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eDixon, 1918-1997)
转载自网络,作者不详。
珍妮说:“人类无需对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感到恐怖。1999年人类不会灭亡,拯救人类的希望在东方,西方只代表事物的终端。
第一次发生在1952年7月14日午夜之后,珍妮感到,没有这次的经历,她就不能解释以后两次更具有启发意义的幻象。华盛顿的仲夏,空气十分潮湿。珍妮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床被单,正昏昏欲睡。
“突然,我感到一股自然力直冲床垫,向我头的左边袭来,”珍妮回忆说,“我向左侧转过身去,面朝东方。这时,我看见一条蛇的身子,与花园的水管一般粗。既看不见蛇头,又看不见蛇尾。这时我感到它那有力的身体爬过床边,撩起了我脚下床垫的一角。随后我仿佛被包在一种像鸭绒被那样软的东西里,感到这条蛇的头就在我的踝关节附近,当它缠住了我的脚和膝部后,身躯越变越大。”
“我一点也不害怕,本能地意识到这是向我表明,我对人生的理解,是多么的浅薄。蛇逐渐缠上了我的胸部,我看见了蛇的头,但看不见它的眼睛。蛇的眼睛正凝视着东方。这时,蛇变得像男人的手臂那样粗。我静静地观察着,它慢慢地转过头,两眼盯着我,绿色的光芒里凝聚着无穷无尽的智慧。虽然我的房间一片漆黑,可这时变得异常明亮,蛇身黄黑相间,非常鲜艳。硕大的下颚像是一座缩小的金字塔。这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我能意识到它正告诉我,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值得我去学习掌握。
“它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继而又转向我,好像对我说,我也必须看着东方,祈求上帝的智慧和指引。我感到它在告诉我,如果我的忠诚不容置疑的话,就能领悟到一些神授的智慧。我知道自己得到了上帝的保佑,因为在这条蛇凝视的双目中,充满着仁爱、善良、力量和知识。一种‘全球和平,对人类良好祝愿’的感觉,浸透我的全身。我有一种悬空的感觉,但非常平稳,丝毫没有那种飘浮不定的恐慌。一道紫光从床上射向东方的窗户,这时,我看到那条蛇慢慢地退向我的脚边,像它从左边上来时一样,悄悄地从床的右边消失了。我把这种幻觉解释为:我们一定要面向东方,求得生存;面向西方,意味着万物的终结。这时,耀眼的亮光消失了,房间又回到一片漆黑之中。我看了看床边的钟,已是凌晨三点十四分了。”
珍妮认为,那次幻象所预示的,仅仅是她对宗教未来领悟的第一步。
当年年底,珍妮又迈出了一步。
“我正拿着水晶球在圣·马修天主教堂祈祷时,”珍妮回忆道:“突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纯净了,一道明亮的光又从穹顶射了下来,圣母站在我面前,她身披紫蓝色的长袍,一道金银色的光环围绕圣母全身。
“在她头顶的右上方,我看见一个云状的词语:‘法提玛’。我意识到法提玛这个一直密而不宣的预言,就要向我展露出来。我看了看教皇的宝座,是空着的。宝座的一边,我看见一个教皇血流满面,血已滴在他的左肩上。片片智慧的绿叶纷纷洒落下来,越往下落,叶片越大。我见无数只手伸向宝座,然而宝座上空无一人。
珍妮认为在她一生中,最有意义、最激动人心的幻象,是l962年2月5日太阳升起前的那次。珍妮见到幻象前三天的夜里,她呆在家里冥想。这时,她察觉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她抬起头,看见水晶吊灯里的五个灯泡全熄了,只有在每个灯泡中心有一个奇怪的圆球发出耀眼的光。她跑进她丈夫的卧室,告诉他灯坏了。可是他丈夫卧室的灯还亮着。珍妮想,一定是哪个线路的保险给烧了。然而,当她丈夫正要下楼去大厅检查时,他看见珍妮房间里的吊灯又亮了。
第二天晚上,珍妮冥想时,又发生了同样的事。这次珍妮静静地呆在房里,注视着灯泡里出现的小光球。大约十秒钟后,她听见微弱的破裂声。灯泡里的灯丝又开始发光。
同样,第三个晚上也是如此。珍妮把它当作一种预兆,认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很快就会发生。但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
第二天早上,她睡过了头,当她向东面的凸窗走去时,看见太阳还没升起。
她朝窗外一看,见到的不是熟悉的光秃秃的树和街道,而是在湛蓝色的天空下,一片荒芜的沙漠。在地平线上方,是一轮金球一样的太阳发出灿烂的光芒。它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把地球吸向它。从灿烂阳光中走出一位法老和内弗提提王后,他们手拉着手。王后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婴孩。婴孩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与法老、王后的服饰形成鲜明的对照。据珍妮说,“小孩的那对眼睛极为机敏,充满着智慧和知识。”
在内弗提提的一边,珍妮瞥见一座金字塔。正当她看得出神,法老和王后向她走来,把小孩递了过来,好像把这小孩托付给整个世界。在太阳里,珍妮看见约瑟夫像一个操纵木偶的人,拉着绳索正在指挥着这个场面。这时,小孩身上突然发出光芒,和太阳光融合在一起,把法老从她的视野中湮没了。在左边,珍妮看见王后走开了,在一个棕色的大水罐前停了下来,当她弯下腰用手捧水喝时,一把匕首刺入了她的背部。珍妮说:“她消逝之时,我清楚地听见她临死前的呼喊。”
珍妮再转过头看那个小孩时,他已变成了大人。他头顶形成的一个小十字架开始越变越大,直到从每一个方向向整个地球滴下甘露。与此同时,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肤色的人们都跪在地上,举起他们的手臂,拜倒在他的周围。
这次的幻象不同以往,会逐渐消失。她仿佛身临其境,在他们中间,同他们一道拜倒在他的脚下。她说:“我好像一粒即将发芽生长的种子,但只是成千上万这样的种子的一粒。我深深地知道,这就是智慧的萌芽。”随后房间又变暗了,虽然珍妮当时还沉浸在幻象迷宫,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下床边的钟,这时已是早晨7点17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