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术:宇宙合一的科学

1971年6月于woodlands,孟买,印度

占星学大概是最古老,而且以某个角度而言是最被忽略的学科。它最古老,因为它远在人类所能够追究的历史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星宿的文献已经在耶稣之前两万五千年苏美文明的骨骸中被发现。在骨骸中发现了星宿的记载以及月亮在天空绕行的图略。

然而在印度,这种科学甚至更古老。在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中已经描绘了只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星群特定的星座排列。Lokmanya Tilak 推断吠陀经必定更古老:依据吠陀经上描述的星座排列只会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的某一个特定时间;所以单就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一定至少有九万五千年。

那个特别的参考文献无法在稍后的期间被加上去。其它后来的世代无法研究多年前所出现的星座现象。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使用科学方法探究遥远的过去与特定时间星群的排列。占星学最有深度的定理是在印度被发现的。事实上,只因为占星学,所以数学才会出现。要计算星宿,首先需要数学。

算术中使用1到10的数字就是印度发明的,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使用的数字基本上起源于印度。世界通用的十进制系统也是从印度产生出来的,然后慢慢地散布到整个世界上。当你用英文说“9”,根本就是梵文的“nav”变更过来的;当你说“8”,简直就是梵文的“aht “。就因为印度占星学的影响,1到9的这些数字广布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当中。

第一次出现有关占星学的资料,远朔及从印度传过去的苏美文明。

在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是第一个在西方打开占星学的人。苏美人奠定了星座科学性探索的基础。他们建造了七百呎高的巨塔,苏美人的祭司从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观测天象。苏美玄学家很快的了解到任何人类所发生的事情终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它们才是源头。

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就知道,当疾病产生或流行病出现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这几天有一个跟此有关的科学基础。这些了解占星学科学的人今天说:是苏美人开启人类历史。

1920年,一个苏俄科学家,Chijevsky,在深入研究这件事之后发现,太阳每十一年会发生巨大的爆炸;太阳每十一年会有一次核爆。Chijevsky 发现每当太阳出现核爆时,地球就会开始发生战争或革命。依照他所说,过去七百年来,当太阳出现这种现象,地球就有灾难。

Chijevsky的分析无可争辩,然而因为它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相冲突,1920年斯大林拘捕他,把他送进监狱中。斯大林死后Chijevsky才被释放。对斯大林而言,Chijevsky的论点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依照马克思或共产主义者的想法,任何地球上出现的革命,几本上都起因于人与人之间的经济差异。但是Chijevsky却说:革命的原因是因为太阳发生核爆。

太阳的核爆怎么会跟人类生活上的贫穷或富有相关呢?

如果Chijevsky的理论正确,那么马克思的整个理论体系就等于粉碎为尘土。如此一来,你无法用经济与阶级斗争的角度解释革命;只有占星学能够解释革命的发生。

Chijevsky无法被证明他是错的。他涵盖七百年的计算是非常科学性的,他证实太阳核爆与地球上出现的现象,两者之间的关联这么紧密,很难能够证明他是错的。但是把他送到西伯利亚却很简单。

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从西伯利亚释放了Chijevsky。这个人将近五十年珍贵的人生就这么浪费在西伯利亚中。他被释放之后只多活了四到六个月,但是就在这几个月之中,获得了更多的信息证明他的理论。他也把地球上流行病扩散的原因跟太阳系的影响相结合。

太阳并非如我们认为的是一颗静态的火球,它是一颗拥有无限活力、动能且火样的有机体。太阳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心情。当太阳即使只是些微的改变他的心情,地球上的生活就会受到影响。太阳没有发生事情,地球上就不会发生事情。当日蚀出现时,森林中的鸟儿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前停止歌唱。整个日蚀期间,全球都静止下来。鸟儿停止鸟鸣,森林中的动物都变的感到沉重受威胁,充斥着忧虑与不安。猴子逃离他们的树林溜到树下。牠们群聚在一起,很明显的意味着保护。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平常喋喋不休,老是边追边喊的猴子,在日蚀期间却变得非常安静,甚至连静心者也比不上牠们。

Chijevsky解释了这整个事情的原由,然而这样的想法始于苏美人。之后,有一个瑞士医生,帕拉塞尔瑟斯,发现了更多的信息。他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发现,这个发现将会转变所有医疗科学,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截至目前为止,这项发现还不被采纳,因为占星学是这么一个被忽略的主题,它最古老、最被忽略,同时也最被尊敬。

去年在法国,他们估算有百分之四十七的人相信占星学是一门科学。

在美国,五千位具领导地位的占星学家正日以继夜的工作。

他们有太多的顾客,导致他们从来无法确切结束工作——美国人每年支付数百万美元给占星学家。预估全球约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相信占星学。这百分之七十八相信占星学的人属于大众。思想家或学者只要一听到人们提及占星学马上就进入警戒状态。

容格说,三百年来大学一直对占星学关起大门,但是在即将到来的三十年,这些门将会再度打开,并且占星学将会进入大学里。会发生的,因为占星学中一直尚未被证明的陈述,现在得到了证明。

帕拉塞尔瑟斯使得一个发现有了生机:人只有在自己跟他出生时星座的和谐关系中断时才会生病。这需要稍微解释一下。帕拉塞尔瑟斯之前的许多年,大约公元前六百年,毕达哥拉斯发现了一项非常有价值的行星和谐定理。当毕达哥拉斯在希腊宣布这项定理时,他才从埃及和印度的旅行中回来。那个时候正是佛陀与马哈维亚的思想最被强烈吸收的时期。他返回希腊之后,在他的报告中也包含了佛教徒与耆那教的和尚。他称耆那教和尚为:Jainosophists,报告中也述及他们裸身走路。

毕达哥拉斯相信每一颗星星、每一颗行星、每一颗卫星都会从它在太空旅程的移动中发射出独特的振动。

星星的每一个移动都会发出一种振动,每一颗星星都有它自己个别的移动。星群间整体的振动共同创造出音乐般的和谐,他称此为宇宙和谐。

当你出生的那个时刻,星群间合奏出来的旋律就被印在你最新鲜、最纯真且最纤细阶层的脑海中——就在出生的那一刻。你的一生会因此而决定你的健康与否。当你与出生当时原始的音乐和谐同调时,就会是健康的。当你与这个基础的音乐和谐性中断时,就会生病。

毕达哥拉斯就这个关联已经做了极具意义的事情。他会先看了患者的出生星图之后才会开药方给患者。令人惊奇的是,在检查了患者的出生星座图之后,毕达哥拉斯能够治愈别的医生所无法治疗的患者。他总是说:“在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出生时的星座位置之前,无法知道他内在和谐是什么旋律。而且,除非我知道他内在和谐的排列,否则如何使他康复呢?”

然而,何谓健康?我们得试着了解。通常,如果我们问医生健康的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不生病。然而这是负面的定义。我们很不幸地,必须根据疾病定义健康。健康是正面的状态;疾病是负面的状态。健康是我们的本质,疾病是本质上的破坏。所以,令人不解的是,我们得根据疾病定义健康。依照客人定义主人,太不可思议。

健康与我们共存,疾病只是偶然的事件。

我们出生时就与健康为伴,疾病是表面的现象。但是如果我们要医生为健康下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没有疾病。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这样的解释是错的——健康的概念应该从正面被定义。然而,我们如何触及正面定义呢?如何阐释创造性的健康概念呢?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除非知道你内在和谐的状态,否则你顶多只能解除疾病之苦——因为你的内在和谐是你健康的源头。但是如果你解除了一项疾病立刻又会再生别的病,因为你内在的和谐并没有被治疗。内在和谐必需被支持。”

毕达哥拉斯之后五百年,他的发现已被遗忘。但是现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占星学再度出现。在这期间出现了新的科学。我会稍微描述这项新科学,这样你就更容易了解这个古老的占星科学。

1950年,出现了一项被称为“宇宙化学–cosmic chemistry”的新科学。这项科学的发起人是Georgi Giardi,当代最具意义的人之一。在无数次的实验之后,这个人以科学性证明了:整个宇宙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整个宇宙属于同一体。如果我的手指受伤了,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体意味着,没有肢体是分开的,每一个部分都相接在一起。如果我的眼睛痛,那么我的大拇指也会感受到那个痛。如果我的脚受伤了,这个讯息会传达到心。如果我的头脑有病,我的全身都会受到打扰。如果全身受到打扰,就很难安适在任何地方。身体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当碰触一个单点,整个身体都会有所振动;每一个部位都会受到影响。

“宇宙化学”认为整个宇宙就像身体般一体。

没有任何东西是单独的,所有的东西都连接在一起。所以,不管星星距离我们有多远,当它变动时,我们的心跳也会受到改变。而且不管太阳有多远,当它受到打扰时,我们的血液循环也会受到打扰。太阳每十一年会出现一次原子动荡。上次出现的原子动荡与爆炸时,一位叫做Tamatto的日本医生做出了惊人的发现。这位医生二十年来一直在研究女人的血液。女性的血液里有一种男人缺少的独特属性。在月经期,女人的血液会变薄,但是男人的血液永远保持不变。女人的血液在月经期会变薄;怀孕期也会变薄。依照Tamatto的说法,这是男女血液之间一个基本的不同。但是当太阳出现原子动荡时,男人的血液也会变薄。这是一个非常新奇的现象。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血液会受太阳打扰的纪录。如果血液会受到如此的影响,那么任何东西都会受到影响。

有一个美国的思想家,法兰克布朗,一直专研在航天员的安全性与方便性。他的大半生把保证太空旅行并非难事当成他的任务。最大的问题在于:当他们离开地球之后会如何被影响。没有人知道他们会遭遇多大的原子辐射,以及可能受到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之后的两千年,在西方,认为太空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地球之外两百哩的气层是静止的,那是一个空无的空间。但是航天员的研究证明这个概念是错的。太空并非空的,它非常的充满;既非空的亦非死寂——它极度的活跃。

事实上这层两百哩宽的地球大气层使我们免于受到有害的影响。但是在太空中,流动着各种奇怪的潮流,其中一些结果是人所承受不了的。

你会很惊讶听到这种事,你会笑出来,但是把人送上太空之前,法兰克布朗把马铃薯送入太空中。布朗认为人与马铃薯之间基本的差异非常小。如果马铃薯腐烂了,人就无法生存;如果马铃薯存活下来,人也就能够存活。马铃薯是一种非常吃苦耐劳的植物,而人非常敏感。如果马铃薯无法在太空中存回,那么人类就没有存活的希望。如果马铃薯活着回来,并且种回地上之后还能发芽,那么人就能够被送入太空中。无论如何,总是要考虑到人的生存能力。

布朗的实验更证明了一件事情——种在土地里的马铃薯或任何植物的种子,其成长都跟太阳有关。太阳只是唤醒它、鼓励它探出头来。太阳只是召唤着这棵萌芽中的植物,引导它成长。

布朗同时也研究另一个领域。这个题材至今尚未有合适的名称,目前我们称它:行星遗传。英文另外有一个字:horoscope,它源自希腊的horoscopos.这个字的意义是:观察行星浮现。

婴儿出生的那一刻,有许多星星从地球的地平在线浮现。

就像早晨的日出与傍晚的日落一样,星群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太空中升落。如果婴儿在早晨六点中出生,也正是太阳升起的时间。同时也有一些星星升起,一些星星落下。有一些星座正在上升,有一些正在落下。这个婴儿在太空中的星群某种特定的排列下出生。

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怀疑——甚至现在对此主题没有深入熟悉的很多人仍然怀疑——月亮与星星跟人会有关联。无论星星在哪里,如何会使出生在同一村庄的孩子有不同的差别?况且,同一天,在同一个星座下,不是只有一位,而是数千位婴儿出生……这其中之一或许成为某个国家的总统,其它人则不是。其中一位可能活到一百岁,另外一位出生后两天就死了。其中一位是天才,另一位却是白痴。所以,从表面的观点,你可能会说一个孩子的出生怎么会跟特定的星座排列有关。

这种问题的逻辑似乎清楚直接:为什么星座跟一个婴儿的出生有关呢?而且,刚好相同的星座之下不是只有一位婴儿出生,而是很多位完全不相似的婴儿出生。从这样的逻辑来看,似乎人的出生与星座无关。

但是透过布朗、Picardi、Tamatto以及其它人的研究,我们可以勾画出一个伟大的结论。所有这些科学家说,尽管我们无法宣称小孩的个别性受到星座的影响,然而,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说,整个生命是受到影响的。我们现在无法说,也无从得知小孩是否在个别性上受影响,但是生命的整体性是确定的。如果生命的整体性是受到影响的,那么当我们更深入研究事件的真相时,我们也将会发现个别性同时也受到星座的影响。

还有一件事必须被考虑进去。占星学被认为是一项发源于远古时期,无法发展的科学。但是就我的观点,情况刚好相反。占星学曾经是某些极度先进的文明中无限拓展的科学,但是那个文明已经失落了,我们手中所残留的占星学只是不完整的断简残篇。

占星学并非是需要被开发的科学,它是某个时期一项已经进化的科学。

发展占星学的文明失落了。每一天都有文明出现、消失;这些他们发展的基础、基本言论以及基本定理被遗漏了。今天,科学正在靠近这个要点;他们将会接受生命的整体性会受到星座运行的影响这个理论。

出生的那个时刻,婴儿的头脑状态就像一张非常敏感的底片。如果我们想要理解生命是如何受到影响的,必须先思考两三件事。而且只有在证明生命受到星座影响是真的之下——没有别的。

我们应该试着从双胞胎例子理解其现象。有两种型态的双胞胎:一种是同卵双胞胎,另一种,虽然是双胞胎,却是从不同的卵生出来的——母亲的子宫里有两个授精卵,所以有两个婴儿出生。第一种型态更稀有——两个婴儿来自同一个卵。他们是这个研究非常重要的题材,因为他们出生在同一时间。出于必要,我也称异卵出生的婴儿双胞胎,但是他们出生的时刻并非刚好一样。

有一件事必须被理解,出生是一种模凌两可的现象。出生的第一个状况在怀孕的时候——真正的出生发生在母亲子宫受孕的那一天。这是确实的出生。你所说的出生其实是第二次出生——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出来。

如果我们着手一项占星学的研究——就像印度人与众不同所做的,而且做得彻底详细——那么我们真正关注的就不会是从婴儿出生为开始。我们确实的关注会从怀孕时,胎儿在母亲子宫里旅程的起点开始——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出生。所以印度人觉得,一个特殊类型小孩的出生,他会在性交与受孕当时最适合这种类型的星座排列之下出生。现在,我会跟你稍微解释这个背景,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在这个区域完成的,很多事情也就清楚了。

通常,当一个婴儿出生在早晨六点时,我们认为当时的星座会影响这个小孩。但是那些对星座有深入了解的人会说,星座并不是因为在早晨六点出生时星星投射它们的振动影响在婴儿身上。不是的,反而是小孩想要在这样的星座影响选择在这样的星座下出生。这是一个根本的不同处。

当婴儿要出生时,他会选择出生时的星座排列。

如果我们再深入探讨下去,会发现这个小孩也选择了他的受孕时间。

每一个灵魂都会选择他自己的受孕时间——何时,什么时刻进入子宫。受孕的那一刻并非不重要。它深具意义,它是整个宇宙在那个片刻存在的样子,也是宇宙在当时所可能打开哪一扇门的片刻。

当两个小孩在同一个卵中受孕,那么他们受孕的时刻相同,出生时间也相同。有趣的是同卵出生的两个小孩,他们的生命非常相似,所以很难说人没有受到出生当时的影响。同卵双胞胎的智商差不多一样。知道的人说,那些细微的差距是因为测量工具的误差。甚至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无法发展出合适的标准,让我们在度量上测量智商。

如果同卵双胞胎彼此被分开来扶养,他们的智商依然不会不同。甚至如果一个小孩在印度被扶养,另一个在中国被扶养,而且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也一样。某些例子显示这样被分开养育到成人的双胞胎,他们的智商依然一样。令人惊讶的是,智商与婴儿出生时的潜能有关。

当生活在中国的双胞胎之一受寒冷之苦的同时,在印度的双胞胎也同样受寒冷之苦。通常同卵双胞胎会死于同一年,最多差三年,最少差三天,但是绝不会超过三年。如果有一个双胞胎死了,我们可以设想另一位也会在三天以后或三年之内去世。他们的态度、行为、感觉都很相似,而且似乎两个人的生活方式也很像。他们的相似性也出现在许多地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从对方复制过来的。

每一个人的皮肤都具个别性。如果我的手受伤了,需要新的皮肤移植,不过你的皮肤无法移植在我手上,必须要用一片我自己的皮肤。整个地球,没有人的皮肤能够移植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会产生抗拒,拒绝接受别人的皮肤。然而,同卵双胞胎的皮肤却能够被移植。这是唯一的例外。双胞胎之一把皮肤移植给另一位,他的身体不会产生排拒。为什么会这样呢?什么原因呢?我们不能说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父母,因为即使有相同父母的两兄弟也不能互相移植皮肤。惟一的例外就是那些同时刻受孕的孩子。甚至在兄弟之间也没有共同的基因存在。

他们的兄弟也来自同一对父母,但是他们的皮肤不能互换——兄弟之间不能互相移植。只是因为不同的出生时刻,父母是相同的,其它都一样。最大的不同就只有这一件:受孕时间不同。

出生的片刻是否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使得寿命长短差不多一样、智商几乎一样、相同的身体行为;生同样的病,复原时也因为相同的医药吗?出生的时刻会有这样的影响力吗?

占星学说,出生的时刻甚至比这些还更重要。

直到目前为止,科学还无法同意占星学,但是现在正开始这么做。当越来越同意时,一些新的实验已经很有帮助。

例如,当我们发射人造卫星到太空中时,发现太空中有一片广大的辐射线层,而且星星正不断地轰向地球。地球上无处不受这个现象影响。我们知道海洋受月球影响,但是却没有考虑到海洋中盐分跟水的比例跟人体中盐分跟水的比例是一样的。人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分,而水中盐分的比例跟阿拉伯海的成分比例一样。如果海洋中的水会受到月球影响,人体里面的水分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

就这个关联,我们必须记得最近出现的两三件研究事实。例如,当接近满月的时候,世界上疯狂事件的发生率就会增加。满月那一天最多人进入疯人院;新月则有最多人离开疯人院,现在可以平静下来了……

英文有这个字“lunatic”–精神错乱,印度文,我们有chaandmara这个字。 Chaand代表月亮,就像英文中的“lunar”一样。Chaandmara是个很古老的名词,“lunatic”也是三千年前的字。三千多年前,人们就了解到月亮会使人疯狂。但是如果会使人疯狂,那么如何能够避免神智受到影响呢?

在最新的分解中得知,每一个人脑部与身体的内在构造都一样。

是的,有可能月亮影响精神错乱者较大,神智正常者较小,但这只是量的不同。不可能神智正常者完全不受月亮影响。果真如此,就不会有人发疯——因为每一个发疯的人都曾经神智正常。月亮一定会先影响那些神智正常者。

布朗教授做了一个有趣的研究。他之前是一个完全不相信占星学的人。他是不可知论者,在他早期的著作中,非常嘲讽占星学。然而,尽管他的不可知论,他还是开始了一些研究。他搜集了许多知名的将军、医生以及专业人士的星座图。但是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大难题中,因为他发现某些特殊的人出生在一个特别的行星、相同的星座之下。譬如,所有著名的将军,他们的生命中受到火星非常强烈的影响,然而,火星对学者完全没有影响。

布朗在五万名军官身上所做的研究显示出这些人的一生受火星影响非常巨大。通常,当这种个性的人都是在火星升起的时刻出生。他出生的时刻就是火星开始升起的时刻。刚好跟这个相反的,不论研究多少个和平主义者的星座图,没有人出生在火星上升的时刻。如果那只是偶而发生,你可以认为那是巧合,但是不可能有千百个巧合。数学家出生在某种特定的星座之下;诗人绝不会在这种星座之下诞生。偶而的例子或许会有巧合,但是如果这么经常发生就不会是巧合。

事实上,不同的职业与专业的人表现出非常不同的行为模式,例如,诗人、数学家、好战分子、将军以及和平主义者之间。就一方而言,可能有像罗素这样的人会说:世界应该要和平,另一方面像纳粹这样的人会说:战争消失的那一天就是世界失去意义的日子。这只是他们之间理智的争论,还是星星之间的争论呢?只是它们之间智性的争辩还是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就使他们分道扬镳呢?

越深入研究,越了解到有特殊才能的人会在他出生的时间显示出来。

那些即使只知道一点占星学的人都会说那是因为它出生在一个特别的星座之下。但是我要对你说,是人选择在那样的星座之下出生的。他会选择一个适合他要的星座出生——包含他的潜能、上一辈子的整体状态以及他的意识动机。每一个小孩、每一个新生命坚持在特定的时刻出生。他要在某个特定的片刻被生出来;要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受孕——两者相互依存。

如同我对你说过的,海洋的水容易受到特定的影响。但是,所有的生命都是由水制造而来;没有水就不可能有生命。在古老的希腊,哲学家经常说:生命从水中诞生,水是生命。古老的印度、中国以及其它的神话都这么说。今天,相信进化论的科学家也说生命来自水中;这个星球上的第一个生命可能就是水中的海藻。这是生命出现的第一种型态,这之后终于演化成人。

水是所有原素之中最奥秘的元素。任何从星星、宇宙或外层空间所影响人的东西都透过水这个媒介传递。在影响人体里面的水份之后,任何辐射才会进入他,人们开始注意到跟水有关的许多奥秘。

近十年来科学家专注在水的最大奥秘是:水拥有相当多的敏感度。生命中无论任何向度、任何动能的影响,都是先透过水的媒介移动。一旦身体中的水分受到影响,我们就很难避免受影响。

你会很惊讶知道,当胎儿浮在母亲的子宫时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一般。母亲的子宫里包围胎儿的羊水拥有跟海洋相同百分比的盐。母亲的身体不会直接影响胎儿,母亲与他子宫中成长的胎儿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关联。水是他们的媒介,任何来自母亲的影响都是由水传达给胎儿,他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然后,我们一生中,身体里面水的运作就像是海洋中的水。

海洋中的鱼已经学到很多经验。当海水退潮时,鱼会在低潮位时到海边产卵。鱼借着海浪之力来到沙滩上产卵,然后再趁着海浪而回。在固定的时间潮水再度涨回,那个时候卵就已经孵化成幼苗。潮水就把幼苗带回大海中。

专研这些鱼类的科学家们很讶异,因为这些鱼总是在降潮时来产卵。

如果牠们在上潮的时候产卵,这些蛋会被水冲走。牠们会在逐渐降潮的时候产卵,然后海浪退了之后卵就会留在水漥的地方一阵子。所以,潮水就不会冲走牠们的卵,否则下次打上来的海浪会把蛋冲走。

科学家不解的是,这些鱼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低潮位。如果时间上有丝毫的差错,卵就会被冲走。但是数十万年来他们从来没有过一次失误。如果有一次失误,牠们就会绝种。但是牠们从来没有过失误。这些鱼拥有什么样的仪器知道有关潮水的事?牠们有什么样的接受器官使牠们知道即将退潮?数十万的鱼群同时聚满整个海岸……这些鱼一定有某种信号系统,某种神经传递素。数十万只鱼从数千里远的地方来到海边产卵,而且同时间。

研究此现象的人说,没有其它比月亮还有可能的资源了。月亮是鱼群直觉的根源,没别的了——鱼群直觉的知道何时涨潮,何时退潮。月亮的影响是知道潮水唯一之道。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他们怀疑鱼有可能受海浪的影响。所以科学家把牠们放在没有海浪的地方:在水中,没有亮度的空间里。但是结果的确令人惊讶。被封在黑暗中看不到月亮的鱼——那里一点光也没有——但是当月亮到达刚好海洋中的鱼到岸边产卵的时刻,刚好就在这同一时刻,研究室里的鱼也产下卵。这显示了什么……?重点不是海浪。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鱼是在接收彼此的讯号之后才产卵,但是这种假设没有真实性。科学家已经见证这些被隔离的鱼。他们试着以各种方法干扰这些鱼的脑部;他们把鱼放在黑暗中二十四小时,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暗,也把牠们放在明亮的灯光下二十四小时观察,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他们也制造人工月亮来观察,每天制造月升月落明暗的亮度。但是这些鱼不会被骗。当真正的月亮到达正确的位置,只有在那个时刻鱼才会产卵;不论牠们在哪里,都是在那个片刻产卵。

每一年有数十万只鸟飞越数千哩。

冬天已至,很快的就要下雪,所以候鸟开始从即将下雪的区域移居。牠们会飞向数千哩以外的地方来到这一季冬天的家。所以这些鸟刚好就在下雪之前一个月迁移。牠们迁移的时候还没有下雪,但是刚好在迁移后一个月就下雪了。这些鸟是如何计算下雪的日期的呢?我们的气象观测员有最精致的观测器也无法测出如此正确的信息。

我听说有些气象人员会先去询问路边的占星家说:“你觉得如何?今天会不会下雨呢?”

人们所做的似乎很幼稚。鸟儿一个半月甚至两个月之前就知道第一场雪。数千次的实验之后发现,候鸟迁移的那一天适用于每一种类型的鸟。而且每一年的日期都会改变,因为下雪的日期不固定。然而确定的是,每一只鸟都会在下雪前一个月迁移。如果今年的雪比去年晚十天来,牠们就会晚十天迁移。如果早十天来,牠们就会早十天迁移。如果不确定第一场雪的日期,那么这些鸟是如何知道讯息的呢?

日本有一种鸟会在地震来之前二十四小时从镇上撤离。牠只是镇上普通的鸟,每一个镇都会有很多这种鸟,然而地震要来之前这些鸟就会撤离。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依然无法在地震发生之前两小时正确的预测出有无地震;两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无法确定。只能说大概、可能会发生地震。但是在日本,人们二十四小时之前就知道地震即将发生了。当这些鸟儿飞走了,镇上的人就知道只剩下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种鸟儿都离开镇上了,一只也不剩。这些鸟是怎么知道的呢?

十年来到现在,科学家一直有新发现:每一个活的有机体都有一个内在的感应器感受宇宙的影响。人类可能也有,但是因为太依赖他的智力而失去了这个察觉力。

人类是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中唯一因为所谓的聪明才智而失去许多他曾经拥有的东西。

藉由相同的聪明才智他也获得了以前所没有的东西,但是结果是,他终结在自我毁灭的危险中。他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发明了曾经没有的。然而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都有内在的直觉泉源,现在,科学数据越来越能够证明这种内在泉源是存在的。内在泉源的发现让我们察觉到地球上没有一个活的生命是孤立分开的,每一样东西都和宇宙相连着。任何地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在此被感受到结果。

我之前谈过帕拉塞尔瑟斯……现代的医生也结论出:当太阳黑子出现并且在太阳上增加,地球上的疾病就会增加,当太阳黑子减少,地球上的疾病也减少。只要太阳黑子继续存在,就无法摆脱地球上的疾病。太阳上面每十一年会出现的大骚动与大爆炸。每当爆炸与骚动出现在太阳上时,地球上就会出现战争与动乱。地球上战争的发生跟随着十年的周期。流行病也跟随着十或十一年的周期。革命也跟随着大约十或十一年的周期。

一旦你觉知到我们并非是分离或孤立而是相连在一起的一个有机体时,那么就可以很容易理解占星学。我以这样的方式对你解释占星学。

以前,甚至现在,有些人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与盲目的信仰。就大部分而言似乎是真的。那些难以找到科学解释的东西,似乎我们就认为那是基于盲目的信仰。但是占星学是非常科学的。科学的意义就是因果关系的探索。占星学说,任何地球上所发生的事都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察觉到它的因。占星学说,未来所即将发生的不可能与过去无关,一定有所关联:你明天即将变成的样子会跟今天有关,今天的样子跟你的明天有关。

占星学是一种非常科学的思维。

它坚持只有从过去才会有未来的出现:今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昨天,明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今天。占星学同时也坚持,任何明天的发生甚至是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呈现今天。试着稍微了解这件事。

亚伯拉罕‧林肯被暗杀的前三天梦到他被谋杀,他的尸体躺在白宫里面一个特别的房间。他甚至知道房间的号码。就在那一煞那,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当他醒过来时他笑了。他跟他的太太说:“我梦到我被暗杀,而且我躺在白宫某一侧的几号房间里,等等……”——他就睡在白宫的那一侧。“你站在我头的地方,然后这些人就站在周围。”

对他而言那是个可笑的事情。林肯跟他太太又继续躺回去睡觉。三天之后,林肯被暗杀,他的身体就躺在那个号码的房间,刚好就是他梦到的那个地方,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围绕着他站着。

如果三天之后发生的事情不是以某种方式已经出现的话,那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出现呢?那个梦怎么会跟实际发生的事件细节这么相似呢?这么一个梦中的瞥见,是不是在现在已经以某种方式存在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瞥见未来即将发生的事。

当我们打开现在的窗,我们会看到未来就在这扇窗户的外面。这就是占星学的假设:未来只不过是我们的不知,所以我们才称它为“未来”。如果我们看得到它,我们就不会有未来——我们此时此刻就已经知道了。

玛哈维亚一生中有一段充满辩论的插曲。

因为这个辩论,一群他的门徒就在他还在的时候离开他。因为这个辩论,玛哈维亚的五百位出家和尚做了离开的仪式。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某种意义而言早已经发生;当你正在走路,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到达目的地;当你正在老化,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老了。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正在过程中的都已经发生了。

玛哈维亚一个资深的门徒,雨季的时候住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他生病了,所以他叫一个新的门徒帮他铺毯子。所以这个新的门徒就开始铺毯子,当他展开卷着的毯子时,这个老门徒想起玛哈维亚说的话,于是他说:“停下来!玛哈维亚说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

毯子刚好就在被卷开的过程中,但是还没有完全打开。突然间他想到玛哈维亚说的是完全错误。毯子是半开着的,如何说这是完全打开的呢?

他把毯子就那么搁在那里。雨季之后,他去找玛哈维亚说:“当你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这是错的,因为现在毯子正半开着搁在那里。它正要被打开却还没有打开。所以我来证明你所说的是错的。”

玛哈维亚告诉他,他并不了解他所说的。这个门徒一定有一颗很幼稚的心,否则他不会那么说。玛哈维亚说:“你中断了过程。它正在发生,但是你介入了事件里面。你阻止了展开的毯子,那时候正在实现它打开的过程。它事实上已经实现了。你只是看到毯子打开的过程,但是过程还在继续着,那就是已经发生的。现在,你的毯子能维持卷着多久呢?它正在打开,也将会打开。你回去。”

当这个门徒回去之后看到有一个人已经卷开毯子被平放着。这个人弄翻了每一件事,他破坏了这个门徒的整个理论。

当玛哈维亚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了,他的意义是:任何正在发生的是这个当下,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是未来。即将会在某处开出花朵的花苞已经开花了,所以它将会盛开来变成一朵花。现在,花苞正在开花的过程中,现在只是花苞而已,然而它如果是在开花的过程中,那么它将会开花。它的开花就某个向度而言也已经在某个地方出现。

现在我们应该以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那会有一点困难。

我们总是从过去的观点看待事情。

花苞正在开花……但是我们的思绪大体而言是过去取向,总是转向过去。我们说花苞正在开花,它正在变成一朵花,花苞即将成为一朵花。但是或许应该是相反才对。譬如,如果我从你后面推你,会使你往前移动。但是也有可能有人从前面拉你。这个移动可以从两个方向进行;从后面推使你往前,也可能有人从你前面拉而不是从后面推。如此,你也会往前移动。

占星学明白这个观点的不完整性:过去是动能,未来是结果的发生。如果一个人全面性的看待一个现象,就会了解:过去提供了推动力,但是未来也行使了拉力、吸引力。过去在后,未来在前。现在,在当下这个片刻有一朵花苞;整个过去把它推向变成一朵花,整个未来也正在呼唤它成为一朵花。

在两个方向的力量之下,过去与未来,花苞将会变成一朵花。如果没有未来,单靠过去本身无法创造出花朵来,因为未来必须提供花苞成为花朵的空间。未来的某些空间是必要的。只有当未来提供了空间,花苞才能够开花。如果没有未来,那么无论过去怎么试,不管过去怎么推你都没有用。如果你的前面有一道墙,无论我怎么从后面推也无法使你往前移动。需要有空间才能向前移动。如果我推你,前面的空间带着邀请接受你:“请进,我的客人,”唯有如此我的推力才有意义。我的推力需要未来的空间。过去运作着,未来给予空间。

这就是占星学的观点:只从过去的立场看事情是不够的,而且那是个不完全的科学。

未来一直在呼唤、牵引着我们。

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察觉到。这就是我们眼睛的弱点,这是我们的短视——我们看不远。对于明天,没有任何东西显示在我们面前。

如果你看克里虚那慕提的出生星图会很惊讶。如果安妮贝森特 (注) 或李得比特仔细地看过他的出生图,他们就会知道跟克里虚那慕提一起工作是一项错误,因为他的出生图明显的显示不论克里虚那慕提属于哪一个组织,他就会是那个组织的终结者;无论属于哪一个组织,就会为那个组织带来瓦解,任何他要加入的组织都会结束。但是安妮贝森特还没有准备好要接受这件事。没有人想到这种事——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这个通灵运动试着想培植克里虚那慕提成为领袖。通灵学会费了这么大的劲展现克里虚那慕提,而这个运动却永远结束。安妮贝森特创造出“世界明星社”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只为了克里虚那慕提。然后在发起了这个组织之后的有一天,克里虚那离开了它。安妮贝森特奉献了她全部的一生在奠基这个组织上面,也毁了她的一生。但是不能责备克里虚那慕提。他出生时受到星座的影响明显的显示他是一个任何组织之中具瓦解力、具破坏力的人。

未来并非完全不确定。我们的知识是不确定的;我们的无知占了大部分。似乎看不到跟未来有关的事情。我们是瞎子——一点也看不到未来的东西。而且因为似乎看不到任何启示,所以我们就说未来是不确定的。但是有某些未来的东西显露给我们——占星学不仅是星座影响或计算它们重要性的研究。这只是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还有一个知道未来的向度。人们的手掌上有手纹、额头上有纹路、脚掌有脚纹——但是这也是肤浅的。

人的身体里面隐藏着脉轮–chakras。

每一个脉轮都有它独特的感官;每一个脉轮一直都有它独特的振动频率与风格。有一些方法能够知道这些脉轮。人就是把心理印象或过去的种子藏在脉轮里面。

罗恩贺伯特为西方带来了新讯息与新科学,这对东方而言是古老的。这个科学称为“时光轨迹”–time-track。贺伯特认为不论人曾经以什么样子的型态生存——不论是人的样子、野兽的样子、植物或石头的样子——无论以什么样的型态展现他浩瀚无尽的生命,这整个记忆之流依然隐藏在他里面。这个记忆之流可以被展露开,人甚至可以再度经验这些记忆。

贺伯特所有的研究中,这一个是最有价值的发现。关于“时光轨迹”贺伯特说,人的里面有记忆痕迹。我们一方面拥有昨天或前天发生的记忆。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一天的记忆。就像商店的主人或公司的工作人员一样会保留每天的纪录。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过一天就没有用处,然后就不再保留,它绝不是永久性。这就是我们每天运作的运作记忆,然后每一天都把它丢掉。

但是比这还深的记忆就不仅是维持运作而已,那是我们的生命记忆,它包含了我们全部的经验;我们这一路下来数不尽几世累积的经验精髓。贺伯特称它“记忆痕迹”——根植于我们内在。它完好无缺地被锁在我们的内在深处,就好像你的口袋里有一个锁着的带子。它可以被打开,当被打开时就会向玛哈维亚总是这么说的:前世记忆。贺伯特称它为:时光轨迹,你能够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当它被打开时的经验并不是说你正在回忆;并非如此,而是你重新活在那个经验里。

当时光轨迹是打开着,你不会感觉“我正在回忆,”不是的,而是重新经历它。试着了解。如果你的时光轨迹是打开的,这样的重新体验就不会是难事。事实上,没有这个部分占星学就不完整。占星学最深的了解在于你必须解开你的过去,因为如果你知道你的整个过去,那么就会知道你的整个将来,你的将来将会从过去里浮现。

不知道过去就无法知道将来,因为未来是过去的孩子,你的未来从你的过去而诞生。

所以,首先需要让你的记忆痕迹显示出来。如果你的记忆痕迹是打开的——这个部分有方法可行——你可能会误以为你会记起当你六岁的时候父亲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记得你六岁的时候,你是重新经历它。

你会重新经历那个事件。同时,当你重新回到那个事件的时候,如果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会回答:“小美”而不是“陈淑美”——六岁孩童的回答。你将会重新回到那个时候而不是想起它。“陈淑美”并非想起他六岁的时后。“陈淑美”已经变成了六岁。他现在会回答:“小美,”任何他的回答都会以一个六岁的孩子的方式回答。

如果你回到前世,想起你曾经是一只狮子,如果那个时候你受到打扰,你会象狮子般吼叫。你不会像人那样说话。你甚至有可能用你的指甲攻击某人,然后保持完全的宁静。你不能说话,你会像石头一样。

贺伯特帮助过数千人。例如,如果有人无法说话,贺伯特会说这个人被卡在某个孩童时期的记忆里而无法继续前进。他会把他带回时光轨迹打开六岁时的记忆痕迹,或是它成长过程中被卡住而无法进展的地方。当它回到那个地方时,孩童时期记忆所受的影响就会消散不见。然后这个人又再度回到三十岁,然后二十四年的差别将会放置一旁。令人惊讶的是,数千种医疗无法帮助这个人说话,但只是藉由时光轨迹的回溯并且再度回来,他就能够说话了。

许多你的疾病都只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

许多疾病都适用这个范畴,例如:花粉热或气喘。受苦于花粉热的患者,每一年同一个日期,同一时间,花粉热就会再度出现。所以无法治疗花粉热。为什么?……因为花粉热并非身体疾病,它属于时光轨迹的疾病。某个地方的一个记忆被定着、被卡住了。

例如,一个人有个记忆;是关于雨季那个月的12日发生的事。所以当12日到了,而且又是雨季,这个人已经准备好害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会很惊讶,花粉热的发作只是因为他重新再次经历,并非真的花粉热。他只是重回几年前12日发生的事件中。如果现在为他做任何治疗,只会使他更难过。医疗没有用,因为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这些药只对当时的他有效。药是多余的,因为它进入现存这个人的身体里而不是一年前生病的他。两者之间并没有关联、没有关系。每一种医疗都会失败,而且只会加强他的花粉热,所以他会说完全无效。他会又重复几年前发生的状态。我们的疾病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它们被紧紧的抓着,使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经历它们。

占星学并非只是研究星星,虽然那也包含在内。我们会谈论这个部分。除了星座的研究之外,还有其它不同的层面:占星学试着探究人的未来,藉此掌握未来。

为了要知道未来,需要知道过去。为了要知道过去,需要知道你身体与头脑的刻痕。你的身心都有刻痕。当占星学被这些身体的刻痕牵绊之后,它就无法再深入了,因为这些身体刻痕是非常表面的。

当你的意念受到变化,你的手纹也会立刻改变。

如果你在催眠的状况下知道15天之后将会死,而如果在这15天之内每一天让你的潜意识确认15天之后会死……不论你是不是真的会死,你的生命线会在15天的长度比例下断裂,生命线会出现空隙;身体会接收到“死亡即将接近”的意念。

身体上的线痕是非常表面的现象。在它的里面是意念。总之,你所熟悉的意念并没有深度;那是表面的。更深处有一个你完全不知道的意念。它们深藏在身体里面的中心点,瑜珈称它:脉轮,它们是由许多世所累积的型态。一个了解的人,把手放在特定的脉轮上面就会知道它的活跃度;碰触你的七个脉轮就能够知道你是否曾经经验过它们。

我测试了数百个人的脉轮,很惊讶的发现最多一或两个,只有非常稀少的有三个脉轮已经开始活化;通常,它们都是蛰伏着。你从来没有使用过它们,但是它们是你的过去。如果一个已经经验过它们的人来到我这里,而我也看到它的七个脉轮是活跃的,那么可以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出生。不再会有另一个出生,因为如果七个脉轮全都在运作就不会再有另一世的可能性。这一世将会是涅盘、将会是解脱。

如果有人来找玛哈维亚,他会找出这个人有多少个活化的脉轮——他还有多少需要完成,可能性在哪里,何时或是否他的努力将会结成果实,他还需要几世。

占星学藉由许多途径企图探究未来。这之中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探究行星与星座对人的影响。这个部分,每天有更科学的验证出现。他们已经确定:生命无可避免的会受到这些影响。只有这第二个部分无法测定: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这有点困扰科学家们,这个星球上,三、四十亿的人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但是他们必需了解,就是会如此。

然而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困扰呢?

大自然给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独特且没有重复。

大自然保留了这么一个微妙的纪录;给予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以及别人没有的拇指印,不只现在;将来也不会一样。这个地球上或许曾经有过数十亿的人,或许现在住着数十亿的人,或许将来会有数十亿的人,但是我的拇指印不会被重复。你或许会讶异,甚至同卵双胞胎的拇指印也彼此不同。

如果大自然给予每一个人在一个像拇指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上这么多的个体性——一个没有特别价值,似乎也不会满足特别目的的东西——如果大自然甚至能够给拇指如此的独特性,怎么不可能给予人们独特的生命与独特的灵魂呢?似乎没有理由。但是科学家的进展太慢——这很好!对科学而言,缓慢的进展是好的。在事实还没有完全被证实之前,甚至往前一吋都不好。但是可以大胆预测。他们可以在现在宣布一千年或甚至十万年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科学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展。它只看能够被实验的事实。梦想对科学没有用,但是预测可以甚至在梦中发现真理。对它们而言,未来甚至只是现在的延伸。占星学基本上是对未来的研究。科学基本上是对过去的研究。科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因。占星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果。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巨大的空隙。但是科学每天都有新的体验,而那些似乎不可能的理论看来已经开始可能了。

如同我说的,科学在最近才接受: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天生的个体性出生;长久以来他们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个概念的确实性。但是占星学却一直在谈这件事。试着了解……

例如,一颗种子;芒果种子……当我们种下芒果种子,种子里面一定有某种天生固有的程序,一定有蓝图。如果不是,这颗种子会很无助。它既没有专家的建议也没上过大学……这颗种子怎么能够变成芒果树呢?不过,它仍然长出芒果叶,结出芒果来。石头般的种子里面一定藏有一个完整的程序。没有程序你要这颗种子怎么做呢?一定是每一件东西都在里面。这棵树的未来一定隐藏在这颗种子里。我们看不到。但是一定有,否则就会从芒果种子里冒出一棵树。

似乎从来没有出错过。

只会长出芒果树;每一样东西都正确的重复着。小小的种子里储藏着所有种子所需的信息——如何发芽、什么样的叶子、长几根树枝,树有多大,需要多久的时间成长、会长多高——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几颗芒果、多甜、会不会成熟?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如果这一切都包含在一颗芒果种子里,那么当你进入母亲的子宫里时会没有你的种子潜伏在里面吗?

现在科学家同意,甚至在子宫里时,你眼睛的颜色、头发的颜色、身体的高度、健康与疾病的可能性、甚至智商一定都藏在里面,因为没有这些你如何成长?要靠什么成长?你一定之前就有一个天生既有的程序。特定的骨头如何接合成一只手,其它的骨头接合成脚?一部份开始能够看,另一部份开始能够听。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科学家以前总是说这只是巧合。但是巧合这两个字似乎很不科学。巧合意味着机会;有可能脚开始看,手开始听。这似乎不像是巧合;每一样东西似乎有其秩序、似乎事先准备好了。

占星学说得更科学。它说,种子里面蕴藏着每一个可能的事件;如果我们研究这颗种子,如果我们找到种子的语言,并且译码,如果我们能够问这颗种子:“你的意图是什么?”,那么我们也就能够描绘出一个人的完整蓝图。科学家已经开始为行星描绘出这样的蓝图。到现在我们还是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一种盲目的信仰。但是如果可以画出这样的蓝图,事实上这就是占星学,确信的是科学已经开始描绘这样的蓝图。

占星学说,如果因为神的赐福使我们知道这一切,未来就不会存在。但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整体,我们只知道一小片断,我们所不知道的部份就成了未来。我们不得不说:“那或许会像这个。”,因为对我们而言,有很多的未知。如果知道整体,那么我们会说:“将会像这样。”然后事实也会如此。

如果每一件东西都潜伏在人的种子里,那么只要研究种子就好了。

今天我所说的一定以某种型态潜藏在我的种子里,否则我如何能够说这一切呢?如果有一天能够观察人的种子,那么在看了我的种子之后,就能够看出这一生我将会说什么,会是什么样子,会成为什么,不会成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不远的将来,这一切都能够被预测,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们有窥探人类种子的能力。我们已经踏出了这一方向的第一步。

出生星图和星座学都只是这一切事件的探究。数千年来,当一个婴儿出生时,我们就已经试着要知道它将会成为什么。如果我们能够获得一些概念,或许能够做一些安排,也或许能够增加这个孩子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能够接受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

木拉那斯鲁丁在生命将尽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受苦,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变得很高兴。村庄里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这个一向沮丧且总是往黑暗面看的人怎么突然间高兴起来了。他一直都是个悲观厌世的人。

木拉的花园中曾经有一棵很棒的苹果树。树上结满累累的苹果。他的邻居想知道木拉还会有什么抱怨。他说:“这一次这颗果树这么丰盛,会下起黄金雨了。是不是啊,木拉?”

木拉万分悲伤的说:“每一件事都很好,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

这么一个总是受苦的人:“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每一颗苹果都是上等的,没有一颗坏掉的——这却成了他的难题。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变得很高兴,所以村庄里的人都很好奇。他们问:“木拉,你很快乐耶!怎么了?”

木拉说:“我已经学习到接受注定的事。经历了许多年的奋斗之后,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现在我知道,当那是一定的,就是一定的。现在,我接受注定的事,所以就没有理由再受苦,我现在很快乐。”

占星学探究许多事情。它欣然接受注定之事,它不会费力地的与本然之事抗争,也不试图达成非本然之事。

占星学是帮助人们进入修行的工具;它带领人们进入“如是”的状态;最终的接受性。

它有许多层面,许多向度。我们将逐一讨论这些层面。今天所说的就是:宇宙是一个活的身体、有机的统合体。宇宙之中没有任何孤立隔绝的东西,它们完全相连着。不论多远或多近的东西都有关联,没有分离。

所以不应该有:我是孤立分离这样的误解。每一个单一的个体都与整体相连,而且每一个单一的个体一直都在影响其它的个体,也被其它的个体所影响。甚至当你经过路边的石头,它也从你的方向放射它的振动。花朵也会放射它们的振动给你。而你并非只是经过而已,你也放射出你的振动。

我说过,我们受月亮与星星的影响。占星学的另一个概念是,月亮与星星也受我们影响,因为影响来自双方面。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月亮可能不知道,因为他,所以月球上没有出现风暴——因为佛陀的缘故,风暴平息了下来。月亮被影响,太阳也被移动。

当太阳上出现黑子时风暴就会出现,疾病就会散布在地球上。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会产生一股和平的潮流,且意识显著地成长,静心深处之美散布在整个地球上;这也使得太阳上面难以出现风暴,因为每一样东西都环环相连着。

一片小小的叶片在太阳上有它的作用,太阳也在这片叶子上有它的作用。这片叶子并非微小到太阳会说:“我不在乎你,”也不会因为太阳的巨大而说:“这片小叶子能为我做什么呢?”生命是互相连结的。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大的或小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一个有几的统合体。

生命是一个整体。只有当你有这种整体的概念时才能了解占星学,否则不可能了解。

这是我今天所说的向度。明天我们将慢慢地讨论更远的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