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作者:美赫巴巴

(一)赫兹拉;巴巴简(Hazrat Babajan)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19岁时,遇到第一位大师——赫兹拉.巴巴简。当时,巴巴简据说已有一百二十多岁。她在默文(美赫巴巴原名)额头上的一吻,在一瞬间把他提升到无限极乐状态。

巴巴简原名叫Gool Rukh(玫瑰),约1790-1800年生于印度北部Baluchiastan的一个王公家庭。据说她长得跟名字一样美,且异常聪慧,很小就能背诵《可兰经》,熟练地说阿拉伯语、波斯语、普什图语、乌尔都语和英语。

Gool
Rukh天生喜欢独自祷告和静坐,对家庭生活没有兴趣,但像她那样身份的女子,是不可能在父母家呆一辈子的。她16岁时逃婚出走,流浪多年后,遇见一位印度教至师,后者指导她在今巴基斯坦的一个山洞里,苦修一年半。前后经过20年的修行,Gool
Rukh遇穆斯林至师Maula Shah,并凭借后者的恩典,获得“Anal Haqq”(我是神)状态。成道后,她又回到Rawalpindi,在原先的印度教至师的帮助下,几年后恢复二元意识,成为至师,自称“巴巴简”。之后,她长期流浪于印度和中东地区——叙利亚、黎巴嫩、伊拉克,伊朗,阿富汗、土耳其,并作为普通的朝圣者,先后两次前往麦加朝圣。

约1907年,巴巴简到浦那“定居”。她常年坐在离默文家只几条街的一棵neem树下,听任风吹雨打;身边围聚着不同宗教和社会背景的崇拜者,揩油者,乞丐,小偷、流浪汉,三教九流;凶猛好斗的帕坦人自愿担任她的警卫。这经常造成交通堵塞,英国殖民当局甚为懊恼,又毫无办法;强行赶她走,定会引起骚乱;只好在不远处盖个棚屋,但她拒绝进去;市政府又添资把顶棚延伸至她的座位上面。在信徒们的苦求下,巴巴简才嘟哝着挪进去。

巴巴简举止高贵,虽着乞丐之衣,却有君王威仪。Baba表示“父亲”,如有人叫她Mai——母亲,她就发火。她在浦那的几十年,只被劝洗过一次澡,却通身散发着香气。银白色的卷发,灰蓝色的眼睛,据说她的一个眼神曾经使好几个人发疯——成为“神醉者”。她走路时,轻若少女,声音甜美无比。

像美赫巴巴的其他大师那样,巴巴简的身边也经常发生奇迹。若有人生病,她会说:“这孩子生病,是因为pills(业相)。”然后抓着生病的部位,神秘地呼叫某个隐身者,用力摇动几下,说:“走开!”病人便好了。一个琐罗亚斯德教的盲人孩子,因她而复明。往麦加朝圣的途中,她曾救过一条船的人。1919年,有一天,她对周围的人群皱眉,催他们赶快回家。不久,空前的大龙卷风袭击浦那,造成重大伤亡。她的信徒都安全无恙,她则始终安坐在树下。

巴巴简的行为也很有意思。若有人送花给她,她会责骂:“你怎不用钱买些糖果、茶叶,供大伙享用?花能做啥?”她的崇拜者出于爱心,送她贵重的物品,她任凭小偷拿去。一次她睡觉时,身上盖着一个精美的披肩。小偷欲拿时,发现披肩的一角压在她身下。这时,巴巴简翻个身,给小偷提供了方便。一次,有人为了感谢巴巴简,送给她两只金手镯。夜里,小偷从她手上拽下,她的手腕冒出血。旁边的人大叫捉贼,警察听见,过来询问。巴巴简扬起拐杖,叫道:“逮捕那些大叫的人!是他们干扰了我的睡眠!带走他们!”

巴巴简很少吃饭,但喜欢喝茶。身上爬满蚂蚁,也没事一样。她的手指化脓,生蛆。蛆掉在地上,她又捡起,放上去,说:“我的孩子,吃吧,放心。”直到手指烂掉。

1913年5月的一天,默文从德干学院骑车回家,路过巴巴简的树下。(他虽然每天都路过这儿,并知道巴巴简的存在,但却从未走近过。)二人的眼睛相遇,巴巴简招呼默文过来,像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子那样,拥抱默文,流着泪说:“我亲爱的儿子,我亲爱的儿子……”巴巴简的拥抱给默文的意识带来巨大的震动,此后他每天都情不自禁地来到巴巴简的身边,静坐到深夜。

巴巴简不喜欢别人碰她,只有她伸出手后,受青睐者才可无尚荣幸地吻一下。默文来看她,她却要默文给她挠背,连续数小时,然后说:“回吧。”这时候,默文也不得不按摩自己的手指,才能伸开。

1914年1月,一天晚上,默文将要离开时,巴巴简捧着默文的脸,吻了他的额头。她转过身,对周围的人说:“这是我亲爱的儿子,他将震撼全世界,利益全人类。”这一吻,也揭开了本时代阿瓦塔的面纱,“使我在一刹那亲证成道的极乐。”

后来,巴巴简指引默文去见舍地的赛巴巴,继而见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在从上帝意识到二元意识下降的七年中,默文经常往返于乌帕斯尼和巴巴简之间。有一次,默文去看乌帕斯尼,几日未返,母亲希芮茵又一次找到巴巴简,问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巴巴简顾左右而言他:“我亲爱的儿子,我的儿子……”

希芮茵大声说:“他不是你儿子!他是我儿子!”

巴巴简轻轻问道:“你从哪儿把他带来?他从哪里来?”接着提高声音:“他属于全世界!他不属于你。”然后又轻柔地说:“啊,我亲爱的儿子……”

不过,两位之间的关系后来有所改善。1926年的一天,巴巴的母亲手托花环献给巴巴简,巴巴简却让她自己戴上。在周围人的劝说下,希芮茵窘迫地给自己戴上花环,随即摘下,献给巴巴简。后者把花环放在身旁的默文照片上,用手抚摸着照片,说:“我的儿子将震撼全世界!”然后开始流泪。

当时,美赫巴巴已静默一年多,在这个期间,消息不断从浦那传来,说巴巴简每天都向美赫巴巴的照片顶礼,流泪。早在1921年,美赫巴巴开始其阿瓦塔使命时,他与巴巴简和其他大师就基本上不再见面。

1928年4月1日,从未离开过浦那的巴巴简,突然坐车来到麦拉巴德,停在以她命名的“赫兹拉.巴巴简女子学校”前。当时美赫巴巴正在做隐居工作。求见者需要填写名字和住址,门徒转给巴巴,巴巴再酌情接见。那天,值班的门徒Padri在会客单上幽默地填道:

时间:1928年4月1日
姓名:赫兹拉.巴巴简
住址:浦那

巴巴见后,赤脚下了山,他和巴巴简站在铁道的两边,遥遥相视。巴巴叫门徒一一顶礼巴巴简,吻她伸出的手。巴巴说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第二天,美化巴巴坐车回访巴巴简,站立在她就座的Bund花园旁的河对岸。5月7日,美赫巴巴再度去浦那,同天,巴巴简去了麦拉巴德,二人的车擦肩而过。之后,巴巴开始考虑转移灵修地点,并说:“由于老头子(他对巴巴简的称呼,有时叫她‘皇帝’)第二次来临,现在我们必须搬家。”巴巴随即把基地搬到Toka。

1831年9月21日,巴巴简在浦那去世,去世前,她对身边的人说:“我该走了…工作已完结…我必须关店…我已经把货物交给业主。”浦那倾城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当时,美赫巴巴正在英国,这也是他首次访问西方。接到电报,巴巴说:“巴巴简离开肉身,意味着将出现很多困难,情况将发生变化。我也要改变原计划(经由波斯回印度)。现在,我决定去美国。圆桌会议,英国的不稳定经济,俄国、日本、中国的混乱,战争要爆发的传闻:这些都表明情况将迅速发生变化。”

巴巴致电Ghani Munsiff医生,要他代自己捐4千卢比,帮助建造巴巴简的大理石墓。

美化巴巴曾说:巴巴简离开肉身与他首次访问西方有关。在另一个场合,他还说,在巴巴简离开肉身之后,他才能完成自己圈子的灵性完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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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记得在巴巴简到达普那之前曾在阿富汗流浪,后被正统穆斯林认为是渎神者(因为她和哈拉智一样,说“我是上帝!”),并受命于士兵去处死她(好象是活埋,记不清)。被埋葬后,她又神奇的出现在印度,本来没人记得这件事,但恰巧曾亲手处死且埋葬她的士兵在多年后途经普那,惊诧的发现巴巴简居然“又活了”,于是,消息不胫而走……这也是巴巴简出名的另一原因。那些士兵后来成为巴巴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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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介绍一两位这时代的上师吗?”

美赫巴巴说:地球上随时都生活着56个成道者,但其中只有5位至师(赛古鲁)对人类具有灵性责任,也就是说,这5位至师帮助其他人成道或行道。但是,“在阿瓦塔时期,阿瓦塔作为至高的赛古鲁,承担起这个机构和整个灵性等级的首脑位置。”也就是说,在此期间,虽然5位至师仍在地球上,但他们不公开工作。

根据美赫巴巴的解释,“阿瓦塔时期”即阿瓦塔在肉身期间开始其使命,和他离开肉身后100–200年的时期——取决于阿瓦塔是700年还是1400年之后再来。本时代的阿瓦塔美赫巴巴于1969年离开肉身,他曾说700年之后再来地球上,并且说:

“爱和与阿瓦塔的直接联系,乃是所有的内在道路中最快捷的道路;在我在肉身期间和离开肉身后的一定时期内,这种爱和直接联系的潜力仍在,且应该被利用。 ”

你说的是,巴巴简成道后回故乡,在公开场合说:“我创造了一切!我是世界万物的创造者!”一群愤怒的Baluchi士兵把她活埋了。十年后,其中几个士兵路过浦那,发现巴巴简正在树下给人“达善”。他们惊恐万状,跪下请求她宽恕,并成为她的信徒。

她和美赫巴巴(在意识上)本是一体啊!
甚至二人的身体都息息相关。早年,巴巴的门徒发现,虽然巴巴简极少生病,但她一生病,远离浦那的美赫巴巴就会生病,双方的症候都相似,只要巴巴简不恢复,巴巴的身体就不会好起来。
Baba说:我不是这个肉身,你若想见到我的真相,必须爱我as I should be lo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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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纳拉延;马哈拉吉(Narayan Maharaj)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纳拉延于1885年5月25日生于印度南部Bijalpur的Sindgi村。父母都是印度教徒。纳拉延1岁丧父,5岁丧母,跟祖母生活到9岁,离家成为弃世者,四处流浪,寻找他的神Dattatrey。有一次,一只老虎走来,嗅了一下他的脚,就自动离开了。还有一次,在荒野,他因口渴而瘫倒在一棵树下,等待死亡。这时一位骑者出现,指给他近处的一条小河,然后便消失了。纳拉延喝到甘甜的水,也愈来坚定了对神的信心。

一位苦行的老妪对他说:“你虽然年幼矮小,却让那些大男人们羞耻!无助即是力量!只有无助者才能得道!”几次有人要收养他,后来一对住在Arvi的夫妇收养了他。养母Lakshmi跟纳拉延的生母同名,就在纳拉延往她家去的路上,她梦见有个声音说:“来你家的年轻人是个大圣人,要好好待他……”

他们虽然待纳拉延如亲生儿子,但6个月之后,纳拉延又不安心起来,离开他们,到达圣城Gangapur。他变得像个玛斯特,陶醉于神秘体验,忘了吃喝。他曾在一个山洞里玩火自焚,山洞变成火炉,他失去知觉。醒来后,却发现身体完好无损,虽然山洞已被烧黑。他又到山里的寺庙里,见到多次梦见的老人——他的古鲁。老人的凝视,把他从神圣骚动中提升到极乐的峰巅。老人让纳拉延去乞食给他吃,纳拉延回来,却发现寺门紧锁,老人不见了。年轻的纳拉延哭泣了三天,直到老人再次出现,接受食物,并把剩下的给纳拉延:“吃掉它,这是我给你的prasad。”

就在纳拉延吞下第一口饭的一瞬间,老人变成了三头六臂的Dattatrey神!之后,纳拉延又藉着Dattatrey的恩典,恢复二元意识,在18岁上成为至师——像他的名字一样(纳拉延意为“神”)。

(据说:老人实际上是至师Khwaja Khizr化身为Dattatrey。Khizr显现为不同的形体,来帮助那些没有在世大师的人成道。他曾显现为燃烧的草丛,帮助第六层面的摩西成道;他还显现为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使圣方济各与神合一。由于纳拉延没有在世的大师,Khwaja Khizr便显现为他所挚爱的神Dattatrey,以帮助他成为神。)

成道后,纳拉延回到Arvi,后来搬到Kedgaon,并很快名扬四方。孟买的名妓Anjani Bai因人陷害,失去了金嗓子。她寻遍名医和瑜伽师,无人能治。最后她来求见纳拉延。后者要她放弃旧业:“现在为我唱吧!”她当场恢复了嗓音,携带巨富,跟随了纳拉延。

与巴巴简不同的是,纳拉延服饰华贵,佩戴金银珠宝,身居宫殿,据说他的12个圈子门徒个个皆是王公(Maharajah)。一天,一个年轻的信徒听纳拉延称他“儿子”,便说:“您叫我儿子,为啥不把您身上的珠宝给我几件,让我也像您一样威风?”纳拉延情绪突变:“千万别想这种东西!这些戒指珠宝都是粪土!”

纳拉延属于jamali型的大师:温和良善,孩子似的,且喜爱跟儿童玩耍。他身高只有4.6英尺,30年容颜不变。他修行的是raja yuga,据说传承可上溯至Dnyaneshawar。他喜欢宗教仪式,每天一大早膜拜Dattatrey的塑像,据说每次该塑像都会活起来。

1815年4月,已获得上帝意识但尚未意识到二元的默文(美赫巴巴),恍惚中坐上去Raichur的火车。中途,他突然受内心驱使,在离浦那50公里处的Kedgaon下车。正在“达善”的纳拉延,一看到默文,立刻走下宝座,牵着默文的手,走到自己的座位前,让默文坐在上面,然后从自己脖子上取下花环,给年轻的默文戴上,并给他一杯芒果汁。二人用别人不懂的语言,谈了一会儿,默文便获准离开了。纳拉延盯着默文在视线中消失,显得格外高兴,并提前结束达善:令门徒们大惑不解。

纳拉延是继巴巴简之后,默文接触的第二位至师。在纳拉延那里,默文开始觉受到成道的光荣。

1924年2月2日,纳拉延驾临孟买,美赫巴巴派Gustadji等几个门徒去拜见纳拉延。看Gustadji等人进来,纳拉延和王公门徒谦卑地起身欢迎,这使巴巴的门徒深感其中的含义。

纳拉延经常率弟子巡游印度,1926年8月的一天,他从Kedgaon北上,快到阿美纳伽时,火车突然停下,他问门徒是怎么回事儿。门徒说可能是出现信号或故障,纳拉延说:“不对!这是美赫巴巴的ashram,过去看看!”门徒们走到车门口,吃惊地发现:铁道旁,美赫巴巴正合掌站在一棵树下,巴巴的众门徒也一字排开,合掌而立。

纳拉延走到车门口,默视着巴巴。几分钟后,他打手势说:“我可以走了吗?”巴巴挥手应允。纳拉延回到包厢一坐好,火车就自动开走了,像预先安排好似的。纳拉延的门徒报告说,无发现任何故障,司机和乘务员都正在纳闷呢。

1970年代,美赫巴巴的美国门徒Eric Nadel拜访纳拉延的Ashram。纳拉延的贴身门徒告诉Eric:1920年代,纳拉延每次路过麦拉巴德,火车都会莫名其妙地停下,纳拉延便让门徒看是否已到Arangon(麦拉巴德旁边的村子)。果不其然,麦拉巴德山即在视野里。几分钟后,火车又都自动开行。令Eric感动的是,每次提到巴巴,纳拉延的贴身门徒总是说“阿瓦塔美赫巴巴”,极为自然。Eric问起缘由,他说:“我们师父总是这么称呼阿瓦塔美赫巴巴的。”

1938年,当《美赫巴巴期刊》创刊时,巴巴托人送给纳拉延一册。第一篇语录即《阿瓦塔》,纳拉延让门徒认真学习,并朗诵给他听。他一边听,一边连连赞叹:“啊,妙哉!啊,妙哉!”

纳拉延对美赫巴巴的门徒Agal Pleader说:“我和默文为一体。你服侍他,即是服侍我。他是Sat-Purush——完人……”

他对美赫巴巴的另一个门徒Arnavaz说:“你们应该让他说话!你们为什么不让他说话?”“你们应该用强烈的爱,来使他说话。”

1945年8月,赛古鲁纳拉延.马哈拉吉离开Kedgaon,到Bangalore,做为期三周的大型仪式——yagna,亲手给成千上万的人食物和金钱。没人想到,仪式结束后,9月3日,纳拉延离开肉身。在Bangalore火葬,一半骨灰被奉祀于Kedgaon的宫殿大厅里,一半归入恒河。

美赫巴巴说,纳拉延的圆寂意味着“与我的工作相联系的5位赛古鲁的最后一个”离开人世。

(三)塔俱丁;巴巴(Tajuddin Baba)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接触的第三位大师,是塔俱丁.巴巴。

塔俱丁.巴巴于1861年1月7日,生于印度中部Nagpur附近的Kamptee镇。父亲是英国军队里的军官,在独生子1岁时去世。深爱他的母亲也在他9岁时离开人间。抚养他的担子落在外祖母肩上。塔俱丁酷爱读书,学习阿拉伯语、波斯语和乌尔都语。有一天,Nagpur的著名圣人Hazrat Abdullah Shah来到塔俱丁的学校,说:“这个孩子为何呆在学校?他有什么需要学的?还有什么让他学的?……这个年轻人拥有gnosis——真知!”

圣人拿起一块饼干,吃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递给塔俱丁,一边看他吃,一边说:“少吃,少睡,少说……钻研《可兰经》,就像先知穆罕默德在盯着你那样!”塔俱丁从此离开学校,停止读书,远离人群。

1879年,Kemptee地区发生水灾,为了减轻外祖母的负担,塔俱丁从戎当兵,随军团迁到Sagar。一天深夜,塔俱丁站岗时,听见有人呼唤他。他循声找去,在军营后的密林里,看见坐在树下的穆斯林至师Hazrat Daood Chisti。Chisti命他回去做杯热茶,自己先喝一口,把剩余的给塔俱丁。

喝下茶,塔俱丁即刻成为Majzoob——与神合一。他忘掉职责,每天去密林里跟大师静坐,不久被遣送回乡,婚约也被解除。外祖母去世后,亲戚们把他当成疯子,躲开不管。镇上的孩子讥笑他,朝她扔石头——这却起到帮他下降到正常意识的作用,乃是大师恩典的一种形式。

塔俱丁22岁时成为至师,并很快出名。他的警告使一家织工从大火中幸生。一天,有人来求塔俱丁救濒临死亡的女儿,塔俱丁闭了一会儿眼,笑曰:“你女儿好了,回吧。”

此人回家,发现女儿正坐在床上吃饭。妻子说:“几分钟前,有个乞丐来,我给他饭吃。他问起女儿,进屋跟她呆了一会儿。他走时说:‘别担心了,她会好的。’”后来此人的妻子来拜见塔俱丁,认出他就是那个乞丐。

1892年8月26日,几位英国贵妇坐在一家乡间俱乐部饮茶,突然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印度男子从网球场穿过。义愤填膺的英国当局不顾当地人的抗议,把他(塔俱丁)关进了疯人院。对塔俱丁的审判延续多日,在英国当局的坚持下,塔俱丁被判终身监禁。不过,审他的法官倒成了他的弟子!31岁的塔俱丁,进了Nagpur城外的疯人院。他跟其他人一样做苦力,但人们却发现他头顶的铁罐子却悬在离头发数英寸的空中。塔俱丁时不时也施一些小奇迹,比如什么时候想离开疯人院,大门的锁便自动落地!结果是:疯人院的监管人员、医生,甚至疯子都成了他的弟子!

一个叫Mariambi的女子,在Chisti的指引下,来拜见他。塔俱丁抓起她的胳膊,用石头砸碎她的手镯,从而割断了她的全部内在执著和束缚,最后使她成道。

几年后,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当局不得不另开一门,专供达善之用;后来人太多,只得每天发门票,限定人数;这也不行,只好派警察来维持治安。

塔俱丁的一个王公弟子请求当局放大师出来。开始,市政府不干,因为塔俱丁已经成了Nagpur城的最大旅游景点,每年给城市带来巨大的收入!

1908年9月,47岁的塔俱丁被保释出来。他先是住在Nagpur市中心弟子的家里,然后搬到郊外,在另一个弟子的大庄园里建立总部“Noble Town”,分五个部分:

“药局”——一颗芒果树,患者坐在下面就会病除。
“学校”——学生来此静坐,就能通过考试。
“法庭”——生意受损或遇到诉讼麻烦的人,来此求助。
“寺院”——座落于塔俱丁座位近处,专门给求道者灵性提升和体验。
“操练场”——塔俱丁让人们做苦力活或来回行走,以战胜自我。

他曾救活一只狐狸和死了三天的狗,并使一位经常给他唱歌的名歌手Surji起死回生,因而名声大振。

塔俱丁属jalali型的大师,有时发怒,“虐待”人。

拜见纳拉延之后不久,默文带好友Behramji来见塔俱丁。那天,塔俱丁大发脾气,骂身边的人。但他一看见默文,情绪即刻转好,他从座位上站起,手持玫瑰,一瘸一瘸地走向默文,神秘地绕着默文的脸和头,挥动玫瑰。二人四目相视,未发一言。默文鞠躬,离开。之后,塔俱丁谈起美赫巴巴,总是称他为:“我天上的玫瑰!”后者则称塔俱丁为“Taj”——皇冠!

塔俱丁于1925年8月17日离开肉身。Nagpur城由数万人组成的送葬队伍(包括穆斯林、印度教徒、琐罗亚斯德教徒、锡克教徒和基督教徒),从城的一头游行到另一头。他在Nagpur的陵墓成为伊斯兰教徒的圣地。

美赫巴巴这样评价塔俱丁:“无人能理解他。无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无人知道Taj就是皇冠!”

ashram源于梵语,表示“灵性社区”。我觉得“社区”比较现代,就把它译作“灵修院”,有时又感觉那也不大地道,就直接用原文。

在《神曰》中,美赫巴巴说,行道者到第一意识层面时,就能够施一些小型的奇迹,比如让火车停下,让枯树吐绿等。

我想,在我们的故事里,两位大师让火车停下来,可能是为了某些灵性工作,也许仅仅是为了说“Hello”,打个招呼:)

至于为什么随后火车每次都自动停下,我就不清楚了。
但这让我想起:美赫巴巴离开肉身后,把他的尸体运到墓地的救护车,本来好好的,之后,却再也不能开了。怎么修都启动不了。只好作罢。

围绕着阿瓦塔美赫巴巴,有很多的“奇迹”发生,但由于巴巴不鼓励这些,他的门徒和爱徒们也不多讲这些方面。不过,你们若是感兴趣,我们倒是不介意开一个专题:)

而美赫巴巴的ashram则完全不是这样的。里面有学校、医院、药房、穷人收容所、疯人院、玛司特中心,无所不有,生气勃勃。门徒们不是静坐打禅,而是盖房、打井、教书、做饭、清厕所、演小品、讲笑话、偶尔跟巴巴打牌(巴巴晚年时)。

有很长时间,麦拉巴德山上则成了万国动物园——那里幸福地生活着猴子、孔雀、鹦鹉、猪狗牛马等飞禽走兽。巴巴的那些西方女门徒,包括王妃、贵族、名舞蹈家、名演员、华尔街股票经纪人等都成了饲养员。

巴巴说:阿瓦塔的出现,不仅仅是为了人类,而且是为了所有的生灵。他通过这些动物来做具体的宇宙工作,以推进整个动物界的灵性提升。在美赫巴巴的陵墓旁边,除了他的东西方门徒的墓地之外,还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埋着巴巴的“宠物”——狗“Mastan”,孔雀“Moti“等。我认识的一个澳洲大学讲师(男士),在巴巴的墓前没有流泪,却站在这些动物的小小墓旁,不能自己。

实际上,整个麦拉巴德山上山下,都能伸手触摸到巴巴的爱——这里巴巴的爱是有形的,有的人尚未上山拜谒陵墓,就坐在朝圣中心的接待室或餐厅里,不停地流泪。

  (四)舍地的赛巴巴(Sai Baba of Shirdi)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默文见纳拉延和塔俱丁两位大师之后,巴巴简经常神秘地对他说:“我的儿子,你所要的珍宝不在我这儿!我不是给你的那个人。珍宝是你的,毫无疑问!但我的儿子,你必须拿到钥匙!”

一天夜里,她清楚地说:“是你得到珍宝的时候了!去舍地见赛。看他是否愿意现在就给你钥匙。去赛那儿拿钥匙!”

巴巴简所说的“赛”,即现代印度最有名的大师——舍地的赛巴巴。

赛巴巴是当时的灵性首脑——Qutub-e-Irshad,万物之主,却无人知道他的具体生日或出生地。唯一可知的事实是,他幼时失父,跟母亲靠乞讨为生,直到5岁时,在Shelwadi被盲圣人Gopal Rao Deskmukh收留。赛12岁时,母亲去世。圣人待赛如亲子,其婆罗门弟子非常妒嫉,有个人朝赛仍石头,却砸在圣人身上。试图加害赛的那个人不久生病死了,他的亲戚来求圣人宽恕,想要他复活。圣人说:“我只是个常人,没这种能力。”他指了指赛:“也许这个穆斯林孩子能救他。”

赛从圣人脚边抓起一撮土,擦了擦尸体。几分钟后,死者又活了过来。村里的人从此对赛另眼相看。赛16岁时,Gopal Rao离开肉身。临终前,他叫来赛,把自己的缠腰布给他,从而也把灵性责任移交给了他。

不久,赛离开圣人的村子,去森林里隐居。一天,一个叫Chand Patil的人丢了两匹马,赛告诉他马的去向。Patil请赛跟他一起回自己的村里舍地。一个婚礼队伍正路过寺庙,印度教祭司Bhagat Malsapati认出赛的灵性地位,叫道“Hah Sai,
hah!”(欢迎我主,欢迎!)

很快,赛又离开舍地,在马哈拉施特拉邦乞讨流浪,到了Ellora窟一带,并进入Khuldabad山顶的一个洞穴里。山下,是赛前世的大师——数百年前去世的穆斯林至师Zarzari Baksh的陵墓。赛凭借大师的恩典成道(美赫巴巴解释说,这是很罕见的情况,因为一般说来,行道者需要活着的大师的帮助,才能成道。),并在玛居卜状态停留了四年多。他走出山洞时,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赛受内心的驱使,往东而行,遇见印度教至师Swami of
Akalkot,并在后者的帮助下,获得二元意识,在20岁时成为至师。

1858年,赛又回到舍地。他最初睡在一棵neem树下,很少跟村里人来往。几个月后,他搬进村里的清真寺——一个锡铁棚,并把它命名为“慈母寺”。在这里,印度教祭司Malsapati和另一个村民开始忠诚地服侍他。村里很多人挖苦地称他们为“慈母寺的三人帮”。

几年后,舍地所在的地区发生瘟疫,死了几十个人,眼看全村都要遭难。村里人这才想起向赛求助。赛到邻居家搬起磨石,回到“慈母寺”,开始磨麦子。他把面粉给一个妇人,让她沿村子边界撒。很快瘟疫减退,病人康复,舍地被救。

周围村子的病人残疾都慕名而来,赛用草药医治,之后便跟病人坐在一起,听他们唱宗教歌。

赛有一些较特殊的个人习惯,他抽烟很凶,每天大便要用几个小时——后来这成了一项仪式:赛定时去附近的田间“出恭”,由一队信徒跟随,乐器伴奏。他曾解释说:“我大便时,给我的abdal们——内层面的隐身灵性特使——分配任务。我用游行队伍的音乐,来呼唤他们。”

赛向每个来达善的人要钱,有时甚至连回程的车票都不留下。他一边要钱,一边把钱给旁边的穷人。他身边总是坐着一位肥胖的亲近门徒——“大巴巴”。赛巴巴每天给他100卢比的饭钱,让他不停地吃最精美的饭菜。为什么?“大巴巴”成了那些把钱交给赛巴巴的人的业相的仓库。大巴巴死时获得解脱,那些人的大量业相也被消灭!赛巴巴自己则每天到五户人家讨饭,自己吃一点,把余下的给穷人。他只吃一种死面饼,一生行乞,直至去世。

至师总是照顾与自己有联系的人。1910年的一天,坐在dhuni火边的赛巴巴,突然把手臂伸进火里,严重烧伤。原因是:在另一个地方,一个信徒的小女儿掉进火炉里,赛的行为则救了她的小命。

前来达善的人成千上万,其中寻求物质利益的不乏其人,赛巴巴说:“是我挑出他们,把他们引到我这儿的;他们不是主动的。有的人即便离这儿几百里,我也会把他们引来,就像是用丝线绑在麻雀爪上。

在“慈母寺”里,赛巴巴有时让门徒念《可兰经》给他听,有时又举行印度教仪式,让门徒念《薄伽梵歌》和《罗摩亚那》。他穿戴像穆斯林,额头上却是印度教的种姓标志。赛后来又盖了一所印度教寺庙,以纪念盲圣人Gopal Rao,同时在灵性上把伊斯兰教和印度教统一起来。

1886年,赛巴巴患严重哮喘,他告诉门徒Malsapati说,他如果死去,尸体要保护三天,三天后不复生,就埋葬。赛随后闭眼,进入三昧,呼吸、脉搏均停止。72小时刚过,赛巴巴又慢慢睁开眼睛,活了过来。

赛是极为罕见的ghous型大师。能够为了灵性工作,分解肢体。有一天,有人因偷看赛分肢,而一生失明。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整个期间,赛巴巴每天从慈母寺走到印度教寺庙,信徒们在两个寺庙之间唱祈祷歌。这时,可看到赛脸上的奇光,他的手指在空中不停地划着。(译者注:在录像上,也可看到美赫巴巴一边给人达善,一边手指飞快地划动着,从不停下。)

美赫巴巴说:“赛巴巴是至师之王。我是至师之师。当赛巴巴坐在舍地抽水烟袋时,他实际上是在控制第一次世界大战。但无人知晓这一点。同理,我坐在这儿,跟你们谈话,却同时掌管着整个宇宙和宇宙中的万物。”

赛巴巴说:“我是无形的,我无所不在。我不是被你们叫做‘赛’的这个肉身。我在万人万物中。我在圣人、罪犯、动物……中。一切的发生都归因于我的意愿。……”

赛的目光,令人难忘,人们见到,会身不由己地顶礼膜拜。任何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一天,他看见一个光腚孩子,却天真地问孩子母亲:“闺女,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1915年12月,默文在好友Khodu的陪伴下,来到舍地。村民拿着棍子在村口站岗:“你们不能见赛巴巴,他指示说今天谁都不见!”

默文决定在树下过夜,时值冬天,Khodu冻得发抖,而默文似乎对气温毫无意识。第二天早上,他们还是不能进村。下午,传来话说:“赛巴巴叫你们。去他寺里。他情绪还是不好——要小心。”

赛巴巴已77岁高龄,雪白的胡须和头发,身穿白色kafni袍,坐在“慈母寺”里。他指着Khodu说:“我只想见那一个!”
Khodu战战兢兢走上前,赛巴巴在他背上狠拍一下,打得他出不来气儿。赛巴巴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想要什么?”

“他叫默文……默文.希瑞亚.伊朗尼;他很虔敬,他想求您的达善。浦那的巴巴简说起您,赛。”

赛巴巴火气更大:“不行!不行!我不让他见我!我不让他来!把钱留下,都留下!去告诉你朋友,说我不见他,他不能来见我!”

听完Khodu的转述,默文摇摇头说:“不行!我们等!我必须得见他,我会见他的。”

晚些时候,在赛“出恭”回来的路上,一大队人跟着,还有乐队演奏,气氛快乐而庄重。赛巴巴看起来情绪很好。赛走过时,默文匍伏在他脚前。赛巴巴眼睛发亮,用极低沉的声音叫道:“Parvardigar!”——宇宙的长养者全能之神!就在赛巴巴道出此言的一瞬间,默文成为全能者——赛巴巴把无限大能给了他!

默文起身后,赛巴巴向他顶礼,又叫道:“Parvardigar!”然后站起,让默文走。在默文和Khodu转身离开时,赛巴巴又大声说道:“Parvardigar!”

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赛巴巴开始患病发烧,不再进食。17天后,赛巴巴离开肉身,时间为1918年10月15日——印度教的Dasserah圣节。

关于如何安葬赛巴巴,他的印度教和穆斯林信徒发生争执——印度教信徒要火化,穆斯林信徒要土葬。三日后,赛巴巴被葬于他不久前建造的奎师那寺中。

美赫巴巴亲昵地称赛巴巴为:“我的祖父”。

(五)乌帕斯尼;马哈拉吉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默文和Khodu告别赛巴巴,直奔三英里外的Khandoba寺庙,首次去拜访另一个至师——乌帕斯尼.马哈拉吉。乌帕斯尼正坐在寺庙台阶上,他看默文走来,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朝默文的额头投来,刚好击中巴巴简吻过的地方,血流了出来,并留下永久的伤疤。这一击,却是默文重新获得二元意识的开端。

乌帕斯尼含着泪拥抱默文,吻了他流血的伤口,随后带他走进寺庙。同来的Khodu既不敢进去,又不敢离开,在外面整整冻了两夜,直到两天后,默文走出寺庙,跟他一起回浦那。

乌帕斯尼.玛哈拉吉是在美赫巴巴的阿瓦塔使命中,起了最重要作用的两个大师之一(另一个是巴巴简)。

他原名叫Kashinath,于1870年5月15日出生在印度Nasik地区Satana村的一个婆罗门祭司家庭。祖父是个大学者,晚年离家寻找上帝,成为弃世者。乌帕斯尼在5兄弟中排行第二,从小憎恨读书,勉强念到三年级。他们的父母对他很头疼,祖父却宠爱他,教他读印度教圣典——他竟然学得很用心。

乌帕斯尼小时候相当淘气,村里有个与众不同的寡妇。乌帕斯尼也跟着其他孩子起哄:“老妖婆,你干吗戴手镯?你不知道丈夫死了吗?”

乌帕斯尼患了严重的肠胃病,求医无效。父母急坏了,带他去见寡妇“巫婆”。老妇说:“让他死好了。他经常欺负我,所以才受罪,该死!”

乌帕斯尼请求宽恕。她说:“你要想病好,就得每天来见我。”老寡妇原来是圣人,在她的帮助下,他逐渐恢复健康,同时却生起另一种疼痛——对神的渴望!他拒绝上学,却到森林里打坐。

乌帕斯尼14岁时,经父母安排,娶了8岁的Durga为妻。但他对家庭生活毫无兴趣,离家到了Nasik。一年后,妻子去世。家人又给包办了第二次婚姻。但是,内在的体验使他难以安心,他又一次离家,流浪到Nasik附近的Kaylan丛林。他在一个山洞里呆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甚至想跳崖自杀。第三天,他突然意识到,为何不利用这样的机会,念神的名。他连续几天默念神名,逐渐进入很深的三摩地,并在极乐和陶醉状态呆了九个月。

从入定中,乌帕斯尼被一个人影唤醒。影子抓着他,好像在剥他的皮,即刻便消失了。乌帕斯尼又意识到肉体,并惊喜地发现皮肤完好无损。他的第二个感觉是口渴。但因长期打坐,他身体强硬,难以移动。他陷入半昏迷状态,并看见自己死去。

他的大师赛巴巴却在几百里外的舍地看护着他。赛巴巴派灵性特使,送来暴雨,溪水流进山洞,滴在他的身上脸上。乌帕斯尼喝了身边的积水,爬出山洞。山下的村民看见皮包骨的他,很同情,便精心侍养他。一个月后,乌帕斯尼身体恢复,回到Satana的家。此后的一年之内,他的父亲、祖父和妻子先后去世。他的亲戚又给他安排了第三次婚姻。

为了赡养妻子,乌帕斯尼于1892年搬到Sangle学印度草医学(Ayurvedic),并成了名医和一家草医学杂志的编辑。他后来又买了地,成了投资者,但两年后,却被牵连进一场官司,破了产,同时对行医也失去了兴趣。1910年,乌帕斯尼经妻子同意,关闭诊所,双方去印度北部的Omkareshwar朝圣。有一次入定中,一个强烈的震击使乌帕斯尼失去知觉。他在妻子的帮助下,醒来,却发现呼吸困难。看了很多医生,都不管用。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在Rahuri,乌帕斯尼拜访了大瑜伽师Kulkarni Maharaj,后者用油按摩他的全身,为他洗浴,服侍他用餐。吃饭时,Kulkarni对乌帕斯尼说:“你的病不是生理的,而是高级瑜伽修炼引起的,”并要他去舍地见赛巴巴。

但是,乌帕斯尼不想见一个穆斯林大师,因而没有去。

在这之前,乌帕斯尼曾去参加纳拉延.马哈拉吉的达善,纳拉延让门徒把乌帕斯尼叫到跟前,并取下自己的花环给他戴上。

1911年6月,乌帕斯尼第二次见纳拉延.马哈拉吉。拉延亲切地接待了他,给他paan叶子和betel核,让他嚼食,然后说:“今天,我已经从里到外给你染了色。什么都不剩了……我们之间已没有再接触或交谈的必要。”

乌帕斯尼说:“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

纳拉延说:“我会亲自去见你,那时候,我将永远与你为一体。”

乌帕斯尼又回到瑜伽师Kulkarni那儿,后者再次督促他去见赛巴巴,并解释说:赛巴巴不是一般的古鲁,而是完人,超越所有的种姓和教派。这一次,乌帕斯尼同意了,因为纳拉延所做的内在工作已经生效。

1911年6月27日,乌帕斯尼到达舍地,见赛巴巴。赛巴巴已经七十多岁了,为了这一天,他耐心等待了41年。晚上,乌帕斯尼请赛巴巴允许他离开。赛笑道:“你最好留下——跟着我。干吗这么急着走?”
乌帕斯尼说有要事要做。赛说:“你要走也行,不过,得8天后回来。”

“我不能保证8天后能回来。也许不可能。”

乌帕斯尼到Kopargaon见印度古鲁Brahmachari
Maharaj,古鲁说:“你的目的还未达到。你最好尽快回舍地去。”

但乌帕斯尼不喜欢舍地的气氛,拒绝回去。一天,有几个人来见Brahmachari。他们是去舍地的,但不知道路,在众人的坚持下,乌帕斯尼同意带他们去舍地。见到他,赛巴巴很高兴:“我上次看见你,过去几天了?”

乌帕斯尼想了想:“八天。”他最终认出了自己的大师,在舍地呆了下来。

赛巴巴对身边的人说:“他的未来将壮观无比!在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他的价值,只有我知道。把全世界的价值放在一头,把他放在另一头,他也会更重。”

在赛巴巴的指示下,乌帕斯尼在离赛巴巴的慈母寺三英里远的一个破庙————Khandoba——里闭关,开始了为期4年的苦行。(在此期间,他的第三个妻子去世。)

他曾禁食整整一年,变得骨瘦如柴,面部却总是鲜润明亮。人们出于敬重,开始叫他“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瑜伽之王!

在生满蛇和蝎子的破庙里,乌帕斯尼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内在体验,一次,他看到两个巨人抓着他,一个打开他的头颅,一个把脑汁倒出来扔掉,并把“光”灌了进去。他因而获得Sat-Chit-Ananda——无限知识、能力和喜乐!

1912和1914年,乌帕斯尼靠赛巴巴的恩典,逐渐获得对三界的意识,成为至师!

1917年7月,乌帕斯尼搬到离舍地5英里外的穷村子Sakori,并在村头的火化场驻扎下来。村里人给他盖了间土坯屋,跟随者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庙宇盖起,Sakori成了他的永久据点。

1921年12月25日,乌帕斯尼的弟子们吃惊地发现,他把自己钉在一个竹笼子里。弟子们哭泣着请他出来,他说:“我为了你们,必须限制自己,这是神意。在普通的法律协议里,只有另一个人担保,罪犯才能被释。同理,我在这个神圣法庭上,保释所有的弟子们。”“这个笼子是扔掉你们的全部罪孽的地方。它不是一般的笼子,它是极乐的海洋。无论是谁,只要临终时想着这个笼子,就会获得极乐解脱!”

他在笼子里整整呆了13个月!

他从竹笼子出来不久,就率弟子去拜访舍地。这是继1918年赛巴巴去世后,乌帕斯尼第一次访问舍地。在舍地,他受到隆重的接待。

1915年12月,默文初见赛巴巴和乌帕斯尼之后,很长时间,默文每个月都要去舍地,先跟赛巴巴呆一会儿,随后去跟Sakori呆上几天。然后回浦那巴巴简那儿。巴巴简也总是鼓励默文去这个印度大师那里,拿“属于你的一份。”

连续7年,默文来往于巴巴简和乌帕斯尼之间。1921年,默文连续6个月住在Sakori,他离开的那天,乌帕斯尼合掌说:“默文,你是Adi
Shakti!你是阿瓦塔,我向你致敬!”

之后,他告诉默文的朋友:“你们都仔细听着:默文是阿瓦塔。抓牢他的双脚,别用一只手,要用两只手。我把权力移交给了默文。这个孩子将移动全世界。全人类都将从他手里收益。”

1922年,默文又两次来见乌帕斯尼,其中一次呆了6个月。之后,师徒约20年没有见面。

1936年,乌帕斯尼专程去Ahmednagar,在今“阿瓦塔美赫巴巴永久慈善信托”大院的一间屋子里,对这美赫巴巴的照片行了Arti仪式。他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阿瓦塔!”

(译者注:2001年,译者在印度时,有幸拜访了这间已不常开放的小屋,里面有乌帕斯尼穿过的麻布片,照片和他曾经顶礼的巴巴照片。气氛极为庄严,能感受到大师的临在和加持力。)

1941年10月17日,乌帕斯尼和美赫巴巴在一个荒凉的地方Dahigaon,最后一次秘密见面。乌帕斯尼流着泪,要美赫巴巴“打破沉默”,并要求他帮助照看Sakori的弟子们。

之后,他给弟子们暗示说,自己的时限快到了。

1941年12月24日,乌帕斯尼感到胸口疼痛,告诉身边的门徒,说自己还有15分钟的时间。然后睡去,离开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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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帕斯尼·玛哈拉吉与美赫巴巴在1941年10月17日的最后一次见面。

***摘帖以前译的东西,出自《美赫主》记载的一段巴巴的话:
邬帕斯尼·玛哈拉吉(Upasni Maharaj)的前世是女人,他决不会再生了。成道通常在人的形态中获得,是作为人之形态的特权。但也有些特殊的特权伴随着男人。一位至师拥有一个由12位男人附带两位女性所组成的圈子。十四个人中除两位女性扮演灵性母亲或灵性姐妹的角色之外,其他圈子成员都是男性。

巴巴简是一位库特博(Qutub),本时代五位至师之一,来自五十六位成道者。而当一位女人成为至师时,另一位也成为完美者

一个吉万穆克塔(jivanmukta)或玛祖卜(majzoob)。那个女人目前在西藏。她拥有一个门徒团体,通常逗留在山上,只有极少的人曾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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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司特的“局促”是因为陷于某个意识状态,无法自拔,只有靠自然的死亡或大师的帮助,才能摆脱陶醉时采取的某个姿势。

已经超越二元的大师那样做(比如乌帕斯尼13个月自愿困在竹笼子里)则是自愿替他人承担罪孽,而且能够随时自动解脱出来。(耶稣在十字架上的受难也是一个例子)

在《行道者》里,美赫巴巴讲了玛司特的若干外部特征。不过,在这些方面,他总是不愿多谈,也许是怕别有用心者利用这些玛司特。比如:有名的穆罕默德玛司特(巴巴最喜爱的一个),巴巴1930年代第一次在孟买找到他时,他的身边围着一群寄生虫式的人物,天天缠着他,哄他预告股票市场的走向,然后去买股票发财。

完美的标记

有个信徒问有没有识别至师的可靠方法,美赫巴巴解释说:“对于第一到第六层面的行者,普通人可能无法满意地鉴别他们的灵性成就。他可能知道这些灵魂是高道,却不知道他们所处的具体意识层面。不过,当一个真诚而耐心的求道者遇到一个灵性完美者时,他会发现某些特殊的外部标记——它们与内在的灵性完美浑然相联。

“最重要的标记有三个:首先,完人不仅“与神为一”,而且还持续不断地体验“与万物为一”。至师不间断地体验与亲证其大我即万有中的大我。这种内在的体验,客观地显现为自发的爱——他所感受与表现的对一切造物的爱。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可爱的或可厌的。善与恶,圣人与罪人,美与丑,智慧与愚蠢,健康与疾病——这一切都是他自身的不同显现方式。当完美的化身去爱、爱抚或喂养任何生物时,他就像是在爱、爱抚或喂养其大我。在这个阶段,不余一丝‘物我’之别的痕迹。

“第二个标记是完人的周围所流溢的喜悦气氛,寻求它的陌生人会不自主地感受到。至师不仅享受着无限喜悦,而且还体验着普世的苦难。然而,苦难的剧痛乃被极大的喜悦感所抵消或缓解。因此,在各种痛苦和迫害下,完人都能够表现得平静喜悦。

“完美的第三个标记是适应不同层次的人类的能力。无论在御座上,还是在贫民窟里,他都一样地无动于衷。他可以跟穷人一起节俭,跟富人一起奢侈,跟国王一起庄严,跟博学者一起聪明,跟文盲和无知者一起简单——且在任何情况下都极为自然。文学硕士能够以不同的方式来教小学生和大学生,同理,如果至师想在灵性上提升某些人,他也会降到他们的水平。”

——译自《神曰》补编

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1950年代,有个人向美赫巴巴抱怨说,他的太太见到巴巴之后,每天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看着巴巴的照片静心,不再照料丈夫和孩子。

巴巴说,把她叫来。他们全家来后,巴巴对她说:我听说你非常爱我,天天对着我的照片静心。我非常非常高兴。

巴巴又指着她的丈夫和三个孩子说:但是,我在他们里面,却非常非常难过。因为没有人给我做饭,洗衣,送我上学。。。

她明白了巴巴的话,重新开始照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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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说:“两只麻雀不是卖一分银子吗?若是你们的父不许,一个也不能掉在地上,就是你们的头发也都被数过了。(太10:29-1)。”

莎士比亚也借哈姆雷特之口,说:“在一只麻雀的死亡里都有天意。”

美赫巴巴说:“没有我的意愿,连一片树叶都无力颤动。”(Not a leaf has the power to quiver without my wish)

我的理解是:阿瓦塔和至师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并掌管着宇宙间的一切发生。但他们工作的方式又是多种多样的,且在不同的层面上。他们除了在人们看得见的物质层面上工作外,还在内在层面上不停地工作。比如美赫巴巴有很多内在的灵性工作,都是通过玛斯特、直接和间接的灵性特使、阿卜道(abdal)等做的。

例如:在第二世界大战之前和期间,是美赫巴巴联系玛司特最频繁最辛苦的时期。有一个第六层面的玛司特叫Chatti Baba,美赫巴巴费了很多周折,把他带到麦拉巴德。巴巴每天用数小时的时间,用150到200桶水给他洗澡。洗完澡,Chatti Baba又一捧一捧地把泥土倒在自己身上(巴巴令人专门在他身边放15桶土)。

1940年6月前后,连续几个星期,Chatti Baba显得烦躁不安,不停地对照顾他的Krishna说:“欧洲的人民在遭难受苦,但最终美赫巴巴会让一切都变好的。”而Chatti Baba是个文盲,从不看报或跟人交谈。6月9日,他突然大发脾气,大声骂人,惊恐不安,疯了似的。他径直走到巴巴的房间里,说自己的房子被毁,他要在巴巴家里避难。这显然不是指他住的那间小屋——它完好无损。巴巴立刻令人离开,只留下他俩儿呆在一处。有几个小时的时间,门徒们都听见Chatti Baba在诉说、在祈求。最后,他安静下来,跟美赫巴巴呆了一整夜。

第二天,巴巴解释说:“Chatti Baba跟法国有着灵性联系。这些天在法国发生的大灾难,让他极为绝望。”巴巴又说:“如果意大利加入战争,就会发生世界大战。将出现彻底的毁灭和混乱——这正是我想要的。那时,人们将感到这一切的空虚和徒劳,并转向上帝。由于我身在印度,所以印度也将经受大苦难。”第二天,意大利果然向英法宣战。

据美赫巴巴的英国门徒Margaret Craske回忆:1944年6月初,一天晚上,麦拉巴德(当时正值雨季)下暴雨,巴巴令Margaret把她负责养的猫(巴巴令她喂养的一只很漂亮的暹罗猫)放在院子里。她第一次违反巴巴的命令,说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不可把猫扔出去。巴巴让步了。第二天晚上,同样的大暴雨,同样的命令。Margaret再次争辩。巴巴也第一次对她大发雷霆,在字母板上拼写道:“这是你的猫,还是我的?”
“您的,巴巴。”Margaret这才把猫扔到门外。

有意思的是:这两个晚上,刚好与邱吉尔下令英国海军偷渡英吉利海峡的时间巧合。第一天,他的海军元帅以天气不好为由,拒绝登陆。第二天同样的恶劣天气,但在邱吉尔的坚持下,诺曼底登陆成功!

(我听说,诺曼底登陆的暗号就是:“把猫扔出去!”希望这里的历史学家给确认一下。)

美赫巴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前很多年,多次预言大战的发生,并在大战发生之前和结束之前,做过长期的禁食和高强度的隐居内在工作。

这些似乎都显得神奇而不可思议,但存在的实相似乎不是物质的,而是阿瓦塔和至师所体现的无限意识和无限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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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美赫巴巴在跟爱者的一次聚会上,谈到他的五位大师。下面是巴巴对初次见到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时的回忆:

“我走近马哈拉吉时,可以说他是以石头跟我打招呼的。他用力掷过来,石头刚好击中我前额上巴巴简吻过之处,并击出血来,那个伤疤仍在。但那一击却是dnyan(Marefat of Haqiqat 或神圣知识)的点击。

可以比喻说,马哈拉吉开始把我从‘沉睡’中唤醒。但在深睡中人是无意识的,而我因超意识而在深睡中大醒。马哈拉吉用那一击,开始帮助我回到对幻相领域的正常意识。

那乃是我目前的无限痛苦的开始,我同时体验着幻相中的无限痛苦和实在里的无限喜悦。然而,在马哈拉吉的积极指导下,我用了七年的艰苦奋斗,才完全回到并确立于对二元幻相的正常人类意识,并同时持续地体验着超意识。

越接近正常意识,痛苦就越增加。有几年的时间,为了减缓痛苦,我频繁地连续以头击石。这就是我后来失去全部牙齿的原因,它们因不断的撞击而提早松动。这还造成新伤不断,所以我总是用一个有颜色的头巾裹着额头。”——译自美赫巴巴《听着,人类》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巴巴当时的照片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美赫巴巴的五位大师

(译者注:我们这里有一位朋友叫Richard  Thompson。他告诉我说,1979年他在印度朝圣时,到普纳拜访了巴巴的故居,看见巴巴曾以头撞击过的石头,就情不自禁地顶礼。随后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经历了难以言喻的剧烈头痛。他说那次经历让他瞥见了一小点儿巴巴所经历的痛苦。现在这块石头已被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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