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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习俗和法律的遵从很容易成为对谎言的掩饰,这种掩饰极为巧妙,令人无法察觉。它可以使我们逃避所有的批评,它甚至能够使我们欺骗自己,令我们相信自己是显然正当的。但是无论他的正当性得到多少公众舆论或道德准则的支持,在内心深处、在普通人的意识层次之下,他仍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哪儿有点不正常”。
你的叫嚷在距离中死去,我的足印你不会找到。
在这路上没有人追在我身后,而我也没有走在别人的路上。我孤独,但我用生命填满了孤独。我自己就已经足够,我是人,是声音、对话、安慰、帮助。我就这样漫步到远东去,我并不知道我这遥远的目标会是什么。我看到前方蓝色的地平线,那就足够成为我的目标了。我赶紧到我东方的上升的通道去。我要我上升的通道。
荣格曾于1957年谈到这本书:“我跟你谈到过那段岁月,追寻内心图像的那些年是我此生最重要的时光。其他一切皆发源于此。这本书就始于那时,在那之后的枝枝节节几乎无关紧要。我的一生都在阐释那些意象,它们从潜意识中迸发,像一条深不可测的河流,在我的内心泛滥,几乎要毁灭我。这些已超出我的一生所能承载。后来只是一些外在的现象、科学的阐述与生活的融合,而包孕一切的神奇开端就在那时候。”
“在这路上没有人追在我身后,而我也没有走在别人的路上。我孤独,但我用生命填满了孤独。我自己就已经足够,我是人,是声音、对话、安慰、帮助。我就这样漫步到远东去,我并不知道我这遥远的目标会是什么。”
世界上的风云大事,归根结底,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个人的生活,这才是伟大变革的所在。整个未来、世界的整个历史,最终都是对个人潜在能量的宏大总结。
“在这些日子里,你们看到了深层精神隐藏了什么。你们以前不相信,但如果求教过你们的恐惧,你们就会知道去。”
(荣格从生理学的进化出发,认为正如人类的身体有其历史一样,人类的心灵也有其历史)。他说:“我们的心理有一条拖在后面长长的尾巴,这条尾巴就是家庭、民族、欧洲以及整个世界的全部历史。”
自远古以来无数次重复的祖先经验,积淀在人类心理的深层,这就是不依赖于个人经验的“集体潜意识”。
证明对我是多余的,因为我没有选择,我必须这样做。
理解自身的阴暗,是对付他人阴暗一面的最好方法。
思想的动摇是在理智与非理智之间徘徊
一年中的夜晚与白天数量相同、持续时间一样长。即使快乐的生活也有其阴暗笔触,没有“悲哀”提供平衡,“愉快”一词就会失去意义。耐心镇静地接受世事变迁,是最好的处事之道。
当内心未曾意识到的冲突在现实中突然发生了,这就是命运。
你不能跳出自己的罪而把你的全部负担抛在一边。有这种想法就是错的。…拒绝阴影是个错误。如果你拒绝,则集体潜意识就会醒来从阴暗中隐现…;人越是笃信就会有越多邪恶降临于他。
「我一生中的所有‘外在性’方面,竟全都是偶然性的。只有内在的才最终证明具有实质性及决定性价值。结果,外在性事件的一切记忆便日渐湮没,而且也许这些‘外在性’的体验还不知怎的就根本不具有那样的本质性;而要是真的具有,那就只是它们与我内心发展的某些阶段巧合的结果。我一生中极大一部分这些‘外在性’事件已从我脑海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在我看来其根本理由就在于我使出全副精力来对付它们的缘故。」
人所面临的决定性问题是:他是否关联于某种永恒。这是人生中最有力的问题。只有当我们懂得真正重要的事物是永恒,我们才能够使自己避免关注徒劳无益之事和无真正重要性之目标。
那些没有进去意识的东西,将以命运的形式降临。
信仰的最大罪过,在我看来,就在于排斥经验。
但每个载体都肩负着个体的命运和目的,载体只需实现这些,就可以使人生具有意义。确实,“意义”也常常可以称为“无意义”,因为在存在之神秘之物和人类理解之间,存在着某种不可通约性。意义与无意义都不过是人造标识,它们给我们以适度有效的方向感。
你所埋葬的存在物会随你的消瘦而肥大起来。如果你经由拒绝来摆脱自己不喜欢的特质,你就会变得越来越不能觉知自己的存在,你越来越宣布自己为非存在,你的恶魔会越来越肥大。
这个时代的思维只知道实用和价值。我也以为是这样的,我一直理解这种想法。
“世界悬于一线,那根线就是人的心灵。”
冷也好不冷也好,上帝都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两次生命。第一次是活给别人看的,第二次是活给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常常从四十岁开始。
对死亡的回避是不健康和异常的,它使生命第二阶段失去目标。
人可以从不同的事物中汲取能量。外向的人可以从和他人的相处中得到能量,而内向的人可以从独自的思考得到能量。内外向的性格都有各自的优点,不必太刻意去改变什么。
潜意识如果没有成为意识,它就会引导你的人生而成为你的命运。
个体只有使自我向高于人的心灵权威臣服,才能赋予自己的生命以特质和意义。
心理治疗的主要目的,并非使病人进入一种不可能的幸福状态,而是帮助他树立一种面对苦难的耐心和坚定。这也正是德尔菲箴言“认识你自己”的寓意:苦难与自知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