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

1971年6月于woodlands,孟买,印度

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首先,有必要知道,从一个科学家的观点,整个太阳系因太阳而诞生。月亮、火星、木星以及其它的行星;包括这个地球都是太阳有机的一部份。慢慢地,地球上开始有了生命——从植物到人类。人是这个地球有机的一部分;地球是太阳有机的一部分。就像是母亲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有一个女儿,三个人都流着相同的血脉。她们的身体里有类似的细胞。科学家用“共感”这两个字,意思是共享敏感性。这些从同一个源头诞生出来的东西共享着某种内在的经验。

地球从太阳中出生,我们的身体在地球上出生,从远处看,太阳是我们的曾祖父母。任何发生在太阳上的事情都会震动着我们的细胞。一定会如此,因为我们的细胞全都来自太阳。太阳看起来离我们很远,但是并不太远。我们血液中的每一个元素,骨头里的每一个粒子都活在太阳的原子里。我们是太阳的一部份,难怪我们的生命会受太阳影响。太阳与我们之间有一种共感度。如果我们正确地了解这个共感,就能够进入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昨天我跟你说到双胞胎;把同卵双胞胎放在不同的房间里,能够做一些共感的实验。最近这五十年来已经进行了许多这样的实验。双胞胎被放在不同的房间里,当铃声响的时候,要求他们写下或画出他们对铃响的第一个想法。这样重复二十次,结果令人相当惊讶:双胞胎画出来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很类似。一个孩子对铃响所制造出来思绪的流动,用字或画表达的思绪,其相似性的经验,科学家把它解释为共感。

双胞胎之间因为震动频率相似而有许多相似性。在这两个孩子的内在有一个内在的沟通或对话在某些未知的频道上流动着。

太阳与地球之间也有类似如此的交流桥梁。同样地,地球与人之间也存在着交流的桥梁。所以,有一个持续性的交流存在人、地球与太阳之间。但是这个交流非常奥秘;内在且细微。让我们也试着有些了解。

美国有一个研究中心,是有名的树龄研究中心。如果你砍断一棵树,从砍断的表面你会看到圈圈的数目。设计优美的木制家具,其木纹就是来自这些圈圈。这个研究中心已经花费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在这些圈圈的结构上下工夫。

道格拉斯教授,中心的主管,花了他大部分的生命研究它们且发现一些事实。通常,我们都知道,数一数这些圈圈的数目就知道树的年龄。每一年树都会长出一个新的圈圈;每一年树里面会多出新的一层。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圈圈也显示了特定年份会有什么样的季节。如果那一季比较热或比较湿,圈圈的结构就会宽些。如果季节冷且干,圈圈就不会那么宽。从此可知什么时候曾经有大雨,什么时候旱灾,什么季节非常冷。

如果佛陀说过某一年下了大量的雨,他坐在下面的菩提树会确认其真实性。佛陀可能会说错,但是这棵树不会。树的圈圈会比较宽或比较瘦,显示出某特定年份的季节型态。

当道格拉斯教授进行他的研究时,发现到另一个他料想不到,远超越任何东西的结论。他观察到,每十一年的圈圈都会稍微宽一些——而太阳每第十一年的核能放射性最强;太阳变得较活跃。就像是太阳有一个周期性的韵律,然后它的放射性来到最极至。这一年,树会形成一个较宽的圈圈——不只是一个森林、一个地方或一个国家,而是全球所有的树有相似的行为以保护自己免于强烈的放射性。为了保护太阳所释放出来过度的能量,树每十一年会长出较厚的皮。因为这个现象,科学家创造了一个新词:“全球气候”。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季节:有的地方下雨,另一个地方很冷,别的地方很热;而这个全球气候的概念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归因于这第十一年的影响,道格拉斯教授创造了“全球气候”这个专有名词。当我们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的同时,树木已经察觉。第十一年之后年轮的宽度就渐渐缩小,五年之后宽度再度增加,直到第十一年。

如果树敏感到能够如此小心的纪录太阳这个事件的发生,那么会不在人类的头脑里也有相同的层次……人类的身体会不可能对太阳的活动有细致的敏感度而使精神受到涟漪吗?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还无法清楚地找出任何在人类身体上的影响——但是,似乎不可能身体没有这种活动的纪录。

占星学就是探索宇宙中任何地方所发生的事件,影响人类的可能性。

但是研究人类的身体并不容易,因为他不能像树一样从中间切开。要切开一个人是一件非常纤细且危险的事件。况且人类有头脑,纪录事件的发生并非由身体而是头脑执行。树没有这种头脑,所以它的身体必须纪录这些发生的事件。

还有一点也值得一提。就像太阳每十一年有放射性爆发一样,太阳每九十年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周期性。这是最近才被发现的,但这是科学的事实,就像每十一年的周期一样令人讶异。占星学并没有谈及此,但是我告诉你,从科学的态度帮助你更容易了解占星学。有一个每九十年的循环已经被注意到,而且这个故事令人相当惊讶。

四千年前,一个埃及法老要他的科学家纪录尼罗河水增减的频率。尼罗河是世界上唯一有四千年“传记”的河流。记录着河水甚至每一吋的水位增减。这个纪录从法老时期的四千年开始,直到今天。

“法老”是埃及帝王的名称,埃及语的意思是:太阳。埃及相信太阳与尼罗河之间一直有沟通存在。这个法老,太阳的信徒,宣布要保持尼罗河完整的纪录。他们说:“现在我们对太阳一无所知,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纪录将会有用处。”

因此,四千年来尼罗河的每一事件都被纪录下来:水位的增加、什么时候有洪水、什么时候没有……有一个埃及学者,Tasman,编制了它的历史。有些法老时期不知道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而且他把尼罗河所发生的每一事件都拿来跟太阳的事件比对。九十年的周期性已经清楚地指出与太阳上面的发生有关。这些事件跟我们所说的生与死相当类似。

用这个角度来看:太阳的前四十五年是年轻的,之后的四十五年开始衰退老化。有四十五年的时间,能量流入太阳里面,使太阳处于年轻的颠峰。四十五年之后,就像人类的内在一般,进入能量的倒退期。九十年之后太阳就变得非常老了。后四十五年期间,地球会遭受地震的打击。地震跟这九十年周期有关。第九十年的结束,太阳再度年轻起来。

这是非常重要的周期事件。

太阳有这么重要的变动在发生着,很自然地地球也遭受到震撼。当一个像地球这么大的身体都会因为太阳的改变而遭受地震的震荡,人类一个小小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这就是占星学一直寻找的问题。他们说,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生在太阳成长的四十五年年轻期间的孩子,不可思议的健康。但是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四十五年期间的孩子,不能说是健康的。

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小孩,他们的状况就像是一艘航向东方的船却遇上西风一般——需要用力划桨。风帆派不上用场,所以舵手得辛苦工作。就像是在逆流中游泳。太阳是整个太阳系生命力的源头。所以任何时候当太阳处于衰退期,任何有朝气的人都一定要逆流而上。他必须历经巨大的艰难。

当太阳处于上坡状态,整个太阳系都充满能量且往上朝向颠峰。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就如同顺风航行的船。不需要费力;不需要划桨,也不需要转舵。只需要开启帆,就能够顺风而行。这是地球上流行病最少的时期。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疾病的数目达到最高点。所以地球上有四十五年的时间处于疾病上升期,然后另四十五年减少,依此类推。

四千年来,从尼罗河的历史纪录中显示,太阳年轻期的四十五年中,水流量是在增加当中。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尼罗河的水位会掉下来,水流量也减弱缓慢下来。

人不是孤岛,他是整体的一部份。

即使是人类所做出来最好的表,也无法精确地显示地球的运转。地球花了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绕地轴自转一周。基于这个周期的基础,我们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小时。直到现在,地球的自转还从来没有多一秒或少一秒过。然而因为我们还不曾有完全精确的工具研究这个现象,所以我们只是粗略的估计。但是当太阳完成九十年的周期时,会再度调整一个新的周期,地球上的时钟就会受到冲击。

当太阳处于放射性上升的时候,在它的十一年周期之间,地球的时钟也会受到打扰。任何时候当地球受到这种外力的影响之下,它的内在周期就会受到打扰。任何新的宇宙影响力,像星星、陨石或是彗星经过地球的附近也会打扰它。在宇宙的度量上,天空中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是非常地近,因为每一样东西都以一种看不见的形式互相连结着。

总之,用我们的语言表达这个现象的能力是非常无力的,因为当我们说一颗星星稍微靠近我们的太阳时,我们会用一般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的感受来认知这件事。然而,这些距离是非常巨大的;即使是宇宙物体之间距离上些微的改变,地轴就会受到打扰——虽然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干扰地球需要巨大的力量。即使是地球上一英吋的移动,也需要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它的轨道附近。

当这些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地球附近,它们也经过我们附近。当地球受到震撼时,不可能生长在它上面的树不受到震撼。不可能生活在它上面,走在它上面的人类不受到震荡。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受到震荡,但是这个震动非常细微,人类没有仪器能够测量。现在纵使我们有这么敏锐的电子仪器,能够测量出千分之一秒之间的振动。但是依然无法测出人类受到影响的振动。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未做出任何此类测量的仪器。

人是一种非常细致的生物,而且他必须如此,否则会很难活在这个地球上。如果他感受或是察觉到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绕在他周围影响他的能量,他会活不下去。我们能够活下去是因为我们没有察觉到我们周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还有另一个原理。这个原理就是:我们无法觉知到某种特定限度以上或以下的影响。

我们经验的范围是有限的。例如,假设我们测量身体的温度,以华氏九十八度为最低点,一百一十度为最高点,显示我们活在这十一度之间。

如果温度降到太低于九十八度,我们会死亡,如果冲上一百一十度之上我们也会死亡。但是你认为宇宙的温度范围限度只有这十二度吗?人类活在这十二度的范围限制之内——超出这个范围之外,我们就会死。人类活在某种所谓的平衡之中。他必须在九十八到一百一十度之间起伏。同样地,每一样东西都有平衡。

我正在对你说话,你也听得到我说的话。如果我用一种非常低的音调说话,超过某个点,你将会听不到我的声音。这你能够了解,但是你无法想象,有一种更高的音度,超出那个点你也听不到。很难想象巨大的噪音也可能会听不见。

科学家说,我们有一个特定的听力范围,在这之上或之下,我们什么也听不到。所有我们周遭巨大的轰隆声正在发生着,但是我们听不到。如果有星星崩解或新的星球诞生,会在地球周遭制造出巨大无比的轰隆声。如果我们听得到那些声音,当听到的那一刻,我们就变耳聋了。但是我们被保护着,因为我们的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我们听不到某特定分贝之下或之上的声音;我们只听到特定范围之内的声音。

甚至嗅觉也有限度。所有人类的感官都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运作。例如,狗比你还能够闻出更多的东西。牠的嗅觉度比较宽广,所以闻得到我们闻不到的东西。我们听不到的,马听得到。马的听觉与嗅觉更敏锐。马能够闻得到一哩半之外的狮子。牠会立刻停下来,我们却不知道为什么。牠的嗅觉很厉害。但是如果你有这么强的嗅觉;闻得到弥漫在你四周的味道,你会疯掉。人类被包围在某种囊膜之内——他有其限制。

当你打开收音机,你会收听到许多电台。但是你认为这些音乐只是在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开始响的吗?不论你是否打开收音机,这个音乐与演讲的广播电波一直都在空中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听得到。就在这个房间里,全世界所有广播电台的电波都在不断地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的时候才听得到它们。即使没有打开收音机,那些广播电波也一直都在,但是你听不到。

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周遭有许多声音经过。有很大的爆裂声。我们听不到,但是我们无法免于它的影响。我们被所有这些噪音所影响——每一条神经、每一个心跳、每一根肌肉。这些噪音在我们不觉知的情况下发生着。我们闻不出来的东西也影响着我们。如果那些味道里有病菌,我们就会生病。

基于生存,你对某些东西的觉察或认知是不必要的。

占星学说,我们周遭一直有能量场在影响我们。婴儿一诞生,就受到整个世界的影响。以科学的语言来说,我们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个曝光的过程。

这就好像相机里面的底片曝光。你按下相机的按钮,里面的镜头会有一秒钟的时间打开又关闭,所以任何在相机前面的东西马上被印在底片上。而这一格底片不会影响前一格的底片。这一格底片会永远纪录下这个现场当时的影像。

同样地,当胎儿在母亲的子宫时,是胎儿的第一次曝光。当他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曝光。这两次曝光的影像就像底片一样印在孩子敏感的头脑中。这个世界当时的样子就印在这个孩子上面,所以这个孩子就会与当时世界的情况产生共感。

你会很讶异,百分之九十的婴儿出生在夜晚。通常,依照数学的机率,晚上出生的百分比应该跟白天一样。或许会有百分之四到五的上下差距,但是为什么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晚上出生呢?顶多,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在白天出生。一定有原因——有许多原因在里面。让我解释……

当小孩在晚上出生时,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曝光不是亮的而是黑的。我对你说过,这个只是一种举例,因为重要性是在更深的层面。我只是举例对你说明婴儿对世界的第一个印象是黑暗的。没有太阳,太阳的能量不在。四周整个世界都在睡觉——没有任何东西是苏醒的。这就是婴儿的第一映像。

如果我们就此问佛陀或马哈维亚原因,他们会说大部分的人在晚上出生是因为当他们出生时他们还在沉睡中。这些灵魂无法选择他们出生的时间。还有其它数百种原因,但是这一点很重要: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熟睡中。他们还在黑暗与非活性中。

任何一个太阳出来后出生的人会带着能量出生。

太阳西下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会出生。在太阳上升期间出生的人将会在能量的影响下出生,太阳下山后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盖下,会在沉睡的影响下出生。晚上与白天对底片会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这个曝光的要点,因为占星学跟此有非常深的关联。

从事出生曝光这个主题研究的科学家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个曝光会跟着你一生。

当小鸡被母鸡孵出之后,马上就能够跟在母鸡的背后跑,科学家说,这跟母亲无关,这只是曝光与印刻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数百次实验……其中一个实验就是小鸡的出生。当小鸡的嘴喙从蛋里面出现时,就在那个时候母鸡从现场被移走,并且在小鸡前面放置一个汽球取代母鸡。当小鸡打开的眼睛时看到这个汽球。你会很惊讶,这些小鸡爱这颗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牠们的妈妈一般。不论汽球在空中晃动到哪里,牠们就跟着它后面跑。牠们不在乎妈妈在哪里,而是对汽球有不可思议的敏感度。当小鸡累了,牠们会坐在汽球旁边。牠们试着爱汽球,牠们会微微地轻吻汽球而不是妈妈。

康拉得‧劳伦兹,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关的科学家说,曝光的第一个时刻最重要。小鸡与母亲会如此亲密是因为这第一个感光;牠会跟着母亲后面跑只是因为她是小鸡第一个感受到的对象。

现在,还有更多的实验正在进行着……没有被母亲亲身养育的男孩无法爱任何女人。没有适当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没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婴儿的头脑中。如果同性恋在西方正在增加当中,一个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没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异性的爱;相对性别之间的爱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越来越增加。虽然这是个不自然的现象,但就是会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吸引力也在另一边受到制约。

谁是小孩第一个印入脑海的人是一件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一个女婴儿言,如果印入她的第一个人是母亲,她的一生都不会快乐。第一个曝光的人应该要是男的。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唯有如此她才有全然爱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总是胜过女人,那是因为男孩与女孩的第一曝光且养育的人是母亲。

男孩的曝光印象是正确的,但女孩不是。所以,只要女婴的曝光印象不是她的父亲,就不可能与男人平等。不只在政治上,甚至就业或经济独立上都无法平等,因为从心理的观点,女孩保留着柔弱的性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文明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汽球能够在小鸡身上发挥这么大的影响力,在牠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占星学建议,任何我们周遭的东西——整个宇宙——也会在我们出生的片刻将世界的心理底片印入我们的意识里。这决定了你一生的喜恶。所有那个时候环绕在地球周围的星座也以一种非常深度的方式将他们的影响烙印在新生儿的意识里。星座处于特定的位置:这些星座最主要的重点在于,当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它们放射到地球的能量所导致的影响。

现在科学家相信天体上的每一个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能量。金星放射出稳定的辐射,而月亮有相当不同型态的辐射波。从木星放射在我们身上的辐射波又不同于太阳的辐射波。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每一个星体都由不同的气层组织围绕着,所以就有不同的放射线组合射向地球。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任何围绕在地平线的星座、星群、星球或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这个片刻深深地印入小孩的脑海中。那个片刻的宇宙状况;所有的弱点、优点以及能力影响这个小孩的一生。

这就像我们知道的,当原子弹在人口众多的广岛地区爆炸时会有什么影响。

在原子弹丢到广岛之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丧生,却不知道也影响了未来的世代子孙以及其它的东西。当时在广岛和长崎丧生的人只是当时的事件。但是存活下来的树、动物、鸟、鱼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响的范围必须等到十代之后才能知道,因为深层的辐射能量还在运作中。

任何一个幸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线的影响。在受到辐射影响之前能够生出正常小孩的她们,现在这些卵巢无法产生正常的小孩。从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残障就是瞎子,有的四只甚至八只眼睛;任何状况都有可能——不能说话、头脑有疾病或从来没出生过的怪物。我们无法确定那像什么;只有一样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类。

如果这么一个相较起来不算是真的非常强大的原子弹会给地球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那么你可以想象太阳的力量。它就像数百万颗同时爆炸的原子弹一般。广岛与长崎的原子弹杀了一万两千人。相较之下,你能够想象太阳的辐射性有多强吗?

太阳四十亿年来一直不断地提供地球热度,科学家说太阳不可能在百万年之间冷却下来。每天它从几乎数亿英哩的距离给予地球无限的热度。发生在广岛事件的辐射影响所及只不过十英哩,而这么久了辐射依然没有耗尽。跟宇宙中其它的恒星比较起来,我们的太阳算是个小星球。我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们的太阳大多了,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星球都以自己独特的辐射能流向我们。

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的经验中无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从我们开始从地球发射卫星到太空中之后,就接收到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讯息,甚至科学也还不能解译这些被传送回来的信息。我们从来都想象不到,在我们周遭有这么多能量与力量在运作着。

让我们就这个脉络更深入了解一件事。占星学并不是发展中的新科学。如果你看过泰姬玛哈陵,或许已经注意到远在Yamuna河岸的对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下来的故事是:ShahJehan不只为她的妻子Mumtaz建造泰姬玛哈陵,也在Yamuna河岸的对岸,用跟泰姬玛哈陵相同的大理石为自己建造了陵寝。总之,根据传说,无法完成陵寝。但是现在,在历史学家的探究下,我们知道这个看似未完成的墙并非是建造陵寝的墙,而是很久以前残留下来大宫殿的废墟。

最后这三百年来,我们被告知这些是由ShahJehan开始建造而尚未完成的陵寝的墙,然而因为新建造陵寝的墙跟一些古老宫殿的废墟看起来很类似,所以很难断定这些墙属于什么。现在历史学家研究指出,它不只曾经是一座完整的宫殿,而且泰姬玛哈陵也不是ShahJehan建造的。它是印度教建造的古老宫殿,ShahJehan把它变成陵寝。但是事情总是如此,我们不相信任何跟我们经常听到互相矛盾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陵墓盖得像泰姬玛哈陵这样。陵墓从来不会这么建造。环绕在泰姬玛哈陵周围是士兵的站哨、放置枪与炮的地方。陵墓不需要枪炮的保护。它是由古老的宫殿改变而来的。在Yamuna河岸的对面也有一个毁坏的古老宫殿,它残留下来的废墟就是见证。

占星学也像是一个曾经是伟大的建筑物所残留下来的废墟。

它是一个被遗漏的完整科学。它既非新的也不是进行中的结构。从残留的墙壁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建筑物曾经有多大。有好几次真理在被发现之后又被遗漏掉。

大约在基督之前两百年,一位希腊科学家,阿里斯塔克斯发现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而非地球。阿里斯塔克斯的原理变成著名的日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是之后,大约公元一百年,托勒密再度改变了这个发现说地球是中心点。这之后一千年的时间,直到克卜勒和哥白尼又再重新建立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论。阿里斯塔克斯所发现的真理一直被埋藏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克卜勒翻开阿里斯塔克斯的旧书,并且重新宣告……而人们却受到惊吓。

在西方都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当奥斯卡王尔德到美洲时,他就此开了一个著名的玩笑。他说,另有其人更早发现了美洲。这是事实;美洲有好几次被发现,却一次又一次切断了联系。有人问奥斯卡王尔德:“如果哥伦布不是第一位发现美洲的人,如果已经有人发现过它,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遗漏掉呢?”

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的回答说:“他的确发现了美洲。它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禁止张扬出去。每一次都得不出声,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东西最好把它给忘了,搁置一旁。”

在摩呵婆罗多的史诗中有谈及美洲——阿周那的其中一位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雕刻着像神,古老的印度教寺庙。

有好几次,当我们领会到真理之后又遗漏了。占星学是这么一项伟大的真理之一:人们曾经了解过它,但是随后又遗漏了。很难再次了解它;这就是为什么我用许多不同的角度跟你说。

我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会被误解。我说的重点跟坊间读占星的泛泛之辈不同。那种读占星术的人,你付他一点钱,然后他就告诉你有关你的未来。你或许以为我会谈那些人或支持他们。

那些号称读占星术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唬人的。

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铁口直断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种很浩大的学科,太浩大了,进入这个领域的人都无法太独断。

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要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整个科学,如此能够让你没有恐惧或犹豫的进入其中。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并非谈论这种平庸的占星术——这种小料子。一般人对占星学的好奇只在于想知道他的女儿会不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精髓:那是基础且不能被改变。这是最难了解的部分。第二个部分是中间层,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改变的事情。它是半本质部分,如果你知道怎么做,你可以就这个部分改变,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就没有任何一点改变的可能性。第三个部分是最外层的部分,它并不重要,但我们都对这个部分非常好奇。

第一部份是本质,无法改变。当知道它时,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它合作。为了要知道且破解这个根本的命运,宗教发明了占星学。占星学的半本质部分,如果我们了解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命——否则不可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么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对这个领域有所了解,就会有不只一种方式可选择。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就会有蜕变的可能性。第三部份,非要素,只是周围的外表而已。没有实质在里面;每一件东西都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但是我们只针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请教占星学家。

有人会问占星学家他什么时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没有关系。有人会问他会不会结婚——没有婚姻制度的社会就有可能。有些人问他会一直很穷还是会变得有钱——在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社会中不会有贫穷或富有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丢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现在,有没有可能问占星家从月亮与星星的运行中得知哪一条路、哪一只香蕉皮让脚滑倒呢?这种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预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门会不会被香蕉皮滑倒。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灵魂无关。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发生,而且占星学跟那些无关。但是因为占星家只忙于谈论这类的东西,因此伟大的占星学体制就垮了。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没有一个有悟性的人会相信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纪录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脚会踩在香蕉皮上并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与任何星星无关。占星学已经失去了被宗尊敬的地位,因为它变得跟这种事情连在一起。

总会有些时候我们会想要从占星家身上知道这种事,然而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质就像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知道每一件跟此有关的事情,就能够有预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那么你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疾病诊断的知识能够进步,我们也能够增加人类的生命空间——我们一直都这么做。如果我们成功的制造出致命的原子弹,就有能力一瞬间杀死数千数百人——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这个半本质的部分显示出一种可能性: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做某些事。

如果我们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做。透过预知,我们可以整理好可能的东西,并且有所选择。

超越这之上的是本质的世界——你什么也不能做。总之,我们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关半本质的部分。我们的好奇心与欲望从来不曾触及到那个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本质且不可避免的领域。

玛哈维亚跟他的门徒古夏拉克——后来成为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庄,无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问玛哈维亚:“听着,这里有一株植物。你认为如何?——它会长大开花或开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来是什么?”

玛哈维亚马上闭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

古夏拉克狡猾地说:“不要逃避。闭上眼睛能怎样呢?”

他并不知道玛哈维亚为什么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找寻本质。那需要深入植物的灵魂自性之中。如果不这么做,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玛哈维亚打开眼睛说:“这株植物会存活下来并且开花。”

古夏拉克马上把植物连根拔起丢掉,并且嘲笑着。没有比这还更好的方式驳斥玛哈维亚的说辞。

玛哈维亚此刻无话可说,因为古夏拉克已经把它连跟拔起并且以挑战的姿态把它丢掉。他大笑着,玛哈维亚微笑着,然后继续着他们的旅程。

然后开始下起大雨。出现暴风雨,连续七天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们无法出去。

当雨势缓和之后他们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玛哈维亚闭着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个地方。他们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为大雨和风,泥土变得湿且松软,这株植物的根已经深入土中。

玛哈维亚再度闭上眼睛站在植物旁边。古夏拉克非常尴尬——他已经把植物连根拔起丢掉了。当玛哈维亚打开眼睛时,古夏拉克说:“我很惊讶也很困惑。我已经把这株植物连根拔起丢掉了,而它却再度成长。”

玛哈维亚回答说:“它会存活下来且绽放花朵。我闭上眼睛时看到它的内在潜能以及种子的情况:是否能够长根,即使被连根拔起,会不会自毁,有没有强烈的死亡欲望。如果它的本质想死亡,就会透过你的帮助而死。我当时想知道它有没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决定要活下去,就会活下去。我知道你会把它连根拔起丢掉。”

古夏拉克问:“你说什么?”

玛哈维亚说:“当我闭上眼睛看入这株植物的内在时,也看到你站在旁边决定要把它拔起来。我知道你会拔这株植物。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知道这棵植物生存的内在能力,有多少自信与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借口等死,你就足以成为它死的借口;否则,被拔起的植物会再度长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这株植物的勇气。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着前往村庄:这次玛哈维亚微笑地走在前面。

古夏拉克于是问他:“你为什么微笑?”

玛哈维亚说:“我刚才在观照,思考有关你的潜力——你会不会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

古夏拉克说:“你看得到我会不会做吗?”

玛哈维亚回答:“这不重要。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是这株植物仍然会要存活下去,这是本质且无可避免。它的整个本性与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点。你会不会丢掉它并不重要,况且那依你而定。但是这已证明你比这株植物还虚弱、还缺乏决心。你被打败了。”

古夏拉克之所以讨厌玛哈维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株植物的事件。

我所谈论的占星学是关于本质、根本的部分。

你的好奇心顶多使你触及半实质的部分。你想知道你会活多久、你会不会突然死亡,但是你并不想知道活着能做什么——如何生活。你想知道怎么死,或是临终时该做什么。你的好奇心朝向事件而非灵魂。我活着只是一个事件,但是活着时我做什么或是我是什么,这是我的灵魂。当我死亡,这是一个事件,但是死亡的片刻我会如何、会做什么,这是我的灵魂。我们都会死;死亡这个事件对每一个人而言并不稀奇,但是每一个人对死亡的态度、死亡的片刻都不同。有些人甚至会含笑而终。

木拉那斯鲁丁临终时,有人问他:“你有什么感想,木拉?——人们出生时,他们从何而来呢?”

木拉回答说:“我看到每一个小孩出生时都会哭,每一个人要过世时似乎也在哭。所以,我猜人们既不是来到一个好地方也不会去到好地方。他们来的时候哭走的时候也哭!”

但是像那斯鲁丁这样的人却是笑着走。死亡是一个事件,但是在死亡的片刻欢笑的是灵魂。所以,当你去找占星家问他你将会怎么死,哭泣或欢笑?这就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但是这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会问占星家它会哭着离开或笑着走。你只会问什么时候会死——好像死亡本身是有价值的。你会问将会活多久——好像只要活着就够了。

为什么我会活着?为什么我该活下去?活着时我该做什么?该成为什么?没有人问这种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占星学的架构会瓦解。任何东西,若架构在非本质的基础上肯定会瓦解。我谈论的占星学跟你所了解的占星术不同。

我谈论的占星学有其质量上的不同,而且更有深度。

它的层面是不同的。我说的是某种介于你的生命与宇宙联系以及和谐性之间的本质。整个世界都参与其中——你并不单独。

当佛陀成道时,他合掌顶礼直到头碰触大地。流传下来的故事说:众神从天堂来向佛陀表达敬意,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最终的真理,然而看到他的头碰触地上,祂们感到惊讶。祂们问佛陀是向谁鞠躬。他们说他们都从天堂来问候他,因为他已经成道了,祂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佛陀必须礼敬的,因为成道是最终的达成。

佛陀于是打开眼睛说:“任何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我单独达成的;整个宇宙万物也都参与其中。所以我向大地礼敬感谢整个天地。”

这就是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佛陀对他的门徒说,当他们到达内在喜乐时,应该要立刻感谢宇宙万物,因为他们并非单独地达成那个经验。如果太阳、月亮没有升起,或是每一个连续的事件稍有不同,它们就会错失那个经验。这是事实,他们是经验到了,但是每一个环节都在其中发挥作用——整个存在都贡献在这其中。宇宙中相互的关联我们称它为占星学。

佛陀绝对不会说:“我成道了。”他只会说:“天地透过我经验了成道的事件,透过我整个天地看到了至高无上的光。我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辞。我只是宇宙中所有道路汇集于一点的十字路口。”

你有想过看似重要的十字路口本身其实并不存在的吗?如果四条相会的道路被拿掉之后,十字路口的意义也就消失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处于宇宙能量交会的点上。个体性就在这个点上形成而诞生。

占星学的意义与精随在于:我们并非分离的个体,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

不只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我们也参与在每一个情况与事件之中。

所以佛陀说,他向所有的过去佛以及未来佛礼敬。然后有人对他说,礼敬在他出生之前的佛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佛陀或许有意无意地受惠于他们——他们的经验或许帮助了他——但是为什么向还没出生的那些人礼敬呢?他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什么呢?

佛陀回答说,他不只从他出生之前的众佛,同时也从在他出生后的佛身上得到帮助——因为就在他站的那个点上,是过去与未来交会之处。他就站在先人与来者相会的地方。日出与日落在同一个地方相会。所以佛陀同时也向即将出生的佛礼敬;他也受惠于他们,因为如果他们没有投射到未来,佛陀也不可能发生。

有点难以了解。这跟本质的星座有关。如果任何一件我过去的东西丢掉或遗漏掉,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是长链中的一环。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的父亲没有出生,我就不会出生,因为我父亲是使我出生这一长链中必要的一环。甚至如果没有我祖父就没有我,因为这是必要的环节。但是很难理解:如果我没有附带着跟未来的连结,我就无法出生。

我跟未来的环节有何关系?——我已经出生了。但是佛陀说,如果任何未来即将发生的并非已经存在,那么我也不会出生,因为我是过去与外来的相连。如果在过去或未来有些微的变动,我就不会是我现在的样子。

昨天与明天同时造就了我:这就是占星学。

不只是昨天,同时也是明天;不只是已经到达的,同时也是即将来临的;不只是今天的日出,同时也是明天的日出——全都参与在其中。

未来也决定过去。现在不可能没有未来而存在。现在只会因为未来的支持而显现。我们的双手正放松在未来的肩上;我们的双脚正站在过去的肩上。很明显的,如果在我所站立的下面——支持我站立、支持我看的地方——滑掉了,我会掉落。然而,如果未来的肩膀——安置我双手的地方——滑落了,我也会掉下来。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跟这个过去与未来的内在统合连结时,他就能够了解占星学。于是占星学就变成一种修行、变成灵性。否则,只着重在非本质的部分,占星学就只是路边骗人的算命师,这就没有价值了。甚至最高的科学也不过就是这些被忽略掉的人手中的尘埃。它的价值取决于我们对它认知的能力。

因此我试着从许多门把你推向同一个主题,好让你了解每一件事情都是共同参与、相互连结的。这个宇宙就像一个家庭、一个有机的身体一样。当我呼吸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样地,当太阳呼吸的时候,地球也会受到影响。地球甚至被遥远的太阳活动所影响。即使最小的细胞也跟着巨大的太阳共同振动。如果你能够了解这个部分,我们就能够进入本质的占星学,然后我们就可以省却那个不重要且无用的部分。

我们已经跟占星学最琐碎的题材联在一起。这些内容没有价值,而且也因为我们用它们连结占星学而制造出困难。例如,我们用占星学询问一个人会生在穷困或富裕的家庭。除非你能够了解这种事情是非本质的,否则你还是会继续用占星学来探知那些非本质的事情。

只有当你能够区分出本质与非本质的不同,占星学才会变成你手中的工具。

我要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许你就会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名叫哈利的门徒。有一次哈利问穆罕默德的见解;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独立且自由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哈利这么问:“一个人能不能依他所要而做呢?”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无法做他想做的,”哈利说“那么,教他不偷窃、不扯谎、不欺骗就等于没有用且愚蠢。还是说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那里教别人不偷窃或不做这个那个呢?——如果事实证明骗子依然是骗子、小偷依然是小偷或谋杀者依然是谋杀者都是注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很荒谬。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么所有的教育都是徒劳无功,所有的先知、圣贤、导师都是徒劳无功。”

人们已经问过玛哈维亚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玛哈维亚或佛陀要如此麻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所以哈利问穆罕默德他对这个受争议的问题有何想法。如果玛哈维亚或佛陀被问到这种问题,他们的回答会很复杂且深奥,但是穆罕默德的回答会让哈利很容意明白。穆罕默德的许多回答都是直接且率直的。

通常,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未受过教育、受过很少教育或是乡下人,他们的答案都是直接且坦率。像卡比尔、那纳克、穆罕默德和耶稣,就那个角度而言是单纯质朴的。像佛陀、玛哈维亚以及克里虚那就错综复杂——佛陀以及玛哈维亚代表富裕与高度文明的精华。耶稣的话是直接的,就像被挨一拳一样。卡比尔的话,真的就唱起:“卡比尔手拿铁锤站在公众市集敲你!”

任何人接近他,他大概就像这样敲开那个人的头壳,拿掉里面所有的垃圾。

穆罕默德不会用任何隐喻回答。他要哈利抬高一只脚站着。哈利只是问了一个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自由地做他要做的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他用一只脚站着呢?穆罕默德说:“先抬一只脚。”

可怜的哈利抬起他的左脚用一只脚站在那里。

穆罕默德接下来要他:“现在把右脚也抬起来。”

哈利很伤脑筋的问怎么可能。穆罕默德于是说:“如果一开始你要的话,你就能够抬起右脚,但是现在不行了。一个人总是能够自由地抬起他的第一只脚——随他所欲——但是当第一只脚被抬起之后,另一只脚就被定在地上了。”

当我们顾及生命中非本质的部分时,我们总是有抬起第一只脚的自由。然而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成为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踏入非本质的领域,纠结在其中,于是无法探究本质的领域。所以穆罕默德对哈利说,他有绝对的自由先抬左脚或右脚。但是当他使用了这个自由而抬起左脚,他就不能抬起另一只脚。所以在那里,自由有其一定的限制,然而在这些限制之外并没有自由。

这是一个人类意念多年来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注定是奴隶——占星家似乎都会断言——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且不可避免,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没有用。如果像理性主义者说的,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而且如果没有预定或无可避免的事,那么生命会变得只是一团乱且毫无秩序,那么这也有可能一个或许偷窃的人依然达到解放;他可能杀人,却依然能够了解神性。如果没有因果关系,那么就没有定理,也没有任何约束了。

我想起一个有关木拉那斯鲁丁的故事:木拉正好经过一座清真寺时,有一个人突然从清真寺的尖塔跌下来;他爬到尖塔上面祷告。刚好就跌在木拉的肩膀上,木拉因此折断了脊椎,于是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门徒去探望他,因为木拉一向会解释所有事件,他们就问他:“你如何界定这次事件呢?有何意义呢?”

木拉回答说:“行为与其结果之间很明显地毫无关系。一个人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入任何跟因果报应有关的辩论。这已经证明了:有人或许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折断。掉下来的人依然健康且精力充沛:他掉在我身上,然后我遭殃。我又没有爬上尖塔祷告,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跟这个祈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被牵扯进去。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因果报应的理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法则了——全都乱了。

木拉当然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脊椎无缘无故的断了。

有两种假理论。一种是坐在路旁让人家问那些非本质事情的占星家……不论他是穷人或是财政部长的占星家都一样——所有着重在非本质,像是这个人会不会赢得选举这样的问题的占星家都是泛泛之流。选举怎么跟月亮或星星有关呢?会跟你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不能改变,甚至一吋也改变不了”的这种平庸的占星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

另一种是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任何既定的事:任何的发生都是巧合、偶然且随机的。没有定理,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顺序。他说的话也是虚假的。

有一条不变的定理:从来不曾看过哪一个理性主义者像一个佛这般喜悦与极乐。

理性主义者藉由逻辑否定上帝、灵魂与宗教,但是他从来不曾达到像玛哈维亚这样的喜悦。当然,玛哈维亚一定做了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喜悦的事情,佛陀一定做了什么解脱自我的事情,克里虚那一定也做了什么,使他能够从他的笛子中吹出如此独特且神奇的旋律。

真正的东西在第三个部分,那是每一件东西的精髓,它属于内心最深处,而且是绝对注定的。当一个人越朝向他的中心,就会越接近他本质、注定的部分。当我们越移向周围就越移向巧合。当我们越谈论外在的事件就越有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时,事情就会像科学般有其绝对的定理,越来越明确。

在这两个情况之间——本质与周围——有一个宽广的空间,一个人可以经由训练选择的自由而改变结果。在这个空间里,带着觉知就会有正确的抉择;然而,如果一个人处在无知的黑暗中就会卷入他的宿命中,忍受着任何降临在他身上的事情。

所以,生命有三种领域。在本质核心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了解这个部份就等于了解占星学的精髓。在周围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不确定。精通这个部份就等于理解这个日常生活无法预测的世界。还有另一个处于中间的领域。当一个人理解这个领域时,他就能够免于尝试做不可能的事,转而做可能的事。当一个生活在周围与中间领域的人,在朝向中心前进的方向下,他将会变得有修为。但是如果他从来不知道要朝向中心,他的生活将会仍然没有修为。

例如:有一个人准备要偷窃。偷窃不是注定的;没有人能够宣称偷窃是避免不了或是注定的——你有绝对的自由决定偷与不偷。然而一旦犯下偷窃的行为,就好像已经抬起一只脚,而另一只脚站在地上一样:做了之后,你就无法消除这个动作。而且偷窃行为全部的印象将会弥漫在这个偷窃者的性格上。但是只要偷窃的行为没有发生,就会有其它的选择性与可能性。

意念在“是”与“不”之间晃荡。如果他对偷窃说“是”就会被丢向周围;如果他对偷窃说“不”就会移向中心;移向占星学之中属于生命本质的部分。

我已经告诉你某些本质占星学的东西。我跟你说过,我们是太阳的延伸;地球从太阳之中诞生出来,我们不是分开的,我们全都是一体的。我们是从太阳分出来的枝叶。任何太阳核心所发生的事件都会在人的本性里面经由细胞与神经振动蔓延开来。如果我们对此有适当的理解,就会知道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家族。如此,就不需要活在自我与骄傲的框框里。

占星学最大的打击就是自我。

如果占星学是对的,自我就是错的。让我们这么理解:如果占星学是错的,那么除了自我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是对的。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这个宇宙就是对的,如果我像一座孤岛就是错的。我只是这个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份——我是这么的微小,甚至还不被算进去。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我不在那里。有一股巨大的流,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微波。

有时候当我们航行在巨浪中时,我们会幻想自己很特别,却忘了这个巨浪。巨浪也航行在我们完全没有觉知到的大海上。如果底下的大海消失了,海浪就会消失,我们也会消失不见。我们毫无理由地因为消失的可能性而不快乐,只因为我们已经弄到以为当我们跟存在分开时才会快乐的地步。如果我们了解到,只有巨浪与浩瀚的海洋,我们并不是——因为海洋的愿望,我们出现;因为海洋的愿望,所以我们消逝……

如果我们以这样的态度了解我们只是这个存在伟大设计中的一小片,就不会不快乐。

带着这样的态度,我们要享受的所谓的快乐也就不在了。

这种像:“我赢了或我达到了”的快感将会消失。同样地,像“我快死了,我完了,我倒了、我被打败了。”这种不快乐的感受也会消失。

既非快乐亦非不快乐,我们进入了真实的世界——本质——那里有的是喜乐。占星学于是成了喜乐之门。

如果我们把占星学看成傲慢的溶解或自我的解体,那么占星学就会变成修行。但是我们却是去找平庸的占星家,为了自我,我们问:“我会陷入亏损吗?我会赢得乐透吗?我正开始的生意会成功吗?”

我们为了保有自我而问这些问题,然而事实是,占星学刚刚好与自我对立。占星学之所以意义非凡在于:你“不是”,而宇宙“是”;你“不是”而整个宇宙“是”。有一个巨大的能量正在运作,你绝对是微不足道的。

你只能以这样的认知理解占星学:你是这个大宇宙中一个不可缺的部分。那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整个太阳系家族是如何与太阳关联的。如果你能够这么了解,你也会了解我们的太阳系与宇宙中其它巨大的恒星也相连在一起。

科学家说有四十亿颗恒星,全都来自某些更大的恒星。我们对最大的恒星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地球是如何绕着地轴自转且绕着太阳公转,也不知道我们的太阳以及整个太阳系运行的中心点在哪里。巨大的宇宙就在摇摆中急速旋转着。

在印度的寺庙中有一条围绕着神像,被称为“朝圣”的走廊。这个走廊象征着,每一样东西都是绕着自己同时也绕着别的东西转。这两者又同时绕着第三个东西转,然后这三者又一起绕着第四个东西转,如此下去,直到无穷无尽。

无限最终的中心点被称为“梵”,绝对的实像。这个最终的中心点既不自转也不绕着别的东西转。任何会自转的东西都会绕着别的东西转,然而那个既不自转也不公转的就是“最终的”。就像我们所知,极至的宁静与空无。这就是轴,整个宇宙伸展与收缩间的中枢。

印度教认为就像花苞开出花朵,然后花朵凋谢下来一样,这个宇宙也同样的扩展开来,然后崩解;就像是白昼与黑夜一样;宇宙也有它自己的昼夜。

如同我稍早之前说的,太阳有十一年的周期,也有九十年的周期。同样的,印度教认为有几亿与几兆年的周期。在这样的周期里一个宇宙诞生,经过年轻与逐渐变老;地球出生了,月亮与星星散布在宇宙中,星族逐渐成长,数百万的活生物也诞生出来。

不只地球如此;现在科学家说至少一定有五万个星球上有活的生命。或许还更多,但是至少五万个。在这么浩瀚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地球上有生命。有五万个星球或陆地上有活的生命——这是一种无限的扩展。然后每一样东西又再度收缩回来。

这个地球一开始并不存在,也不会永远继续存在。

就像我出生,也会有结束的时候,这个地球与太阳也有结束的时候;这些月亮、星星、行星将会有消逝那一天。继续着它们“在”与“不在”的循环周期。我们是这么的微不足道,在宇宙转轮的某处自转与公转着。如果我们依然认为我们是分开的,那么我们就像木拉那斯鲁丁第一次的飞机旅行一样……

木拉那斯鲁丁进入飞机里,当飞机起飞时,他开始沿着飞机的走道走。他要很快地到达他的目的地,而且又极度匆忙:当然,如果你要快速到达某个地方,如果你走快些就会快些到达!

他的同伴阻止他问他在做什么。

木拉那斯鲁丁回答说他很急。

他第一次搭飞机旅行,使用跟陆地上走路相同的逻辑。在陆地上,当他走快一点就会早一点到达。他不知道在飞机里是没用的——飞机本身在飞,他只会让自己走得筋疲力尽。他不会早一点到达,那是不可能的,当他到的时候已经累到站不起来了。他应该要休息下来,闭上眼睛休息。但是不只木拉,连婆罗门学者都不同意这样的忠告。

一个能够放松在宇宙周期运转之中的人,我说他有修为。一个知道宇宙力量的运行而且不匆不忙的人,是有修为的。如果我们能够单纯的与宇宙和谐合一,那就够了——这就是无上的幸福。

我已经告诉你一些占星学的东西,如果你了解这些东西,那么占星学就能够成为到达灵性的门。

–节选自《隐藏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