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果法王和敦珠法王(公俄登江)
摘自《乌金仁波切回忆录》
一、
德喜叔叔告诉了我关于他跟一位名叫罗索·达瓦(Rabsel Dawa,“明月”之意)的转世祖古共处时光的事。“老钦哲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且无庸置疑地,就如人们所说,龙钦巴以肉身返回世间。不过对我而言,我们时代的这个钦哲,也就是这位年轻高大的祖古罗索·达瓦,我觉得他会成为伟大钦哲的翻版,就像宗萨·钦哲一样。我相信宗萨·钦哲具有学养与证量两方面殊胜的功德,而他熏习众生的佛行事业是无可比拟的。但那对我有何益处呢?每次我到德格去,都发现他在其他地方。这已经发生四次了!尽管我渴望见到他,但我现在已经出乎意料地遇到了这位来自顶果家族的祖古,他绝对是个圣者。老实说,他甚至能够阅读有空行母秘密文字的黄色羊皮卷。”
我对于能够见到这位钦哲转世感到十分欢喜,他的伟大实在不需要我再画蛇添足了。现今,我们称他“顶果·钦哲”,而罗德·旺波(Loter Wangpo)(l)是第一位认证他为伟大钦哲转世的人。罗德·旺波预言,一位老钦哲的化身已经出生为丹豁地区顶果家族的儿子。宗萨·钦哲也证实,顶果家族这个儿子是伟大钦哲的一位真实祖古,并为他升座。在他受到他视为根本上师的宗萨·钦哲认证与升座后,接着,噶举法王也证实他是一位真正的祖古。
顶果·钦哲——无比珍贵的大师
这位祖古后来被带往雪谦寺,进入卓越的佛法大学(Dharma College)就读(2)。从凡夫俗子的眼光来看,由于他出众的才智与孜孜不倦的学习,他的学识已臻至出类拔萃的程度。然而实际上,他同时是无垢友尊者与伟大钦哲合一的化身,所以,我还需要锦上添花说些什么吗?这么珍贵的一位大师!
他不只成为一或两个人的上师,而是整个世界的上师;就像高挂于天空的太阳般,他的行谊与佛行事业遍及各处;他的眼睛如此明亮有神,他的舌头如此辩才无碍!他的德行确实非比寻常!如果你曾经见过他,你就知道我的意思。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骚动。初次见到他时,我听到一些尼泊尔人惊叫说:“莲花生大士看起来必定就像那个样子!他长得真是高大!”
当宗萨·钦哲离开人间到不可见的世界时,顶果·钦哲出现了,并如太阳般继续照耀着佛法与众生。这是钦哲转世的殊胜特质:当他们其中一人圆寂时,另一位祖古出现,甚至以一种更深远的方式来宏扬佛法。在我们当前这个时代,没有其他人在宣扬钦哲、康楚与秋林的教法上,能够与顶果·钦哲相提并论。
贡秋·巴炯过世后,她特别的私人物品都给了家族成员。我收到了一张以空行母秘密文字书写的黄色羊皮纸。因为我担忧可能会将它弄丢,所以把它托付给德喜叔叔小心看管。只有身为伏藏师的了悟众生才能破译这种秘密语言,而罗索·达瓦就是这样的人。
德喜叔叔在好几个场合中遇见了罗索·达瓦,其中一次是在慈克寺上方的隐修处。在那次探访中,德喜叔叔把那张有着空行母文字的小黄色羊皮纸拿给他看。遗憾的是,伟大的上师秋吉·林巴自己从未将它解码过,但他告诉贡秋·巴炯,里面包含了许多教授。德喜叔叔告诉我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人们说你能解读象征性的文字。”德喜叔叔跟罗索·达瓦说:“我自己没有这种能力。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将空行文字解码吗?”钦哲祖古回答说:“看情况;有时候可以,有时候也没办法,我无法保证。”
德喜叔叔把秋吉·林巴的那张羊皮纸拿给他看,告诉他里面应当包含了一部伏藏法,但伟大伏藏师从未成功地将它写下来,所以问他是否愿意尝试一下。顶果·钦哲回答:“既然你是秋吉·林巴的子孙,我们可以试着合修莲花萨唾,即秋吉·林巴的清净相仪轨,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3)。我们应该在供奉伟大伏藏师遗体的佛堂里一起修法(4),就让我们等个几天,在朔望月的第十天到那里去。”
德喜叔叔一直待在慈克寺上方称为“敏珠林”,即“成熟与解脱圣殿”(Sanctuary of Ripening and Liberation)之意的隐修处,下山到寺院的路径非常陡峭且危险。德喜叔叔那时候已经相当年迈了,所以第十天一早由人员护送下山。只有他们两人坐在一起,以丰盛的会供修仪轨。这是一部独特的仪轨,是秋吉·林巴圆寂后,由伟大钦哲发掘出的心意伏藏。为了让他们能不受打扰地专注于空行文字,到了某个时候,德喜就把大门锁起来,不让人进去。
“黄色羊皮纸需要浸泡在五蜜所制成的甘露中。”顶果·钦哲接着说道:“将一些神圣的甘露丸(mendrub)溶解在大麦酒里,再将羊皮纸放在上面。”有趣的是,写着伏藏法的纸张对液体的反应与普通纸不同,绝不会损毁。
然后他们开始在黄金佛塔前修仪轨,并一路进行到持咒,大约花了一小时时间。就在那时候,顶果·钦哲要求将装着甘露,而上面放有羊皮纸的容器拿过来给他。
“你有看到任何东西吗?”德喜问道。“什么也没有。”
所以他们又继续修法,还特地不断重复唱诵一篇对伟大伏藏师清净相的加持祈请文。
过了一会儿,顶果·钦哲说道:“我们再看一次。”当他们掀开盖子时,他大叫道:“现在我可以看见了!拿一些纸过来写在上面。”
德喜叔叔在心里自言自语道:“能否解码与吉祥的因缘有着关联性。一个人应该确实避免任何极端,而在目前这个情况下,纸张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我想知道我应该拿多少张纸。”他走橱柜,找了一些空白的手工纸,大小与秋吉·林巴曾经发现伏藏法的羊皮纸相同。他拿了四十张纸回到座位上。
解码空行母文字
顶果·钦哲拿了纸张后,特别提到:“这会需要一点时间。”接着开始振笔疾书。他们一直把门锁着,甚至连侍者都无法将他们的午餐送进去。五点之前,四十张纸全部都写满了。
德喜叔叔告诉我,从十点到五点,空行母的象征性文字就在顶果·钦哲的眼前自行发生变化,顶果·钦哲只不过是将他所看到的东西抄写下来,在最后一张纸上完成了最后一段话的最后几个字。
当顶果·钦哲完成抄写后,他告诉德喜叔叔:“看来你必须是这部教授的主要领导者,因为你是伏藏师儿子的转世,而我只不过是他的助手罢了。秋吉·林巴的伏藏羊皮纸是真品,而我在我的净观中也获得了他对这项任务的圆满加持。这部伏藏法有三个层次的细节:详尽、中等、简化。如果我写下来的是详尽版本,那会写满一大册,超过了当前的需求。我写下来的是中等版本,但内容已经是完整的了。现在时间到了,文字也看不到了。所以,让我们把仪轨修完吧。”
他们继续进行会供,并以回向功德作为结束。德喜叔叔随即请求顶果·钦哲给予灌顶,“即然你已将文字解码,就应当将之用来利益佛法与所有众生。所以,请你即刻就给予我这部法的灌顶。”
顶果·钦哲回答:“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别担心。不过,我首先必须让它得到我上师宗萨·钦哲的证实,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法王。虽然我对羊皮纸的真实性无所怀疑,但我对自己的解码能力并没有十足信心。所以先让我拿给他看,如果他确认了这是一部真正的佛法教授,并同意将它宏扬出去,那么我一定会回来给予你灌顶与口传。不这样做的话,只将伏藏法解码是不够的,因为我自己无法判断它的真实性。”
德喜叔叔回到山上的闭关中心,那天晚上,他慢慢将经文从头至尾读过,所有经文包含了为《八大成就法》(Eight Sadhana Teachings)当中,八大黑鲁嘎(eight
herukas)的八位佛母所写的仪轨。之前有许多版本的仪轨是针对男性黑鲁嘎,然而这部伏藏法并不寻常,因为是以他们的佛母为基础。
顶果·钦哲写下来的经文是以根本密续开头,近似《密藏密续》的简短版本,内容优美、清晰得令人赞叹,而且还包含了密续完整的十个主要面向;接着这部密续的,是一部仪轨,再来就是包含一般与更高次第的灌顶仪式,且针对每一次第都有所阐释,而它们的深奥与广博都让我叔叔感到诧异。
这是秋吉·林巴有关八位佛母的伏藏法如何化为书面形成的经过。德喜叔叔后来告诉我:“无庸置疑,顶果·钦哲知晓象征性文字!我一丝怀疑也没有。”
顶果·钦哲带走了法本要给宗萨·钦哲看,然而他却不曾有机会将这个灌顶授予德喜叔叔。尽管如此,这个故事让我们一瞥顶果·钦哲的殊胜功德。他是不是令人称奇呢?!他确实是独一无二,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一位“大师”——而且就是这个称谓最具体的意义。
二、雪谦冉江仁波切谈仁波切传记:他的教授是一碗浓汤
问:我们知道您和钦哲仁波切非常亲近,能否请您谈一些您认为具有启发性,与钦哲仁波切有关的故事?
仁波切:和钦哲仁波切相处的每一个时刻都很有趣。我没有上学,我总是跟着钦哲仁波切,老师则跟着我,仁波切总会要求老师温和对待我。相对之下我的祖母就比较严厉。许多年轻的祖古,像是我自己,宗萨钦哲、南开宁波、吉美钦哲,当时我们年纪小,有时很调皮,但我们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仁波切。老师也许不会知道我们在外面做了什么调皮捣蛋的事,但钦哲仁波切就不同,如果我们在外作了那些调皮事,回来看到仁波切的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有时他的眼睛像这样(仁波切一只眼圆睁,另一只眼则眯着),这就表示我们做错事了。
是的。我们也知道他会知道,所以并不惊讶。因此无论我们做什么事都必须非常小心。在钦哲仁波切晚年,我觉得他变得更加任运自在(spontaneous)。我举个例子。有一次楚西仁波切从尼泊尔的加德满都过来,钦哲仁波切要我去接机。那时钦哲仁波切住在王宫里,那是一间很大的宫殿,大到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从大门到另一端可能有几百公尺。楚西仁波切进了宫殿看了看,然后念着戒律:不该执着于国王,甚至国王的宫殿也不该执着。他还念给我听:这是国王的宫殿,你不该执着于这类事物。而后楚西仁波切爬上三楼,向钦哲仁波切顶礼。仁波切一开口就说,你们出家人老是这么说,却总还是来。楚西仁波切对仁波切所说的话并不感到惊讶,他了解这类情况,对他来说这很平常。
有一位钦哲仁波切的西方徒弟正准备三年闭关,他并不够用功,盖好了一座关房却从不待在里面,整天在加德满都到处乱跑。钦哲仁波切有一次开玩笑地跟他说,你没在闭关,倒是你的房子在闭关,那位徒弟想了想,好吧!闭关去。他闭关一年后,心想,哦,待太久了,受不了。又想要出去。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悄悄地修了荟供,正打算第二天离开时。收到钦哲仁波切的来信,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仁波切的信,非常雀跃。信上说:很高兴你在闭关。这个学生只得跟自己说,哦,也许我不该离开。然后就继续他的三年闭关。
当钦哲仁波切在讲授时,他的言辞流畅、毫无停顿,完全不用花时间去思考。当我自己开始教授之后,才了解到教授的困难:一边教,一边还要思索接下来该如何讲授。当仁波切教授时,他坐在宝座上,好象念着一本书。如果你懂得藏文,你会觉得他像是在念着一篇即席写成的文章。当马修翻译他的教授时,他就睡在宝座上,非常放松。然后当马修快结束翻译时,他又醒来继续接着刚刚的地方讲。我从未见过任何人像他这样。他教授的方式也许并不新颖而是比较传统,但其中蕴含许多深意,他的几句话,我们可能要思考几个月。他的教授很深奥,不能比作是一般的汤,而是一碗浓汤,汤内有许多料让我们慢慢咀嚼。
问:我们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阅读这本书?
仁波切:我想可以有许多不同方式。首先,如果你喜欢艺术,书里有许多美丽的图片,它们看来就像是艺术作品,还有那些美丽的西藏风景。此外,这本书介绍了基本的藏传佛教,蛮适合初学者阅读。再深一点的层次,这本书显示出一位像钦哲仁波切这样伟大的上师所具有的特质,以及必须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成为一个像他一样的人。这书也显示,如果了解了这些,我们是有可能成为像仁波切一样伟大的人物。为了能了解这些,我们必须先具有坚定的信仰和虔诚心。如果有人比较了解藏传佛教,或是更深入地在修行,他们可以由以上这些部份获得一些讯息。钦哲仁波切本身即是文殊师利,他已是一位菩萨,其实他不须要修这些法,他这么做是为了告诉我们,我们该如何修行。所以你也可以用这方式来阅读这本书。所以有许多不同方式,就看读者为何人,可以依不同的方式来阅读。
当钦哲仁波切生病住院或有时他身体不舒服时,对一般人而言他是病了,但对另一些人而言,这只是一个示现。仁波切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示现,目的是要传递某些讯息。例如当他的眼睛开刀,他必须像这样支撑自己的头(仁波切用手托着头部),他还要侍者将书本放在旁边方便他阅读。我们这些年轻的祖古就谈论着,他不需要如此做,我们都知道应该要精进修行。所以就看你如何体会。我想如果你的修行层次高深,你又会有不一样的领悟。如果你只是对西藏历史和精美图片有兴趣,那些风景照片也是很有娱乐价值。但我希望无论任何人看了这本书,都在他心底种下成佛的种子,那么这本书的出版就有它的意义。藉由这个有着广大顾客群的出版社,许多佛教徒、非佛教徒、任何读者,都将因此而受益。
问:您说藉由这本书可以增加我们对上师的虔诚心。如果我们不认为自己对上师具有百分百完全的虔诚心,我们该如何做?
仁波切:我想这样很好,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完全的虔诚心,表示你其实具有相当大的潜力去培养虔诚心。有些人的问题就是他们自以为具有完全的虔诚心,当他们看到一些小事却立即说,哦,他不是一个好喇嘛!所以如果你怀疑自己的虔诚心,这就表示你的基础蛮稳固,那么虔诚心就容易发展了。你可以藉由阅读此书了解虔诚心,并试着去培养更多虔诚心。所以我认为知道自己未具足虔诚心是蛮好的。
问:如何追随上师,向上师学习?
仁波切:顶果钦哲法王传这本书中有提到这些。最好的方式就是修行。第二如果你能亲自服侍他更好。我想书中都已提到这些。第三则是要遵循上师的意思,就像我几天前提到的,把老师看作是医生,我们自己是病人,这是一个很好的比喻。我想你必须视上师为指引,而非道路。
问:把上师视为佛或菩萨是件很困难的事,通常我们都看上师像普通人,这是问题所在。如何才能改变我们的心,真正视上师为佛菩萨?
仁波切:我们必须训练自己。当然开始的时候比较为困难。尤其是接受灌顶时,一般人参加灌顶只是为了加持,有些人则是对金刚乘有兴趣或想要修法而来,他们也许都接受了灌顶。但如果想要获得真正完整的灌顶加持,你必须视传法上师为佛,如此你才能得到佛的加持。如果你视上师为菩萨,你便得到菩萨加持;如果你视上师为普通人,你就得到另一个人的灌顶;如果你视上师为狗,你便获得一只狗的加持。端看你如何看待上师。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灌顶的功德在于每一个个人。
我想我们都应该在这件事情上努力。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我们往往习以为常,很难立即纠正。慢慢地,渐渐地,不要试图一步跳上最高点。一步一步来,一旦你到达目标,一切就都没问题了。但有些人总想一步登上最高点,然后就得了高山症–
头晕加上头痛。我想一步一步来是最好的方法。钦哲仁波切总是强调菩提心,四加行,以及所有这些教导。即使有人要求大圆满的教授,仁波切也只是给予四加行的教授。四加行也是一项主要的法门,我想那是因为我们必须亲自去做。
三、索甲仁波切在他的著作《西藏生死书》里这么说
在顶果钦哲仁波切圆寂的前后,有许多奇异的征象,证明他的伟大,但最令我震惊和感动的事,发生在四千多哩外的法国南部,一个靠近蒙贝里叶(Montpellier)的地方名叫里拉林(Lerab
Ling),这个地方即将在他的加持下成为禅修中心。我有一个住在那里工作的学生,让他来告诉大家这个故事吧!
那天早上,天亮得比平常晚,晨曦的第一个征象是远方地平线上的一道深红光。我们正在前往镇上的途中;当我们走近路的高处,供奉佛龛而位于未来道场所在地的帐篷,出现在我们右方的山丘上。突然间,一道日光穿透微曦,直接落在白色的佛龛帐篷上,让它在清晨显得格外明亮。我们继续前进,当抵达通往城镇的转弯处时,某种突然的直觉,让我们回头看那个帐篷。我们大吃一惊。一道明亮的彩虹横跨整个山谷,颜色如此明亮生动,好象伸手可触一般。神奇的是当时并没有下一滴雨,却有鲜明灿烂的彩虹,与广大、清朗的天空辉映成趣。直到那天晚上,我们才听说顶果钦哲仁波切已经在当天圆寂于不丹。我们都确信,那道彩虹是他对我们和里拉林加持的象征。
当佛陀入灭前,在拘尸那(Kushinagara)的树林里,五百位弟子围绕在他四周,他对弟子做最后的叮咛:「凡是因缘和合的东西,自然会再分解。以你们的生命证取圆满吧!」自从顶果钦哲仁波切圆寂后,这句话经常浮现在我的脑际。如此伟大的上师,就像世界的轴心。还有什么比他的去世更令人痛切地体悟无常的教法呢?他的圆寂使我们这些弟子觉得孤单,顿时无依无靠。现在,唯有靠大家继续前进,尽全力发扬他所代表的传统。当他的光辉从世间消失时,唯有靠我们效法佛陀的弟子:「以我们的生命证取圆满。」
我觉得,横过法国晨空和里拉林山谷的彩虹,是顶果钦哲仁波切正在加持,也将持续加持整个世界的象征。现在他已经从肉身获得解脱,住在非因缘生、无始无终的法身光辉里,拥有一切已证悟者的力量,足以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来帮助众生。相信他的证悟,全心向他祈求,你将发现他立刻与你在一起。以如此完美的爱心热爱一切众生的他,怎么可能放弃我们呢?已经与一切万物合为一体的他,又会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