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美赫巴巴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在无始之始之前
什么都没有;绝对是一无所有。
但却有一只母鸡!
这只母鸡还有无数只小鸡
她把它们全都呵护在翅膀之下,
谁都不让走出去。
无数个亿万年过去了,
没有一只小鸡冒险离开过母鸡的翅膀,
一只都没想过走出去。
在这无数只小鸡中
有一只特别淘气的。
一天早上,他厌倦了
老是在母鸡翅膀下的生活,
他竟敢走了出去。
这个小淘气试图从母鸡的翅膀下
开出一条道路。
他那个努力啊,终于出来后,
他看到一片眩目的光。
光让他恐惧万分,
以至于睁不开眼来。
他的母亲——母鸡——也好害怕,
因为她不愿让她的任何小鸡去冒险。
她要小鸡回来,
他,出于惊恐,
又很快回到她的翅膀下。
看到他安然无恙 ,母鸡心情喜悦,
小淘气鬼再次感到安全。
但过了某些难以计数的时间后,
这个淘气的小坏蛋
(命中注定他是最淘气的)
再一次爬出母亲的翅膀。
同样的现象发生了:
小鸡看见一束极为眩目的光,
但这次光的颜色却不同于上回的。
他盯着光看了一会儿,又感到害怕,
并很快归依到母亲的翅膀下。
母鸡又深感欣慰,
因为小鸡再一次安全回来。
虽然母鸡不想让他出走,
但这只小鸡太过淘气。
他一次又一次地出走,接连六回;
每次都看到眩目的光,颜色各异。
他连续六次被面前的光所吓倒。
每次母亲都为他担惊受怕,
所以他又回到她身边。
母鸡总是接受他回来,
把他置于翅膀之下。
但第六次之后,
她终于开始感到
这个小鸡实在是太淘气了。
她伤心地想,他若是再出走
也许她不会再关心他了。
尽管如此,这个淘气的小坏蛋还是
第七次从母亲的翅膀下出走了。
他又一次看到光,仍然是不同的,
但这个光却没有颜色。
有光却无色。
淘气者害怕了,
并且感到难以承受之——黑暗。
但过了些时候,他决定
最好是试着往前走。
他依此而行。他走啊走啊,
直到不能回返。
这个淘气鬼会不停地走的,
但他突然感到饥饿,于是他喊到:
“有啥让我吃的麽?”
瞬刻之间,从他面前的气体中
“想象”亲自出现了, 并说道:
“你为吗担心?我在这儿,吃吧!
尽兴地吃我好了!”
听见这个,淘气的小鸡很高兴,
它开始吃“想象”——
就这样,这个捣蛋鬼接连
经历了十四次的想象历险,
走过每一条大道和小道。
这个小坏蛋历经了一个又一个历险,
不停地吃啊吃啊, 直到第七次历险
(这时他发现自己成为人),
他吃遍了不应该吃的所有东西。
正是他吃了
不该吃的东西!
他是最淘气的,
因为不应该吃的,
他却吃了。 他全都吃了!
(由于淘气的天性,他时而感到幸福,时而感到悲伤。)
不过,当他开始第八个冒险时
他越来越不觉得饿了,
所以他吃的想象越来越少。
他越往前(向内) 进,
所感到的饥饿(痛苦)就越少,
所吃的想象数量也越少。
想象越来越少,
他的饭量也越来越小,
他因而开始了第十三次冒险。
这里,在道路的最后转弯处
(当他终于看到他自己的本来面目时),
他不再渴望任何形式的想象,
因此想象全都离开了他—— 留下他独自一个。
这时淘气的小鸡叫喊道,
“现在我该做什么?”
有个声音说道,“吃!吃你自己!”
他别无选择,只好吃,
于是他吃掉了自己!
就在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就是大有。
大有——大知,大能和至乐。
但就在那一刻,在他成道的瞬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曾在母鸡翅膀下的无数只小鸡
都跟着他走了出来!
当他,最淘气者,看到它们时,
怜悯之情油然生起。
当怜悯降临的那一刻,
对所有那些其它小鸡的责任负担
也落在了淘气者的肩膀上。
因为他们可都是他的兄弟姐妹啊,
而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
现在他知道,所以不得不感到同情。
他必须得回来,一个又一个时代,
来照料那些无数的小鸡,
为他们受苦。
他永远摆脱不了这个责任,
因为这全都是他的错儿。
第一滴大无的旅行——
它离开大无的海洋,经过幻相诸界,
以便知道自己是大有——
即淘气的小鸡的旅行。
它与第一个灵魂证悟自己是神的旅行
具有同样的含义。
母鸡是大无
所有无数的小无水滴(小鸡)都来自于它;
在本初一个水滴
离开无知(Ignorance)的庇护,开始了想象。
第一个灵魂从大无中走出
从超越超越(Beyond-Beyond)进入想象的诸界。
他离开无意识(Unconsciousness)——所有的小无(水滴)的老窝。
第一滴水感到恐惧,大无(母鸡)也一样。
大无即无知,无意识,
所以它完美地反映了水滴面对其想象时
的痛苦和恐惧。
结果是,随着第一滴水在亿万亿万年的时间里,
一次次地从它那里出走与返回
从未感受过什么的大无
(因为它是无意识的),
却感到了痛苦与快乐,恐惧与安全。
第一个想象(imagining)极其有限(极为精微)
以至于不能实际上称之为想象。
事实上,水滴走出大无的第二次冒险
仅仅产生了想象的种子——Brahmand;
所以第一次的冒险
是多么微、多么精的想象啊!
淘气的小鸡在第一次冒险中
所想象的第一个光是原火——Tej。
接连的六个让他目眩的光
是气的心和精形式。
(心和精层面的火与气,
不是人用浊感官所认识的气,
氢,氧,二氧化碳等。)
第一次想象或者说想象的种子
极其精微,
它是包含了一切颜色的白光。
让淘气鸡目眩的接连七个光
是心颜色和精颜色,
它们包含了该纯色的一切颜色。
这些眩目之光的七个纯颜色
是蓝,紫,青,绿,黄,橙和赤;
与它们类似的浊颜色
是这些纯颜色的影子之影子。
也就是说,在纯蓝的心颜色和精颜色里
包含着一切色度的蓝色,
让小鸡目眩的是那个纯蓝色本身。
小鸡第七次冒险出来时,
看见一个眩目的光,
但这一次光没有颜色—
他第一次看见浊界。
我们周围的光像纯光一样没有颜色,
因为它是浊的(氧,空气本身是无色的);
这个浊光仅仅反射了颜色。
肉眼看见的太阳所折射的黄色,
是一个人在第四层面,Suryaloke,太阳世界,
所看见的精颜色黄色的第227个色度。
整个造物界都是第一个水滴想象出来的,
一个接一个,第一个水滴面对自己的想象。
就这样,一滴接一滴,整个造物界
从大无之海洋——无限无意识——
进入意识。
在小鸡走出大无的第七次冒险中,
他想象出浊界——宇宙;
这里想象是粗浊而具体的,
非常低等与密集,非常坚固与厚重。
在浊界,第一个水滴的形体进行变化。
从这一点开始大无的影响逐渐减少,
意思是他获得了个体的和分别的意识。
第一个浊形体开始(在想象中)发展,
经过七个进化阶段(从石头到人体),
经过精和心层面的内化,
在获得十四次历险后证悟自己。
随着第一个灵魂在意识中的历险,
他想象了无数的事物(现象),
因其想象(饥饿)而制造并且满足的欲望
自然越来越增大,
并且越来越强烈,直到他获得人体。
在内化的第一个精层面
(第八次历险,作为第一个有精意识的人),
他的欲望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他到达第六个层面
(第十三次冒险,作为有心意识的人),
这时一切的欲望都离开了他。
第一个水滴失去了一切的欲望,
这个失去是他的成道的开始。
第一个水滴被称作至古者(The Ancient One),
只有他才能在旅程的终点独立证得自己。
他是曾经或将会依靠自己
而证悟自己是神的唯一者。
跟在他后面的水滴灵魂(Jeevatma)
都需要他或一个至师(Perfect Master)的神圣帮助
才能够做那不可能的事情——
吃掉他们自己!
淘气的小鸡被称作小魔鬼(Saitan Murgi Ka Bachha),
他就是至古者本人。
他把恩典给予一切万有,一个接一个,一滴接一滴——
因为他知道整个的旅程,从头到尾。
只有他和至师
才能把真有之知识,Dnyan
赐给无数的小鸡。
他的恩典来自于他对每个人
(每一个像他一样的淘气的小鸡)
的整个旅程的知识,
他的恩典总是以真知的形式。
在海洋(神)里
是无限大有和无限大无。
大有是无限知识,
大无是无限无知。
无限大无局限于无限大有之内。
无限大无与无限大有无限地联系
以至于二者似乎是同一个——但它们却不是。
在大有与大无之间存在着无限的差异。
大无是大有的反面。
大有是无限的,
因此无限的反面是有限;
但是大无的虚无性却是无限的,
因为大无是大有的无限影子。
影子没有实质,因而影子是有限的,
但影子的扩展却是无限的;
这种无限的扩展即pasara,
无限的铺展,无限地伸延。
无限大有即无限真理,实在,
无限大无即无限的神圣影子,幻相。
虽然大无与大有相互联系
似乎是同一体,但它们的特性却绝对相反,
它们之间有着无限的差异,
因为一个是大有,而另一个是大无!
虚无就像你周围的空气——
它是空的。
大无没有实质,
正是因为它无实质,
它总是易受心血来潮
(运动,风,欲望)的影响。
大有从来不会有心血来潮——它是具足的。
大无的心血来潮,原始拉哈(Lahar),
是没有实质的,正是因为无实质,
大无的心血来潮才问,“我是谁?我是谁?”
为什么?因为大无没有实质——没有身份。
由于大无没有实质,
它的问题也没有实质
(无意义且不重要);
因此它的问题弄不出声音来。
大无所问的这些问题
“我是谁?你是谁?”乃影子所问
(无实质的小无——影子——发出信号),
而影子是通过运动来提问的。
因为这些运动,所以在时间的开始,
大有醒来,通过语言问道,
“我是谁?”
大有的无限言语“我是谁?”的冲击
是如此无限地巨大,以至于对该问题的回应
不仅落在它自身,
而且还落在它的无限影子上。
由于那一言(THAT WORD)的冲击力,
大有和大无的无数水滴
在海洋(神)里获得运动。
存在着大有和大无两个海洋,
但它们原本是一个。
大有海洋作为神圣知识
是浑然一体的;
大无海洋作为神圣无知
也是浑然一体的。
在大有海洋里
虽然有无数个水滴(灵魂),
但它们永远是同一个(同一个大灵)。
在大无海洋里
也有无数个水滴(心),
它们也永远是一个,自始至终。
因此,在大有里有无数个小有;
在大无里有无数个小无。
那个原始问题,万言之言“我是谁?”
来自于大有海洋(神圣知识),
那一言出自于大有海洋里的
每一个水滴。
大无海洋(神圣无知)
感受到那个无限之言的动力,
大无的每一个水滴也感受到了。
在回应那一言
大有的问题“我是谁?”时,
大无海洋里的每一个水滴
都开始通过在进化和内化中的运动
以无限地有限的方式说,
“我是乌有,我是万有。”
大无如同空气,
因此大无(通过运动)的话
“我是乌有,我是万有,”
只不过是空气而已。想象!
作为其结果的空气也如同气体,
因此大无的话
“我是乌有,我是万有,”
只能产生气体,想象物。
大无与大有共在同一个海洋里;
它们不是两个分别的海洋。
大有的水滴和大无的水滴
实际上是同一个海洋的水滴;
但它们又很不同,所以至古者把它们称作
大有海洋的水滴
和大无海洋的水滴。
大无包含在大有里,
大无海洋包含在大有海洋里,
而强调它的特殊虚无性
(也就是说,它虽然什么都不是但却有生命)
是为了认识造物界是如何
通过大无而产生的。
当大无海洋的每一个水滴
都听见大有海洋之言的每一个水滴的
声音(它是无限的)时,
在大无海洋里便开始了运动,
大无海洋的每一个水滴
都开始体验该运动。
在无始之始,
大无开始以无限地有限的方式
表现自己,
其水滴也以无限地有限的形体
显现出来。
所以在本初
大无海洋的运动
是无限地有限的。
当大无初次听见大有之言时,
它表现为“我是乌有,我是万有”;
当该运动开始在大无海洋里
集聚力量时,
该海洋里的每一个水滴都开始说,
“我是这,我是那。”
无数个小无因而被创造出来——
由于水滴的话:“我是这,我是那。”
每一个水滴都继而开始认为它是一切万有,
因为它被大无的这些无数个显现
所包围。
运动在大无海洋里继续着,
每一个水滴都开始旋转,
起舞歌唱,跳跃飞奔;
也就是说,它的想象开始集聚力量。
不久,作为这一切活动的结果,
每一个水滴都被火焰和气体
(想象的产物)所笼罩。
每一个水滴这时都感到被火焰和气体所包围
并试图逃脱这些层层的火焰和气体。
那些未能逃脱特吉(Tej)之火的水滴
停留于心形体,成为大天使;
那些未能逃脱普拉(Pran)之气的水滴
停留于精形体,成为天使。
那些逃脱了火与气的水滴
感觉到火焰喷射,气体爆炸——轰(bang)!
浊宇宙的大爆炸——原子固化!
小鸡(水滴)毕竟是小鸡(水滴),
而不是其它任何东西。
他们因而是无知的。
结果是,在本初,从所有那些无数的小鸡里
有一只淘气的小鸡
试图离开母鸡的翅膀
和摆脱无知。
随着他开始出走与走出,
他遇到燃烧的气体,原火,
他试图从层层的气体中伸出头
去看看在气体之外是否还有其它东西。
(赛旦Saitan作为孩子是非常好奇和淘气的。)
当他从气焰中抬起头时,
他看见一个眩目的光,他自己也眼花缭乱!
那个光是原始气焰的光,特吉(Tej),
它极为光辉灿烂,即使亿万个太阳的光加起来
也无法与这个原始光相比。
恍惚的小鸡不能面对这个光,
它把头缩下气体
回到母亲翅膀的庇护之下。
又过了亿万亿万年,他再次试图
穿过气体抬头看
再次遇到更为眩目的光,
但这个光的颜色却是不同的。
接连六次淘气的小鸡试图
穿过火与气抬脸看,
每一次他都看见一个不同颜色的光,
每一次他都藏起脸躲避其灿烂。
接连六次他眼花缭乱。
但最终当他第七次向外看
且看见光时,他没有把脸藏起来。
在第七次他没眼花缭乱。因此他继续冒险。
每一次小鸡把脸藏在母鸡翅膀下后
朝外看,
气层就将他覆盖。
淘气的小鸡不得不撕开
这些火焰和气体层,
企图穿透它们去看看清楚。
但他第七次抬起头时,
气体成为他的伙伴,不再阻碍他。
实际上火转化成气体,
气体转化成能量,恰塔尼亚(chaitanya);
气体给他能量以继续前进。
所以在第七次出走期间,
小鸡想要继续冒险,他本来也会继续下去的,
只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饿了。
这个饥饿和满足饥饿的需要
造成他的十四次历险。
(难以满足的饥饿
在整个进化和内化中驱使着他,强迫着他,激励着他,
那是对大知的饥饿,对认识“我是谁?”的智慧的
难以满足的饥饿!)
母鸡最初不知道痛苦或快乐
恐惧或安全,
但当她第一次发现小鸡丢失时,
她为他担惊受怕。
这个淘气鬼因光的灿烂,
而开始知道痛苦和恐惧,
母鸡因担心失去她的小鸡
而开始知道痛苦和恐惧。
以同样的方式且在同一个时间,
小鸡和母鸡
都开始感受痛苦和恐惧,
都开始感受快乐和安全:
当小鸡回到了她的翅膀保护下时,
当母鸡又看到他回到她身边时。
每一次小鸡冒险出走,
母鸡都越来越害怕,
当他回来时她越来越高兴——
直到第六次。
在第六次的来去期间,
她因他不在而极度恐惧,
因他回来而无比宽慰高兴。
不过,这一次她感到他实在太淘气了,
要是他再出走,
也许她不会再关心他了。
所以当小鸡第七次冒险出走时,
母鸡无动于衷,不复为他担忧。
淘气者独立了;
孤单一个,没有了母亲。
在大无中,什么都不会发生,
所有的旅行都是想象的,
正如整个造物界都是想象的产物。
在创世之始,
第一个水滴开始想象无数的小无,
这些最早的想象物把他笼罩在气火(gaseous fire,Tej)中。
气与光是同一个。
原火与原光是同一个。
要知道神在本初是怎样睡眠的,
小鸡是怎样看见光的,
想象你睡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突然有人在你头顶上打开灯;
你从睡中——深眠中——醒来。
首先你觉知不到光本身,
而是某种模糊的干扰(即光耀)。
当你终于睁开眼时,你看见光,
通过那个光你看见正在发生的事情。
光的炫耀不再骚扰你,
因为你清楚地看见正在发生什么。
以同样的方式,
被称作超越超越之黑雾(Al-Ama)的
原始气体(模糊的干扰)
与小鸡所见和第一个灵魂所想象的
被称作特吉(Tej)的
原始光(炫目的光耀)
也是同一个。
在走出深眠的亿万亿万年期间,
第一个灵魂想象了六个连续的气体阶段,
就这样心界和精界的
六个主要的火与气阶段得以产生。
这六个连续的气光(gaseous light)阶段
是心界的特吉(Tej)或诺尔(Noor)——觉照(Illumination),
是精界的普拉(Pran)——灵感(Inspiration)。
精界的四个层面
包括276个精气,普拉本身(无限能量)。
这276个精气的每一个都是另一个的影子,
第276个气的影子是第277个气,氢。
原始气的第七个阶段
是氢和浊界的诸气体
(由原子组成的氧、二氧化碳等);
想象着这些原子粒的气体,
第一个水滴的形体发生变化,变成浊。
一旦第一个水滴成为浊(物质),
它就不能再回到大无那里,
因为浊界处于原始大无的直接领域之外,
无的影响因而减弱。
当淘气的小鸡第七次离开时,
母鸡不再关心他,
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水滴进入浊界。
但在另一个意义上,大无则作为无意识而继续存在着,
以便在获得意识的整个旅行中
保护和供养第一个水滴和随后的每一个水滴,
因为大无是无限的。
第一个水滴的所有的想象物永远不会是任何东西
也不会作为什么而存在;它们全都是虚无。
所以第一个水滴必须最终证得
真无(Real Nothing)——涅槃,
因为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可证悟的。
就这样,原始大无(母鸡)的虚无性
保护并引领着第一个水滴
(保护并引领着随后的每一个水滴)
去认识真无,涅槃,
以便立刻成为真有(Real
Everything),涅未卡帕(Nirvikalp)。
Everything),涅未卡帕(Nirvikalp)。
在大无中没有实质
因为大无的基础是想象。
在大无海洋里的每一个水滴都想象着不同的东西,
(就像有很多人,
每一个人的心都思想着不同的东西,
从而产生无限的想象物一样)。
想象没有限度
(因为它能够想象任何东西和一切东西),
所以大无海洋里的水滴的想象
也没有限度。
当原始心血来潮涌现于那个海洋时,
每一个水滴都开始探询,
“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是。”
运动立刻在海洋里开始了,
运动是无限的,
因为无数个水滴开始想象
无数个可能性。任何的事物!一切的事物!
由于无数个可能性,
由于对每一个可能性的无数个组合,
大无的水滴开始说,“我是这,我是那。”
当淘气的小鸡(第一滴水)
从心界和精界的火焰和气体中冒出
而进入浊界成为物质时,
他开始意识到海洋里
无数个水滴的所有无数个想象物。
然后小鸡从痛苦中发现,他饿了。
因此他有了一个问题:
“在那些无数个想象中,
我该吃哪一个?哪一个?“
(饥饿乃是他的问题。)
所以他问他的伙伴,气体,
“我该吃哪一个?”气体却欺骗了他。
气体欺骗了淘气者本人,
让他去吃无数个不同的东西。
但淘气者却相信了气体,
他因受骗而无数次地吃了
那些他本不该吃的东西。
气体继续对他施加欺骗性的影响,
直到他的第七次历险,这时他成为人。
他的饥饿感不断地增加,痛苦越来越大,
这迫使他越来越放纵于
错误的东西;
饥饿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它是欲望!
尽管如此,当第一个人
在第八次冒险中获得精意识,
并且前进到第十三次冒险而获得心意识之后,
气体的功效和影响(欺骗本身)
慢慢减弱,
他所欲求的东西也越来越少。
在第六层面的第十三次历险期间,
气体的欺骗性影响彻底消失,
淘气小鸡的伙伴,气体,离开了他。
他此时不再感到丝毫的饥饿,发现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也没有了欲望。
他大叫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一个声音对他说:
“吃!你吃你自己!”
他吃掉了自己。
结果是他却找到了自己。他知道了他的大我。
在那一刻淘气的小鸡
获得了对无限海洋的神圣知识
并且有意识地证悟到他永远是大有。
就这样淘气的小鸡,第一个灵魂,
通过大无之媒介,
获得了对大有的知识。
通过获得他自己就是神的知识,
通过成为全知者,
他证悟到大有就是他。
当他知道大有的时候,他同时
获得了使用这个大知的
无限智慧。
但为了让他获得这个知识,
整个造物界必须产生。
在这个由无数个小宇宙组成的巨大广阔的大宇宙里,
现在有无数个小鸡(水滴)
走出来跟随那个淘气者。
正是为了他们,
他才利用其大知的无限智慧
来帮助我们得到他所知道的。
通过进化和内化,完成十四次历险
获得大知之后,
第一个水滴成为海洋,
第一个灵魂获得上帝意识。
水滴本身实际上从来不是一滴水。
它永远是海洋,但因为想象,
水滴相信自己仅仅是一滴水。
为了认识自己是海洋,
它必须经过进化中的七个外在历险,
和内化中的七个内在历险
以成为它就是的海洋。
每一个水滴只有完成这十四次历险,
才能成为海洋,
正如他,淘气者,最初所做的那样。
那个在大有与大无之本初
从火与气里伸出头来
并完成了十四个历险的
淘气的小鸡,赛旦,麻烦制造者
被称作“至古者” 。
正是他也唯有他才回来,
一个接一个时代,
帮助我们这些淘气小鸡同伴,
当我们遇到麻烦的时候,
当世界陷入一团糟的时候。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6
神的超越超越状态
历险始于神且止于神。
历险始于意识且止于
获得上帝意识;
一切的历险都是从无意识到意识。
要认识淘气的小鸡的
这十四个历险,
一个人必须回到无始之始(Beginningless Beginning),
从神的原始状态开始,
这个原始状态叫做“超越超越”。
超越超越是
神的原始深眠状态,
充满着无限真空(Infinite Vacuum)。
超越超越是
无边空间和非空间(Boundless Space and Spacelessness),
且包括着无限与有限,
无极与有极。
它是大有与大无,
它又超越了大有与大无。
一切万物都包含在超越超越之内,
一切光明与一切黑暗,
一切知识与一切无知,
一切意识与一切无意识。
但在神的这个原始状态,
既没有意识也没有无意识。
超越超越在其真空中包含了
无限意识和无限无意识,
但在本初前的这个原始状态,
意识却意识不到它的大我。
这意味着神不知道他是神;
无限不知道它是无限的。
因此,这个超越超越是神的
不可解释、不可认识
和不可体验的状态。
一切万物都潜在于超越超越,
但这个“一切”既非大有又非大无。
在其原始状态,神是,
但神里的大有却不是。
大无是,但神里的这个大无却不是。
神在其原始状态中被吠檀多教徒称作
帕拉特帕-帕若卜若玛-帕若玛特玛(Parapar-parabrahma-Paratma);
被琐罗亚斯德教徒称作
达大-阿乎若玛兹德(Dadar-Ahurmazd);
被苏非教徒称作
瓦拉-乌-瓦拉(Wara-ul-Wara)。
为了便于理解,至古者现在把
神的超越超越状态称作海洋——
在无始之前的无边无际、无底无面、
绝对平静与安宁的海洋。
这个原始海洋无限而不可分,
因为它是无限与不可分的,
所以它包含了万有。它包含了一切。
但无限意识并不知道
它是无限意识。
无限意识在这个海洋里
是绝对无意识的,
因而它意识不到无限知识,
意识不到无限能力,也意识不到无限喜悦。
虽然这个状态,这个海洋,包括了一切,
全知,全能与全乐,
但它是超越超越状态
也就是说对一切都是无意识、无觉知与沉睡着的。
可怜的帕若玛特玛(Paramatma),神,无限意识,
在酣睡。(他深深地沉于睡眠,以至于超越了自己。)
这是神的“是”状态。
神是,但他对这既无意识又非无意识。
在那个超越超越海洋,
存在着无限意识与无限无意识。
在那个超越超越海洋,
存在着大有海洋与大无海洋。
通过这个大有海洋,
无限意识得以显现;
通过这个大无海洋,
无限无意识得以显现。
无限的这两个状态一旦产生,
它们自然地不再有
超越超越上帝的深眠属性。
尽管如此,超越超越上帝状态
却继续存在着,像它曾经、现在和永远存在一样,
绝对而完全地不变与独立。
然而,无限意识状态(Paramatma)
和无限无意识状态(Ishwar)
进入所谓的超越上帝状态。
虽然无限意识和无限无意识
永远被包含在超越超越状态里
(一切都永远包含于此),
但它们二者都走出了超越超越状态
而进入不同的意识领域。
无限意识和无限无意识最初是怎样
走出超越超越海洋的呢?
这都是因为心血来潮(Whim),拉哈(Lahar),
和这两个海洋,
大有海洋和大无海洋。
超越超越海洋包含了
大有海洋和大无海洋,
这些不是两个分离的海洋而是一。
至古者以这种方式来描述,
以便智力能够领悟这个概念。
大有即什么都是,大无即什么都不是;
但它们相互维系,无限交织,
一浪接一浪,一滴接一滴。
大有海洋与大无海洋
作为一体而静止地躺在
超越超越海洋的怀里。
这时,毫无缘由,没有警告,
没有任何的实质,
心血来潮产生于大无海洋里。
该心血来潮引起一个问题:“我是谁?”
随着无一遍又一遍地
问自己那个问题: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运动出现在大无海洋里。
无即虚无,没有实质;
因此其运动和心血来潮都没有结果。
但在漫长的时间里,大无海洋里的那个运动
对大有海洋造成了某种影响。
那个大有海洋也缓慢地觉醒。
当大有海洋最终醒来时,
它仅仅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是谁?”
它刚问自己那个问题,
它就给自己提供了唯一的答案,“我是神!”
无限意识便确立于
大有海洋。
可那个可怜的大无海洋!
当它听到大有的“我是谁”问题时,
它却不知道那个答案。
因此无限无意识确立于
大无海洋。
大无不知道对大有的问题的答案,
但那个问题对大无的冲击却非常大,
以至于大无试图以无数个方式来回答它。
因此造物界出现在大无里,
而大有的问题
在大无里被听见的那个点是噢姆点(Om Point),
从这里无数个问题和答案
倾入大无之海洋。
所有的运动都发生在无限无意识里,
因为无限意识因知道一切
而不能被任何事物所影响。
神的无限意识状态
在吠檀多里被称作
帕若卜若玛-帕若玛特玛(Parabrahma-Paramatma),
在苏非教里被称作安拉(Allah),
在琐罗亚斯德教里被称作耶兹单(Yezdan);
这是圣父的状态。
这个神圣状态属于无限意识,
属于帕若玛特玛(有意识的神)。
在这个神圣状态,涅未卡帕(Nirvikalpa),灵魂(Soul)意识到自己是神。
帕若玛特玛在有意识的超越里,
所以神意识不到幻相(造物界);
帕若玛特玛意识不到自己是万物万人,
因为无限意识超越了万物。
神的无限无意识状态
在吠檀多里被称作伊希瓦(Ishwar)。
伊希瓦有三个方面:梵(Brahma,造物主),
毗瑟弩(Vishnu,保护者)和玛赫希(Mahesh,毁灭者)。
这样对造物界的一切创造,
对造物界的一切保护,
和对造物界的一切毁灭
都发生在无限无意识里,
伊希瓦的领域。
在时间的伊始,无限意识被确立
为神圣状态或者说非人格神
(他对幻相没有意识)的座位。
这个神的座位被称作阿斯-埃-毛拉(Ars-e-Maula),
这个神圣状态需要被亲证,
或者说位置需要被填充,
直到获得无限意识
——通过无限无意识的媒介。
不仅无限无意识
想证得无限意识,
而且无限意识自身也想被证得。
占据这个位置的
正是淘气的小鸡而非别人,
当初他被那个位置所牵引,
在无意识里历经了十四次冒险。
正是他通过证得自己就是神,
而创造了人格神的方面。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7
要知道光是光,
黑暗则是绝对必要的,
因为离开黑暗,
就不会知道光是光。
因此,要意识到知识,
一个人就必须意识到无知;
知识是知道(体验)无知是无知的那。
该知识被称作未尼安(Vidnyan),
它知道万物万人(即大无)的
始与终。
在超越超越中的无限海洋里
有大有也有大无;
它有无限能量(Pran)和无限空间(Akash)。
噢姆点在大有里,
从那里大无的开始
作为潜在于原始海洋里的
万物的进化得以发生。
海洋有知识,
但它觉知不到它包含着知识;
那就是它的原始无知。
当心血来潮涌现时,波涛在大无海洋里形成,
那个海洋里的每一个水滴都开始问,
“我是谁?我是谁?”
随着这个浪涛的产生,
在空间与能量之间有了摩擦,
一种最强大的冲突产生,
这造成运动,它对大有造成影响。
这个结果是大有海洋里的
每一个水滴都开始问,“我是谁?”
这个运动在大有海洋里引起微波,
因为心血来潮,
意识的进化和无意识
同时从噢姆点发生。
因此无限意识(帕若玛特玛)
和无限无意识(伊希瓦)两个状态被确立。
超越超越上帝的海洋
在本初绝对地安详与静止,
没有丝毫的运动。
心血来潮,那个拉哈或乎几(Hukki),产生于大无海洋,
在漫长的时间里
大无问自己“我是谁?我是谁?”
大有用了亿万年的时间
从睡眠中醒来,
它是多么难以想象地深眠酣睡啊!
在大有完全(无限)地醒来
问自己:“我是谁?”
并且回答“我是神” 之前,
无限意识和无限无意识状态未被确立,
创世也没有开始。
我现在要讲的正是这个过渡时期,
也就是在心血来潮之后、
在大有完全醒来
告诉自己“我是神”(因此,知道了自己)
并确立了无限意识和无限无意识状态
(帕若玛特玛和伊希瓦)之前
的漫长的亿万亿万年。
在创世开始之前的这个时间,
原始火(Tej)以无限地有限的形式
显现于大无海洋。
这个火在噢姆点附近显现,
但它不是创世的开始。
直到无限无意识确立于
大无海洋,创始才开始;
而这个原始火显现于那个时间之前。
心血来潮带来这个火,
这个无限地有限的原始火
带来无限地有限的能量(Pran)。
即使在这种无比有限的形式里,能量
也需要空间(Akash)才能显现;
空间与能量同时显现,
二者之间立刻产生冲突。
空间(Akash)与能量(Pran)的冲突
引起运动,在漫长的时间里
在大无海洋里的这个由空间与能量的强大冲突
所造成的运动,
把大有海洋
从其海洋般的深眠中唤醒。
当大有醒来并且说,“我是谁?我是神!”之后,
无限意识被确立,
无限无意识也被确立。
一旦无限意识被确立于
大有海洋,
大无海洋里的运动
就不能影响它(帕若玛特玛),
惟有无限无意识(伊希瓦)
才被这些运动所影响。
随着无限无意识被影响,
伊希瓦开始创造、保护与毁灭。
当大有的问题“我是谁?”
在大无海洋里被听到时,
大无开始说,“我是这,我是那,”
造物界开始一滴接一滴地
从噢姆点涌入大无海洋。
运动是导致万物出现于造物界的原因,
在对运动的回应中,
无数个小无不断地显现,永无止境。
运动是什么?
它们只不过是大无对原始问题“我是谁?”
的错误答案而已。
能量和空间的冲突
是所有这些运动的首要发起者。
因为这个摩擦,火(Tej)涌出
首先进入造物界(能量是它的派生物),
随后是空间(以太)、空气、水、土。
这些是五大元素,塔特瓦斯(tatvas,构成生命的物质);
它们在心界的层面显现为种子形式,
在精界的层面显现为精形体,
在浊界显现为浊形体
即包括了恒星、星星、卫星和行星的诸宇宙。
造物界的虚幻事物的存在
(在心、精和浊界)
依赖于这五个元素,塔特瓦斯;
它们是气体的组合。
因此淘气的小鸡把它们体验为气体,
这伴随他经过进化和内化的旅程,
直到第十三次冒险时
他在第六层面获得心意识。
在第六层面他获得那个
纯火或纯光的意识,
在那个光里他见一切。
能量(Pran)和空间(Akash)在创世之前产生冲突
并在创世之后继续冲突,
这全都是因为欲望。
在创世前的时间里,
火,能量和空间显现于噢姆点附近。
这些力量产生于心血来潮。
但从那个原始心血来潮中还涌现出
七大欲望,它们倾入大无海洋
——在创世之前与之后。
这七大欲望(以种子形式)充满心界,
以精形式(萌芽)充满精界,
以浊形式(行动)充满浊界。
人类知道这些欲望是
淫欲,瞋怒,贪婪,仇恨,傲慢,自私和嫉妒,
这些欲望充满整个造物界。
因此,在每一个生命阶段,
你都将发现七这个数字具有重要意义,
这是因为普遍存在的七大欲望。
引起运动的能量有七个部分(状态),
所以创世的运动也有七个部分,
有着七个碎沫状态的七个波浪。
运动的划分精微得不可见,
因为运动异常迅速。
微波是运动的回荡,
由于运动中有七个部分,
微波里也有七个部分,
(具有碎沫的)波浪的七个状态。
就这样海洋的纯洁作为造物界而难以觉察地展现着。
随着大无海洋的运动,
波浪升起,激浪破碎,形成泡沫。
每一个波浪都有无数个水滴,
每一个水滴都由一个泡沫包围。
这个泡沫属于水滴,仅仅是水滴;
由于泡沫,
水滴似乎与海洋分离。
泡沫有两类:波浪泡沫和水滴泡沫。
波浪泡沫就像是浊宇宙,
水滴泡沫就像是宇宙里的浊形体——从石头到人类。
在海洋里升起具有无数个泡沫的无限个波浪,
每一个大波浪泡沫
都有无数个小波浪泡沫(诸宇宙)。
这意味着随着海洋里起浪,
无数个浊世界被创造出来。
在这些无数个行星中,
有七个最接近噢姆点,
离噢姆点最近的行星是我们的地球;
这就是神作为基督,先知,佛陀,弥赛亚或阿瓦塔
降临在地球上的原因。
整个大宇宙(它包含了亿万个宇宙),
都在不停地变化中,并且继续进化,
所以在创世噢姆点附近的
七个行星也在变化与进化。
发展头脑、心灵和意识的最大机会
在离噢姆点最近的世界里,
那里灵性处于顶点(内化)。
在整个宇宙里,在任何时间
内化都仅仅在一个行星上发生,
那个行星现在是地球。
每一个水滴灵魂都在这里开始并结束其旅行。
当最接近噢姆点的那个世界冷却时(在灵性上死亡),
在灵性上位于它后面的那个世界
将在一切方面取代它。
由于海洋里的波浪,
无限个小无产生于大无海洋,
但却以难以想象地有限的形式。
这些小无,吉兀阿特玛,个体水滴灵魂,
是大有(神)的无限个影子。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会有一(大有,神)的无限个影子呢?
可以如下来说明:
A)无限是有限的反面,
B)光是影子的反面,
C)是是不是的反面,
D)一是无数的反面。
你如果选择“一”(D)和“光”(B),
他们的反面就是无数和影子,
或者说一个光的无数个影子。
假若有什么不是实在的话,那它必须是实在的反面。
因此从一个帕若玛特玛中
无数个影子作为其方面诞生,
这些影子是影子的影子。
来自于神的光辉(Noor)
的光(原始火Tej)
是那个光辉的影子,
这个影子的影子是无数个影子。
无限数目的恒星、卫星和星体
是神的光辉的影子的影子。
存在于海洋运动里的上帝状态
是伊希瓦(创造者、保护者和毁灭者)的状态;
只有在运动中创造、保护和毁灭的
行动才能开展。
因为这个运动无数个波浪和微波
出现在大无海洋,
波浪泡沫(诸宇宙和诸浊界)
和水滴泡沫(从石头到人的形体)由此产生。
因为能量有七个状态,且能量引发运动,
所以运动及其微波(运动的反响)
有七个骚动状态。
海洋里的六个骚动状态
在每一个水滴周围制造一个能量泡沫,
但骚动(运动,旋转)
和泡沫是如此地精微,
运动是如此地异常快速,
以至于二者都绝对不可见。
第七个运动状态创造了可见的泡沫。
(这些泡沫是进化的浊形体。)
在前六个运动状态
(在两个心层面和四个精层面),
个体水滴灵魂有一个
心和能量覆盖物(围着它的泡沫)。
然而,在第七个运动状态,
水滴的覆盖物发生变化,它成为一个
心、能量和浊体泡沫;这是吉兀(Jeev)。
每一个水滴都是海洋本身,但由于该泡沫,
它认为它只是小小的水滴。
浊泡沫的创造
是能量与空间的原始摩擦
的浊继续和加剧,
因为现在空间是以浊形式,
能量表现为形体。
因此,能量与空间的冲突
在浊界里达到顶点。
(这可以从新星的不断爆炸,
行星的不断进化中看到。)
有些水滴灵魂潜在于六个海洋骚动状态;
他们滞留在心层面或精层面,
只有心泡沫,或能量泡沫。
只有心泡沫的水滴灵魂
被称作大天使,他们存在于心界。
只有能量泡沫的水滴灵魂
被称作天使,他们存在于第三个精层面。
大天使有心体,但没有浊形体;
他们有心意识,没有业相。
天使有精体,但没有浊形体;
他们有精意识,没有业相。
所有其他的来自于大无的水滴灵魂
都进入第七个运动状态,浊界,
以经历内化、转世和内化。
这个旅行有一个目的,结束于一个答案。
目的是获得一切,
答案是“我是神”——
对大有的问题“我是谁?”的回答。
海洋里的运动产生了
无数个宇宙和生命,
它在心界显现为种子形式(纯心)、
在精界显现为精形式(纯能量)、
在浊界显现为浊形式(纯物质)。
但是产生于运动(原始骚动)的
一切万物和生命
都用亿万年的时间获得浊形体,
同时通过所有的七个进化阶段来创造自己。
石头,金属,植物,虫,爬行动物,鱼,鸟,兽
和人类不是一下子就把自己创造出来的。
创世是为了这个目的:发展意识。
为了发展更高的意识(智慧)
幻相(摩耶)存在着,
它是达到这个目的的必要媒介。
为了这个纯无限智慧(无限思想)
所有的七个进化和内化阶段
得以产生,
获得该智慧时,
就知道整个造物界皆是幻相,大无。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8
创世的开始与意识的发展
由于大无海洋里的运动(骚动),
创世开始于噢姆点,
无数的水滴开始流溢出来,成为无。
这一切都发生在超越超越海洋,
里面包含了大有海洋和大无海洋。
超越超越海洋是无限与不可分的,
没有任何的事物超越了它或在它之外——
但大有与大无的划分,虽然是虚幻的,
却对认识“本初”很有必要。
神是不分、无限与无界的。
除他之外什么都不存在。
神是永恒与不变的,
因此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的旅行,一切的历险,一切的事件皆是梦幻,
因为什么都不曾发生,
什么都不在发生,什么都不将发生。
唯有神是。
这个神是状态是他的持久永恒状态。
但这同一个神,为了从其超越超越中的无意识状态
获得意识,
却必须经历进化与内化旅行,
并且体验不同的意识状态。
为了领悟这些不同的意识状态的意义,
划分是必要的,但它们是在幻相领域。
第一个灵魂的旅行
是由十四次历险组成的旅行,经由幻相——
无限意识与无限无意识之间的过渡期。
进化和内化的十四个状态,
每一个都代表着意识的发展,在幻相中——
神的无意识与有意识状态之间的过渡期。
在本初灵魂既没有浊形体、
精形体,也没有心形体,
因为只有浊、精、心业相
才能产生浊、精、心形体;
由于这些三体,
浊、精、心宇宙才得以存在。
第一个思想,“我是谁?”制造了第一个业相,
为找到对这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水滴灵魂积累了无数个业相。
业相因其性质而引起思想和欲望,
思想和欲望引起运动(行动),
运动引起其它的印象。
因为这个相互依赖的反应,
造物界里的万物展开与内收。
因此在本初第一个灵魂
对浊、精和心形体毫无意识,
甚至对自身毫无意识。
由于心血来潮(小鸡的好奇)的力量
在海洋里引起的微波激荡,
第一个灵魂获得了无数个有限业相。
结果是,因为这些业相,
灵魂把自己当作有别于自己(神)。
这个分别只是想象的。
水滴从不与海洋分离,
这个分离本身乃是想象。
想象制造业相,
引起划分的分别印象;
业相造成运动,
运动创造心、精、浊体。
这些心、精、浊形体又反过来维持了想象;
就这样,想象之车轮不断地转动,
作为媒介促成了意识的总发展,完全进化和内化,
从原子到石头,到人,成为能量,然后成为心。
气体状态
第一个吉兀阿特玛(Jeevatma)
必须首先经过火与气之心与精状态
等六个主要阶段,
(正如小鸡必须冒险出走六次)
才能获得浊形体。
个体的无形灵魂从不
在幻相里经历任何事情;
进行经历的是吉兀阿特玛,形体里的意识。
吉兀阿特玛是带泡沫的个体水滴,
有着心、精和浊体,
体验幻相的是它,而不是灵魂。
由于(浊、精和心)业相,
个体灵魂把幻相体验为真实的。
每一个吉兀阿特玛都必须无意识地
经过心界(Brahmaloke和Shivaloke)中
火与光两个层面,以及
精界(Suryaloke)中
由276个气体构成的四个层面。
这276个精气(subtle gas)非常缓慢地转化成浊气体。
这276个精气没有重量,
不可以测量。
这个精气是普拉(Pran),
它只有经过精气的276个形式的进化后
才转化成浊气体。
在这276个气体状态里包含了
精能量(Pran)和无限空间(Akash);
精意识是276个不同的气体状态。
精能量通过无限空间
在精界充分地显现(激活),
普拉包含在精界的四个层面的
气体的总共276个状态里。
在所有这些276个普拉状态,
吉兀阿特玛仅仅把自己当作某种气体。
这些276个气体是精微的,并且构成无限的空间
它们充满了精界。
这276个气体中,有几个是半精微的,
它们存在于半精或魂魄层面,
后者连接着浊界与精界。
普拉是构成精界的东西,
只能在精体中才能体验之,
精体属于气体性质,而不是肉体状态。
这276个精气有七个主要的,
它们有七个颜色,但这些颜色是纯粹的精气颜色:
精气蓝,精气紫,
精气青,气体绿,气体橙,
气体黄,气体红。
物质的七个浊颜色
是精气颜色的影子。
第一次历险
在精界,能量激活物质,
该物质是精形式的(Akash,无限空间),
它被迫完全地显现。
该行动创造了浊界,该领域
是物质的充分显现
(它由精界的能量(Pran)所激活)。
物质首先显现为浊气体的形式,而
精气的第277个状态即浊气体氢。
氢之后进化了其它的浊气,
它们由浊分子和原子构成。
首先进化的是质子,之后是电子;
随着电子的进化,原子得以形成。
在很多原子固化之后(浊界的尘埃),
石头状态产生。
形成一个原子
大致需要一千万个业相;
形成尘埃——一个石粒
大致需要一千万个原子。
吉兀阿特玛需要很长的时间(约1,400,000年)
才能完成进入浊界的旅行,
它首先无意识地经过火与气体的
心状态和精状态(在每一个世界停留700,000年),
之后采用石形体。
随着岩石的出现,意识开始在浊界进化,
吉兀阿特玛的第一次历险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在意识上与石体合一
的水滴泡沫
把自己当作石头。
水滴(灵魂)没有形体;
只有包围着它的泡沫才有形体,
但水滴却将自己与泡沫认同。
超灵的原始心血来潮
制造了原始问题,“我是谁?”
以便认识自己(灵魂认识自己即神)。
但由于大无,
无形的灵魂却认为自己是它所不是的。
石头有一个灵魂(大有),因为
超灵是无所不在和无限不分的,
但灵魂却由大无的泡沫所包围——
由心、能量和浊界的物质所构成的石头。
水滴泡沫被称作吉兀阿特玛。
(吉兀阿特玛这个词也叫做“精神”,
人的生命原理,
这个精神产生于大无。)
因此大有(水滴)和大无(泡沫)都同时存在于
进化期间的意识的扩展中。
虽然这个扩展的混乱局面属于想象,
但它却是整全意识发展的媒介,
只有通过整全意识,灵魂才能觉知到自己无所不知。
石形体中的吉兀阿特玛有着浊、精和心体,
但精和心体尚未得到发展;
石头属于未发展的形体,
所以它是无生命的,没有个体意识。
石形体含有极其有限的浊业相,
在体验了一个类型的石头之后,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
立刻与之脱离联系。
之后,由于脱离所造成的震惊,
离体的吉兀阿特玛
有一段时间没有形体。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此时集中于
曾让它与前石体认同的
绝对有限的浊业相上。
为了用完(耗竭)这些业相,吉兀阿特玛
现在必须体验反面类型的业相。
耗竭业相意味着制造相反类型的业相,
但这样做的过程中,却会制造(加固)新的业相;
为了用完这些新业相,
个体意识必须通过另一个形体。
以这种转生的方式,通过对立的体验,
新的形体或新的物种
从旧的形体所积累的业相中产生,
造物界的“多”得以展现。
新业相因一个石体的体验而被创造,
且必须通过体验另一个石体而被抵消
(这又反过来创造新业相),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随之逐步地发展。
这种抵消就是转生进化的意义;
在转生中,吉兀阿特玛的意识
从不采用同一个物种两次,仅只一次。
经过很多周期之后,体验了各种各样的形体
(它们取决于绝对相反类型的业相)之后,
个体意识断离与石形体的联系,
并且有一段时间没有形体——
因为脱离形体所带来的震惊。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现在集中于
最后一个石形体所积累的业相上,
而为了耗竭这些被积累的业相,
吉兀阿特玛与第一个金属形体成为一体。
第一个金属形体的采用
取决于最后一个石形体所创造(塑造)的业相。
有什么样的石头,就有什么样的金属;
吉兀阿特玛用很多很多时代
体验各种各样的金属形体。
由于吉兀阿特玛作为石头和金属,
具有未发展的精体和心体,
所以在这些形体中能量和心是潜伏的。
结果是,石头和金属没有肢臂,
且不能够运动(除了通过磁力)。
运动必须被理解成个体的和自动的。
石头和金属是无自动力的,
仅仅拥有极其初级的浊意识。
第二次历险
在体验了最后一个金属形体之后,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便集中于
最后一个金属形体所积累的业相上。
为了耗竭这些最后积累的业相,
吉兀阿特玛与第一个植物形体成为一体
并且将自己与植物认同。
有不同物种和品种的植物形体
(包括族科),因为意识贮存了
它所体验的每一个植物形体的业相,
并且通过创造一个具有相反类型业相的形体
来耗竭它们。
以这种方式, 通过积极的逆转,
灵魂的浊意识得以继续发展。
但与之同时,它还承载着前面形体的
极其有限的业相负担。
在植物形体中精体开始发展,
这使得意识在植物形体里利用能量。
植物形体因此是半有自动力,半有知觉的。
(这种对能量的利用叫做chaitanya.)
在大多数植物形体中
没有自动运动 (随意运动),
植物依赖于水,空气和土壤才能站立——
这种直立姿势是椎骨的最初发展。
果、花、果仁等代表了与大脑的最先类似
它反映了外形的物体表现。
树形体与人的形体相对应,
但它却倒置在土壤里。
树的头(大脑)埋在地下,
根须是头发,
身体(躯干)是树干,
其肢臂(腿和臂)是树枝。
(海枣树是个例外;
它的头高出地面。)
精体在植物形体中开始发展;
吉兀阿特玛在这个形体里利用能量——
通过呼吸,喝水,以及从土壤中摄取食物。
这种对能量的利用也表现为
无身体结合的性交——这叫做purva-sang。
然而,在任何的植物形体中
都没有心体的发展;因此植物不能思想。
意识需要很多时间周期
才能经过各种各样的植物形体,直到有朝一日
意识割断与这个植物界的联系
(经过8,400,000个植物形体之后),
吉兀阿特玛在一定的时间里没有形体。
第三次历险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固定于
最后一个植物形体的积累的业相上。
为了去除这些业相,吉兀阿特玛的意识
与第一个虫形体成为一体。
随着虫四处爬行去寻觅食物,
有形体灵魂的心体的发展
也开始于虫形体。
蠕虫,昆虫,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
代表了心体发展的最初级状态。
自动运动的生命始于虫的爬行,
吉兀阿特玛以最初级的方式来利用心——
猎取与寻觅食物,
保护自身(自我保护的本能开始),
繁殖(身体性交开始),
它还以有限的程度体验苦乐。
有无数个种类的蠕虫、昆虫和爬行动物;
灵魂需要用很多很多时代
体验所有必要的8,400,000个形体
——通过不停地积累与消耗业相。
最后吉兀阿特玛脱离最后一个虫形体——蛇,
并且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形体。
无论吉兀阿特玛采用什么形体,
它总是将自己与那个具体的形体认同。
在与那个生物体脱离联系之后,
吉兀阿特玛总是体验到它不是那个形体,
这种体验使它停止与那个形体联系。
就这样,虚幻的意识在浊宇宙里
通过整个进化过程而发展着,
浊宇宙由亿万个行星组成,
这些行星上居住着不同的进化中的形体。
在无意识地经过心界的火与光
和精界的276个气体状态之后,
个体灵魂的意识
通过石头和金属形体,
通过半有自动力和半有觉知的植物形体 ,
发展到初级的虫意识。
随着意识逐步认识到它不是火,
不是气体,不是石头、金属或植物,
它也逐步认识到它不是虫子!
那么它是什么呢?
为了认识这一点,它继续历险。
第四次历险
在吉兀阿特玛与最后一个虫形体
的分离与脱离之后,灵魂的意识
集中于那个形体所累积的业相上;
为了消耗它们,它采用第一个鱼形体。
吉兀阿特玛现在将自己认同于鱼,
它不在地上存活,而是生活在水中。
经历了不同种类的无数形体,
8,400,000个类型的鱼之后,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
停止与最后一个鱼形体的联系。
它把注意力集中于
那个形体所累积的业相上,
认识到它并不是它所经历的任何形体的鱼。
那么它是什么呢?
为了认识这一点,吉兀阿特玛的体验必须增加,
所以它继续冒险,一个大飞跃进入空中。
第五次历险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体验到自己
是第一个鸟形体
以便消耗在最后一个鱼形体中
所积累的业相。
(这可说明为什么第一个鸟形体是水鸟。)
鸟界光彩夺目,种类繁多,
包含有无数的种类,
在地上和水中生活的,在天空飞行的。
个体意识必须在无可计量的时间里
经过8,400,000个鸟形体。
最后吉兀阿特玛达到最后一个鸟形体——
公鸡,并且与之脱离联系,
认识到它不是鸟。
但由于意识集中于
最后一个鸟形体的被积累的业相上,
个体的意识仍然是对幻相的意识,
所以它必须进一步扩展。
在形体中进化意味着意识向外扩展,
因此灵魂为了扩展其意识而创造出宇宙。
第六次历险
吉兀阿特玛体验第一个兽形体
(通常是袋鼠),以便消耗
在最后一个鸟形体期间所积累的业相。
个体必须经过不同种类的兽形体
因为每一个形体都消耗旧业相
并积累新的兽印象。
有时吉兀阿特玛认同于猫,咪喵抓挠;
有时它认为自己是狗,狂吠撕咬;
作为牛它哞叫;作为狮子它猛吼。
因此有形体灵魂的意识体验了
8,400,000个种类的兽形体,
并且根据每个具体形体的业相,
相应地采用这些兽形体。
由于这个虚幻意识的业相,
吉兀阿特玛与从石到兽的每一个形体认同;
它创造了宇宙
以便扩展这个个体意识。
到这一点(兽)为止的一切进化发展
都是个体浊意识的发展。
自然地,浊体在一直进化,连同浊意识;
但通过进化而得到发展的是三体,而不是一个。
通过对能量的利用,精体(pran)
从植物界开始发展;
通过对本能的利用,心体(心,mana)
从虫形体开始发展;
这是进化个体的浊意识。
精体和心体通过进化而同时发展
以便最终在人体中,
个体将有意识地且充分地
体验精层面和心层面,
如同正常人享受这个世界一样。
由于精体和心体的发展
在动物形体中仅仅部分地完成,
因此作为动物,能量和心未被充分地利用。
动物没有思维能力
(尽管自然本能在每个兽类里都完全觉醒),
动物似乎具有认识和理解的能力,
但它们实际上却不能。
可怜的吉兀阿特玛,其意识
需要亿万年的时间
去经历并获取
对动物界的所有物种的体验,
直到最后,它达到猿(猴)阶段。
猿猴与动物世界脱离联系。
尽管如此,灵魂的注意力仍然集中于
最后一个兽形体所累积的业相上,
并且在这些业相的掌握中,
尽管它暂时没有形体。
结果是吉兀阿特玛继续受困于局限里。
第七次历险
现在吉兀阿特玛的意识进入
第一个人类形体(雌雄间体状态的人),
这是最后一个兽形体(通常是猿)
所积累的业相的结果。
只有在人体中,精体和心体才得到完全发展。
然而,由于个体意识所体验的粗浊的兽业相,
人类吉兀阿特玛仅仅意识到浊界。
虽然吉兀阿特玛完全觉知不到精界和心界,
但它却通过浊媒介
来利用这两个更高世界的不同方面,
但这种利用是间接的。
能量是精界的一个方面;
在浊界把原子用作核能
以及把太阳光用作太阳能,
都是间接的,
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像精层面的人那样,
完全地利用(控制)该能量,
也不能体现之。
思想、情感、渴望、觉受和欲望
都是心界的诸方面,但一个有浊意识人
却间接地(在行动中)利用思想、情感和欲望;
而一个有心意识的人则能够体验
思想的种子,那是直接利用。
心体的发展最明显地体现为
有浊意识的人的智力或理性,
在宇宙中有18,000个行星上,
那里居住的人具有很高的智力
却有很少的心灵(爱)。
只有在地球上,
人类才有心与脑、爱与知、
感情与理智、灵性与科学的平衡。
为了达到进化的顶点——人体,
吉兀阿特玛不得不
通过亿万个时间周期(Yuga),
经过很多的进化形体和物种,大约有50,400,000个,
以便完全地发展精体和心体。
尽管如此,整个造物界之现象
始终是一个梦。
因为灵魂,独一的海洋,是永存的,
永在,不变,不来,不去,
永恒为一,从无作为!
贯穿整个造物界,灵魂之海洋始终是它所是——
永恒,不分,无形,无限。
只有一个海洋,但在那个海洋里
也有它的影子。
真理之海洋即大有之海洋,
其影子是大无之海洋。
当心血来潮“我是谁?”涌现时,
大有之海洋产生了思想,
这个思想形成一个泡沫。
由于这个思想泡沫,
海洋认为它成了一滴水(吉兀阿特玛)。
每一个有形体的灵魂都包含了
一滴有和一滴无;
因此大有之海洋成为一滴有,
大无之海洋成为一滴无。
有形体的灵魂,吉兀阿特玛,开始旅行
以便体验大有之海洋,
在进化过程中经过七个“无成为有”的阶段。
在进化中从植物形体开始,
有与无这两个水滴一直相互吸引,
反面相吸,
这个吸引推动着进化。
在人类形体里,心体和能量体
均得到充分发展,意识是完全的。
因此,有和无这两个水滴
本应在第一个人体中获得结合,
有形体的灵魂本应体验
大有之海洋。
但这却没有发生,尽管在人体中
存在着让有与无合一的能力。
为了让这两滴水结合,
吉兀阿特玛从前面诸动物形体里
继承下来的业相必须被耗竭。
因此人类意识仍然被
动物的业相所牵累,
因为意识的更大进化已无必要,
所以转世便开始了。
假若不是被动物业相所牵累的话,
吉兀阿特玛一获得人体,
就会自然地进入第一个精层面。
但在整个转世过程中,
这两个水滴一直是分离的,
直到人类意识进入第一个精层面,
两个水滴的结合过程开始。
有与无两个水滴
通过能量界和心界的结合即内化,
它最终使吉兀阿特玛体验到影子是影子,
证悟到实质是实质。
一旦无限影子被体验,
无限实质就出现,作为大有之海洋;
那时大无真正是乌有,
大有真正是全有。
意识的七次历险,个体的与集体的,
从石到人,都是外在的历险(外展),
以便体验浊意识的发展。
在人体中第七次历险是转世,
它终结于浊意识的业相从心中彻底消灭之时。
这种消灭需要时间,因为吉兀阿特玛陷于
转世周期,经过很多很多时代,
不可避免地体验8,400,000次人生。
在这数百万次的人体生死中,
人被大无之梦所掌控——
陷于淫欲的魔掌、贪婪的统摄、
自私的我执、嗔怒的战争、仇恨的残酷、
傲慢的虚荣和妒嫉的毒液里。
这些欲望蔓延于有浊意识的男女的世界里,
它们让他们的浊意识充塞着
权力、浪漫、征服、杀害、光荣和伟大等梦幻。
人们何时才能从所有这些梦中觉醒呢?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9
转世
当人体脱离(死亡),
吉兀阿特玛断掉与肉体的联系时,
精体和心体在人死后
仍然与吉兀阿特玛保持联系。
然而,由于在这个阶段人类吉兀阿特玛具有浊意识,
所以他完全觉知不到精体和心体,
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固定于
在上一世所积累的浊业相上(自然和不自然的)。
这些业相贮存于心体,
一般来说,要么主要是好的和幸福的业相,
要么主要是坏的和不幸的业相。
在吉兀阿特玛穿上或采用另一个人体
(再次出生)以耗竭这些累积的业相之前,
相反的业相必须持平。
当相反的体验相等时
(好的与坏的业相完全平衡),
吉兀阿特玛便永远地被解脱——获得莫克提,
永远摆脱了再生或死亡。
但解脱是罕见的,
因为就在业相几乎持平
或达到某个平衡点时,
幻相的运动总是驱使着吉兀阿特玛
去采用另一个人体,
而这个推动力不停地继续着。
所以,在转世期间,
相反类型的业相只能达到大致的平衡。
不均衡的好或坏的、自然或不自然的浊业相
通过天堂或地狱的体验
而达到大致的平衡。
任何一个人脱离肉身时,
这个吉兀阿特玛就在魂魄界(astral world)驻留
四十到七十二个小时,
然后才进入天堂或地狱状态。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刚刚死去的人
与他或她曾经生活过的物理环境
保持着联系,即使肉身被火化。
在这个期间之后,已离开形体的吉兀阿特玛
进入天堂或地狱的精状态,
并开始平衡它的好或坏业相。
天堂和地狱乃是意识的状态,
这里有浊意识的人类吉兀阿特玛强烈地体验
他或她在活着时所积累的
不均衡的好或坏业相,
从而在心体中消耗它们。
天堂或地狱不是
云烟缭绕的天使住所
或火焰焚烧的恶魔黑坑之地。
天堂和地狱状态
存在于精界的第二个层面;
不过,在这两个状态中被体验的业相
则是浊的,不是精的,
但它们是通过人的精体被体验的。
天堂和地狱状态的存在是为了使个体
能够深入地体验所积累的业相的结果。
如果一个人死的时候,他的好坏业相几乎持平,
那么他就会立刻在另一个人体里出生,
这意味着此人跳过天堂或地狱体验。
那些与阿瓦塔或赛古鲁联系密切的人
不进天堂或地狱,
虽然他们有浊意识,且不在(内化)层面上;
他们几乎立刻就出生。
平衡好与坏业相
是赛古鲁为个体所作的工作的深层结果,
它也是最困难的。
当最后达到平衡时,
一切的业相因此全部被消灭。
如果人的好的且自然的业相超过
他(在刚刚过去的一生中所积累的)
坏的且不自然的业相,
那么灵魂的意识就会体验
幸福的天堂状态。
但是,如果一个人的坏的且不自然的业相重于
好的且自然的业相,意识就会体验
可怕的地狱状态。
在天堂里只有好的业相被消除,
而不是坏的和不自然的业相。
在地狱里只有坏的业相被消耗,而不是好的和自然的业相,
意识在焦灼与煎熬状态
经历可怕的痛苦。
在天堂里若是一个人渴望糖果,
他就会得到美味的巧克力,
但在地狱里他则得到粪便!
如果一个人渴望美食,他在天堂里享受盛宴,
在地狱里却得到垃圾。
如果人的意识超载着
前一生所积累的好的或坏的业相,
那么他会在死后的天堂或地狱之心体状态
的体验期间,
通过(主观地)回顾这些新积累的业相
来耗竭它们。
就在好的与坏的、自然的与不自然的业相
接近完全平衡的那一刻,
吉兀阿特玛被幻相的动力驱使着
用人体再一次出生。
就这样,吉兀阿特玛每一次出生
都带有略微失衡的业相。
这意味着男人或女人通常是比坏稍微好一点,
或者比好更坏一点,
但没有一个人再生时完全好或完全坏。
如果业相稍微好一些,
吉兀阿特玛就出生在浊界里
幸福和自然的环境中;
但如果业相稍微坏一点,
它就出生于悲惨与不自然的环境中。
人的一切特点、品质和个性
都归因于这些好和自然的或
坏和不自然的业相的比例:
智能,诚实,高尚,幽默,健康,
善良,美貌,悲悯,慷慨,等等。
由于幻相的强大动力,
几乎不可能达到业相的完全平衡。
不过,当吉兀阿特玛在人体中
再生并且死亡8,400,000次之后,
这个完全平衡就会自然地达到
或者自动地达到!
体验了这么多的数百万次转世之后,
一切的善与恶,一切的自然与不自然,
一切的浊业相全部从心中消除。
与一位赛古鲁或阿瓦塔的联系
对任何的吉兀阿特玛都极其有利,
无论后者处在进化或内化中的什么阶段。
赛古鲁对吉兀阿特玛做工作,
从而减少(神圣法则)所要求的出生次数。
通过对吉兀阿特玛所做的工作,大师
实际上是在消除业相。
赛古鲁的工作总是业相的歼灭;
这是他的使命——普拉拉卜达(prarabdha)。
业相的消灭一般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如果赛古鲁意愿,他能够让人出生一次后就成道。
但这是非常罕见的。
如果赛古鲁心血来潮,
他甚至能够让一块石头成道——
但这最为罕见!
没有浊人体,成道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为什么即使内在层面的高级灵魂
都必须采用肉身或自愿转世。
在(意识)层面上的一切进步都发生在人身期间;
那些脱离了形体的、
却在精或心层面的吉兀阿特玛,
停止不前
直到下一次人生。
灵魂不转世;是人的意识
体验似乎无尽的形体幻相的,
以便扩展自身(自我意识)。
就此而言,转世是不存在的,
再生也没有终极意义,除非一个人成道。
这就是为什么佛主和先知穆罕默德
(同奎师那和美赫巴巴一样的至古者),
在他们的降世期间不强调转生。
主耶稣讲到重生,
先知穆罕默德讲到一次真生和一次真死。
他们二者都是在讲成道。
基督或拉苏(Rasool)这样说,
并不意味着灵魂为了认识自己
仅只一次穿上形体的外衣或
戴上幻相的面纱。
灵魂仅仅一次穿上幻相外衣及戴上面纱,
并且在把无数的形体体验成自己后,
摘去那个面纱,最后体验作大有之后。
业相促成了再生,这些是吉兀阿特玛的
精体和心体的虚幻再生。
随着人类吉兀阿特玛在内化中
越来越倾向于神性,
业相也在体验层面的过程中发生嬗变,
从而变得越来越稀薄。
人怎能知道这只是一场空梦呢,
除非他从梦中醒来?
宇宙之梦幻总是那么真实,
直到人被唤醒。
宇宙之梦幻总是真实的。
“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一切都是乌有!
一切都荒唐无意义。”
——这说起来简单容易。
但谁又诚实地体验着它是梦,
是乌有,是荒唐无意义的呢?
只有成道者。
虽然在人体中意识是整全的,
但人仍然认为
他用肉眼所见的东西是真实的。
虽然一切都是虚假的,他却把它们当作真实的!
为什么?因为业相让梦显得真实。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睡中梦见自己是国王,
听政宫廷,君临天下,
奢侈享乐,歌舞升平。
此人享受着这一切
高高在上,因为他是人中之王。
假若至古者本人,那个淘气者
美赫巴巴告诉他:“你是个傻瓜。傻瓜一个!
你只是在做梦,
你根本不是什么国王!”
那个人是不会相信的。
但他后来醒来,很快认识到那是一场梦,
毕竟只是一场梦而已。
他(在梦中)所看重的一切现在都毫无意义,
因为那只不过是构成梦的材料
——业相而已。
同理,整个世界虽然醒着,
却皆在做梦。
世人不知道他们在做梦,
如此欺骗人,如此约束人的正是业相,
那构成梦和更多梦的材料。
人们在梦中婚配,生子成家,
工作,玩乐,交媾,打仗,爱,恨,
理论,推理,思辨,
认为这都是真实的,
但这些体验无一是真实的。
当死亡来临时,人把家庭留在身后,
失去他曾经辛苦奋斗来的一切
(包括他的身份),并体验天堂和地狱——
却在另一个男或女形体中再次回来,
带着一个新身份,完全忘记了过去。
万人万物就这样继续下去——
新的家庭,新的事务,不同的价值;
死与生如同醒与睡一样毫无实质。
人的意识发生变化,物种却不变,
它有时在男身中体验自己,
有时是女人——健康与病残,
有时富有,有时贫穷,聪慧与愚蠢,
丑陋与美丽,清醒与疯狂,黑种与白种,
等等8,400,000回。
正是人的意识在经历不同的体验:
在一个国家,然后在另一个国家生活,
有着不同的信仰和习俗,
在史前和史后很多很多时代。
人类体验的差异是巨大的,
因为每个人的业相模式都不同;
在这个意义上,独特性使它充满刺激。
但目标却是觉醒,
是证悟到自己并非外在的意识——
吉兀阿特玛历经无数的生死轮回周期
而最后达到的状态。
当人所见的东西不具真实性时,
不可避免的情况定然会发生:
意识向内视,并开始内在的旅程,
吉兀阿特玛再次做梦,
但这一次梦却是神圣的。
当吉兀阿特玛开始内在旅行时,
这意味着他在做神圣的梦——成神。
( “我将成为神。我将认识他,从而成为他。”
淘气的孩子首次向内视时,
就是这么想的。)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10
七个内在旅行
神圣的梦
一个灵性事实是:人是微观世界;
心界及其思想和情感两个层面,
精界及其四个能力或能量层面,
无数个由诸多恒星,行星和卫星组成的宇宙,
无限知识,无限能力和无限喜悦
都包含在人类形体内。
但由于我们人类日夜做梦,
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由于我们自己的无知,
我们限制了自己。
内化完全是个人的事情。
为内化做好准备的人经过数百万次的出生之后,
认识到人事实上并不是外在的意识,
认识到他的现实(灵魂)就在他内里。
这个知识(真知)一旦降临,
意识就自然地开始向内观,
这个内观本身开启了内在的旅行。
吉兀阿特玛的意识自然地反转;
它不向外观、而是向自身内观,
以发现精界和心界的现实。
有浊意识的个体曾做着虚幻的梦,
但在内化期间,吉兀阿特玛则做着神圣的梦。
这个梦是真实的,因为它是在证悟神;
个体实际上正在证悟自己即神。
有形体的灵魂,吉兀阿特玛,
为了认识其大我(神),
必须进行七个内在旅行(历险),
其间它的意识经过
并充分地体验精界和心界。
在内化期间,每一个层面都是吉兀阿特玛的历险,
它通过有精意识的精体
体验精界及其层面;
并通过有心意识的心体
体验心界及其层面。
在内层面的人被称作“行道者”。
行道者在内旅的所有进步阶段
都保留着他们的浊体(他们在地球上生活);
虽然他们在浊界做浊行动,
但他们却意识不到这些浊方面,
因为他们仅仅意识到自己所处的
精界或心界。
精界是纯能量(Pran)的领域,
正如心界是纯心(Mana)的领域,
浊界是纯物质(Akash)的领域一样。
虽然有浊意识的吉兀阿特玛
在物质浊界利用能量和心
(它实际上是间接地
通过对能量和心的利用来体验浊界),
但它却不能直接地意识到能量(它的本源)或心。
在精界吉兀阿特玛充分地意识到能量,
纯无限能量,并且能够直接地与最充分地
把普拉那(Prana)用作能力,因为它此时具有精意识
(它是在气体存在状态的纯能量本身)。
在心界吉兀阿特玛完全意识到心
并直接地把心用作思想和情感,
因为它现在有心意识,或者说是纯心——
它是在光或火状态的
心本身,末那(mana) 。
在无限能量的精界
存在着三个意识层面:
第一、第二和第三能力层面。
第四层面位于精界与心界之间,
它被称作“永恒知识的门槛”
或者说“大我知识的门槛”;
在波斯语中,它叫做Astan-e-Janan——至爱的门槛。
精界在梵语中叫做Suryaloke——太阳世界,绚丽的的世界。
第五和第六层面属于心界,
第五是思想层面,第六是情感层面;
心界体验的思想和情感是无限的。
在梵语中,第五层面叫做Shivaloke——希瓦的住所;
第六层面被称作Brahmaloke——梵天的住所,或神的世界。
第七层面是唯一的实在层面,
在梵语中,它叫做Vidnyan Bhumika——无限知识的层面,
这里灵魂成为大知本身
并且证得知者与被知为一体。
Vidnyan即上帝意识的层面;
获得并使用该无限知识的人
即无限智慧本身,这在印地语中叫做Apar Vidya。
这些层面是每一个吉兀阿特玛
都必须经过以便成道的七个内在层面。
一旦进入Vidnyan之第七层面,
一个人就知道并且成为神;
灵魂不再意识到幻相,
而是知道自己即帕若玛特玛(Paramatma,海洋),
绝对的神,无限的意识。
那个作为海洋的化身,
并帮助其它水滴成为海洋的水滴;
被称作赛古鲁(Sadguru)——真理大师,
在波斯语中,他叫做库特博(Qutub)——宇宙的轴心。
第一个证得自己是海洋的水滴
被称作Adi Purush——至人,
或Adi Shakti——太初力。
第一个灵魂(亚当,希瓦)的旅行中
没有可资求助的大师来帮助成道。
第一个人在成道的时刻,只有独自一个,
并且独立地证悟了自己。
第一个人靠自身努力而成道,
他又主动地回到造物界(幻相)。
就在那一刻,他成为第一个赛古鲁和第一个阿瓦塔。
从此以后,对于在证悟大我的灵性道路上
精进的行道者来说,赛古鲁的无价和特别的神圣帮助
或恩典是必不可少的。
实际上,在第一个人成道之后,
没有完人或至师的帮助或恩典,
成道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一个人可以谈论成道,但没有什么
比获得神圣意识更难的了。
虽然成道是最罕见的,但必须要获得之;
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经过这个艰辛道路,
它最终止于上帝性——
恩典之真正馈赠。
七条通道
十四条支道
在道路上有三个主要类型的行者:
陶醉者,在波斯语中他们被称作“玛司特(mast)”;
清醒者,在波斯语中他们被称作“撒里克(salik)”;
和那些靠自身努力的精进者——瑜伽士(yogi)。
玛司特是那些沉浸于层面的天堂的
狂喜与极乐的个体。
撒里克是那些置身于层面上
并由赛古鲁所引领的个体。
瑜伽士经由天堂到达诸层面,
他们有时候被赛古鲁所引领。
这些是内在道路上的行者,
他们经由精和心层面及天堂
向前行进,以证悟上帝。
七个层面中的每一个都有一个天堂;
它们的波斯名字是:
第一个精层面的天堂——Alm-e-Vaktya,时间的世界;
第二个精层面的天堂——Alm-e-Ruhani,开悟的世界;
第三个精层面的天堂——Alm-e-Kudasi,天使的世界或纯界;
第四个半精与半心层面的天堂是Alm-e-Mahfuz——被保护的或安全的世界;
第五个心层面的天堂是Alm-e-Israr——神秘的世界或秘密的世界;
第六个心层面的天堂是Janani――至爱的世界;
第七个层面的天堂是Ase-e-maula——神的位置或神的宝座。
七个层面和七个天堂的
七条通道和十四条支道
构成了内在道路。
七条通道位于诸层面之间,
十四条支道经由七个层面的每一个的天堂。
天堂之于层面,
恰如城市之于其中心火车站;
一个人经由七条通道(铁路)在道路上旅行,
从车站到车站,从层面到层面。
要抵达车站(层面),他则必须经过城市,
城市有十四条支道穿过天堂
(十四个出入城市的门户,
十四个进出车站的入口和出口)。
如果一个人在城中徘徊着迷,
被天堂的五花八门的诱惑所吸引,
他就不能进一步旅行——进入下一个层面。
至师引领着行道者
通过城市(天堂)到达车站(层面),
以确保行道者继续
向成道之真正目标前进。
那些没有至师的直接帮助
而试图前进或向层面上升的行道者或求道者
不可避免地受到诸天堂的诱惑
从而陷入(城市里)。
这些诱惑存在于每一个精层面的天堂里,
直至第四层面。
那些被迷惑者处在海拉特(hairat)状态,
正是这些陶醉者,玛司特
沉迷于天堂里停滞不前。
但是,靠赛古鲁的帮助进入内领域
的清醒的行道者,撒里克
则不被允许陷入天堂的诱惑。
撒里克通过十四条支道中的一个
被带出天堂,
并通过一条主道被直接带入下一个层面。
直到第四层面,
内道沿途上有很多卡达姆(kadam),伽姆(gam)及穆卡姆(muqam)。
一个卡达姆即精层面道路上的一步。
一个伽姆即精层面道路上的一个喘息空间。
一个穆卡姆即精层面道路上的一个歇息地方。
在通往心层面(安全而不受迷惑)的道路上,
经过很多卡达姆(步)之后,有一个伽姆(喘息空间),
经过很多伽姆之后,有一个穆卡姆。
在诸层面之间的七条通道上
及经由天堂的十四条支道上,
每一个精层面上有四十九个穆卡姆,
直到第四层面和第四天堂。
在直到第四层面的每一个精层面和天堂里,
有成千上万个卡达姆(步),
在每个精穆卡姆(歇息处)之间,
有若干个伽姆(喘息空间)。
经由层面旅行,有较少的卡达姆(步),
因此它对于撒里克是更直接的旅行;
在天堂里有更多的卡达姆,
因此它对于玛斯特是更间接的旅行。
玛斯特居住在天堂(城市)里,
并完全沉迷于陶醉的喜悦里;
撒里克生活在层面(火车站)上,
并有着自己的喜悦和狂喜,
但他们不离开通道去下一个层面,
因此他们绕过天堂里的诱惑。
阿瓦塔和赛古鲁带领那些准备好的
个体通过层面,但通常给他们戴上面纱,
不让他们有意识地体验诸层面和诸天堂。
瑜伽士,方术士,神秘家,玛司特和撒里克
行走内层面之道路时不戴面纱,
有意识地靠自身努力经过天堂。
天堂是在精领域对层面的能力(siddhi)
和狂喜(haal)的体验。
在第一到第四层面的瑜伽士
不是体验精界的不同现象;
一个体验精现象的瑜伽士
实际上位于那个层面的天堂的某个部分。
当一个人抵达前面的火车站(下一个层面)
而不在城市(天堂)里走动
(不看或享受它的各种诱惑)时,
他是处于层面上,并置身于那里;
该体验是层面的穆卡姆。
但如果一个人在城市里走动
并陷入它的诱惑,那么他就是在天堂里。
在天堂,即haal体验。
在天堂的狂喜中,一个人不活动,
不能进步,不能升入下一个层面,
因为他处于陶醉状态或hairat。
在层面上的撒里克,在层面之间的瑜伽士,
迷失于天堂里的玛斯特,或者戴着面纱者,
仅仅是对道路的不同体验问题,
以及一个人的旅行方式,无论是否被引领。
在终极上,一个人如何旅行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行走了道路,
并且完成了旅程,抵达第七层面。
不幸的是,如果一个人经由天堂,
进步就会缓慢,而且总是存在着被迷惑的危险。
诱惑是危险的,因为它们极其强大
压倒一切。这就是加日得(jazd)。
加日得的意思是:一个人不是吸收天堂的体验
反而被体验所吸收。
他变得非常陶醉,以至于不想走出去,
他不想离开天堂。
这些加日得诱惑极为强大且难以抵制,
它们会导致神圣昏迷或麻痹——
这在玛斯特和瑜伽士那里尤其明显。
在灵性道路上进步意味着
到达下一个层面,
而不是搁浅在天堂里。
如果瑜伽士经过层面且避开天堂,
他的进步就是安全稳定的。
但如果某个瑜伽士被精能力所压倒,
并且陷于天堂里,
他的进步就会缓慢而不稳定,因为整个精领域
充满令人着魔与沉迷的诱惑。
随着意识的内化,
一个人必须升入下一个层面,然后再下一个,
因为层面是车站(中心位置),
这里他可以下车或继续前进。
一个人不能从天堂里进入层面,
只能从层面到层面,从车站到车站。
诸天堂里的十四个支道
是进入诸层面的入口,
这些层面引向七条通道中的一个,
这些通道从层面引向层面。
如果一个人旅行时直接从一个车站到下一个车站
而不在城市(天堂)里四处走动,
那么他是安全的;但如果他四处转悠或者使用能力,
那么他就不可避免地迷失或着魔。
人一旦被迷惑,就被天堂的不同部分里的
诱惑物所迷惑,
从而不能进一步前进。
精界天堂里充满难以想象的狂喜,
因此如果一个人屈从之(成为玛斯特),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些迷失于天堂的陶醉和喜悦里的
玛斯特这样做,是出于对神的爱
他们在成神的体验中被征服了。
为神醉者做工作
是至古者本次降临期间的主要工作,
这个时代因而被称作美酒时代。
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必须经历七个层面
因为这些层面是实现生命目的的道路。
每个人都必须迟早要乘上列车,
无论是否戴着面纱,
但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在沿途每个城市里停下。
无论谁下火车,都是在天堂,
但天堂不是目标。
目标是旅程的终点,
该目标只能是成道——
获得“我是神”的状态。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11
第一个层面
第一个天堂
当人的浊业相变得很微弱时,
七个内在层面旅行开始,
这意味着业相的浊性
通过转世过程而变得稀薄或薄弱。
浊界的浊人类意识经过数百万次人生的
充分体验之后,
内化的吉兀阿特玛有着极其稀薄的浊业相,
其意识向内转
面向精界的第一个层面。
内化过程的七个阶段是自然的,
就像进化过程的七个阶段一样自然地进行。
当人的意识开始转向,
向内而不是向外转化时。
浊体保留着,但个体吉兀阿特玛的意识则变成精意识,
从而失去与其肉体的联系。
可把精意识想象作
好像个体本身成为气体,体验着精气的276个状态。
那个正在获得精意识的吉兀阿特玛
通过其精体(内在的耳、眼和鼻)
体验精层面的现象,实体和能力。
灵性道路从此开始。
第一个天堂,Alm-e-Vaktya,
处于精界,但它有三个部分。
这个天堂的前两个部分
连接着浊界,第三个部分
实际上是精界的第一个层面。
这个天堂,Alm-e-Vaktya,的第一个部分
与浊界相分离,
但又离它很近(像一个切点)。
这个第一部分叫做“半精层面”或“魂魄(astral)层面”;
这里行者在醒中体验着
有普通浊意识的人在睡梦中所体验的东西。
行者已经进入梦境,
这里每一个体验都是梦,每一个事物都是梦,
这里能量处于魂魄的形式,Pran的影子。
(行者可被称作Chhaya——影子。)
意识到这个半精层面
(实际上只是第一天堂的第一部分)的行者
不能有意识地体验浊界,
也不能有意识地体验更高的层面。
这样的一个半精(层面的)行者继续
利用高级精层面的能量和心界的心,
并且利用肉体进行
吃,喝,行,眠等浊行动,
但是他仅仅意识到半精(层面)。
在第一天堂的第一部分,行者
用浊眼看见半精(界)的光辉,
用浊耳听见它的音乐,
用浊鼻闻见它的芳香,
因为他仍然离浊界很近。
虽然接近浊现象,但行者的意识
却完全是半精的或魂魄的,而不是浊的。
精界是心界的影子,
精的影子是魂魄,然后是浊。
在276个气体状态的能量(Pran)
以魂魄的形式倾注入浊界;
魂魄能量是精与浊界的连接。
在第一天堂的第二个部分,
行者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光圈
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像诸宇宙那样旋转。
在这些光圈里面
有一个无色的中心光,
其辉煌难以想象地耀眼。
一个靠赛古鲁的帮助(推进)
达到Alm-e-Vaktya的第二部分的人,
在这个光里看见他的灵性大师的形象,
并且能够在那个光里走向大师。
应该说明的是,行者仅仅看见
大师的形象,而不是大师本人。
但是,一个独自达到这个阶段的人
(依靠自身努力的瑜伽士)
仅仅看见光——他已进入的光,
他被光辉所迷住,以至于停滞不前。
这种停滞是天堂里的诱惑的结果,
并一般持续很长时间,直到诱惑被战胜
或迷醉(三昧)被摆脱,
也就是说,直到瑜伽士不再晕眩。
在这个天堂的第二个部分,
行者还听见无比悦耳的音乐,
它虽然只是神的原始音乐(Brahma-Nad)的影子(回音),
但却不可思议地美妙迷人。
行者觉知到这个音乐
是天使(deva)的音乐,
但他却看不见天使们。
只有体验了第一个天堂的
第一和第二个部分之后,
行者才进入实际的精界,并获得精意识。
第一天堂的第三部分是Alm-e-Vaktya的真正天堂,
因为在这个天堂里,存在着精界的第一个层面。
第一天堂的第一和第二部分
就像一个商业中心(市场内有若干的广场)
围着第三天堂,实际层面本身。
只有达到真正的天堂后,
行者才能充分地体验Alm-e-Vaktya——时间的世界。
第一个天堂(魂魄)离浊界
比离精界更近,而时间仅仅存在于浊界。
第一个层面(第一个天堂,魂魄界)的影子
给人以时间感。
第三天堂里的行者已经超越了时间,
且存在于时间的界限之外,
不像普通人那样受时间所影响。
需要成千上万年和很多次人生
才能穿过诸层面和诸天堂,
但这个时间不同于浊界的时间。
时间在精层面成为精的;它是精时间,
在心层面成为心时间。
独立于时间是体验自身神性的
一个方面(越过时间);
一旦行者置身于第三天堂,
该独立性就在第一层面被充分地享受。
在Alm-e-Vaktya里,精意识越过距离;
行者能看见万里之遥,
甚至浊界里遥远的事物和地方
(类似于身在印度,却看见德国或美国)。
如果行者能看见这些距离外的人,
他却不能知晓他们的心,
但他能够知晓他身边的任何人的心。
在第一个层面,行者还容易产生伟大的灵感,
这完全不像一个有浊意识的作家、诗人、艺术家或音乐家
的普通灵感。
真正的灵感激发行者融入光的喜悦
并沉浸于音乐的喜悦里,
这在第一个天堂里最为迷醉与惑人。
第一个层面的精意识是炫目的;
这样一个人以自身的光辉让周围的人晕眩,
他所感受的灵感落在周围的人身上。
当我们说有精意识或心意识的行者
看见浊界的事物和生命时,
我们应该记住,在意识层面上的精视或心视
远远不同于用肉眼看。
肉眼以曲线形看事物的表面,
而内化中的意识则看见人或物的内里,
而一旦在内里便知晓那个人。
虽然精或心层面的人
不再与浊界有联系,
但他却能够看见浊形体,
虽然它们对他都显得像影子一样。
有精意识的人把浊形体看作能量,
因为他就是能量本身(Pran)
万物对于他都仅仅是能量。
在第五层面的有心意识的人也看见浊形体,
但却把它们看作思想,他的思想的反映,
因为第五层面的人就是思想本身,
万物对于他都仅仅是思想。
第六层面的有心意识的人把浊形体
看作是他的情感的反映,因为他就是情感本身,
万物对于他都仅仅是情感。
有精意识和有心意识的人
不执著于任何的浊事物(不获得印象),
因而不受世界上的事件所影响。
第二个层面
第二个天堂
经由诸天堂到达下一个层面,
行者可能会用成千上万年。
但在一位赛古鲁的直接引领下,
所有七个层面和七个天堂都被通过,
旅行加快速度,因为赛古鲁不允许
他行走天堂里的支道,
而是在主道上到下一个层面。
充分体验了第一个层面之后,行者继续前进,
随着他进入第二个层面,
精界也像一本打开的书供他阅读。
精界对第二个层面的行者是一本打开的书,
他沉浸于对这个层面的体验
以至于完全失去对浊界的意识。
正是在第二个层面,
行者首先被精界的能力所俘获。
一旦被俘获,他就不得不成为这些能力的拥有者,
以便逐步控制它们。
这样一个瑜伽士能够施展小奇迹;
仅仅靠意愿,他就能让干枯的树吐绿开花,
或者让绿树枯萎。
仅仅运用意志,他就能让奔驰的汽车或火车停下,
阻止飞机起飞,
或者给枯井注满水。
正在经过诸层面和诸天堂的人
有着特别的身体特征,
这可在他们的眼睛里轻易看出:
第二层面行者的眼睛是红的。
有的玛斯特是jalali,意思是火暴易怒虐待人。
其他的是jamali,意思是镇静友善温和。
在第二个层面,jalali的眼睛
通红如火,燃烧的红且很暴烈。
jamali的眼睛看似红的
好像是因为流泪(但却无泪水);
这种红给人慰藉,恰如炉火的温暖。
有666个这种第二层面的瑜伽或撒里克行者。
有很多的玛司特在天堂里第一与第二个层面之间
和第二与第三个层面之间。
瑜伽士和撒里克沿七条通道之一
经由天堂旅行到下一个层面。
玛司特因采用了十四条支道中的一个,
而陷入天堂里。
在这个意义上,撒里克在赛古鲁的引领下绕过天堂,
瑜伽士靠自身的努力向前精进,
他们知道应该避开天堂的支道。
第二个天堂,Alm-e-Ruhani,
包括两个部分:天堂和地狱。
它们与有浊意识的吉兀阿特玛在死后
体验的天堂和地狱是同一个。
第二个精层面上的行者
凭借自己的意志,体验天堂的幸福,
并且凭借自己的意志,避开地狱的痛苦。
第二个层面的行者有一个浊人体(肉身),
但他仅仅直接使用其精体(他处于能量形体)、
精意识和精业相来享受天堂。
没有赛古鲁的干预,
行者会愈加沉浸于喜悦里
(因为Alm-e-Ruhani的美妙难以想象)。
除非得到赛古鲁的帮助,否则这种行者就会滞留在天堂里,
沉迷其中,因为极乐的体验令人迷醉
以至于行者自身成为陶醉者。
Alm-e-Ruhani被称作开悟的世界(World of Enlightenment) ,
它意味着精开悟(并不是明悟——Illumination);
这里精光突然倾入第二个层面
行者与其意识内所迸发的精能力融为一体。
在经过第二个天堂的狂喜时,
行者的精意识变得清晰。
行者的业相成为纯粹的精业相,
他受启悟去使用已将他俘获的精能力。
第二个天堂有启悟性,因为天堂与地狱,
善与恶,乐与苦等所有的对立面
都在个体的精意识内得到调和。
一个因充分享受精界而开悟的人
站在天堂和地狱之外,并超越了善与恶。
在第二个层面的行者看见全部的天堂和地狱、
第一个层面、魂魄界的鬼魂和浊界的人,
但他却能凭借自己的意志
避开地狱的痛苦和俗世的痛苦。
有浊意识的人死后,以不同的方式
体验第二个天堂的天堂或地狱。
人死后没有浊体,
虽然他死后通过精体进行体验,
但他所体验的业相则是粗浊的。
有浊意识的人通过这个极乐的天堂
仅仅是为了消耗他的浊业相,
他丝毫不能为了享受
而享受这个精天堂的幸福。
但是第二层面的行者,由于有精意识,
则完全为了享受而享受Alm-e-Ruhani。
一旦一个人获得精意识,
他死时就不再经历天堂或地狱状态。
第二层面的行者看见天堂和地狱,
但因为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所以他沉浸于对天堂幸福的享受中。
行者在肉身时享受Alm-e-Ruhani的天堂,
该体验比有浊意识的常人所能想象的
要强烈成千上万倍。
行者不体验第二个天堂的地狱。
Alm-e-Ruhani的地狱是真正的地狱,
它有两个部分——高级地狱和低级地狱。
地狱有助于有浊意识的人
消耗自己所积累的过多的恶与不自然印象。
普通的恶与不自然业相,如妄言,偷盗,
淫秽,暴食,贪婪,妒嫉等,
在意识的高级地狱状态被消耗。
那些在前生做了某个极具约束性的浊行动的人
如自杀,谋杀,种族屠杀,
灵性虚伪(假古鲁和假圣人),
则进入低级地狱,这里最深重和最黑暗的
无知污点可被有意识地消耗掉。
自杀这个最不自然的行为
会导致最坏的死后体验。
自杀严重地阻碍着人类意识的自然进步,
因而应该避免之。
自杀的人类吉兀阿特玛,
作为鬼魂在半精界或魂魄界里
悬浮若干世纪,
因为他人为地截短了
本应在前一生消耗的千百万个浊业相。
自杀者没有自己的浊形体,
他必须作为鬼魂
通过对其他浊人体或动物身体的暂时附体,
来消耗他所剩下的每一个业相。
这种附体其他肉身的过程
需要很长的时间(几个世纪),
因为鬼魂不得不为每一批浊印象,
如吸烟,饮酒,交媾和吃食等
找到一个合适的媒介。
自杀是众多不自然业相的起因,
在极其不自然的附体行为期间,
人体的目的受到相当大的扭曲。
一旦人体的目的被扭曲,
人类意识也变得扭曲。
没有所谓的恶魔附体现象,
恶魔并不存在;
这些实体乃是自杀者的鬼魂。
有好鬼和恶鬼,
就像有好坏、高低、自然与不自然的人类意识程度那样。
正是因为数世纪的附体他身
去消耗业相,有些鬼魂才是可怕的;
实际上他们的人类意识被扭曲了,
这种意识的扭曲是可怕的。
阿瓦塔和赛古鲁的工作的一个部分
就是帮助自杀者的鬼魂尽快耗竭业相,
从而使他们获得浊业相的足够平衡,
以促成另一个人体出生。
所谓的天堂和地狱两个意识状态,
对束缚于浊的心来说是心的暂时状态
并在浊时间跨度里被体验。
这些状态对一个人有意识地回顾
刚刚过去的一生是必要的
——通过其浊行动所积累的新的(善或恶)业相。
Alm-e-Ruhani的天堂和地狱状态,
对死后的有浊意识的人是个很大的宽慰
因为被积累的善或恶印象
大部分在其中的一个状态里被吞噬,
从而对个体的意识起着平衡作用。
假若这种对一个人的善或恶业相的缓解不存在,
那么任何人都不可能
向内化前进,
因为要消耗人体的浊业相
将需要太长的时间。
一旦获得缓解,人就能够在这个状态
把好与坏,自然与不自然区别开来。
对善恶业相的吞噬对意识起着平衡作用;
如果还在人体时,对立的印象达到平衡
那么这个人就会成道,
如果在天堂或地狱里无形体的情况下,
对立印象接近平衡,
那么他只是再一次出生。
如果一个有浊意识的人在死后
通过他的精体媒介
享受天堂状态,
如果他不得不消耗醉酒享受的浊业相,
那么仅仅一个饮酒的念头
所给予他的酒醉享受
就会胜过在肉体时饮酒享受的成千上万倍。
在地狱状态则恰好相反,
那时仅仅一个疼痛的念头就会引起
超过实际肉体疼痛成千上万倍的疼痛。
以这种方式,有浊意识的人能够以增加的强度
尽快地消耗他们的善恶业相,
从而在来世能够识别善恶行为。
第三个层面
第三个天堂
经过也许成千上万年和不同的人生之后,
随着精意识的自然发展,
行者进入第三个层面。
这里行者获得对更多的超自然能力的控制,
因为他觉知到整个精领域
及其性质、纯能量、能力。
因此,第三层面的行者能施大奇迹
比如让盲人复明,让残疾人行走,
让哑巴说话,让聋子复聪,
让死了的动物复生。
他还具有隐身的能力,
并在世界上不同的地方出现。
第三层面意识的精视力极为广阔。
这里的“见”表示“通晓”,他能够通晓
世界上任何距离之外、任何地方的每个人的心。
第一层面的行者能够看见浊界的任何部分,
而第二层面的行者能够看见浊界
和第一、第二层面及其不同天堂的任何部分。
但第三层面行者的视力极为广阔与包容,
他甚至能够看见整个浊宇宙
和第一、第二、第三层面及其天堂;
不过,他却看不见第四层面及其天堂。
因为他从层面上看,所以他看穿三个天堂,
就好像全部在他面前;
他因而能够知晓所有的浊生命和精生命的心。
在这个阶段,由于行者的精体的内眼被完全打开,
因此他利用精视力并且利用第三层面的光
来看其他人的浊形体和精形体。
以其精视力,他照亮其他人的浊体和精体,
从而知道他之下的每个人的内心。
在第三层面的人有一个身体特点;
这种行者的眼睛总是显得肿胀。
第三个天堂,Alm-e-Kudasi,纯界
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是因陀罗(Indra)状态,
这在梵语里叫做Indraloke,对印度教徒是雨神的寓所
在波斯语里它叫做Makan-e-Hoori,精灵之家。
第二个部分是天使的居所
或者说天神的居所,在梵语里它叫做Devaloke。
希腊和罗马诸神就是这些天使或提婆(deva),
他们是印度教的诸神。
第三个部分是Alm-e-Kudasi的实际部分,
这里行者体验着精知识。
(该知识不是真知,而是超自然或神秘知识。)
第三个天堂的每一个部分都拥有超出第二个天堂
亿万倍的喜悦、幸福和能力。
被称作因陀罗的精意识状态
是第三个天堂的第一个部分的状态。
因陀罗被称作众神之王
或众天使之王
(等同于希腊的宙斯或罗马的朱庇特)。
在波斯语中,因陀罗的居所是Makan-e-Hoori,
精灵之家或美女之家;
因陀罗的精灵是女性精生命,
具有非凡美貌和魅力的一类天使。
这个因陀罗状态被认为是某个(神性)职位,
具有相当权力和一定责任的职位,
这些责任涉及到自然元素,尤其是与土有关的。
如果一个人成功地履行了严格的苦行,
比如Chilla-Nashini(在一个圈子里呆四十个昼夜),
那么他脱离肉身(死亡)时,
就会获得因陀罗状态。
这意味着一个有浊意识的人成为因陀罗,
并获得那个精身份,以及那个位置(宝座)的
地位(天王)、权力和职责;
他成为众神之王(宙斯,朱庇特),
统领着330,000,000个天使。
作为众天使之王,是Alm-e-Kudasi的一种体验,
这比Alm-e-Kudasi的第二个天堂里的任何体验
都幸福亿万倍。
通过其精体,他有意识地体验
被奉为神的喜悦,
并在无形体的状态占据着那个位置。
在一个纪元里,这相当于四个周期
(每一个周期约26,000年),
这个人占据着因陀罗的位置,
并且占有欲极强。
浊界的那些努力获得因陀罗位置的人(苦行僧),
他们的苦行很多次被
那个占据着宝座的个体所骚扰。
这些苦行的忏悔者实际上被因陀罗本人所骚扰,
因陀罗派来各种各样的诱惑——
从最可怕的到最诱人的——
旨在击败苦行,使之停止。
那些不能成功地废黜因陀罗的人
在苦行期间被自身的恐惧所战胜。
因陀罗会不惜代价去保住位置和权力,
尽管如此,在一个纪元之后
他必须离开因陀罗的位置,并在地球上投生为人。
那个曾是因陀罗的人在肉身中继续前进,
仍然保留着他的第三层面精意识。
这个被称作因陀罗的个体没有肉身,
他住在天堂里,只有精体;
他不能在精意识中前进,直到以人身转生
——认识这一点很重要。
换言之,宙斯必须从奥林匹克山下来,
朱庇特必须放弃天神的居所
并再次成为人,
才能向更高的第四层面前进。
有558个人作为撒里克在第三层面;
甚至有更多的人,作为玛司特陶醉在
第三和第四层面之间的诸天堂里;
但却只有一个人占据着因陀罗的位置。
天使是古代神话里的诸神。
因陀罗掌管着众天使,给他们布置任务,
保证每个天使都适当地完成其职责,
以保持造物界中大自然的平衡。
天使们居住在第三个天堂的第二个部分,Devaloke;
天使是只有精体没有浊体的提婆(deva)。
(有第三层面意识的行者能够看见这些天使,
恰如普通人看见浊生物。)
天使不经过浊界里的进化。
天使是那些在大无海洋里运动的前六个阶段
滞留于精界的水滴泡沫,
他们从未达到过第七个阶段(浊界)。
当水滴泡沫首先(无意识地)通过心层面
进入造物界时,
有些成为大天使(存在于第六个天堂)。
那些成为天使的水滴泡沫继续经过心界,
但他们却在进入第三层面的第二个天堂(天使居所Devaloke)
或第一个天堂Makan-e-Hoori(成为精灵)时获得意识。
作为因陀罗意志的机械执行者,
天使们充分地享受着幸福和喜悦,
但他们仍然渴望获得人体,
因为只有在人体中才能成道。
成道是一切生命的神圣目标,
而不是成为天使或众神之一。
因此天使和大天使必须获得人身,
正如因陀罗必须离开宝座且放弃统治,
才能朝上帝状态前进。
当一个天使在Devaloke存在四个周期之后,
这个天使会有机会投生为人。
该大天使或天使只需要一次人生,
就能从生死循环中获得解脱
——莫克提, 证得无限喜悦状态。
宇宙虽然无量地广大
且具有不可计数的多样性,
但它却是一个封闭的体系;
在这个宇宙容器(宇宙身体)里,
必须保持大自然的平衡。
宇宙容器囊括着一切的光,一切的热量,
一切的声音,一切的水——大自然所包含的一切元素
和宇宙里生成的自然力(能量)。
天使和精灵(包括genni, jinni或sylph等各种类型)的工作是
在因陀罗的指挥下,
维持自然界的光、热、音、水
和自然力的平衡。
没有天使和精灵,宇宙里就会出现频繁的巨大混乱,
因为人心通过科学开发而毁坏了自然力,
致使这些元素和能量失去平衡。
只有经过很多年之后,
自然力才失去控制。
在宇宙里的这种发作期间
(造成世界上的混乱——地震、洪水、饥荒等),
连天使精灵或因陀罗
都不能控制宇宙性的后果。
这些宇宙性的后果
是人类的挥霍与过度
所造成的世界性不和谐;
这时至古者本人必须来到造物界,
并且为恢复宇宙的平衡而工作。
因陀罗控制着所有330,000,000个天神或天使;
每个天使都在因陀罗的统治下,履行着一个不同的职责:
有的掌管着风、气温、海洋或进化中的形体,
因为有些精灵与金属、植物、虫、昆虫、鱼、鸟或兽有联系。
Devaloke的330,000,000个天使履行具体的职能
来维持和保护宇宙;
根据因陀罗给他们布置的任务,
每个天使被称作这个能力或那个能力的天神
(如人们所说的海神Neptune统治着海洋)。
心界直接降自于Tej,原火,
精界降自于心界;
精界属于水(276个气体状态),
该精水倾入世界——雨滴,
所以因陀罗被称作“雨神”。
浊界的雨水是精界276个气体状态相结合的
水的影子。
当纯心火与纯精水结合时,
造成某种精气燃烧(闪电);
所以因陀罗的能力在浊界里显现为电
(希腊人所说的宙斯的雷电)。
因陀罗和诸天使不通过第三个精层面前进
因为他们都没有浊体,
需要一个浊人身才能前进。
因陀罗和他的天使们停留在Alm-e-Kudasi
(即Makan-e-Hoori或Devaloke)的第一个和第二个部分。
不过,通过Alm-e-Kudasi的第三个部分前进的
第三层面的行者则有一个浊人体(肉身),
以及精体和心体, 因此他能够向前进。
Alm-e-Kudasi是纯界
这里精意识得到完全的发展
精能量(超自然能力)不被滥用。
这个第三部分是真正的内知识部分;
这个内知识可被称作精知识,
因为在这个纯界,行者完全知道精界。
第三层面的行者充分地享受第三个天堂。
他幸福地完全掌握着精能量;
他超越了因陀罗和提婆(deva),
因而高于天神的性质和天使的性质。
精知识属于一切超自然的和神秘的艺术,而
一个位于第三层面的人则知道所有这些艺术(kala);
他利用内知识来投身于最高的艺术;
他被称作神秘艺术家。
该艺术涉及到对Pran(276种精气)的使用。
第一个层面的行者能够知晓
他身边的那些人的浊心;
而第二层面的行者则能够知晓
任何距离之外的人的心,
因为他不必让人们在他近处
而去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或做什么。
第三层面的行者能够知晓
浊层面上所有的人,以及第一和第二层面的有精意识的行者的心,
无论他们是在他身边,还是在地球的另一端。
他知晓他们的心,以便给他们某种帮助;
如果他们遇到危险,他就能够防止,
如果他们生病,他只需一个意愿就能医治。
这种意愿是释放Pran——生气,
他把生气呼到或呼入他们;
但要让残肢复原,盲人复明,
哑人说话,聋人复聪,
这些人则需要在他身边。
第二和第三层面是精界的主要层面,
因为第一层面的魂魄部分与浊界连接。
在第二和第三层面,
行者完全地与浊界脱离
以至于不与常人和浊事物交往,
他们仅仅是影子。
行者需要很多次人生(通常要数百次)和数千年
才能穿过全部七个内层面和天堂
(虽然行者能够一次大跃进就能做到,
如果至师愿意并亲自引领他的话)。
通过层面的那些人生,准确地说不是转世
而是叫做“抖落”(shakings),因为业相被解开
而不是像浊业相交换期间那样被缠绕。
当精层面或心层面的行者
放弃他所穿的肉身(死亡)时
(正如常人穿上衣服那样),
他不经历天堂或地狱的体验。
他在精界和心界行道时
所积累的精业相和心业相,
完全不同于世人所积累的浊业相。
道路的业相不需要用相反的体验来消耗;
它们随着行者向更高阶段前进而自动脱落。
当行者进入下一个更高的层面时,
被积累的业相只是脱离或抖落。
如果没有对立面的体验
(因为业相不坚持),
就没有天堂或地狱体验。
因此当层面上的行者死去时,
他自愿地采用另一个人身
(如果这与至师的意愿一致的话)
或者在无形体的情况下,
在那个层面或天堂停留一段时间。
第三层面的行者经过Alm-e-Kudasi之后,
能够向前进入全能与万能的第四层面,
并且进入精界和心界之间
至爱门槛上的完全光辉。
现在行者经历着最大的诱惑——
成为全能者本人,拥有神圣能力。
他成为最伟大的瑜伽士。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12
第四个层面
第四个天堂
获得浊体之后,吉兀阿特玛不可能
在进化意识中后退到更低的意识状态。
谁都不会失去通过进化所获得的意识,
所以一个人也不会倒退回动物形体,
虽然作为鬼魂,他可能会暂时附体动物,
或作为术士(魔法师),他可能会变成动物。
然而,第四层面的人类吉兀阿特玛则是个例外;
他会一直后退到石头意识,
但他只有滥用巨大能力时才遭毁灭。
第四层面的能力在性质上是神圣、无限的,
一切的超自然能力(siddhi)都从第四层面展现。
瑜伽士把这些神圣能力称作Riddhi-Siddhi,
Kundalini能力——蛇力,
即缠在希瓦(Shiva)颈上的眼镜蛇。
第四个层面和四个天堂
实际上位于精界和心界之间。
在这个层面的行者总是有堕落的危险,
因为他位于能量(能力)的精界
与心(思想、情感、欲望)的心界之间。
第四层面的行者实际上
站在精界与心界之间,一只脚在一个界,
他接触到两界,立足处极不可靠。
在这个危险阶段的行者
有一半精业相,一半心业相,
也就是说,他意识到自己陷于两界之间,
被分裂:一半能量,一半心。
在赛古鲁注视(nazar)下的第四层面行者
是安全的,不会堕落,
尽管立足处仍然很危险。
这种行者在梵语里叫做Mahayogi——大瑜伽士,
他主宰着无边的能力。
大瑜伽士有能力做任何的事情,
却没有神圣知识(Dnyan)
来控制他所掌握的能力。
他离心界的第五层面是那么近,
但他却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心
(思想、情感、欲望,感情)。
如果至师引领着行者
通过无限能力的第四层面,
全能的瑜伽士便受到制约。
只有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一个人才滥用能力
并堕落为石头,
但这曾经发生过,并且确实会发生。
是暴躁(jalali)型的大师把瑜伽士击倒,降为石头;
而温和(jamali)型的大师则抑制或拿走能力。
第四层面的能力非常之大,
任何滥用都将产生可怕的后果;
正是对滥用本身的反应
强大得足以把大瑜伽士
打回石头意识。
这个曾自感极其伟大,极其无限强大的人
现在躺在地上,仅仅把自己看作一块石头。
他全然崩溃。
这个曾在一切情感的峰巅,强烈地思想的人
现在其思想几乎是零。
这种堕落几乎总是被赛古鲁的引领所阻止,
但如果大瑜伽士拒绝被引领着
通过第四个层面的四个天堂,
那就可能出现对无限能力的滥用。
极少数的瑜伽士能够靠自身的努力
跨越第四层面的门槛
并进入心界,但少数人则能够做到。
第四层面的行者
在梵语中被称作“库巴”(Kuber),一切财富的拥有者。
库巴是一切的拥有者;他拥有一切,
除了神圣知识和神圣喜悦。
他的喜悦不是无限的;
那是Suryaloke的全部辉煌,
他的辉煌是他的无限能力。
在印度人们说库巴的房子总是满满的,
意思是说他的宫殿充满财宝。
在地球上任何时候都有56个这样的库巴;
他们在灵性等级(Spiritual Hierarchy)中是能力的主宰。
在第四层面,库巴有7大能力(Riddhi-Sihhdi)
和无数的小能力(siddhi)
第一大能力是库巴能够起死回生,
包括人和动物。
第二大能力是库巴能够创造其它的世界
(其中的所有宇宙、众生和万象),
第三大能力是他能够毁灭其它的世界。
库巴的第四和第五大能力是
他不仅能够知晓所有的有浊意识的心
和第一、第二、第三精层面的行者的心,
而且库巴还能够影响他们所有的人。
第六大能力是库巴
甚至能够影响因陀罗和诸天使的心;
用第七大能力,库巴能够控制
因陀罗和诸天使,并且按照自己的意愿指挥他们。
诸神和诸神之王都屈服于库巴的能力。
库巴获取无限的大能和无限的能力,
虽然其中有七个主要的能力,
同理,摩耶也有包含着七大欲望的
七个主要能力。
因此,感受到情感和欲望的全力冲击的库巴,
也感受到一切的淫欲,一切的贪婪,一切的仇恨,
一切的傲慢,一切的自私和一切的妒嫉。
由于库巴掌握着七大欲望所包含的一切能力,
却没有心理能力来控制自己的心,
控制自己所欲的东西,
因此这是极其危险的。
库巴必须被赛古鲁或第五层面的行者所监视,
否则他一定会按欲望行事
因为他充满了各种欲望;
赛古鲁所制约的是他的心(思想),
不让他产生满足欲望的念头。
若是库巴想满足任何欲望,就会兑现;
若是他想创造或毁灭世界,则立刻开始实现;
必须制约他的心。
库巴的处境极其危险,
这是因为他充分地感受到欲望和情感的强度。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欲望,他就会创造一个新世界;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瞋怒,他就会毁灭这个世界;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贪婪,他就会占有这个世界;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仇恨,他就会破坏这个世界;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傲慢,他就会控制这个世界;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自私,他就会把世界上的一切据为己有;
若是一个人感到一切的妒忌,他就会拿走世界上的一切。
因为库巴具有无限的大能,所以他能够做任何的事情;
对于他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人比他更有能力。
有时候库巴统治着天堂和地狱,
并且让死人借尸还魂。
正是这些第四层面者
通过让自杀者附体于人和动物
而在世界上制造小混乱;
自杀者的鬼魂附着于生者,
骚扰着人和动物。
库巴生活在能力的顶峰,
但他也因自己的成就而处在欲望的顶峰,
Kundalini上升,以获得Riddhi-Siddhi。
因此库巴时刻都生活在堕落的危险中,
毋庸置疑,他是强大的王,一切能力的主宰,
但他也是活着的最危险的王,
因为他能够毁灭世界。
知道自身危险的库巴,不会使用其能力。
库巴是拥有全能的财宝的人,
因为没有什么对于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被称作超自然力量之王,
有能力做任何事情的王。
第四个天堂,Alm-e-Mahfuz,受保护的世界,
实际上在第四层面
并且有四个部分。
每个部分都是一个(第四层面的)意识状态,
充满能力和诱惑;
在每一步(kadam)库巴不是被能力诱惑,
就是被诱惑物所诱惑。
这四个部分是灵性道路的最有诱惑性的部分,
因为每个部分都充满了能力,
而库巴则充满要使用能力的欲望。
能力是第四层面的秘密,
是库巴本人的秘密;
如果能力被保密
且不被用于自私的目的,
它会成为进一步前进的媒介。
在穿越第四层面时
丝毫不使用其能力的行者
进入心界,安全和与神为友的第五层面。
不过,用能力利益他人且毫不利己的人,
则全部绕过第五层面;
他直接进入心界的第六层面,看见至爱的世界。
库巴站在至爱的门槛,Astan-e-Janan,
召唤他用能力帮助他人的正是至爱,
引诱库巴的也是至爱。
如果库巴必须使用其能力的话,
那必须是出于对至爱(Janani)的爱。
但由于他在跨越门槛时,
看不见至爱,且立足点极其危险,
库巴总是陷于他自己的欲望与至爱的愿望之间。
在第四层面的人
有一个特殊的身体特征,
要当心他们的扫视。
库巴的眼睛注视很有穿透力,
他的注视很有深度。
如果库巴盯视任何东西,即使只有一分钟,
它也会碎为尘土!
因此库巴的眼睛总是飘忽不定。
他从不盯着看任何物或任何人
(甚至因陀罗都不敢与库巴对视)。
库巴眼睛的飘忽是出于骄傲,
这个大王的眼睛扫视着自己的巨大财富,
扫视着自己的王国,
因为他为获得了无限能力而骄傲。
库巴的骄傲是占有一切的骄傲。
Alm-e-Mahfuz是精界的最后一个天堂,
它被称作“受保护或被保证的世界”;
无限的能力得到保证,
库巴能够做任何的事情——善的与恶的,
但他却没有神圣的知识。
所以赛古鲁总是保护着这样一个人,
不让库巴滥用其强大的能力,
但后者却把能力掌握在手中。
正是因为赛古鲁所给予的保护,
第四个天堂被称作受保护的世界。
无限能力的秘密
也被赛古鲁严加防范着。
能力即秘密——精界的秘密,
诸天堂则提供了对一切秘密和诱惑的享受。
第五个层面
第五个天堂
在精界的行者与其精体合一,
精体由精业相所组成:
他通过精体用精业相
体验精层面和天堂。
在体验完整个精界之后,
第四层面的行者
(他有一半的精业相和一半的心业相)
向前进入心界,第五层面。
进入第五层面时,行者的稀薄的精业相
转化成至微(fine)的心业相,
行者体验到他与其心体(心)合一。
虽然行者完全有心意识,但他仍然
保留着其精体和浊体——
作为第五层面的人他已经不再意识到它们。
他像有浊意识或精意识的人一样有肉身,
但他不是身体或能量的化身
而是心的化身;对于他自己,他乃是心,
精与浊是心的影子。
思想的第五层面在梵语里叫希瓦洛克(Shivaloke),
毁灭者希瓦的世界。
希瓦被指称为第五层面,因为他
不是世界的毁灭者,而是心本身的毁灭者。
第五心层面的有心意识的行者
控制着一切人的思想;
他们毁灭其他人的浊业相和精业相。
在印度人们说希瓦毁灭心;
这意味着他毁灭心的局限,即业相,
膜拜希瓦的人即膜拜不受限的心(Unlimited Mind)。
正如库巴(Kuber)是第四层面者的称呼,
希兀(Shiv)是第五层面者的称呼。
据说那些知者们说库巴和希瓦是朋友。
(如果库巴的眼睛有一刻停止飘忽,
那是在他朝向心界
并看见他的朋友希兀的时候。)
第五和第四层面相互非常接近,
第五层面的行者希兀
抑制着第四层面的库巴。
心属于心界且有两个部分;
每一个部分都包括了心的个体和宇宙方面,
心的有限和无限方面。
心界也由两个部分所组成。
第一个部分,第五层面,充满思想:
善的,恶的;高的,低的;物质的,灵性的;自然的和不自然的;
各种各样的思想以及它们的反面。
心界的第二个部分,第六层面,
充满情感:敏感,欲望,感情与渴望,
各种各样的情感以及它们的反面。
希兀,第五层面的行者,意识到对思想的主宰
并且是心本身的思想部分的主宰
(正如库巴的心能够战胜任何人那样,
希兀能够智胜任何人,包括库巴。)
精界和整个宇宙的一切个体心的
第一个部分(思想和思维)
都处于第五层面行者的控制之下。
只要希兀愿意,他能够在一个人的心里制造任何的思想
(他能够改变思维),无论它是精还是浊心;
这是他的主宰。
作为主宰的心(master mind),希兀还同时能够
牵制其他个体心的思想或思维。
这样希兀能够施展奇迹
——通过在有精意识的瑜伽士心里制造这种念头;
但他不这么做;事实上他禁止奇迹。
为什么?因为奇迹干扰神的计划。
因为希兀知道神的计划,
所以他不希望干扰
对某个进化或内化中的吉兀阿特玛的总计划。
这样一个有心意识的人经常制止奇迹的发生——
通过在拥有施奇迹的能力(siddhi)的瑜伽士的心里
以及在渴望奇迹的世俗人心里制造相反的念头。
第五层面是灵性知识(gnosis)的层面。
第五层面的行者在波斯语中叫做Arif,知者(熟悉者),
因为他处于Marefat(神的知识)的内在状态。
但Arif不将自己认同于大知(Dnyan);
也就是说,Arif知道神,但他不(像库特博那样)是大知本身,
他只是一个知者(gnostic)。
第五层面是神光(模糊觉照-glimmering illumination)
和真醉(爱之美酒)的层面;
喜悦真正的醉人,以至于它就被称作灵魂的极乐。
行者融入其灵魂极乐里,享受着永恒的音乐(Eternal Music),
在吠檀多里这个音乐是BrahmaNad——神的声音(the Voice of
God)。
God)。
在第五层面,灵魂异常清晰地听见上帝的神圣之言(Divine Word),
Aum或Ahur的无限声音,
并陶醉于它的无限美妙的音乐里。
这个无限声音或无限音乐
就是在本初被听见的神的声音
(等同于小鸡听见的声音)。
第五层面行者的眼睛半睁着
他从希瓦的居处视见
下面四个层面及其天堂
与整个浊界及其诸宇宙。
希兀的眼睛半闭着,
这表示向能量关闭,向心的思想部分敞开,
但却尚未向心的情感部分打开。
心体验即“视觉”,心意识即“见”;
用心视觉,希兀看见一切的浊实体和精实体,
他控制着所见的一切。
第五天堂和第五层面是同一个,
行者相当安全,
这意味着他不可能陷入天堂或者堕落。
不过,库巴却会堕落并失去一切,
但希兀制约着他,帮助库巴避免堕落;他们是朋友。
希兀不需要保护;
他遵照神的计划(这在本初已经想出),
它包括了对第四层面的那些人的保护。
第五层面的人被称作希兀,
因为他肯定是在成为希瓦(成道)的状态,
对于已没有失去那个肯定性的危险。
成道是希兀的无疑的命运,
第五层面的行者知道这一点。
第五层面的行者也被称作瓦隶(Vali),神的朋友。
他与神是朋友;瓦隶知道神,
他熟悉神,他听见神说话。
瓦隶若是生气,他比库巴更危险,
因为他能控制诸心。
如果瓦隶陶醉于听神音,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打扰他。
瓦隶通过有精意识的人来利用能力,
如果他不高兴与被打扰,他能够伤害任何人——
通过影响瑜伽士们去使用他们的超自然能力。
当瓦隶通过伤害渎神者或无知者
来展现怒火时,
希兀便显现为毁灭者——希瓦!
一个人应该记住:瓦隶是神的朋友,
但不一定是人的朋友(尽管他帮助人类)。
在神的朋友中间一个人应该小心,
并在瓦隶陶醉于其灵魂的极乐时,
与瓦隶保持距离,不要打扰他。
第五个层面,Alm-e-Israr,是秘密的世界
这里所有的秘密都被揭示与掌握,
因为它们属于心的性质——
无限的且无限地思想的心。
在这个天堂里存在着心的知识,
一切的秘密都包含在原始火Tej里。
Alm-e-Israr属于纯火。
它是秘密的世界,
对这些秘密的知识
包含在这个天堂的火焰里。
成为纯心的人,惟有他才能够思想这些秘密;
这些秘密涉及到无限思想和无限思维,
它们显现在本初神最先思想的时候。
纯心能够回到本初。
在本初神有了思想;
随着第五层面的人获得对神的视见,他知道这一点。
第六个层面
第六个天堂
心界的第六个层面
在梵语里叫Brahmaloke——神的世界,
达到这个高层面的人被称作“凯莱希”(Kailash)。
当第五层面的行者希兀到达第六层面时,
他就变成凯莱希,并掌握了心的第二个部分,情感领域。
凯莱希是心的主宰;
在Brahmaloke存在着每一类的情感——
悲哀与喜悦,分离与结合,
热情与失望,一切的渴望。
行者获得对所有这些情感的控制,
与心的这个部分成为一体。
他获得对情感的主宰,从第六个层面
继续体验整个心界。
他成为心本身,情感本身;
他创造或限制其他人心里的欲望——
通过控制第一精层面至第五心层面行者的情感
和世界上一切有浊意识的吉兀阿特玛的情感。
在苏非教里第六层面的行者被称作辟尔(Pir),爱者。
情感是心的最强大方面,
感情是心的最强烈部分。
辟尔能够创造或限制任何的情感
并且指导纯情感的释放——通过爱。
第六层面的行者摆脱了业相,
却保留着它们的心体印记。
他见神时,眼睛是闭着的;
辟尔在自己的内里见神,
并通过在他之下的五个层面和浊界
在万人万物的内里见神,但他尚未与神合一。
他没有与神合一,因为他把自己看作心,
创造了心、精、浊界的心;
他仍处于二元的领域。
辟尔与神面对面
并强烈地渴望与神结合,
但他却不能(离开帮助)亲证神,
他承受着分离的无限痛苦。
这种无限地渴望结合的精神痛苦
是在二元中对神的爱的最高表现。
面对面地见神这个感受
是心灵的最高情感。
由于摆脱了业相(尽管被印记所模糊) ,
第六层面的行者享受着自由精神的生活,
逐渐地在爱中与神合一。
第六个天堂被称作Janani,
神圣至爱的居所。
第六层面的行者已经进入那个居所,
因为第六个天堂离第六个层面近得
几乎是同一个。
第六个层面的体验属于完全的见,
这种见属于第六个天堂里的无限视觉。
该无限视觉是第三只眼的视觉,
它看见神(神的本来面目)无处不在。
第三只眼被称作Divya Drashti
它是神目(Divine Eye)。
当行者在第六个天堂时,
这个神目仅仅看见神,看不见造物界;
在神圣至爱的居所,一个人仅仅看见神。
第三眼只有在第六个层面打开,
这时幻相的诸面纱被撕破或烧掉
以便行者摆脱业相
却保留印记。
浊、精和部分心意识的业相面纱
必须被揭去,一个人才能进入这个居所,
看见神圣至爱的美。
第三只眼在人心里未打开。
在穿越诸层面时,它不发展;
内化是内在意识的发展,
这只眼在第六层面上打开。
当一个人有浊意识时,
浊肉眼以圆曲线的形式
看世界和宇宙里的浊事物和生命。
当一个人获得精意识时,他有精视觉;
浊眼则闭着(与浊性脱离联系),
心眼,第三只眼,未打开
(与心现象,思想,没有未联系)。
精眼在能量领域里
看精界和不同精天堂里的精生命,
并把它们看作能量领域。
当一个人获得心意识时,他有心视觉;
浊眼和精眼闭着,
心眼看见心层面和天堂,
其他的心生命,主宰的心或大天使。
这个心视觉属于思想和情感领域,
且看见思想和情感领域里的其他生命。
在第六层面,Brahmaloke,
第三只眼在无限的造物界里无限地见神;
在第六天堂,Janali,
第三只眼仅仅在神的无限性中见神。
也就是说,在第六层面的天堂里,
行者看见实在(Reality),
宇宙幻相消失。
这个视见是至福的(他看见神无处不在),
如果行者停留在第六个天堂,
他便处于真福状态(融入这个视见里)。
第三只眼潜在于每一个人的心里;
它一直在那儿,但未打开。
常人不能见神,
因为他有浊意识,并看见物质。
有精意识的行者不能见神,
因为他有精意识,只看见能量,
第五层面的行者不能见神,
是因为他有心意识,并看见思想。
尽管在第五个层面,希兀渴望见神。
他渴望见希瓦!见未希奴!见梵天,
见伊希瓦和帕若玛特玛!
没有人能看见神的真面目,
除非从潜在于心里的、未打开的神目上
彻底去除与烧掉七层面纱
(类似于解除绷带)。
当这些面纱被揭去时
人成为无限地见的那只眼睛。
因此凯莱希从最高峰看见希瓦,未希奴,梵天,
伊希瓦和帕若玛特玛——他看见大有。
从第六个层面上行者看见大无海洋,
从第六个天堂他看见大有海洋
以及其中的一切小有与小无水滴。
神目在梵语中被称作Prabhu Drashti,
它是神心(Divine Mind)的眼睛,
神心即阿瓦塔和赛古鲁的无限心。
神目,Prabhu Drashti,
与第三只眼,Divya Drashti,并无区别,
但其视见体验却不同。
神目把万物看作神,看作大我。
第三只眼在神里看见万物,
而不是把万物看作大我,也不能在神里看见自己。
成为神目的第三只眼
有七层面纱(七层蒙眼布)
它们阻止它打开与见神。
一层面纱由浊业相的质料构成,
四层面纱由精业相的质料构成,
两层面纱由心业相的质料构成
(尽管遮盖神目的第六层面的面纱本身非常微薄透明)。
内化的过程就是为了揭开层层面纱。
这些面纱最难去除
因为它们构成了个体吉兀阿特玛的身份——
当他经历进化和内化的时候。
吉兀阿特玛的身份,以及他与三界的认同
完全是心的产物,
心就是他在第六层面上所成为的东西。
在第六层面上,神目
被最后和最薄的二元面纱所覆盖,
心本身在其透明中。
透过这个极其微薄的面纱
(它是幻相的所有面纱的一个印记)
该无限视觉看见神无处不在
(此时一切的二元都是透明的)。
最后的面纱即第三只眼本身,
当这个极其微薄的二元印记最终被揭去时,
灵魂本身成为神目——Prabhu Drashti。
正是在涅槃的无限真空里,
第三只眼消失于真无。
它随后在涅未卡帕里转化,
把大有看作大我,看作“我”——看作Ahm。
在涅未卡帕里,灵魂亲证自身的实在,
并成为Prabhu Drashti,超越中的上帝的眼睛,
并且从超越状态视见神。
从第六个层面Brahmaloke上,
神目看见超越中的无限上帝,
在第七层面Vidnyan Bhumika上,
神目成为上帝的眼睛。
伊希瓦是神。神作为创造者是梵天,
神作为维护者是未希奴,
神作为毁灭者是玛亥希;
然而,神作为伊希瓦是如何创造、维护与毁灭的呢?
通过他的神目,他的神视。
当梵天创造时,他睁开神目,见宇宙;
当未希奴维护时,他见万物和诸世界;
当玛亥希毁灭时,他闭上神目。
这就是作为有意识的无限无意识的
阿瓦塔和赛古鲁的体验:
他们从不睡眠,从不对诸世界和其中的万物
闭上他们的眼睛;这是他们的那扎(nazar)。
第六个天堂叫Janali,神圣至爱,
因为在这个状态一个人实际上视见至爱
神的爱得以充分地显现。
在Janali——爱的天堂——里,
辟尔看见神的无限光辉,Noor,
这个光辉属于神的原火Tej。
随着辟尔专注于该无限光辉,
他渐渐地融入原火,
因为他在爱的火焰里燃烧。
这种在爱中的燃烧是幸福的,但也是极其痛苦的
因为辟尔无限地渴望与神合一。
瓦隶渴望看见神的真实面目,
而辟尔则渴望亲证神的真实面目。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13
第七个层面
第七个天堂
在第六与第七层面之间
有一个无底的深渊
(一个深度不可测量的深渊,
一个宽度不可测量的鸿沟)
没有一个行者能靠自身的努力跨过去。
第六层面的行者绝对需要神圣的帮助,
也就是已成道的至师的恩典,
才能进入第七实在层面。
该恩典是人一个人成为无限的神圣帮助。
该帮助来自于已成为无限的人——
在知识上无限,在智慧上无限。
当这种神圣恩典降临时,
行者离开第六觉照(Illumination)层面,
进入第七大知层面,Vidnyan Bhumika。
在第七个层面,第七个天堂
和第七个深渊是同一个。
这个层面是唯一的实在层面,
成道的层面,Sat-Chit-Ananda,
知识无限,能力无限,喜悦无限。
这是希瓦的、成道灵魂的、希兀阿特玛的永恒存在。
当赛古鲁使用这个无限知识时,
它是以无限智慧的形式。
在赛古鲁的恩典降临之后,
行者经过两个无限状态:
涅槃与涅未卡帕(消逝与超越)。
第一个神圣状态,涅槃,
属于无限真空——真无
它永远不可认识或想象。
在这个神圣的涅槃状态(苏非教徒称之为“法那”),
第六层面行者的有限个体心
被彻底消灭,完全融入无限,
惟有对真空的意识似乎存在着。
在涅槃中似乎没有神。
神好像不存在
因为涅槃是真正无限大无的状态。
乔答摩佛主在很多世纪之前
就表明涅槃是生活的目的。
由于这似乎是“无神,惟意识”的状态,
佛陀的跟随者把他的教导
理解为无神。
但并非如此,因为神是,
他不可能不存在。
没有一个人永远停留在涅槃状态(真空),
因为紧跟着涅槃,
灵魂在涅未卡帕状态体验自己。
在涅未卡帕(苏非教徒称之为“法那-费拉”),
灵魂永恒地体验“我是神”状态。
涅未卡帕状态是在涅槃体验后
即刻获得的,因此
二者似乎是同一个,
但事实上它们却是相反的。
涅槃与涅未卡帕,法那与法那-费拉,
虽然都是神圣意识状态,但二者却是对立的。
在涅槃中,意识的状态是
“我是大无,我是无限的空无,”
但这是真实的。
在涅未卡帕中,意识的状态是
“我是大有,我是无限的大有,”
而这是实在。
在涅槃状态,有限的“我”被消灭,
真正的无限大无被体验;
灵魂的意识
体验大无海洋,且被淹没。
在涅未卡帕状态,无限的真“我”,
神圣的自我宣称:“我是神”,
真实的无限大有被体验;
灵魂的意识成为无限,
体验大有海洋,且被淹没。
因此,为了体验无限大有,
无限大无必须被体验,
正如为了体验无限意识
无限无意识必须被体验一样。
涅槃是有意识的无限无意识的体验,
涅未卡帕是有意识的无限意识的体验。
行者,现已海洋化的水滴灵魂,
停留在涅未卡帕三昧,
体验着自己是神,仅仅是神。
他的神圣状态是:惟有神是。
惟有神是一切。
行者已经淹没于神里
并完全意识到他自己是神,
他是全知,全能和全乐。
这样一个人在吠檀多教里被称作“卜拉弥-布特”(Brahmi-Bhoot),
在苏非教里被称作“玛居卜”(Majzoob);
他处于永恒的光辉里,
享受着无限的永恒喜悦,Brahmananda。
一个成为神的人
有意识地体验着除他之外什么都不存在:
除他之外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神的体验,我是神状态的体验,
惟有我存在。
第七个天堂是Ars-e-Maula,
神的位置或神的宝座。
(它是第一个灵魂所占据的同一个位置,
他建立了人格神的永恒方面。)
从实在(同一性)的角度看,
第七个层面上不存在第七个天堂;
但从幻相(二元性)的角度看,
却存在着非人格和人格神等方面。
在时间的开始,无限意识本身
被确立为非人格神的神圣状态或位置,
他对幻相没有意识。
神的这个位置是Ars-e-Maula,第七个天堂;
只有那个失去幻相意识的人才能获得它,
才能坐在那个无形的宝座上。
在时间的开始,这个宝座一直是空的,
直到通过无限无意识的媒介
获得无限意识它才被填补。
第一个占据该宝座者
(他永远地占据该宝座),
就是那个无名的至古者,
他依靠自己获得了无限意识。
通过占据那个被无限无意识填充的空位
(在那一刻他亲证了无限意识),
他确立了人格神的永恒方面,
这时他的无限意识填充了
非人格神的无限无意识的真空。
Ars-e-Maula代表了由第一个灵魂
所填充的真空——
在他成道时
并亲证自己是无限意识时。
在成道的时刻,无限意识
吞噬了无限无意识。
因为体验是即时的——涅槃-涅未卡帕,
所以第七个层面和第七个天堂
乃是同一个。
一旦灵魂进入第七个天堂(在涅槃中),
它便进入了永恒,且在无限中经历变化,
从大有海洋(在涅未卡帕中)里升出
成为无限意识——大有。
使用无限知识的人把自己确立为
人格的神,塞古鲁或库特博,
并通过无限智慧的媒介进行工作。
第一个使用其无限知识
从而把自己确立为人格神的人,
是无名的至古者,
造物界里的永恒存在。
由于第七个层面和第七个天堂的神圣知识是相同的,
因此差异在于谁来使用该层面的知识。
当第七层面的知识
被阿瓦塔或赛古鲁所使用时,
它体现为无限智慧的形式,
因为该知识被用于把其他人提升到第七层面。
玛居卜或卜拉弥-布特
上帝意识对每一个灵魂都是一样的,
但对第七层面的知识的使用
在成道的灵魂中间却是不同的。
一个仅仅意识到自己是神
且在世上没有直接职能的人
被苏非教徒称作“玛居卜”(Majzoob),
在吠檀多教里被称作“卜拉弥-布特”(Brahmi-Bhoot)。
那个人已经成神
并作为神圣的鬼魂(Brahmi指神,Bhoot指鬼魂)
仍然保留着人身且在地球上生活。
他本身是神,却不作为神在地球上发挥作用。
玛居卜或卜拉弥-布特仅仅意识到自己是神。
他是已经成为海洋(神)的水滴,
但却淹没于那个神性的海洋,
不再意识到其水滴性:
“唯有我存在。我是他。我是海洋。”
他仅仅意识到“我是神”状态,
却对造物界里的三界没有意识。
他是完人,有着永无止境的无限意识
且永远意识到神性——Sat-Chit-Ananda,
享受着全知、全能和全乐。
但这样一个人却没有人类意识;
他不能利用其神性,他内在包含的神圣属性,
去直接地帮助被束缚于幻相的灵魂。
应该明白,玛居卜没有业相,
因此不与任何有束缚(浊、精、心印象)的灵魂
有业相联系。
他对造物界(局限)没有意识
因为造物界意识涉及到业相,
而他却毫无业相。
每一个成道的人
都要经过这个玛居卜亚特(Majzoobiyat)状态,淹没于神,
在这里一切的业相都从心中铲除,
割断与万人万物的联系。
从玛居卜亚特即刻过渡到
库特博亚特(Qutubiyat,至师状态)的唯一的灵魂
是第一个水滴,
那个淘气的小鸡,当他成为海洋时,
他便吞下了海洋,从而永远地成为海洋!
至古者
引用美赫巴巴的沉默之言:
这个淘气鬼小鸡,这个淘气鬼孩子
是达到生活目标——无限意识的涅未卡帕三昧——
的第一个。
因为这个淘气的小鸡
第一个冲破宇宙之蛋——Brahmand,
所以这个淘气鬼第一个抵达目标,
第一个获得神圣知识。
淘气的小鸡为到达那里
而经历的一切冒险,
一切的宇宙、形体、自然界,层面和世界
都是虚无!
但因为这个“无”,
“有”才必须经历这么多。
只有这时“有”才能意识到大我。
玛居卜状态是“我是神”,
但是,当第一个灵魂亲证自己时,
他还即刻觉知到
被他留在身后的整个幻相世界。
在成道的时刻,第一个灵魂宣布,
“我是神,我是万人万物!”
他的成道永远是独特的,
因为他不仅意识到神,而且
还同时获得对整个造物界的意识。
第一个灵魂同时证悟到,
“我是无限意识,
我是无限无意识。”
因此这个孩子在成道后,
不得不把这个造物界梦幻的无限重负
扛在自己的肩上。
第一个灵魂作为第一个行道者,
用七十七个形体
越过意识进化的诸界,
并经历了若干次的转世,
之后很轻易地通过内化中的七个层面和天堂。
他的旅行要比他之后的灵魂更快更容易,
因为第一个灵魂没有很多业相。
第一个人仅仅积累了自然业相,
它们对体验是必要的(不是不自然的业相),
而那些自然的业相数目很小。
当宇宙最先涌出时,
造物界里的万物都是自然的,
因此第一个灵魂经由进化和内化的旅程
是完全自然的。
由于他是造物界里的第一个人,
他不可能因众多的欲望、渴求、欲想、诱惑和需要
或任何不自然的或过分的东西而陷于幻相,
因此他的旅行非常顺利。
他,至古者,是第一个石头。
他顺利地成为第一个金属,第一个植物,
第一个蠕虫,第一个昆虫,第一个爬虫,
第一个鱼,第一个鸟,第一个动物,
并完全自然地成为第一个人。
作为第一个有浊意识的人,
他越入精界,成为第一个有精意识的人,
然后自然地越入心界,
成为第一个有心意识的人。
作为第六与第七层面之间的广大深渊前面的第一个心,
他,不靠任何的帮助,完全独立地超越了自己的心。
实际上在超越的过程中,
他通过证悟神的神圣心即他自己的心,
而永远地消灭了自己的有限心。
就这样第一个灵魂成为,直到他成为大有;
而当他成为大有时,
他也成为第一个有上帝意识的人。
获得无限意识之后,
已没有进一步的意识状态需要获得,
因为无限意识包含了一切。
对于淘气的小鸡,也不再有其它的旅程可行。
但他的淘气却把万有的无限重负
压在他的头上!
当第一个灵魂完成降回幻相的旅行时,
他成为至古者。
在直接下降的期间,第一个灵魂
恢复了对幻相的全部意识和体验,
同时保留着对自己是神的意识。
恢复对造物界的意识
(他体验到自己是万人万物),
同时又体验到自己是神,
即那个下降本身。
在下降期间恢复造物界意识的时候,
第一个人还发现了幻相里的无数宇宙,
并且根据神圣的法则,
(与原始心血来潮或拉哈一起产生的法则),
负责起对一切宇宙和世界的管理。
法则是原始心血来潮的性质里所固有的,
因为第一只小鸡是那么淘气!
他的淘气是怎样让他自食其果啊——
一切的有无都挂在他的脖子上!
按照幻相中的法则,他的淘气
把无限的负担压在他的头上,
因而他负责起整个造物界的管理。
神圣法则因他的淘气本性而束缚着他,
所以他别无选择,只好掌管起那个法则本身——他这样做了。
这样做时,他成为第一个至师
或者说第一个阿瓦塔——掌管造物界的唯一者。
神圣法则显现于他被悲悯战胜的那一刻
——当他怜悯起那些跟随他从母鸡翅膀下
走出的其他淘气的小鸡时。
悲悯曾束缚过他,
并永远地束缚着他,迫使他以肉身降临,
回到幻相世界。
淘气让赛旦(Saitan)永远地离开母亲的翅膀,
悲悯又迫使他不断地下降回来。
是怎样的恶作剧!又是怎样的神圣悲悯!
他是多么地淘气,又是多么地慈悲;
一个又一个时代,一个又一个周期,同一个至古者
通过下降到男性人身而回来,
被称为“阿瓦塔,佛,弥赛亚,拉苏”。
为了同一个目的,为了同样的慈悲,
他总是宣说同一个启示:
“爱!爱我!”
他是那样的淘气,以至于开始了创世,
开始了有与无的游戏,
开始了永不停止的时间;
他,淘气的小鸡,想要我们的爱。
至古者即第一个灵魂(希瓦,亚当),
该灵魂证悟了自己是神(帕若玛特玛,圣父)。
该灵魂被称作神人。
他每隔700年到1400年,
从其无限意识的极乐状态(Sat-Chit-Ananda),
周期性地回到造物界工作。
他的一个又一个时代的降临,
对人类及其救赎是个巨大的赐福,
但对于他,这却是无限的受难。
正是他也惟有他,
通过与万人和万物成为一体,
而给造物界的每个阶段和层面以灵性推进,
从石头到人类,从天使到行者,从求道者到赛古鲁。
至古者的与一切万物合一,是出于他的无限悲悯,
也正是因为悲悯,他受苦,
为了那些不知自己是谁的人。
巴卡-比拉,撒哈伊-三昧
一个人获得上帝意识之后,
如果同时,对浊、精和心界的意识也被融合,
那么他的完美便达到彻底。
成道后,如果一个人仅仅保持上帝意识,
他就是一个玛居卜或卜拉弥-布特,也就是说,
这样一个人已没有正常的造物界意识。
然而,当一个人成道后重新获得正常的造物界意识,
并且把作为正常等同于作为神时,
这样的人就是库特博或赛古鲁。
当一个人成为完美的化身(至师)时,
他保留着其“我是神”的神圣意识,
并且下降与恢复正常的人类意识,我是一个人。
凭借着圆满的神圣体验,
这样一个人宣布:“我是神,并且在万人万物里。”
如果玛居卜要说的话,他会说:“我是神,”
因为对于他,其它的一切都不存在。
由于赛古鲁具有正常的意识,“我是一个人,”
所以对于他来说,万人万物都存在于幻相中,
他既帮助世俗者又帮助行道者
摆脱幻相的罗网,并把他们带向目标。
获得上帝意识之后,
极少数的人会恢复正常的造物界意识。
那些恢复造物界意识的罕见者,体验着神圣的永存;
这个永存是在神里,是苏非教徒所说的“巴卡-比拉(Baqa-Billah)”,
在吠檀多教里,它是“撒哈伊-三昧(Sahaj-Samadhi)”状态。
这些罕见者在人间过着神的生活,
并且作为库特博或赛古鲁,在世间确立起神的生活。
这样一个作为神生活在人类中间的完人,
被称作“灵魂的供献者”(Consecrator of the Soul)。
在内化发生的地方——行星上,总是生活着
五十六个成道的人——希兀-阿特玛。
(这个行星是地球已有很长很长时间了。)
因此在我们的这个行星上,此时此刻
就有五十六个人具有上帝意识。
五十六这个数目永远是固定的
五是至师的固定数目,
但其他类型的希兀-阿特玛在人数上是有变化的。
有些是Jeevan-Mukta或Azad-e-Mutlag,
有些是Brahmi-Bhoot或Majzoob,
有些是Paramhansa或Salik-Majzoob或Majzoob-Salik;
但只有一个被称作阿瓦塔(Avatar)或拉苏(Rasool)。
五个至师控制着造物界的事务;
他们通过宇宙工作(供献),
掌管着诸世界、层面和天堂,
指导着宇宙的进化和内化过程中的
海洋及每一个滴水的运动。
这五个至师中,有一个代表着上帝,
Saheb-Zaman或Qutub-e-Irshad.
这是至古者(上帝本人)的称号——Adi Purush.
至师把自己的灵魂供献给宇宙,
同时他又帮助那些幻相中的灵魂
来摆脱造物界的罗网(束缚)。
正是供献出自己的生命去达到目标的至师
引领着大无海洋里的水滴去达到目标
——亲证大有海洋。
对于苏非教徒,他是“库特博”,宇宙的轴心,
他的运动转动着想象之轮的轴心。
在吠檀多教里,他叫“赛古鲁”,真理大师,
真理的化身,幻相游戏的大师。
正是他指挥着一切的个人和宇宙力量的运行。
这样一个人已经成为无限
并且能够控制其无限性。
在阿瓦塔与赛古鲁的神圣知识、
神圣能力和神圣喜悦(Sat-Chit-Ananda)里,
没有差异。
但每一个完人都对整个宇宙(从其在时间中的开始到终结)
有着不同的工作范围。
赛古鲁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里
对整个造物界负有灵性责任,
直到他离开肉身;
在放弃肉身的时刻,他的工作停止——就此告终。
之后虽然他的内在工作可能会延续若干时代
(比如哈菲兹的诗,卡比尔的歌或鲁米的语录),
但对于他已没有丝毫的业相联系。
至古者,阿瓦塔,佛,弥赛亚,
因为其永恒的责任,
而必须无数次地再生为神人,
一个又一个时代,一个又一个周期,
直到一切时间的结束。
只有他被永远地记住,作为完人。
(因此亚当或希瓦的名字永远都不被忘记,
他在过去很多时代所采用的名字也依然被记得——
琐罗亚斯德,罗摩,奎师那,佛陀,耶稣,穆罕默德。)
通过其宇宙工作,
阿瓦塔把其灵魂供献给宇宙,
供献给一切万物,供献给所有的灵魂!
图里亚瓦刹
成道者从第七层面的超越状态(Vidnyan-Bhumika)
向造物界下降的时候,
必须经过不同的神圣状态。
在第七个层面的
涅未卡帕三昧(无限意识)
与撒哈伊三昧(上帝意识加造物界意识)之间,
是图里亚瓦刹(Turiyavastha)状态。
在苏非教里,图里亚瓦刹是位于
法那-费拉(神圣消灭)与巴卡-费拉(神圣永居)之间的状态,
被称作“法那-玛尔-巴卡”(Fana-ma-al-Baqa)。
这个状态在神秘学术语里叫做“神圣交点”,
实在(神)与幻相(造物界)的交点,
神的意识(“我是无限”)与过着神的生活(“我是万人万物”)的交点。
它是成道者在获得至师状态(赛古鲁状态或库特博亚特)之前
必须经过的交点。
如果一个在往造物界下降时停留在这个神圣交点的成道者
体验图里亚瓦刹,他就被称作“吉万莫克塔” (Jeevan-Mukta),
意思是“解脱的在世者”;
在苏非术语里,他叫做Azad-e-Mutlag。
吉万莫克塔有时体验撒哈伊三昧——
“我是神,我是万人万物。”
但由于他对作为整体的造物界没有灵性责任,
因此他的意识与造物界的关系是变化的。
有时候吉万莫克塔可能仅仅体验涅未卡帕三昧,
“我是神”,并且对造物界没有有意识的体验。
其它时候,他可能体验撒哈伊三昧,
因为他自由地活动于内层面与浊界之间。
这意味着已完全摆脱业相联系的吉万莫克塔
有时候融入神圣意识——“我是神,”
而其它时候,连同神圣意识,
他还有着正常的造物界意识。
吉万莫克塔对造物界的意识
可能是浊、精、心界的某个方面,
也可能是这三界的每一个方面。
然而,由于他对造物界没有灵性责任,
他不为万人万物工作;
如果一个人不做宇宙工作,他就会重新融入
神圣而唯一的体验——“我是神”,
从而失去对万人万物的意识。
吉万莫克塔可能意识到某个心层面,
某个精层面,或者他所生活的那部分世界,
同时总是保留着“我是神”的意识;
但他不会透露他是神的化身。
因此与他接触的人
会接受间接的,而非直接的,灵性好处。
吉万莫克塔从不为造物界整体做内在工作,
但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让一个灵魂成道,
并让那个人成为像他本人一样(处于图里亚瓦刹)。
吉万莫克塔属于五十六个希兀-阿特玛中的一员,
但没有一个吉万莫克塔是灵性等级的7,000个成员之一;
他们非常自由,从不工作。
这些解脱者随意地来来去去,
从上帝状态进入造物界的不同状态;
他们是神的自由灵(Free Spirit),身处造物界
却又独立于它。
(第一个灵魂没有体验吉万莫克塔的状态;
最初他在成道的期间,他即刻经过图里亚瓦刹
进入库特博亚特。)
与吉万莫克塔所不同的是,阿瓦塔和赛古鲁总是
同时既保留着上帝意识(涅未卡帕)
又保留着造物界意识(撒哈伊三昧)。
不过,赛古鲁在离开肉身的一刻,
失去与造物界的联系。
阿瓦塔在离开肉身之后
从来都不会失去这个联系,
而是通过活着的五个赛古鲁,
保持着与整个造物界的联系。
成道者之间的区别
不在于他们作为神的无限意识方面,
而是在于他们与造物界整体的关系方面。
有不同的完美状态,
完人乃是行动中的完美。
完美性在于责任,主宰,权限。
Majzoob或Brahmi-Bhoot或Paramhansa
对任何人都没有责任,且不帮助任何人成道。
Jeevan-Mukta或Azad-e-Mutlag没有宇宙责任,
但却有责任让一个人成道。
赛古鲁或库特博具有宇宙责任并且完成它。
他对整个造物界具有一般的灵性责任,
但却具有选定的责任(chosen duty),
帮助十四个圈子成员成道;
他还给百万人带来直接和间接的利益。
阿瓦塔或拉苏对整个造物界具有选定的责任——
他给予万人万物以灵性推动,
并且有一项特殊的灵性责任,
帮助一百二十二个人成道。
因为阿瓦塔对每个人都具有选定的责任,
所以惟有他才能给亿万人带来直接的利益。
只要他愿意,他就有权让任何人成道;
惟有他才有权力在任何时刻,给予任何人以选定的推动,
从任何层面上提升到第七层面。
赛古鲁按照阿瓦塔所选定的神圣计划帮助人成道;
因此是阿瓦塔来决定谁将成道的。
阿瓦塔亲自帮助成道或解脱(莫克提)的
是阿瓦塔自己的圈子成员,爱者和信徒;
所有的其他灵魂从赛古鲁手里
接受成道或莫克提。
(莫克提发生在死亡的时刻;在成道时一个人保留人身且继续活着。)
神圣计划的真正意义
是一个吉万莫克塔成道的那个具体时刻。
这个神圣计划被第一个灵魂所制定,
当他作为第一个阿瓦塔,下降回来的时候。
正是淘气的小鸡,在他成道
并即刻看见所有跟随他的其他小鸡之后,
制定了这个计划,从头到尾。
赛古鲁在帮助每一个灵魂成道或解脱的时间上,
执行的就是这个计划。
成道后,有些人可能仅仅活几天
(大多数人在三天后放弃肉身),
有些人活几个星期,几个月,
几年或者很多年。
有些人在很小的年纪成道
(Dnyaneshawar成道时八岁,他是迄今最年轻的赛古鲁,
但他只活到十八岁),
有些人在成年或老年时成道
(赫兹拉巴巴简成道时七十多岁,并且活到141岁)。
当五个赛古鲁或库特博的其中之一放弃肉身时,
另一个成道的人立刻接替他的位置,
并且从那时起作为至师继续生活 ,
无论那个被挑选的人
曾经是圈子成员,
在层面上,有浊意识,
或者是吉万莫克塔或玛居卜。
在至古者的降临期间(阿瓦塔时代),
有五个赛古鲁和五十一个成道的人,
加上阿瓦塔(他总是同一个),
淘气的小鸡本人接管
并作为王统治着宇宙——他的鸡蛋!
田心译自The Nothing And The Everything by Bhau Kalchuri,1981
《淘气的小鸡》14
无终之终
淘气的小鸡的故事就此结束,
一次次来临的至古者的故事。
但这个故事对于我们却没有结束。
每一个个体都必须完成同一个旅行,
每一个个体都必须写下同一个故事。
每一个灵魂都必须经历同样的十四次历险
(每一个人都以其独特的方式来旅行)
以最终亲证大我。
在实在中这个故事从未开始,因而也从不会结束。
这是个从无始之始
到无终之终的故事。
无始之始的意义是
神没有开始
——神是永恒的,在实在里永存。
但幻相却有一个开始,
因为那个小鸡的淘气,
产生了整个的造物界。
无始的灵魂因成为个体
而有了一个开始,它作为一个有形体的水滴(吉兀阿特玛)
在幻相里经历进化,转世和内化
以获得证悟。
有开始的东西就必须有结束。
为了这个原因,在人体中成道之后,
幻相的故事也告终结,无终之终。
灵魂永远活着;其存在是永恒的,
它从来没有终结。
那个无终之终是其他水滴的故事,
每一个淘气的小鸡的无数故事。
那个故事是幻相的故事,
当每一个个体水滴找到其真我(海洋)时,
这个故事便对他结束了。
陷入无始之始的罗网,
曾经是这是那的我们一直在历险,
经过难以计数与难以想象的时代之后,
我们达到了人类形体。
这个历险仍然在梦(幻相)中,
我们仍然不知道那是个梦,
在思想、感受、行动上,都把它当作真实。
最终我们不得不从这个梦里醒来,
而我们只有爱神爱得
忘了自身的存在,
才能做到这一点。
给这个开始找到结束的唯一方法,
从睡眠与梦中醒来的唯一方法是真爱;
这种爱能够将一个人唤醒。
这种爱将淘气的小鸡带回来
给我们讲述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诉说着我们的未来。
真爱将使我们证悟
他本人所讲的这个故事。
宇宙是大有与大无的游戏,
在这个虚无的无限空无中,
我们一直深陷着。
大有与大无的游戏
是第一个灵魂的Leela,
因为他特别淘气,所以他只喜爱游戏,
谁都不知道他是怎样玩自己的游戏的
直到他是谁被亲证。
想象界(造物界的监狱)的局限
是至爱孩子的游戏,他成为我们至爱的父亲,
他继续玩游戏,以便逐渐地让每一个人成道。
我们在这个身体、能量和心的监狱里
不断地受苦,
除非他一次次地回来,
否则没有一个人能够承受得住;
他确实回来了,因为淘气者
满怀着爱和怜悯。
他给小兄弟和小姐妹中的每一个
一小点爱和怜悯,
这样我们就能够承受
没有他的生活 (当他不在肉身里的时候)。
为了体验大有,
必须体验大无的全部,
这就是他保持着这个大有与大无游戏的理由。
大无的影子是浊、精与心三界;
必须体验它们,
直到最终体验真无——涅槃。
只有那时,在无限的大无中,
才体验到大有是真实的——涅未卡帕。
因此这个大无与大有的神圣游戏
是必要的并将继续下去,
淘气鬼必须作为阿瓦塔
在规定的时代降生,每次如此。
就这样他在这个时代来了
以便让我们知道
为了体验大有,大无是必要的。
愿我们这些曾在无数的时代与周期顶礼过他的人
永远拜倒在至古者的脚下,
呼唤他的名。
呼唤他的名,无论他——无名者——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自称为Huma(凤凰)的淘气的小鸡,
那个成为父亲的淘气孩子,
总是宣称,“我没有名字。我是他,唯一者。
但为了慈悲的缘故,
你们可以用名字来称呼我。”
那个无名者,无形者
继续玩着大有与大无的游戏,
并且采用某个形体和名字,
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没有谁比他更喜爱这个游戏
因为这全都是他的恶作剧啊。
正是美赫巴巴继续着
造物界的诸世界的游戏,他的梦,
完全是为了他规定好的那一刻——
在一瞬间把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唤醒。
愿我长拜在美赫巴巴的足前,
因为他就是那同一个
来唤醒我们的至古者。
唯有向他,人类才可以永远顶礼,
唯有向他,人类才可以膜拜。
为了这个目的,他继续玩着这个游戏,
以便我们中的一些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