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查尊者對修出入息修法的詳細講解

修定時,集中注意力於呼吸,想象你獨自坐著,沒有任何事物會干擾到你。擴大這樣的想法,直到心完全放下外在的世界,只剩下呼吸的進與出。心一定要遠離外在世界,不要想到旁邊還有什麼人,不要讓心有擾動的機會,最好將它們完全拋開,空無一人——只有你獨自坐著。

擴大這樣的想法,直到一切人與事的記憶與思想完全褪盡,對外界絲毫不感興趣,只專注於入出息念。正常地呼吸,讓入息與出息自然進行,不要強制它變長或變短,變強或變弱。保持呼吸平順,看著它進出身體。心放下外在事物後,你將不再受到外面噪音的影響,不會被外界干擾。

無論是形色、聲音或其他外在事物,都不會成為影響你的因素,因為心不再注意它們,它只專注於呼吸。如果心受到擾動而無法集中,試著深呼吸。先把肺吸滿空氣,然後完全吐出,幾次之後,再回到原來的禪修上。調整一段時間後,正常的話,心會重新恢復平靜,不過,它一定會再度跑開。

當這樣的情況發生時,把心再拉回來,深深地吸氣,然後把肺部的空氣完全吐盡,再吸氣,重新回到入出息念上,再度專注於吸氣與吐氣。技巧純熟之前,一定要先下一番工夫。最後,心一定能摒除外緣,安定下來。當外緣進不了你的心,無法妨礙它時,你就能看見心。

心是覺察的對象之一,其他還包括呼吸與法,它們都將呈現在覺察的範圍內,集中在你的鼻尖,正念則專注於入出息上。如此修行,你將漸入佳境,不只心安定下來,原本粗糙的呼吸也變勻細。身與心都能放下外緣,感到輕安。此後,覺察由外在世界,轉而向內心集中。

心集中後,保持覺察於集中的點上,你將清楚地看見呼吸的進與出。正念將更敏銳,也將更清楚覺察內心的對象與活動。當你的心就能遠離一切擾動的形式。它會集中在一點上,這就是禪定。當你的焦點集中時——此處是集中於入出息念——你就能因為正念的力量,而獲得洞見與覺醒。

你持續清楚地看著呼吸,正念會增強,心在各方面也會變得更敏銳。外在世界逐漸脫離你的覺察,心也不再對外界做出反應。你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一切感官機能都集中在一起。你感到自在,心已經解脫外在的束縛。覺察一直跟著呼吸進出,愈來愈深細,最後幾乎覺察不到呼吸。

你可以說,是對呼吸的知覺不見了,或者也可以說,是呼吸本身不見了。換言之,呼吸已經細到難以察覺。事實上,呼吸仍然還在,只是太細了,就像消失了一般。為什麼?因為心也變得太細了,只剩下純然的覺知,一種非常特殊的覺醒狀態。雖然呼吸不見了,心仍然清楚地覺知它不見了。

持續保持這樣的覺醒。此時,你可能會開始懷疑,因為會出現所謂的「瑞相」(或譯「定相」與「似相」,修禪定時出現的徵兆或心靈景象)。它可能有很多種,包括各種影象與聲音。在這個修行的階段,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如果真的出現瑞相——不是所有人都會——如實覺知即可,覺知它們也是無常的現象。不要懷疑,或讓自己陷入驚慌。這個時候,你應該保持內心安定不動,並且格外覺醒。有些人察覺呼吸不見後,會很震驚。當呼吸消失時,你會痛苦,甚至害怕自己是否會死掉。

因此,你必須瞭解,這是修行過程的自然現象。觀察呼吸消失的感受,並且繼續以此作為禪觀的對象。佛陀稱此為最堅固與不可動搖的禪定形式,它也只是心的一個堅固的對象。當你達到這樣的境界時,你將會察覺心中許多不尋常與微細的改變與轉化。

身體會變得很輕,甚至完全消失,你會覺得自己像是飄浮在空氣中,完全沒有重量。你會覺得自己好像位於太空中,並且對應不到自己的感官。當你繼續修行時,你應該瞭解,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把心安立在輕鬆與安全無虞的狀態。

一旦制心一處後,就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影響它,你可以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可以自在地維持禪定,沒有任何痛苦或不舒服的感覺。修習禪定到這個層次,你將可以隨心所欲地進入或離開。你是在輕鬆自在的狀態下離開,而非因為疲累或厭倦。

這就是禪定,放鬆而舒適,你可以毫無障礙地進入或離開。如果你真的擁有這樣的禪定,只要坐禪三十分鐘或一個小時,你就可以維持好幾天的平靜與祥和。達到這樣的禪定境界具有淨化心靈的效果,你所經驗到的一切事物,都會成為禪修的對象。

這才是真正修行的開始,它是禪定成熟的結果。禪定有安定內心的作用。一旦心靜下來,智慧與禪定便會彰顯出來,它就會更加自制與沈著。這種情況出現後,便能為淨化行為注入力量;行為愈淨化,禪定的力量也會更強與更深細,接著智慧也會更加成熟。

它們就像這樣彼此支持,每一種修行都是其餘二者的助緣。最後,它們都成了同義詞。你瞭解當心不安定時,你毋須執著於它;即使心是安定的,你也不應該執著。放下這種負擔,心將更加輕盈。無論你經驗到喜歡或討厭的情況,都可以保持自在。

心就是這樣的維持安定。修定不只在坐姿時,禪定的意思是指心穩固不動,當你活動時,讓心維持穩定,並且以正念正知,隨時保持心的穩定(這與六祖所說的無相定就非常相近了)。無論遇見喜歡或討厭的情況,都如實覺知它們是無常與不確定的,以這樣的方式,保持心的鎮定與平常。

有兩種平靜,一種是由禪定引發,另一種則是由智慧引發。禪定引發的平靜,仍有煩惱,這樣的平靜是藉由隔離心與境而來。當心沒有接觸外緣時,可以很安定,你可能因此而貪取禪定的喜悅;不過,當感官刺激生起時,心很快就動搖了。

它害怕樂或苦、稱贊或詆毀,害怕色、聲、香、味、觸。只透過禪定獲得平靜的人,害怕一切事物,不想牽涉任何人與事,因為他們害怕心受到干擾。這種人只想躲到安靜的地方,享受禪樂,不想離開。這種禪定隱含許多痛苦,人們發現自己很難脫離它。

與人相處,他們不想看或聽任何事,一點也不想接觸外界。他們只想選擇一個偏僻安靜的地方住下來,以避免與人交談,受到打擾。單靠這種平靜無法成事,如果你已經達到必要的安定,就應該先退出,以它作為觀想的基礎。觀想禪定本身的狀態,將心與不同的外境連接起來,並作反省。

由止起觀,觀察色、聲、香、味、觸與法,思惟無常、苦與無我等三項特質。當你充分觀察後,便可以再次入定。你可以透過坐禪,重新進入,然後再以新的定境,進行觀察。以禪定訓練與淨化內心,並挑戰它,當你正見增長後,再用它來對抗煩惱。

如果你只是入定並待在那裡,將得不到任何洞見,你只是讓心安定下來而已。不過,如果你由定起觀,從接觸外界的經驗開始,這個禪定將逐步深入內心,直到它體會到最深奧的涅槃為止。由智慧得到的平靜與禪定所得不同,因為當心出定時,智慧可以讓它不畏懼色、聲、香、味、觸、法。

也就是說,出現感官接觸時,心很快就覺知正在發生的事。接觸外境時,你可以很快就拋開與放下,因為正念夠敏銳的緣故。事實上,沒有比你們正在修行的內觀更高的法了。如果你們對它有清晰瞭解,它將為你們帶來平靜。讓心平靜即是所謂的「定」(samadhi)。

心是非常善變與不穩的,你們注意到了嗎?有時候,坐下來修禪時,心沒有一刻是安寧的;有時候,坐下來,用盡一切方法,心還是靜不下來,它一直想逃開。有時還不錯,有時則糟透了。心以各種面貌呈現在你的眼前。坐禪時,你們常被告知要閉上眼睛,如此才不會被外界繽紛的萬象所影響。

閉上眼睛時,你們的注意力自然會轉向內心。靜坐,眼光內斂,並專注於呼吸。覺知呼吸比什麼都重要,專注於入出息念,久而久之,你就會掌握覺察的焦點。當戒、定、慧一起運作時,當下你就能看見呼吸、感受、心與法。最後,達到止觀雙運的境界。

當你像這樣訓練心時,它比你只修定時更加微妙,心變得更強而有力,並且不再逃避。帶著這樣的能量,你將無所畏懼。過去,你害怕經驗事物,不過現在你瞭解它們的實相,因此不再害怕。你知道自己心的力量,因而可以不怕。無論眼睛見色,或耳朵聞聲,你都可以進行思惟。

你對於萬法的思惟,愈來愈嫻熟,並且對修行愈來愈有自信,因此可以勇敢面對任何情況。無論是形色、聲音或其他,你都可以在它們出現時,立刻就認出它們,並迅速放下。無論是什麼,你都可以放下。你清楚地看見快樂與痛苦,並任由它們離去,無論在哪裡看見,你當下就可以放手。

持續放下,當它們生起時便拋開,因此沒有事物可以停駐並左右你的內心。你放下它們,以維持內在平靜。一切現象此時已無立足之地,不能影響到你,這就是內觀(vipassana)的力量。當這種覺醒在你的內心生起時,這樣的修行就可以被稱為「內觀」,它是對事物清楚而如實的認識,這是最高層次的平靜。

隨時維持內在的止與觀,只是散步以及看見地上的落葉,都能提供我們思惟無常的機會。我們和葉子一樣,老了,就會凋零與死亡,其他人也和我們一樣。我們應該像這樣,無論行、住、坐、臥,都努力提升內心思惟與覺醒的層次。這才是正確的修禪,隨時隨地都仔細看顧當下的心念。

如果你清楚瞭解這點,你就會知道,內心的禪定不一定需要禪坐的形式。明白這點之後,你在任何時間、任何姿勢,都可以訓練覺察。正念分分秒秒不斷顯現,對內心萬法的覺醒也隨之而生。無論去到哪裡,你都持續在修行。如果你這樣修心,你的禪修可以進展快速,達到以圓滿。

這才是正確的修行之道。請努力維持一貫的修行,想想不連貫與不認真修行的弊病,並嘗試保持一貫的修行熱誠。如此,你才真的有可能斷除煩惱。對於禪定中可能會出現許多情況,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但是你只需要知道,這樣就夠了。

什麼都可能發生,只是別太在意。當你具備這樣的見解時,這些經驗生起後便會消失,不會造成你的障礙。它們都是無常的內心活動,本身沒有實質的內涵。

諾那祖師開示︰觀想問答

摘自《諾那呼圖克圖法語開示錄》

問︰按密宗之理,修某尊法或持某尊咒時,應觀想某尊之形像。假如修諸佛菩薩之一切法,或念諸佛菩薩之一切咒時,不分別觀想某尊形像,始終觀想為本尊形像時,其功德有無差別?

答︰功德沒有差別。因一切均由心生,就是由阿達爾媽佛之心所生。枝葉雖不同,根子是一樣,故功德相等。

但此種修持自修則可,如為法師則不可。

麥彭仁波切:蓮師祈禱文 

༄༅།།མི་ཕམ་རིན་པོ་ཆེའི་གུ་རུའི་སྒྲུབ་ཐབས་བསྡུས་པ།།
麥彭仁波切 · 蓮師祈禱文
ཧྲཱི༔

རིག་འཛིན་ཨོ་རྒྱན་པདྨ་ཐོད་ཕྲེང་རྩལ༔
日增喔根唄瑪推辰載
持明鄔金蓮花顱鬘力
བདེ་སྟོང་ཡེ་ཤེས་མཚོ་རྒྱལ་ཡུམ་དང་སྦྱོར༔
疊動益西措傑雍躺玖
和擁樂空智慧措嘉母
བདག་གི་སྙིང་དབུས་པདྨར་རྟག་བཞུགས་ལ༔
達剋寧維唄瑪達修拉
恆於我心蓮花安住而
བདེ་ཆེན་རྡོ་རྗེའི་དངོས་གྲུབ་སྩལ་དུ་གསོལ༔
疊欽多吉維珠載突隨
祈賜大樂金剛之悉地

སྙིང་དབུས་སུ་བླ་མ་ཡབ་ཡུམ་སྦྱོར་བ་མཛད་པའི་བྱང་ཆུབ་སེམས་ཀྱི་བདུད་རྩིས་སྙིང་ནང་གང་བར་བསམ་ལ་བཛྲ་གུ་རུ་བཟླ་། འདི་ཉིན་རེ་བཞིན་མ་ཆགས་ན་ཁྱོད་དུས་སུ་ནད་འདི་རྨིང་མེད་གྲོལ། ལྟས་སྡུག་ཀྱང་ཞི། དཔལ་མོས་འཁྱུད། གང་ལ་མི་འཇིགས། ཤིན་ཏུ་བདེ་ཞིང་ཡིད་བདེ་བ་འོང་ངོ་། དེ་པདྨའི་དྲིན་ཡིན་དེ་དུས་བདེ་ཆེན་པདྨ་མཆོག་ཏུ་ཡིད་འགྱུར་བའི་ཡིད་ཆེས་རྙེད་པར་འགྱུར་རོ། མེ་བྱ་ཟླ་བ་༤ཚེས་༤ལ་བྲིས།
觀想心間上師佛父佛母和合,菩提甘露盈滿心中而念誦蓮師心咒。

如若每日不間斷行持此法,汝之時偶之疾,當得解脫根除、不祥之兆亦為寂滅、吉祥擁衛、無畏於一切、極安隱而心愉悅,得享殊勝意成之信心。

火雞年四月四日,麥彭仁波切造。

佛陀三事笑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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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佛典故事《六度集經.卷六——佛以三事笑經》

有一天,佛陀帶著弟子經過市集時,看見一位賣魚的老人,一邊斗量賣魚,一邊哀嘆地說:「老天爺!到底我犯了什麼錯,你讓我的兒子這麼早死?如果他還活著,可以幫我賣魚,我哪會這樣操勞、辛苦啊!」佛陀慈悲的看著老人,而後輕輕一笑。瞬時,佛陀的齒畔產生五色金光,照亮了老人和整個市集。一會兒,一頭滿身臭穢的大豬,身體滴著屎尿,搖搖擺擺的晃過市集,眾人此時皆掩住鼻口。

佛陀看見此景,似有所感的再度露出憐憫地微笑。

阿難在一旁看到佛陀的行止,感覺不同以往,即恭敬地向佛請示:「慈悲的世尊!剛剛您看到老人哀嘆而憐憫一笑,現在看到搖擺行走的大豬,也露出相同的微笑,難道其中有何特別的原因嗎?

請世尊慈悲開示,以解答大眾共同的疑惑。」

佛陀於是告訴大眾,之所以會笑有三個原因:

第一, 是無奈於這位老人的愚痴。想想他在溪邊捕魚時,讓無可計數的生命,在他的漁網下慘遭殺害,也讓這些魚蝦,家庭破碎、骨肉相離。但是,他不曾因為魚蝦的苦,而生起絲毫的惻隱之心。如今自己的兒子因禍而死,卻怨天咒地,感嘆命運對自己的不公平。因為這樣的因緣而笑!

第二,過去曾經風光不可一世,能呼風喚雨,來去自如,志得意滿的飛行皇帝,今日卻只能在魚販的斗中無助地苟延殘喘,連性命都自顧不暇。這個前世的天人,因為專修空想觀,修成了空定,卻執著這個想出來的空,無法歸於本心。雖然得壽八十億四千萬劫之久,然而,卻不能讓自己的罪業消弭,在福壽用盡時,定力也跟著消失,仍要受輪迴果報之苦!

阿難不解的問道:「像帝釋天一樣尊貴的飛行皇帝,他所修的福德如此多廣,為何仍不能免於業報呢?」一旁的魚此時張著空洞的雙眼,似有所感。佛陀答道:「禍福其實只是暫時的假相,並不能長久!如果因為今生的富貴而志得意滿,不知繼續培福修慧,反而逆行暴施,很快地,福報享盡,就會為自己招來無數的災難和罪報。這因緣果報,如影隨形,如響應聲,不會因貴賤而有所區別!」

第三個原因,是憶起過去在行菩薩道時,曾有一世生為一位三寶弟子。每逢六齋日,便會到佛寺聽經聞法,精進行道從來不敢懈怠。因為崇信三寶,平日奉行佛法,行善不倦,又堅守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因而感得在佛世出生,蒙佛說法而出家修行,從此生生世世奉持不懈,因此德行、福慧日漸增廣,而成就無上的佛果,為世所尊。

那時,隔壁的鄰人,從不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道理,因此不學無術,四處為惡。還供奉鬼神,施放蠱魅來殘害他人。平日一有空閒,就是吃喝嫖賭、飲酒作樂。自此之後的輪迴中,我所生之處,都是清淨的處所,能夠聽聞佛法而精進修行,圓滿佛果。而過去的這位鄰人,則因為留戀女色,荒淫無度,又不知孝順父母,因此直至今生依舊在三惡道中輪迴,未能出離,而墮為這隻糞穢的大豬!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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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爱八卦,是什么心理?

有两种心理:

一、背后说人闲话是一种变相的给自己找平衡的心理,潜意识中觉得自己过得不如别人,不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就在背后八卦,希望别人倒霉,以寻找优越感。这是一种潜在的嫉妒心理,他们往往80%说的人,都是比自己强的人。

二、日本科学家研究显示,议论他人、说人闲话,是人类一种非常重要的需求,排序仅次于吃饭、喝水,高居性欲之前。

有些人倾向于第一种,有些人倾向于第二种。

闲来无事,道人短长,说多了说惯了说溜了嘴,过于热衷,甚至痴迷于道听途说、飞短流长,很难抑制那些消极的负面的东西的生长。心理学有所谓“干涉癖”一说,指热爱打听、传播、干预他人隐私的倾向。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消息源,还是小道消息源,以消息灵通为荣,以窥人私隐为快,成天窃窃私语,交换情报,作欲言又止,神神秘秘状,说些似是而非,以“有人说”、“你别管是谁说的”、“千万别说出去”之类作前缀或后缀的话,传人闲话不仅是她们日常的、习惯性的、自觉自愿的劳动,简直还成了她们的第一需求,主动、义务、坚持不懈、不求回报,只要有闲话传就兴奋,没有闲话创作闲话也要传,就从闲话变异为了八卦。

比如,看见别人夫妻恩爱,一种是“出于嫉妒”。或者第二种“纯粹因为八卦”。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进入八卦模式了,而且总是从”我听说“开始的:

“我听说,是他身边的朋友告诉我的,其实他们马上要离婚了,他们的关系其实早就不好了,恩爱都是假的……”

你看,这些小道消息往往都是从二手三手,甚至七八手的地方”听说的“,没有一句是靠谱的。

甚至有些八卦谣言仅仅来自于遐想,而且是来自于对蛛丝马迹、甚至完全不相关的事情的遐想。可以无中生有、自由发挥,她们传播的事情,永远是经过改编,加入想象剪辑,二度创作的。

比如,朋友圈发了一首悲情诗,因其欣赏诗词的文采和深度,八卦达人们就会立刻解读成:”你看!要离婚了“。

发了一则警世格言,感叹哲人的智慧,达人们就解读成:”你看!思想已经悲观成这样了,估计是因为婚姻很不快乐“。

总之,全部都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遐想和狗血剧情。

她们无法理解,一个生活幸福的诗人,为什么要写那些伤春悲秋的文字。

哲学家苏格拉底常常针砭时弊,揭露人性和爱情虚伪的一面,但他和妻子的生活很美满亲密。

她们无法理解一个诗人和哲人的思考深度。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上!

对于那些喜欢说闲话的人,敬而远之就好了。

那些闲话,聪明人一听就知道不靠谱,听信这些闲话,等于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曾经有个叫茜茜的女孩说自己特别反感家里的亲戚。

只要逢上有她在的场合,都免不了对她的现状品头论足。

不光是在有茜茜的场合说,平日里只要捕风捉影到了茜茜的消息,她也会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

茜茜说,有次她去相亲,和男方聊不来,回家没多久,就听见二姨到处散播闲话,说她眼光高,说她满身傲气,说她瞧不起那家人。

茜茜在市里工作很忙,在公司附近整租了一套房子,这位二姨又开始了,非说她在外面不务正业,靠抱男人大腿养活自己。

总之,只要是茜茜的事传到了这位二姨耳朵里,都会被添油加醋渲染一番,讲给周围人听。

就这样,闲话说了一箩筐,别人倒是过得越来越好,反倒是这位二姨,日子不光没起色,还越来越招人烦。

平日里家里的聚会,能避开她就避开她,实在避不开,只要逢上有她在的场合,一家人就默契的谁也不说话。

想来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图的就是一个舒服。

生活中遇到这样的人,只能尽量远离。

因为她今天跟你讲别人的闲话,明天,她也会将你的事情添油加醋讲给其他人听。

我们常说: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做人要理性诚实,捕风捉影的话不要说,免得给人留下此人不靠谱的印象。

这不光是一个人的修养,也是为人处事的重要素质之一。

你说什么话,决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也决定了你的身边有什么样的人相伴。

一个人的素质,往往藏于她的唇齿之间。

没人会信任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人们总是喜欢和诚实守信的人来往。

心理学认为,传闲话、议论人的原始动力,是一种补偿式需求,是无意识下所欲求的,满足自己不能被满足的愿望。

喜欢推测谁谁被重用升职的,其实是渴望轮到自己;特爱拿人家男女关系说事儿的,是潜意识里很想有这种关系,却偏生没这机会;非发掘别人生活有多苦闷的,可能恰恰心存艳羡……

人生有那么多不能满足的遗憾,八卦一下可以理解。推荐口号:适度八卦,力戒遐想。

佛陀遭誹謗的因果故事

摘自《佛說婆羅門女栴沙謗佛緣經第八》

釋迦牟尼佛在世時,有一天正坐在法座上給弟子們說法,有一個好像是懷孕的婦女來到了佛說法的地方,她手指著佛就罵:「我找你好久了,到這時你還在此胡說八道,你我私通有了孩子,你現在家庭不管,跑到這裡來欺騙人,你現在說一說如何安排我?」
這個女人這麼一說,正在聽法的佛弟子和聽眾中有很多人疑惑,因為是凡夫這也難免。如來是大覺者,當然聖人是明白的。當時目犍連尊者(佛的上座弟子、神通第一),因為他知道其中的奧妙,婦女的肚子上扣了一個臉盆,用帶子繫著,裝扮成懷孕的婦女來謗佛。

結果目犍連尊者用神通變成耗子鑽到這個婦女的裙子裡,將帶子咬斷,當時臉盆就掉下來了,很多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此婦女不懷好意來謗佛,很多未開悟的凡夫弟子當時就開始罵:你這個造孽的種子,我們世尊捨去了一切五欲六塵,是圓滿的大覺者,你怎麼今天造這樣的大罪業,不怕墮地獄嗎?正說時,大地就裂開了,這個女人就掉下去了。

當時有個國王阿闍世王問佛:世尊,您是大圓滿的覺悟者,沒有一點的業障,從前至後無所不知,我先問您一件事情,這個女人就說這麼幾句話,就掉到地底下去了,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佛說:你不知道,他的罪業第一個是意業,另外是口業,先有壞的意念催動了她的嘴來謗佛,她現在墮到了阿鼻大泥犁中。 (大泥犁是阿鼻地獄的另一個名稱。)
阿闍世王又問:世尊,您是大圓滿的覺悟者,是人天導師,您是沒有一點罪過的,您為何今天還要遭謗?

世尊說:從前,有兩個出家比丘在一起修行,一個修的比較好,已證了果位,叫常勝法師;另一個修的稍差一些,貪住名利,叫常觀法師。因為世間的善男信女總有分別的眼光,總是恭敬修行好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這樣,自然這個常勝法師他受的供養比較大,比較多,一是自己的福報,也是世間俗人的眼光。當時有位長者,家裡非常有錢,家裡的夫人是德貌具足,道德第一,相貌第一。當時對常勝法師的供養是應有盡有,對常觀法師不是不供養,也供養,只是有時慢待一些。但經常這樣下去,這位常觀法師就起來一些不清凈的念頭,長期有這個念頭,這嘴上就出現錯誤了。

後來他就毀謗常勝法師與長者的夫人有不清凈的行為。就此因緣他就墮落到地獄裡多少世,國王,你要知道,當時的常觀法師就是當時的我。因為那時我的修行不如常勝法師,當時以凡夫的心生出錯誤的一念,雖這一世我修行成佛了,可餘業未盡而遭受此果報。

大家一聽因緣果報真正是如影隨形,絲毫不差,一個偉大的覺悟的佛陀在這個時候還受報,所以好多人在當時都發無上菩提之心,永遠不在身口意上造罪了。

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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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武肃王目不知书,然其寄夫人书云:“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不过数言,而姿致无限,虽复文人操笔,无以过之。

东坡演之为“陌上花三绝句”云:“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还歌缓缓归!”——王士祯【香祖笔记】

吴越王钱镠(liú)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是横溪郎碧村的一个农家姑娘。戴氏是乡里出了名的贤淑之女,嫁给钱镠之后,跟随钱镠南征北战,担惊受怕了半辈子,后来成了一国之母。虽是年纪轻轻就离乡背井的,却还是解不开乡土情节,丢不开父母乡亲,年年春天都要回娘家住上一段时间,看望并侍奉双亲。

钱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最是念这个糟糠结发之妻。戴氏回家住得久了,便要带信给她:或是思念、或是问候,其中也有催促之意。过去临安到郎碧要翻一座岭,一边是陡峭的山峰,一边是湍急的苕溪溪流。钱镠怕戴氏夫人轿舆不安全,行走也不方便,就专门拨出银子,派人前去铺石修路,路旁边还加设栏杆。后来这座山岭就改名为”栏杆岭”了。

那一年,戴妃又去了郎碧娘家。钱镠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宫门,却见凤凰山脚,西湖堤岸已是桃红柳绿,万紫千红,想到与戴氏夫人已是多日不见,不免又生出几分思念。回到宫中,便提笔写上一封书信,虽则寥寥数语,但却情真意切,细腻入微,其中有这么一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九个字,平实温馨,情愫尤重,让戴妃当即落下两行珠泪。此事传开去,一时成为佳话。清代学者王士祯曾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二语艳称千古。”后来还被里人编成山歌,就名《陌上花》,在家乡民间广为传唱。

到北宋熙宁年间,苏东坡任杭州通判。英雄相惜,对钱镠敬佩有加,曾书《表忠观记》碑文,高度评价钱镠之功绩。苏公喜欢走动,也常来临安,听到里人之歌后,颇有感触,便写下了三首《陌上花》诗,其引曰:”游九仙山,闻里中儿歌《陌上花》。父老云,吴越王妃每岁春必归临安,王以书遗妃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吴人用其语为歌,含思宛转,听之凄然,而其词鄙野,为之云。”

三首诗云:

(一)
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似昔人非。
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长歌缓缓归。

(二)
陌上山花无数开,路人争看翠辇来。
若为留得堂堂在,且更从教缓缓归。

(三)
生前富贵草头露,身后风流陌上花。
已作迟迟君去鲁,犹教缓缓妾还家。

苏东坡在诗里表达了对吴越兴亡的凭吊,后来,苏东坡的学生晁补之又和了三陌上花:

其一
荆王梦罢已春归,陌上花随暮雨飞。
却唤江船人不识,杜秋红泪满罗衣。

其二
归安城廓半楼台,曾是香尘扑面来。
不见当时翠辇女,今朝陌上又花开。

其三
云母蛮笺作信来,佳人陌上看花回。
妾行不似东风急,为报花须缓缓开。

蓮師伏藏教授:大手印的直指教言

摘自《松嶺寶藏》

禮敬鄔金蓮花生。
此乃大手印訣示。

烏迪亞那的上師(蓮花生大師)說:諦聽,措嘉(益西措嘉佛母)。於教導大手印的直指竅訣時,有四個要點:見大手印、修大手印、果大手印、行大手印。

首先是見地的大手印。續典中說道:見大手印是心的自性,無須證明之或驅逐之。
如此,大手印無所緣,無指涉,本性為無生,不因環境狀況而毀壞。大手印的戲耍無所拘束,是本然的狀態,是一切可知事物地基本自性。

此外,大手印沒有需要產生的善德,也沒有需要滅除的過失。就有如誤將繩當為蛇的比喻一般,錯的是把繩當成蛇的想法,而不是繩子本身。雖然乍看之下像蛇,但後來就了悟它只是一條繩子而已。既無需證明那是條繩子,也無須將蛇趕走,一點也不必。同樣的,一切可知事物的基本自性,本身即是大手印的自性。因此,既不需要產生無念的覺性,也不需要消除意念。思及之際,無念的覺性是直接現前的。因此它也稱為原本圓滿的清淨,不屬於恒常或空無等兩種性相的任何一種,也不屬於能知或所知。

其次是禪修的大手印,續典中說道:任由基本自性無攀執而安住,即是禪修狀態的大手印。

如此,禪修的大手印是心中了無執取,隨由心的原本自性保任如是。因此,它並非思考的結果,非經由指示,非「是」或「不是」某個東西。它沒有衝突與意念的造作,且什麼也不排除。

此外,任隨的住於本然之中,無須以對治作修正,正如海與浪一般。當大海起浪時,浪由海中而起,又回歸於海中。浪與海無二,海與浪無二。保持寧靜有如一味,有如海中之浪。如同這個比喻,於你心性的大手印中,在離于念頭的原本自性中,全然地任其安住於本然之中。心中無所執持。不論生起什麼念頭,在念頭生起的那一刻,該念頭都不離於無念與無誤的覺性。念頭由你而生,向你顯現,又消融於你。在那一刻,本然狀態並非你所能思維的,也無法以文字指出。

由於沒有能感知者與所感知事物此二元性,它並非「是」某個東西。由於此無二的覺性能以任何方式去體驗,它也非「不是」某個東西。且由於這兩種層次的實相是無可分別的,它們便互不衝突。

由於一切被誤解的現象皆以它作為封印,它並不排除任何事物。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是自由而無拘束的,因此被稱為自解脫的原本狀態。

第三,果大手印,續典中說道:根基本自成熟為果實,那就是果的大手印。

如此,果大手印是當基本自性——所有可知事物的本然狀態——已經成熟證悟。換言之,它的本質,即法身,與空性並存;它的自性,即報身,具有清明覺醒的善巧方便;而其力用,即化身,則是無拘束的自然表現。

用一個比喻來說,當一粒種子成熟變成稻穗時,發展為稻穗的就只是那粒種子。除了種子以外,別無稻穗;而除了稻穗之外,種子無法成熟成為任何其他東西。正如這個比喻,果是你本來的心,本然清淨的基本狀態——在無數種短暫的變化都平息回歸自心之後,它就僅為如是的本然狀態。

它是你自心的空性本質,是無拘束的覺醒狀態,也就是法身。它是你自心的清明自性,是難以言詮的覺受,也就是報身。它是你自心的表現力用,是每一刻覺受的自行解脫,也就是化身。

第四,行大手印,續典中說道:為了帶來源源不絕的加持,便有行持的大手印。

你必須向具有傳承、證量與悲心的上師求取口訣教言。從那一天開始,你必須向他祈請,視他為法身,而非色相之身。由於無法忍受與上師分離,你以深切的渴望融入上師,如此,透過上師的加持,大手印的了悟將自然生起。這是單一便已足夠的捷徑,無須依靠兩種次第的任何其他方法,此稱為行大手印。

舉一個比喻為例,在豔陽高照的時候,拿一個未受損壞或無有髒汗的透鏡,只要將陽光、透鏡和乾苔放在妥當的位置上,乾苔就可以瞬即燃燒起來。同樣的,當上師的加持、你的虔敬,以及你相續的清淨誠心,這三者同時發生時,只要以懇切的渴望祈請,本來的覺性,也就是大手印,將自然生起。

接著是確保你的相續獲得淨化的方法。於接受口訣教言之後,一開始要前往僻靜之處獨自隱居。其後,要捨下所有其他的目標——完全的放棄,不斷重複培養這個心態:「若把這個只能獲得一次的暇滿之身揮霍掉,是多麼可怕的浪費啊!由於沒有任何事情是確定的,如果我今晚或現在就死了,該怎麼辦!我的心還沒有獲得任何的穩定。我死了之後,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會陪伴我!」

之後,皈依並多次生起堅決的菩提心。運用各種方法清淨你的障蔽,並積聚資糧。不過,特別要在心的中央,觀想自己的根本上師,思維:「他就是大手印,法身佛!」懇切誠意地向他祈請,直到你精疲力竭為止。屆時,你的意識將變成無念與空的狀態,那是一種無以言喻的清明覺受,或說是離於貪執的大樂狀態。認知到:「僅僅這個,就是上師的心,我自己的心,是法身的大手印!」然後安住于本然根本狀態的任運自在之中。

一開始,以短時而多次的禪坐重複修持,如此,你的念頭將如薄霧般蒸發。之後,延長禪坐的時間,借此保持完全無念。最後,超越禪修(座上)與休息(座下)的界線,你將擴及而進入萬事萬物皆是法性的一性狀態。

在座下休息時,以持續與遍滿的清明覺性進行所有的日常活動,离於任何意念的造作。然而,即使這種本然狀態現在已經成為你的實際狀態,你仍需不斷培養對有情眾生的廣大悲心,並祝願能夠以無為的方式自然成為他人的安樂。

這不過是「自解脫覺性:大手印直指教言」當中的片段。

三昧耶。封印,封印,封印。

這卷美妙且究竟的教法,是止美貢噶(DrimeyKunga)的再伏藏,由貝瑪韋瑟朵昂林巴于「直徑紅岩」作為悉地(成就)之一而取出。其後則將此交予烏金奇美滇尼雍仲林巴。願此能使真實的密意傳承廣弘遍及等虛空一切處所。

慈誠羅珠堪布:回憶前世的實例

摘自《生命的真相》慈誠羅珠堪布

緬甸女孩的故事

1953 年 12 月 26 日,一個名為曼德奧蜜尤的女人在緬甸的塔曼城生下了一個女兒。小女孩在四歲之前一直未曾開口講話,當她終於能開口講話時,卻對家人說:“我本是一個日本軍人,後死在緬甸。”不僅如此,她還經常對父母哭著請求說:“我要回日本! ”又說:“我前世是日本軍隊裡的一個廚師,有天正燒火做飯時,空中突然飛過來一架飛機,飛機上的機關槍’嘟嘟嘟’地不停向地面瘋狂掃射。我來不及過多考慮,急忙向山中躲避,結果還是被子彈擊中了臀部。由於得不到醫治,後來我就死在山里。當時的葬身之地,離我們家也就只有七十五米的距離。另外,我在日本時還生有五個孩子。”這個小女孩身上依然保留著一些前世帶來的濃厚習氣,她只要看見或聽到飛機及其音響,馬上就會嚇得尖聲驚叫。父母罵她時,她總是委屈地申辯說:“我前生就是被飛機打死的。”而在日常生活,諸如吃飯等方面,她亦不喜歡緬甸食物,倒是對甜食頗為鍾愛。除此之外,小女孩也不愛穿女人衣物,對男式服裝倒情有獨鍾。她還喜愛玩槍等兵器玩具,每回和小朋友們一道作遊戲時,也總愛玩些打打殺殺的戰爭演習。以前中彈的地方,如今仍留有一塊紫黑色的疤痕,兩三歲之前若用手去摸,還會有疼痛的感覺。

大體說來,有些人最初即能回憶前世;而還有一些則要等到見到某些對像或因別種因緣才可突然回憶起過去生的往事。

《毗奈耶經》中就記載了這麼一個釋迦牟尼佛住世時期發生的公案:有一長者名更嘎本迦,曾於五百世中身墮惡趣,其後方轉為人身。當其身為在家人時,因忙於家務,已不復能憶念前生往事。出家之後,當世尊宣講地獄之種種慘痛時,更嘎本迦忽然憶起前生經歷。其後每每聽聞地獄之痛,渾身汗毛即流出膿血,竟將法衣染成雜色。諸比丘不堪其味,遂相率往詣世尊。世尊告之曰:“既如是,當許其內著身巾(法衣之一,貼身穿著),以免染垢自他。 ”從此,開許出家人身著身巾的這條戒律就流傳了下來。

美國耶魯大學醫學博士、西奈山醫學中心精神科主任魏斯也看到了這種回憶前世的時間延遲現象。他說:“我曾碰到過一位急急忙忙趕來找我的女律師,她一見我就說:’我四歲的女兒最近行為很反常,有次我拿著一些以前的舊幣回家,結果她看到後就拿走了其中幾塊多邊形的貨幣玩來玩去,還把不同種類的貨幣進行了分類。她又告訴我:’媽媽,我認識這種貨幣,你還能回憶起來嗎?我是大人、你是小孩時,咱們家就有很多這種貨幣。’她晚上還抱著貨幣入睡,並常講一些好像發生在其他時代中的故事。 ‘這個女人說完後顯得很擔心,她懷疑自己女兒是否精神出了問題。我當時安慰她說:‘你女兒沒有任何精神疾患,她肯定是想起了前生的一些經歷,你大可不必為此擔心。 ’後來,小女孩的行為又恢復了正常,她母親便也不再替她擔心了。 ”

木心: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木心:

五月将尽

连日强光普照

一路一路树荫

呆滞到傍晚

红胸鸟在电线上啭鸣

天色舒齐地暗下来

那是慢慢地,很慢

绿叶藂间的白屋

夕阳射亮玻璃

草坪湿透,还在洒

蓝紫鸢尾花一味梦幻

都相约暗下,暗下

清晰,和蔼,委婉

不知原谅什么

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木心先生说:一个人能否成大器。

木心先生说:一个人能否成大器,最重要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是信心和信念。

信心,信念。

一般凭空想,一半凭行动

天才幼年,只有信心,没有计划。

天才的第一特征是信心。

信心从哪里来,信心就是忠诚。

立志容易,忠诚其志,太难。

许多人立志,随立随悔,不如不立。

艺术、爱情、政治、商业都要忠诚。

求道,坚定、忠诚无疑 。

虽蹈海,也要走下去。

信心来自天性的纯真朴厚。

憶念頂果钦哲法王

宗薩欽哲仁波切憶念頂果法王:

他也是一位偉大的領袖,就像一位威嚴的美國印第安人酋長或一位優越的日本武士將軍,欽哲仁波切從不會被任何混亂或困難的情景所干擾,不管那情況有多麼糟糕。

反而,他總是一派恬適,猶如一座山,毫不費力地散發出一種遍布的自信,自然讓周遭的人也產生了信心,與一種絕對、不動搖的平靜。

宗薩欽哲仁波切:

(說到過去佛為正法捨命的故事)在我有生之年,非常幸運能從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體驗到這點。但不幸的是,當我談到他的偉大功德,人們並不相信我所言。他們認為我誇大其詞,或以為我帶有偏私或是心存善意,說這些只是因為我喜歡他。這真讓人洩氣!我只是出於自身微小有限的領受力與觀點而說。當我讀到岡波巴、密勒日巴、蔣貢康楚與蔣揚欽哲等往昔祖師的佛行事業時,不明白他們是如何設法做到他們聲稱完成的每一件事。然而看見如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這樣的人存在時,便能說服自己,是的,那些必定曾發生過。但如果告訴其他人,他們會認為那只是傳說。不幸的是,我認為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的佛行事業將成為傳說。我稱它「不幸」,因為人們不相信傳說。

總之,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滿溢著教法,滿溢佛法與智慧。任何時候,只要有機會,他就會給予教授,即使在最後時日亦然。當然,我們知道他一直教導到最後,那也許並不讓人驚訝,但直到最後,他也仍在聽聞並領受教法。從任何方面來說,那都讓人難以想像。儘管他肯定是知道一切,但他對教法的渴望與欣賞是如此強烈,以致於他總設法找到那些擁有他自己所沒有的某些教法的持有者,他會從茫茫人海中找到許多這樣的人。我記得,1990年代我們在中國成都,當時情勢還相當緊繃,沒有多少佛教徒。怙主總是在做一些像是法會或授予灌頂的事。但我們在成都,誰會來領受教法呢?沒什麼人!有一天,他要求我們來到旅館,一位模樣讓人很倒胃口的僧人正要翻開一本書,怙主要求我們全都坐下聆聽。他說那是一個即將滅絕的特定口傳,我們都應該領受。我們就這樣度過接下來的兩天!

聽聞教法,僅僅聆聽傳法聲音,怙主對此的重視讓人覺得難以置信。當他在尼泊爾傳授大法時,會有非常多的年輕祖古和仁波切,有時候七、八十位,他們很多都跟我一樣很野。我們不重視這些教法。我們當中很多人會去鎮上,然後因遲到而錯過某些口傳,但怙主就是會知道誰錯過哪些頁數。我很清楚這點,因為怙主常問我,「你能唸那段給他聽嗎?我想他錯過了這兩頁。」我曾經很氣惱那些年輕喇嘛,因為我總是必須額外多讀一些內容!怙主非常關切誰錯過了什麼。怙主一般都很溫和,絕不會提高嗓門,基本上他對我們煞費苦心。他如此重視聞法。傳法當中,幾乎有各種的事情在發生。我們可能寫些東西,並派人去買饃饃與書本,或同時縫補法袍;怙主也知道這一切,但只要我們並未因睡著而沒能聆聽,就沒問題。

我想,正如彌勒所言,做為好的開始,僅僅聆聽就是最重要的。即使現在,即使這些傢伙(祖古貝瑪旺嘉仁波切與祖古吉美欽哲仁波切)已經聽聞這部論很多次,他們仍在這裡。他們可能對這些內容瞭若指掌,但並沒有在上午放鬆,去觀賞一場精采的足球賽電視轉播,他們反倒在這裡。我想我們從這可以學到的一件事是,我們一直保持重視聞法的傳統。你們很多人為了來此而犧牲了許多其他東西。雖然是出自我口,但我想,至少它跟彌勒的言教有幾分連繫,就像我們昨天談到的狗牙(曾有老婦把狗牙當佛舍利祈禱的故事,自謙詞)。我猜想,這必定至少有一些利益。

爱因斯坦:我的世界觀

《我的世界觀》(What I Believe)
(爱因斯坦 1930年,發表於《論壇和世紀》第84卷)

我們這些總有一死的人的命運多麼奇特!我們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只作一個短暫的逗留;目的何在,卻無從知道,儘管有時自以為對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從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為別人而生存的──首先是為那樣一些人,我們的幸福全部依賴於他們的喜悅和健康;其次是為許多我們所不認識的人,他們的命運通過同情的紐帶同我們密切結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質生活都是以別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勞動為基礎的,我必須盡力以同樣的份量來報償我所領受了的和至今還在領受著的東西。我強烈地嚮往著儉樸的生活。並且時常發覺自己佔用了同胞的過多勞動而難以忍受。我認為階級的區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後所憑借的是以暴力為根據。我也相信,簡單淳樸的生活,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對每個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類會有那種在哲學意義上的自由。每一個人的行為不僅受著外界的強制,而且要適應內在的必然。叔本華說:「人雖然能夠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這句格言從我青年時代起就給了我真正的啟示;在我自己和別人的生活面臨困難的時候,它總是使我們得到安慰,並且是寬容的持續不斷的源泉。這種體會可以寬大為懷地減輕那種容易使人氣餒的責任感,也可以防止我們過於嚴肅地對待自己和別人;它導致一種特別給幽默以應有地位的人生觀。

要追究一個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義或目的,從客觀的觀點看來,我總覺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個人都有一些理想,這些理想決定著他的努力和判斷的方向。就在這個意義上,我從來不把安逸和享樂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這種倫理基礎叫做豬欄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沒有志同道合者之間的親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貫注於客觀世界──那個在藝術和科學工作領域裡永遠達不到的對象,那麼在我看來,生活就會是空虛的。我總覺得,人們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標──財產、虛榮、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強烈的社會正義感和社會責任感,但我又明顯地缺乏與別人和社會直接接觸的要求,這兩者總是形成古怪的對照。我實在是一個「孤獨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屬於我的國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為接近的親人;在所有這些關係面前,我總是感覺到一定距離而且需要保持孤獨──而這種感受正與年俱增。人們會清楚地發覺,同別人的相互瞭解和協調一致是有限度的,但這不值得惋惜。無疑,這樣的人在某種程度上會失去他的天真無邪和無憂無慮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卻能夠在很大程度上不為別人的意見、習慣和判斷所左右,並且能夠避免那種把他的內心平衡建立在這樣一些不可靠的基礎之上的誘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體。讓每一個人都作為個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讓任何人成為被崇拜的偶像。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過分的讚揚和尊敬,這不是由於我自己的過錯,也不是由於我自己的功勞,而實在是一種命運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於人們有一種願望,想理解我以自己微薄的綿力,通過不斷的鬥爭所獲得的少數幾個觀念,而這種願望有很多人卻未能實現。我完全明白,一個組織要實現它的目的,就必須有一個人去思考,去指揮、並且全面擔負起責任來。但是被領導的人不應當受到強迫,他們必須能夠選擇自己的領袖。在我看來,強迫的專制制度很快就會腐化墮落。因為暴力所招引來的總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總是由無賴來繼承的,這是一條千古不易的規律。就是由於這個緣故,我總強烈地反對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國所見到的那種制度。像歐洲今天所存在的情況,已使得民主形式受到懷疑,這不能歸咎於民主原則本身,而是由於政府的不穩定和選舉制度中與個人無關的特徵。我相信美國在這方面已經找到了正確的道路。他們選出了一個任期足夠長的總統,他有充分的權力來真正履行他的職責。另一方面,在德國政治制度中,為我所看重的是它為救濟患病或貧困的人作出了可貴的廣泛的規定。在人生的豐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覺得真正可貴的,不是政治上的國家,而是有創造性的、有感情的個人,是人格;只有個人才能創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東西,而群眾本身在思想上總是遲鈍的,在感覺上也總是遲鈍的。

講到這裡,我想起了群眾生活中最壞的一種表現,那就是使我厭惡的軍事制度。一個人能夠洋洋得意的隨著軍樂隊在四列縱隊裡行進,單憑這一點就足以使我對他鄙夷不屑。他所以長了一個大腦,只是出於誤會;光是骨髓就可滿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的這種罪惡的淵藪,應當盡快加以消滅。任人支配的英雄主義、冷酷無情的暴行,以及在愛國主義名義下的一切可惡的胡鬧,所有這些都使我深惡痛絕!在我看來,戰爭是多麼卑鄙、下流!我寧願被千刀萬剮,也不願參與這種可憎的勾當。儘管如此,我對人類的評價還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沒有遭到那些通過學校和報紙而起作用的商業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敗壞,那麼戰爭這個妖魔早就該絕跡了。

我們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經驗是奧秘的經驗。它是堅守在真正藝術和真正科學發源地上的基本感情。誰要體驗不到它,誰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驚訝的感覺,誰就無異於行屍走肉,他的眼睛便是模糊不清的。就是這樣奧秘的經驗──雖然摻雜著恐懼──產生了宗教。我們認識到有某種為我們所不能洞察的東西存在,感覺到那種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接近我們的心靈的最深奧的理性和最燦爛的美──正是這種認識和這種情感構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這個意義上,而且也只是在這個意義上,我才是一個具有深摯的宗教感情的人。我無法想像存在這樣一個上帝,它會對自己的創造物加以賞罰,會具有我們在自己身上所體驗到的那種意志。我不能也不願去想像一個人在肉體死亡以後還會繼續活著;讓那些脆弱的靈魂,由於恐懼或者由於可笑的唯我論,去拿這種思想當寶貝吧!我自己只求滿足於生命永恆的奧秘,滿足於覺察現存世界的神奇結構,窺見它的一鱗半爪,並且以誠摯的努力去領悟在自然界中顯示出來的那個理性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使只領悟其極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功德寶山神咒

功德寶山神咒

namo buddhāya namo dharmāya namaḥ saṃghāya
那摩     布达亚       那摩     达马亚      那摩      桑嘎亚

oṃ siddhe huru huru siddhuru  kṛpā   kṛpā siddhaṇi pūrṇi svāhā
om   悉dei   护如  护如   悉度如   哥ri巴  哥ri巴   悉达尼  布若尼  梭哈

功德宝山神咒,是一有甚大功德的真言,是佛教的重要咒语,禅门、净土宗都有许多人持诵。此咒语为增进功德之用,佛教典籍《圆因往生集》中的《功德山陀罗尼》,应即为此《功德宝山神咒》。功德寶山神咒也是《早晚課誦集》中十小咒之一.

宋代智廣、慧真編集,由金剛幢所譯的《密咒圓因往生集》中记載:

《大集經》雲:

誦一遍,當誦十二部經一遍。

又當禮萬五千佛名,四十萬八千五百遍。

又持咒人身上如大地微塵,如是等罪,普皆消滅。

若人誦此咒一遍。如禮《大佛名經》四萬五千四百遍。

又如轉《大藏經》六十萬五千四百遍。

造罪過十刹土。入阿鼻大地獄。受罪劫盡更生。念此咒一遍。其罪皆得消滅不入地獄。

命終決定往生西方世界。得見阿彌陀佛,上品上生。

爱因斯坦:科學與宗教

《科學與宗教》(On Science and Religion)
(爱因斯坦 1940年9月,發表於《自然》期刊)

要我們對什麼是科學得出一致的理解,實際上並不困難。科學就是一種歷史悠久的努力,力圖用系統的思維,把這個世界中可感知的現象盡可能徹底地聯繫起來。說得大膽點,它是這樣一種企圖:要通過構思過程,後驗(posterior)地來重建存在。但我要是問自己,宗教是什麼,我可就不能那麼容易回答了。即使我找到了一個可能在這個特殊時刻使我滿意的答案,可是我仍然相信,我決不可能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使所有對這個問題作過認真考慮的人哪怕在很小程度上表示同意。

因此,我想先不去問宗教是什麼,而寧願問,一個我認為是信仰宗教的人,他的志向有哪些特徵:在我看來,一個人受了宗教感化,他就是已經盡他的最大可能從自私慾望的鐐銬中解放了出來,而全神貫注在那些因其超越個人的價值而為他所堅持的思想、感情和志向。我認為重要的在於這種超越個人的內涵的力量,在於對它超過一切的深遠意義的信念的深度,而不在於是否曾經企圖把這種內涵同神聯繫起來,因為要不然,佛陀和斯賓諾莎就不能算是宗教人物了。所以,說一個信仰宗教的人是虔誠的,意思是說,他並不懷疑那些超越個人的目的和目標的莊嚴和崇高;而這些目的和目標是既不需要也不可能有理性基礎的。但是它們的存在同他自己的存在是同樣必然的,是同樣實實在在的。在這個意義上,宗教是人類長期的事業,它要使人類清醒地、全面地意識到這些價值和目標,並且不斷地加強和擴大它們的影響。如果人們根據這些定義來理解宗教和科學,那末它們之間就顯得不可能朦朧什麼衝突了。因為科學只能斷言「是什麼」,而不能斷言「應當是什麼」,可是在它的範圍之外,一切種類的價值判斷仍是必要的。而與此相反,宗教只涉及對人類思想和行動的評價:它不能夠有根據地談到各種事實以及它們之間的關係。依照這種解釋,過去宗教同科學之間,人所共知的衝突則應當完全歸咎於對上述情況的誤解。

比如,當宗教團體堅持《聖經》上所記載的一切話都是絕對真理的時候,就引起了衝突。這意味著宗教方面對科學領域的干涉;教會反對伽利略和達爾文學說的鬥爭就是屬於這一類。另一方面,科學的代表人物也常常根據科學方法試圖對價值和目的作出根本性的判斷,這樣,他們就把自己置於同宗教對立的地位。這些衝突全都來源於可悲的錯誤。

然而,儘管宗教的和科學的領域本身彼此是界線分明的,可是兩者之間還是存在著牢固的相互關係和依存性。雖然宗教可以決定目標,但它還是從最廣義的科學學到了用什麼樣的手段可以達到自己所建立起來的目標。可是科學只能由那些全心全意追求真理和嚮往理解事物的人來創造。然而這種感情的源泉卻來自宗教的領域。同樣屬於這個源泉的是這樣一種信仰:相信那對於現存世界有效的規律能夠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說可以由理性來理解的。我不能設想一位真正科學家會沒有這樣深摯的信仰。這情況可以用這樣一個形象來比喻:科學沒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沒有科學就像瞎子。

雖然我在上面曾經斷言宗教同科學之間實在不可能存在什麼正當的衝突,但我還是必須在一個重要地方再一次對這個斷言作一點保留,那就是關於歷史上宗教的實際內容。這種保留必然同上帝的概念有關。在人類精神進化的幼年時期,人的幻想按照人自己的樣子創造出了各種神來,而這些神則被認為通過它們意志的作用在決定著,或者無論如何在影響著這個現象世界。人們企求借助於巫術和祈禱來改變這些神的意向,使其有利於他們自己。現在宗教教義中的上帝觀念是古老的神的概念的一種昇華。比如,人們用各種祈禱來懇求所信奉的神明的援助,以求得滿足他們的願望,這一類事實就說明了這種上帝觀念的擬人論的特徵。

肯定不會有人否認,這個認為有一個全能、公正和大慈大悲的人格化了的上帝存在的觀念,能給人以安慰、幫助和引導;因為這個觀念比較簡單,它也容易被最不開化的心靈所接受。但是另一方面,這種觀念本身有它致命的弱點,這是有史以來就被苦痛地感覺到了的。這就是說,如果這個神是全能的,那末每一件事,包括每一個人的行動,每一個人的思想,以及每一個人的感情和志向也都應當是神的作品;怎麼可能設想在這樣全能的神面前,還以為人們要對自己的行動和思想負責呢?在作出賞罰時,神會在一定程度上對它自己作出評判。怎麼能夠把這樣的事同神所具有的仁慈和公正結合起來呢?

今天宗教領域同科學領域之間的衝突的主要來源在於人格化了的上帝這個概念。科學的目的是建立那些能決定物體和事件在時間和空間上相互關係的普遍規律。對於自然界的這些規律或者定律,要求(而不是要證明)它們具有絕對的普遍有效性。這主要是一種綱領,而對於這種綱領在原則上是可以完成的信仰,只是建立在部分成功的基礎上的。但是大概不會有誰能否認這些部分的成功,而把它們歸之於人類的自我欺騙。至於我們能夠根據這些定律很精密和很確定地預測一定範圍內的現象在時間上的變化情況,這個情況已經深深地扎根於現代人的意識之中,即使他對這些定律的內容也許還瞭解得很少。他只要考慮一下這樣的例子就行了:太陽系中行星的運動可以根據少數幾條簡單的定律,事先非常準確地計算出來。同樣,儘管精確程度有所不同,但還是可能事先算出電動機、輸電系統、或者無線電裝置的運轉方式,甚至在處理比這些還要新的事物時也是這樣。

顯然,當一個複雜現象中起作用的因子數目太大時,科學方法在大多數情況下就無能為力了。人們只要想起天氣就可知道,對於天氣,甚至要作幾天的預測也不可能。但沒有誰會懷疑,我們這裡所碰到的是這樣一個因果聯繫,它的起因成分大體上我們是知道的。這個領域裡的現象之所以在精度預測的範圍之外,是因為起作用的因素的龐雜,而不是自然界中沒有什麼秩序可言。

關於生物領域裡的規律性,我們所洞察到的還很不深刻,但至少也已足以使人感覺到它是受著確定的必然性的支配的。人們只要想一想遺傳中有規律的秩序,以及毒物(比如酒精)對生物行為的影響就可明白。這裡所缺少的仍然是對那些具有廣泛普遍性的聯繫的瞭解,而不是秩序知識的本身。

一個人愈是深刻感受到一切事件都有安排好的規律性,他就愈是堅定地深信:除了這種安排好的規律性,再沒有餘地可讓那些本性不同的原因存在。對他來說,不論是人的支配還是神的支配,都不能作為自然界事件的一個獨立原因而存在著。固然,主張有一個能干涉自然界事件的人格化的上帝這種教義,決不會被科學真正駁倒,因為這種教義總是能夠躲進科學知識尚未插足的一些領域裡去的。

但我確信:宗教代表人物的這種行為,不僅是不足取的,而且也是可悲的。因為一種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只能在黑暗中站得住腳的教義,由於它對人類進步有著數不清的害處,必然會失去它對人類的影響。在為美德而鬥爭中,宗教導師們應當有魄力放棄那個人格化的上帝的教義,也就是放棄過去曾把那麼大的權力交給教士手裡的那個恐懼和希望的源泉。在他們的勞動中,他們應當利用那些能夠在人類自己的身上培養出來的善、真和美的力量。不錯,這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任務,然而卻是一個價值無比的任務。在宗教導師們完成了上述的淨化過程以後,他們必定會高興地認識到:真正的宗教已被科學知識提高了境界,而且意義也更加深遠了。

如果要使人類盡可能從自私自利的要求、慾望和恐懼的奴役中解放出來是宗教的目標之一,那末科學推理還能夠從另一角度來幫助宗教。固然科學的目標是在發現規律,使人們能用以把各種事實聯繫起來,並且能預測這些事實,但這不是它唯一的目的。它還試圖把所發現聯繫歸結為數目盡可能少的幾個彼此獨立的概念元素。正是在這種把各種和樣東西合理地統一起來的努力中,它取得了最偉大的成就,儘管也正是這種企圖使它冒著會成為妄想的犧牲品的最大危險。但凡是曾經在這個領域裡勝利前進中有過深切經驗的人,對存在中所顯示出來的合理性,都會感到深摯的崇敬。通過理解,他從個人的願望和慾望的枷鎖裡完全解放出來,從而對體現於存在之中的理性的莊嚴抱著謙恭的態度,而這種莊嚴的理性,由於其極度的深奧,對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從宗教這個詞的最高意義來說,我認為這種態度就是宗教的態度。因此我以為科學不僅替宗教的衝動清洗了它的擬人論的渣滓,而且也幫助我們對生活的理解能達到宗教的精神境界。

在我看來,人類精神愈是向前進化,就愈可以肯定地說,通向真正宗教感情的道路,不是對生和死的恐懼,也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對理性知識的追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相信,一個教士如果願意公正地對待他的崇高的教育使命,他就必須成為一個導師。

頂果欽哲法王:特別呼吸法解決最憎恨的人

觀想你最憎恨的人在你前方,當你呼氣時,你一切的快樂、善行和財富,如同風吹霧氣般離開自己,融入敵人之中。

因此,他從痛苦中解脫,充滿喜悅,如同投身西方極樂淨土一般快樂。 當你吸氣時,他所有的痛苦、惡行和障礙,如同風中塵沙般沉入我們的體內。

想像他的痛苦真實地落在我們身上,要感受那重量,如同自己身負重擔。 隨著練習,觀想會愈來愈容易。

長期從事如此的禪觀,月復一月,年復一年,你就會習以為常,你的覺受也會有所增長。 在過去的時代,堪千·札西·歐薩的一位弟子在山中隱居。 當他家中一位僕人過世時,他為僕人祈請。

一天晚上,他夢到僕人投生地獄道中的一個熱地獄。 醒來之後,這位隱士直接去找堪千·札西·歐薩,向他說明這個夢境,請求他為已故的僕人祈請。 堪千·札西·歐薩回答:“我會為他祈請的,但你應當同時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如果你能夠持續地修持,他將會從地獄道中解脫出來。” 隱士回到山洞,精進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 七天后,他全身長滿水泡。 他認為這是一種徵兆,於是他又去找堪千·札西·歐薩。

“你要我修持自他交換,”他告訴上師,“現在我的身體彷彿被火焚燒一般,全身長滿水泡。” “這只是一個徵兆,”堪千·札西·歐薩說,“那個僕人已從地獄道中解脫。這也表示,你真的有能力以自己的快樂來交換他人的痛苦。” 如果我們希望從這個修行法門中獲得真正的利益,我們應當持續修持,直到這類的徵兆生起。 阿宗·竹巴的弟子在修持自他交換法時——藏文稱之為“通林”,特別以犯下許多深重惡行的人為觀想對象。

在修持過程中,他們過去禪修所獲得的領悟和覺受,常常會被蒙蔽,感覺障礙增加。 如果出現這種徵兆,不要認為我們在未來會承受痛苦。

格西卡拉·貢千一輩子都祈請:“願我代替那些積聚惡業的眾生,投生地獄道。”他在晨昏重複這個祈願。 但就在他圓寂之前,他說:“我的願望沒有實現!

因為看樣子,我要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無論我朝哪裡看,眼中所見盡是花團錦簇的花園和花雨。

雖然我一直祈請,願所有眾生前往西方極樂世界,自己代替他們投生地獄,但看樣子,我是去不成了。 ”這就是自他交換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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