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寶山神咒

功德寶山神咒

namo buddhāya namo dharmāya namaḥ saṃghāya
那摩     布达亚       那摩     达马亚      那摩      桑嘎亚

oṃ siddhe huru huru siddhuru  kṛpā   kṛpā siddhaṇi pūrṇi svāhā
om   悉dei   护如  护如   悉度如   哥ri巴  哥ri巴   悉达尼  布若尼  梭哈

功德宝山神咒,是一有甚大功德的真言,是佛教的重要咒语,禅门、净土宗都有许多人持诵。此咒语为增进功德之用,佛教典籍《圆因往生集》中的《功德山陀罗尼》,应即为此《功德宝山神咒》。功德寶山神咒也是《早晚課誦集》中十小咒之一.

宋代智廣、慧真編集,由金剛幢所譯的《密咒圓因往生集》中记載:

《大集經》雲:

誦一遍,當誦十二部經一遍。

又當禮萬五千佛名,四十萬八千五百遍。

又持咒人身上如大地微塵,如是等罪,普皆消滅。

若人誦此咒一遍。如禮《大佛名經》四萬五千四百遍。

又如轉《大藏經》六十萬五千四百遍。

造罪過十刹土。入阿鼻大地獄。受罪劫盡更生。念此咒一遍。其罪皆得消滅不入地獄。

命終決定往生西方世界。得見阿彌陀佛,上品上生。

爱因斯坦:科學與宗教

《科學與宗教》(On Science and Religion)
(爱因斯坦 1940年9月,發表於《自然》期刊)

要我們對什麼是科學得出一致的理解,實際上並不困難。科學就是一種歷史悠久的努力,力圖用系統的思維,把這個世界中可感知的現象盡可能徹底地聯繫起來。說得大膽點,它是這樣一種企圖:要通過構思過程,後驗(posterior)地來重建存在。但我要是問自己,宗教是什麼,我可就不能那麼容易回答了。即使我找到了一個可能在這個特殊時刻使我滿意的答案,可是我仍然相信,我決不可能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使所有對這個問題作過認真考慮的人哪怕在很小程度上表示同意。

因此,我想先不去問宗教是什麼,而寧願問,一個我認為是信仰宗教的人,他的志向有哪些特徵:在我看來,一個人受了宗教感化,他就是已經盡他的最大可能從自私慾望的鐐銬中解放了出來,而全神貫注在那些因其超越個人的價值而為他所堅持的思想、感情和志向。我認為重要的在於這種超越個人的內涵的力量,在於對它超過一切的深遠意義的信念的深度,而不在於是否曾經企圖把這種內涵同神聯繫起來,因為要不然,佛陀和斯賓諾莎就不能算是宗教人物了。所以,說一個信仰宗教的人是虔誠的,意思是說,他並不懷疑那些超越個人的目的和目標的莊嚴和崇高;而這些目的和目標是既不需要也不可能有理性基礎的。但是它們的存在同他自己的存在是同樣必然的,是同樣實實在在的。在這個意義上,宗教是人類長期的事業,它要使人類清醒地、全面地意識到這些價值和目標,並且不斷地加強和擴大它們的影響。如果人們根據這些定義來理解宗教和科學,那末它們之間就顯得不可能朦朧什麼衝突了。因為科學只能斷言「是什麼」,而不能斷言「應當是什麼」,可是在它的範圍之外,一切種類的價值判斷仍是必要的。而與此相反,宗教只涉及對人類思想和行動的評價:它不能夠有根據地談到各種事實以及它們之間的關係。依照這種解釋,過去宗教同科學之間,人所共知的衝突則應當完全歸咎於對上述情況的誤解。

比如,當宗教團體堅持《聖經》上所記載的一切話都是絕對真理的時候,就引起了衝突。這意味著宗教方面對科學領域的干涉;教會反對伽利略和達爾文學說的鬥爭就是屬於這一類。另一方面,科學的代表人物也常常根據科學方法試圖對價值和目的作出根本性的判斷,這樣,他們就把自己置於同宗教對立的地位。這些衝突全都來源於可悲的錯誤。

然而,儘管宗教的和科學的領域本身彼此是界線分明的,可是兩者之間還是存在著牢固的相互關係和依存性。雖然宗教可以決定目標,但它還是從最廣義的科學學到了用什麼樣的手段可以達到自己所建立起來的目標。可是科學只能由那些全心全意追求真理和嚮往理解事物的人來創造。然而這種感情的源泉卻來自宗教的領域。同樣屬於這個源泉的是這樣一種信仰:相信那對於現存世界有效的規律能夠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說可以由理性來理解的。我不能設想一位真正科學家會沒有這樣深摯的信仰。這情況可以用這樣一個形象來比喻:科學沒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沒有科學就像瞎子。

雖然我在上面曾經斷言宗教同科學之間實在不可能存在什麼正當的衝突,但我還是必須在一個重要地方再一次對這個斷言作一點保留,那就是關於歷史上宗教的實際內容。這種保留必然同上帝的概念有關。在人類精神進化的幼年時期,人的幻想按照人自己的樣子創造出了各種神來,而這些神則被認為通過它們意志的作用在決定著,或者無論如何在影響著這個現象世界。人們企求借助於巫術和祈禱來改變這些神的意向,使其有利於他們自己。現在宗教教義中的上帝觀念是古老的神的概念的一種昇華。比如,人們用各種祈禱來懇求所信奉的神明的援助,以求得滿足他們的願望,這一類事實就說明了這種上帝觀念的擬人論的特徵。

肯定不會有人否認,這個認為有一個全能、公正和大慈大悲的人格化了的上帝存在的觀念,能給人以安慰、幫助和引導;因為這個觀念比較簡單,它也容易被最不開化的心靈所接受。但是另一方面,這種觀念本身有它致命的弱點,這是有史以來就被苦痛地感覺到了的。這就是說,如果這個神是全能的,那末每一件事,包括每一個人的行動,每一個人的思想,以及每一個人的感情和志向也都應當是神的作品;怎麼可能設想在這樣全能的神面前,還以為人們要對自己的行動和思想負責呢?在作出賞罰時,神會在一定程度上對它自己作出評判。怎麼能夠把這樣的事同神所具有的仁慈和公正結合起來呢?

今天宗教領域同科學領域之間的衝突的主要來源在於人格化了的上帝這個概念。科學的目的是建立那些能決定物體和事件在時間和空間上相互關係的普遍規律。對於自然界的這些規律或者定律,要求(而不是要證明)它們具有絕對的普遍有效性。這主要是一種綱領,而對於這種綱領在原則上是可以完成的信仰,只是建立在部分成功的基礎上的。但是大概不會有誰能否認這些部分的成功,而把它們歸之於人類的自我欺騙。至於我們能夠根據這些定律很精密和很確定地預測一定範圍內的現象在時間上的變化情況,這個情況已經深深地扎根於現代人的意識之中,即使他對這些定律的內容也許還瞭解得很少。他只要考慮一下這樣的例子就行了:太陽系中行星的運動可以根據少數幾條簡單的定律,事先非常準確地計算出來。同樣,儘管精確程度有所不同,但還是可能事先算出電動機、輸電系統、或者無線電裝置的運轉方式,甚至在處理比這些還要新的事物時也是這樣。

顯然,當一個複雜現象中起作用的因子數目太大時,科學方法在大多數情況下就無能為力了。人們只要想起天氣就可知道,對於天氣,甚至要作幾天的預測也不可能。但沒有誰會懷疑,我們這裡所碰到的是這樣一個因果聯繫,它的起因成分大體上我們是知道的。這個領域裡的現象之所以在精度預測的範圍之外,是因為起作用的因素的龐雜,而不是自然界中沒有什麼秩序可言。

關於生物領域裡的規律性,我們所洞察到的還很不深刻,但至少也已足以使人感覺到它是受著確定的必然性的支配的。人們只要想一想遺傳中有規律的秩序,以及毒物(比如酒精)對生物行為的影響就可明白。這裡所缺少的仍然是對那些具有廣泛普遍性的聯繫的瞭解,而不是秩序知識的本身。

一個人愈是深刻感受到一切事件都有安排好的規律性,他就愈是堅定地深信:除了這種安排好的規律性,再沒有餘地可讓那些本性不同的原因存在。對他來說,不論是人的支配還是神的支配,都不能作為自然界事件的一個獨立原因而存在著。固然,主張有一個能干涉自然界事件的人格化的上帝這種教義,決不會被科學真正駁倒,因為這種教義總是能夠躲進科學知識尚未插足的一些領域裡去的。

但我確信:宗教代表人物的這種行為,不僅是不足取的,而且也是可悲的。因為一種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只能在黑暗中站得住腳的教義,由於它對人類進步有著數不清的害處,必然會失去它對人類的影響。在為美德而鬥爭中,宗教導師們應當有魄力放棄那個人格化的上帝的教義,也就是放棄過去曾把那麼大的權力交給教士手裡的那個恐懼和希望的源泉。在他們的勞動中,他們應當利用那些能夠在人類自己的身上培養出來的善、真和美的力量。不錯,這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任務,然而卻是一個價值無比的任務。在宗教導師們完成了上述的淨化過程以後,他們必定會高興地認識到:真正的宗教已被科學知識提高了境界,而且意義也更加深遠了。

如果要使人類盡可能從自私自利的要求、慾望和恐懼的奴役中解放出來是宗教的目標之一,那末科學推理還能夠從另一角度來幫助宗教。固然科學的目標是在發現規律,使人們能用以把各種事實聯繫起來,並且能預測這些事實,但這不是它唯一的目的。它還試圖把所發現聯繫歸結為數目盡可能少的幾個彼此獨立的概念元素。正是在這種把各種和樣東西合理地統一起來的努力中,它取得了最偉大的成就,儘管也正是這種企圖使它冒著會成為妄想的犧牲品的最大危險。但凡是曾經在這個領域裡勝利前進中有過深切經驗的人,對存在中所顯示出來的合理性,都會感到深摯的崇敬。通過理解,他從個人的願望和慾望的枷鎖裡完全解放出來,從而對體現於存在之中的理性的莊嚴抱著謙恭的態度,而這種莊嚴的理性,由於其極度的深奧,對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從宗教這個詞的最高意義來說,我認為這種態度就是宗教的態度。因此我以為科學不僅替宗教的衝動清洗了它的擬人論的渣滓,而且也幫助我們對生活的理解能達到宗教的精神境界。

在我看來,人類精神愈是向前進化,就愈可以肯定地說,通向真正宗教感情的道路,不是對生和死的恐懼,也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對理性知識的追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相信,一個教士如果願意公正地對待他的崇高的教育使命,他就必須成為一個導師。

頂果欽哲法王:特別呼吸法解決最憎恨的人

觀想你最憎恨的人在你前方,當你呼氣時,你一切的快樂、善行和財富,如同風吹霧氣般離開自己,融入敵人之中。

因此,他從痛苦中解脫,充滿喜悅,如同投身西方極樂淨土一般快樂。 當你吸氣時,他所有的痛苦、惡行和障礙,如同風中塵沙般沉入我們的體內。

想像他的痛苦真實地落在我們身上,要感受那重量,如同自己身負重擔。 隨著練習,觀想會愈來愈容易。

長期從事如此的禪觀,月復一月,年復一年,你就會習以為常,你的覺受也會有所增長。 在過去的時代,堪千·札西·歐薩的一位弟子在山中隱居。 當他家中一位僕人過世時,他為僕人祈請。

一天晚上,他夢到僕人投生地獄道中的一個熱地獄。 醒來之後,這位隱士直接去找堪千·札西·歐薩,向他說明這個夢境,請求他為已故的僕人祈請。 堪千·札西·歐薩回答:“我會為他祈請的,但你應當同時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如果你能夠持續地修持,他將會從地獄道中解脫出來。” 隱士回到山洞,精進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 七天后,他全身長滿水泡。 他認為這是一種徵兆,於是他又去找堪千·札西·歐薩。

“你要我修持自他交換,”他告訴上師,“現在我的身體彷彿被火焚燒一般,全身長滿水泡。” “這只是一個徵兆,”堪千·札西·歐薩說,“那個僕人已從地獄道中解脫。這也表示,你真的有能力以自己的快樂來交換他人的痛苦。” 如果我們希望從這個修行法門中獲得真正的利益,我們應當持續修持,直到這類的徵兆生起。 阿宗·竹巴的弟子在修持自他交換法時——藏文稱之為“通林”,特別以犯下許多深重惡行的人為觀想對象。

在修持過程中,他們過去禪修所獲得的領悟和覺受,常常會被蒙蔽,感覺障礙增加。 如果出現這種徵兆,不要認為我們在未來會承受痛苦。

格西卡拉·貢千一輩子都祈請:“願我代替那些積聚惡業的眾生,投生地獄道。”他在晨昏重複這個祈願。 但就在他圓寂之前,他說:“我的願望沒有實現!

因為看樣子,我要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無論我朝哪裡看,眼中所見盡是花團錦簇的花園和花雨。

雖然我一直祈請,願所有眾生前往西方極樂世界,自己代替他們投生地獄,但看樣子,我是去不成了。 ”這就是自他交換的成果。

磨炼

(图文均来自网络)

独来独往的日子,可以更清醒的认识世界,

去看清身边的人和事,

那些曾经能击垮你的东西,现在变得微不足道,

穿过暴风雨,你和从前早就判若俩人,

山高路远,看世界找自己。

爱因斯坦:宗教和科學

《宗教和科學》(Religion and Science)
(爱因斯坦 1930年11月,發表於《紐約時代雜誌》)

人類所做和所想的一切都關係到滿足迫切的需要和減輕苦痛。如果人們想要瞭解精神活動和它的發展,就要經常記住這一點。感情和願望是人類一切努力和創造背後的動力,不管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這種努力和創造外表上多麼高超。那麼,引導我們到最廣義的宗教思想和宗教信仰的感情和需要究竟又是什麼呢?只要稍微考查一下就足以使我們明白,支配著宗教思想和宗教經驗生長的是各式各樣的情感。

在原始人心裡,引起宗教觀念的最主要的是恐懼——對飢餓,野獸,疾病和死亡的恐懼。因為在這一階段的人類生活中,對因果關係的理解通常還沒有很好的發展,於是人類的心裡就造出一些多少可以同他們自己相類似的虛幻的東西來,以為那些使人恐懼的事情都取決以它們的意志和行為。所以人們就企圖求得他們的恩寵,按照代代相傳的傳統,通過一些動作和祭獻,以邀寵於他們,或者是它們對人有好感。在這個意義上,我把它叫做恐懼宗教。這種宗教雖然不是由一些什麼人創造出來的,但由於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僧侶階級,它就具有很大的穩定性;僧侶階級把自己作為人民和他們所害怕的神鬼之間的中間人,並且在這基礎上建立起自己的霸權。在很多情況下,那些有別的因素而獲得地位的首領,統治者或者特權階級,為了鞏固他們的世俗權力,就把這種權利同僧侶的職司結合起來;或者是政治上的統治者同僧侶階級為了他們各自的利益而合作起來去進行共同的事業。

社會衝動是形成宗教的另一個源泉。父親,母親和範圍更大的人類集體的領袖都不免要死和犯錯誤。求得引導,慈愛和扶助的願望形成了社會的或者道德的上帝概念。就是這個上帝,他保護人,支配人,獎勵人和懲罰人;上帝按照信仰者的眼光所及的範圍來愛護和撫育部族的生命,或者是人類的生命,或者甚至是生命本身;他是人在悲痛和願望不能滿足時的安慰者;他又是死者靈魂的保護者。這就是社會的或者道德的上帝概念。

猶太民族的經典美妙地說明了從恐懼到道德宗教的發展,這種發展在《新約全書》裡還繼續著。一切文明人,特別是東方人的宗教,主要都是道德宗教。從恐懼宗教發展到道德宗教,實在是民族生活的一大進步。但是我們必須防止這樣一種偏見,以為原始宗教完全是以恐懼為基礎,而文明人的宗教則純粹以道德為基礎。實際上,一切宗教都是這兩種類型不同程度的混合,其區別在於:隨著社會生活水平的提高,道德性的宗教也就愈佔優勢。

所有這些類型的宗教所共有的,是它們的上帝概念的擬人化的特徵。一般地說,只有具有非凡天才的個人和具有特別高尚品格的集體,才能大大超出這個水平。但是屬於所有這些人的還有第三個宗教經驗的階段,儘管它的純粹形式是難以找到的;我把它叫做「宇宙宗教感情」。要向完全沒有這種感情的人闡明它是什麼,那是非常困難的,特別是因為沒有什麼擬人化的上帝概念同它相對應。】

人們感覺到人的願望和目的都屬徒然,而感覺到自然界裡和思維世界裡卻顯示出崇高莊嚴和不可思議的次序。個人的生活給他的感受好想監獄一樣,他要求把宇宙作為單一的有意義的整體來體驗。宇宙宗教感情的開端早已出現在早期的歷史發展階段中,比如大衛的許多《詩篇》中,以及在某些猶太教的先知那裡。佛教所包含的這種成分還要強烈的多,這特別可以從叔本華的絕妙著作中讀到。

一切時代的宗教天才之所以超凡出眾,就在於他們具有這種宗教情感,這種宗教情感不知道什麼教條,也不知道照人的形象而想像成的上帝;因而也不可能有哪個教會會拿它來作為中心教義的基礎。因此,恰恰在每個時代的異端者中間,我們倒可以找到那些洋溢著這種最高宗教感情的人,他們在很多場合被他們的同時代人看作是無神論者,有時也被看作是聖人。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像德謨克利特(Democritus),阿普西的方濟各(Francis of Assisi)和斯賓若沙(Spinoza)這些人彼此都極為近似。

如果宇宙宗教感情不能提出什麼關於上帝的明確觀念,也不能提出什麼神學來,那麼它又怎麼能夠從一個人傳到另一個人呢?照我的看法,在能夠接受這種感情的人中間,把這種感情激發起來,並且使它保持蓬勃的生氣,這正是藝術和科學的最重要的功能。

由此我們得到了一個同通常很不相同的關於科學同宗教關係的概念。當人們從歷史上來看著問題時,他們總是傾向於認為科學同宗教是勢不兩立的對立物,其理由是非常明顯的。凡是徹底深信因果律的普遍作用的人,對那種由神來干預事件進程的觀念,是片刻也不能容忍的——當然要假定他是真正嚴肅的接受因果假說的。他用不著恐懼的宗教,也用不著社會的或者道德的宗教。一個有賞有罰的上帝,是他所不能想像的,理由很簡單:一個人的行為總是受外部的必然性決定的,因此在上帝眼裡,就不能要他負什麼責任,正像一個無生命的物體不能對它的行為負責一樣,有人因此責備科學損害道德,但是這種責備是很不公正的。一個人的倫理行為應當有效地建立在同情心,教育,以及社會聯繫和社會需要上;而宗教基礎則是沒有必要的。【如果一個人因為害怕死後受罰,和希望死後得賞,才來約束自己,那實在是太糟糕了。

由此不難看出,為什麼教會總是同科學鬥爭,並且迫害熱忱從事科學的人。另一方面,我認為宇宙宗教感情是科學研究的最強有力,最高尚的動機。只有那些做了巨大努力,尤其是表現出熱忱獻身(要是沒有這種熱忱,就不能在理論科學的開闢工作中取得成就)的人,才會理解這樣一種感情的力量。唯有這種力量,才能从事那種確實是遠離現實生活的科学工作。

為了整理出天體力學的原理,開普勒和牛頓花費了多年的寂寞勞動,他們對宇宙合理性(而它只不過是那個顯示在這个世界上的理性的一點點微弱反映)的信念,該是多麼真摯,他們要瞭解它的願望,又該是多麼熱切!那些只從现实角度看科學研究的人,對於下面這樣一些人的精神狀態,容易得出完全錯誤的看法:這些人受著一個懷疑的世界包圍,但卻為分散在全世界,和各個世紀的志同道合的人指出了道路。只有獻身於同樣目的的人,才能體會到,究竟是什麼在鼓舞著這些人,並且給他們以力量,使他們不顧無盡的挫折,而堅定不移的忠誠於他們的志向。給人以這種力量的,就是宇宙宗教感情。有一位當代的人說的不錯,他說,在我們這個唯物論的時代,只有嚴肅的科學工作者才是深信宗教的人。

做個內心光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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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由心造,命由己造。

心是身上的燈,心若光明,世界就光明。心若昏暗,世界就昏暗。心中有光,自予光芒。

心理學家馬斯洛曾說:「心態若改變,態度跟著改變;態度改變,習慣跟著改變;習慣改變,性格跟著改變;性格改變,人生就跟著改變。」

人生的道路都是由心來描繪的。我們所追求的幸福,並不完全依赖於外在因素,而是以我們對外界的態度為轉移。

一切的和諧、平衡、健康,成功與幸福,都是由樂觀向上的心态產生的。

佛陀说:「成为自己的光!」,「物隨心轉,境由心造,煩惱皆由心生。」人之境遇起始於心的状态。

《老子》中说:「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事物都有陰陽和正反两面。客观的看待事物的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是很重要的。

人腦是很神奇的,積極的心態,會讓你第一時間注意到好的一面,以平衡坏的一面带来的精神压力和负面影响力。你不会再陷入负面情绪而造成一连串的恶性循环。

而心態決定了你投入生活的精神狀態,以不同的精神狀態對待生活,會產生非常不同的生活現實。

秀才的故事

一位秀才進京趕考,在考試前幾天他做了三個夢。
第一個夢夢到自己在牆上種白菜,
第二個夢夢到自己下雨天戴了鬥笠還打傘。
第三個夢則是夢到自己跟心愛的姑娘背靠背躺在一起。

秀才找算命的解答,算命的一聽說「你還是回家吧。牆上種白菜那是白費勁,戴著鬥笠打雨傘是多此一舉,跟姑娘背靠背不是沒戲嗎?」

秀才一聽,心灰意冷,收拾包袱準備回家。住店老闆聽說後,對秀才說「我也會解夢。
我覺得你這次一定能成功,你想,牆上種白菜,說明你要高中;戴鬥笠打傘說明你這次有備無患;背靠背躺著不正是說明你翻身的時候要到了嗎?」

秀才一聽,覺得有道理。他精神百倍的參加考試,果然高中。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王陽明说:「此心光明,亦復何言」,這句話大抵是对其一生最準確的總結。一顆充盈而光明的心,足以照亮來路。

王陽明一日與友人同游,友人指著岩中花樹問:「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於我心亦何相關?」

王陽明回答說:「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於寂;你既來看此花,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哪怕洪水滔天,我心安然,哪裡都是桃花源;
哪怕暗夜無邊,我心光明,哪裡都是雲水間。

做個內心光明的人

心裡的光,不是神偷偷賜下的禮物,而是一種智慧的修煉,一種本真的保持。

好心態是一種智慧,就像《菜根譚》中說的「性躁心粗者,一事無成;心和氣平者,百福自集。」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当我們無法控制和改變自己的遭遇时,一個聰明人卻可以通過轉變自己的心態,達到改變生活的目的。保持內心阳光是一种需要长久修炼的高等智能。

內心之光是柔和的,是對自己思想和情緒的控制。用微笑代替生氣,用行动代替抱怨,需要很深的理解。

木心在文革期间,曾被多次下狱,被关在地下室里,受过许多冤屈,但他却偷偷写下了65多万字的地下室笔记,里面全是哲学、美学、和乐谱,没有一句话的控诉,他甚至在纸上画钢琴琴键,在纸上弹,还写了不少简谱。他回忆说:“白天我是奴隶,晚上我是王子”,“美学就是我的流亡。”

生活就像一席毯子,不僅有蝨子,還有褶子。不要只看到自己正在經歷的波折,你正在經歷的,可能是別人已經或將要經歷的磨练。

王陽明的一生也並不順遂,25歲時,參加會試落選;34歲時,觸怒劉瑾,杖責入獄,被貶蛮荒之地的龍場;44歲時,又入賊寇四起之地。

任憑雨注,總有天晴。王阳明一生經歷過无数風浪,奔波流離,他没有抱怨生活,也没有苛責自己,反而练就了一盞心燈,此心从此光明异常。

成熟後的豁達

一個內心光明的人,是溫暖平静的。是對他人的寬容。寬容不是窩囊,而是成熟後的豁達。退讓一步不是愚昧,而是遇事後的远见達觀。

儒家有忠恕二字,原諒別人其实也是放过自己。事事斤斤計較,專挑別人的短處看,別人不痛快,自己也不痛快,两败俱伤。

正德十四年,王陽明擒獲寧王后,招致群奸嫉恨。張忠、許泰率領的京邊官軍進駐南昌後,對王陽明進行百般漫罵,故意尋釁鬧事,但王陽明毫不為所動。

他說:「忿怒之類的偏頗情緒,人心之中怎麼會沒有呢?只是不應當有而已。平常人在動怒時,控制不住感情,便會怒得過了度,就不是廓然大公的本體了。」

純真的人

一個內心光明的人,一定是個純真的人。內心的光是乾淨的,是對得失的坦然。

風力掀天浪打頭,只須一笑不須愁。世事紛亂,本心不变。

王陽明對名利並不看重,他曾說,人為了生存,難免要追求一些能使自己感到安全的東西,諸如金錢、名利、地位等等。

不過,追求這些身外之物,要在「良知」的指導下進行,倘若為此失去了本心與良知,就如同大壩上豁開了一道口子,容易釀成大患。

王阳明身在名利场中,却不为名利所困,收放自如。心里容得下萬物,却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纏於物,纯真自在。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大鹏金翅鸟心咒 简轨

大鹏金翅鸟心咒

Om   paksim  svaha
om   帕克星m   梭哈

大鹏金翅鸟心咒

Oṃ Garuḍa svāhā
om   嘎如达   梭哈

大鹏金翅鸟又叫做“琼鸟”,汉语叫做“金翅膀鸟”。又叫迦楼罗,梵语Garuḍa,巴利语garula。又作加楼罗鸟、迦留罗鸟、伽娄罗鸟、揭路荼鸟。意译作食吐悲苦声。或作苏钵剌尼(梵suparni ),即金翅鸟、妙翅鸟。

大鹏金翅鸟即是佛教所谓的金翅鸟,是一种有五种神通(神足通,他心通,宿命通,天耳通,天眼通)的飞禽。大鹏金翅鸟出生就具备飞翔的力量,伸展天生坚硬似铁的喙爪,翘着金刚钻石般的角,顶上有奕奕放光的宝珠,火眼如同日月般闪烁,钢铁一般坚固的嘴如铁钩,宛如宝剑般的翅膀在空中舞动,金色利刃的翎羽缝隙中降下热沙雨,居住在大铁树上。以龙为食。它们此类众生异常凶狠残暴,因此当它死亡时,身上燃起熊熊烈火,不仅将自身所有的血肉骨焚为灰迹,而且能够焚烧周围的一切林园。据说大鹏鸟的心脏是一颗宝珠,死后坠入海底。它每天要吃一个龙王及五百条小龙,因此,它体内积蓄了极重的毒气,到命终时,龙毒发作,上下翻飞七次,飞到金刚山顶上自焚而亡。

念诵大鹏金翅鸟咒,会有身体发热的现象,所以有消炎治病的功效,也对癌症有一定治療效果,因为癌細胞怕溫度高。体温升高,癌细胞就会死亡。

佛经记载

于佛教诸经典均载有此鸟之名,《长阿含经》卷十九即谓,金翅鸟有卵生、胎生、湿生、化生等四种,卵生之金翅鸟可食卵生之龙,胎生之金翅鸟可食胎生、卵生之龙;湿生之金翅鸟可食湿生、卵生、胎生之龙,化生之金翅鸟可食化生及其余诸种之龙。

《观佛三昧海经》卷一载,此鸟以业报之故,得以诸龙为食,于阎浮提一日之间可食一龙王及五百小龙。

《经律异相》卷四十八谓,此鸟所扇之风,若入人眼,其人则失明。 菩萨从兜术天降神母胎说广普经卷七载,金翅鸟王身长八千由旬,左右翅各长四千由旬。

于大乘诸经典中,此鸟列属八大部众之一,与天人、龙、阿修罗、香神、乐神、夜叉、罗刹等共列位于佛说法之会座。

迦楼罗之形像有多种,印度山琦遗迹中之迦楼罗仅为单纯之鸟形,然传于后世之形像则大多为头翼爪嘴如鹫,身体及四肢如人类,面白翼赤,身体金色。

《大智度论》中说:“憍人多慢、瞋心布施,堕金翅鸟中,常得自在。有如意宝珠以为璎珞,种种所须,皆得自恣,无不如意,变化万端,无事不办。”

花色大鹏金翅鸟

大鹏金翅鸟在佛教中,一般分为三种:世间大鹏鸟、化身大鹏鸟和智慧大鹏鸟。

世间大鹏鸟是一种飞禽动物。它有着锋利的喙爪,头部挺立着金刚钻石般的角,顶上有奕奕放光的宝珠,金眼如同日月般闪烁,宛如宝剑般的翅膀在空中舞动,铜色利刃的翎羽缝隙中降下热沙雨,恒时居住在外海岸边的树上,以龙为食。

这类大鹏鸟有胎生、卵生、湿生、化生四种。其中胎生大鹏只以胎生龙类为食;卵生大鹏可吃胎生与卵生龙类;湿生大鹏食用除化生龙类外的三种(即胎、卵、湿生的龙类);化生大鹏四种龙均可捕食。它们凶狠残暴,即使在它死亡的时候,身上也燃起熊熊烈火,不仅将自身所有的血肉骨骼焚为灰烬,而且能够焚烧周围的一切林园。

化身大鹏鸟是忿怒相本尊顶上的大鹏鸟,它是从忿怒主尊或者诸佛所化,比如金刚手、马头明王和大鹏鸟三尊合一本尊,这本尊最上面的大鹏鸟就是诸佛的身所化现的。

智慧大鹏鸟是诸佛以及证得空性的菩萨所化现,是智慧的化身,花色大鹏即属此类。它的双腿是黄色,代表四大元素中的土大;腹部是白色,代表水大元素;胸臂是红色,代表火大元素;头部是黑色,代表风大元素。头顶双角像征天,五彩缤纷的羽毛犹如利剑,嘴如金刚般坚实,头顶有一颗宝珠闪烁光芒。双手抓持莽蛇而食。左肩有月,右肩有日,锋利的双爪踩踏着毒龙。

花色大鹏是萨迦13金法之一,在开发智慧、驱除龙毒、医治疾病方面有特殊的加持和功用。不过由于降伏龙族的关系,对于自身的财运会有损害。

薩嘉派十三金法 — 花金翅鳥口訣仪轨

一切動靜之諸毒 猶如水火摧滅者 五種智慧之體性 頂禮於汝金翅鳥
摧滅五大種五毒 頂禮五部金翅鳥 普息動靜之諸毒 願五毒轉現智慧

Om paksim svaha (嗡 帕克星 梭哈)

以此善業我速成 金翅鳥王之成就 一切眾生悉無餘 咸願安置汝剎土

(此简轨是大藏寺法台祈竹活佛从传统长轨中节录的普及版仪轨,没有口传或随许也可以念。)

《薩嘉派十三金法 — 花金翅鳥口訣仪規导修开示》

祈竹活佛2008年7月 香港

现在略说花色大鹏金翅鸟的法门。这法门的本尊,是佛陀化身的花色大鹏金翅鸟,而并非畜牲道的大鹏金翅鸟。在无量劫前,佛陀有一世曾经化身为花色大鹏金翅鸟,为某地的苦难众生度苦。在金翅鸟后来要入灭时,当地的众生都很难过,求他不要离开。佛化身的大鹏金翅鸟说:“我的五脏当留下而利益大地!”现在我们藏医在制作一种叫‘琼阿’的药丸时,里面有用到五种主要成份,这五种成份就是典故里说的五脏化成的五种药材了。另外,佛教法门里的五大鹏金翅鸟,则是五方佛的化现。

花色大鹏金翅鸟法门,能很有效对治土地灵、龙族导致的病患,十分灵验,所以这是个治疗类的法门。在我们这末法年代,各种无名的新病毒层出不穷。为什么会这样呢?从西藏医学的看法来说,这是因为人类过渡破坏环境和大自然,譬如污染、开矿等,伤害了我们肉眼无法看到的土地灵、龙族等。他们心生憎恨,便会发毒作害。这些毒气,我们看不到,但如果抵抗力不好,便会中毒。这类病毒,西藏医学里分为十八类。如果我们本身健康不佳,就很容易中毒,譬如说我们的肝很弱,病毒就会入侵而在肝脏发病;如果我们的心脏很弱,病毒就会入侵而在心脏发病。病毒又分为五种,即‘五毒’。地大的毒会导致肉体生病,水大的毒导致血液病,火大的毒会引发高烧等病,风大的毒会导致体内的气出问题。以上这四大元素的毒,都能医治,可是如果中了空大的毒,就会直接入心,患者马上会出现口不能言等症状,这种毒病是无药可治的。如果病毒进血,也是无法医治的,病症发展极快,基本上病者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死亡,根本来不及治疗。我们不要以为病毒都必须经过肉体接触才能传播。很多病毒在虚空中传播,也有些龙族对你生念便会中毒,或者说一些非人看你一眼,也足以让你中毒

这个法门,哪怕我们不专修它,单单每早洗脸后略为念诵一点,也足以保护我们当天不会中毒。当医生的人,可以每天先略为念诵一点,譬如说一万次咒,或者一千次等,随自己的能力、时间而定,然后才面对病人看诊,这样也能起码在当天令自己得到保护。这个咒语比较凶猛,可能会伤及一些众生,所以我们必须很谨慎,以皈依心、菩提心为基础而修,这样才会稳当。

认真专修的花色大鹏金翅鸟法门的行者,可以依此法制作药丸让病人内服,也可以直接以咒语加持患处,或以咒语加持水而用水给病人洗浴疗病。也有一种法门,以咒加持药丸,这加持丸可以给人佩戴脖子上,便能预防、避免中毒。有关这些法门,有整整的一卷书,大概可能有两百多页左右,全是和这本尊相关的、各种各样的旁支实用法门,譬如如果用此法停止冰雹灾等等的方法等。如果修的很好的人,甚至不必按照这书里记载的具体旁支方法进行,而可以单单以咒力加持任何东西而为人治病,譬如说念咒而吹气来加持一杯普通的茶,而让病人喝茶等等。大家不必求学这本书里的内容了。书里内容是给修成功了的成就者用的。我们既然没有这样的成就,学来没有用处。我们常常什么都想学,可是学了却不修,这是没有意义的,衲教了也没用。怎样才算成就了这法门呢?这法门成功征兆判断是,如果你烧红了一把铁铲,然后用舌头舔它而不会受伤,这就是成就了此咒的证明。这是很不容易的。现在的年代,很多奇怪的人都喜欢找西藏的法王、仁波切、喇嘛们讨什么‘认证书’。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衲愿意马上在你要求的认证书上签名。如果在座谁有这个能力,才来找衲也不晚。

祈竹仁波切开示

活佛常教中西医师、气功师、推拿师等人念这个咒。

活佛说:当医生的人,可以每天先略为念诵一点,譬如说一万次咒,或者一千次等,随自己的能力、时间而定,然后才面对病人看诊,这样也能起码在当天令自己得到保护。

活佛说:如果闭关修一百万(记忆中),为人医病挺有用的,只要吹气在患处,不要觉得恶心。

如果闭关有点成就征兆,会特别灵。如果没有,但完成了(连火供吧大概?),也可以用,也有一定效果。

成就征兆是什么?好像要烧红一个铁铲,用舌头去舔。有多种方法,其中一种厉害的,好像就是烧红一个铁铲,用舌头去舔,马上把热气吹病人患处,大概这样,另外也有别的方法,譬如就这样吹气等。

自己念很多,也能回遮和治疗邪术,或者龙害、奇难杂症等。花金翅鸟法门和药丸对皮肤也有很好的疗效。

修这个法是不是对财运有损?

祈竹活佛2008年9月28号回答:

你不必担心这个。成就了的话,可能龙族会比较怕你,这是有点根据的说法。但到时候你是成就者了,就不担心财运有损这点了。在没成就前,不可能有损。

祈竹活佛的一个风水故事

有一次祈竹仁波切去马来西亚,有人有一座岛,做生意的,很迷信的,招待我们玩,顺便求师父看看风水,船环岛一次,然后到山上看,问师父:“如何”,师父指山后说:“这里是龙族经过的路线,从山进海,如果在山下,挖个水塘中间放个假山,假山顶供一个龙瓶,龙族经过就会流连,这样就生意会好,一切好”。说完了,岛主很敬佩,岛主说:“其实我从台湾叫了十个以上风水大师来,他们说这是龙脉,但进海太快太直了,必须中间堵一下,让它慢下来,所以,必须挖个塘,假山,里面放点珠宝,聚龙气,这样就可以了”。

一般认为龙脉的地方,风水好。龙脉的概念是非生物性的,像是一种能量那样,这是风水的概念。明显风水学和祈竹仁波切的说法很一致。风水说龙脉(能量、非生物性的),活佛说龙族(生物)。风水用水+宝珠,活佛用水+龙瓶(龙瓶里面会装藏各种宝物)。

华藏活佛的故事

天祝藏族自治县的华藏寺,是格鲁派一个寺院,寺主活佛被称为华藏活佛。上世的华藏活佛就是修习花色大鹏的成就者,但有一个问题,就是被他坐过的草地,会马上干枯;他去过的泉眼,会马上干涸。因为大鹏是对治龙族的,而按照佛教的说法,有水的地方都是龙的原因。他成就大鹏法,所以龙都躲着他,出现上述各种现象。而且一生都非常贫穷,龙也是主财富的,既然龙躲着他,所以比较穷困潦倒。

这个说法在古代也许是成立的,背后的原因是因为古代社会和个人的主要财富来源是来自庄稼、畜牲、风调雨顺、大地等等,而龙族和这些都息息相关。而现代,由于财产和这些很多时候毫无关系,这说法就必须精确化描述了,如果你修大鹏很大成就,可能会影响你的庄稼、畜牲等等。在其他情况,也可能涉及一点,比如,可能影响风水上龙脉聚财的地方,影响泉水、水源地等等。

此外,哪怕说影响庄稼、畜牲、风调雨顺、大地、龙脉、水源等等,也是说修大鹏到真正成就的情况。祈竹活佛说过,这个可以作为研究,但不必作为顾虑,因为“你们不必担心,你们根本不可能修到那个境界”。

頂果欽哲仁波切:關於魔障的開示

我們於日常的修行、或睡夢之中,可能屢屢逢厲妖及魔障等惡業的強烈影響。這些現象發生的時候,我們絕不可以意圖殲滅此種有害的厲鬼,即使在睡夢中也是如此。而應當視他們為過去世的父母,他門曾養育我們,而現在竟欲妨害、傷害我們。他們之所以如此,必然是我們過去世所造惡業的結果,我們更應該進一步了知這種損害我們的惡業力量,他們本身也為他們本身、或他們過去世的惡業所支配。作此傷害,無非是為自己來世種惡因,作如是的觀察,大悲心乃隨之而升起。

當這些魔類決心為害我們,也應視之為清除無明的逆增上緣。任何的障礙、身體的痛苦、心靈的折磨,都可轉換為修行的方便。也就是將這些障礙視之為上師智慧的示現,當我們作如是修持時,惡業自然清淨,而痛苦也隨之消除。隨時如此覺照,這些惡業力量就不能成為傷害。反之,若視之為敵對,而欲摧毀他們,則會增加更多煩惱。

近幾年來,許多人因為雜念妄想,而引起各種不正常的障礙。這實在是自身潛在意識的作用。行者不應以此為外來的困境,而應當了知這是上師的賜予,作為修持過中的增上因緣。如此,更應專心於祈請上師,而對於所有魔類生起廣大的悲心,如果能如此的話魔障就不會興起。

若遇外力的干擾,則應當探究其來源,追究這些障礙本身是否有其具體的實質,是不是可以用手掌握,或用棒擊打。如果是如此,則追究他們安住於何處?源於何處?以及從何因緣生起?以此心意,我們應當誠心持誦蓮華生大士心咒併發願,願諸魔類得依蓮華生大大士大慈悲心,而親遇蓮師的善法。願他們不自損損他,願菩提心深入他們的心中。

如此的大悲心,融攝諸魔的心念、我的心、及蓮師的清淨心,三者合而為一,其功德尤其廣大。如果能視一切外相為上師智慧的示現。那麼障礙這個名詞也將自然消失。

蒙古国啟目觀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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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国的啟目觀音像

位於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的甘丹寺裡的「啟目觀音像」,高26.5米,是目前最高的銅鑄启目觀音像。

原先的啟目觀音像由第八世哲布尊丹巴於1912年倡建,作為蒙古國的象征。

之所以選用「啟目觀音མིག་འབྱེད་སྤྱན་རས་གཟིགས།」,是因为此世哲布尊丹巴視力極差,四十多歲時幾乎失明的緣故。

後來蘇聯俄軍摧毀了觀音像,據說已將其熔化,用以製成子彈。

現在所見的「啟目觀音像」為1991年蒙古總統決議重建,於1996年落成。

第九世哲布尊丹巴為了復興蒙古佛教的緣起,於2011年在觀音像旁造了一尊5米高的金剛手菩薩像,過後又造了一尊文殊菩薩像,湊成了「三怙主རིགས་གསུམ་མགོན་པོ།」

啟目觀音一面四臂,現雙腳合攏之站立相。身色如仲秋之月,皎潔光亮。上左手平放在胸間位置,掌心朝天,上右手作塗眼藥手印,下左手持一面明鏡,下右手持一插有孔雀毛之寶瓶。觀音的鏡、瓶及手印均為治療眼疾所設,瓶內盛滿淨眼甘露,孔雀毛則能淨除導致眼疾或者目盲之病菌、垢穢。全身裙帶、珍寶完具,慈祥而文靜站立在蓮花月輪寶座上。

按照傳統佛教相關經論及藏醫的看法,人類患病因素有多種,其中大部分都是體內四大不調所致。眼疾的發生亦源出於此。由於體內四大元素不調,導致眼脈(比如各種眼神經以及毛細血管之類)阻塞,或者外來一些毒素及病菌的入侵,造成眼疾的形成。最嚴重者可致盲。其實這些觀點,在中國傳統中醫上也有類似說法,甚至在很多醫理方面也有相通之處。無論何種原因導致眼疾,藏族人都相信可以通過修持這個法門而治愈,在歷史上也有很多這樣的病例。

以前有一位出家僧人,由於患有眼疾而無法正常閱讀經書,因此內心很煩悶。後來向班禪大師傾訴時,班禪大師的經師就傳授了啟目觀音讓其修習,後來不治而愈。類似這種故事,在藏族人中流傳頗多,人們也大多相信。據說如果集中時間閉關修煉,基本會在幾個月內的時間治愈眼疾。當然,由於同屬觀音化身,在得到治療眼疾的同時,修持此本尊同樣會得到觀音法門的共通利益,比如增長愛心、臨終往生觀音淨土等。

能治眼病的四句偈誦

《妙法莲华经》第二十五品《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中有四句偈語:

「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暗,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

一般眼睛不好可以多念這個偈。或者只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也可以治愈眼疾。

启目观音祈願文 

無欺怙主聖者觀世音,度脫衰苦有情大悲藏
汝之大悲加持諦實力,祈請此刻現前示於我
無始所造難思之惡業,總及特別懺所造眼根
壞失之惡業及罪墮等,祈求加持迅速清凈除
所造法施供養燈明等,所集善業眾生皆無餘
獲得天眼容貌清靜德,現前趣入甚深真實意
總之大悲勝天觀世音,除汝之外不尋他皈依
解脫無怙哀泣之吾苦,祈加持所希欲任運成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玄奘大師圓寂前見到了什麼奇異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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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高宗麟德元年(664年)的歷史記載中,玄奘法師對譯場的助手和弟子們這樣說:「玄奘今年六十有五,必當卒命於此伽藍,經部甚大,每懼不終,人人努力加勤,勿辭勞苦。」

在玄奘法師的一生中,他第一次發出了擔憂之辭。不久,他又對弟子們說的一段話幾乎可以看作是他的遺言:「若無常後,汝等遣我宜從儉省,可以蘧蒢裹送,仍擇山澗僻處安置,勿近宮寺。不淨之身,宜須屏遠。」

同年正月初三,玄奘法師的弟子懇請玄奘翻譯《大寶積經》。

玄奘法師在勉強翻譯了幾行後,突然停了下來神色黯然地說:「此經部軸與《大般若》同,玄奘自量氣力不復辦此,死期已至,勢非賒遠。」說完這句話以後,玄奘法師從此絕筆。他表示,要把此後有限的歲月去為離開這個世界做準備。

正月初八,玄奘法師的弟子玄覺法師夢見一尊莊嚴高大的佛塔突然倒塌,他趕緊就去找玄奘法師。玄奘法師明確告訴他:「非汝身事,此是吾滅謝之征。」僅僅一天以後,正月初九,曾經翻越過無數崇山峻嶺、滔滔江河的玄奘法師居然在屋子後面跨越一道小溝時摔了一跤。雖然只不過是稍微擦破了一點點皮,但玄奘法師卻從此倒下,病情急轉直下。

正月十六,玄奘的病情已經十分嚴重,口裡喃喃自語:「吾眼前有白蓮花,大於盤,鮮淨可愛。」第二天,玄奘又夢見禪房裡突然出現了成百上千的人,非常高大,身穿錦繡服裝,來回穿行,院子後面的山陵之間突然佈滿了鮮豔的金幡、旗幟,林間奏響了各種各樣的音樂,門外停滿了裝飾華麗的車子,車子上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來供養玄奘法師。玄奘法師一面說:「玄奘未階此位,何敢輒受?」一面卻還在進食。弟子趕緊把玄奘法師叫醒,玄奘法師睜開眼睛,把自己剛才看見的事情告訴了身邊的玉華寺寺主慧德法師,這個寺主非常恭敬地玄奘法師的這些描述記下來,留給了後人。

玄奘法師同時還對慧德法師說:「玄奘一生已來所修福慧,准斯相貌,欲似功不唐捐,信如佛教因果並不虛也。」意思是說:我在夢境當中看到的這些現象,好像表明我這一輩子所修的福慧沒有白費。我確信,佛教因果不是虛妄。

在生命彌留之際,玄奘下令弟子把已經翻譯完成的佛經編一個目錄,看看翻譯了多少。玄奘法師又吩咐眾僧為他造像寫經,廣為施捨,同時他按照佛教的戒律,把自己用的東西全部施捨給寺裡的僧眾。

那麼玄奘法師在人世間的最後時刻留下的遺言是什麼?玄奘法師又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圓寂的呢?

從文獻記載上來看,之後玄奘的病情穩定了一段時間,或者是所謂的「迴光返照」。在正月二十四日那天,玄奘法師讓一個叫宋法智的塑像工人在玉華寺的嘉壽殿豎起一個菩提像,把骨架搭好。他召集了所有身邊的翻譯佛經的弟子,留下了在人世間最後的話:「玄奘此毒身深可厭患,所做事畢,無宜久住。願以所修福慧回施有情,共諸有情同生睹史多天彌勒內眷屬中奉事慈尊,佛下生時亦願隨下廣作佛事,乃至無上菩提。」

玄奘法師意思是說自己的俗身是不淨的,已經厭惡了,在這個世間所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不必要再待著。我不是為個人修福慧,我修的這一切願意把它回報給人世間仍然活著的人。

我祈願,我能跟大家一起上生到彌勒菩薩身邊,去奉侍彌勒菩薩。

我發願,當彌勒佛下生的時候,我願意跟著他下來「廣作佛事」,去追求無上菩提,追求最高的智慧。睹史多天,佛學術語,界名,即兜率陀天,此翻知足。涅槃經曰:「此天,欲界最勝。」

在接下來的日子,玄奘法師幾乎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念誦佛經,皈敬彌勒、如來,願往生彌勒淨土。

二月初四夜開始,玄奘法師右手支撐著頭部,左手舒放在左腿之上,非常平緩地,右脅而臥,不動半分。這是玄奘圓寂前肉身的最後姿態,我們看見臥佛就能想到這個姿勢。
二月初五夜半時分,他的弟子問玄奘法師:「和尚決定得生彌勒內眾不?」即弟子問玄奘,和尚,您是不是已經決定可以生到彌勒佛淨土呢?玄奘法師回答:「得生」。

這是玄奘法師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後兩個字。

玄奘法師圓寂的消息傳到長安,舉國悲悼,唐高宗哀歎:「朕失國寶矣!」甚至為了玄奘法師而罷朝數日。二月二十六日,唐高宗下旨,玄奘法師所有喪事費用由朝廷負責。三月初六,又下令暫停翻譯工作,已經完成的部分由政府出資傳抄,尚未完成的交慈恩寺保管,不得遺失。

四月十四日,按照玄奘法師臨終前的心願,將他葬於滻水之濱的白鹿原,當時趕來送葬的人不計其數。唐高宗總章二年(669年),遷葬到樊川北原,並在當地營造塔宇寺廟。唐中宗神龍元年(705年),又下令在兩京,也就是長安和洛陽各建造一座佛光寺,追諡玄奘為「大遍覺法師」。

在玄奘法師圓寂後一百八十年後的845年(唐武宗會昌五年),發生了中國佛教史上最大的一場法難——會昌法難,統治者下令在全國範圍內摧毀一切寺廟,淘汰僧尼。而就在這樣大規模的會昌法難中,長安的慈恩寺也被明令保留了下來。這足以說明玄奘法師的功德和聲望。

阿姜查尊者:禪定的危險

「定」能給禪修者帶來許多的害處或益處,你不能說它只會帶來其中的一種。對於一位沒有智慧的人,它是有害的,但是,對一位有智慧的人,它能帶來真正的利益,它可以引導他到內觀。

對禪修者最大的傷害是禪那,也就是深而持續寧靜的定。這種定會帶來大的安詳。有安詳的地方,就會有快樂。一有快樂,對快樂的執著和執取就會生起。禪修者會不想審察任何其它的東西,他只想耽溺在那快樂的感覺中。

當我們已修行了一段長時間,也許就會熟練於很快進入這種定。只要我們開始注意我們的禪修對象,心就進入寧靜,並且我們不想出來觀察任何東西。我們只陷於那快樂之中。對一位練習禪修的人而言,這就是一個危險。

我們要利用「近行定」。於此,我們進入寧靜,而後,當心足夠寧靜時,我們出來觀察較外層的心理活動。以一顆寧靜的心來觀看外層會生起智慧。這點難以理解,因為它幾乎像一般的思考和想象。

當思考存在的時候,我們會認為心並不寧靜,但是,那個思考實際是在寧靜中生起的。有審察存在著,但它不會干擾寧靜。我們提起思考,以便審察。這兒,我們提起思考來檢查,不是毫無目標的思考或想象;它是從一顆安詳之心生起的東西。這叫做「在寧靜中覺知」和「在覺知中寧靜」。

如果它只是一般的思考和想象的話,心就不會安詳,它會受到干擾。可是,我不是在談一般的思考,而是一種從安詳的心所生起的感覺,它叫做「審察」。智慧是在這兒生起的。

因此,有正定和邪定。

邪定是指心進入寧靜,而完全沒有覺知。一個人可以坐二小時甚至整天,但是心卻不知道它在哪裡或發生了什麼,它什麼都不知道。只有寧靜,如此而已。就好像一把磨利了的刀,我們卻不使用一般。這是一種無知的寧靜,因為這裡沒有多少自我的覺知存在。禪修者也許會認為他已經到達了究竟,因而不再去尋求其它的東西。在這層次,「定」成為一個敵人,因為沒有對與錯的覺知,智慧就無法生起。

有了正定,不論達到什麼層次的寧靜,都會有覺知,會有完全的正念和正知。這就是能夠引生智慧的定,他不會迷失在其中。禪修者對這點要好好瞭解。沒有覺知,你不能前進;從頭到尾都必須要有它。這種定是沒有危險的。

你也許會想利益是從何處生起的,智慧是如何從定生起的?當正定已培養了,智慧在一切時候都有機會生起。當眼見色、耳聞聲、鼻嗅香、舌嘗味、身碰到所觸或意經驗到法,在所有的姿勢中,心住於那些根塵實相的全然覺知中,而不去揀擇。在任何姿勢中,我們全然地覺知快樂與不快樂的生起。

我們將這兩者都放下而不去執著。這就叫做「正確的修行」,這存在於所有的姿勢中。「所有的姿勢」這幾個字並不僅指身體的姿勢,它們也指「心」,也就是它在一切時中都擁有對實相的正念和正知。當「定」已正確地培養,智慧就這樣生起。這叫作「內觀」,也就是對實相的認知。

安詳有兩種:粗的和細的。從「定」產生的安詳是粗的一種。這心安詳時,就有快樂。於是心就把這個快樂當作安詳。但是,快樂與不快樂都是「有」和「生」,在這兒是未脫離生死輪回的,因為我們仍執著於它們。因此,快樂不是安詳,安詳也不是快樂。

另一種的安詳是從「慧」而來的。在這兒我們不會將安詳與快樂混淆,我們知道能夠審察並了知快樂與不快樂的心才是安詳。從智慧中所生起的安詳並不是快樂,而是那看見快樂與不快樂實相的東西才是安詳,對這些狀態不起執著,心超越於它們之上,這才是所有佛法修行的真正目標。

頂果欽哲法王:心性乃空,顯現為明,此二者是心性一體之二相。

我們開始禪修於心性,開始最好先短點時間修行,但每天多作幾次;堅持下去,我們漸漸的會認識到自己的心性,證悟越來越堅固,到此,念頭會喪失制宰我們的能力。

“空”是法身的實性,是絕對身,但不是簡單的虛無。它本自就具有遍知的能力。這就是“明”,或是俱生法身之“覺”。法身非因果之所造,它是心的原始本然。

認識到本然自性,正如無明黑暗中升起慧日,諸暗頓然消除。法身之明性不是像月亮那樣盈虧,而如同太陽中心散發的不變之光。

無論烏雲聚合,自性之天空卻無污染,無論烏雲消散,自性之天空卻無改善。這天空無虧損和增益,它無改變。這正如心性:念自來而無損害,念消融而無改善。

心性乃空,顯現為明,此二者是心性一體之二相。

將自己系縛於空、明的概念–就好像它們是實體一樣,那是沒有益處的。根本心性乃是超越一切概念,定義,分割的。

“我能在雲端行走”,孩子說,但是假如他到達雲端,他會發現無立足之地,假如一個人沒有審查心念,那時便有堅固的心念顯現;但是假如他檢查心念,結果會一無所有。這就叫做現空不二。

心之空性不是“無物”,不是在無記的愚鈍裡,它本來自發擁有本然知覺之明性力用,這就是所謂的“明覺”。

空明二者,無可分離,本質一如,猶如鏡面與其內的映像。

心念自顯於空,又收攝於空,猶如面孔在鏡子中出現又消失,面孔並非存於鏡內,當它不再於鏡中顯現時,它也沒有真正消失,鏡子本身也無任何改變。

因此,在前往修道之前,我們待在所謂輪迴的濁相之中,在那裡,表面上為無明所統治。當我們趨入修道,此處無明與智慧混雜參半。

然後最終,我們證得正覺之剎那,惟有純智存在。

妙色身如來心咒(甘露水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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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色身如来名咒

Namo surūpāya tathāgatāyā
那摩    苏如巴亚   达塔嘎达亚
归命     妙色身          如来

甘露水真言

Namah surupaya tathagataya
那马哈   苏如巴亚   达塔嘎达亚
归命        妙色身         如来

tadyatha
达地亚塔
即说咒曰

Om suru suru pra-suru pra-suru svaha
om  苏如  苏如  bra 苏如  bra  苏如   梭哈
om  美妙  美妙   极美妙    极美妙      圆满

梵文surū有美好、美妙的意思,这里的”Surū”意指珍馐美味的食物,可以引申为甘露(甘露的梵文是amrita)。pra-surū是指更加美妙的意思。

妙色身陀罗尼

Namo bhagavate surūpāya tathāgatāyā   arhate   samyak sambuddhāya
南莫     巴嘎哇爹    苏如巴呀   打他嘎他呀  阿尔哈爹 三m秒克    三m布达呀
皈依         世尊         妙色身          如来           应供        无上         正等正觉

tadyathā
达地亚他
即说咒曰

Oṃ surū surū prasurū prasurū  samara samara bhara bhara sambhara sambhara sarva   preta  piśācānām āhāram dadāmi svāhā.
om  苏如  苏如  pra苏如   pra苏如 三m麻ra 三m麻ra  巴ra    巴ra    三m巴ra    三m巴ra 萨尔瓦 比rei达 必夏佳那m 阿哈ram  打打米   梭哈
om  美妙 美妙   极美妙    极美妙     记得       记得      带来    带来        授予            授予 一切     毕隶多与毕舍遮       餐点      供应      圆满

妙色身如来

梵名 surūpāya tathāgatāyā(苏如巴呀 打他嘎大呀)。妙色身,梵名 Surūpa,音译:苏如巴。Surūpa的意思是美丽的身体、美妙的身体。

妙色身如来,又称妙色甘露王如来、忍辱身甘露水王如来;是“施饿鬼七佛”之一。在密教则为施饿鬼法时,所供奉五如来之一,系与东方阿閦佛同体。盖此尊系东方金刚部大曼荼罗身,故能破饿鬼之丑陋形,而以诸根具足、相好圆满为其本誓

禅门相传金刚不动佛忍辱第一,并得忍辱波罗蜜“无诤三昧”,化为妙色身如来,故修持此佛,可得妙色身如来之佛力加被,断除瞋恨之心;妙极色身。这意味着,能修持忍辱波罗蜜,就能色身常妙,受人喜爱。

《佛说罪福报应经》:“为人端正颜色洁白晖容第一,手体柔软口气香洁,人见姿容无不欢喜,视之无厌,从忍辱中来。

功德利益

1.若闻妙色身如来名号,能令众生不受丑陋业报,诸根具足,相好圆满,妙極色身,殊胜端严,天上人间,最为第一。

2.得妙色身如来之佛力加被,断除瞋恨之心;妙极色身

3.为人端正颜色洁白晖容第一,手体柔软口气香洁,人见姿容无不欢喜,视之无厌,从忍辱中来。

4.由称念妙色身如来名号加持故,能破诸鬼丑陋恶形,即得诸根具足、相好圆满。

5.施食餓鬼,令其飲食清涼,皆化甘露,不复饥饿。

摩利支天感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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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摩利支天菩薩的諸多修持與感應錄,散見於各種文獻和史傳中。

明末清初福州開元寺的開悟禪師雪溪上座,四十七歲時患上眼疾,夜夢摩利支天菩薩“手持日月,放大光明”而愈。

摩利支天,《三藏法數》中說:梵語摩利支,華言陽焰,以其形相不可見、不可執,如彼陽焰也。此天常行日月之前,護國護民,救兵戈等難。

《大摩利支天經》中,有最上心真言,曰:“唵,摩利支,娑縛賀。”若人持此真言,無不感應,其不思議神力,誠可依憑也。

據《明末清初福州開元寺雪溪上座傳略》所載:雪溪法師眼疾痊愈後,深感不可思議,由此發心,日日虔誠禮敬諸天。並勤於施金作佛,扶危濟困,一切福事,不甘人後。據說雪溪法師生平屢感異夢,每有所夢皆有應驗,故常常以夢訓諭弟子,開示迷蒙,名聞當世。

在《佛祖統記》中記載有扶宗法師自述,常在夢中見到,摩利支天菩薩和韋馱菩薩來請求護法。

元好問的《續夷堅志》記載有一則摩利支天感應:“忻州劉軍判,貞祐初,聞朔方人馬動,家誦摩利支天咒。及州陷,二十五口俱免兵禍。獨一奴不信,迫圍城始誦之,被虜四五日亦逃歸。南渡後,居永寧,即施此咒。文士薛曼卿記其事。”

全家人念誦摩利支天咒,兵荒馬亂之時,25口人全部免難。唯獨一個奴仆不信,被迫圍城時才開始念誦,被抓去四五天後也成功逃脫。可見平時的念誦積累是很重要的,雖然臨時抱佛腳也有用,但論相應的程度和功德力,必然不如久修者。

明朝的《蘋野纂聞》中所寫的徐武功,修持摩利支天法,更是達到出神入化的神變境界:“武功伯徐珵,雅奉摩利諸天法。當英廟初,或中以飛語,英廟特加嚴刑以核之,珵不能堪。遂借水以試其術,俄而雷電交作,震殿一角。上以其冤,而天監之也,遂赦之,不知墮其術中矣。”

徐武功向來虔誠供養修持摩利支天菩薩。有次因為流言蜚語,被人惡意中傷,故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徐武功不堪忍受,他借水以修摩利支天法,剎那間令天上雷電大作,震去了大殿之一角。皇上認為他是冤枉的,遂放了他。

關於《騎龍觀音像》的真實來歷:原田直次郎及迷幻的背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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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騎龍觀音像(日語:騎龍観音)》的真身是由日本近代畫家「原田直次郎」於1890年(明治23年)所繪製的麻布油畫作品。原田實際上是將西方藝術技法帶入日本的先驅畫家之一,他曾在德國慕尼黑留學以學習油畫,因此在畫中具有著具有強烈敘事性的寫實風格。

當他回國後則密切參與洋畫作品的教程,甚至還培養後輩學生,以湊成明治美術會的創立。《騎龍觀音像》則是他在回國後知名的代表作品。

在作品中,原田採用了「觀世音菩薩」站在一頭三爪龍身上作為畫作主題,觀世音在波濤洶湧、矇矓的黑暗大海上顯得格外醒目,以寧靜的身影面對著前方。其左手拿著淨瓶,右手執著柳枝,絲毫不受周圍事物的影響。

儘管《騎龍觀音像》是原田匯集了借鑒的歐洲現實主義和傳統繪畫研究的成果,然而當展覽後,該作畫在日本引起了巨大的反響,並因其引入「西方題材」和「傳統佛教繪畫」題材運用的理念,令概念具有想像性空間的觀音像騎在龍背上的不協調感,也從而讓該畫陷入了一定的爭議,在當時甚至還曾被批評過:「就像在馬戲團裡走鋼絲」一樣的負面評價。

不過在作品完成後,原田在1891年將《騎龍觀音像》交由位於東京都的真言宗豐山派寺院「護國寺」所收藏。

至於台灣開始流行《騎龍觀音像》這點就很迷惑了,但主要的背景故事還是要牽扯到在1959年8月7日至8月9日期間,臺灣中南部因颱風艾倫的藤原效應影響,造成空前的「八七水災」。

當時該災難嚴重的程度甚至於美國空軍派出直升機前往受災,恰好也與「騎龍觀音」傳說的誕生緣故重疊:

根據畫作旁的附制式說明,《騎龍觀音像》的誕生緣故包括:

「在彰化大肚溪上空,觀世音菩薩在空中顯相,適有人發現雲彩奇異而拍攝下來。」

同時也包括:

「1973年6月19日美國飛行員駕駛戰機(或「U2偵察機」)於臺灣基隆上空看見奇異的黑雲,經相片沖洗後,發現觀音菩薩的蹤影」

或是「1944、1945年臺北大空襲美軍所攝的照片」

無論眾說紛紜的結果如何,至少確定是在1959年後開始,原本以黑白攝影技術拍攝《騎龍觀音像》原畫的照片,就這樣另以「觀世音顯像」的名義,開始在臺灣民間傳統的信仰廣為流傳,時常引用於佛、道、儒、齋等民間信仰膜拜的對象使用。

甚至到後期還被大量製成佛道教書籍及平安符等各種印刷品供人祈福及平安,而且看了一下迴響,似乎是每家家戶戶都差不多有一份的狀態。

1984年,曾有人委託臺灣畫家蔡仲勳臨摹該畫作,因而讓《騎龍觀音像》的彩色版本更加廣為流傳,但也是因為在當時著作權法在尚未推行的因素,因此蔡仲勳版本《騎龍觀音像》也自然被各地區的寺廟和團體翻印,印製成佛書發行。

更因這點導致蔡仲勳對此氣憤進行控告,但也因為最初原創的作品均來自原田,外加該圖像的來源是未署名者,以黑白攝影技術所翻製的素材,因此最後就被最高法院駁回判決了。

至於原件的《騎龍觀音像》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實際上在1979年,收藏畫作的寺廟已將該畫作已經轉交東京國立近代美術館收藏。並在2007年6月8日由日本政府指定為重要文化財產,當前也被視為原田重要作品的一部分,不定時在館內展覽。

護國寺那邊仍保存了這張油畫的原寸照片,並放置在廟宇正殿,只是因為沖洗的時間太長,照片現在已經變紅了。

無論如何,《騎龍觀音像》在日本雖是作為東西方宗教及藝術技法索融合的一大名作。

但卻在臺灣掀起一陣傳奇般的宗教色彩,這對於近代東亞的藝術史而言,某方面也算是一件很獨特且迷幻的事情吧。

頂果欽哲仁波切:不要阻止念头和烦恼。

頂果欽哲仁波切:

當念頭和煩惱出現時,我們應該不要阻止它們。

認為這些念頭不應該出現,

或认为我們在禪修時,應該要沒有貪、嗔。

善念和惡念顯現為好和壞,

但其本性是相同的——都是法性的顯發。

假如,這個本俱覺性的顯發(之念),被全然放置於本然之流中,

念頭就不再有力量,且沒有顯發力顯現的“基”,

此时,覺性就會非常強大。

紹雲老和尚:女居士當中的一位傑出人物。

你們翻開《景德傳燈錄》,書里記載在明朝嘉靖年間,安徽琅琊山琅琊永起禪師有個徒弟,是在家人,住在南京邁皋橋。她家裡做小生意——炸油糍賣。

她在五十多歲的時候開始信佛,跑到琅琊禪師那裡去,看到師父們在打七、精進,七期就能夠開悟見性成佛了。

她問師父:「我能不能這樣子?」

師父說:「怎麼不能呢?」

她說:「那你教我一個辦法。」

師父說:「好啊!」

琅琊禪師是臨濟宗門人,臨濟宗有這麼一個典故:六根門頭有一個無為真人,晝夜六時放光動地,就是行人不知道不覺察。他叫這個徒弟,你把這個無為真人找到就行了。

他這個徒弟姓俞,舊社會女人沒有名字,除非大家閨秀起個名字,一般只稱姓氏:俞氏、張氏、李氏。她就跟她師父學看一個「六根門頭有一個無為真人」。

找這個無為真人,也就等於我們現在看這一句話頭。她雖然做生意,但一天到晚把這一句話總是印在心裡面,行住坐臥不打失,一找找了三年。

有一天,一個要飯的到她家門前來了。過去要飯的有多種多樣,有一種拿一個竹竿兩頭穿空了,穿著銅錢在身上邊打邊唱,叫唱蓮花落。那天就是一個唱蓮花落的到她家門口,邊打邊唱:「不因柳毅傳書信,何緣得到洞庭湖。」

這個俞居士一聽到這句話,觸動了她的因緣馬上就悟了。

悟了以後,她把放油糍的匾子一下掀到地下去了。她的丈夫在屋裡看到說:「你瘋了,把這些東西掀到地下去不賣了,我們不吃飯了啊?」

她哈哈大笑:「不是你的境界,我找師父印證去。」

她就跑到琅琊寺去見師父,師父一見她就發現她神色不對了,問她:「你那個無為真人找到沒有?」

她說:「師父,找到了。」

師父說:「你說給我聽聽。」

她說:「有一個無為真人,六臂三頭怒目瞋,一掌華山劈兩半,萬年流水不知春。」
她師父站起來向她合掌:「恭喜你已證聖果。」

因為她在家修行,人家喊她俞道婆。人們為了感恩她,還給她立了一個石牌坊,叫俞道婆坊。1951年我到南京,去看望住在邁皋橋附近的一個親戚,還看到過這個俞道婆坊。我們那時十四歲,已經念了幾年書了,看到石牌坊上記載著她親近琅琊禪師,看「六根門頭有一個無為真人,晝夜六時放光動地」的事跡。

愛染明王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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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染明王一字心明

hhūṃ ṭaki hūṃ  jaḥ 
吽       达ki   吽    佳~

hhūṃ:愛染明王种子字。hūṃ:引入、融合。 jaḥ:来、迎请。

愛染明王成就一字心明

om hum siddhi svaha
om   吽   悉地 梭哈
om   吽     成就    圆满

明王心真言

oṃ mahā raga  Vajroṣṇīṣa   vajra   sattva  jāḥ hūṃ baṃ hoḥ
om  马哈   ra嘎 瓦吉ro师尼沙 瓦吉ra 萨埵瓦  佳~   吽   帮m  ho~
om    大    愛染     金刚顶        金刚     有情   钩召 引入 缚住 欢喜

jah:迎请、钩召。hūm:引入。bam:缚住。hoḥ:住于欢喜。

愛染明王

愛染明王(梵語:रागराज,Rāgarāja)音譯「羅誐羅闍」或「有羅羅闍」,是密宗五大明王之一,其中「Rāga」為「彩色」、「情欲」或「紅色」、「愛染」之意,「rāja」為「王」之意。漢譯為「愛染明王」或「愛染王」,在其出處《瑜祇經》中意為「愛敬與降伏」(降伏使其敬愛)。密教諸尊中,住於大愛欲與大貪染三昧之明王,為『愛欲貪染即淨菩提心』的象徵,這也就是為什麼祂被稱為『愛染明王』的原因,也經常做為增長人際關係、得人敬愛及鉤召的修法本尊。

愛染明王是密教中「大敬愛法」的主尊,愛染明王是「金剛薩埵」的化現,而「金剛薩埵」又是「大日如來」的化現。愛染明王可转化愛欲貪染为淨菩提心,修習此明王法,其主要功能是調伏、敬愛、消災與祈福,尤以敬愛法甚为感應。所以,行者求姻緣、求家庭和合、求一切人際關係的敬愛圓滿,感應非常迅速,颇为灵验。

愛染明王在《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中為佛陀說法的聽眾,其形象與功德詳載於《金剛峰樓閣一切瑜伽瑜祇經》之「愛染王品第五」與「一切如來大勝金剛心瑜伽成就品第七」。該經之「一切如來金剛最勝王義利堅固染愛王心品第二」中所述真言功德亦為愛染明王。

根據《金剛峰樓閣一切瑜伽瑜祇經‧愛染王品第五》,愛染明王身色如日暉(紅光),表示敬愛、慈悲之意思;住於熾盛輪火,象徵勇健菩提心。具三目,表法身般若解脫三種妙德;忿怒眼、威怒視,降伏諸罪惡。頭戴獅子忿怒冠,表降伏一切障礙無畏自在;冠上有五鈷金剛鈎,五鈷,象徵眾生本具的五智;鈎表示鈎召懷法。五色華髻垂覆於耳,表五種悉地成就,亦表五部如來之妙德;具六臂,乃是救渡六道眾生。雙手執鈴、杵,表息災法;執弓、箭,乃懷法(攝持一切眾生本來所具足之如來體性);右手持蓮如打勢,為誅法(降伏一切惡心癡迷的眾生)。結跏趺坐於赤色蓮華上,蓮下有寶瓶,兩畔吐諸寶,表增益法。

示現因緣

依《金剛峰樓閣一切瑜伽瑜祇經》所載:有一次,在金剛界大日如來的法會上,忽然有一障礙者出現。在場的諸位菩薩雖具備了智慧、慈悲與定力的功德,但是見了這位障礙者,卻都像喝醉的人一樣迷醉不能自己。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從何而來。正當大家都束手無策時,這個障礙者忽然變化成金剛薩埵,遍身大放光明,照耀法會上的諸大菩薩,大眾也從中覺醒。

而這位障礙者,就是愛染明王,这时如来微笑告诉各菩萨,此障实从一切众生无始无觉中来,是本有俱生障、自我所生障。这时,障者忽然现身,作金刚萨埵形,遍身放光,照耀会中诸大菩萨。众生本具的染爱,立刻成为净菩提心。这代表了眾生本俱的愛染煩惱。當下可以轉化為清淨的菩提心,也就是「煩惱即菩提」的意思。

種子字

愛染明王的種子字有兩個:

  • 吽(hūṃ、हूं)BonjiHuum2.png
  • 吽(hhuṃ) BonjiHhum.png

手印

愛染明王之印為「愛染明王根本印」,分別載於《瑜伽瑜祇經》的第二品:「二手金剛拳,相叉內為縛,直竪忍願針,相交即成染,是名根本印。」與第五品:「復說根本印,二手金剛縛,忍願竪相合,進力如鉤形」。

信仰源流

愛染明王為密教諸尊中,住於大愛欲與大貪染三昧之明王。漢傳始於唐朝天竺三藏金剛智所譯之《金剛峰樓閣一切瑜伽瑜祇經》,供奉者修持之《愛染王法》主要出於《金剛王菩薩秘密念誦儀軌》與《瑜祇經愛染明王品》。東傳日本後東密(日本密教)衍伸出「戀愛、良緣、家庭美滿」之意,近代台密亦當成愛神,認為「愛染為貪欲之煩惱,今以之為神明之體者,煩惱即菩提之意」。藏密較少人修持。

日本東密

日本一般相信愛染明王可消災解厄,使人敬愛,衍伸為許多行業的守護神。

愛情之神:日本佛教徒相信愛染明王可以保佑男女的婚姻戀愛和合,故在古代13世紀到16世紀廣受妓女供奉,如今也有一些女性工作者供奉。

染布之神:日本從「愛染」延伸出「藍染」之意,故古代染布及紡織業亦供奉愛染明王。

良緣與合格:西日本有西國愛染十七靈場的巡禮,可以祈求締結良緣和考試順利。

武將守護:日本戰國武將直江兼續的頭盔上的「愛」字,據說是取自愛染明王。

消弭戰爭:在日本真言宗之《愛染王法》據說可消弭戰爭。

增益财富:在財寶本尊法之中,因為愛染明王蓮花座下有寶瓶,並由瓶中流出無量無邊的財寶,可以滿足一切眾生的願望。故修持此法,可增益福報,成就事業,所以也被視為靈驗的財寶本尊,在日本東密尤其受到廣大的尊崇。

回遮诅咒:愛染明王可以回遮別人對你的下蠱、降頭或是符咒,在東南亞的传统中,對降頭、符咒、下蠱的解法,除了下的人可以解開外,就是愛染明王和狮吼观音可以處理。狮吼观音则主要降伏来自龙族的诅咒,比如:龙、蛇、虫之类的障碍。

性障速除

念诵愛染明王能降低欲望,正如经文所说爱染明王有转化爱染心的功能。所以,念诵愛染明王有降低性欲的效果,对性欲高涨的情况有很好的能量疏导和转化的作用,欲望的能量会被转化为活力和动力,比如对生活的活力和对事业的奋斗动力。

性欲降低而充满活力的人,是比较受异性欢迎的。没人会喜欢一个阴暗猥琐的色鬼,有活力和阳光的人反而更受异性青睐,故而,有利于婚姻和恋爱。

功德利益

1.   能转爱染心为清净菩提心。
2.   能调伏一切天众,得一切天人爱敬。
3.   能得人敬愛见者欢喜。
4.   能令家庭和睦,众皆欢喜
5.   能增长人際敬愛圓滿。
6.   能成就良緣,姻缘合和
7.   能速成百千事,悉滿眾願。
8.   能增益福報,成就事業,赐予財富。
9.   能消除病苦。
10. 能滅無量罪,併卻萬惡。
11. 能速獲一切悉地。
12. 能回遮诅咒

愛染明王引導眾生入於無上菩提,其手印呈箭形,以其二度刺心,表示以大悲箭,射除厭離之心,入於極喜三昧耶,驚覺本具圓滿菩提的誓願。愛染明王常為增長人際關係、得人敬愛以及鉤召法的修法主尊,此尊多以全身赤色來彰顯其懷愛的特德。

此尊住於大愛欲大貪染三昧,梵云:”羅誐” 譯為愛染, 或云羅誐羅闍,即為”愛染王”之意,或云摩訶羅誐亦譯為大愛。在日本真言密教小野流奉此尊為最極無之秘尊,其本軌亦被視為極秘之經-瑜祇經。愛染明王是煩惱即菩提之表徵。

大愛欲即大薩埵之三昧示現。此尊於一切法中,獨稱最勝為五部諸尊之上首。能滅無量罪,併卻萬惡,速成百千事,悉滿眾願,凡所求疾速靈驗。其威德殊勝,雖眾星亦不能奪其光芒。更加寶瓶能吐珍寶俱足能滿一切願。梵天帝釋亦受此尊教敕而分禍福,七曜九執向來司掌人間禍福榮衰,亦順本尊之威勢,不敢有所違逆。是故信仰者,獲福無量,速獲一切悉地。

愛染明王法,以愛染明王為本尊之密教修法。略稱愛染王法或愛染法。此一修法,有「三十七尊立」與「十七尊立」二種,後者係依金剛王菩薩念誦儀軌而修,前者則依瑜祇經而修。此法以敬愛為本,故為求息災、祈福時之修法。

修此法時,於赤色壇上安置赤色本尊,行者之衣服、爐、壇等亦宜以赤色為主,一本敬愛,與之相應。

若持爱染王 根本一字心
性障速除灭 不得少亲近
常于自心中 观一吽字声
出入随命息 不见身与心

但观字因起 等同于大空
坚住金刚性 全成金刚体
速转自身分 便同坚固身
如秋八月雾 微细清净光

常住此等待 是名微细定
自性所生阵 无得此方便
决定同金刚 三界无能越

木心嘉言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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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最好的东西总是使人快乐而伤心。魏晋人夜听人吹笛,曰 :奈何奈何?

27.伍尔芙说, 莎士比亚、托尔斯泰, 都是双性人,比常人不知丰富多少。

28.没有自我的人的自我感觉都特别良好。

29.人依赖你,你稍一欠动,他就恼了,怨怒你不通情理,辜负你对他的信任; 生命是极滑稽的,因为它那样地贴近死; 谈到他的缺点时,他便紧紧搂住那缺点,一脸憨厚的笑——缺点是他的宠物; 有一种人是这样的,你看不起他,他就看的起你,你看的起他,他就看不起你; 不能不与伪善者周旋时,便伪恶,淋淋漓漓地伪恶,使伪善者却步敛笑掉头而去; 社交场中善于辞令,是一种本领。默然、蔼然、萧然,却显得很融洽,这是一种本领。

30.即使是聪明绝顶的人,也不可长期与蠢货厮混,否则又多了一票蠢货。

31.凡是应该的,都会消失似的。凡能存在的,都是不应该似的。

32.中国文化精神的最高境界是欲辩已忘言。欧陆文化精神的整体表现是忘言犹欲辩。

33.如欲相见 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

34.“死”,不是退路,“死”是不归路,不归,就不是路,人的退路是“回到内心”。

35.快乐是吞咽的,悲伤是咀嚼的;如果咀嚼快乐,会嚼出悲伤来的。

36.一天比一天柔肠百转地冷酷起来。

37.如果天性纯良,噩运损伤不了内心,如果天性十分纯良,会反弹出一种自卫力,所谓“显出骨子来。”

38.那些飞扬跋扈的年轻人,多半是以生命力浑充才华。

39.天堂无趣,有趣的是人间,惟有平常的事物才有深意,除此,那是奥妙、神秘。奥妙神秘,是我们自己的无知,惟有奥妙神秘因我们的知识而转为平常时,又从而有望得到它们的深意。

40.弱而愚者,不知谁看得起他、谁看不起他。弱而智者,最在乎谁看得起他,谁看不起他。强而愚者,以为无论是谁,都看得起他。强而智者,看得起他、看不起他,一样,他对别人也没有看得起看不起可言。

41.爱情显得好时,不是爱情,是智慧和道德。

42.走在正道上,眼睛看着邪道,此之谓博大精深。

43.《红楼梦》中的诗,如水草。取出水,即不好。放在水中,好看。

44.康德的判断:“对自然美抱有直接兴趣,永远是心地善良的标志。”此话可以反说,凡已不复善良者,乃对自然美丧失了直接的兴趣。

45.为人之道,第一念,就是明白:人是要死的。生活是什么?生活是死前的一段过程。凭这个,凭这样一念,就产生了宗教、哲学、文化、艺术。可是宗教、哲学、文化、艺术,又是要死的……教堂、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煞有介事,庄严肃穆,昔在今在永在的样子,其实都是毁灭前的景观。我是怀着悲伤的眼光,看着不知悲伤的事物。

46.论事毋涉私心意气谓之谦,命世不计个人得失谓之狂。

47.诚觉事事皆可原谅。

48.陈丹青问木心怎么成为艺术家?木心说:吃了再多苦,也要笑着活出人的样子,不急不徐,做自己想做的事,缓缓的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木心嘉言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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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14.智者,乃是对一切都发生讶异而不大惊小怪的人。

15.不要讲文学是崇高伟大的。文学可爱。大家课后不要放弃文学。文学是人学。至少,每天要看书。开始读书,要浅,浅到刚开始就可以居高临下。

16.孩子的知识圈,应是该懂的懂,不该懂的不懂,这就形成了童年的幸福。我的儿时,那是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却懂了些,这就弄出许多至今也未必能解脱的困惑来。

17.讲规律,就是乐观主义。讲命运,就是悲观主义。

18.一个人要从远处回,从高处下,从深处出。

19.为什么我们遇见一个畸形怪状的身体是不激动的,而遇见一个思路不清的头脑就难以忍受,不能不愤慨起来了呢?—-因为,一个跛脚的人,承认我们走得正常,而一个跛脚的精神,却说我们是跛脚的。

20.到后来,总还是看在愚蠢的份上,再让一步。(泰戈尔说:“那些尖锐而不广博的心性,执泥而一无所成。”而19岁时的木心已经远离单一的尖锐和执泥,逐步拥有了广博的心性。他在床头认真地贴上福楼拜的一句话:“艺术广大已极,足可占有一个人。”)

21.走在老街上,我不来,街上是没有这些往事的。

22.我追索人心的深度,却看到了人心的浅薄。从前的那个我 ,如果来找现在的我, 会得到很好的款待。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

23.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

24.歌德是伟人,四平八稳的——伟人是庸人的最高体现。而拜伦是英雄,英雄必有一面特别超凡,始终不太平的。英雄,其实是捣蛋鬼,皮大王,捣的蛋越大,扯的皮越韧,愈发光辉灿烂。英雄和伟人是不同的。用在历史人物上,试试看,很灵的。嵇康是英雄,孔子是伟人。

25.查尔斯·兰姆(Charles Lamb,1775—1834)。 愈近现代愈受尊敬。我对他一见钟情。少年时能看到的,不过是别人节引他的话,一看就狂喜:“童年的朋友,像童年的衣服,长大就穿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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