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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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

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首先,有必要知道,从一个科学家的观点,整个太阳系因太阳而诞生。月亮、火星、木星以及其它的行星;包括这个地球都是太阳有机的一部份。慢慢地,地球上开始有了生命——从植物到人类。人是这个地球有机的一部分;地球是太阳有机的一部分。就像是母亲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有一个女儿,三个人都流着相同的血脉。她们的身体里有类似的细胞。科学家用“共感”这两个字,意思是共享敏感性。这些从同一个源头诞生出来的东西共享着某种内在的经验。

地球从太阳中出生,我们的身体在地球上出生,从远处看,太阳是我们的曾祖父母。任何发生在太阳上的事情都会震动着我们的细胞。一定会如此,因为我们的细胞全都来自太阳。太阳看起来离我们很远,但是并不太远。我们血液中的每一个元素,骨头里的每一个粒子都活在太阳的原子里。我们是太阳的一部份,难怪我们的生命会受太阳影响。太阳与我们之间有一种共感度。如果我们正确地了解这个共感,就能够进入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昨天我跟你说到双胞胎;把同卵双胞胎放在不同的房间里,能够做一些共感的实验。最近这五十年来已经进行了许多这样的实验。双胞胎被放在不同的房间里,当铃声响的时候,要求他们写下或画出他们对铃响的第一个想法。这样重复二十次,结果令人相当惊讶:双胞胎画出来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很类似。一个孩子对铃响所制造出来思绪的流动,用字或画表达的思绪,其相似性的经验,科学家把它解释为共感。

双胞胎之间因为震动频率相似而有许多相似性。在这两个孩子的内在有一个内在的沟通或对话在某些未知的频道上流动着。

太阳与地球之间也有类似如此的交流桥梁。同样地,地球与人之间也存在着交流的桥梁。所以,有一个持续性的交流存在人、地球与太阳之间。但是这个交流非常奥秘;内在且细微。让我们也试着有些了解。

美国有一个研究中心,是有名的树龄研究中心。如果你砍断一棵树,从砍断的表面你会看到圈圈的数目。设计优美的木制家具,其木纹就是来自这些圈圈。这个研究中心已经花费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在这些圈圈的结构上下工夫。

道格拉斯教授,中心的主管,花了他大部分的生命研究它们且发现一些事实。通常,我们都知道,数一数这些圈圈的数目就知道树的年龄。每一年树都会长出一个新的圈圈;每一年树里面会多出新的一层。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圈圈也显示了特定年份会有什么样的季节。如果那一季比较热或比较湿,圈圈的结构就会宽些。如果季节冷且干,圈圈就不会那么宽。从此可知什么时候曾经有大雨,什么时候旱灾,什么季节非常冷。

如果佛陀说过某一年下了大量的雨,他坐在下面的菩提树会确认其真实性。佛陀可能会说错,但是这棵树不会。树的圈圈会比较宽或比较瘦,显示出某特定年份的季节型态。

当道格拉斯教授进行他的研究时,发现到另一个他料想不到,远超越任何东西的结论。他观察到,每十一年的圈圈都会稍微宽一些——而太阳每第十一年的核能放射性最强;太阳变得较活跃。就像是太阳有一个周期性的韵律,然后它的放射性来到最极至。这一年,树会形成一个较宽的圈圈——不只是一个森林、一个地方或一个国家,而是全球所有的树有相似的行为以保护自己免于强烈的放射性。为了保护太阳所释放出来过度的能量,树每十一年会长出较厚的皮。因为这个现象,科学家创造了一个新词:“全球气候”。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季节:有的地方下雨,另一个地方很冷,别的地方很热;而这个全球气候的概念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归因于这第十一年的影响,道格拉斯教授创造了“全球气候”这个专有名词。当我们可能还没有察觉到的同时,树木已经察觉。第十一年之后年轮的宽度就渐渐缩小,五年之后宽度再度增加,直到第十一年。

如果树敏感到能够如此小心的纪录太阳这个事件的发生,那么会不在人类的头脑里也有相同的层次……人类的身体会不可能对太阳的活动有细致的敏感度而使精神受到涟漪吗?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还无法清楚地找出任何在人类身体上的影响——但是,似乎不可能身体没有这种活动的纪录。

占星学就是探索宇宙中任何地方所发生的事件,影响人类的可能性。

但是研究人类的身体并不容易,因为他不能像树一样从中间切开。要切开一个人是一件非常纤细且危险的事件。况且人类有头脑,纪录事件的发生并非由身体而是头脑执行。树没有这种头脑,所以它的身体必须纪录这些发生的事件。

还有一点也值得一提。就像太阳每十一年有放射性爆发一样,太阳每九十年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周期性。这是最近才被发现的,但这是科学的事实,就像每十一年的周期一样令人讶异。占星学并没有谈及此,但是我告诉你,从科学的态度帮助你更容易了解占星学。有一个每九十年的循环已经被注意到,而且这个故事令人相当惊讶。

四千年前,一个埃及法老要他的科学家纪录尼罗河水增减的频率。尼罗河是世界上唯一有四千年“传记”的河流。记录着河水甚至每一吋的水位增减。这个纪录从法老时期的四千年开始,直到今天。

“法老”是埃及帝王的名称,埃及语的意思是:太阳。埃及相信太阳与尼罗河之间一直有沟通存在。这个法老,太阳的信徒,宣布要保持尼罗河完整的纪录。他们说:“现在我们对太阳一无所知,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纪录将会有用处。”

因此,四千年来尼罗河的每一事件都被纪录下来:水位的增加、什么时候有洪水、什么时候没有……有一个埃及学者,Tasman,编制了它的历史。有些法老时期不知道的事情现在都知道了,而且他把尼罗河所发生的每一事件都拿来跟太阳的事件比对。九十年的周期性已经清楚地指出与太阳上面的发生有关。这些事件跟我们所说的生与死相当类似。

用这个角度来看:太阳的前四十五年是年轻的,之后的四十五年开始衰退老化。有四十五年的时间,能量流入太阳里面,使太阳处于年轻的颠峰。四十五年之后,就像人类的内在一般,进入能量的倒退期。九十年之后太阳就变得非常老了。后四十五年期间,地球会遭受地震的打击。地震跟这九十年周期有关。第九十年的结束,太阳再度年轻起来。

这是非常重要的周期事件。

太阳有这么重要的变动在发生着,很自然地地球也遭受到震撼。当一个像地球这么大的身体都会因为太阳的改变而遭受地震的震荡,人类一个小小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这就是占星学一直寻找的问题。他们说,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受影响。生在太阳成长的四十五年年轻期间的孩子,不可思议的健康。但是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四十五年期间的孩子,不能说是健康的。

生在太阳衰退期的小孩,他们的状况就像是一艘航向东方的船却遇上西风一般——需要用力划桨。风帆派不上用场,所以舵手得辛苦工作。就像是在逆流中游泳。太阳是整个太阳系生命力的源头。所以任何时候当太阳处于衰退期,任何有朝气的人都一定要逆流而上。他必须历经巨大的艰难。

当太阳处于上坡状态,整个太阳系都充满能量且往上朝向颠峰。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就如同顺风航行的船。不需要费力;不需要划桨,也不需要转舵。只需要开启帆,就能够顺风而行。这是地球上流行病最少的时期。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疾病的数目达到最高点。所以地球上有四十五年的时间处于疾病上升期,然后另四十五年减少,依此类推。

四千年来,从尼罗河的历史纪录中显示,太阳年轻期的四十五年中,水流量是在增加当中。当太阳处于下坡状态,尼罗河的水位会掉下来,水流量也减弱缓慢下来。

人不是孤岛,他是整体的一部份。

即使是人类所做出来最好的表,也无法精确地显示地球的运转。地球花了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绕地轴自转一周。基于这个周期的基础,我们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小时。直到现在,地球的自转还从来没有多一秒或少一秒过。然而因为我们还不曾有完全精确的工具研究这个现象,所以我们只是粗略的估计。但是当太阳完成九十年的周期时,会再度调整一个新的周期,地球上的时钟就会受到冲击。

当太阳处于放射性上升的时候,在它的十一年周期之间,地球的时钟也会受到打扰。任何时候当地球受到这种外力的影响之下,它的内在周期就会受到打扰。任何新的宇宙影响力,像星星、陨石或是彗星经过地球的附近也会打扰它。在宇宙的度量上,天空中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是非常地近,因为每一样东西都以一种看不见的形式互相连结着。

总之,用我们的语言表达这个现象的能力是非常无力的,因为当我们说一颗星星稍微靠近我们的太阳时,我们会用一般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的感受来认知这件事。然而,这些距离是非常巨大的;即使是宇宙物体之间距离上些微的改变,地轴就会受到打扰——虽然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干扰地球需要巨大的力量。即使是地球上一英吋的移动,也需要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它的轨道附近。

当这些巨大的宇宙体经过地球附近,它们也经过我们附近。当地球受到震撼时,不可能生长在它上面的树不受到震撼。不可能生活在它上面,走在它上面的人类不受到震荡。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受到震荡,但是这个震动非常细微,人类没有仪器能够测量。现在纵使我们有这么敏锐的电子仪器,能够测量出千分之一秒之间的振动。但是依然无法测出人类受到影响的振动。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未做出任何此类测量的仪器。

人是一种非常细致的生物,而且他必须如此,否则会很难活在这个地球上。如果他感受或是察觉到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绕在他周围影响他的能量,他会活不下去。我们能够活下去是因为我们没有察觉到我们周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还有另一个原理。这个原理就是:我们无法觉知到某种特定限度以上或以下的影响。

我们经验的范围是有限的。例如,假设我们测量身体的温度,以华氏九十八度为最低点,一百一十度为最高点,显示我们活在这十一度之间。

如果温度降到太低于九十八度,我们会死亡,如果冲上一百一十度之上我们也会死亡。但是你认为宇宙的温度范围限度只有这十二度吗?人类活在这十二度的范围限制之内——超出这个范围之外,我们就会死。人类活在某种所谓的平衡之中。他必须在九十八到一百一十度之间起伏。同样地,每一样东西都有平衡。

我正在对你说话,你也听得到我说的话。如果我用一种非常低的音调说话,超过某个点,你将会听不到我的声音。这你能够了解,但是你无法想象,有一种更高的音度,超出那个点你也听不到。很难想象巨大的噪音也可能会听不见。

科学家说,我们有一个特定的听力范围,在这之上或之下,我们什么也听不到。所有我们周遭巨大的轰隆声正在发生着,但是我们听不到。如果有星星崩解或新的星球诞生,会在地球周遭制造出巨大无比的轰隆声。如果我们听得到那些声音,当听到的那一刻,我们就变耳聋了。但是我们被保护着,因为我们的耳朵听不到那些声音。我们听不到某特定分贝之下或之上的声音;我们只听到特定范围之内的声音。

甚至嗅觉也有限度。所有人类的感官都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运作。例如,狗比你还能够闻出更多的东西。牠的嗅觉度比较宽广,所以闻得到我们闻不到的东西。我们听不到的,马听得到。马的听觉与嗅觉更敏锐。马能够闻得到一哩半之外的狮子。牠会立刻停下来,我们却不知道为什么。牠的嗅觉很厉害。但是如果你有这么强的嗅觉;闻得到弥漫在你四周的味道,你会疯掉。人类被包围在某种囊膜之内——他有其限制。

当你打开收音机,你会收听到许多电台。但是你认为这些音乐只是在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开始响的吗?不论你是否打开收音机,这个音乐与演讲的广播电波一直都在空中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时,才听得到。就在这个房间里,全世界所有广播电台的电波都在不断地流动着,但是只有当你打开收音机的时候才听得到它们。即使没有打开收音机,那些广播电波也一直都在,但是你听不到。

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周遭有许多声音经过。有很大的爆裂声。我们听不到,但是我们无法免于它的影响。我们被所有这些噪音所影响——每一条神经、每一个心跳、每一根肌肉。这些噪音在我们不觉知的情况下发生着。我们闻不出来的东西也影响着我们。如果那些味道里有病菌,我们就会生病。

基于生存,你对某些东西的觉察或认知是不必要的。

占星学说,我们周遭一直有能量场在影响我们。婴儿一诞生,就受到整个世界的影响。以科学的语言来说,我们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个曝光的过程。

这就好像相机里面的底片曝光。你按下相机的按钮,里面的镜头会有一秒钟的时间打开又关闭,所以任何在相机前面的东西马上被印在底片上。而这一格底片不会影响前一格的底片。这一格底片会永远纪录下这个现场当时的影像。

同样地,当胎儿在母亲的子宫时,是胎儿的第一次曝光。当他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曝光。这两次曝光的影像就像底片一样印在孩子敏感的头脑中。这个世界当时的样子就印在这个孩子上面,所以这个孩子就会与当时世界的情况产生共感。

你会很讶异,百分之九十的婴儿出生在夜晚。通常,依照数学的机率,晚上出生的百分比应该跟白天一样。或许会有百分之四到五的上下差距,但是为什么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晚上出生呢?顶多,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在白天出生。一定有原因——有许多原因在里面。让我解释……

当小孩在晚上出生时,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曝光不是亮的而是黑的。我对你说过,这个只是一种举例,因为重要性是在更深的层面。我只是举例对你说明婴儿对世界的第一个印象是黑暗的。没有太阳,太阳的能量不在。四周整个世界都在睡觉——没有任何东西是苏醒的。这就是婴儿的第一映像。

如果我们就此问佛陀或马哈维亚原因,他们会说大部分的人在晚上出生是因为当他们出生时他们还在沉睡中。这些灵魂无法选择他们出生的时间。还有其它数百种原因,但是这一点很重要: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熟睡中。他们还在黑暗与非活性中。

任何一个太阳出来后出生的人会带着能量出生。

太阳西下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会出生。在太阳上升期间出生的人将会在能量的影响下出生,太阳下山后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盖下,会在沉睡的影响下出生。晚上与白天对底片会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这个曝光的要点,因为占星学跟此有非常深的关联。

从事出生曝光这个主题研究的科学家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个曝光会跟着你一生。

当小鸡被母鸡孵出之后,马上就能够跟在母鸡的背后跑,科学家说,这跟母亲无关,这只是曝光与印刻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数百次实验……其中一个实验就是小鸡的出生。当小鸡的嘴喙从蛋里面出现时,就在那个时候母鸡从现场被移走,并且在小鸡前面放置一个汽球取代母鸡。当小鸡打开的眼睛时看到这个汽球。你会很惊讶,这些小鸡爱这颗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牠们的妈妈一般。不论汽球在空中晃动到哪里,牠们就跟着它后面跑。牠们不在乎妈妈在哪里,而是对汽球有不可思议的敏感度。当小鸡累了,牠们会坐在汽球旁边。牠们试着爱汽球,牠们会微微地轻吻汽球而不是妈妈。

康拉得‧劳伦兹,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关的科学家说,曝光的第一个时刻最重要。小鸡与母亲会如此亲密是因为这第一个感光;牠会跟着母亲后面跑只是因为她是小鸡第一个感受到的对象。

现在,还有更多的实验正在进行着……没有被母亲亲身养育的男孩无法爱任何女人。没有适当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没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婴儿的头脑中。如果同性恋在西方正在增加当中,一个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没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异性的爱;相对性别之间的爱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越来越增加。虽然这是个不自然的现象,但就是会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吸引力也在另一边受到制约。

谁是小孩第一个印入脑海的人是一件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一个女婴儿言,如果印入她的第一个人是母亲,她的一生都不会快乐。第一个曝光的人应该要是男的。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唯有如此她才有全然爱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总是胜过女人,那是因为男孩与女孩的第一曝光且养育的人是母亲。

男孩的曝光印象是正确的,但女孩不是。所以,只要女婴的曝光印象不是她的父亲,就不可能与男人平等。不只在政治上,甚至就业或经济独立上都无法平等,因为从心理的观点,女孩保留着柔弱的性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文明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汽球能够在小鸡身上发挥这么大的影响力,在牠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占星学建议,任何我们周遭的东西——整个宇宙——也会在我们出生的片刻将世界的心理底片印入我们的意识里。这决定了你一生的喜恶。所有那个时候环绕在地球周围的星座也以一种非常深度的方式将他们的影响烙印在新生儿的意识里。星座处于特定的位置:这些星座最主要的重点在于,当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它们放射到地球的能量所导致的影响。

现在科学家相信天体上的每一个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能量。金星放射出稳定的辐射,而月亮有相当不同型态的辐射波。从木星放射在我们身上的辐射波又不同于太阳的辐射波。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每一个星体都由不同的气层组织围绕着,所以就有不同的放射线组合射向地球。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任何围绕在地平线的星座、星群、星球或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这个片刻深深地印入小孩的脑海中。那个片刻的宇宙状况;所有的弱点、优点以及能力影响这个小孩的一生。

这就像我们知道的,当原子弹在人口众多的广岛地区爆炸时会有什么影响。

在原子弹丢到广岛之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丧生,却不知道也影响了未来的世代子孙以及其它的东西。当时在广岛和长崎丧生的人只是当时的事件。但是存活下来的树、动物、鸟、鱼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响的范围必须等到十代之后才能知道,因为深层的辐射能量还在运作中。

任何一个幸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线的影响。在受到辐射影响之前能够生出正常小孩的她们,现在这些卵巢无法产生正常的小孩。从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残障就是瞎子,有的四只甚至八只眼睛;任何状况都有可能——不能说话、头脑有疾病或从来没出生过的怪物。我们无法确定那像什么;只有一样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类。

如果这么一个相较起来不算是真的非常强大的原子弹会给地球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那么你可以想象太阳的力量。它就像数百万颗同时爆炸的原子弹一般。广岛与长崎的原子弹杀了一万两千人。相较之下,你能够想象太阳的辐射性有多强吗?

太阳四十亿年来一直不断地提供地球热度,科学家说太阳不可能在百万年之间冷却下来。每天它从几乎数亿英哩的距离给予地球无限的热度。发生在广岛事件的辐射影响所及只不过十英哩,而这么久了辐射依然没有耗尽。跟宇宙中其它的恒星比较起来,我们的太阳算是个小星球。我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们的太阳大多了,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星球都以自己独特的辐射能流向我们。

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的经验中无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从我们开始从地球发射卫星到太空中之后,就接收到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讯息,甚至科学也还不能解译这些被传送回来的信息。我们从来都想象不到,在我们周遭有这么多能量与力量在运作着。

让我们就这个脉络更深入了解一件事。占星学并不是发展中的新科学。如果你看过泰姬玛哈陵,或许已经注意到远在Yamuna河岸的对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下来的故事是:ShahJehan不只为她的妻子Mumtaz建造泰姬玛哈陵,也在Yamuna河岸的对岸,用跟泰姬玛哈陵相同的大理石为自己建造了陵寝。总之,根据传说,无法完成陵寝。但是现在,在历史学家的探究下,我们知道这个看似未完成的墙并非是建造陵寝的墙,而是很久以前残留下来大宫殿的废墟。

最后这三百年来,我们被告知这些是由ShahJehan开始建造而尚未完成的陵寝的墙,然而因为新建造陵寝的墙跟一些古老宫殿的废墟看起来很类似,所以很难断定这些墙属于什么。现在历史学家研究指出,它不只曾经是一座完整的宫殿,而且泰姬玛哈陵也不是ShahJehan建造的。它是印度教建造的古老宫殿,ShahJehan把它变成陵寝。但是事情总是如此,我们不相信任何跟我们经常听到互相矛盾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陵墓盖得像泰姬玛哈陵这样。陵墓从来不会这么建造。环绕在泰姬玛哈陵周围是士兵的站哨、放置枪与炮的地方。陵墓不需要枪炮的保护。它是由古老的宫殿改变而来的。在Yamuna河岸的对面也有一个毁坏的古老宫殿,它残留下来的废墟就是见证。

占星学也像是一个曾经是伟大的建筑物所残留下来的废墟。

它是一个被遗漏的完整科学。它既非新的也不是进行中的结构。从残留的墙壁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建筑物曾经有多大。有好几次真理在被发现之后又被遗漏掉。

大约在基督之前两百年,一位希腊科学家,阿里斯塔克斯发现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而非地球。阿里斯塔克斯的原理变成著名的日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是之后,大约公元一百年,托勒密再度改变了这个发现说地球是中心点。这之后一千年的时间,直到克卜勒和哥白尼又再重新建立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论。阿里斯塔克斯所发现的真理一直被埋藏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克卜勒翻开阿里斯塔克斯的旧书,并且重新宣告……而人们却受到惊吓。

在西方都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当奥斯卡王尔德到美洲时,他就此开了一个著名的玩笑。他说,另有其人更早发现了美洲。这是事实;美洲有好几次被发现,却一次又一次切断了联系。有人问奥斯卡王尔德:“如果哥伦布不是第一位发现美洲的人,如果已经有人发现过它,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遗漏掉呢?”

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的回答说:“他的确发现了美洲。它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禁止张扬出去。每一次都得不出声,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东西最好把它给忘了,搁置一旁。”

在摩呵婆罗多的史诗中有谈及美洲——阿周那的其中一位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雕刻着像神,古老的印度教寺庙。

有好几次,当我们领会到真理之后又遗漏了。占星学是这么一项伟大的真理之一:人们曾经了解过它,但是随后又遗漏了。很难再次了解它;这就是为什么我用许多不同的角度跟你说。

我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会被误解。我说的重点跟坊间读占星的泛泛之辈不同。那种读占星术的人,你付他一点钱,然后他就告诉你有关你的未来。你或许以为我会谈那些人或支持他们。

那些号称读占星术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唬人的。

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铁口直断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种很浩大的学科,太浩大了,进入这个领域的人都无法太独断。

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要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整个科学,如此能够让你没有恐惧或犹豫的进入其中。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并非谈论这种平庸的占星术——这种小料子。一般人对占星学的好奇只在于想知道他的女儿会不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精髓:那是基础且不能被改变。这是最难了解的部分。第二个部分是中间层,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改变的事情。它是半本质部分,如果你知道怎么做,你可以就这个部分改变,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就没有任何一点改变的可能性。第三个部分是最外层的部分,它并不重要,但我们都对这个部分非常好奇。

第一部份是本质,无法改变。当知道它时,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它合作。为了要知道且破解这个根本的命运,宗教发明了占星学。占星学的半本质部分,如果我们了解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命——否则不可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么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对这个领域有所了解,就会有不只一种方式可选择。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就会有蜕变的可能性。第三部份,非要素,只是周围的外表而已。没有实质在里面;每一件东西都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但是我们只针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请教占星学家。

有人会问占星学家他什么时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没有关系。有人会问他会不会结婚——没有婚姻制度的社会就有可能。有些人问他会一直很穷还是会变得有钱——在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社会中不会有贫穷或富有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丢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现在,有没有可能问占星家从月亮与星星的运行中得知哪一条路、哪一只香蕉皮让脚滑倒呢?这种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预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门会不会被香蕉皮滑倒。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灵魂无关。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发生,而且占星学跟那些无关。但是因为占星家只忙于谈论这类的东西,因此伟大的占星学体制就垮了。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没有一个有悟性的人会相信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纪录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脚会踩在香蕉皮上并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与任何星星无关。占星学已经失去了被宗尊敬的地位,因为它变得跟这种事情连在一起。

总会有些时候我们会想要从占星家身上知道这种事,然而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质就像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知道每一件跟此有关的事情,就能够有预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那么你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疾病诊断的知识能够进步,我们也能够增加人类的生命空间——我们一直都这么做。如果我们成功的制造出致命的原子弹,就有能力一瞬间杀死数千数百人——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这个半本质的部分显示出一种可能性: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做某些事。

如果我们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做。透过预知,我们可以整理好可能的东西,并且有所选择。

超越这之上的是本质的世界——你什么也不能做。总之,我们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关半本质的部分。我们的好奇心与欲望从来不曾触及到那个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本质且不可避免的领域。

玛哈维亚跟他的门徒古夏拉克——后来成为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庄,无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问玛哈维亚:“听着,这里有一株植物。你认为如何?——它会长大开花或开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来是什么?”

玛哈维亚马上闭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

古夏拉克狡猾地说:“不要逃避。闭上眼睛能怎样呢?”

他并不知道玛哈维亚为什么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找寻本质。那需要深入植物的灵魂自性之中。如果不这么做,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玛哈维亚打开眼睛说:“这株植物会存活下来并且开花。”

古夏拉克马上把植物连根拔起丢掉,并且嘲笑着。没有比这还更好的方式驳斥玛哈维亚的说辞。

玛哈维亚此刻无话可说,因为古夏拉克已经把它连跟拔起并且以挑战的姿态把它丢掉。他大笑着,玛哈维亚微笑着,然后继续着他们的旅程。

然后开始下起大雨。出现暴风雨,连续七天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们无法出去。

当雨势缓和之后他们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玛哈维亚闭着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个地方。他们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为大雨和风,泥土变得湿且松软,这株植物的根已经深入土中。

玛哈维亚再度闭上眼睛站在植物旁边。古夏拉克非常尴尬——他已经把植物连根拔起丢掉了。当玛哈维亚打开眼睛时,古夏拉克说:“我很惊讶也很困惑。我已经把这株植物连根拔起丢掉了,而它却再度成长。”

玛哈维亚回答说:“它会存活下来且绽放花朵。我闭上眼睛时看到它的内在潜能以及种子的情况:是否能够长根,即使被连根拔起,会不会自毁,有没有强烈的死亡欲望。如果它的本质想死亡,就会透过你的帮助而死。我当时想知道它有没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决定要活下去,就会活下去。我知道你会把它连根拔起丢掉。”

古夏拉克问:“你说什么?”

玛哈维亚说:“当我闭上眼睛看入这株植物的内在时,也看到你站在旁边决定要把它拔起来。我知道你会拔这株植物。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知道这棵植物生存的内在能力,有多少自信与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借口等死,你就足以成为它死的借口;否则,被拔起的植物会再度长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这株植物的勇气。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着前往村庄:这次玛哈维亚微笑地走在前面。

古夏拉克于是问他:“你为什么微笑?”

玛哈维亚说:“我刚才在观照,思考有关你的潜力——你会不会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

古夏拉克说:“你看得到我会不会做吗?”

玛哈维亚回答:“这不重要。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是这株植物仍然会要存活下去,这是本质且无可避免。它的整个本性与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点。你会不会丢掉它并不重要,况且那依你而定。但是这已证明你比这株植物还虚弱、还缺乏决心。你被打败了。”

古夏拉克之所以讨厌玛哈维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株植物的事件。

我所谈论的占星学是关于本质、根本的部分。

你的好奇心顶多使你触及半实质的部分。你想知道你会活多久、你会不会突然死亡,但是你并不想知道活着能做什么——如何生活。你想知道怎么死,或是临终时该做什么。你的好奇心朝向事件而非灵魂。我活着只是一个事件,但是活着时我做什么或是我是什么,这是我的灵魂。当我死亡,这是一个事件,但是死亡的片刻我会如何、会做什么,这是我的灵魂。我们都会死;死亡这个事件对每一个人而言并不稀奇,但是每一个人对死亡的态度、死亡的片刻都不同。有些人甚至会含笑而终。

木拉那斯鲁丁临终时,有人问他:“你有什么感想,木拉?——人们出生时,他们从何而来呢?”

木拉回答说:“我看到每一个小孩出生时都会哭,每一个人要过世时似乎也在哭。所以,我猜人们既不是来到一个好地方也不会去到好地方。他们来的时候哭走的时候也哭!”

但是像那斯鲁丁这样的人却是笑着走。死亡是一个事件,但是在死亡的片刻欢笑的是灵魂。所以,当你去找占星家问他你将会怎么死,哭泣或欢笑?这就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但是这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会问占星家它会哭着离开或笑着走。你只会问什么时候会死——好像死亡本身是有价值的。你会问将会活多久——好像只要活着就够了。

为什么我会活着?为什么我该活下去?活着时我该做什么?该成为什么?没有人问这种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占星学的架构会瓦解。任何东西,若架构在非本质的基础上肯定会瓦解。我谈论的占星学跟你所了解的占星术不同。

我谈论的占星学有其质量上的不同,而且更有深度。

它的层面是不同的。我说的是某种介于你的生命与宇宙联系以及和谐性之间的本质。整个世界都参与其中——你并不单独。

当佛陀成道时,他合掌顶礼直到头碰触大地。流传下来的故事说:众神从天堂来向佛陀表达敬意,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最终的真理,然而看到他的头碰触地上,祂们感到惊讶。祂们问佛陀是向谁鞠躬。他们说他们都从天堂来问候他,因为他已经成道了,祂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佛陀必须礼敬的,因为成道是最终的达成。

佛陀于是打开眼睛说:“任何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我单独达成的;整个宇宙万物也都参与其中。所以我向大地礼敬感谢整个天地。”

这就是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佛陀对他的门徒说,当他们到达内在喜乐时,应该要立刻感谢宇宙万物,因为他们并非单独地达成那个经验。如果太阳、月亮没有升起,或是每一个连续的事件稍有不同,它们就会错失那个经验。这是事实,他们是经验到了,但是每一个环节都在其中发挥作用——整个存在都贡献在这其中。宇宙中相互的关联我们称它为占星学。

佛陀绝对不会说:“我成道了。”他只会说:“天地透过我经验了成道的事件,透过我整个天地看到了至高无上的光。我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辞。我只是宇宙中所有道路汇集于一点的十字路口。”

你有想过看似重要的十字路口本身其实并不存在的吗?如果四条相会的道路被拿掉之后,十字路口的意义也就消失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处于宇宙能量交会的点上。个体性就在这个点上形成而诞生。

占星学的意义与精随在于:我们并非分离的个体,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

不只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我们也参与在每一个情况与事件之中。

所以佛陀说,他向所有的过去佛以及未来佛礼敬。然后有人对他说,礼敬在他出生之前的佛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佛陀或许有意无意地受惠于他们——他们的经验或许帮助了他——但是为什么向还没出生的那些人礼敬呢?他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什么呢?

佛陀回答说,他不只从他出生之前的众佛,同时也从在他出生后的佛身上得到帮助——因为就在他站的那个点上,是过去与未来交会之处。他就站在先人与来者相会的地方。日出与日落在同一个地方相会。所以佛陀同时也向即将出生的佛礼敬;他也受惠于他们,因为如果他们没有投射到未来,佛陀也不可能发生。

有点难以了解。这跟本质的星座有关。如果任何一件我过去的东西丢掉或遗漏掉,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是长链中的一环。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的父亲没有出生,我就不会出生,因为我父亲是使我出生这一长链中必要的一环。甚至如果没有我祖父就没有我,因为这是必要的环节。但是很难理解:如果我没有附带着跟未来的连结,我就无法出生。

我跟未来的环节有何关系?——我已经出生了。但是佛陀说,如果任何未来即将发生的并非已经存在,那么我也不会出生,因为我是过去与外来的相连。如果在过去或未来有些微的变动,我就不会是我现在的样子。

昨天与明天同时造就了我:这就是占星学。

不只是昨天,同时也是明天;不只是已经到达的,同时也是即将来临的;不只是今天的日出,同时也是明天的日出——全都参与在其中。

未来也决定过去。现在不可能没有未来而存在。现在只会因为未来的支持而显现。我们的双手正放松在未来的肩上;我们的双脚正站在过去的肩上。很明显的,如果在我所站立的下面——支持我站立、支持我看的地方——滑掉了,我会掉落。然而,如果未来的肩膀——安置我双手的地方——滑落了,我也会掉下来。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跟这个过去与未来的内在统合连结时,他就能够了解占星学。于是占星学就变成一种修行、变成灵性。否则,只着重在非本质的部分,占星学就只是路边骗人的算命师,这就没有价值了。甚至最高的科学也不过就是这些被忽略掉的人手中的尘埃。它的价值取决于我们对它认知的能力。

因此我试着从许多门把你推向同一个主题,好让你了解每一件事情都是共同参与、相互连结的。这个宇宙就像一个家庭、一个有机的身体一样。当我呼吸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样地,当太阳呼吸的时候,地球也会受到影响。地球甚至被遥远的太阳活动所影响。即使最小的细胞也跟着巨大的太阳共同振动。如果你能够了解这个部分,我们就能够进入本质的占星学,然后我们就可以省却那个不重要且无用的部分。

我们已经跟占星学最琐碎的题材联在一起。这些内容没有价值,而且也因为我们用它们连结占星学而制造出困难。例如,我们用占星学询问一个人会生在穷困或富裕的家庭。除非你能够了解这种事情是非本质的,否则你还是会继续用占星学来探知那些非本质的事情。

只有当你能够区分出本质与非本质的不同,占星学才会变成你手中的工具。

我要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许你就会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名叫哈利的门徒。有一次哈利问穆罕默德的见解;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独立且自由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哈利这么问:“一个人能不能依他所要而做呢?”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无法做他想做的,”哈利说“那么,教他不偷窃、不扯谎、不欺骗就等于没有用且愚蠢。还是说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那里教别人不偷窃或不做这个那个呢?——如果事实证明骗子依然是骗子、小偷依然是小偷或谋杀者依然是谋杀者都是注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很荒谬。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么所有的教育都是徒劳无功,所有的先知、圣贤、导师都是徒劳无功。”

人们已经问过玛哈维亚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玛哈维亚或佛陀要如此麻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所以哈利问穆罕默德他对这个受争议的问题有何想法。如果玛哈维亚或佛陀被问到这种问题,他们的回答会很复杂且深奥,但是穆罕默德的回答会让哈利很容意明白。穆罕默德的许多回答都是直接且率直的。

通常,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未受过教育、受过很少教育或是乡下人,他们的答案都是直接且坦率。像卡比尔、那纳克、穆罕默德和耶稣,就那个角度而言是单纯质朴的。像佛陀、玛哈维亚以及克里虚那就错综复杂——佛陀以及玛哈维亚代表富裕与高度文明的精华。耶稣的话是直接的,就像被挨一拳一样。卡比尔的话,真的就唱起:“卡比尔手拿铁锤站在公众市集敲你!”

任何人接近他,他大概就像这样敲开那个人的头壳,拿掉里面所有的垃圾。

穆罕默德不会用任何隐喻回答。他要哈利抬高一只脚站着。哈利只是问了一个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自由地做他要做的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他用一只脚站着呢?穆罕默德说:“先抬一只脚。”

可怜的哈利抬起他的左脚用一只脚站在那里。

穆罕默德接下来要他:“现在把右脚也抬起来。”

哈利很伤脑筋的问怎么可能。穆罕默德于是说:“如果一开始你要的话,你就能够抬起右脚,但是现在不行了。一个人总是能够自由地抬起他的第一只脚——随他所欲——但是当第一只脚被抬起之后,另一只脚就被定在地上了。”

当我们顾及生命中非本质的部分时,我们总是有抬起第一只脚的自由。然而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成为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踏入非本质的领域,纠结在其中,于是无法探究本质的领域。所以穆罕默德对哈利说,他有绝对的自由先抬左脚或右脚。但是当他使用了这个自由而抬起左脚,他就不能抬起另一只脚。所以在那里,自由有其一定的限制,然而在这些限制之外并没有自由。

这是一个人类意念多年来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注定是奴隶——占星家似乎都会断言——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且不可避免,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没有用。如果像理性主义者说的,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而且如果没有预定或无可避免的事,那么生命会变得只是一团乱且毫无秩序,那么这也有可能一个或许偷窃的人依然达到解放;他可能杀人,却依然能够了解神性。如果没有因果关系,那么就没有定理,也没有任何约束了。

我想起一个有关木拉那斯鲁丁的故事:木拉正好经过一座清真寺时,有一个人突然从清真寺的尖塔跌下来;他爬到尖塔上面祷告。刚好就跌在木拉的肩膀上,木拉因此折断了脊椎,于是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门徒去探望他,因为木拉一向会解释所有事件,他们就问他:“你如何界定这次事件呢?有何意义呢?”

木拉回答说:“行为与其结果之间很明显地毫无关系。一个人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入任何跟因果报应有关的辩论。这已经证明了:有人或许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折断。掉下来的人依然健康且精力充沛:他掉在我身上,然后我遭殃。我又没有爬上尖塔祷告,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跟这个祈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被牵扯进去。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因果报应的理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法则了——全都乱了。

木拉当然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脊椎无缘无故的断了。

有两种假理论。一种是坐在路旁让人家问那些非本质事情的占星家……不论他是穷人或是财政部长的占星家都一样——所有着重在非本质,像是这个人会不会赢得选举这样的问题的占星家都是泛泛之流。选举怎么跟月亮或星星有关呢?会跟你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不能改变,甚至一吋也改变不了”的这种平庸的占星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

另一种是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任何既定的事:任何的发生都是巧合、偶然且随机的。没有定理,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顺序。他说的话也是虚假的。

有一条不变的定理:从来不曾看过哪一个理性主义者像一个佛这般喜悦与极乐。

理性主义者藉由逻辑否定上帝、灵魂与宗教,但是他从来不曾达到像玛哈维亚这样的喜悦。当然,玛哈维亚一定做了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喜悦的事情,佛陀一定做了什么解脱自我的事情,克里虚那一定也做了什么,使他能够从他的笛子中吹出如此独特且神奇的旋律。

真正的东西在第三个部分,那是每一件东西的精髓,它属于内心最深处,而且是绝对注定的。当一个人越朝向他的中心,就会越接近他本质、注定的部分。当我们越移向周围就越移向巧合。当我们越谈论外在的事件就越有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时,事情就会像科学般有其绝对的定理,越来越明确。

在这两个情况之间——本质与周围——有一个宽广的空间,一个人可以经由训练选择的自由而改变结果。在这个空间里,带着觉知就会有正确的抉择;然而,如果一个人处在无知的黑暗中就会卷入他的宿命中,忍受着任何降临在他身上的事情。

所以,生命有三种领域。在本质核心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了解这个部份就等于了解占星学的精髓。在周围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不确定。精通这个部份就等于理解这个日常生活无法预测的世界。还有另一个处于中间的领域。当一个人理解这个领域时,他就能够免于尝试做不可能的事,转而做可能的事。当一个生活在周围与中间领域的人,在朝向中心前进的方向下,他将会变得有修为。但是如果他从来不知道要朝向中心,他的生活将会仍然没有修为。

例如:有一个人准备要偷窃。偷窃不是注定的;没有人能够宣称偷窃是避免不了或是注定的——你有绝对的自由决定偷与不偷。然而一旦犯下偷窃的行为,就好像已经抬起一只脚,而另一只脚站在地上一样:做了之后,你就无法消除这个动作。而且偷窃行为全部的印象将会弥漫在这个偷窃者的性格上。但是只要偷窃的行为没有发生,就会有其它的选择性与可能性。

意念在“是”与“不”之间晃荡。如果他对偷窃说“是”就会被丢向周围;如果他对偷窃说“不”就会移向中心;移向占星学之中属于生命本质的部分。

我已经告诉你某些本质占星学的东西。我跟你说过,我们是太阳的延伸;地球从太阳之中诞生出来,我们不是分开的,我们全都是一体的。我们是从太阳分出来的枝叶。任何太阳核心所发生的事件都会在人的本性里面经由细胞与神经振动蔓延开来。如果我们对此有适当的理解,就会知道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家族。如此,就不需要活在自我与骄傲的框框里。

占星学最大的打击就是自我。

如果占星学是对的,自我就是错的。让我们这么理解:如果占星学是错的,那么除了自我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是对的。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这个宇宙就是对的,如果我像一座孤岛就是错的。我只是这个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份——我是这么的微小,甚至还不被算进去。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我不在那里。有一股巨大的流,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微波。

有时候当我们航行在巨浪中时,我们会幻想自己很特别,却忘了这个巨浪。巨浪也航行在我们完全没有觉知到的大海上。如果底下的大海消失了,海浪就会消失,我们也会消失不见。我们毫无理由地因为消失的可能性而不快乐,只因为我们已经弄到以为当我们跟存在分开时才会快乐的地步。如果我们了解到,只有巨浪与浩瀚的海洋,我们并不是——因为海洋的愿望,我们出现;因为海洋的愿望,所以我们消逝……

如果我们以这样的态度了解我们只是这个存在伟大设计中的一小片,就不会不快乐。

带着这样的态度,我们要享受的所谓的快乐也就不在了。

这种像:“我赢了或我达到了”的快感将会消失。同样地,像“我快死了,我完了,我倒了、我被打败了。”这种不快乐的感受也会消失。

既非快乐亦非不快乐,我们进入了真实的世界——本质——那里有的是喜乐。占星学于是成了喜乐之门。

如果我们把占星学看成傲慢的溶解或自我的解体,那么占星学就会变成修行。但是我们却是去找平庸的占星家,为了自我,我们问:“我会陷入亏损吗?我会赢得乐透吗?我正开始的生意会成功吗?”

我们为了保有自我而问这些问题,然而事实是,占星学刚刚好与自我对立。占星学之所以意义非凡在于:你“不是”,而宇宙“是”;你“不是”而整个宇宙“是”。有一个巨大的能量正在运作,你绝对是微不足道的。

你只能以这样的认知理解占星学:你是这个大宇宙中一个不可缺的部分。那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整个太阳系家族是如何与太阳关联的。如果你能够这么了解,你也会了解我们的太阳系与宇宙中其它巨大的恒星也相连在一起。

科学家说有四十亿颗恒星,全都来自某些更大的恒星。我们对最大的恒星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地球是如何绕着地轴自转且绕着太阳公转,也不知道我们的太阳以及整个太阳系运行的中心点在哪里。巨大的宇宙就在摇摆中急速旋转着。

在印度的寺庙中有一条围绕着神像,被称为“朝圣”的走廊。这个走廊象征着,每一样东西都是绕着自己同时也绕着别的东西转。这两者又同时绕着第三个东西转,然后这三者又一起绕着第四个东西转,如此下去,直到无穷无尽。

无限最终的中心点被称为“梵”,绝对的实像。这个最终的中心点既不自转也不绕着别的东西转。任何会自转的东西都会绕着别的东西转,然而那个既不自转也不公转的就是“最终的”。就像我们所知,极至的宁静与空无。这就是轴,整个宇宙伸展与收缩间的中枢。

印度教认为就像花苞开出花朵,然后花朵凋谢下来一样,这个宇宙也同样的扩展开来,然后崩解;就像是白昼与黑夜一样;宇宙也有它自己的昼夜。

如同我稍早之前说的,太阳有十一年的周期,也有九十年的周期。同样的,印度教认为有几亿与几兆年的周期。在这样的周期里一个宇宙诞生,经过年轻与逐渐变老;地球出生了,月亮与星星散布在宇宙中,星族逐渐成长,数百万的活生物也诞生出来。

不只地球如此;现在科学家说至少一定有五万个星球上有活的生命。或许还更多,但是至少五万个。在这么浩瀚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地球上有生命。有五万个星球或陆地上有活的生命——这是一种无限的扩展。然后每一样东西又再度收缩回来。

这个地球一开始并不存在,也不会永远继续存在。

就像我出生,也会有结束的时候,这个地球与太阳也有结束的时候;这些月亮、星星、行星将会有消逝那一天。继续着它们“在”与“不在”的循环周期。我们是这么的微不足道,在宇宙转轮的某处自转与公转着。如果我们依然认为我们是分开的,那么我们就像木拉那斯鲁丁第一次的飞机旅行一样……

木拉那斯鲁丁进入飞机里,当飞机起飞时,他开始沿着飞机的走道走。他要很快地到达他的目的地,而且又极度匆忙:当然,如果你要快速到达某个地方,如果你走快些就会快些到达!

他的同伴阻止他问他在做什么。

木拉那斯鲁丁回答说他很急。

他第一次搭飞机旅行,使用跟陆地上走路相同的逻辑。在陆地上,当他走快一点就会早一点到达。他不知道在飞机里是没用的——飞机本身在飞,他只会让自己走得筋疲力尽。他不会早一点到达,那是不可能的,当他到的时候已经累到站不起来了。他应该要休息下来,闭上眼睛休息。但是不只木拉,连婆罗门学者都不同意这样的忠告。

一个能够放松在宇宙周期运转之中的人,我说他有修为。一个知道宇宙力量的运行而且不匆不忙的人,是有修为的。如果我们能够单纯的与宇宙和谐合一,那就够了——这就是无上的幸福。

我已经告诉你一些占星学的东西,如果你了解这些东西,那么占星学就能够成为到达灵性的门。

占星术:宇宙合一的科学

图文来自网络

奥修:

占星学大概是最古老,而且以某个角度而言是最被忽略的学科。它最古老,因为它远在人类所能够追究的历史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星宿的文献已经在耶稣之前两万五千年苏美文明的骨骸中被发现。在骨骸中发现了星宿的记载以及月亮在天空绕行的图略。

然而在印度,这种科学甚至更古老。在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中已经描绘了只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星群特定的星座排列。Lokmanya Tilak 推断吠陀经必定更古老:依据吠陀经上描述的星座排列只会出现在九万五千年前的某一个特定时间;所以单就梨俱吠陀的参考文献一定至少有九万五千年。

那个特别的参考文献无法在稍后的期间被加上去。其它后来的世代无法研究多年前所出现的星座现象。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使用科学方法探究遥远的过去与特定时间星群的排列。占星学最有深度的定理是在印度被发现的。事实上,只因为占星学,所以数学才会出现。要计算星宿,首先需要数学。

算术中使用1到10的数字就是印度发明的,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使用的数字基本上起源于印度。世界通用的十进制系统也是从印度产生出来的,然后慢慢地散布到整个世界上。当你用英文说“9”,根本就是梵文的“nav”变更过来的;当你说“8”,简直就是梵文的“aht “。就因为印度占星学的影响,1到9的这些数字广布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当中。

第一次出现有关占星学的资料,远朔及从印度传过去的苏美文明。

在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是第一个在西方打开占星学的人。苏美人奠定了星座科学性探索的基础。他们建造了七百呎高的巨塔,苏美人的祭司从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观测天象。苏美玄学家很快的了解到任何人类所发生的事情终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它们才是源头。

耶稣之前的六千年,苏美人就知道,当疾病产生或流行病出现时,总会跟这些星群有关。这几天有一个跟此有关的科学基础。这些了解占星学科学的人今天说:是苏美人开启人类历史。

1920年,一个苏俄科学家,Chijevsky,在深入研究这件事之后发现,太阳每十一年会发生巨大的爆炸;太阳每十一年会有一次核爆。Chijevsky 发现每当太阳出现核爆时,地球就会开始发生战争或革命。依照他所说,过去七百年来,当太阳出现这种现象,地球就有灾难。

Chijevsky的分析无可争辩,然而因为它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相冲突,1920年斯大林拘捕他,把他送进监狱中。斯大林死后Chijevsky才被释放。对斯大林而言,Chijevsky的论点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依照马克思或共产主义者的想法,任何地球上出现的革命,几本上都起因于人与人之间的经济差异。但是Chijevsky却说:革命的原因是因为太阳发生核爆。

太阳的核爆怎么会跟人类生活上的贫穷或富有相关呢?

如果Chijevsky的理论正确,那么马克思的整个理论体系就等于粉碎为尘土。如此一来,你无法用经济与阶级斗争的角度解释革命;只有占星学能够解释革命的发生。

Chijevsky无法被证明他是错的。他涵盖七百年的计算是非常科学性的,他证实太阳核爆与地球上出现的现象,两者之间的关联这么紧密,很难能够证明他是错的。但是把他送到西伯利亚却很简单。

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从西伯利亚释放了Chijevsky。这个人将近五十年珍贵的人生就这么浪费在西伯利亚中。他被释放之后只多活了四到六个月,但是就在这几个月之中,获得了更多的信息证明他的理论。他也把地球上流行病扩散的原因跟太阳系的影响相结合。

太阳并非如我们认为的是一颗静态的火球,它是一颗拥有无限活力、动能且火样的有机体。太阳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心情。当太阳即使只是些微的改变他的心情,地球上的生活就会受到影响。太阳没有发生事情,地球上就不会发生事情。当日蚀出现时,森林中的鸟儿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前停止歌唱。整个日蚀期间,全球都静止下来。鸟儿停止鸟鸣,森林中的动物都变的感到沉重受威胁,充斥着忧虑与不安。猴子逃离他们的树林溜到树下。牠们群聚在一起,很明显的意味着保护。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平常喋喋不休,老是边追边喊的猴子,在日蚀期间却变得非常安静,甚至连静心者也比不上牠们。

Chijevsky解释了这整个事情的原由,然而这样的想法始于苏美人。之后,有一个瑞士医生,帕拉塞尔瑟斯,发现了更多的信息。他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发现,这个发现将会转变所有医疗科学,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截至目前为止,这项发现还不被采纳,因为占星学是这么一个被忽略的主题,它最古老、最被忽略,同时也最被尊敬。

去年在法国,他们估算有百分之四十七的人相信占星学是一门科学。

在美国,五千位具领导地位的占星学家正日以继夜的工作。

他们有太多的顾客,导致他们从来无法确切结束工作——美国人每年支付数百万美元给占星学家。预估全球约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相信占星学。这百分之七十八相信占星学的人属于大众。思想家或学者只要一听到人们提及占星学马上就进入警戒状态。

容格说,三百年来大学一直对占星学关起大门,但是在即将到来的三十年,这些门将会再度打开,并且占星学将会进入大学里。会发生的,因为占星学中一直尚未被证明的陈述,现在得到了证明。

帕拉塞尔瑟斯使得一个发现有了生机:人只有在自己跟他出生时星座的和谐关系中断时才会生病。这需要稍微解释一下。帕拉塞尔瑟斯之前的许多年,大约公元前六百年,毕达哥拉斯发现了一项非常有价值的行星和谐定理。当毕达哥拉斯在希腊宣布这项定理时,他才从埃及和印度的旅行中回来。那个时候正是佛陀与马哈维亚的思想最被强烈吸收的时期。他返回希腊之后,在他的报告中也包含了佛教徒与耆那教的和尚。他称耆那教和尚为:Jainosophists,报告中也述及他们裸身走路。

毕达哥拉斯相信每一颗星星、每一颗行星、每一颗卫星都会从它在太空旅程的移动中发射出独特的振动。

星星的每一个移动都会发出一种振动,每一颗星星都有它自己个别的移动。星群间整体的振动共同创造出音乐般的和谐,他称此为宇宙和谐。

当你出生的那个时刻,星群间合奏出来的旋律就被印在你最新鲜、最纯真且最纤细阶层的脑海中——就在出生的那一刻。你的一生会因此而决定你的健康与否。当你与出生当时原始的音乐和谐同调时,就会是健康的。当你与这个基础的音乐和谐性中断时,就会生病。

毕达哥拉斯就这个关联已经做了极具意义的事情。他会先看了患者的出生星图之后才会开药方给患者。令人惊奇的是,在检查了患者的出生星座图之后,毕达哥拉斯能够治愈别的医生所无法治疗的患者。他总是说:“在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出生时的星座位置之前,无法知道他内在和谐是什么旋律。而且,除非我知道他内在和谐的排列,否则如何使他康复呢?”

然而,何谓健康?我们得试着了解。通常,如果我们问医生健康的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不生病。然而这是负面的定义。我们很不幸地,必须根据疾病定义健康。健康是正面的状态;疾病是负面的状态。健康是我们的本质,疾病是本质上的破坏。所以,令人不解的是,我们得根据疾病定义健康。依照客人定义主人,太不可思议。

健康与我们共存,疾病只是偶然的事件。

我们出生时就与健康为伴,疾病是表面的现象。但是如果我们要医生为健康下定义,他只会说,健康就是没有疾病。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这样的解释是错的——健康的概念应该从正面被定义。然而,我们如何触及正面定义呢?如何阐释创造性的健康概念呢?

毕达哥拉斯以前经常说:“除非知道你内在和谐的状态,否则你顶多只能解除疾病之苦——因为你的内在和谐是你健康的源头。但是如果你解除了一项疾病立刻又会再生别的病,因为你内在的和谐并没有被治疗。内在和谐必需被支持。”

毕达哥拉斯之后五百年,他的发现已被遗忘。但是现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占星学再度出现。在这期间出现了新的科学。我会稍微描述这项新科学,这样你就更容易了解这个古老的占星科学。

1950年,出现了一项被称为“宇宙化学–cosmic chemistry”的新科学。这项科学的发起人是Georgi Giardi,当代最具意义的人之一。在无数次的实验之后,这个人以科学性证明了:整个宇宙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整个宇宙属于同一体。如果我的手指受伤了,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体意味着,没有肢体是分开的,每一个部分都相接在一起。如果我的眼睛痛,那么我的大拇指也会感受到那个痛。如果我的脚受伤了,这个讯息会传达到心。如果我的头脑有病,我的全身都会受到打扰。如果全身受到打扰,就很难安适在任何地方。身体是一个有机的统合体:当碰触一个单点,整个身体都会有所振动;每一个部位都会受到影响。

“宇宙化学”认为整个宇宙就像身体般一体。

没有任何东西是单独的,所有的东西都连接在一起。所以,不管星星距离我们有多远,当它变动时,我们的心跳也会受到改变。而且不管太阳有多远,当它受到打扰时,我们的血液循环也会受到打扰。太阳每十一年会出现一次原子动荡。上次出现的原子动荡与爆炸时,一位叫做Tamatto的日本医生做出了惊人的发现。这位医生二十年来一直在研究女人的血液。女性的血液里有一种男人缺少的独特属性。在月经期,女人的血液会变薄,但是男人的血液永远保持不变。女人的血液在月经期会变薄;怀孕期也会变薄。依照Tamatto的说法,这是男女血液之间一个基本的不同。但是当太阳出现原子动荡时,男人的血液也会变薄。这是一个非常新奇的现象。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血液会受太阳打扰的纪录。如果血液会受到如此的影响,那么任何东西都会受到影响。

有一个美国的思想家,法兰克布朗,一直专研在航天员的安全性与方便性。他的大半生把保证太空旅行并非难事当成他的任务。最大的问题在于:当他们离开地球之后会如何被影响。没有人知道他们会遭遇多大的原子辐射,以及可能受到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之后的两千年,在西方,认为太空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地球之外两百哩的气层是静止的,那是一个空无的空间。但是航天员的研究证明这个概念是错的。太空并非空的,它非常的充满;既非空的亦非死寂——它极度的活跃。

事实上这层两百哩宽的地球大气层使我们免于受到有害的影响。但是在太空中,流动着各种奇怪的潮流,其中一些结果是人所承受不了的。

你会很惊讶听到这种事,你会笑出来,但是把人送上太空之前,法兰克布朗把马铃薯送入太空中。布朗认为人与马铃薯之间基本的差异非常小。如果马铃薯腐烂了,人就无法生存;如果马铃薯存活下来,人也就能够存活。马铃薯是一种非常吃苦耐劳的植物,而人非常敏感。如果马铃薯无法在太空中存回,那么人类就没有存活的希望。如果马铃薯活着回来,并且种回地上之后还能发芽,那么人就能够被送入太空中。无论如何,总是要考虑到人的生存能力。

布朗的实验更证明了一件事情——种在土地里的马铃薯或任何植物的种子,其成长都跟太阳有关。太阳只是唤醒它、鼓励它探出头来。太阳只是召唤着这棵萌芽中的植物,引导它成长。

布朗同时也研究另一个领域。这个题材至今尚未有合适的名称,目前我们称它:行星遗传。英文另外有一个字:horoscope,它源自希腊的horoscopos.这个字的意义是:观察行星浮现。

婴儿出生的那一刻,有许多星星从地球的地平在线浮现。

就像早晨的日出与傍晚的日落一样,星群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太空中升落。如果婴儿在早晨六点中出生,也正是太阳升起的时间。同时也有一些星星升起,一些星星落下。有一些星座正在上升,有一些正在落下。这个婴儿在太空中的星群某种特定的排列下出生。

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怀疑——甚至现在对此主题没有深入熟悉的很多人仍然怀疑——月亮与星星跟人会有关联。无论星星在哪里,如何会使出生在同一村庄的孩子有不同的差别?况且,同一天,在同一个星座下,不是只有一位,而是数千位婴儿出生……这其中之一或许成为某个国家的总统,其它人则不是。其中一位可能活到一百岁,另外一位出生后两天就死了。其中一位是天才,另一位却是白痴。所以,从表面的观点,你可能会说一个孩子的出生怎么会跟特定的星座排列有关。

这种问题的逻辑似乎清楚直接:为什么星座跟一个婴儿的出生有关呢?而且,刚好相同的星座之下不是只有一位婴儿出生,而是很多位完全不相似的婴儿出生。从这样的逻辑来看,似乎人的出生与星座无关。

但是透过布朗、Picardi、Tamatto以及其它人的研究,我们可以勾画出一个伟大的结论。所有这些科学家说,尽管我们无法宣称小孩的个别性受到星座的影响,然而,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说,整个生命是受到影响的。我们现在无法说,也无从得知小孩是否在个别性上受影响,但是生命的整体性是确定的。如果生命的整体性是受到影响的,那么当我们更深入研究事件的真相时,我们也将会发现个别性同时也受到星座的影响。

还有一件事必须被考虑进去。占星学被认为是一项发源于远古时期,无法发展的科学。但是就我的观点,情况刚好相反。占星学曾经是某些极度先进的文明中无限拓展的科学,但是那个文明已经失落了,我们手中所残留的占星学只是不完整的断简残篇。

占星学并非是需要被开发的科学,它是某个时期一项已经进化的科学。

发展占星学的文明失落了。每一天都有文明出现、消失;这些他们发展的基础、基本言论以及基本定理被遗漏了。今天,科学正在靠近这个要点;他们将会接受生命的整体性会受到星座运行的影响这个理论。

出生的那个时刻,婴儿的头脑状态就像一张非常敏感的底片。如果我们想要理解生命是如何受到影响的,必须先思考两三件事。而且只有在证明生命受到星座影响是真的之下——没有别的。

我们应该试着从双胞胎例子理解其现象。有两种型态的双胞胎:一种是同卵双胞胎,另一种,虽然是双胞胎,却是从不同的卵生出来的——母亲的子宫里有两个授精卵,所以有两个婴儿出生。第一种型态更稀有——两个婴儿来自同一个卵。他们是这个研究非常重要的题材,因为他们出生在同一时间。出于必要,我也称异卵出生的婴儿双胞胎,但是他们出生的时刻并非刚好一样。

有一件事必须被理解,出生是一种模凌两可的现象。出生的第一个状况在怀孕的时候——真正的出生发生在母亲子宫受孕的那一天。这是确实的出生。你所说的出生其实是第二次出生——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出来。

如果我们着手一项占星学的研究——就像印度人与众不同所做的,而且做得彻底详细——那么我们真正关注的就不会是从婴儿出生为开始。我们确实的关注会从怀孕时,胎儿在母亲子宫里旅程的起点开始——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出生。所以印度人觉得,一个特殊类型小孩的出生,他会在性交与受孕当时最适合这种类型的星座排列之下出生。现在,我会跟你稍微解释这个背景,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在这个区域完成的,很多事情也就清楚了。

通常,当一个婴儿出生在早晨六点时,我们认为当时的星座会影响这个小孩。但是那些对星座有深入了解的人会说,星座并不是因为在早晨六点出生时星星投射它们的振动影响在婴儿身上。不是的,反而是小孩想要在这样的星座影响选择在这样的星座下出生。这是一个根本的不同处。

当婴儿要出生时,他会选择出生时的星座排列。

如果我们再深入探讨下去,会发现这个小孩也选择了他的受孕时间。

每一个灵魂都会选择他自己的受孕时间——何时,什么时刻进入子宫。受孕的那一刻并非不重要。它深具意义,它是整个宇宙在那个片刻存在的样子,也是宇宙在当时所可能打开哪一扇门的片刻。

当两个小孩在同一个卵中受孕,那么他们受孕的时刻相同,出生时间也相同。有趣的是同卵出生的两个小孩,他们的生命非常相似,所以很难说人没有受到出生当时的影响。同卵双胞胎的智商差不多一样。知道的人说,那些细微的差距是因为测量工具的误差。甚至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无法发展出合适的标准,让我们在度量上测量智商。

如果同卵双胞胎彼此被分开来扶养,他们的智商依然不会不同。甚至如果一个小孩在印度被扶养,另一个在中国被扶养,而且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也一样。某些例子显示这样被分开养育到成人的双胞胎,他们的智商依然一样。令人惊讶的是,智商与婴儿出生时的潜能有关。

当生活在中国的双胞胎之一受寒冷之苦的同时,在印度的双胞胎也同样受寒冷之苦。通常同卵双胞胎会死于同一年,最多差三年,最少差三天,但是绝不会超过三年。如果有一个双胞胎死了,我们可以设想另一位也会在三天以后或三年之内去世。他们的态度、行为、感觉都很相似,而且似乎两个人的生活方式也很像。他们的相似性也出现在许多地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从对方复制过来的。

每一个人的皮肤都具个别性。如果我的手受伤了,需要新的皮肤移植,不过你的皮肤无法移植在我手上,必须要用一片我自己的皮肤。整个地球,没有人的皮肤能够移植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会产生抗拒,拒绝接受别人的皮肤。然而,同卵双胞胎的皮肤却能够被移植。这是唯一的例外。双胞胎之一把皮肤移植给另一位,他的身体不会产生排拒。为什么会这样呢?什么原因呢?我们不能说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父母,因为即使有相同父母的两兄弟也不能互相移植皮肤。惟一的例外就是那些同时刻受孕的孩子。甚至在兄弟之间也没有共同的基因存在。

他们的兄弟也来自同一对父母,但是他们的皮肤不能互换——兄弟之间不能互相移植。只是因为不同的出生时刻,父母是相同的,其它都一样。最大的不同就只有这一件:受孕时间不同。

出生的片刻是否有如此大的影响力,使得寿命长短差不多一样、智商几乎一样、相同的身体行为;生同样的病,复原时也因为相同的医药吗?出生的时刻会有这样的影响力吗?

占星学说,出生的时刻甚至比这些还更重要。

直到目前为止,科学还无法同意占星学,但是现在正开始这么做。当越来越同意时,一些新的实验已经很有帮助。

例如,当我们发射人造卫星到太空中时,发现太空中有一片广大的辐射线层,而且星星正不断地轰向地球。地球上无处不受这个现象影响。我们知道海洋受月球影响,但是却没有考虑到海洋中盐分跟水的比例跟人体中盐分跟水的比例是一样的。人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分,而水中盐分的比例跟阿拉伯海的成分比例一样。如果海洋中的水会受到月球影响,人体里面的水分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呢?

就这个关联,我们必须记得最近出现的两三件研究事实。例如,当接近满月的时候,世界上疯狂事件的发生率就会增加。满月那一天最多人进入疯人院;新月则有最多人离开疯人院,现在可以平静下来了……

英文有这个字“lunatic”–精神错乱,印度文,我们有chaandmara这个字。 Chaand代表月亮,就像英文中的“lunar”一样。Chaandmara是个很古老的名词,“lunatic”也是三千年前的字。三千多年前,人们就了解到月亮会使人疯狂。但是如果会使人疯狂,那么如何能够避免神智受到影响呢?

在最新的分解中得知,每一个人脑部与身体的内在构造都一样。

是的,有可能月亮影响精神错乱者较大,神智正常者较小,但这只是量的不同。不可能神智正常者完全不受月亮影响。果真如此,就不会有人发疯——因为每一个发疯的人都曾经神智正常。月亮一定会先影响那些神智正常者。

布朗教授做了一个有趣的研究。他之前是一个完全不相信占星学的人。他是不可知论者,在他早期的著作中,非常嘲讽占星学。然而,尽管他的不可知论,他还是开始了一些研究。他搜集了许多知名的将军、医生以及专业人士的星座图。但是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大难题中,因为他发现某些特殊的人出生在一个特别的行星、相同的星座之下。譬如,所有著名的将军,他们的生命中受到火星非常强烈的影响,然而,火星对学者完全没有影响。

布朗在五万名军官身上所做的研究显示出这些人的一生受火星影响非常巨大。通常,当这种个性的人都是在火星升起的时刻出生。他出生的时刻就是火星开始升起的时刻。刚好跟这个相反的,不论研究多少个和平主义者的星座图,没有人出生在火星上升的时刻。如果那只是偶而发生,你可以认为那是巧合,但是不可能有千百个巧合。数学家出生在某种特定的星座之下;诗人绝不会在这种星座之下诞生。偶而的例子或许会有巧合,但是如果这么经常发生就不会是巧合。

事实上,不同的职业与专业的人表现出非常不同的行为模式,例如,诗人、数学家、好战分子、将军以及和平主义者之间。就一方而言,可能有像罗素这样的人会说:世界应该要和平,另一方面像纳粹这样的人会说:战争消失的那一天就是世界失去意义的日子。这只是他们之间理智的争论,还是星星之间的争论呢?只是它们之间智性的争辩还是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就使他们分道扬镳呢?

越深入研究,越了解到有特殊才能的人会在他出生的时间显示出来。

那些即使只知道一点占星学的人都会说那是因为它出生在一个特别的星座之下。但是我要对你说,是人选择在那样的星座之下出生的。他会选择一个适合他要的星座出生——包含他的潜能、上一辈子的整体状态以及他的意识动机。每一个小孩、每一个新生命坚持在特定的时刻出生。他要在某个特定的片刻被生出来;要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受孕——两者相互依存。

如同我对你说过的,海洋的水容易受到特定的影响。但是,所有的生命都是由水制造而来;没有水就不可能有生命。在古老的希腊,哲学家经常说:生命从水中诞生,水是生命。古老的印度、中国以及其它的神话都这么说。今天,相信进化论的科学家也说生命来自水中;这个星球上的第一个生命可能就是水中的海藻。这是生命出现的第一种型态,这之后终于演化成人。

水是所有原素之中最奥秘的元素。任何从星星、宇宙或外层空间所影响人的东西都透过水这个媒介传递。在影响人体里面的水份之后,任何辐射才会进入他,人们开始注意到跟水有关的许多奥秘。

近十年来科学家专注在水的最大奥秘是:水拥有相当多的敏感度。生命中无论任何向度、任何动能的影响,都是先透过水的媒介移动。一旦身体中的水分受到影响,我们就很难避免受影响。

你会很惊讶知道,当胎儿浮在母亲的子宫时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一般。母亲的子宫里包围胎儿的羊水拥有跟海洋相同百分比的盐。母亲的身体不会直接影响胎儿,母亲与他子宫中成长的胎儿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关联。水是他们的媒介,任何来自母亲的影响都是由水传达给胎儿,他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然后,我们一生中,身体里面水的运作就像是海洋中的水。

海洋中的鱼已经学到很多经验。当海水退潮时,鱼会在低潮位时到海边产卵。鱼借着海浪之力来到沙滩上产卵,然后再趁着海浪而回。在固定的时间潮水再度涨回,那个时候卵就已经孵化成幼苗。潮水就把幼苗带回大海中。

专研这些鱼类的科学家们很讶异,因为这些鱼总是在降潮时来产卵。

如果牠们在上潮的时候产卵,这些蛋会被水冲走。牠们会在逐渐降潮的时候产卵,然后海浪退了之后卵就会留在水漥的地方一阵子。所以,潮水就不会冲走牠们的卵,否则下次打上来的海浪会把蛋冲走。

科学家不解的是,这些鱼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是低潮位。如果时间上有丝毫的差错,卵就会被冲走。但是数十万年来他们从来没有过一次失误。如果有一次失误,牠们就会绝种。但是牠们从来没有过失误。这些鱼拥有什么样的仪器知道有关潮水的事?牠们有什么样的接受器官使牠们知道即将退潮?数十万的鱼群同时聚满整个海岸……这些鱼一定有某种信号系统,某种神经传递素。数十万只鱼从数千里远的地方来到海边产卵,而且同时间。

研究此现象的人说,没有其它比月亮还有可能的资源了。月亮是鱼群直觉的根源,没别的了——鱼群直觉的知道何时涨潮,何时退潮。月亮的影响是知道潮水唯一之道。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他们怀疑鱼有可能受海浪的影响。所以科学家把牠们放在没有海浪的地方:在水中,没有亮度的空间里。但是结果的确令人惊讶。被封在黑暗中看不到月亮的鱼——那里一点光也没有——但是当月亮到达刚好海洋中的鱼到岸边产卵的时刻,刚好就在这同一时刻,研究室里的鱼也产下卵。这显示了什么……?重点不是海浪。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鱼是在接收彼此的讯号之后才产卵,但是这种假设没有真实性。科学家已经见证这些被隔离的鱼。他们试着以各种方法干扰这些鱼的脑部;他们把鱼放在黑暗中二十四小时,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暗,也把牠们放在明亮的灯光下二十四小时观察,让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他们也制造人工月亮来观察,每天制造月升月落明暗的亮度。但是这些鱼不会被骗。当真正的月亮到达正确的位置,只有在那个时刻鱼才会产卵;不论牠们在哪里,都是在那个片刻产卵。

每一年有数十万只鸟飞越数千哩。

冬天已至,很快的就要下雪,所以候鸟开始从即将下雪的区域移居。牠们会飞向数千哩以外的地方来到这一季冬天的家。所以这些鸟刚好就在下雪之前一个月迁移。牠们迁移的时候还没有下雪,但是刚好在迁移后一个月就下雪了。这些鸟是如何计算下雪的日期的呢?我们的气象观测员有最精致的观测器也无法测出如此正确的信息。

我听说有些气象人员会先去询问路边的占星家说:“你觉得如何?今天会不会下雨呢?”

人们所做的似乎很幼稚。鸟儿一个半月甚至两个月之前就知道第一场雪。数千次的实验之后发现,候鸟迁移的那一天适用于每一种类型的鸟。而且每一年的日期都会改变,因为下雪的日期不固定。然而确定的是,每一只鸟都会在下雪前一个月迁移。如果今年的雪比去年晚十天来,牠们就会晚十天迁移。如果早十天来,牠们就会早十天迁移。如果不确定第一场雪的日期,那么这些鸟是如何知道讯息的呢?

日本有一种鸟会在地震来之前二十四小时从镇上撤离。牠只是镇上普通的鸟,每一个镇都会有很多这种鸟,然而地震要来之前这些鸟就会撤离。截至目前为止,科学家依然无法在地震发生之前两小时正确的预测出有无地震;两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无法确定。只能说大概、可能会发生地震。但是在日本,人们二十四小时之前就知道地震即将发生了。当这些鸟儿飞走了,镇上的人就知道只剩下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种鸟儿都离开镇上了,一只也不剩。这些鸟是怎么知道的呢?

十年来到现在,科学家一直有新发现:每一个活的有机体都有一个内在的感应器感受宇宙的影响。人类可能也有,但是因为太依赖他的智力而失去了这个察觉力。

人类是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中唯一因为所谓的聪明才智而失去许多他曾经拥有的东西。

藉由相同的聪明才智他也获得了以前所没有的东西,但是结果是,他终结在自我毁灭的危险中。他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发明了曾经没有的。然而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都有内在的直觉泉源,现在,科学数据越来越能够证明这种内在泉源是存在的。内在泉源的发现让我们察觉到地球上没有一个活的生命是孤立分开的,每一样东西都和宇宙相连着。任何地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在此被感受到结果。

我之前谈过帕拉塞尔瑟斯……现代的医生也结论出:当太阳黑子出现并且在太阳上增加,地球上的疾病就会增加,当太阳黑子减少,地球上的疾病也减少。只要太阳黑子继续存在,就无法摆脱地球上的疾病。太阳上面每十一年会出现的大骚动与大爆炸。每当爆炸与骚动出现在太阳上时,地球上就会出现战争与动乱。地球上战争的发生跟随着十年的周期。流行病也跟随着十或十一年的周期。革命也跟随着大约十或十一年的周期。

一旦你觉知到我们并非是分离或孤立而是相连在一起的一个有机体时,那么就可以很容易理解占星学。我以这样的方式对你解释占星学。

以前,甚至现在,有些人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与盲目的信仰。就大部分而言似乎是真的。那些难以找到科学解释的东西,似乎我们就认为那是基于盲目的信仰。但是占星学是非常科学的。科学的意义就是因果关系的探索。占星学说,任何地球上所发生的事都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察觉到它的因。占星学说,未来所即将发生的不可能与过去无关,一定有所关联:你明天即将变成的样子会跟今天有关,今天的样子跟你的明天有关。

占星学是一种非常科学的思维。

它坚持只有从过去才会有未来的出现:今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昨天,明天的出现是因为你的今天。占星学同时也坚持,任何明天的发生甚至是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呈现今天。试着稍微了解这件事。

亚伯拉罕‧林肯被暗杀的前三天梦到他被谋杀,他的尸体躺在白宫里面一个特别的房间。他甚至知道房间的号码。就在那一煞那,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当他醒过来时他笑了。他跟他的太太说:“我梦到我被暗杀,而且我躺在白宫某一侧的几号房间里,等等……”——他就睡在白宫的那一侧。“你站在我头的地方,然后这些人就站在周围。”

对他而言那是个可笑的事情。林肯跟他太太又继续躺回去睡觉。三天之后,林肯被暗杀,他的身体就躺在那个号码的房间,刚好就是他梦到的那个地方,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围绕着他站着。

如果三天之后发生的事情不是以某种方式已经出现的话,那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出现呢?那个梦怎么会跟实际发生的事件细节这么相似呢?这么一个梦中的瞥见,是不是在现在已经以某种方式存在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瞥见未来即将发生的事。

当我们打开现在的窗,我们会看到未来就在这扇窗户的外面。这就是占星学的假设:未来只不过是我们的不知,所以我们才称它为“未来”。如果我们看得到它,我们就不会有未来——我们此时此刻就已经知道了。

玛哈维亚一生中有一段充满辩论的插曲。

因为这个辩论,一群他的门徒就在他还在的时候离开他。因为这个辩论,玛哈维亚的五百位出家和尚做了离开的仪式。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某种意义而言早已经发生;当你正在走路,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到达目的地;当你正在老化,就某种向度而言你已经老了。玛哈维亚总是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正在过程中的都已经发生了。

玛哈维亚一个资深的门徒,雨季的时候住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他生病了,所以他叫一个新的门徒帮他铺毯子。所以这个新的门徒就开始铺毯子,当他展开卷着的毯子时,这个老门徒想起玛哈维亚说的话,于是他说:“停下来!玛哈维亚说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

毯子刚好就在被卷开的过程中,但是还没有完全打开。突然间他想到玛哈维亚说的是完全错误。毯子是半开着的,如何说这是完全打开的呢?

他把毯子就那么搁在那里。雨季之后,他去找玛哈维亚说:“当你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这是错的,因为现在毯子正半开着搁在那里。它正要被打开却还没有打开。所以我来证明你所说的是错的。”

玛哈维亚告诉他,他并不了解他所说的。这个门徒一定有一颗很幼稚的心,否则他不会那么说。玛哈维亚说:“你中断了过程。它正在发生,但是你介入了事件里面。你阻止了展开的毯子,那时候正在实现它打开的过程。它事实上已经实现了。你只是看到毯子打开的过程,但是过程还在继续着,那就是已经发生的。现在,你的毯子能维持卷着多久呢?它正在打开,也将会打开。你回去。”

当这个门徒回去之后看到有一个人已经卷开毯子被平放着。这个人弄翻了每一件事,他破坏了这个门徒的整个理论。

当玛哈维亚说任何正在发生的早已经发生了,他的意义是:任何正在发生的是这个当下,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是未来。即将会在某处开出花朵的花苞已经开花了,所以它将会盛开来变成一朵花。现在,花苞正在开花的过程中,现在只是花苞而已,然而它如果是在开花的过程中,那么它将会开花。它的开花就某个向度而言也已经在某个地方出现。

现在我们应该以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那会有一点困难。

我们总是从过去的观点看待事情。

花苞正在开花……但是我们的思绪大体而言是过去取向,总是转向过去。我们说花苞正在开花,它正在变成一朵花,花苞即将成为一朵花。但是或许应该是相反才对。譬如,如果我从你后面推你,会使你往前移动。但是也有可能有人从前面拉你。这个移动可以从两个方向进行;从后面推使你往前,也可能有人从你前面拉而不是从后面推。如此,你也会往前移动。

占星学明白这个观点的不完整性:过去是动能,未来是结果的发生。如果一个人全面性的看待一个现象,就会了解:过去提供了推动力,但是未来也行使了拉力、吸引力。过去在后,未来在前。现在,在当下这个片刻有一朵花苞;整个过去把它推向变成一朵花,整个未来也正在呼唤它成为一朵花。

在两个方向的力量之下,过去与未来,花苞将会变成一朵花。如果没有未来,单靠过去本身无法创造出花朵来,因为未来必须提供花苞成为花朵的空间。未来的某些空间是必要的。只有当未来提供了空间,花苞才能够开花。如果没有未来,那么无论过去怎么试,不管过去怎么推你都没有用。如果你的前面有一道墙,无论我怎么从后面推也无法使你往前移动。需要有空间才能向前移动。如果我推你,前面的空间带着邀请接受你:“请进,我的客人,”唯有如此我的推力才有意义。我的推力需要未来的空间。过去运作着,未来给予空间。

这就是占星学的观点:只从过去的立场看事情是不够的,而且那是个不完全的科学。

未来一直在呼唤、牵引着我们。

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察觉到。这就是我们眼睛的弱点,这是我们的短视——我们看不远。对于明天,没有任何东西显示在我们面前。

如果你看克里虚那慕提的出生星图会很惊讶。如果安妮贝森特 (注) 或李得比特仔细地看过他的出生图,他们就会知道跟克里虚那慕提一起工作是一项错误,因为他的出生图明显的显示不论克里虚那慕提属于哪一个组织,他就会是那个组织的终结者;无论属于哪一个组织,就会为那个组织带来瓦解,任何他要加入的组织都会结束。但是安妮贝森特还没有准备好要接受这件事。没有人想到这种事——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这个通灵运动试着想培植克里虚那慕提成为领袖。通灵学会费了这么大的劲展现克里虚那慕提,而这个运动却永远结束。安妮贝森特创造出“世界明星社”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只为了克里虚那慕提。然后在发起了这个组织之后的有一天,克里虚那离开了它。安妮贝森特奉献了她全部的一生在奠基这个组织上面,也毁了她的一生。但是不能责备克里虚那慕提。他出生时受到星座的影响明显的显示他是一个任何组织之中具瓦解力、具破坏力的人。

未来并非完全不确定。我们的知识是不确定的;我们的无知占了大部分。似乎看不到跟未来有关的事情。我们是瞎子——一点也看不到未来的东西。而且因为似乎看不到任何启示,所以我们就说未来是不确定的。但是有某些未来的东西显露给我们——占星学不仅是星座影响或计算它们重要性的研究。这只是占星学的一个向度。

还有一个知道未来的向度。人们的手掌上有手纹、额头上有纹路、脚掌有脚纹——但是这也是肤浅的。

人的身体里面隐藏着脉轮–chakras。

每一个脉轮都有它独特的感官;每一个脉轮一直都有它独特的振动频率与风格。有一些方法能够知道这些脉轮。人就是把心理印象或过去的种子藏在脉轮里面。

罗恩贺伯特为西方带来了新讯息与新科学,这对东方而言是古老的。这个科学称为“时光轨迹”–time-track。贺伯特认为不论人曾经以什么样子的型态生存——不论是人的样子、野兽的样子、植物或石头的样子——无论以什么样的型态展现他浩瀚无尽的生命,这整个记忆之流依然隐藏在他里面。这个记忆之流可以被展露开,人甚至可以再度经验这些记忆。

贺伯特所有的研究中,这一个是最有价值的发现。关于“时光轨迹”贺伯特说,人的里面有记忆痕迹。我们一方面拥有昨天或前天发生的记忆。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一天的记忆。就像商店的主人或公司的工作人员一样会保留每天的纪录。这是我们的运作记忆。每过一天就没有用处,然后就不再保留,它绝不是永久性。这就是我们每天运作的运作记忆,然后每一天都把它丢掉。

但是比这还深的记忆就不仅是维持运作而已,那是我们的生命记忆,它包含了我们全部的经验;我们这一路下来数不尽几世累积的经验精髓。贺伯特称它“记忆痕迹”——根植于我们内在。它完好无缺地被锁在我们的内在深处,就好像你的口袋里有一个锁着的带子。它可以被打开,当被打开时就会向玛哈维亚总是这么说的:前世记忆。贺伯特称它为:时光轨迹,你能够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当它被打开时的经验并不是说你正在回忆;并非如此,而是你重新活在那个经验里。

当时光轨迹是打开着,你不会感觉“我正在回忆,”不是的,而是重新经历它。试着了解。如果你的时光轨迹是打开的,这样的重新体验就不会是难事。事实上,没有这个部分占星学就不完整。占星学最深的了解在于你必须解开你的过去,因为如果你知道你的整个过去,那么就会知道你的整个将来,你的将来将会从过去里浮现。

不知道过去就无法知道将来,因为未来是过去的孩子,你的未来从你的过去而诞生。

所以,首先需要让你的记忆痕迹显示出来。如果你的记忆痕迹是打开的——这个部分有方法可行——你可能会误以为你会记起当你六岁的时候父亲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记得你六岁的时候,你是重新经历它。

你会重新经历那个事件。同时,当你重新回到那个事件的时候,如果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会回答:“小美”而不是“陈淑美”——六岁孩童的回答。你将会重新回到那个时候而不是想起它。“陈淑美”并非想起他六岁的时后。“陈淑美”已经变成了六岁。他现在会回答:“小美,”任何他的回答都会以一个六岁的孩子的方式回答。

如果你回到前世,想起你曾经是一只狮子,如果那个时候你受到打扰,你会象狮子般吼叫。你不会像人那样说话。你甚至有可能用你的指甲攻击某人,然后保持完全的宁静。你不能说话,你会像石头一样。

贺伯特帮助过数千人。例如,如果有人无法说话,贺伯特会说这个人被卡在某个孩童时期的记忆里而无法继续前进。他会把他带回时光轨迹打开六岁时的记忆痕迹,或是它成长过程中被卡住而无法进展的地方。当它回到那个地方时,孩童时期记忆所受的影响就会消散不见。然后这个人又再度回到三十岁,然后二十四年的差别将会放置一旁。令人惊讶的是,数千种医疗无法帮助这个人说话,但只是藉由时光轨迹的回溯并且再度回来,他就能够说话了。

许多你的疾病都只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

许多疾病都适用这个范畴,例如:花粉热或气喘。受苦于花粉热的患者,每一年同一个日期,同一时间,花粉热就会再度出现。所以无法治疗花粉热。为什么?……因为花粉热并非身体疾病,它属于时光轨迹的疾病。某个地方的一个记忆被定着、被卡住了。

例如,一个人有个记忆;是关于雨季那个月的12日发生的事。所以当12日到了,而且又是雨季,这个人已经准备好害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会很惊讶,花粉热的发作只是因为他重新再次经历,并非真的花粉热。他只是重回几年前12日发生的事件中。如果现在为他做任何治疗,只会使他更难过。医疗没有用,因为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这些药只对当时的他有效。药是多余的,因为它进入现存这个人的身体里而不是一年前生病的他。两者之间并没有关联、没有关系。每一种医疗都会失败,而且只会加强他的花粉热,所以他会说完全无效。他会又重复几年前发生的状态。我们的疾病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因为这个时光轨迹。它们被紧紧的抓着,使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经历它们。

占星学并非只是研究星星,虽然那也包含在内。我们会谈论这个部分。除了星座的研究之外,还有其它不同的层面:占星学试着探究人的未来,藉此掌握未来。

为了要知道未来,需要知道过去。为了要知道过去,需要知道你身体与头脑的刻痕。你的身心都有刻痕。当占星学被这些身体的刻痕牵绊之后,它就无法再深入了,因为这些身体刻痕是非常表面的。

当你的意念受到变化,你的手纹也会立刻改变。

如果你在催眠的状况下知道15天之后将会死,而如果在这15天之内每一天让你的潜意识确认15天之后会死……不论你是不是真的会死,你的生命线会在15天的长度比例下断裂,生命线会出现空隙;身体会接收到“死亡即将接近”的意念。

身体上的线痕是非常表面的现象。在它的里面是意念。总之,你所熟悉的意念并没有深度;那是表面的。更深处有一个你完全不知道的意念。它们深藏在身体里面的中心点,瑜珈称它:脉轮,它们是由许多世所累积的型态。一个了解的人,把手放在特定的脉轮上面就会知道它的活跃度;碰触你的七个脉轮就能够知道你是否曾经经验过它们。

我测试了数百个人的脉轮,很惊讶的发现最多一或两个,只有非常稀少的有三个脉轮已经开始活化;通常,它们都是蛰伏着。你从来没有使用过它们,但是它们是你的过去。如果一个已经经验过它们的人来到我这里,而我也看到它的七个脉轮是活跃的,那么可以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出生。不再会有另一个出生,因为如果七个脉轮全都在运作就不会再有另一世的可能性。这一世将会是涅盘、将会是解脱。

如果有人来找玛哈维亚,他会找出这个人有多少个活化的脉轮——他还有多少需要完成,可能性在哪里,何时或是否他的努力将会结成果实,他还需要几世。

占星学藉由许多途径企图探究未来。这之中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探究行星与星座对人的影响。这个部分,每天有更科学的验证出现。他们已经确定:生命无可避免的会受到这些影响。只有这第二个部分无法测定: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这有点困扰科学家们,这个星球上,三、四十亿的人是否每一个人都会个别性的被影响。但是他们必需了解,就是会如此。

然而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困扰呢?

大自然给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独特且没有重复。

大自然保留了这么一个微妙的纪录;给予每一个人一只独一无二的拇指以及别人没有的拇指印,不只现在;将来也不会一样。这个地球上或许曾经有过数十亿的人,或许现在住着数十亿的人,或许将来会有数十亿的人,但是我的拇指印不会被重复。你或许会讶异,甚至同卵双胞胎的拇指印也彼此不同。

如果大自然给予每一个人在一个像拇指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上这么多的个体性——一个没有特别价值,似乎也不会满足特别目的的东西——如果大自然甚至能够给拇指如此的独特性,怎么不可能给予人们独特的生命与独特的灵魂呢?似乎没有理由。但是科学家的进展太慢——这很好!对科学而言,缓慢的进展是好的。在事实还没有完全被证实之前,甚至往前一吋都不好。但是可以大胆预测。他们可以在现在宣布一千年或甚至十万年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科学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展。它只看能够被实验的事实。梦想对科学没有用,但是预测可以甚至在梦中发现真理。对它们而言,未来甚至只是现在的延伸。占星学基本上是对未来的研究。科学基本上是对过去的研究。科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因。占星学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果。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巨大的空隙。但是科学每天都有新的体验,而那些似乎不可能的理论看来已经开始可能了。

如同我说的,科学在最近才接受: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天生的个体性出生;长久以来他们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个概念的确实性。但是占星学却一直在谈这件事。试着了解……

例如,一颗种子;芒果种子……当我们种下芒果种子,种子里面一定有某种天生固有的程序,一定有蓝图。如果不是,这颗种子会很无助。它既没有专家的建议也没上过大学……这颗种子怎么能够变成芒果树呢?不过,它仍然长出芒果叶,结出芒果来。石头般的种子里面一定藏有一个完整的程序。没有程序你要这颗种子怎么做呢?一定是每一件东西都在里面。这棵树的未来一定隐藏在这颗种子里。我们看不到。但是一定有,否则就会从芒果种子里冒出一棵树。

似乎从来没有出错过。

只会长出芒果树;每一样东西都正确的重复着。小小的种子里储藏着所有种子所需的信息——如何发芽、什么样的叶子、长几根树枝,树有多大,需要多久的时间成长、会长多高——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几颗芒果、多甜、会不会成熟?这一切一定都藏在种子里面。如果这一切都包含在一颗芒果种子里,那么当你进入母亲的子宫里时会没有你的种子潜伏在里面吗?

现在科学家同意,甚至在子宫里时,你眼睛的颜色、头发的颜色、身体的高度、健康与疾病的可能性、甚至智商一定都藏在里面,因为没有这些你如何成长?要靠什么成长?你一定之前就有一个天生既有的程序。特定的骨头如何接合成一只手,其它的骨头接合成脚?一部份开始能够看,另一部份开始能够听。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科学家以前总是说这只是巧合。但是巧合这两个字似乎很不科学。巧合意味着机会;有可能脚开始看,手开始听。这似乎不像是巧合;每一样东西似乎有其秩序、似乎事先准备好了。

占星学说得更科学。它说,种子里面蕴藏着每一个可能的事件;如果我们研究这颗种子,如果我们找到种子的语言,并且译码,如果我们能够问这颗种子:“你的意图是什么?”,那么我们也就能够描绘出一个人的完整蓝图。科学家已经开始为行星描绘出这样的蓝图。到现在我们还是认为占星学是一种迷信、一种盲目的信仰。但是如果可以画出这样的蓝图,事实上这就是占星学,确信的是科学已经开始描绘这样的蓝图。

占星学说,如果因为神的赐福使我们知道这一切,未来就不会存在。但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整体,我们只知道一小片断,我们所不知道的部份就成了未来。我们不得不说:“那或许会像这个。”,因为对我们而言,有很多的未知。如果知道整体,那么我们会说:“将会像这样。”然后事实也会如此。

如果每一件东西都潜伏在人的种子里,那么只要研究种子就好了。

今天我所说的一定以某种型态潜藏在我的种子里,否则我如何能够说这一切呢?如果有一天能够观察人的种子,那么在看了我的种子之后,就能够看出这一生我将会说什么,会是什么样子,会成为什么,不会成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不远的将来,这一切都能够被预测,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们有窥探人类种子的能力。我们已经踏出了这一方向的第一步。

出生星图和星座学都只是这一切事件的探究。数千年来,当一个婴儿出生时,我们就已经试着要知道它将会成为什么。如果我们能够获得一些概念,或许能够做一些安排,也或许能够增加这个孩子的机会。那么我们就能够接受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

木拉那斯鲁丁在生命将尽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受苦,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变得很高兴。村庄里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这个一向沮丧且总是往黑暗面看的人怎么突然间高兴起来了。他一直都是个悲观厌世的人。

木拉的花园中曾经有一棵很棒的苹果树。树上结满累累的苹果。他的邻居想知道木拉还会有什么抱怨。他说:“这一次这颗果树这么丰盛,会下起黄金雨了。是不是啊,木拉?”

木拉万分悲伤的说:“每一件事都很好,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

这么一个总是受苦的人:“但是我去哪里找腐烂的苹果给动物吃呢?”每一颗苹果都是上等的,没有一颗坏掉的——这却成了他的难题。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变得很高兴,所以村庄里的人都很好奇。他们问:“木拉,你很快乐耶!怎么了?”

木拉说:“我已经学习到接受注定的事。经历了许多年的奋斗之后,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现在我知道,当那是一定的,就是一定的。现在,我接受注定的事,所以就没有理由再受苦,我现在很快乐。”

占星学探究许多事情。它欣然接受注定之事,它不会费力地的与本然之事抗争,也不试图达成非本然之事。

占星学是帮助人们进入修行的工具;它带领人们进入“如是”的状态;最终的接受性。

它有许多层面,许多向度。我们将逐一讨论这些层面。今天所说的就是:宇宙是一个活的身体、有机的统合体。宇宙之中没有任何孤立隔绝的东西,它们完全相连着。不论多远或多近的东西都有关联,没有分离。

所以不应该有:我是孤立分离这样的误解。每一个单一的个体都与整体相连,而且每一个单一的个体一直都在影响其它的个体,也被其它的个体所影响。甚至当你经过路边的石头,它也从你的方向放射它的振动。花朵也会放射它们的振动给你。而你并非只是经过而已,你也放射出你的振动。

我说过,我们受月亮与星星的影响。占星学的另一个概念是,月亮与星星也受我们影响,因为影响来自双方面。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月亮可能不知道,因为他,所以月球上没有出现风暴——因为佛陀的缘故,风暴平息了下来。月亮被影响,太阳也被移动。

当太阳上出现黑子时风暴就会出现,疾病就会散布在地球上。当一个像佛陀这样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时,会产生一股和平的潮流,且意识显著地成长,静心深处之美散布在整个地球上;这也使得太阳上面难以出现风暴,因为每一样东西都环环相连着。

一片小小的叶片在太阳上有它的作用,太阳也在这片叶子上有它的作用。这片叶子并非微小到太阳会说:“我不在乎你,”也不会因为太阳的巨大而说:“这片小叶子能为我做什么呢?”生命是互相连结的。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大的或小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一个有几的统合体。

生命是一个整体。只有当你有这种整体的概念时才能了解占星学,否则不可能了解。

这是我今天所说的向度。明天我们将慢慢地讨论更远的层面。

奥修:朝圣地的神奇秘密

图文来自网络

节选自《隐藏的神秘》奥修:

在太平洋里有一个叫复活岛的小岛,岛上有一千座巨大的石头神像,全都高达七十英尺。岛上的居民只有两百人。当人们最初发现小岛的时候,小岛实在太小了以至于无法提供超过两百人的食物。岛上只有两百人,可却有多达一千座巨型石像,实在令人震惊。平均每人五座神像。就算那些人想建造这些石像,他们也不可这么做,因为他们的精力都用去满足每日温饱了。那些神像是做什么用的?是谁建造的,又是为了什么?许许多多的问题呈现在历史学家们面前。

在亚洲中部还有另一个地方,同样的令人迷惑不解。它很有可能是用来做飞机场的,但只要没有飞机那就是不可能的。那个地方似乎是一万五千年到二万年以前开辟的。只有当飞机被发明以后,我们才明白那块地的用途,我们才明白亚洲中部的那个地方一定曾是飞机场。

我告诉你们这些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们不可能知道朝圣地的意义,除非我们自己能意识到对它们的需要。

当从飞机上给复活岛上的石像拍照时,可以发现它们是被安排在特定的地理位置上,这样在特定的夜晚就可以从月球上看到这些石像。那些对此做过研究的人认为,这个时代的我们并不是第一个在其它星球上寻找生命的人类。在很久以前就曾经有过在其它星球上寻找动物或其它形式生命的实验和努力,试图和它们建立联系。不仅如此,其它星球的生命似乎也和我们地球联系过。

这些二十英尺长的神像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当从飞机上看它们整体阵形时,有一些标记的暗示和神秘的信息。这些标记只有从月球上才能看明白。但如果不是我们从飞机上看这些石像,我们就无法想象它们的用途,它们就只会是石像而已。同样在地球上也有很多事我们一无所知,除非等到我们的文明进行探索并再次建立起同样的环境。

就在三四天前,我还在讲在德黑兰找到的一个小铁盒子。这个盒子在英国博物馆放了很久,很多年它就一直被放在那儿。现在据发现,它是约两万年前在德黑兰用的一种电池。在德黑兰,两万年前,竟然存在这样一个电池,简直难以想象。但是现在,已经得到证实,它的确是个电池。如果不是我们已经发明了电池,我们无法想象这么个盒子会是电池。

提尔塔(Tirtha)是一个朝圣的地方,它是独一无二的创造,非常的深奥,有象征性,是由一个古代文明建造的。但我们现在的文明已经忘记了这种地方重要意义。今天,到朝圣的地方对我们只是个死的仪式。我们只是接受它们,不知道为什么要建这些朝圣地,不知道它们的用途,也不知道是谁建的。

从外表看到的并不代表一切。有一些从外表看不到的隐藏的意义。我们首先要明白,我们的文明已经丢失了朝圣地的目的和意义,所以今天人们去朝圣只是在浪费时间。那些反对朝圣的人也是在浪费时间,不管他们看上去多么对,它们对这些地方一无所知。不管是朝圣的人还是反对朝圣的人,都不知道朝圣地的用途,所以让我们来了解一些关于它们的事情吧……

Samved Shikhar是耆那教徒的一个很著名的朝圣地。二十四个耆那教的锡山卡(Tirthankaras得道者),就有二十二个死在那里,把他们的身体留在那里。这一切似乎是事先安排好的;否则不可能二十四个里面二十二个都会碰巧死在那里,在同一个地方,而他们之间的时间又相距很长。如果我们相信耆那教,在第一个和第二十四个锡山卡之间相距十万年,那么他们中二十二个死在同一个地方就值得探讨了。

穆斯林的朝圣地是卡巴(Kaaba)。直到摩哈摩第(Mohammed)的时代,在卡巴有三百六十五个神像——全年的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神像。所有这些神像都被摧毁了,但寺庙的中心,那个中心的石头没有被摧毁。卡巴比穆斯林宗教还要古老。伊斯兰教的历史只有一千四百年,但卡巴的那个黑石头却有上万年的历史。另一件有趣的事是,那个石头似乎并不属于地球。它是怎么来到地球的呢?我们唯一的假设就是它是一颗流星的一部分。在流星解体的二十四小时里,成千上万的石头碎片落到了地球上。其中有许多在到达地球之前就化成灰烬了。晚上当我们看见星辰陨落——那些不是行星,而是流星。有时候,十分巨大的石头能到达地球,这些石头的构成不同一般。而卡巴的那个石头就是这样一颗石头。

但一些做过更深入研究的人认为,这样的大石头很有可能是被带到地球上并留在这里的,就像我们的航天员从地球上带了些东西留在月球上一样。不论航天员在月球上留下了什么就会安全的留在那里,即使地球上发生的核战争,所有的生命毁于一旦。如果有什么文明到达月球,看到我们留在那的东西,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

所以卡巴的石头可能并不是流星的一部分,而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外星人留下的。也许,通过那个石头曾经一度和他们建立了联系。但是现在,只有对石头的参拜保留下来。如何把它作为一种联络方式的科学却被遗忘了。

一艘无人驾驶俄罗斯宇宙飞船由于和地球的无线通信中断而消失了,所以没有办法找到它。它是被烧毁了,还是仍在太空的某个地方,我们不得而知。但如果它在某个星球着陆,而如果那个星球上的生命能修好无线通信系统,他们就能再次和地球建立联系。又或者他们可能将它破坏,也或许他们将它保存在他们的历史博物馆里。他们甚至或许害怕它,会对它感到惊奇,或者他们甚至会开始参拜它。Kaaba的石头就可能是另一个星球的航天员送来和地球保持联络的仪器。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举例说明朝圣地是个建立联系的途径,不是和太空里的生物,而是和曾在地球上生活过的已开悟的灵魂。

就在他们离开他们身体的时刻,那二十二个大师在Samved Shikhar做了一个非常深而强烈的实验。在那个山上,他们试图倍增他们高度觉知的震撼,这样我们就能更容易和他们交流。人们认为,如果这么多觉知的灵魂将他们的身体留在同一个地方,那么就可能有一条路存在于那个地方和另一个地方之间。的确有这样的一条路。

地球上的降雨并不是到处都一样:一些地区有大雨,有五百英寸之多,而沙漠地区就没有雨或者几乎很少的雨。同样的,有的地方非常的冷,到处都是雪;而有的地方则非常热,以至于根本不可能结冰。同样的道理,地球上有的地方有很大强度的觉知,有的地方则很低强度的觉知。圣人们试图建立高觉知的领域,那个领域充满了人类的觉知。这个领域并不是自动产生的,而是许多强大个人的觉知的结晶。

二十二个大师来到那座山上,进入三摩地,并将他们的身体留在那里,从某种特殊意义上说,他们在Samved Shikhar建立了一个高强度的觉知场。于是,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默念那二十二个大师给的特殊咒语,他魂游体外的体验旅程就会立刻开始。这就和实验室里的实验一样科学。

建立朝圣地的唯一原因就是试图建立一个强大的觉知能量场,以便任何人都能容易的开始他的内在旅程。

有两种办法让船动起来。一种办法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方向打开船帆,而不用浆;另一种方法是不扬帆,但是要靠划桨来使船动起来。朝圣地就是觉知的河流自然流淌的地方:你只用站在河中央,扬起你觉知的船帆,你就可以开始你向前的旅程了。在这样的地方,你能比在其它任何地方更容易更快的行进,而且是单独的。在其它地方,你可能会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方向扬帆:你就会离你的目的地越来越远,而迷路。

例如,如果你坐在一个充满负面情绪的地方静心——那里屠夫整天在屠宰动物——你心里就会产生强大的挣扎与矛盾。静心时,你变得善于接纳,开放而脆弱,所以这时任何发生在你周围的事都会进入你。所以当你静心时,有必要选择一个不会误导你的地方。不论何时,你感到静心受到打扰,觉得很难静下来,就离开那个地方。

你也可以在牢房里静心,但那需要非常强的意志力。有很多方法帮助你在监牢里静心:你可以建立一条分界线,让负面的力量无法越过。

但是在提尔塔,不需要这样一条界线。在这样的地方,你放下一切抗拒,尽可能的将自己打开。那里,正向的能量汹涌澎湃。成百上千的人从那里进入那未知的领域,并开辟了一条路。就好像他们砍倒了挡路的大树,摧毁了阻碍前行的灌木,这样跟在他们后面的人就能更容易的行进了。在宗教的道路上,更高更强的觉知努力以各种方式帮助那些软弱无力的人。而朝圣地就是这样的方式之一。

在朝圣地,觉知从身体流向灵魂,这里是个觉知场。在这里人们进入了三摩地,在这里人们开悟。这样的地方受到场的作用。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你扬起帆,什么都不用做你就能开始你的旅程。

所以所有的宗教都建立他们的朝圣地。即使那些反对寺庙的宗教也有他们的朝圣地。神像可以很容易被摧毁,但朝圣地却无法被摧毁,因为这样的地方有任何宗教都无法反对和否认的价值。

耆那教原本并不是神像崇拜者,伊斯兰教徒,印度锡克教徒和佛教徒也不是;最初,佛教徒根本就不拜佛。但是他们全都建立了他们自己的朝拜圣地。他们不得不这么做。没有这样的地方,宗教就毫无意义。如果没有这样的地方,个人能够完成一切,那么宗教团体就毫无意义。

提尔塔这个词的意思是指某种能使人跳入无限海洋的跳板。而Jaina(耆那)语锡山卡(Tirthankara)是指一个提尔塔的创造者,一个朝圣地的创造者。只有当一个人在一个区域开辟了场,任何普通人都能进入这个场,打开他们自己并开始他们内在的探寻的时候,这个人才能被称为锡山卡。耆那教称他们自己为锡山卡而不是神的化身。锡山卡是比神的化身更伟大的现象,因为如果神进入一个人类的身体,那是好的,但如果一个人建立了一个能让其它人也进入神性的地方,那这将是伟大得多的事。

耆那教不信上帝,而相信人的潜力。这就是为什么耆那教能比其它任何宗教的追随者更能受益于提尔塔和锡山卡。耆那教里,没有所谓的“上帝的光辉”或是“上帝的怜悯”。耆那教不认为上帝能有什么帮助;寻道者是单独的,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能量前行。

但是他们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每个人必须靠他自己的双手划桨来驱动自己的船。很多人里才能有一个成功。但这第二条路,你可以借助风的帮助,打开你的船帆这样你就能更快更容易的向前进。

但是,有这样的“精神的风”吗?这就是朝圣地的全部用意所在。

如果一个像马哈维亚一样的人站在那里,在他的周围,可能从某个方向产生能量流吗?他能在某个方向产生能量流,以至于进入的人就能被能量流带到他的终极吗?

事实上,这种精神领域的能量流动就是神圣的朝圣。

这种朝圣的地方是有隐藏的标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标记可能消失了。所以必须通过建造宗庙或建立巨型神像来保护他们,这样那些伟大先知的足迹就能被保留下来。必须十分的小心,这样才不会从过去某个时候真正发生伟大事件的地方偏移哪怕是一英寸。

地下埋了很多宝藏,直到现在人们还在寻找。例如,地球上最珍贵的财宝,现在人们还在寻找的——也就是俄沙皇的宝藏——就埋在美国的什么地方。宝藏一定埋藏在那里,因为沙皇是1917年被废黜的,并不是很久前。在藏宝图上有宝藏的位置,但是无法破译其准确位置。同样的,瓜利奥尔(Gwalior)的皇室家族就在瓜利奥尔的某个地方。有一张图,但是却无法破译准确的位置。这样的图是用密码描绘的,否则他们会落到坏人手里。

同样,大家都知道朝圣地,但那个精神事件发生的准确地方却是未知的。这样的地方对普通人是隐藏的。这很令人迷惑。你可能去一个据说是马哈维亚涅盘的地方,但很可能真正确切的位置在离众人皆知的地方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这个真实的地方只会向真正的受之无愧的寻道者显现。那里,那些人能尊敬的鞠躬,并回到家。对那些不是真的来寻道的,来寻求跳跃的帮助的人,这个真实的地点是隐蔽的。

有这样一些地方……在一个阿拉伯国家有一个叫Alkufa的村子,没有文明人到过这里。我们去过月球,但没有人进入过这个小村子。直到现在,仍然无法准确的定位这个村子的地址。这个村子肯定是存在的,因为历史中提到过它,而且还有地图为证。为了某种特殊的目的,它的位置被隐藏了。当一个苏菲派教徒在静心中达到一个很深的状态时,他找到了关键的路口;他有机会见识了整个Alkufa。那么,那些图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误导人们的。

在过去的三个世纪里,许多来自欧洲的朝圣者试图到达Alkufa。他们中的许多人没能活着回来。那些没有回来的人没能到达村子,只是在周围徘徊。一个人只有通过特殊的静心才能到达,在静心过程中Alkufa才能显现。一旦他在静心中看到了那个地方,这个苏菲静心者便走了进去。Alkufa是个神秘的圣地,比伊斯兰教还要古老。那些著名的能被任何朝圣者朝拜的朝圣地并不是真正的朝圣地;真的就在附近,不过是隐蔽的。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当甘地的大徒弟维诺巴.比哈夫(Vinoba Bhave)和一些印度最底层的平民去位于贝拿勒斯(Benares) 的印度金庙(Vishwanath)时,一个叫卡帕垂(Karpatriji)的正统婆罗门学者说:“你可以进去,但现在我们将不得不建立另一座庙了,因为这座庙已经被亵渎了。”它真的开始建立另一座庙,因为对他而言旧的庙宇已经没有用了。表面上看,维诺巴比卡帕垂更象一个博学的人。卡帕垂非常传统,对当时世界的流行趋势和理念一无所知。但是,就他想支持的深奥的秘密而言,他懂得更多。

真相是,那个印度金庙并不是真正的那个,而那个卡帕垂想建立的取而代之的也不是真的。真正的庙宇是第三个,那个隐蔽的,要不然任何社会宗教改革者都有可能亵渎它。现在的那个印度金庙的庙宇早已经被玷污了。玷污一座庙并不难;如果你想的话你就能做到。在那里正在建立的任何其它庙也将是假的,但在那里有必要有一个假的,这样真的才能保持隐蔽。

通过神秘的钥匙,咒语才能进入印度金庙,就和进入Alkufa一样。偶尔,一些幸运的寻道者知道那个咒语,也许就能进入,在那里朝拜并回到家,否则他们就只会进入错误的庙宇。但是几千年来这座庙有一种神圣,即使它是假的,因为长久以来人们一直相信它是真的。

所有的宗教都试图禁止异教徒进入他们的宗庙和朝圣地。为什么?那些定下这些规矩的人知道这种进入的危险。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就像在一个原子能量实验室入口挂张牌子,警告说:“除原子学家外,闲人免进。”我们认为这种约束是必要的——非科学家进入是危险的——但当这种约束和一座宗庙或朝圣地联系在一起地时候,我们又不赞成了。我们不知道它们也有它们的科学。这些宗庙和圣地也是面向专业人士的。

这就好像一群医生围在一个病人周围开会讨论他的病情。这个病人听他们说,但却不明白他们的话,因为他们用的是医学术语,希腊语和拉丁语。这个病人没法听明白。同样的,所有的宗教都有它自己的语言。它们有它们自己的秘密圣地,秘密语言和秘密经文。所以,我们所知道的朝圣地几乎可以肯定不是正确的地方。这样伟大的传统必须被隐藏起来,因为如果它落入坏人之手,它们就会被错误的使用。普通人只会遇到困难而无法受益于它们。

据说如果你被允许进入Alkufa的苏菲村,你就会发疯。据说任何碰巧进入的人将会疯着离开,因为Alkufa充满震撼,不是普通的头脑能承受的。所以没有很好的准备和训练之前最好不要进入。

据说在Alkufa无法入睡,所以很自然的那些没有深入经验过清醒的人会发疯。苏菲徒最大的成功就是守夜,它们可以整夜保持清醒。如果一个人九十天不吃东西他就会变得很衰弱,但是他不会死也不会疯。一个一般的健康人可以很容易的禁食九十天,但是他无法坚持二十一天不睡觉。他可以三个月没有食物,但他不能坚持三个星期不睡觉。三个星期并不是很长的时间——其实即使坚持一个礼拜不睡觉都很难——但是在Alkufa根本就不可能睡觉。

一个佛教徒出家人从斯里兰卡被送到我这。这个出家人三年来都没能好好睡觉。他的手脚总是一直发抖,他一直在出汗,这令他很困扰。他甚至不敢迈出一步,他彻底对自己丧失了信心。他几乎要精神错乱了。强镇定剂也不能帮他入睡,只能让他没精打采的躺着;内在他仍是醒的。

我问他是否修行过佛祖的味帕沙那瑜珈,因为对一个佛教徒出家人这项修行是必须的。他说他练过。于是我告诉他,他应该放弃睡觉的念头,因为味帕沙那瑜珈就是让睡眠成为不可能的一种修行。但这只是修行的第一步;一旦睡眠变得不可能,要马上进行另一个修行。如果你继续做第一部分而不做第二部分,你就会变得虚弱;你甚至可能发疯并死去。

一旦睡眠从内被摧毁,你觉知的质量将产生很大变化,于是你可以接着进行下一步修行。当我问那个出家人,他是否知道修行的第二步时,他说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第二步在任何书里都没有提到过,就只是写这第一步就已经很危险了,因为任何修行它的人都会无法入睡。这就是为什么要隐藏,这样才不会伤害任何人。它们是为了给那些在精神领域探寻中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指导的。

这就是为什么朝圣地是必要的,但是真的那一个却总是隐蔽的。建立假的地方是为了不让你误闯,直到你准备好进入那个真的。不对的人是无法进入真正的圣地的,而对的人却总能找到它。

每个朝圣地都有它自己的钥匙。如果你想找到苏菲的朝圣地,你不能用耆那教的钥匙,而耆那教的朝圣地不能用苏菲的钥匙开启。每个宗教都有它自己的钥匙。我不想列举它们,但是我将告诉你关于一个朝圣地的钥匙。

西藏人有特殊的神秘代码,或者说是咒语。这些就是钥匙。印度教徒也有这样的东西,成千上万之多。在他们家里,他们写诸如“Labha-Shubha”的字——意思是“繁荣和美好”——而且他们在下面写上一些数字,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在他们的家里也许有一些这样的咒语,它们很可能就是朝圣地的钥匙。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写,但是他们继续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们的祖先这么做。

每个在外围创建的形象,也会在你内在的觉知里创建一个形象。例如,如果你凝视你的窗户几分钟,然后闭上眼睛,你会看见一个反的窗户框架的影像。同样的,如果你静心地将精神集中在某个事物上,你的意识里会产生和那个图案和数字相反的影像。经过几个静心修行就会发现这一点。如果你可以产生这样的影像,那么这时你就可以马上开始你精神领域的朝圣了。

有一个穆拉拉纳斯鲁丁生活中的故事……他丢了他的驴子——而那头驴子是他唯一的财产。他找遍了整个村子。所有的村民都加入了搜寻,但一无所获。于是人们说,因为那个月是朝圣月,有许多朝圣者经过小镇,也许驴子跟着他们走了。要不然,怎么他们找遍了整个小镇都没找着它呢,所以纳斯鲁丁还是接受驴子丢了的事实吧。

但是纳斯鲁丁说他要再试最后一次。他立刻站好,闭上了眼睛。接着他弯下腰开始爬着走。他绕着房子走,然后是花园,最后他到了一个大坑,他的驴子就掉在里面。他的朋友们都很震惊,并问他耍的什么把戏。

纳斯鲁丁说:“我想如果一个人找不到一头驴,那么找到它的钥匙不是人;要想找到驴,我就得变得像驴一样。所以当我开始感觉像头驴时,我想如果我是一头驴,要找到一头驴我该上哪去呢?我一那么想,我就四肢着地,开始像一头驴一样行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但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我到了那个坑,而我的驴就在那!”

纳斯鲁丁是一个苏菲教徒。任何人读了这个故事后都只把它当笑话一笑了之,但是这个故事里有一把钥匙。这是把探寻的钥匙,而且在精神层面,这是唯一一条探寻之路。所以每个朝圣地都有钥匙和咒语。这样的地方存在的主要的原因是,它们能把你放在一个觉知流的场中央,而你便可以顺流而行。

另一个重要的事实是,人的一生中除了他的觉知,所有的一切都是物质的。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个内在的觉知是什么。我们只知道我们的身体,而身体在各方面都和物质相联。所以,让我们来看看另一个神奇炼金术,这样你就能理解朝圣地的第二个意义。

炼金术士们的实验是非常深奥的。炼金术士说,如果能把水转化成蒸气,接着再把蒸气转化回水,然后再把水转化成蒸气——如果你如此反复上千次——那么水就获得了一种特殊的普通水所没有的质量。早先,这种说法被当成笑柄:水的品质怎么会变呢?如果你重复蒸馏水能产生什么区别?——水仍是蒸馏而来的。但是现在,科学也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水的质量的确变了,尽管变化是如何发生的尚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水产生了质的变化,重复那个实验上千上万次将会得到更好质量的水。

你也许知道我们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化学组成就和海水的一样。如果你不吃足够的盐,那你体内的盐份就会减少,比海水中的盐的比例还少。如果你身体盐分的比例变了,你的觉知就会有变化。如果你喝已经被蒸馏过成千上万次的水,它会给你的欲望和态度带来改变。炼金术士们就在做这样的实验。将水蒸馏成千上万次需要花几年的时间,但是炼金术士们做到了。

这将会带来两种改变。第一个是对炼金术士的头脑。日复一日地做同样的事会变得非常枯燥。如果出于枯燥他停下了,他将会回到他头脑过去的状态;但是那个枯燥的时刻是个转折点。如果他不管多枯燥继续下去,他将会获得新的觉知。

如果你每晚十点钟睡觉,那么每当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困了。但是如果你决定不睡觉,那么半个小时后你本该变得更困,但是事实却是你发现你感觉比早上还要新鲜。在十点钟有一个转折点;你习惯在那时睡觉,但如果你不顾那个习惯,那么你就打破了身体的自动设置,当身体意识到它将要保持清醒,它就从储备库里释放出新鲜的能量应急,于是你就觉得比以往更清新。

现在那个已经把水蒸馏了一千次的人感到枯燥了,但他的师父会让他继续——也许这会持续十年或十五年。他会到达一个点,他会觉得哪怕再让他再蒸馏一次他也受不了,他会死掉。但是他的师父会坚持让他继续,不论结果如何。所以,一方面水的质量会变,另一方面,他的觉知会渐渐改变。

就像恒河的水一样。到现在为止,科学家们还没能明白为什么恒河的水会具有一些世界任何其它河流的水所没有的质量。即使是那些和恒河从同一座山流出的河流,也不具有同恒河一样的质量。山是一样的,山上空降雨的云是一样的,同一个的山顶的冰融化后流入这些河流,但是这些河流的水的质量竟会不同。很难考证他们的区别,但是整条恒河都是炼金术士们的实验。

整条河都经验过古老的炼金术。那就是为什么印度教徒在恒河岸上有那么多朝圣地。这是个伟大的实验,它给了恒河与众不同的东西。现在化学家们和科学家们也承认,恒河的水的确不同。如果你保存其它河的水,它们会腐败变质,但是恒河的水不会,不管存多久。你能将其保存很多年,它也不会变,但是如果你保存其它河流的水,几个星期后它们就发臭了。恒河的水能保持纯凈不变很多年。因此,印度教徒沿着河岸建造了许多提尔塔。

如果你把尸体投入其它的河流,它们会变得骯脏,而且会开始腐臭,但是恒河接纳了成千上万的尸体却没有发出臭味。令人称奇的是,通常骨头是不溶于水的,但它们在恒河里却溶解了——完全的溶解了。在恒河里,任何东西都会立刻溶解,回到它原来的样子。所以,人们坚持要将尸体投入恒河,因为在任何其它的河流里,要花几年的时间尸体才能溶解,但在恒河里却很快。

恒河和其它源于同一座山的河流的流淌不一样,它是被驱动着的。这个现象不容易理解。甘哥德里(Gangotri),那个所谓恒河的源头,并不是恒河真正的源头。朝圣者们去甘哥德里,朝拜并回到了家。但这是假的甘哥德里,真的一直是隐藏的,已被隐藏了几千年。通过普通的途径是不可能到达的,只能通过灵魂之旅(astral travel)。肉身是不可能到达那里的。

我早先告诉过你关于Alkufa,那个苏菲村子的事。那里,你可以用肉身抵达,甚至能碰巧进入。如果你寻找它,你可能会被一张错误的地图误导,但是如果你没有开始寻找它,你有可能错误的误闯进去。所以,你能误打误撞进入Alkufa——但是肉身是无法到达甘哥德里的,只能通过灵魂之旅。肉眼是看不见甘哥德里的。在静心中,肉体必须被留下,意识体才能去甘哥德里;然后,只有那时,一个人才会明白恒河的水具有特殊质量的秘密。在恒河的源头,河水已经被炼金术处理过了。在河水源头的两岸,印度教徒建造了许多朝圣地。

你会奇怪为什么印度教所有的朝圣地都在河沿岸,而耆那教的却在山顶。耆那教徒们把他们的朝圣地只建在绝对干燥,寸草不生的山顶上。有花草树木的山是不被接受的,即使像喜马拉雅这样的大山也不被采纳。但是耆那教要干燥的山,那些被太阳曝晒,最不可能有植物和水的山。原因是他们所使用的炼金术是和身体的火元素相关联的。而印度教的炼金术则是和水元素相联系的。

两者各有各自的钥匙。印度教绝不会考虑在没有水,没有水流过,没有美丽绿色植物的地方建提尔塔(Tirtha)。他们对水元素实验,而蓍那徒对火元素实验,所以他们更依赖于身体产生tap和热量。

印度教的经文和桑雅士更注重水元素,所以一个印度教桑雅士喝大量的牛奶,凝乳喝酥油来使身体保持足够的湿度和水分。没有足够的水分,印度教的钥匙就不灵。耆那教的所有努力则是创造内在的干燥,所以耆那教的和尚甚至根本不洗澡,因为他们想保持干燥的状态。这些耆那教的和尚变得很脏,而且他们散发出臭气!但是他们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不洗澡。为什么他们对洗澡那么吝啬呢?水不是他们的钥匙,而是火,而且是自身禁欲苦行的火元素(and the fire element in austerity and self-mortification)。他们用尽一切办法引起内在的火。如果他们将水泼在身上,内在的火就会被削弱。所以你会发现耆那教和尚在荒凉的干燥的山上,没有绿色植物,没有水,到处都非常热,而他被包围在一堆石头中。

所有的宗教都使用禁食,但除了耆那教外没有一个宗教在禁食中禁止饮水。那些居家的耆那教徒被告知,即使他们不能在其它时候不用水,至少他们应该在晚上避免饮水。但是他们只知道他们晚上不该喝水是因为可能会不小心杀死看不见的微生物和昆虫。事实上,所有这些规矩都是为了增强火元素。另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如果一个人只喝最少的水,就像马哈维亚过去那样,能帮助他保持独身,因为这样精子就开始干枯了。即使一点点的湿润也能让精子流动起来。

所以耆那教的朝圣地都在山上。真正的印度教提尔塔将在河岸上,在一个美丽,郁郁葱葱的地方——但是耆那徒选择的山却是丑陋的,因为一座山没有植物就失去了美丽。

耆那教和尚不会洗澡也不会刷牙:为什么不只用一点水刷牙呢?要正确理解整个干燥原理才能理解耆那教经文。他们所有的戒律都是为了唤起火,如果和水的联系彻底切断了,这将从反面保持火的燃烧。

我们体内所有的元素是平衡的:如果你想通过其中一个元素开始你的灵魂之旅,就要停止使用与其相反的元素,那个与其保持平衡的元素。所以,如果你集中在火元素上,水就是你的敌人,因为体内的水越少,体内的火就能更好的燃烧。

恒河经过深入的化学和炼金术实验,在恒河里洗个澡,一个人就能进入提尔塔。一旦他在河里沐浴了,他体内的水元素就被改变了。这个改变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但是如果这个经验能很好的完成,那精神旅程就能开始。要知道,如果一个住在恒河边的人饮用别的水,他将感到不适。

人们试图在许多其它地方制造和恒河一样的质量,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这么做的真正的钥匙已经丢失了。在恒河中沐浴后马上去寺庙或是一个朝圣地,这是唯一的借助外力开始内在精神旅程的方法。

埃及的金字塔是某个古老的失落的文明的提尔塔。一件关于金字塔的趣事是,金字塔内是完全黑暗的。科学家们认为,在建造金字塔时不太可能有电——一些金字塔是一万年以前建造的,而有的则是在两万年前。有可能人们在进入时借助火把,但是金字塔的墙壁和顶部却没有烟的痕迹。金字塔里的隧道非常的长,并有很多弯弯曲曲的拐角,沿路都非常暗。这里不可能用过电,因为这里没有电力设置和电源的痕迹。燃烧火把用的油或酥油一定会留下烟的痕迹。所以,问题是人们是如何进入的呢?如果没人进去过,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隧道?有这么多隧道,楼梯,门和内部的窗户,还有给人坐和站的地方,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这是一个还没解开的迷。一些人猜测,金字塔是某个国王的突发奇想。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些金字塔是提尔塔(Tirtha)。当一个人正确的运用内在之火,他的身体就能照明。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金字塔。电和火把都用不着,他们身体的光已足够他们在金字塔里行走了。但是这样的身体的光只有通过特殊的静心修炼才能产生。所以能产生那种身体之光本身就能证明一个人进入的资格。

在十九世纪早期,在做金字塔研究时,一个科学家的助手失踪了。借助探照灯他们到处找他——找了二十四小时可是没找到。接着,过了二十四小时后,大约是凌晨两点钟,他向他们跑过来,已经几乎精神错乱了。

他说:“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突然我好像感知到一扇门打开了。我走了进去,我刚进去,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了。当我回头看时,门已经关上了。而当我第一次到那的时候,只有一个敞开的走道,根本没有什么门。但我一进入了走道的那个部分,一扇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了;一块大石头落下来封住了出口。接着我大声喊,但是没有反应。我没办法只好继续往前走,接着我看到了些东西……!简直难以形容……”

他的确失踪了二十四小时,而且他被找到时已经半疯了,但是他所描述的他见到的东西却令人难以置信。整个搜查小组试图找到那个门,但是没找到——他既不能说出他从哪进去的,也说不出他从哪出来的——所以人们最后得出结论,要么是他昏倒了,或是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而已。但是不论如何,他所说的一切还是被记录下来。

过了一些时候,在深入探索的过程中,这个小组发现了一本书,书里描述了和那个人的经历类似的事。于是这就变得更神秘了。人们认为,这些事情发生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只有在一个人进入某种特定的精神状态时才会开启。也许这是偶然的,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不知不觉中,他的精神状态正好和触发门开启的状态吻合,于是触发了那一切。一定是这样,因为尽管这个人没法证明他说的一切,但那扇门的确开启过。

所以我所讲的神秘的地方是有门的,而且一个人有办法通过这些门进入。在特定的安排和特殊的内在精神状态下才能到达。金字塔所有的房间和大厅都是依照某种事先约定好的方式建造的。你可能已经发现,有时房顶被设置得很低,尽管你碰不到它,但是你内在有种被压迫的感觉。当你进入一个天花板很高的地方,你会内在会有种扩展的感觉。一个房间的大小能够以一种令你更容易静心的方式设计。

通过实验,能令你最容易静心的房间大小被设计出来。房间的大小要么能帮助你扩张你的觉知,要么则压缩它。对房间里的颜色,芳香和声音效果,也能找出这样一种设计来帮助静心。

所有的提尔塔都有他们自己的音乐。事实上,所有的音乐都源于这样的地方,而音乐最初也是由寻道者创造的。不只是音乐的艺术,舞蹈也源于寺庙。芳香也是在寺庙里第一次使用。当人们知道一个人可以通过音乐的帮助达到神性,人们也发现用音乐能使一个人发疯。如果某种特别的芳香能帮助你接近神性,那么另一种芳香就能让你淫乱。如果在某种房间一个人能更快更容易地进入静心,那么其它的房间就能妨碍静心。

在中国就有特殊建筑的房间,在那里囚犯能被洗脑;房间的设计是事先就定好的,如果改变设计则会使洗脑变得困难。经过许多次实验后,这种房间的长宽高被设定下来,只要囚犯被带进这种房间,他的头脑就会开始受到影响。同时还会有一种声音来加速洗脑进程,如果敲他头部某个位置能让头脑的衰弱更快。

在囚犯的头顶掉着一个水罐,水一滴接一滴的以一种特别的节奏慢慢的落到他的头顶,水会持续落到他头顶的那个部位二十四小时。囚犯被禁止从那个地方移开;他不能坐,只能站着。半小时内,他就会感到非常枯燥,以至于他觉得那声音越来越大,那声音散布开来,大得以至于他感觉好像一座山在他头顶坍塌。在那个封闭的特殊设计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重复着那声音,这会让一个人的头脑爆炸;当他出来时,他将不会是原来那个人。从各方面,这个设计令他崩溃。

在提尔塔和寺庙里有所有的帮助寻道者的方法。寺庙里挂的钟,它所发出的声音,熏香,鲜花——它们的芳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这一切设计都是为了保持某种和谐不被打破。

如果要做Arati——一种用灯的宗教仪式——总是在早晨,下午和晚上重复固定的次数,进行固定的时间,而且常常伴随一些咒语。这个仪式固定举行,年复一年,已经几千年了。

正如我早先告诉你的那样,当水重复被蒸馏后它的质量会改变一样,如果在一个房间一个声音产生了几千次,那个房间的振动和那个房间的质量也会改变。如果一个寻道者被带到那个房间,那将会有助于他的改变。正如我们的身体是物质的,无论物质发生了什么变化都会影响我们整个个体。人是这样的外向,从外围改变他更容易些;一开始就做内在的改变是困难的;所以要创造一个系统,以便能从物质的角度帮助一个人改变。

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通常,我们误以为我们是分开的个体。这是错的。我们这么多人坐在这里,但如果我们全都静静的坐着,将不会有分开的个体,只有一个整体。只剩下一个静默的整体,而我们的觉知将开始一起振动并互相交流。

提尔塔是一个团体的经验。

一年中的某个特殊的日子,成百上千的人集中在提尔塔——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一个期待。人们会从千里之外来到这里,在某个时间,在某个的星空下相聚在一起。这么多人带着一个愿望和期待,一个祈祷,一个目标,一座觉知之桥产生了。那时将不再有个体。

如果我们看看在昆巴·梅拉(Kumbha-Mela)节上的巨大集会,我们看不见个体;你只看见人群,没有个人的脸。在一个人群里找不到个人的脸——只有一个无脸的几千人的人群。谁是谁?搞清楚这个没有什么意义。谁穷谁富?谁是国王谁是乞丐?区分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每个人的觉知开始相互交流。如果能建造一座这一千万人的觉知,如果能将它们融为一体,那么比起许多分开的个体神性将更容易进入这个整体。

尼采曾写过这么一件事,他在花园里散步,突然他的脚踩到了一只小昆虫,那只小昆虫立刻蜷缩起来。尼采非常奇怪它为什么要这样。他写道,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他意识到那只昆虫是在试图减少接触面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如果是一只大一些的昆虫,就更有可能被踩到而由于占得面积比较大而死去。所以这是小昆虫的自我保护措施——减少接触面。

所以当人类的觉知形成了一个更大接触面的场,那么神性进入这个场的可能性就更大。神性的降临是个伟大的发生。它越伟大,我们就要创造越大的空间去接纳它。

所以祈祷最初的形式是团体的;个体的祈祷是后来才产生的,当个体变得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他就更难和其它人融为一体。所以当世界上出现了个体的祈祷者,祈祷真正的价值就丧失了。事实上,祈祷不该是个体的。当我们要引入像神性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们提供的接触面越大,那力量就越容易降临。

从这个角度说,提尔塔建立了巨大的接触场。那么,在某个特别的时刻,在特别的某一天,在某个特别的星空下,在某个特别的地方,这个场接受神性的机会将更大。

同时还要知道生命循环是有周期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季风在一年里的一个特定的时间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干扰;它的时间是固定的,甚至能精确到天和小时。夏季和冬季也会在特定的时间来临;而且即使我们的身体也是这么运作的。女人的月经是有规律的,而且和月亮的周期有着某种关联。如果身体是健康的,那么二十八天后就会有月经。如果这个循环被打破了,那么那个女人体内的某个地方某个部位一定出了问题。

所有的事都以一种规律重复。如果神性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个时刻来临,那么下一年的同一时刻你可以再次期盼它的到来。那个时刻已经变得很强大,在那个时刻神性的能量能再次流动。所以这样年复一年了几百年,人们在某个地方聚集在一起等待着这个时刻。如果它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那么那个事件在那个时刻再次发生几乎变成肯定的。

例如,在昆巴·梅拉节上就有很多关于谁第一个浸泡恒河水的争执,因为不可能上万人同时浸泡恒河水。那个特定的时刻是事先就已经定好的,而且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谁能在正确的时刻第一个浸泡恒河水?那些过去就为这个时刻努力,苦苦寻求这个时刻的人,他们将是第一个。

有时,正确的时刻被错过了。那开悟的时刻就像闪电一样,一闪而过。如果在那个时刻你能完全的打开,完全的无我,全然的觉知,那么将会有那伟大的体验。如果在那个时刻你的眼睛是闭上的,是盲的,如果你的觉知是迟钝的,那么你就会错过那个伟大的经验。

提尔塔的第三个用途就是团体经验。当人们单纯和简单的时候,终极的力量将更容易降临。所以提尔塔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没有人会从提尔塔空手而归。但是今天的朝圣者却是空手而回的,所以他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朝圣。一个社会越单纯和简单,人们越少个人意识,这种团体经验就越成功。

即使现在,仍有原始部落的人没有什么个人意识。很少有“我”的意识,而更多的是“我们”的意识。有几个部落的语言根本没有“我”这个词。部落里的人用“我们”的语言。部落里没有“我”的概念,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语言中没有“我”,而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团体化。这产生了一些非常令人震惊的结果。

在新加坡附近有一个小岛,西方人曾入侵过那里。部落的首领来到岸边告诉入侵者,他的人民没有武器,但也不准备做奴隶。西方人坚持要把他们变成奴隶——这个部落拒绝战争,但是说他们知道怎么死亡。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死。他们在岛上着陆,五百族人聚集在海岸上。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的眼睛:首先,首领倒下去死了。接着其它所有人也开始倒在地上死去——一个接一个——没有受到任何武器的攻击。开始,西方人以为他们只是因为害怕而倒下,但是当他们靠近时却发现所有的族人都已经死了。

如果“我们”的意识占主导地位,死亡也能传染。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么死亡将会传播。一些动物就是这样死亡。一只羊死了,死亡将会传播。羊并没有什么“我”的意识,只有“我们”。如果你看见羊在走,好像他们都聚在一起——只有一个生命在移动。如果一只羊死了,那么其它也想要死;内在的死亡的感觉开始传播。

所以当社会更觉知“我们”,更少“我”的意识,提尔塔将更能适用。一旦“我”的意识增强,对这种地方的使用将会遗失。

最后一件要了解的关于提尔塔的事是象征性行为的价值。例如,有人来找耶稣忏悔他的罪过。耶稣将他的手放在那个人的头上说:“去吧,你所有的罪过被宽恕了。”那么,耶稣怎么可能通过把手放在一个人的头上而宽恕他们呢?耶稣是谁,他能宽恕任何人的罪过吗?如果一个人犯了杀人罪,他能这样就被宽恕吗?在印度,据说不论犯了什么罪行,只要在恒河中洗个澡,你就能从你的罪孽中解脱。一个人犯了偷窃罪,欺骗了别人,杀死了某人——他在恒河中洗个澡就能从他的罪孽中解脱吗?

这里,你要明白两件事。罪行并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而对它的记忆才是。并不是那个罪行,那个犯罪的行为,而只是对它的记忆牢牢抓住了你。如果你杀死了某人,那个记忆将像梦魇一样缠你一辈子。那些知道内在的人说,不论犯了杀人罪还是没有都只是一场戏的一部分,并不很重要。一个人不会死,也不会被杀死。但是,对罪行的记忆像一块石头一样押在你的胸口。一个行为实现后就消失在无限中了;你没必要受打扰。如果你犯了偷窃罪,那是无限通过你而偷的。如果你杀死了一个人,那是无限通过你杀的。你毫无必要地站在对那些行为的记忆中间,而那记忆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耶稣说:“忏悔吧,我将带走你所有的罪孽”——相信耶稣的人卸下了负担,被凈化了。实际上,耶稣没有帮你从罪孽中解脱,而是帮你从对罪孽的记忆中解脱。记忆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耶稣只是消除了它。同样的,恒河没有洗脱罪行,但能帮你从对它们的记忆中解脱。如果一个人真正的相信恒河,并相信如果他在河中沐浴就能从所有的罪孽中解脱——如果他几千年来累积的无意识能增强这信任,而如果他身处的社会也能肯定他的坚定信念——那么他就真的能解脱。沐浴并不能让一个人洗脱罪行,因为罪行已经犯下了;偷已经偷了,人也已经杀了,没法取消这些罪行——但是当一个有这样信念的人从恒河中沐浴出来时,他对恒河凈化和力量的信任将会帮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即使沐浴只是个象征性的行为。

耶稣能在地球上活多久?他能接见多少有罪的人?他们中有多少人会忏悔?时间非常短,如果耶稣不在了那该怎么办?印度教已经找到了一个永久的办法,将忏悔和一条河而不是和一个人联系起来。这条河继续接受忏悔并宽恕人们。这条河是无限的,它的河流是稳定和永久的——耶稣能活多久?他顶多只工作三年,从三十岁到三十三岁。在这三年里,有多少有罪的人会忏悔呢?有多少有罪的人能到他那里?他又能将手放在多少人头上?所以印度教的先知将这个工作交给一条河,而不是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去一个提尔塔,他将毫无负担的自由的回来;他将从对自己罪行的记忆中解脱。是这记忆束缚他,而且变成了一种负担。那个跟着他的罪行的影子才是罪犯。有可能从中解脱,但是有个条件。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你要完全的信任——信任那个已经作用了几千年的信念。

有几个提尔塔是永恒的——克什米尔就是这样的一个提尔塔。地球上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克什米尔—瓦拉纳西(Varansi)—不是提尔塔。它是人类最古老的朝圣地,所以它有更高的价值。那么多人在那里得到解脱,经历了和平与神圣,在那里那么多人的罪行被冲洗——持续了很久很久,于是一个人能在那里得到宽恕的信念越来越深入人心。简单的头脑坚信这个信念,如果有信任,这个圣地将有价值;否则它是没用的。没有你的合作,Tirha没法帮助你。而只有当朝圣地非常的古老,历史悠久时,你才会合作。

印度教说克什米尔不是地球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分离的地方;城市Shiva是分离的是不可摧毁的。许多城镇可以被建立,可以被摧毁,但克什米尔将会永存。佛祖去过克什米尔,所有的耆那教锡山卡(Tirthankaras)出生在克什米尔,商羯罗师(Shankaracharya)去过克什米尔,卡比儿去过克什米尔:克什米尔见过所有的锡山卡,神的化身和圣人,但他们都不在了。他们没有一个留下来,但是克什米尔留下来了。所有这些人的神圣,他们美好工作的益处,他们一生的所有成就,他们芳香的集合都被克什米尔吸收了,而且克什米尔接纳了他们生命之流。这使克什米尔与地球分离,至少是形而上学的(metaphysically)。

佛祖曾在这个城市的街上走过,卡比儿曾在这个城市的小巷里进行过宗教演讲。现在这些都只是一个故事,一个梦,但是克什米尔将所有的一切吸收并包容起来。如果一个人带着绝对的虔诚和信任进入这座城市,他能再次看见佛祖在城市的街道上行走,他能看见陶斯达思(Tulsidas)和卡比儿……如果你能这样进入克什米尔,那么它将不只是个普通的和孟买、伦敦一样的城市,它会有一种独特的精神层面。它的觉知是古老的,永久的。历史可以丢失,文明可以产生然后毁灭,可以来了又去,但是克什米尔内在的生命之流仍继续。

走在它的街道上,在它的河流恒河岸边沐浴,在克什米尔坐下静心,你也能变成它内在涌动的一部分。那种“我一个人就能完成一切”的想法是危险的。圣地能以各种方式帮助你。在寺庙和圣地能得到帮助;他们的安排就是为了提供帮助。

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些事情,给你解释提尔塔——但是这还不够。还有很多和这些地方相关的事却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这些事无法用头脑去理解,或是套用数学公式,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

我将告诉你发生的两三件事……如果你单独坐在某处静心,你可能不太会觉知到可能围绕在你周围的几个灵魂。但是在提尔塔,这种体验将非常强烈。有时它是如此深刻,你将会更感觉到其它人的存在,而感觉不到自己。

例如,冈仁波齐(Kailash)是印度教也是西藏佛教的圣地。但是冈仁波齐是绝对荒凉的,没有房屋也没有人烟——没有朝拜者,也没有传教士……但是任何在冈仁波齐静心的人都会发现这里住满了人。你到达冈仁波齐的那一刻,如果你能进入静心,你会说这里有住着很多魂灵,而且是非常美好的灵魂。但如果你去那里却不能静心,那么冈仁波齐对你来说是个空城。

研究员们相信月球上没有居民。但是那些在冈仁波齐有过经验的人不会同意这种关于月球的说法是对的。航天员不会找到任何居住的痕迹,但并不能因为航天员没找到任何人就说没有人在那里。

耆那教的经文里有对神住在月球上的详细描述;但是自从航天员报告说月球上没有生命后,耆那圣者和耆那和尚就感到困惑了。他们所能说的就是航天员没有到达真正的月球;否则他们就要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经文是错的。

最近,古杰拉特省(Gujarat)有个人告诉说,一个耆那和尚正在收集证据以证明航天员并没到达真正的月球。这是无法证明的;航天员的确到达了真正的月球,但问题是蓍那经文说神住在那里——他们的书上是这么写的。他们自己不明白,所以普通智慧的耆那和尚会说航天员没达到真正的月球,因为对他而言经文是不可能错的。还有一些耆那和尚声称航天员到达的只是月球附近的某个巨大的卫星,而不是月球本身。这一切都是荒唐的,是疯狂的;但是这疯狂背后是有原因的。月球上有生命,这是耆那的信念,已经持续了两万年之久,但是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生命。那生命形式就和在冈仁波齐或任何其它提尔塔的一样。

当你在克什米尔火车站下火车,你看见克什米尔的大体形式,用泥巴和石头建成的:任何游客都能去那里然后返回。但克什米尔的一种精神形式只有那些内省的人——那些能深入静心的人才能达到。对他们而言,克什米尔是不同的,是非常美好的,超乎想象的,尽管世俗里克什米尔比任何其它城市都脏,都更臭气熏天。但那只是看得见的克什米尔。有人会说,那另一个克什米尔,那个美丽的一个只存在于诗人的想象中——但是那个克什米尔就在那里。真正的克什米尔是静心者的一个伟大的接触场。一个通过静心到达的人,会到达精神的克什米尔:在它遥远的彼岸,他会遇到他想都不敢想的人。

我刚刚讲过,在冈仁波齐住着超自然的生命形式。大约有五百左右的佛教徒的“成就者”(siddhas)常停留在那里;五百个开悟的佛会一直留在冈仁波齐。如果他们中的一个要去完成一个使命,他会等到其它的佛来取代他的位置再走。但是至少有五百开悟的佛陀会一直停留在冈仁波齐,使冈仁波齐成为一个提尔塔。一个人只有到了这样一个提尔塔才能和脱离身体的灵魂会面,但是你无法和他们相会,除非有一个固定的物理地点;否则你在哪能遇到你看不见的脱离身体的灵魂呢?所以,在克什米尔你能坐下静心,并进入那个内在世界,和这样的魂灵交流。一个提尔塔是不能用头脑理解的,因为这和智力没有任何关系。真正的提尔塔就在物理地点附近某个地方隐藏着。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当一个开悟的人离开他的肉体,他的慈悲驱使他留下一些物理记号以帮助跟随他的人,那些经历苦行,为了开悟付出了巨大努力却还没成功的人。应该为他们留下一些引导的暗示和象征性的记号,这样如果他们想和他联系就能做到。在这个世界里,尽管身体会消失,灵魂却不会,所以要建立一些程序来和脱离身体的灵魂建立联系。

提尔塔所做的工作就和今天的雷达是一样的:雷达能达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雷达能探测到肉眼看不到的行星。现在通过提尔塔可以和那些已经离开我们、那些已经和我们分离的人建立联系。提尔塔是那些离开的人为还在路上的人建立的——为那些还没到达,为那些可能走弯路的人建立的。那些留下的人可能有时会想问些问题,想要知道些什么,这些很可能是继续前行绝对必须的东西,如果不知道这些他们可能就会走错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他们不知道前面的路;因此为了象他们这样有需要的寻道者,建立了特别的安排——如提尔塔,寺庙,咒语,神像等等。他们都是仪式,但是他们却是必要的程序。

如果一个原始人在晚上被带到你家里,你想要开灯,你起身走向最近的一盏灯,按下开关灯就亮了。这个原始人不会知道开关和灯之间有联机;他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个魔术,他认为你起身后走到墙边按下开关只是个仪式。按第一个按钮点亮灯,按第二个按钮打开风扇,按第三个按钮则打开收音机。如果他不知道电,他就会觉得你在墙附近玩魔术,某种宗教的魔术。

但是假如有一天你不在家,停电了,而那个原始人走到墙边打开了开关……当他发现灯没亮,风扇没转,收音机也没开,他会以为他在仪式里犯了错误——他可能从椅子到墙壁走的步数不对,也可能他先迈出的脚不对,又或者可能你在按下开关时念了什么咒语。他无法理解,也不可能知道电是什么。

当和宗教联系起来时,同样的事发生了。我们所谓的宗教仪式是外围的,我们遵守的表面的行为。那些对内在设置一无所知的人也照样做。有时候,当有些事发生了,我们觉得也许仪式有帮助;其它时候,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又会觉得早先的成功一定是偶然的,因为如果仪式是正确的,它应该有同样的结果。所以,任何我们所不了解的事从外表看起来都象仪式一样。即使是对高智商的人也是如此——因为智力,某种角度看来,是幼稚的,一个聪明人某种角度上说是稚嫩的,因为头脑不能将你带得很深入。

三百年前,当留声机被引入法国,当一个科学家声称它发明了留声机时,法国学术界开会审核他的声明。这个科学家开始通过放一张唱片来证明自己的声明,学术界的主席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接着立刻走上去掐住了发明者的脖子!他以为那个科学家用喉咙玩着什么把戏;要不然一个机器怎么能发出声音呢?他把他的脖子越掐越紧,可是那声音继续着!那个发明家绝没料到一个科学家会有这种举动。他害怕了,他问主席在干什么。发明家说这不是把戏,并叫主席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留声机的声音还可以听得到。所有在场的其它科学家都反对起来,他们说这是骗局,这一定是魔鬼的杰作;要不然一个小圆盘怎么能说话呢?今天我们看到这些只会大笑,因为我们知道留声机是什么;否则我们的反应也会和他们一样。

如果有一天原子弹爆炸摧毁了整个文明,只剩下一台唱片机,一个土著族人碰巧得到了它……如果他打开那台唱片机,其它的土著人可能会杀了他,因为他没法解释一张唱片怎么会说话。即使是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张唱片能“讲话”。

有趣的是所有的文明都生活在相信中。只有三四个人可能会知道唱片机是如何工作的;其它人只是相信它的功能。你按下开关,灯亮了;你每天都这么做,但你能解释它是如何发生的吗?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它工作的秘密;其它人只是利用了这些发现的好处。但是当那些秘密丢失的时候,那些只会使用他们的人将不知所措;他们会害怕有一天灯点不亮。

提尔塔和寺庙有他们自己科学,而那个科学对整个程序都有特别的规则。第二步跟在第一步后面,第三步跟在第二步后面;即使少了一步,结果都会不同。

还有一点你要知道的是,当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科学能被正确地理解时,仪式和方法都会简化,不再那么复杂。如果科技没能得到很好的发展,程序将保持复杂。例如,还有比按一下开关就能点亮灯更容易事吗?要不是有人发明了电能这么容易地点亮灯吗?我讲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还有和这一样容易和简单的事吗?我们并不用做太多事情,但是你以为制造录音机真的那么容易吗?如果有人问我,讲话是如何被记录在这台磁带机上的,我会说,他只用讲话,他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但是录音机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制造出来的。现在程序被简化了,而且由于它被简化了,普通人就能使用这项技术。普通人手中只有最后的成果。

宗教也是这样。当马哈维亚创造一些宗教戒律时,他把他的生命都押上了。但是你很容易就了解了进化后的程序。它变得就和按按钮一样容易。但是这也是问题所在——创造者走了,只剩下你手中的按钮,你也许将无法解释如何启动这个程序或这个程序是如何运作的。

目前,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非常热衷于研发感应方法来和太空里的航天员联络。宇宙飞船“luna”号就是因为无线通信系统故障而在太空里消失的,所以科学家们不敢再冒险过于依赖太空中的机器。如果无线通信没有了,航天员们就永远的消失了,我们将无法再和他们联系上。在太空里,他们也许想向我们报告一些发现,但是他们无法将信息传达给我们,所以必须找出另一个方法,这样即使机器坏了,想法还是能被传递。所以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对研发心灵感应术非常感兴趣。

美国派遣了一个小队去搜集全世界所有和心灵感应相关的信息。

过了三四年以后,这个小队报告说心灵感应是可能的,但是那些能够使用心灵感应的人无法解释他们是如何做的。

报告中提到了美国的一个部落:那个部落的每个村子里都有一种特殊的小树,通过这种树这个部落的人能将消息从一个村子传到另一个村子。

例如,如果一个男人去了附近的村子买日常用品,假如他的妻子突然想起她忘记告诉他带件东西回来,她就会告诉那棵树来把信息传达给她的丈夫。晚上丈夫回家的时候,他就带了那样东西。这个小队的成员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们非常迷惑不解。

当我们和某人通电话的时候,原始人一定感到很迷惑。我们并不会感到奇怪,因为我们了解这个系统。而当我们听收音机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惊奇的,因为我们知道它是什么。但当我们知道有人通过树来传递消息时我们的确感到震惊。那个小队的成员在那个部落呆了三四天并进行了他们自己的考察。他们和村里的人交谈;没人能解释信息是如何传递的,他们只是说,一直都是这么传递的。他们要保住那种树的生命—-他们有个移植树的分枝的仪式。他们的父亲和他们的祖先一直都是用这种树传递消息,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成功的。那种树的主要能量被用来心灵感应,但是为什么要用那种树,心灵感应是如何运作的,那个部落的人们都不知道。心灵感应的钥匙随着发现它的人一起消失了。

佛教徒们决不会让原来那棵菩提树——那棵佛祖曾在下面开悟的树死去。

现在你会知道为什么的。当原来那棵树枯萎的时候,阿育王送了树的一枝到斯里兰卡。那根树枝长成了一棵树,现在就在那里。这棵树的一枝被带回了印度并种在了菩提伽耶(Bodhgaya)。那棵树的生命得到了延续。菩提伽耶的提尔塔正因为那棵树而有价值。

当佛祖开悟的时候,那棵树一定深深吸纳了佛祖觉知中的某些东西。佛祖经验了开悟,这是前所未有的非比寻常的一个事件。如果闪电击中一棵树,那棵树会着火,所以不难想象当觉知的闪电击中佛祖时,那棵树某种程度上也开悟了。

佛祖一定曾经给过一些秘密指示,不能让那棵树死去。他说:“不要朝拜我——朝拜那棵树就已经足够了。”那就是为什么他开悟后的五百年里,没有做他的神像。那棵菩提树成了偶像,被人们朝拜。那个时候佛教寺庙的图案只有那棵菩提树,中央有佛祖的光环,但是没有佛祖本人的像。那棵树对开悟也有它自身的经验,并收到了影响。那些知道的人会通过这棵树和佛祖交流。

所以并不是菩提伽耶(Bodhgaya)城而是那棵树有价值。佛祖开悟前在那棵树下行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树下的足迹被保留下来。当佛祖在静心中感到疲惫时,他会在这棵树下接连散步几个小时。佛祖和这棵树一起生活的时间比和任何其它人生活的时间都长。他和任何其它人类一起生活都不可能象和那棵树在一起时那么自然和单纯。他睡在树下,坐在树下,绕着树散步;他一定曾对树说过话。那棵树整个生命的能量都被佛祖充满了,渗透了,影响了。

当阿育王(Ashoka)派他的儿子摩哂陀(Mahendra)去斯里兰卡时,摩哂陀问:“我该带什么做礼物呢?”阿育王回答说,他们只有一样礼物,世界上没有比菩提树更好的礼物了,他可以将菩提树的一枝作为礼物。所以,那根菩提树的分枝被带到了斯里兰卡。世界上没有其它国王把一根树枝作为礼物。这样的东西可以作为礼物吗?但是整个斯里兰卡都受到了来自那根菩提树分枝的能量震撼的影响。

人们说是摩哂陀令斯里兰卡成为佛教的,但是他们错了。斯里兰卡的转变来源于那根菩提树的分枝;那根树枝将人们变成佛教的。佛祖传达了一个秘密信息,要将那根分枝送去斯里兰卡,但要等正确的时间,由正确的人送过去。当正确的人来了,那跟树枝就被送过去了。

摩哂陀和僧伽蜜多(Sanghamitra)是佛教徒出家人,他们生活在佛祖的时代。那根菩提树的树枝不可能由任何其它人送去斯里兰卡;只有一个和佛祖生活过的人,一个知道佛祖人,一个不会简单地把那树枝看成一棵树的树枝而把他看成活着的佛祖的人,才能被委于这个重任。一天,通过另一人,它将被再次带回印度。

这个历史背后的历史值得记住。这是个流传于世俗历史背后的秘密历史。这个真实的历史就是根源所在;而在表面则有网络般错综复杂的事情发生。印在报纸和书上的并不是真正的历史。

如果我们能将眼光集中在真实的历史上,我们将能明白所有这些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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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有很多很妙的词汇,由于鄙人能力有限没能完全转达。例如:charge。所以,可以的话读英文原文绝对是更好的选择。—翻译者:tan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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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形状,声音和芳香的秘密

图文来自网络

节选自《隐藏的神秘》奥修:

假使我们手中有一把钥匙。我们不可能直接从钥匙本身找到他的用途,也不可能从它本身想象出用他可能发现的宝藏。钥匙本身并没隐藏任何关于宝藏的信息:钥匙是封闭的。即使我们打破他,把他切成碎片,我们得到的只是他的金属材料,而得不到有关这把钥匙能开启的宝藏的任何信息。而每当这样的钥匙被保留了很长时间,它就变成了我们生活的负担。

生命中有许多这样的钥匙,即使在今天他们仍能开启宝库的大门,但不幸的是我们对宝藏,对那些可以被打开的锁全部都一无所知。我们对两者的无知,使得我们手中的钥匙根本算不上是一把钥匙。只有当它能打开一把锁时,它才能被称为钥匙。这把原本可以打开宝藏的钥匙由于至今没能发挥作用,于是它成了一个负担。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似乎仍不想丢弃它。

这把钥匙已在人类的潜意识里留下了一种持久的芳馨。也许四千年前,那钥匙的确打开过一些锁,并且发现了珍宝:我们潜意识里的这个记忆使我们承受着钥匙的负担直到今天。不论如何被劝说,那把钥匙都是没用的,我们仍然没有勇气抛弃它。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我们还保存着希望,或许有一天它能打开一把锁。

例如庙宇,地球上所有的教派都会建造宗庙,不管它是(MASJID)清真寺,教堂,还是GURUDWARA(犹太教堂)。现在,我们可以向各种其它的教派学习。但曾经,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存在,也就根本没办法向它们学习。宗庙并不是一些古怪的人奇思异想的结果,而是来自人类内在意识的深处。

人们可以住在偏远的森林里,深山里,山洞里,河流边——可是无论他住在哪里,总会建造类似宗庙的建筑,这来源于人类的意识。这不是盲目的模仿,不是模仿其它的宗庙。因此才会有各式各样的宗庙,而且他们早已存在。

一座庙和一个清真寺有很多不同,他们的布置摆设,设计都大相径庭,但人们内心的向往与虔诚是没分别的。世界各地的人民,尽管互不相识,却在意识里有着同样的潜在的种子。

另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是,尽管几千年过去了,我们没有任何有关锁或隐藏宝藏的线索,可我们仍带着那把奇怪的钥匙,仿佛中了某些久远记忆的符咒一般。尽管遭受许多打击——各种劝服我们说那把钥匙没有用的理由,试图摧毁我们的信念、我们所谓的现代文明不接受它——但人们心里珍藏着这个记忆,并为之深深吸引。所以,我们应该记住,即使人们并不知道,在我们的意识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回响,不断的告诉我们:有些锁曾经是打开的。

为什么这些会在我们的潜意识里呢?那是因为,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出生,我们一直存在着。过去我们曾经意识到的东西,现在变成无意识,掩埋在几千年的累积无意识里。如果在过去,我们曾经知道庙宇真正重要的秘密,并经历过内在心门的开启,那么在我们无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这记忆仍然保留着。头脑会完全否定这记忆的存在,但头脑无法达到这保留记忆所在的深处。

所以,尽管有这么多的障碍,尽管看上去这般的毫无意义,它却保持着,并不可磨灭。它可能以新的形式呈现,但它仍然继续着。只有在我们生生死死的无尽旅途上知道无数次的事才会如此,尽管我们现在记不起来了。

除了有外在的用途——作为一种结束的途径——每一个这样的记忆也有更深更重要的目的。

整个宇宙中,只有人类有建造宗庙的需求。动物建窝,鸟建巢,但他们不造庙。当区分人类和动物时,一个主要的特征就是,人是建庙,而其它动物没有。为自己造一个栖身之所是理所当然的,每种动物都这么做,鸟兽如此,就连小昆虫也是,但建造一个神殿是人类独有的。

要不是人对神有很深的觉知,是不会建造庙宇的。即使这种觉知后来丢失了,庙宇却保留下来。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深层的经历那神圣,也绝不会有庙宇。

只有当有客人将至时,你才会建客房迎接他。如果没什么客人,谁会浪费钱财建造房屋呢?但即使现在也许没有客人,但为客人建造的屋子却保留了下来。所以,建造庙宇或是神殿的想法一定是当神不再是想象,而是活生生的事实的时候产生的。在地球接纳神性的过程,使得在世界每个角落为神建造特别的居所成为必要。为了更好的迎接神,一定要有充分的准备。

也可以这样理解:在我们周围充斥着无线电波,但如果没有收音机将无法接收到。明天,也许会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而假使所有的高科技都被摧毁了,只有一部收音机幸存,你绝不会抛弃它。尽管你知道,用它不能广播,也不能收听任何节目,也不可能找技师修理它,你还是不会丢弃它。

当你家中过了几代人,如果有人问起收音机的用途,活着的没有一个知道怎样回答。它们或许会说这是它们的父亲或祖先坚持要保留下来的,于是他们就继续这么去做。他们的祖先从来没有告诉他们它的作用,他们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所以收音机对他们而言是没用的。即使把它拆了,也无法知道。

拆开收音机也不可能知道曾几何时用它可以收听音乐和节目。收音机只是个接收站,接收其它地方发出的信号,但它的确可以接收电波,作为媒体将电波转化为声音广播给听众。同样的道理,宗庙以前也是一个接收工具。

虽然神无所不在,而满世界的人也到处都是,但只有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我们的内在才能感受到神性,和它处于同一频率。所以宗庙作为接收中心帮助我们感受神的存在,神性和精神的提升。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为达此目的而设置的。不同的人想出不同的方法,但异曲同工。不同的厂家生产出各具特色的收音机,大小形状各异,但只要最终目的一样,也就没有什么分别。

印度的寺庙大都照三四种模式的其中之一而建,其它都是这些的翻版。寺庙的顶部模仿的是天空,这是有其潜在目的的,如果我坐在露天念“AUM”,我的声音会消失,因为一个人的声音会被广阔的天空吸收。我将听不到响应,听不到我念诵的回音——所有我的祷告者的声音会消失在广袤的天空。

建造圆顶才能使我们的祷告得到回音。圆顶其实只是一个小型半圆天空。它的形状就好似天空在我们四周与大地相接,在这座蓬顶下所有的祷告和念诵都不会象在天空下那样消失。因为圆顶会将那些声音投射回来。顶越圆,声音就越容易反射,而且回音量也会相应增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还发现有某种石头,它可以使回音大大增加。在AJANTA CAVES山洞有一个僧侣祷告堂,那里的石头和印度一种叫塔拨拉鼓的乐器产生回音的强度相同。如果使用与敲打塔拨拉鼓相同的力量敲打那些石头,他们会发出同样的的声音。用于建造圆顶的普通石头无法对很微弱的声音产生回音,于是那种特殊的石头被采纳了。

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目的就是当有人大声念“AUM”时,庙的圆顶使这声音回响,形成了念诵等声音的一个环。庙的圆顶设计最初也是为了产生回音并形成那个环。这种声音之环是难得的,如果在天空下念“AUM”,不会有环形成,而你也将无法经验那种喜悦。

当声音之环形成,你不再是神面前的一个卑微的乞求者,而是一个接收者——也就是说,你的祈祷得到的响应。随着那回音,神开始进入你。虽然回声是人的祷告产生的,但当回声产生时,它却有全新的速度,而当它被吸收时,其它潜能被释放出来。寺庙的圆顶就是用来形成通过念诵产生的声音环。如果一个人坐在绝对的平静与安宁中独自念诵,当声音之环形成时,思想就会停止。一方面环形成了,另一方面思想停止了。就和我常说的那样,一个能量环形成了,就和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发生性时产生的一样,而这样一个环形成时——那一点会走向超意识。

看着佛祖和马哈维亚(Mahavira)在Padmasan 或者 siddhasan的雕像,他们是另一种形成能量环的途径。当我们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腿上,我们的身体开始像一个圆那样运作。那样身体的电流就不会流失,一个电流回路产生了。一旦电路形成,人就变得没有思想。如果我们用一个电子工程师的话来说,也可以说之所以我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嘈杂的思绪,是因为我们内在没有形成一个电流回路。而只要电路一形成,我们内在的能量将会平衡而且宁静。所以,借助寺庙的圆顶产生一个能量之环是一个伟大的过程,这也正是圆顶的目的和深刻意义所在。

我们在寺庙里见到的钟、锣也是为同样的目的而设。当你念诵“AUM”时,或许你很平静地念,但你的注意力却在别处,钟声会立刻用它的回声将你的注意力带回到声音之环。钟声就好象一块石头投入池塘引起的层层涟漪。

在西藏的庙里,不是用钟和锣,而是用一个多种金属制成的碗状容器,不断旋转碗中的一个木棍来达到同样的目的。木棍会在碗里旋转七次,然后会砰的一声撞在碗上,碗里产生的回声就像“MANI PADME HUM”完整的咒语。碗重复响着“MANI PADME HUM”,不只一次,而是七次。飞速地晃动碗中的木棍七次,然后敲一下碗,将木棍取出,你就会听见咒语的回声“MANI PADME HUM”七次。尽管声音会越来越弱,但的确有七次。

同样,在一个圆顶庙宇里,你自己念“MANI PADME HUM”,然后听,整个庙宇都会产生回声。过了一会儿,你和庙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那能量之环。

我们要记住的是,声音是电的一种奇妙的组合。现在即使是科学也承认这一点。事实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电流。但印度圣者更进一步,他们认为电流是声音形成的,那根本的是声音,而非电流。那就是为什么他们称最高境地shabda-brahma——“声音是最终的真理”。

现在东方神秘家和现代科学家的观点基本达成一致,唯一不同在于声音和电流哪一个才是根本。科学家说电是根本,而圣者说是声音产生电。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科学将探讨声音的绝对本质。

圣者的理解来源于圆顶庙宇里对声音的体验。当一个信徒发出强大的AUM的声音,几分钟之内他和庙宇都不复存在了,唯一存在的只有电流。这个结论不是在任何一个实验室里得到的——那些作出这种声明的人没有实验室,他们的寺庙是他们唯一的实验室。在那里,他们经验了以声音开始,到最后却只剩下电的过程。

为了经验这声音的转化,于是有了圆顶寺庙。

当西方人第一次看到印度寺庙,他们觉得很不卫生。他们认为那些庙没有足够的门窗。可庙只有一个门,而且非常小。其目的是为了保证声音之环的的形成不会收到阻碍。难怪那些西方人觉得庙又脏又暗,而新鲜空气无法进入。相比之下,他们自己的教堂清新,干凈,有很多大的门窗,新鲜空气很容易入内,保持教堂的卫生。

我早先告诉过你们,当一把钥匙的秘密被遗忘,各种各样的困难就来了。没有一个印度人可以说出寺庙里没有足够门窗的原因。所以当我们被问到时,会倾向于赞同我们的寺庙不清洁;没人能反驳说,在这些寺庙里住着最健康的人们,疾病进不来。那些经常祷告、拜神的人们常常是最健康的人,这不是巧合(in the true sense of the term)。

这是什么原因呢?渐渐的人们发现念诵”AUM”的声音有种特别的凈化作用。有的声音有凈化的效果,而有的则是污染。某些声音可以治疗疾病,而有些则导致疾病。整个声音的科学现在已经遗失了。

那些说声音是存在之根本的人道出了声音的本质。没有比绝对存在更伟大的体验,他们没有其它东西能比声音更深刻的表达他们自己。

所有的音乐,节奏及其各种变化都源于东方。这些都是对绝对存在的体验以声音形式的延伸。乐章,各种舞蹈源于寺庙,后来在各地演化成各种艺术。只有在寺庙里一个信徒才能体验到声音各种不同的效果——其变化至多,数不胜数。

就在四十年前,在Varanasi有个叫Vishuddhananda的隐士。他成百上千次的证实了,用特殊的声音可以杀死一个人。这个圣者(sadhu)常坐在一个圆顶庙里,用现代的观点看这个庙可以说是非常不卫生。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三个来自英国的医生面前开始了实验。医生们带了一只麻雀到寺庙,Vishuddhananda发出一种声音,那只麻雀扑腾了一会儿翅膀就死了。医生们给麻雀做了检查并证实了它的死亡。接着Vishuddhananda又发出了另一种声音,麻雀活过来了,而且又开始到处飞。于是第一次人们意识到声音能产生特殊的效应。

现在,西方有一些实验室,专门致力于声音与生命关系的研究。有两三个实验室已经得到了有重大意义的结论。两个实验室的科学家成功的验证了某种声音有助于哺乳期的母亲分泌乳汁。通过某种声音可以使正常需要六个月才开花的植物两个月内就开花。而如果在挤奶时放轻柔的音乐,奶牛会比平时多产一倍的奶。目前俄国所有的农场在挤奶时都采纳了这种最新方法。所有蔬菜水果的种植也都使用特殊声音的那天也为期不远了。实验室里也已经证实了这个方法,它的大规模使用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如果水果蔬菜和产奶都受声音的影响,什么能不受声音的影响呢?

疾病和健康与特别的声波相关,所以过去人们在寺庙的的清洁设置绝对和空气无关。他们不认为大量的空气能带来健康。要不然,很难想象经过五千年这么漫长的时间他们都没想到让他们的朝拜的地方通风。

印度隐士通常坐在没有光和空气进入的山洞里,或是坐在只有很小的门的寺庙里,那门小得必须要弯腰才能通过。有些庙你甚至得趴下才能进入,还有些庙只有念诵才能进(can enter only by chanting)。

尽管如此,这些信徒的健康并没受到不良影响。这是我们几千年来的经验。然而,在西方的影响下,我们第一次开始怀疑了,我们的寺庙门变大了,还安上了窗户。我们把寺庙现代化了。但是这么做也把他们变成了普通的房子。

声学和寺庙的建筑结构是密切相关的。

有对声音发出时角度的规定;也有对发声时站着还是坐着的规定,甚至有规定,某些声音必须躺着发,因为这种声音站着发有一种效果,坐时发又会有不同的效果。同时,还有明确的规定,哪些声音要一起发,哪些要单独发。因此有趣的是当吠陀(Vedic)的文学作品被翻译成西方语言时,会让人摸不着头脑。

西方语言更注重语言而不是声音。而吠陀的观点是,重视词发出的独特声音及该声音的组成,而不是他们书面或口头的意思。所以Sanskrit 语言是声学的,不是语言的。它的重点在于声音而不是词语。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几千年来珍贵的经文被认为是不应该写下来的,因为一旦被写出来,对声音的重视就会丢失。坚持经文以口述而非笔录的方式流传下去是因为在笔录时——经文就只会是些文字,那与声音相关的微妙干凈就会丢失而经文由此也变得毫无意义。

如果我们写下“Rama”这个词,那些读者会用不同的方法发音。有的人会把重音放在“r”上,其它人会放在“a”上,而还有些人就会放在“m”上,因人而异。所以一旦这个词被写下来,声音的效应就被摧毁了。现在要理解这些词的声音效应,就要做一个解碼练习以达到正确发音。因此,几千年来,有一条始终不变的是绝不将任何经文写下来,因为远古的先知不想让声音的秘密(arrangement)遗失。经文必须以口述的方式流传,所有经文也叫shrutis,意思是通过听来领会。

凡是以书的形式流传下来的从来不被当作经文。经文是科学的以声音为基础的。有的地方要轻柔的发音,有的地方则要大声。这些都很难以文字的形式表达。经文变成文字的那天也就是经文的重要的根本的最初的内在秘密遗失的一天。只能通过听来领会不再是必须的。你能读到经文——市场上就能买到。现在经文和声音无关了。

值得关注的是经文的重点从来就不在含义上,只是后来当我们把经文变成文字的时候,重点才转移到含义上。如果写下来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那看上去就象疯话,所以写下的文字一定会被赋予含义。

吠陀的经文仍有一些部分无法破译出含义——而这些是真正核心的部分,因为他们是完全声音的,他们不传达任何意思。

例如,没人问西藏咒语“Aum mani padme hum”有什么含义,因为它是完全声音的。同样的,也没有任何关于“AUM”含义的问题提出,因为它有一种声音的作用,它能产生特殊的效果。当一个静心者反复念“Aum mani padme hum”,一次又一次,这个声音影响不同的能量中心(chakaras)并激活他们。问题不在于含义,重要的在于声音本身。所以古老的事实很值得我们的关注,那就是古老的经文从不以含义为重点,而是注重他们的使用——他们的目的,他们带来的好处。

有人问:真理是什么?佛祖答:可以使用的就是真理。真理的定义就是:能被使用的就是真理。科学也是这么定义真理的,但它的定义是现实的:可以在生活中使用并能被证实的是真理。

如果说氢气和氧气混合就产生水,我们不会管这句话正确与否;如果我们看见水是通过混合氢气和氧气而产生的,那句话就是真的,否则就是错的。这句话本身并没有实效,真正有效的是它的可用性。那样是否可以产生水,必须由实践来证明。目前科学采纳了宗教五千年前就已接受的真理的定义。宗教里,可用性可以鉴别真理。咒语“AUM”没有含义却有实用性,一座庙没有含义却有实用性。使用真理是一种窍门,所有的艺术(art)都有其本质的流,无法传授,但一定可以吸收。

我曾看过一个故事,在一千五百年前中国有个皇帝非常喜欢肉——以至于他总要亲眼目睹屠牛的过程。一个屠夫每天早晨在他面前屠牛,一直持续了十五年。一天皇上问:十五年来我从没见你磨过斧子,刀不会钝吗?屠夫回答说:不会,陛下,不会的。只有非专业的屠夫的刀刃才会钝,若他不知道该在那里下刀的话。屠夫必须知道骨头和关节的位置,才能一刀把它切成两半。这种切割技巧一代传一代。因此不但刀不会钝,经过每天一次新的切割后反而更锋利。皇帝让屠夫教他这门技术。

屠夫答道:这很难做到。这门技术我不是学来的,而是通过从小看父亲做而吸收的。没人教我,我是通过看父亲怎么做领悟的这个技巧。有时我会帮他拿斧子,有时我会收拾动物的肢体。这就是我怎么学这门手艺的。如果你也能这么做——站在我身旁,时而递给我斧子,再放回去,时而只是坐着看——那么也许你也能学会。但我没办法教会你。

科学可以传授,窍门只能靠领悟。

所有这些咒语都没有含义,但他们有实用价值。在孩子们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让他们领悟这些咒语。他们常常开始学着使用寺庙,尽管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学的是什么。他们学会进入寺庙的窍门,如何坐在那里,如何使用这块圣地(precincts)。只要有危急或困难,他们就会跑到寺庙去,得到平衡与宁静后回家。每天早晨他们会去寺庙,因为在那里他们得到了在任何其它地方得不到的东西。但所有这些没人教给他们,而是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吸纳的。这不是教给他们的,而是他们自己领悟的。窍门是无法传授的。

寺庙里的声音效应,和寺庙本身都是为了一个实验而安排的。如果一个词的声音效果没被领悟,整个实验就是毫无意义的。举个例子,咒语向来都是只能由师傅传给弟子。其要点在于咒语由师傅念诵给徒弟听。也许你早就知道这个咒语,但仍要由师傅在你耳边念诵。

你会感到奇怪:“这有什么新鲜的?没有师傅我不也能做吗?谁都知道怎么重复一个咒语,可是师傅还是在我耳边小声的告诉我,就好象是个什么大秘密一样!”然而我们要知道的是,当一个师傅在徒弟耳边念诵时,他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念,有某些音重读——这是其它人都不知道的。事实上,“Ram”有许多种不同的声音变化,各有不同的效果。

我们都知道圣人Valmiki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已经丢失了它真正的要点,因而看上去很幼稚。据说Valmiki是个没文化的农民。他的师傅告诉他重复咒语“Rama,Rama”。但过了一会儿他忘记了,开始反着念:“Mara,Mara”——于是开悟了。

当揭开神秘的钥匙丢失时,各种麻烦就来了。事实是当念诵“Rama,Rama” 时,过了一会你会自动地开始念:“Mara,Mara”,于是产生了一个环。当很快的念“Rama,Rama”,便会变成念“Mara,Mara”,这时就有了正确的重音。然后奇迹发生了:你不存在了,在那一剎那自我消失了,咒语变得完整。那是真正经验的时刻——当思想停止,你的自我死了。

有趣的是,当这个过程圆满的完成后——你开始重复“Rama,Rama” ,很快变成重复“Mara,Mara”,即使你想说“Rama”都不行。你的整个存在将会重复“Mara,Mara”。那个时刻,你的自我死了——这是静心的第一步。当你的自我完全消失,你会突然发现“Mara,Mara”开始变成“Rama,Rama”,当“Rama,Rama”开始来自你的内在,你就可以不用做而体验Rama——但一定是在Rama来自内在以后。而在两次Rama之间,转变成Mara这一步也十分关键。

所以这个咒语有三部分,以“Rama”开始,在“Mara”中自我消失,然后咒语会演变成“Rama”。第二步“Mara”是整个过程的必要部分。除非途经这一步,最终的第三步“rama”的体验是不会发生的。如果你知道正确的发音方法,而且你能正确的念诵——如果你把重音放在“ra”上而不是“m”上,那么“Rama”可以变成“Mara”,当重音不在“M”上,它就象一个低谷,而“r”就象顶峰,最高点。在重复“Rama”时,轻读“m”,转变发生了,很快你会发现“M”变成顶峰,“r”变成谷底。于是你开始不知不觉地重复“Mara,mara”。

像海洋里的海浪,波峰后是波谷。和海浪一样,声音也有波浪,就如音乐里的渐强和渐弱(crescendo and diminuendo)。除非你知道正确的发生方式,否则你可以反复念咒语却毫无结果。

不管是谁写的关于Valmiki重复念“Mara,Mara”是因为他是没文化的农民,这么说是不对的。 Valmiki是一个没文化的农民,但这一次他却很聪明。他知道如果念诵“Rama”才能将其转化成“Mara”。只有经过这一中间的转变,“Rama”才会出现。这个“Rama”将不是你发出的,因为在第二步“Mara”,你已不存在了。那时谁在念呢?在第二步结尾来自你内在真正的“Rama”并不是你发出的,而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与你无关。它是自动发生的,而不是你发出的。

Shrutis(听到的经文)的价值在于重音。只有知道声音科学的人才能将经文流传下去;经文也才会因此而有用。否则这些咒语和写在书里的一样——任何人都可以念诵——但窍门却没人知道。声音的秘密——它的升调,降调,无声的间歇——构成了整个诀窍。

过去的咒语是完整的,而寺庙则是体验它们的实验室。对寻道者而言这非常宝贵。在庙里体验到神的人总是比在寺庙外体验到的人多。尽管不论在庙里还是庙外神无所不在,但在庙内体验到神的人多于庙外的确是事实。像马哈维亚(Mahavira)一样在庙外找到神的人不得不找别的方法,比在寺庙里使用的艰难得多。Mahavira不得不花上几年的时间掌握许多不同的姿势,才能在内在形成能量环。他不想借助于寺庙,但他的选择是一个漫长的艰苦的过程,花了若干年的时间,只有马哈维亚这么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做到。

佛祖也是没有借助庙宇开悟的,但在马哈维亚和佛陀死后不久就不得不建筑寺庙,因为寺庙可以带给一个普通人马哈维亚或佛祖可能都给不了的东西。佛祖和马哈维亚倡导的常常是普通人难以达到的。今天,如果我们能完全理解声音环的科学,我们可以发明比寺庙更好的工具。目前已有这个方向的研究展开了。我们现在对电了解的很多,可以发明更好的工具。但是这种实验也很危险。不过如果能建立准确的科学设施,用科技也能提供寺庙所提供的帮助,因为过去寺庙里产生的能量环如今将要用其它方法产生。现在,你可以放一个小的仪器在口袋里,你甚至可以将产生内在之环的声音记录存储起来。该领域在美国已有一些研究在进行了。美国七八个科学家正在进行一项很有趣的研究,其目标是证明我们所有的快乐痛苦的体验不过是电流流经身体的某些中心而已。

例如,如果你的身体扎满针,身体的某些部位是不会感到疼的。你的身体有几个没有感觉的死穴。如果有人用针扎你后背的十几个穴,其中三四个是不会有感觉的。同样,也会有五到六个极其敏感的部位,即使很轻的刺激也会引起巨痛。

我们的头部就有很多敏感点。大脑里有上百万的细胞,每个都有特有的敏感度。当你说你感到快乐,电流经过某个细胞带给你快感。假设你坐在你爱人的身旁,握着她的手,你说你感到快乐。发生了什么呢?如果一个科学家描述这个现像,他会说,电流正经过你大脑的一个中心,是你对这个人过去的联想使你对她的在场感到高兴(past mental association)。但两三个月后你就不会再有那种快感了,因为你使用那个中心太频繁了,电流频繁流经那里,那里的细胞变得迟钝了。

又如,你用针反复地扎脚的某个部位,痛感会越来越小。明天会比今天少,后天会更少。如果你持续扎脚的那个部位,在那个点会产生一个结,那里变得不敏感,你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疼痛。那些弹奏锡塔尔琴的人在手指培养这种不敏感肌肤,那么不论怎么拨琴都行了,他们的手指不会感到疼。所以如果你发觉你的爱三四个月后没有了,或减少了,这并不表示爱是脆弱的,只说明你内在的那个带给你快乐的点由于频繁使用变得不敏感了。如果她离开三四个月回来,你又会感到高兴。

科学家们对老鼠做的实验很有启示。他们打开一只老鼠的大脑并保留了一个打开的“窗口”,以便观察当一个老鼠性交时会发生什么。当老鼠射精时,电流经过的点被记录下来。然后,将那个点与电极相连,关上那个“窗口”,电极的另一端连接一个可以释放定量电流的仪器。有一个开关,每次按下开关都会有电流释放出来——和老鼠射精时产生的电流强度一样。

他们教老鼠使用那个按钮,每次按下按钮仪器就会释放所需的电流,电流通过电线刺激大脑的那个点,可以使老鼠得到和性交时一样的快感。当那只老鼠按下按钮时就非常兴奋,它太兴奋了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按。你会吃惊的发现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那只老鼠除了按按钮什么都没做。它只是不断的按——每小时六千次。它不想吃喝睡,只是一直的按,直到崩溃,筋疲力尽。做这个实验的科学家说,那只老鼠实在太享受性交的快乐了,甚至比真正性交时还快乐,尽管它只是通过在它大脑里释放的电流体验快乐,并没有真正性交。科学家认为很快这种快感对老鼠就会失去魅力,变得平常。

现在我们可以将人的大脑和电极相连,以达到在准确的位置接收适量的电流,那么将不再有人想性交——因为那样只会消耗能量且一无所获。他可以在他的口袋里放一个用电池驱动的装置,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激活性中心,享受和性交时一样的快感。不过这也有其危险性。

一旦能准确定位大脑里不同的中心,如怀疑、生气等,那些中心就可以通过手术移除。与叛逆相关的中心也被分离,人类就会变得温顺。政府会滥用这项科学成果。

科学家并不知道这一点。但借助科学仪器我们可以建造出和在寺庙里一样的环境。用科学仪器可以更容易地达到在寺庙里用声音花数小时,数月,数年才能达到的境界。因此我说寺庙时建立在非常科学的基础上的,通过使用声音这个媒介,快乐、和平、爱和狂喜产生了。当这些感觉来临时,你对生活的整个态度转变了。

另一方面,科学家正在做的事可能充满了危险。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科学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技术的(technological机械了),觉知并没参与其中。也许用电子仪器可以产生和在寺庙里一样的状态,但不可能有真正觉知的转变。高层次的觉知的转变是不会以那种方式发生的。一个人通过按下按钮得到的东西绝不会带来本质的转变。

所以,我看不出这种仪器能替代寺庙的丝毫可能性。

你也许会怀疑在如今不同已往的时代,寺庙是否还有用。是的,这是有可能的,但今天寺庙里的普通传道士无法解释过去寺庙里发生了什么和怎么发生的。他仍然有那把钥匙,但他不知道隐藏在其后的秘密。寺庙的科学和哲理(philosophy)今天仍然有用。而且我们现在可以建造更好的寺庙,因为我们有了更好的建筑材料。我们可以建筑一个完整的声音体系,它能使声音放大一千倍,而墙则敏感到你念”AUM”一次就能产生几千个回声。

现今我们有了更好的仪器,但我们需要知道打开我们存在秘密的钥匙。过去,一个庙至少要有一个门,但现在我们可以建没有门的寺庙。过去大多建造寺庙的人都住在用牛粪和泥巴造的茅舍里,他们尽到了他们能力范围内最大的努力,而他们做的一切是伟大的。如今,我们有完美的技术,但我们没能从中获益。

到目前为止我们谈论了寺庙带给入寺的人的好处。但寺庙还有其外在的重要作用。我们已经谈了一个信徒进入寺庙后如何进入深层静心,如何祈祷。其实即使是经过寺庙的人也会受益,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了。今天即使进入寺庙的人出来时都一无所获。过去寺庙甚至能帮助一个恰好经过的人,因为在寺庙里的人的确在做些什么。几百个信徒在庙里发出特别的声音振动,使得整个寺庙的空气都收到影响。不仅庙里有振动,庙外也有,并将微波向外扩展。整个周围活了,因为寺庙本身是活的。

这就是一个活的寺庙的意义所在。一个活佛有着同样的意义,他们甚至影响到不是专门来有所求的人。当一个人随意路过,但突然感到周围的氛围变化了,不一样了,尽管他可能根本不知道附近有寺庙,这个时候才能说这个寺庙是活的。

假设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你走在路上,当你经过一座寺庙时突然感到内在有所改变……,也许你正打算做坏事,可突然你的想法变了,或许你正打算杀死某人,可是突然你觉得充满了同情,而这一切只有当整个寺庙都受到影响(is charged,是活的)时才会发生。寺庙的每块砖石,每扇门都要振动,整个寺庙才会随着声音振动。

有一种独特的方式用来敲响挂在庙前的钟:无论谁进庙,敲响钟。他要以全然的觉知来敲,而不是昏沉不清醒的。当你敲响一个寺庙的钟——不是半梦半醒而是警觉地,那会使你连续的思想有一个中断,像是截断了你思想的链,你会觉知到一种不同的氛围。钟声和“AUM”的声音类似,事实上他们是有内在联系的。钟声一整天都在影响着寺庙,而“AUM”也用它的振动影响着寺庙。

许多其它类似的东西也在寺庙里得到使用,他们有他们内在的联系。它可能是陶制的酥油灯,焚香(burning of incense),檀香膏(sandalwood paste) ,或花,或其它香气——这一切都是相互关联的。这并不是某个神偏爱某种香的问题,而是寺庙和谐的问题。哪种声音,哪种芳香能与寺庙保持和谐是通过实践决定的。一种花香和一种声音和谐的混合被采纳,其它的芳香被禁止。

在清真寺,只能用Lobhan, 安息香油(benzoin oil)木馏油(creosote)来熏香,在寺庙里则用dhoop 和 agarbatti。这一切都和声音有关。

发“Allah”的声音,和Lobhan的芳香有内在的和谐。这些关联或联系都是通过内在对终极的寻求发现的,他们并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我来告诉你这整个过程。你可以坐在一个没有点Lobhan的房间里念诵“Allah”——不是“Allah”而是“Allahooh”,重音放在“hoo”上,你会渐渐发现“Allah”消失了,你自然而然地只重复“hoo”。当这个发生时,突然你会发现整个房间弥漫着Lobhan的香味。Lobhan被发现和人体内散发出的东西很相似。因此清真寺里点Lobhan是为了帮助人们重复“hoo”,所以这个过程是双向的:从人体内散发出芳香要一定的时间,但在清真寺里可以一开始从外部提供这种芳香。但是“AUM”的声音绝不会带来Lobhan的芳香。它击打身体的另一个不会产生芳香的中心。

我们体内有不同的芳香区域,这些与我们的思想与情感相关。这就是耆那教徒坚信马哈维亚的身体绝不会散发不好的气味的原因,他的身体有一种芳香,这种芳香可以用来辨认一个Tirthankara。在马哈维亚的时代,另外有八个人声称是Tirthankara,但他们并没散发出这种香味。他们都不比Mahavira见识少,他们都是得道高人(spiritual stature),但他们不是那种能散发这种芳香的修行方式的实践者,因此他们的声明被否认了。

佛陀也绝不在马哈维亚之下,他的成道,觉知都和马哈维亚一样,但因为他使用的方法和马哈维亚不同,他的身体不会发出那种芳香。

Parshwanath也能散发出这种芳香,他是一个在马哈维亚之前很久就已过逝的Tirthankara。与他同时代的活下来的人证实了他和马哈维亚发出的香味是一样的。一种咒语的最终结果就是这么独特。而那个咒语的最终结果就是那种独特的芳香。

这是以过去的记忆为基础的辨别Tirthankara的方法,所以尽管马哈维亚从没宣布自己是Tirthankara,他早已被公认是了。Makhkhali Goshal,也自称成道了,但却无法证明。你一定想知道芳香是怎么用来做判断标准的。这个辨别测试一定要深入无误的——光靠说是不行的。那个人整个身体要散发特别的芳香,这暗示他的内在已经开花,咒语的顶点,那个Tirthankara诞生的点已经达到。Makhkhali Goshal,Ajitkesh Kambal Sanjay Vilethiputra都是声称得道的人(claimants),都非常有学识,是和马哈维亚一样的高人(equal caliber)——他们有成千的认为他们的老师是Tirthankara的追随者——但是他们被遗忘了。然而,马哈维亚在这一点上保持绝对的沉默,从没做过任何声明。但是最后的决定是只有身体发出那种独特香味的人才是Tirthankara。

每个咒语产生它自己的芳香,那些使用咒语“AUM”的人都知道某一种香味。同样的,每种咒语产生一种独特的内在之光。庙里应该有多少光就是依据内在的光决定的——要不多也不少。那些在庙里坐在耀眼的强光下的人实在物质的惊人。那根本没必要,因为和内在天空的光一样就够了——那是一种非常柔和不刺激的光。所以一盏酥油灯被采纳,因为它一点也不刺眼。

由于我们从没试过用光静心,于是可能很不容易区分煤油灯和酥油灯的光。点一盏煤油灯,凝视灯火一小时:你的眼睛会开始感到灼热,并慢慢感到疲劳和疼痛。然后再点一盏酥油灯,凝视灯火一小时:你的眼睛会感到凉爽和舒适。上千人内在的体验揭示了这个秘密,并找到了相似的东西作为外在的辅助方法。当然,不可能找到一盏灯的灯光和内在之光一样,但至少找到了最接近的。当你念诵某个咒语,体内发出的芳香在外在时找不到的,所以我们不得不满足于与其最接近的替代物。檀香膏(Sandawood Paste)在所有的寺庙受到欢迎。脑门上点檀香膏的地方在瑜珈里叫第三眼能量中心(agyna chakra)。念诵某个咒语,内在会产生檀香的气味,但这香味的来源是第三眼能量中心。每当对第三只眼的经验更加深入,就会有檀香的气味释放出来,因此檀香的气味已成为该种体验的标志,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将檀香膏点在脑门上。当第三眼能量中心散发出香气,我们会感到一种清凉,就好象在第三只眼上放了一块冰。清凉和舒爽是有分别的——就和煤油灯与酥油灯有分别一样。

冰是凉的,但它既不温和也不舒爽。冰的清凉感只持续很短的时间,紧接着是热感。冰当然是凉的,但它既不温和也不舒爽。它最终给人的感觉一定是热,而且比开始更热。然而檀香膏是温和的,不冰冷的。它只是舒爽。凉爽有一种深度。如果把冰放在第三眼能量中心上,它只会令表面清凉,如果檀香膏被涂于第三眼能量中心,你会感到凉爽的感觉渗透皮肤进入更深层。那凉爽会一直穿透到第三只眼的位置。

那些体验过第三眼能量中心运作的人感觉到它温和的效果并想找类似的东西,于是找到了檀香膏。它有和内在发出的芳香一样的香味。

所有这些外在的辅助只是相似物。但当在一个寺庙里有了这些东西,寺庙便有了神。因而有条规定,凡进入寺庙的人必须沐浴。冲一个冷水澡可以打断一个人机械的思绪。没人被允许入庙,如果他没敲钟。穿旧或脏衣服的人不准入寺,事实上入寺必须穿丝绸的衣服,因为丝绸有助于产生身体电流并保持它,所以丝制衣服总能保持光鲜,不论你怎么穿。

所有这些安排,细节的注意使得寺庙活了,于是任何人甚至过路人都会受寺庙磁场的影响。

据说在马哈维亚周围一定范围内——不论他在哪——不可能发生任何暴力。是他的场使得暴力不可能。他就象一个行走的庙,在他的影响范围内任何正在发生的事都会突然改变。

Teilhard de Chardin造了一个新词,noosphere,替代了atmosphere.Atmosphere (氛围)意味着外围的环境。Noosphere意味着精神的或心理的状态,在这个范围内,某一类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以前,学校由圣人管理。学校周围的氛围是纯洁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学生中发生任何错事,圣人会惩罚他自己,而不是学生们,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场已经失去了它重要的质量——因此不能责备学生们。责备他们是没有用的;一些不幸的事件发生只意味着场已经失去了它的神圣。因此师傅会忏悔,迅速凈化自身。

但这个理念被甘地误解了。自身的凈化不是一种责备他人的方式,它不是为了给他人施加压力。这种作法不是通过折磨一个人、加速他的死亡去改变别人的良知。甘地并不知道。圣人凈化自己不是为了改变他人,而是为重建“场”或者说是凈化周围。如果思维模式变了,如果精神领域改变了,那么在这个范围里的人也会改变。如果每个人周围的环境和磁场被改变了,那无疑他的良知也会改变。

像马哈维亚这样的人就像行走的寺庙。这样的人不会永久的留在一个地方。所以我们需要别的,更稳定的,能成为一个城市生活中心的东西——而它周围的人们的生活将继续被转变。我们需要一个地方,一座寺院,在那里我们可以每天给予并得到回报。也许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任何路过寺庙的人都获得了无价之宝。在寺庙周围建立起了一个巨大的磁场,就像铁在磁石的磁场中受到吸引一样,途经寺庙的人会被它的能量吸引并影响。一个寺庙的场就是这样的。

据说摩西进山看见那有一团圣火在燃烧。整个灌木丛都在燃烧,但中间却是盛开的花朵和碧绿的叶子。摩西是来寻找上帝的,他马上停下来走向灌木,突然他听到一个声音从那里传来:“你这个愚蠢的人!进入这个灌木前,在几步外脱下你的鞋!”由于灌木丛下并没有分界线——所以摩西继续往前走,想找到那条界线好脱下他的鞋。当他经过一个点时,他不再是摩西了,他的内在转变了。就在界限外他留下了他的鞋,进入了那个场并祈求宽恕他对圣地的亵渎。

寺庙周围有一个场,非常的有震撼力(Vibrant),这个场对整个村子都有好处。这不是虚构的,事实上的确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几千年来,印度村庄特意的单纯,圣洁更要归功于寺庙的场而不是村子自身。不论村里多穷,在村里建一座寺庙是绝对必需的。没有寺庙所有的事看起来都是混乱的,没有节奏的。

几千年来,村落有一种神圣,而这种神圣有它的伟大的看不见的源头。摧毁东方文化的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摧毁寺庙的场。当寺庙的震撼被摧毁,整个东方文化也就瓦解了。这就是为什么今天人们开始怀疑寺庙的价值。那些上过学或大学,只学过语言和逻辑的人——那些只开发了智力而心灵却封闭的人——从未体验过寺庙的生活。于是寺庙渐渐失去了它的意义。只有当寺庙再度复活,印度才可能是印度。印度的魔力在它的寺庙里,印度从寺庙获得了一切。过去一个人的生命中的所有事都因寺庙而存在。如果他病了,他去寺庙,如果他不快乐,他跑去寺庙,即使他高兴他也跑到寺庙去感恩。如果家里发生了好事,他会带水果和鲜花去寺庙,如果有困难,他会去寺庙祈祷。对他而言,寺庙就是全部,就是一切。他所有的希望,期望和野心都围绕着寺庙。不论他多穷,他都会用金银珠宝装点寺庙。

今天我们认为给寺庙的奢华简直是疯狂。当有人快要饿死的时候竟然还新建庙宇,这太愚蠢了!停下吧!建立医院和学校,把寺庙开放给难民用,让寺庙得到使用。因为我们忘记了寺庙的真正用途,于是它们变得无用了。我们想,“为什么当人们要饿死时,金银珠宝却放在寺庙里?”但是值得记起的是,正是这样饥饿的人们把金子,钻石献给寺庙,凡是它们觉得最宝贵的东西,他们就献给寺庙。因为他们所知道的所有生命中最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从寺庙里学来的。没有什么能表达他们的感激,所以他们愿献出一切所有。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一件事不可能毫无理由的持续几千年。寺庙的影响,这个无形的果实持续被接收。靠近一座寺庙是受益非浅的。

人们经常遗忘,凡是对我们很重要的我们都忘了,凡是琐碎平常的我们一直记着,而且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我们要努力才能记住神,可我们的欲望和情感不需要去记,它们一直都在那。下山容易,上山难。

所以寺庙建在村子中央,那样一天里想去多少次都可以,这使得追寻继续下去。我们很少有人自然的记得我们在寻求什么,我们大多数只是亲眼看见什么时才受到启发。还没有飞机的时候,我们绝不会想乘飞机。是的,像怀特兄弟这样的人会梦想飞翔,因为它们发明了飞机。但普通人除非看见飞机,否则不会有这种梦想。

所以当我们可以看见在寺庙里人性化的神时,神就会常出现在我们头脑中。对那些无法看见隐现的神的人,尤其如此。对那些能看见的人,是不需要庙的。不过从另一方面,这些人对寺庙非常不利,因为他们说寺庙没有用,应该抛弃。

我自己过去就说庙是没有用的,拆了它们吧。但渐渐的我开始意识到如果寺庙被摧毁了,那些无法看见隐现的神的人如何哪怕只是想到神呢?从那个角度看,有时的确会有困难。如果一个像马哈维亚的人,一个从不需要寺庙的人,从他那个层次的觉知来讲,他可能会想将寺庙除去。但如果他想到你的需要,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寺庙仍然是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的精神力量的来源。你要记住生活中除了你的店,房子,妻子和财富还有另一道门……那是一个与市场和欲望都无关的领域。它即不能带给你名利,也不能满足你的欲望,寺庙不断的提醒你这一点。生活中有时你会厌倦市场,厌倦家庭:这些时候你能在寺庙里找到和谐。

如果寺庙被摧毁了,那么将没有其它选择。如果你厌倦了家里的食物,你可以去饭店或酒店。如果你厌倦了市场,那你去哪里呢?寺庙提供了另一个空间,远离尘世的给予和索取。所以那些把寺庙建得象市场的人已经破坏了寺庙。寺庙不是讨价还价的地方,那是一个放松和休息的地方,那里对尘世的活动感到疲惫不堪的你可以找到和平与缓解。进入寺庙是无条件的,寺庙按你本来的样子接受你。就有这样一个地方,简简单单的接受你本来的样子。很多次你已对你现在的生活方式感到厌倦。这些时候你也许会觉得祈祷的门开启了。只要这门开启一次,那它就会一次又一次的打开,甚至在你的店里,家里。无论何时你想祈祷,那扇门应该随时在你容易找到的地方——因为可以被称为真正伟大的时刻很少到来。没有必要去朝圣,或去找马哈维亚或佛祖。这种时刻实在是太短暂了。应该在你附近有个地方你能很容易进入。

儿时的记忆非常重要。科学家们说一个小孩在七岁时就已经学会了所有基础东西;他的知识大厦建立在那个基础之上。很少增加新的东西,但增添少数基本的东西。如果我们在小孩七岁时还不能在他头脑中建立一种与寺庙的联系,那么后来再想这么做将变得困难,甚至不可能。将会要付出大量的努力,但记忆仍将是表面的肤浅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希望孩子一出世的第一记忆就是寺庙。他被安排在寺庙的附近长大,渐渐地知道寺庙并在他的生活里吸收它。寺庙将成为他存在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他进入尘世生活,寺庙在他心理将有它的位置,因为它将在他的一生混乱的活动中提供一个避难所。所以我们想让孩子一出世寺庙能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以后再想如此就难了……

那些住在寺庙附近的人头脑里有寺庙留下的印象。它深入它们的觉知,它不再是思想的一部分而是他们存在的一部分。所以全世界的寺庙尽管形状各异,但寺庙是不可或缺的。

当今这个世界,寺庙不再被认为是不可缺少的了;其它的东西替代了它——学校,医院和图书馆。但是他们是非常物质化的,和物质以外的东西没有联系。而我们需要的是超越这些物质的东西。当我们早上起床,我们要能听见寺庙的钟声,当我们晚上入睡,我们应能听见寺庙的圣歌。

马哈维亚活着时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贼躺在病榻上,命不久矣,他的儿子问题有什么临终忠告能帮助他行窃。那个贼说:“不要和一个叫马哈维亚的人扯上任何关系。如果你知道他在你的村子里,跑到另一个村子去。如果他正走在和你同一条路上,躲到旁边的街上去。如果你无意间在某处听到他讲话,不要听他的!”

当儿子问他为什么这么怕马哈维亚时,他父亲让他不要争了:“就听我的话,如果你靠近那个人,我们的生意就会有危险,家里的人就会饿死。”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有趣。小偷的儿子总是躲避马哈维亚,但有一天他犯了一个错误。马哈维亚正静静地坐在一个芒果林里,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小偷的儿子碰巧路过那里。突然马哈维亚开始讲话了。这个贼听了一半就堵上耳朵跑了。但他已经听到了半句,这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他被警察追捕——整个国家的警察都在为他的偷窃追捕他——过了几个星期他终于被捕了。

盗窃是他家传的,所以他谙于此道。他非常聪明,从不留下任何犯罪证据。众所周知他是个贼,并进行过多次偷窃,人人皆知,但就是没有证据。所以别无他法,除非让他坦白。他被灌醉了,醉得他两三天都不清醒。当他再次睁开眼,他还是半醉半醒的。他说自己周围全是美女,并问自己在哪。他被告知他已经死了,并准备送他去天堂或地狱。有人告诉他人们正等他清醒过来以便坦白他所犯下的罪行,如果他这么做了,他就会被带上天堂,否则就会下地狱,如果他讲真话,他就会得救。

他觉得自己该说出真相了,不能错过上天堂的机会;既然他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但就在这时,他记起他听到马哈维亚说的半句话。马哈维亚讲过关于神与鬼,他也说过yamadoots。他能带人们超越死亡。这个贼听马哈维亚说过yamadoots的脚趾是倒着长的。他睁开眼看见站在他周围的人的脚趾都是正常的,于是他警觉起来。他现在明白没有必要坦白了。他识破了这个把戏。于是他说,他什么罪也没犯过又能坦白些什么呢?如果他们想带他去地狱就去好了。然而由于他没有坦白任何罪行,他们怎么能带他去地狱呢?于是他们只能让他走。

他跑去找马哈维亚,跪在他的脚下,求他说完救了他的那句话。如果马哈维亚半句话就能救他的命,那整句话定能有更大的好处。他说他完全臣服于马哈维亚,将来他一定会被抓住并吊死,但如果他听了剩下这半句,他仍会得救。因此马哈维亚常说即使听到一个开悟的人的半句话,有一天也会有用的。

同样的道理,一个路过寺庙的人,或无意经过的人,听到寺庙传出的声音的振动或闻到那里的芳香……即使这些也会对他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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