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念祖:名字即法身!

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
黃念祖居士一九八八年講於北京居士林

「念不離佛,佛不異心」,念不離佛,佛就跟你的心沒有兩樣了,你念念都是佛。這像什麼呢?打個比方,很好。

「如月在水」,佛跟你的心,像月亮在水裡一樣。月在水,並不是月在水裡頭。不是心裡頭擺了一尊佛,如同一個實際的佛像在你的心裡。實際就同水裡頭出現月亮一樣。

「如春在枝,春非枝外」,到春天,花都開了。如古人有一詩句,我很喜歡它富有禪機:「萬紫千紅總是春」。萬紫千紅都開了,這是什麼時候?這是春天嘛!我要看春光、春色,怎麼看?不就是從這些花枝上看。從花枝上見到春光、春色。春在枝上,不然怎麼說萬紫千紅總是春?春就在枝上。但從枝子裡頭,你找春,也找不著。念佛人就如同這個一樣。佛和你的心,如水與月,如春與枝。

「如是念佛」,這麼樣念佛的話,

「名字即法身」。所以說從事持達理持。念的是名字,持名。名字就是法身,念的是法身,那還不是理持啊?那還不是念實相佛啊?所以最高的菩薩的境界—實相念佛的境界,就可在一個平常的人人能做的持名裡頭,讓你不知不覺達到一個最高深的境界。

所以淨土宗的最勝方便就在此。不是任何其他佛教修行方法,什麼禪定啊,更不是氣功什麼所能比的。以上這種如月在水、如春在枝的殊勝的境界,真正念佛的人,偶而也會達到一下,老達到就成功了。

黄念祖:可否請師父談一些虛雲老和尚的事情?

《莖草集》(一)

十五、其他

MM居士問:我是看過虛雲老和尚的年譜,可否請師父談一些虛雲老和尚的事情?

黄念祖:

我還親自看見虛老一件事情,就是他受傷以後傷勢極嚴重,就是這個肋骨。原先不知道,見到只說他有病。我的岳父是名醫,那時候是在北京的四大名醫首屈一指,儒醫,各方面學問都很好,我就介紹他們相見。後來虛老的病,原來是肋骨的傷,都是吃我岳父的藥吃好了,後來他們成為很好的朋友。那天我岳母就問虛老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的答覆,後來我跟夏老師講了,夏老師稱讚說:「這是這個問題最好的答覆。」今天我就轉答。

我的岳母就問虛老,她說:「我念白衣大士咒,我繼續念好不好?」 虛老就說:「白衣大士咒在經典中沒有根據。」這是第一句話。別的咒都在經典中是有根據的,而這個咒是沒有根據的,這是第一句話,「沒有根據」。「 但是很多人很相信,很念,很有感應,也確實有這個情形。觀音的化身是無量,有的化身沒有記載。就在中國的陝西,某一個縣,這個縣裡頭就有觀世音菩薩的肉身。」在座的人恐怕沒聽過吧,不知道在中國的陝西有一個觀世音菩薩的肉身。有的事大家不知道,連經典也沒有記載,但是這個肉身你要去找很容易,不管你從東從南從西從北,你只要走到距離這個廟只有四十里的時候,你自然會找到這個廟。因為以這個廟為中心,以四十里為半徑畫一個圓,在這個圓之內,所有的樹都朝著廟長,這個樹這麼長,那個樹這麼長。你只要一到那個區域,按照樹的方向去找,就找著這個廟了。這個事很奇怪,你看這麼奇怪的事,你很少看見記載。

虛老親自到了這個廟,而且看見觀音的肉身。他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就做一個樣子給大家看,說觀音是個什麼樣,他舉起手印,半跏趺,這個手這樣一伸,當時我頓然覺得…。雖然虛老當時穿著這種破袍子,瘦嘰的一個老和尚,簡直就跟菩薩一樣的莊嚴清淨。他那種清淨,不是放光,什麼現了佛,就是這一種神情,那只有菩薩才顯得出來,極端的清淨莊嚴啊。

這經典也沒有,大家也不知道這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肉身存在這兒。觀世音菩薩現種種身,說種種咒,這不《楞嚴》的話嗎。這個咒雖然大藏經沒有,那也可能是觀世音菩薩所說的,因此你要念熟的話,你就照念。如果你並沒有念熟,你就念一個經典上有的咒,好一點嘛。

這個答覆,夏老師稱讚說在這個問題上,這是一個最好的答覆。你已經念熟了,你就不要換了。 所以剛才我說念「哦(音)彌陀佛」念熟了,你就繼續念「哦(音)彌陀佛」,但是你現在並沒有念熟,你開始念佛的話,咱們就念準它,你就念「阿彌陀佛」,不要念「哦(音)彌陀佛」了。你這個白衣咒念得很熟,你要放棄,念個新的咒繞口,所以也不勸你換了,而是你可以就這麼念。如果你剛剛要開始選一個咒來念的話,你就找一個正式的經典上有根據的咒來念。

所以大家將來若碰到這一類的問題,這是一個最好的回答了,最圓融、最殊勝。這一方面說明文獻上沒有證據,但是文獻上雖然沒有證據,卻很有靈感,因此也就不能因為文獻上沒有,你就說這個是偽造的,就一律不要念,也不是如此。你念得很熟、很有靈感,而且確實很多人念都有靈感,可以繼續念。這是剛才問到這個問題,一時腦子裡所能想到的做一個回答。

虛老是代眾生受苦,經過許許多多的苦難,現在平反了,大陸也尊敬了。也就是說凡是一切真實的,終究要放光明的。雲,總不會永遠遮住太陽的,就是這個事情。(1987年於馬州《佛教的大光明與大安樂》法會答與會者問)

印光大师:蕅益大师临终示现名字位,智者大师示现五品位,南岳思大师示现十信位。

印光大师:

二空理,唯言悟,则利根凡夫即能。如圆教名字位中人,虽五住烦恼,毫未伏断,而所悟与佛无二无别。〖五住者,见惑为一住,思惑为三住,此二住于界内,尘沙惑无明惑共为一住,此二住于界外。〗若约宗说,则名大彻大悟。若约教说,则名大开圆解。大彻大悟,与大开圆解,不是依稀彷佛明了而已。

如庞居士闻马祖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当下顿亡玄解。大慧杲闻圆悟熏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亦然。智者诵法华,至药王本事品。是真精进,是名真法供养如来。豁然大悟,寂尔入定。亲见灵山一会,俨然未散。能如是悟,方可名大彻大悟,大开圆解。若云证实相法,则非博地凡夫之所能为。

南岳思大禅师,智者之得法师也。有大智慧,有大神通。临终有人问其所证。

乃曰:我初志期铜轮。〖即十住位,破无明,证实相,初入实报,分证寂光,初住即能于百三千大千世界,示作佛身,教化众生,二住则千,三住则万,位位增数十倍,岂小可哉。〗但以领众太早,只证铁轮而已。〖铁轮,即第十信位,初信断见惑,七信断思惑,八九十信破尘沙,伏无明,南岳思示居第十信,尚未证实相法,若破一品无明,即证初住位,方可云证实相法耳。〗

智者大师,释迦之化身也。临终有问:未审大师证入何位。

答曰:我不领众,必净六根。〖即十信位,获六根清净,如法华经法师功德品所明。〗损己利人,但登五品。〖五品,即观行位,圆伏五住烦恼,而见惑尚未断除。〗

澫益大师临终有偈云:名字位中真佛眼,未知毕竟付何人。〖名字位人,圆悟藏性,与佛同俦,而见思尚未能伏,何况乎断,末世大彻大悟人,多多是此等身分。五祖戒为东坡,草堂清作鲁公,犹其上者,次则海印信为朱防御女,又次则雁荡僧为秦氏子桧,良以理虽顿悟,惑未伏除,一经受生,或致迷失耳。藏性即如来藏妙真如性,乃实相之异名。〗

澫益大师示居名字,智者示居五品,南岳示居十信。虽三大师之本地,皆不可测。而其所示名字、观行、相似、三位,可见实相之不易证,后进之难超越。

实恐后人未证谓证,故以身说法,令其自知惭愧,不敢妄拟故耳。三大师末后示位之恩,粉骨碎身,莫之能报。汝自忖度,果能越此三师否乎。

若曰:念佛阅经,培植善根,往生西方之后,常侍弥陀,高预海会。随其功行浅深,迟早必证实相。则是决定无疑之词,而一切往生者之所同得而共证也。

(印光法师文钞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译文:

「二空」(我空和法空)的道理,单是讲悟,根基好的凡夫也能做到。比如圆教名字位中人,虽然五住烦恼(三界内的见惑为一住,思惑为三住,三界外的尘沙惑与无明惑共为一住)毫未伏断,但是所悟与佛无二无别。就宗门所说,即大彻大悟;就教下所说,即大开圆解。大彻大悟与大开圆解,并不是含糊不清,依稀彷佛明了而已,而是包含了真修实证的功夫。

例如当庞居士听到马祖说:「等你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你说」时,顿时身心俱忘,大彻大悟。大慧果听到:「圆悟熏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时也是这样。智者大师诵《法华经》,诵至《药王本事品》,即「是真精进,是名真法供养如来」这里,豁然大悟,寂静进入禅定境界,在定中亲见释迦牟尼灵山法会,俨然未散。能这样真修实悟的,才算是真的大彻大悟,大开圆解。如果说得证实相的法,则不是普通的凡夫所能为。

南岳思大禅师,是智者大师的得法法师,有大智慧,大神通。临终时,有人问他所证,回答「我最初的志向是期望能证铜轮,(即圆教十住位,破十品无明,证得实相,初入实报庄严土,分证常寂光土。初住即能于百个三千大千世界,示作佛身,教化众生;二住则千个三千大千世界;三住则万个。位位增数十倍,铜轮岂是小位。)但是因为出来领僧众太早,所以只证得铁轮(即圆教十信位。初信断见惑,七信断思惑,八,九,十信破尘沙惑,伏无明。南岳思禅师居第十信位,说明他尚未证到实相。倘破了一品无明,即证得了初住位,才可以说是证到实相)罢了」!

智者大师,是释迦牟尼佛的化身,临终时,有人问:「不知大师证入何位?」

他回答:「我不领众,必净六根。(即证圆教十信位,获六根清净,如《法华经法师功德品》所说。)损已利人,但登五品。」(即观行位,圆伏五住烦恼,而见惑尚未断除。)

蕅益大师,临终有谒说:「名字位中(名字位人:圆悟藏性,与佛同等,而见思尚未能伏,更莫说断。末世大彻大悟的人,大多是此等身分。如五祖戒为东坡,草堂清作鲁公,这还是修得好的;次等些的,如海印信为朱防御女;又次些的,如雁荡僧为秦桧。因此,名字位中人,理虽顿悟,但因惑未伏除,所以一经受生,大多迷失了本性。藏性:即如来藏,妙真如性,是实相的异名。)真佛眼,未知毕竟付何人。」

蕅益大师临终示现名字位,智者大师示现五品位,南岳思大师示现十信位。虽然三位大师的本来身份,都可不测,而他们所示的只是「名字」「观行」「相似」三位,可见实相不容易证,后进果位更难超越。他们之所以这样示现,实在是因为害怕后辈众生「未证谓证」,所以才以身说法,让后学自知惭愧,不敢狂妄自大。

这三位大师临终示现所证位次的恩德,我辈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啊!你自己度量度量看,你果然能超越这三位大师吗?如果说「我们念佛,闻经,努力培植善根,待到往生西方之后,常在弥陀身边,同在莲池海会上同修共参互相提携,随自己功行浅深,迟早必证实相」。则是决定无疑之词,也是一切往生者都能同得与共证的。

印光大师略释天台《六即佛颂》

《六即佛颂》宋·普润大师撰。师讳法云,字天瑞,号无机子。长洲(江苏苏州长洲县)人,俗姓戈。学通内外,宏天台教观,专修净业。宋徽宗政和中,帝赐紫衣,号普润。南宋绍兴二十八年(西纪一一五八)九月廿八日,西向端坐,念佛而化。寿七十三。

印光大师:

隋天台智者大师,著观无量寿佛经疏,立六即佛义,以对治自甘堕落,及妄自尊大之病。六即佛者,一理即佛,二名字即佛,三观行即佛,四相似即佛,五分证即佛,六究竟即佛也。六明阶级浅深,即明当体就是。譬如初生孩子,与其父母形体无异,而力用则大相悬殊。不得谓初生孩子非人,亦不得以成人之事令孩子担当也。若能知六而常即,则不生退屈。知即而常六,则不生上慢。从兹努力修持,则由凡夫而圆证佛果,由理即佛而成究竟即佛矣。

一、理即佛者,一切众生,皆有佛性,虽背觉合尘,轮回三途六道,而佛性功德,仍自具足,故名理即佛,以心之理体就是佛也。无机子颂曰,动静理全是,行藏事尽非,冥冥随物去,杳杳不知归。以一切众生,未闻佛法,不知修持,而一念心体,完全同佛,故曰:“动静理全是”,由其迷背自心,作诸事业,故曰:“行藏事尽非”,事完全不与佛性相应也。终日终年,昏昏冥冥,随烦恼妄想之物欲而行,从生至死,不知返照回光,故曰:“冥冥随物去,杳杳不知归”也。

二、名字即佛者,或从善知识,或从经典,闻即心本具寂照圆融不生不灭之佛性,于名字中,通达了解,知一切法皆为佛法,一切众生皆可成佛,所谓闻佛性名字,即得了解佛法者是也。颂曰,方听无生曲,始闻不死歌,今知当体是,翻恨自蹉跎。以从前只知生死轮回,无有了期,今知佛性真常,不生不灭。既知当体就是成佛真因,则汲汲修持,反恨从前虚度光阴,以致未能实证也。

三、观行即佛者,依教修观,即圆教五品外凡位。五品者,一随喜品,闻实相之法,而信解随喜者。二读诵品,读诵法华,及诸大乘经典,而助观解者。三讲说品,自说内解,而导利他人者。四兼行六度品,兼修六度,而助观心者。五正行六度品,正行六度,而自行化他,事理具足,观行转胜者。颂曰,念念照常理,心心息幻尘,遍观诸法性,无假亦无真。既圆悟佛性,依教修观,对治烦恼习气,故曰,念念照常理,心心息幻尘。了知一色一香,无非中道,一切诸法,无非佛法,一切众生,皆当作佛,故曰,遍观诸法性,无假亦无真。

四、相似即佛者,谓相似解发,即圆教十信内凡位也。初信断见惑,七信断思惑,八九十信断尘沙惑。颂曰,四住虽先脱,六尘未尽空,眼中犹有翳,空里见花红。四住者,一见一切住地,乃三界之见惑也。二欲爱住地,乃欲界之思惑也。三色爱住地,乃色界之思惑也。四有爱住地,乃无色界之思惑也。初信断见,七信断思,故曰,四住虽先脱。然由色声香味触法之习气未尽,故曰,六尘未尽空,此但指七信位说。八九十信,尘沙惑破,习气全空矣。习气者,正惑之余气耳。如盛肉之盘,虽经洗净,犹有腥气。贮酒之瓶,虽经荡过,犹有酒气。眼中犹有翳,空里见花红者,以无明未破,不能见真空法界之本体也。

五、分证即佛者,于十信后心,破一分无明,证一分三德,即入初住,而证法身,是为法身大士。从初住至等觉,共四十一位,各各破一分无明,证一分三德,故名分证即佛也。以无明分四十二品,初住破一分,以至十住则破十分,历十行,十回向,十地,以至等觉,则破四十一分矣。初住,即能于无佛世界,现身作佛,又复随类现身,度脱众生,其神通道力,不可思议。何况位位倍胜,以至四十一位之等觉菩萨乎。颂曰,豁尔心开悟,湛然一切通,穷源犹未尽,尚见月朦胧。豁尔心开悟,湛然一切通者,颂其分破分证之景象也。穷源犹未尽,尚见月朦胧者,颂其犹有无明云,未能彻见性天真月之光辉也。

六、究竟即佛者,从等觉,再破一分无明,则真穷惑尽,福慧圆满,彻证即心本具之真如佛性,入妙觉位,成无上菩提道矣。颂曰,从来真是妄,今日妄皆真,但复本时性,更无一法新。从来真是妄者,未悟以前,只此皆空之五蕴,而妄生执着,色法心法,互相形立,则苦厄随生。既悟之后,亦只此五蕴,而全体是一个真如,了无色心五蕴之相可得。故曰,从来真是妄,今日妄皆真也。然此所证之真,并非新得,不过复其本具之真如佛性而已。故曰,但复本时性,更无一法新也。又众生在迷,见佛菩萨,及一切众生,皆是众生,故毁谤佛法,杀害众生,不知罪过,反以为乐。佛既彻悟心佛众生三无差别之心,见一切众生,完全是佛,故于怨于亲,皆为说法,令得度脱。纵令极其恶逆不信之人,亦无一念弃舍之心,以见彼是未成之佛故也。

附:

《六即佛颂》宋·普润大师

理  即  佛:动静理全是,行藏事尽非,冥冥随物去,杳杳不知归。

名字即佛:方听无生曲,始闻不死歌。今知当体是,翻恨自蹉跎。

观行即佛:念念照常理,心心息幻尘,遍观诸法性,无假亦无真。

相似即佛:四住虽先脱,六尘未尽空,眼中犹有翳,空里见花红。

分证即佛:豁尔心开悟,湛然一切通,穷源犹未尽,尚见月朦胧。

究竟即佛:从来真是妄,今日妄皆真,但复本时性,更无一法新。

體光長老:前生老修行,今生花花公子。

這修行人吶,要有一番苦心,今生不成,來生也要繼續!虛雲老和尚見過十幾個前生做和尚的,虛雲和尚在雲南之前,曾國藩做過雲南王,曾國藩信佛,在雲南拜了個師父,這師父天天看華嚴經,功夫用的很好,外號草鞋老師公,他不穿其它鞋子,就穿草鞋。說這個皈依弟子對師父恭敬的太很了也不好,你收這麼多的皈依弟子,你要沒有得到佛法的實際呀,你避免不了被他轉,弄不好會給他當兒子,就這麼狠!以前他們說,寧吃千家飯,不受一家供。

這個草鞋老師公,他跟曾國藩有緣,他早晚到衙門裡,誰也不管,他看他徒弟嘛。那天大家都看到了,他到曾國藩夫人的房裡,夫人馬上就生了個小孩,生下來很聰明,後來書讀的也很好,這時候,虛雲老和尚就在雞足山了。

曾國藩跟虛雲老和尚是親戚,也弄不清曾國藩的母親是老和尚的姑姑,還是老和尚的母親是曾國藩的姑姑,反正他們是親戚,跟老和尚經常來往。老和尚知道草鞋老師公給他當兒子。你說這個人就是功夫好,生死沒了還是不行,有功夫只能說有點福報,生死沒了,還是貪染社會上這些五欲。曾國藩他這個兒子貪心好大,十多歲就找了幾個女的,虛雲老和尚是個好意,到他家裡找他找了五六次,他不見。就是今生修持好,來生有福報,有福報是有福報啊,福報會造業!

老和尚說雲南督軍唐繼堯,前生也是個和尚,他自己也知道他前生是個和尚,他不是護老和尚的法嗎?老和尚勸他:唐居士,你還是出家吧!他說:我過幾年再出家,這些事還沒辦了。你要等到事情辦了啊,那事情就辦不了啦,結果他還沒出家。你沒有一定的受益,你就是知道你前生是個和尚也不行。

我們出家學佛要學古人不執著,不要分長分短,你是這樣,他是那樣,弄得不安生,一定要學古人,不住相,不執著,修行就這樣修。

初果须陀洹、二果阿那含未断欲界贪、嗔等烦恼

(图文均来自网络)

贪求淫欲的须陀洹的故事

《出曜经卷》第十七
姚秦凉州沙门竺佛念译
惟念品第十六

昔有淫逸之人,意专女色,不能去离;觉寤思女姿颜,欲与言语交通;眠寐梦想容貌,携手共游。时妇遇疾,骨消肉尽,形骸独立。尔时彼家,恒有知识道人往返。其妇白道人曰:“我今所患,日夜困羸,将其意故,欲陈我情,为可尔不?”时道人曰:“但说无苦。设有隐匿之事。我当覆藏,不使彰露。“妇人白言:“我夫禀性,淫欲偏多,昼夜役娆,不容食息,由是生疾,恐不自济。”时彼道人告妇人曰:“若汝夫主,近汝身者,便以此语其夫曰‘须陀洹法,礼应尔耶?’”后果如所言,夫主来近,妇寻语曰:“夫为须陀洹道,为应尔耶?”夫闻妇言,甚怀惭愧,内自思惟:“我将不审是须陀洹乎?”即便息意,在闲静处思惟校计,成斯陀含、阿那含果。自知已得道迹,便不复与女人从事。妇人问夫:“汝今何故永息欲心,不与吾从事?”夫告妇曰:“吾审见汝,已何由复共往反?”妇语其夫:“汝言审见我,我有何咎,我恒贞良不犯女礼,何以见骂?”乃至于斯妇人,即集五亲宗族,告语之曰:“今我夫主意见踈薄,永息亲情,不复交通;复见骂詈,称言见我,今于众前便可说之。”夫言:“且止,须我引证,乃得自明。”夫主还归,彩画好瓶,成满粪秽,牢盖其口,香华芬熏,还至彼众,告其妇曰:“审爱我不?若爱我者,可抱弄此瓶,如爱我身。”妇随其语,抱瓶翫弄,意不舍离。夫主见妇已爱着此瓶,即打瓶破,臭秽流溢,蛆虫现出。复语妇曰:“汝今故能抱此破瓶不耶?”妇答曰:“我宁取死,终不能近此破瓶;宁入火坑,投于深水,高山自投于下,头足异处,终不能近此瓶。”夫告其妇:“前言见汝,正见此事耳。我观汝身,剧于此瓶,从头至足,分别思惟:三十六物,有何可贪?”尔时复重说偈曰:

勇者入定观  身心所兴尘
见已生秽恶  如彼彩画瓶

白话译文:

曾经有一个淫佚放逸的人,非常喜欢女人的形容音声,不能够舍弃。白天的时候,他就想着女人的姿态和容颜,想着和女人交谈欢闹;晚上的时候,此梦想女人的容貌,想着和女人携手游玩。

有一次,他的老婆生病了,身体渐渐消瘦,最后骨瘦如柴。而正在此时,有一个出家人经常往返于他家门口,他的老婆就告诉出家人说:“我现在慢慢的消瘦,日夜困乏,是有原因的,我想告诉您这个原因,但是希望您替我保密,不知道可以不?”

出家人回答道:“你说你的苦楚就好了,不要担心,就算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我也会替你覆藏的,不使其他人知道。”

他的妻子就说:“我的老公习气之中,淫欲偏多,不论白天黑夜的挑逗戏笑,连吃饭的空闲都这样,因为这样我生了病,恐怕自己支撑不了多久。”

道人听完后,对这女人说:“若是你的丈夫再接近你的身体,你便这样对他说:“须陀洹的行为,会像你这样子吗?””

后来,果然如出家人教的那样,丈夫再来亲近的时候,他的老婆就说:“您做为一个须陀洹,应该像你这样子吗?”

丈夫听完后,感到非常惭愧,返观自心,思惟:“我难道不一定是须陀洹吗?”如是观察,便息掉了淫意,在空闲之处思惟校计,依次而成斯陀洹,阿那含。自己知道自己已经获得正法,便不再和老婆戏笑玩闹。

他的老婆问他:“你现在因为什么原因息灭了自己的淫欲之念呢,不再和我过夫妻生活?”他就告诉老婆道:“我已经慎重仔细的看到了真实的你,为什么还要再和你过夫妻生活。”

他的老婆于是说:“你说慎重仔细的看见了我,那我有什么过错?我一直是贞良贤淑,不犯任何的女人该守的礼节,你为什么要骂我?”

他的老婆于是召集了五亲宗族,告诉大家说:“现在我的丈夫对我日见情薄,不再和我行夫妻之礼,还骂我说看到了真实的我,现在当着大家的面,便可把话说开了。”

丈夫于是说:“先等一等,让我拿出证据来,就会自然明白了。”于是他出去了一会,等回来以后,手里拿着一个美丽的彩瓶,事实上里面装着烘尿等秽物,因为口牢固的封着,瓶子还是香气四溢,芬芳郁然。

他把瓶子递给他老婆说:“你一定还爱我是不是?假如还爱我的话,你可以抱着这个瓶子,就像爱我的身体一般。”

他老婆听完这话,于是接过瓶子玩弄起来,来表达自己不舍不弃不离的意向。他看到老婆如此,就打破瓶子,臭秽之物四处流溢,蛆虫到处爬。于是他对老婆说:“你现在还能抱着这个破坏的瓶子吗?”

他老婆回答道:“我就算去死,我也不会再接近这个破瓶子,就算跳火坑,跳深水,跳深渊,把头足异处,也不会接近这个瓶子。”

于是他告诉自己的老婆:“我前面说的看见了真实的你,正是看到了这种事情。我入定观看你的身体,其臭秽的情形,比这个瓶子厉害千百倍,从头到脚仔细的分别思惟,骨血肉痰浓等三十六种物体,有什么可以值得再贪恋的呢?”于是他为了表达自己的意思,再次说偈道:

勇猛精进的人进入定观之中,
照见了身心如同尘土和风火
真实的见到后才知是其秽恶
就像这个装着粪尿的彩画瓶。

初果、二果未断欲界贪、嗔等烦恼

大智度论:

“如夏月天雷電雨 陰雲覆曀不清淨
凡夫無智亦如是 種種煩惱常覆心
如冬天日時一出 常為昏氣雲蔭曀
雖得初果第二道 猶為欲染之所蔽 。。。。。。。”

初果二果还没有断尽欲界的烦恼,还有欲染。

须陀洹果,意译“预流”,又名“初果”。从预流向十五心后,无间隔地证得第十六心“道类智”——亲证色、无色界道谛的智慧。从此证须陀洹果,开始进入修道位。

须陀洹断身见、戒禁取见及疑(对佛法的疑惑)三结,欲界烦恼相当淡薄。

《治禅病秘要经》:“不贪世间,达解空法,豁然还得本心,破八十亿炯然之结,成须陀含。”

《楞伽经》卷四:“须陀洹断三结烦恼,离贪嗔痴”。

此位圣者得“位不退”、“信不退”,若寿命长,继续进修,可以即生直证阿罗汉果,即便来不及继续修证而再入轮回,也不会退失对佛法的信仰追求,不会犯戒造杀盗淫妄等恶业,不会堕入三恶道,至多只在人天二道往返七次,最后必定得涅槃。

《止观辅行传弘决》卷九:

说初果人“虽复有欲等者,道共戒力,性离邪行,他境自妻,一切不犯。”,“虫常任运离刃四寸”,虽有事中与烦恼相关的独头意识生起,而了法本空不计其有实性,虽能润生于欲界而不生修罗、鬼、畜、地狱四道。

但此位圣者尚未断能引生人天果报的欲界贪、嗔等烦恼,淫根、情根未断,当遇到特别有吸引力的境缘时,虽然不会做出违反戒律及社会道德规范的事,但还可能生起贪爱嗔嫉慢等有漏心,可能见色起意,甚至堕入情网,因此未能免于转生于人天。

《修行道地经》:

“其修行者已得初果道迹,知诸五蕴皆归无常,不能尽除。……长夜修习离于爱欲,适见好色,淫意还动。

《大智度论》卷二八:

虽得初果第二道,犹为欲染之所蔽。”质言之,初果圣者在见地上是圣人,在本能性欲望上有时还是凡夫。

第三斯陀含向,又称“二果向”、“一来向”,以所见之道继续修持,断欲界共九品修惑(随思而起的贪嗔等烦恼)中的下三、四品,烦恼较初果更为淡薄。断三品修惑者还会于人天中来降生三次,称“三生家家”,断四品修惑者会于人天中降生两次,称“二生家家”,其中皆分来往于人中的“人家家”和来往于人、天二处的“天家家”。

四果:须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罗汉果.

证须陀洹果的条件:断三结,即断身见结,戒禁取结及疑网结。(“身见结”指执著五蕴身心有一个我,认为这个我是真实的,称为我见。 ”戒禁取结”是执著不正确的戒律来修行,比如牛戒、狗戒、羊戒等邪行。 ”疑结”是对三宝,戒律,过去未来的因果,以及对十二因缘产生怀疑,初果无此烦恼。初果得四不坏信:即佛不坏信;法不坏信;僧不坏信;戒不坏信。)
证斯陀含果的条件:三结尽,贪、嗔、痴三毒渐薄;
证阿那含果的条件:断三结,及五下分,贪欲、嗔恨已断;
证阿罗汉果的条件:贪、嗔、痴永尽,一切烦恼永尽.

善见律毘婆沙卷第十八:

佛告释摩男。断除三结。身见戒取及疑网等。断三结已。成须陀洹。更不复受三涂之身。于无上道。生决定信。人天七返。尽诸苦际入于涅盘。是名优婆塞得须陀洹。又问。云何而得斯陀含果。佛告摩诃男。断三结已,薄淫怒痴,名斯陀含。又问。云何而得阿那含果。佛告摩诃男。若能断三结,及五下分,成阿那含。

毘尼母经卷第八:

见谛中所应断者。有六。一身见。二疑。三戒取。四向恶道欲。五向恶道恚。六向恶道痴。修道所应断。一欲染。二恚。三色染。四无色染。五无明。六慢。七调。断如此七烦恼。便得证果。断三结得须陀洹。欲染恚薄故得斯陀含。欲染恚断故得阿那含。一切结尽故名阿罗汉。

放光般若经 摩诃般若波罗蜜学五眼品第四:

以解脱慧度于三碍:有身碍、有狐疑碍、有邪信碍,度是三碍得须陀洹。便道得念,于淫、怒、痴薄,得斯陀含。精勤于道,却淫、怒、痴,得阿那含。便消五爱:一者色爱、二者无色爱、三者痴爱、四者恨戾爱、五者乱志爱,已度是者便得罗汉。

佛教中关于邪淫定义

《优婆塞戒经》:

若于非时、非处、非女、处女、他妇、若属自身,是名邪淫。唯三天下有邪淫罪,郁单曰无。若畜生,若破坏,若属僧,若系狱,若亡逃,若师妇,若出家人,近如是人,名为邪淫。出家之人,无所系属,从谁得罪?从其亲属、王所、得罪。恶时乱时虐王出时,怖畏之时,若令妇妾出家剃发,还近之者,是得淫罪。若到三道,是得淫罪。若自若他,在于道边、塔边、祠边、大会之处作非梵行,得邪淫罪。若为父母、兄弟、国王之所守护,或先与他期,或先许他,或先受财,或先受请,木泥、画像及以死尸,如是人边作非梵行,得邪淫罪。若属自身而作他想,属他之人而作自想,亦名邪淫。如是邪淫亦有轻重,从重烦恼则得重罪,从轻烦恼则得轻罪。

白话译文:

若在“非时”[戒律所规定的不应行淫的日期及时间],“非处”[戒律所规定的不应行淫的处所及“三道”],“非女”[除女性以外的,各种不同性征的人、畜之类],“处女”[未婚女],“他妇”[有夫之妇],“属自身”[在自身行淫]等情况下行淫的,均为邪淫。

邪淫罪,只有东,西,南三大洲有,北郁单越洲则无邪淫罪。

若对畜生{女},对已经坏烂的[女尸],对众多[女性],对狱中的[女犯],趁人之危,对逃亡的女性,对师长的妻子,对出家尼众等亲近,作非梵行的,名为邪淫。

已经出家的人,虽已无所系属,但对自己的亲属,王属等作非梵行的,得淫罪。

在恶世时,乱世时,暴君出世时,怖畏时刻,若强令自己的妻妾剃发出家,当出家后,仍同她作非梵行的,得淫罪。

若在“三道”[指:口道,小便道,及大便道]作非梵行的,得淫罪[有关“三道”,据不同对象,不同情况,得不同轻罪或重罪。此处从略]。

在道路边,塔庙边,祠寺边,大众集会之处,若自身,若与他人在上述等地作非梵行的,得邪淫罪。

若在父母,兄弟,国王死亡后“守灵”期内,或先与他人约会,或先应允他人,或先接受财礼,或先接受邀请[其目的是为了作非梵行的],得邪淫罪。

若在木,泥,画像旁(指圣贤像),以及死尸等人边,作非梵行的,得邪淫罪。

若在“自淫”时[因无实体对象]起妄心,產生了与他人作非梵行想(把他人想象为自己的配偶);又见到属他人之妻,不怀好意,產生了自己与之作非梵行想,这种单方面的“意淫”,也名邪淫。

以上所列举的邪淫罪,也有轻重,从“重烦恼”[如贪嗔痴比较强烈],则得重罪;从“轻烦恼”发生的,则得轻罪。

《瑜伽师地论》卷五十九

若行不应行,名欲邪行。或于非支、非时、非处、非量、非理,如是一切皆欲邪行。若于母等母等所护,如经广说名不应行。一切男及不男,属自属他皆不应行。除产门外,所有余分,皆名非支。若秽下时、胎圆满时、饮儿乳时、受斋戒时,或有病时,谓所有病匪宜习欲,是名非时。若诸尊重所集会处,或灵庙中,或大众前,或坚硬地高下不平令不安隐,如是等处,说名非处。过量而行,名为非量。是中量者,极至于五,此外一切皆名过量。不依世礼,故名非理。若自行欲,若媒合他,此二皆名欲邪行摄。若有公显,或复隐窃,或因诳谄方便矫乱,或因委托而行邪行,如是皆名欲邪行罪。

《大智度论》卷十三

邪淫者,若女人为父母、兄弟、姊妹、夫主、儿子、世间法、王法守护,若犯者是名邪淫。若有虽不守护以法为守。云何法守?一切出家女人在家受一日戒,是名法守。若以力,若以财,若诱诳,若自有妻、受戒、有娠、乳儿、非道,如是犯者,名为邪淫。如是种种乃至以华鬘与淫女为要,如是犯者,名为邪淫。如是种种不作,名为不邪淫。问曰∶人守人嗔法守破法应名邪淫,人自有妻,何以为邪?答曰∶既听受一日戒,堕于法中,本虽是妇,今不自在。过受戒时,则非法守。有娠妇人,以其身重,厌本所习,又为伤娠。乳儿时,淫其母,乳则竭。又以心着淫欲,不复护儿。非道之处,则非女根,女心不乐,强以非理,故名邪淫。

《大乘造像功德经》:

弥勒!有四种业,能令丈夫受二形身,一切人中最为其下。何等为四?

一者、于尊敬所而有烝秽;(这个理解为乱伦。)
二者、于男子身非处染着;(这个理解为男-男性事。)
三者、即于自己而行欲事;(这个理解为手淫。)
四者、詃卖女色而与他人。(这个理解为组织妇女卖婬牟利。)

若有众生曾行此事,深自咎责,悔先所犯,起净信心,造佛形像,乃至成佛不受此身。

弥勒!复有四缘,令诸男子其心常生女人爱欲,乐他于己行丈夫事。(指男-男性事等性心理异位)

《菩提道次第广论》:

欲邪行。事者,略有四种,谓所不应行,非支,非处及以非时。此中初者,谓行不应行所有妇女及一切男,非男非女。此之初者,《摄分》中云:若于母等母等所护,如经广说名不应行,如马鸣阿阇黎说此义云:“言非应行者,他摄具法幢,种护至王护,他已娶娼妓,诸亲及系属,此是不应行。”他所摄者谓他妻妾,具法幢者谓出家女,种姓护者谓未适嫁,父母等亲,或大公姑,或守门者。或虽无此,自己守护。若王若敕而守护者,谓于其人制治罚律,于他已给价金娼妓,说为邪行,显自给价,非欲邪行。大依怙尊亦作是说。男者俱通自他。非支分者谓除产门所有余分,马鸣阿阇黎云:“云何名非支?口,便道,婴童,腿逼及手动。”大依怙云:“言非支者,谓口秽道及童男女前后孔户,并其自手。”此说亦同。非处所者,谓诸尊重所集会处,若塔庙处,若大众前,若于其境有妨害处,谓地高下及坚硬等。马鸣阿阇黎云:“此中处境者,在法塔像等,菩萨居处等,亲教及轨范,并在父母前,非境不应行。”大依怙师亦如是说。非其时者,谓秽下降胎满孕妇,若饮儿乳,若受斋戒,若有疾病,匪宜习故,若道量行量谓极至经于五返。马鸣阿阇黎云:“此中非时者,秽下及孕妇,有儿非欲解,及其苦忧等,住八支非时。”大依怙尊亦复同此,稍差别者,谓昼日时,亦名非时。非支等三,虽于自妻,尚成邪行,况于他所。意乐分三,想者《摄分》中说,于彼彼想,是须无误,《毗奈耶》中,于不净行他胜处时,说想若错不错皆同。《俱舍释》说:作自妻想而趣他妻,不成业道,若于他妻作余妻想而趣行者,有二家计,谓成不成,烦恼者三毒随一。等起者,谓乐欲行诸不净行。加行者,《摄分》中说,教他邪行,教者亦生欲邪行罪,《俱舍释》说,如此则无根本业道,前或意说非根本罪,然须观察。究竟者,谓两两交会。

(“于他已给价金娼妓,说为邪行,显自给价,非欲邪行”。译文:若与别人付钱蓄养的娼妓行淫,便是邪淫,自己付钱嫖妓,不属于邪淫。)

《佛说优婆塞五戒相经》(此经南传不承认,藏传甘珠尔里没有)

淫戒第三

原文:佛告诸比丘。优婆塞。不应生欲想欲觉。尚不应生心。何况起欲恚痴结缚根本不净恶业。是中犯邪淫有四处。男女黄门二根。女者。人女非人女畜生女。男者。人男非人男畜生男。黄门二根亦同于上类。

白话文翻译:佛告诉比丘们:优婆塞不应该生起欲想和欲觉,淫欲之心尚且不应该生起,何况发起贪欲、嗔恚、愚痴三毒齐具的烦恼根本不净恶业。这其中犯邪淫的情形有四种:男性、女性、被阉割者、两性兼有者。女性:女人、雌性非人、雌性动物。男性:男人、雄性非人、雄性动物。被阉割者、两性兼有者的情况也同于以上的分类。

原文:若优婆塞。与人女非人女畜生女。三处行邪淫。犯不可悔。若人男非人男畜生男黄门二根。二处行淫犯不可悔。若发心欲行淫。未和合者犯下可悔。若二身和合止不淫。犯中可悔。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与女人、雌性非人、雌性动物,口、肛门、产道三处行邪淫的,犯不可悔罪。如果与男人、雄性非人、雄性动物,被阉割者,两性兼有者,于口、肛门两处行淫的,犯不可悔罪。如果发心想要行淫,没有和合的,犯下等程度的可悔罪。如果二身和合立即中止淫行,犯中等程度的可悔罪。

原文:若优婆塞。婢使已配嫁有主。于中行邪淫者犯不可悔。余轻犯如上说。三处者。口处大便小便处。除是三处。余处行欲皆可悔。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女仆已经婚配有主,在此期间与之行邪淫的犯不可悔罪。其他轻犯的情况如上所说。所谓三处:口处、大便处(肛门)、小便处(产道)。除了这三处,其它地方行淫欲都是可悔罪。

原文:若优婆塞。婢使未配嫁。于中非道行淫者。犯可悔罪。后生受报罪重。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女仆尚未婚配,在此期间与之三处以外行淫的,犯可悔罪,但来世将会受罪苦重报。

原文:若优婆塞有男子僮使人等。共彼行淫二处。犯不可悔罪。余轻犯罪同上说。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有男性僮仆等,与其口、肛门二处行淫欲,犯不可悔罪,其他轻犯的情况如上所说。

原文:若优婆塞共淫女行淫。不与直者。犯邪淫不可悔。与直无犯。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同妓女行淫,不给钱的,犯邪淫不可悔罪;给了钱的不犯。

原文:若人死乃至畜生死者。身根未坏。共彼行邪淫。女者三处犯不可悔。轻犯同上说。

白话文翻译:如果人死乃至动物死后,身根没有坏,和这些尸体行邪淫,如果尸身是女性,在口、肛门、产道三处行淫,犯不可悔罪。其他轻犯的情况如上所说。

原文:若优婆塞自受八支。行淫者犯不可悔。八支无复邪正。一切皆犯。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在自己受八关斋戒期间,行淫欲的,犯不可悔罪。八关斋戒期间,不论邪淫还是正淫,都犯戒。

原文:若优婆塞。虽都不受戒。犯佛弟子净戒人者。虽无犯戒之罪。然后永不得受五戒乃至出家受具足。

白话文翻译:如果优婆塞,即使根本没受戒,但是破坏了佛弟子具清净戒行之人梵行的,虽然没有犯邪淫戒之罪,但是这一生以后永远不许受五戒乃至出家受具足戒。

原文:佛告诸比丘。吾有二身。生身戒身。若善男子。为吾生身起七宝塔至于梵天。若人亏之其罪尚有可悔。亏吾戒身其罪无量。受罪如伊罗龙王。

白话文翻译:佛对比丘们说:我有两种身,生身和戒身,如果善男子为我的生身造立多宝塔,高至梵天,若有人破损此塔,其罪过尚属可悔,但亏损我的戒身(坏失戒律)所犯的罪无量,所受罪报就像伊罗龙王一般。

黃念祖:如果不求生淨土,一生成辦就沒有可能。

《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
黃念祖居士一九八八年講於北京居士林

「用」是以「發菩提心,一向專念,往生極樂,一生成辦」為用。首先叫你發菩提心,三輩往生要發菩提心。論如此細說,就是要你發菩提心。菩提心淺說就是大智慧、大慈悲、大願力相結合,此是最粗淺的說法。以大智慧來說,此論所表達的就是大智慧。發起此心,一向專念,是《無量壽經》所說三輩往生的共同條件。

「發菩提心,一向專念」,如此可往生極樂世界。「一生成辦」,過去多少生沒有成功的事,現在這一生成功了。

我還可以斗膽的向大家說,修什麼法門,如果不求生淨土,一生成辦就沒有可能。

縱然是有,那是極少的。

密法,統計下來,從解放到現在,有六個人化光。

中國有十億人口,解放以來四十年。四十年來,十億人之中,只有六個,一億人也攤不到一個,一萬萬攤零點六,經過四十年。

北京才一千多萬人口,離一萬萬還遠啦。

總之,此百分數看來,是很不容易的。

黃念祖:自性是湛寂光明。清湛極了。

摘自 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
黃念祖居士一九八八年講於北京居士林

《彌陀疏鈔》也是一上來就說:

「靈明洞徹,湛寂常恆」。非常明,是靈明。非常徹,是洞徹。非常寂,是湛寂。恆就是常,又用常來形容恆,絕對的恆。

「非清非濁、無背無向」,沒有清濁之分,也沒有向背之別。

「大哉真體不可得而思議者,其唯自性歟」。這個真體,不可思議的,就是每一位的自性。

所以《彌陀疏鈔》、《觀經》的宗旨和此論是一樣的。這是「根本」:「體」和「本」。

彭二林居士是造詣很深的居士,很稀有。其論非常透徹、斬釘截鐵,不允許你模棱兩可。

我們知道念佛有四種,念佛法身,此處指實相念佛。法身就是實相。念佛法身是直指眾生自性。什麼叫念佛法身?不是要念一個什麼咒,或一個什麼,就是告訴你,眾生自己的本性,你要是認識你的本性,你就是見到了佛的法身。念念不離自性,就是念佛法身。這就是直指:直接、究竟、最殊勝的成就。所謂成佛,就是成的這個。

「諸佛別無所證」,諸佛證得什麼?另外沒有什麼證的,「全證眾生自性」,他所證的全部就是眾生自性。此說直接了當,斬釘截鐵。佛證得什麼?別的沒有,就是在座每一個人的本性。佛證,就是證這個,成就這個。

自性是湛寂光明。清湛極了,一點塵渣都沒有,清淨極了。光明無量,遍周塵剎,此光明遍周一切剎土,一切虛空、世界,這也就是我們的本性。

所以,為什麼說我們眾生是迷呢?就是迷了這個本性。自己有了這個本性,不能認識,迷了這個本性,這就是迷。覺悟了,證到了,就是佛。所以這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明了。一切法門,就都是為這一件事。

底下引據經文來做證明。說這些話是根據聖言量,是佛說的,是諸大菩薩說的,這就有根有據了,就可以為人演說了,可以告訴別人了。

黃念祖:怎麽才能解脫呢?要般若,關鍵在般若。

摘自 莖草集(一)

黃念祖:

佛完全是解脫了,綑著的都解開了。都解開了之後,法身德就顯現了,所以從解脫德才能够顯出法身德。

那怎麽才能解脫呢?要般若。關鍵在般若,所以現在要學,最要緊的就是般若。

要成佛就是要三德圓滿,就是要恢復你的法身。但是你纏縛了,粘住了,就好像到了蜘蛛網上粘住了,你撥也撥不開,眼看著蜘蛛就來吃你了,不得解脫。

要解脫,誰不想解脫?

那要靠般若,所以般若是極關重要,有般若才能得到解脫,才能恢復我們本有的法身。

般若也不是空的一個理論,這個有相互的關係。你般若只是一些空的理論,不能得到解脫,這是假般若。你口中說一切放下,看見問題來了一樣也放不下,你假放下,這就不行。

這三件德是即三即一,法身、般若、解脫這三件事,說是三個,它就是一個。

般若就是法身所顯現,法身的作用,解脫是功效,這都是一件事,所以三也就是一,一也可以分爲三來說。

原來的法身,現在你要得到解脫,解脫靠什麽?靠般若,智慧。所以三也就是一,一也就是三。

南懷瑾:正月初一,中國人為什麼先要祭天地、拜祖宗?

南怀瑾:

我們以前過年,正月初一早上起來,家長帶領全家的人,先要祭天地、拜祖宗,雖然儀式簡單,但卻很嚴肅,而慎重。

春秋二季要祭祖,也就是實行“祖宗雖遠,祭祀不可不誠”的尊敬傳統的精神。現代一般家庭,就從來不祭祖,連跪拜的禮都不會行,這就是教育的問題,值得重新研究、重新修整。保持這一點傳統,這一點習慣,使後代知道源遠流長的民族傳統,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這是孔子所說祭祀祖宗和祈禱時心儀的原則。當我們祭祖宗的時候要以“如在”目前相對的誠心,猶如祖宗尚在面前一樣的誠敬。假使是祭神,神就在此。要表裡如一,才是肅齋莊敬的道理。所以他又說:“吾不與祭,如不祭。”假使說我因為沒有時間,沒有親自參與這個祭典,只是象徵式由別人去代表一番,這樣就等於不祭,又何必故作排場呢?這種精神,不但告訴我們對於任何祭典要如此,同時也間接地告訴我們做人的道理,無論對生者或死者,由明裡到暗裡,都要由衷一貫。

——《論語別裁》

中華民族過去只有一個宗教,就是祖宗,是孝道

有人問,你們中國上古文化沒有宗教的吧!我說你錯了,有宗教。你們的宗教是丁字架,不是十字架,我們的是十字架。我說你們的文化,西方人,歐洲同美國文化,不管父母的喔,只管下一代。愛、愛、愛的是下一代,中間兩邊撐開,兄弟姐妹也不管的喔,只管男女兩個愛(眾笑)。男女兩個愛得也不長(眾笑),你看你們丁字形的。

我們呢,不同,父母、祖宗、祖宗的祖宗一直上去,再上面是上帝了。“上帝”這個名稱,中國文化是《書經》上來的。十字下面兒子、孫子,下去子孫萬代,旁邊是兄弟姐妹,整個的社會國家,這個是十字架。你們是丁字架的文化,你們就是兩個人愛啊愛啊,愛是什麼東西也不懂,兩個人抱著接吻就叫作愛。我說我買兩條黃魚啊,金魚,放在一起,它們天天愛(眾笑)。然後,你們上面就直接通上帝,中間沒有個橋樑的。我們有橋樑,由父母到祖宗,一直上去上去,就到上帝。一步一步樓梯上來,上面一直下來。左右這樣分開是十字架,再加上一個太極圖一畫,一個圓圈裡頭一個十字架。這就是中國文化。

——《南懷瑾講演錄》

中國文化對天地宇宙以及人類的看法,與西方文化完全不同。所以西方人研究中國文化,往往認為中國沒有哲學。中國人當然有哲學,中國哲學中不但研究本體論,也研究知識論。西方人的看法,中國只有人生哲學最發達,過去西洋人寫的中國文化歷史,認為中國的宗教都是外來的,中國本身沒有。對於這一點,我是絕對反對,所以很多美國來的教授跟我談起這個,我都把他們駁得一塌糊塗,告訴他們,你們不懂,中國有宗教,只是不像你們的宗教形式。而且世界上五大教主都是東方人,釋迦牟尼佛是印度人,默罕默德是中東人,耶穌也是中東邊上的人,猶太人也是東方,不是西方;至於孔子、老子,都是我們中國人,都是東方人。

這個還不說,你們過去的所謂宗教,是泛神教;我們過去看起來好像也是多神教、泛神教,其實不是。中華民族過去文化只有一個宗教,就是祖宗,是孝道,祖宗這個根根就代表宗教了。所以拜祖宗代表了一切,是一樣的宗教情操。我說哲學也有很多的道理,我們歷史就代表了中國的宗教哲學。在道家來說,幾千年前非常科學,但是脫開了宗教的外衣,沒有任何宗教形態。

——《列子臆說》

虛雲老和尚:悟道僅為真正修行的開始

(一)靜坐不過是教行人返觀自性的一種方便方法。簡言其要,則在於繫念一句佛號。(或阿彌陀佛、或觀世音菩薩皆可。)心心相契,念念相續,由心而出,從耳而入,莫令間斷。

果能如斯,則更無余緣雜入矣。若能久久不退,彌勤彌專,轉持轉切,不分行住坐臥,豈覺動靜閒忙,便可一直到家,永生安養。居士才覺得有些定明澄澈之境,便生心動念而執著之,宜其不能進步。

(二)靜坐宜取乎自然,身體有病,宜適當調養,不必勉強支持。修行用功不拘於行住坐臥也。

(三)悟道不一定皆從靜坐得來。古德在作務行動中悟道者,不可勝數。悟道僅為真正修道的開始,由修而證,則神通不待求而自得矣。若專為求得神通而修行,是魔見,為學佛人所不齒者。

(四)參禪、念佛、持咒等一切法門,皆教眾生破除妄念,顯自本心。佛法無高下,根機有利鈍,其中以念佛法門比較最為方便穩妥。居士受持《佛說阿彌陀經》,熟覽《印光法師文鈔》,若能依而行之,則淨土現成,萬修萬去。

(五)葷食造殺害生,大違慈旨。令人智昧神昏,增長貪嗔淫欲,身後業案如山,冤怨債報,寧有了日。

靜坐修行的目的,要了生死,葷食則增加無邊生死,漏瓶盛油,虛勞精神,智者可以自審矣。蓮池大師戒殺放生文,當熟覽諦受。

(六)靜坐如法,可使四大勻調,促進健康。

(七)「歸元性無二,方便有多門。」八萬四千法門,對治眾生八萬四千煩惱,莫不殊途同歸,惟當擇其契理契機者而修持之。平常日用,皆在道中行,那裡不是道場?本用不著什麼禪堂,也不是坐才是禪的。

所謂禪堂,所謂坐禪,不過為我等末世障深慧淺的眾生而設。

來果禅师:是自己的問題,不關業障的事。

來果禅师:

我們凡夫一直以來都是極度的昏沈污濁,隨著自己的業力不斷流轉生死,沈淪在六道輪回的苦海中不得出頭。為了貪圖一點舒適的感受,只要稍微對自己的心念、言行加以規範,人們就十分難受,挨不過去。

如果有人要在叢林裡面修學,他應該知道:守規矩,是在去除自己的惡習,剪斷自己的惡業串習,應當嚴格守持,不可逃避放逸。要明確地知道,「規矩」就是自己成為好人的標準模範。

所以說人能守清規,業障不肯守清規。

但是這句話應該怎麼理解呢?

每每就有人說:「我很苦惱,我想成為守持清規的好人,但是業障他不肯啊!」

咦~你想守清規,業障他不肯,所以你才守不了?那麼說,你和「業障」豈不是有兩個人?你且回過頭來想一想,如果是「我要向東,業障向西;我要吃飯,業要吃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才能夠說是「業不由主」。

大家都細心地審問一下自己內心,我要閱看經典,立刻就能去閱經;我要拜佛,立即就能拜佛,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阻擋牽絆。為什麼唯獨要你守清規戒律,你要冤枉業障,說它不肯讓你守清規?

業障如果能夠講話,再聽到你說業障不讓你做主,它立刻就會喊冤枉:主人委屈我業障啊!遇事不辦,明明是他不肯辦,老賴我業障不肯辦,豈有此理?業不由主?怎麼會業不由主!

這個主人因這番話醒悟過來了說:哦,了即業障本來空,未了情願守規矩。從今往後立大行,發大願,誓死守清規,決定不隨業障轉。但凡有什麼問題,誠哉是我,都賴我自己,不關業障的事。

佛说骨节烦疼因缘

《兴起行经-又名严诚宿缘经》佛说骨节烦疼因缘经 第四

佛对舍利弗说:

从前非常遥远的时代,有一位长者儿子,患了急性疾病,十分危难。

长者的儿子召唤医生说:请为我把病治好,我将给您很多的财宝。

医生就治疗了,长者儿子的病就得到痊愈了。后来却不报答医生。

长者的儿子,后来又患病,又叫医生治疗他。痊愈了但却没酬劳给医生。

像这样有了三次,都不给医生酬劳。

后来又得病了,继续请医生治疗他。医生心里想:前面已经治好三次,而不回报。

长者儿子说:您前后三次治好我的病,没有获得相对回报。今天您好好医治好我的病,痊愈了必当一起报答。

医生心里想:被他这样欺骗有三次了,我今天治疗他,应当对他做出重大了断。就给他不正确的药,病就更厉害,就导致他死了。

佛对舍利弗说:你知道那时的医生就是我的前身。那时生病的长者儿子,就是今天的提婆达多。

佛对舍利弗说:我那时给个长者儿子不正确的药,导致长者儿子死亡。

因为这个因缘,数千年来受到地狱的焚烧烹煮以及畜生、饿鬼的报应。

由于这个残存的因缘,今天虽然得以成佛,还有骨头关节各种各样疼痛的疾病产生。

佛对舍利弗说:你看如来,所有的恶已经断除,所有的善都具备,尚且有这样的因缘。更何况那些愚昧,冥顽的没有得道的众生。

佛说木枪刺脚因缘

(图文均来自网络)

摘自《佛说兴起行经·卷上》佛说木枪刺脚因缘经 第六

释迦牟尼佛住王舍城北的竹林精舍时,有一天,与五百比丘入城托钵。在乞食途中,见到一些破刚木,有一木片,长一尺二,散失一边,正竖立佛前。

佛想:「此乃宿缘,我应示现偿还宿缘,让大家深信因果,不敢造恶。

佛纵身一跃,跳到虚空,这木片像枪一样,追着佛跑。佛站到石头上,木枪穿石而出,立在佛前。

佛化大水,又化大火,立于其上,木枪仍然穿过水、火,竖在佛前。

佛化一股旋风,立在风上,木枪就从侧面斜至,到佛前挺立。

众人见了,无不惊愕万分。

佛与比丘们步出王舍城,木枪随之在后,众人亦尾随出城,欲探究竟。

佛命众人回家,等候消息。

回到竹林精舍,亦命比丘各自回房,阿难也不例外。

佛告诉阿难:「若众人见我偿还宿缘的状况,一定会难过得昏厥倒地。」

佛在房里,折好大衣,端坐本座,伸展右脚,让木枪从脚背刺穿脚掌,再穿入地板,渐次穿过深六万八千由延的地轮、深六万八千由延的水轮,再至高六万八千由延的火轮,木枪此时才被火轮之火烧烂。

这个时候,大地六种震动,阿难及诸比丘,皆知木枪已刺了佛脚。

阿阇世王听到佛脚被刺,立刻带着耆婆、诸臣,到竹林精舍来。

阿阇世王向佛顶礼,问候佛陀后说:「我从如来得知,佛身如金刚,不可毁坏,今为何被木枪所刺?」

佛说:「万法皆因缘,我身如金刚,非木枪能坏,乃宿缘所坏。」

阿阇世王便命神医耆婆,以最好的生肌妙药,替佛疗伤。

【多劫前的余报】

事后佛告诉舍利弗:

「无数阿僧祇劫以前,在波罗奈国有两个商团,他们各有五百人,为了度海寻宝,各自集资备船。两条船同时抵达一个丰饶的岛屿,有众多民生用品,还有美丽的彩女、各种杂宝。

七天后岛屿淹水了,乙船主便带领部属上船,不料甲船主却来夺船,为了护船,乙船主跟他格斗,以矛刺入他的脚,由于穿过脚掌,甲船主伤重而亡。

甲船主乃今生的提婆达多,乙船主即是我,五百部属,今生各自成了我们的五百弟子。

从前我当船主,贪财度海,与人争船,用矛刺死对方。以此因缘,长久堕地狱受苦,被矛刺过无数次;又长久在畜生道中,被人射杀;再长久当饿鬼,上铁锥树。

如今虽已成佛,因愍念众生,示现被木枪所刺,欲人明白成佛尚且如此,何况未得道的愚冥众生!

警惕大家务必守护身口意,善恶到头终有报,勿任意为非作歹。

山西平遥双林寺“天下第一韦陀”

(图文均来自网络)

双林寺在山西省平遥县城西南7千米处的桥头村村北,原名“中都寺”,北宋时纪念佛祖释迦牟尼“双林入灭”之说,改为双林寺。重修于北齐武平二年(公元571年)。从现存的最早的碑刻看,双林寺在宋代已是名声显赫,规模宏大。现存建筑大多为明清时所重建,彩塑也是随建筑一起完成的。

双林寺彩塑保存非常完整。现存彩塑2052尊,完好的1566尊。释迦殿四壁布满泥塑壁龛,每一壁龛为一独立神话或佛教故事。菩萨殿主像两侧塑有上百尊高约50厘米的菩萨。

双林寺韦陀:为什么被称为天下第一韦陀?

韦陀菩萨,是佛家的护法天神,担当驱魔护法的重任,为护法金刚力士的之一。佛教寺院中的韦陀形象,大多为身穿甲胄的武将,手持金刚杵,或以杵柱地,或双手合十。而双林寺的韦陀像被塑造得不仅体格魁伟,威武勇猛,而且十分隽美,武中蕴文,颇具动感,极富个性色彩,宛如活人。

太虛大師:我的三次定境

我初出家,雖然有很多復雜的因緣,而最主要的還是仙佛不分,想得神通而出家。所以受戒、讀經、參禅,都是想得神通。出家的最初一年,是在這樣莫明其妙的追求中度過的。第一年已經讀熟了《法華經》,每日可背誦五六部。第二年夏天聽講《法華經》,始知佛與仙及天神不同。

曾住禅堂參禅,要得開悟的心很切,一方面讀《楞嚴經》,一方面看語錄及《高僧傳》等。第三年又聽講了《楞嚴經》,對於天台教觀已有了大體的了解。並旁研及賢首五教儀、相宗八要等。而參究話頭的悶葫蘆,仍掛在心上。

秋天去住藏經閣看藏經,那時喜歡看《憨山集》、《紫柏集》,及其他古德詩文集與經論等。如此經過了幾個月,同看藏經的有一位老首座告訴我說:“看藏經不可東翻西找,要從頭依次的看到尾”。當時我因找不到閱藏頭路,就依他的話,從大藏經最前的《大般若經》看起。

看了個把月,身心漸漸的安定了。四百卷的《大般若》尚未看完,有一日,看到“一切法不可得,乃至有一法過於涅槃者,亦不可得!”身心世界忽然的頓空,但並沒有失去知覺。在這一剎那空覺中,沒有我和萬物的世界對待。一轉瞬間明見世界萬物都在無邊的大空覺中,而都是沒有實體的影子一般。這種境界,經過一兩點鐘,起座後仍覺到身心非常的輕快、恬適。在二三十天的中間,都是如此。

《大般若經》閱後改看《華嚴經》,覺到華藏剎海,宛然是自心境界,莫不空靈活潑;從前所參的禅話,所記的教理,都溶化無痕了。我從前的記憶力很強,只要用心看一遍就能背誦。但從此後變成理解力強而沒有記性了。

我原沒有好好的讀過書,但從那一回以後,我每天寫出的非詩非歌的文字很多。口舌筆墨的辯才,均達到了非常的敏銳鋒利。同看經的有後作金山方丈的靜觀和尚等,他們疑我得了憨山大師所說一般的禅病,但我心中很安定。

我現在想起來,當時如從這種定慧心繼續下去,三乘的聖果是可以成就的。可惜當時就改了途徑,因為遇到了一位華山法師,他那時就在杭州辦僧學校,暫來藏經閣休息。大家說起我的神慧,他與我談到科學的天文、地理、與物理、化學等常識;並攜示天演論、康有為大同書、譚嗣同仁學、章太炎文集、梁啟超飲冰室等書要我看。

我起初不信,因為我讀過的書,只是中國古來的經史詩文與佛教經籍。當時與他辯論了十幾天,積數十萬言。後來覺他頗有道理,對於譚嗣同的仁學,尤極為欽佩。由此轉變生起了以佛法救世救人救國救民的悲願心。

當時,以為就可憑自所得的佛法,再充實些新知識,便能救世。

次年乃從八指頭陀辦僧教育會;冬天又同去參加鎮江所開的江蘇僧教育會;繼又參加楊仁山居士預備復興印度佛教的祗園精捨。

自此以後,就沒有依了以前的禅定去修,這樣從光緒三十四年,一直到民國三年。歐戰爆發,對於西洋的學說及自己以佛法救世的力量發生懷疑,覺到如此的荒棄光陰下去,甚不值得,遂到普陀山去閉關。

閉關二三個月後,有一次晚上靜坐,在心漸靜時,聞到前寺的打鐘聲,好像心念完全被打斷了,冥然罔覺,沒有知識,一直到第二天早鐘時,才生起覺心。最初,只覺到光明音聲遍滿虛空,虛空、光明、聲音渾然一片;沒有物我內外。嗣即生起分別心,而漸次恢復了平凡心境。自此,我對於起信,楞嚴的意義,像是自己所見到的,所以我當時就開始著成了《楞嚴攝論》。

經過這次後,繼續看經,著書,坐禅。這一年中專看法相唯識書。當時其他的經論雖亦參看,但很注意看唯識述記。述記中釋“假智诠不得自相”一段,反復看了好多次,有一又入了定心現觀。這與前兩次不同,見到因緣生法有很深的條理,秩然絲毫不亂。這一種心境,以後每一靜心觀察,就能再現。

從此於思想文字等都有改變,從前是空靈活潑的,以後則轉入條理深細緊密的一途;在此時所寫出的文章不同,亦看得出。

上述經過定境三次,都因後來事緣紛集的時間太多,致不能有長時的深造成就。

自從經過第一次後,我的記憶力便沒有以前好,但理解力很深。那年頭發已變白,眼已近視,但後來頭發轉青了,眼睛到現在未變。經過第二次後,起信、楞嚴的由覺而不覺的緣起相,得了證明。第三次現觀唯識的因果法相。古人所謂不昧因果,實在一一皆有條理、秩然而不紊亂的因果。

經過這三次的定境,每一次心理生理都有改變,並曾偶然有過天眼、天耳、他心通的征兆;六通可能,則建基天眼、宿命通上的業果流轉相續亦決可信。因為悲願心太重,未能向禅定去繼續深進。所以沒有次第,可為別人修證的依止。

鹿頭梵志得度的故事

摘自:《增壹阿含經.卷二十》聲聞品第二十八

佛陀在羅閱城的時候,有五百位大比丘跟隨用功學習。有一天,世尊從靈鷲山下來,在路上遇到了鹿頭梵志。佛陀和梵志一同走著,來到郊外棄置死人屍體的大畏塜間。世尊從地上拿起一顆髑髏,交給梵志,問道:「梵志啊!你通曉星宿天文,世間醫藥,能治療一般人種種的病苦雜症,也能知道一個人死亡的原因,現在你看看手上這顆髑髏,到底是男的髑髏,還是女的?當時他生了什麼病而去世的?」

梵志拿著髑髏反復觀察,用手輕輕敲擊聆聽後,稟白世尊:「這是男人的髑髏。」佛言:「沒錯!這是男人的髑髏。」佛陀繼續又問:「這個人是怎麼去世的?」梵志再用手叩擊,推敲一番後說:「這個人同時生了很多病,全身百節痠痛而死。」佛又問:「當時應該用什麼方法醫治,便能使他的病好起來呢?」梵志回答:「當時如果能用蜜配著呵梨勒果,一起服用就會痊癒。」世尊說:「沒錯,如你所說,此人如能服用此藥,就不會喪命。那麼,這人往生後投生何處呢?」梵志捉著髑髏擊叩推敲,回答世尊:「這人墮到三惡道了,沒有投生在善處!」佛點點頭:「是呀!就如你所說的,已墮三惡道!」

世尊拿起另一顆髑髏給梵志,問:「你再看看,這是男的,還是女的髑髏?」梵志同樣用手敲叩細聽,觀察後回答:「這髑髏是女人的。」「她生了什麼病,為什麼往生?」佛又問。梵志再輕叩後稟白世尊:「這女人是懷妊命終。」「哦!她生什麼病導致往生呢?」「世尊,這女人懷妊生產後,未滿一月又復受妊,身體贏弱,沒多久小產血崩,因此命終。」世尊點頭道:「沒錯!如你所說。那麼依你之見,這女人再度懷妊後,該用什麼方法來養身呢?」「只要當時服用上好的油酥醍醐,就可保全胎兒與自身性命。」「沒錯,梵志,你的判斷很正確。那這女人往生後到何處去了?」梵志回答:「世尊,她投生畜生道了。」佛陀輕輕地點頭:「很好,你說的沒錯。」

世尊又撿起另一顆髑髏,問道:「這髑髏是男,是女?」梵志用手叩擊敲打,回答道:「世尊,這是男人的遺骨。」「很好,這人患了什麼病而往生?」梵志敲擊骨頭後回答:「這人飲食過度,却又一直瀉肚子,因此往生。」「這病有無方法可醫?」「世尊,當時如果他能忌口,禁食三日,病就能痊癒!」「說得好,梵志,你的觀察很正確,那此人命終生到何處?」梵志回答:「他命終後投生餓鬼道中。」佛言:「沒錯,說得很對!」

佛陀又再撿起一顆髑髏,遞給梵志,問:「是男子,還是女子之骨呢?」梵志以手擊之,回答:「世尊,此是女人之骨。」「很好,那她生了什麼病去世的?」梵志再度敲了敲骨頭,說道:「這女人是生產時去世的。」世尊又問:「她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以致命喪黃泉?」梵志用手敲叩髑髏,答道:「這女子生產之時氣力虛竭,又飢餓困頓,所以命終。」世尊問:「那她死後往生何處?」梵志以手輕擊骨頭答道:「這女子投生人道。」佛問:「餓死的人如何能投生善道呢?」梵志又輕敲髑髏後回答:「這女人生前持戒清淨無缺直至命終!」佛陀說道:「正是!這女人持戒完具而命終。如果善男子、善女人,生前持戒沒有缺犯,命終之後當生二趣:一是天上,二在人間。」

世尊又手捉一髑髏交給梵志,再問道:「是男?是女?」梵志依然用手敲叩觀察,回答:「這是男人的髑髏。」「很好,你說得沒錯,他生了什麼病去世的?」梵志擊骨傾聽,說:「這個人沒有生病,是被人所害而終!」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是被人所害而死,那麼他現在生到哪裡去了?」梵志叩骨而聽,答道:「這個人轉生到天上了。」佛問:「梵志啊!這樣說來豈不矛盾?一般遭人所害命終的,多墮於三惡道啊,為何此人會生到天上去呢?」梵志閉目靜心,叩敲此骨,回答世尊:「此人奉持五戒,又能兼行十善,所以死後生到天上。」佛微微一笑,說道:「善哉!如你所說,持戒之人因為生時對眾生無所觸害,所以命終投生善處。那你知道這個人生前持守了幾條戒律呢?」梵志專精一意,摒除妄想雜念,仔細擊骨傾聽:「這個人持守一戒、二戒?三戒、四戒、五戒?嗯!這個人是持守八關齋戒最後命終。」世尊回答:「很好,如你所說,這個人的確是持守八關齋戒最後命終。」

就在此時,東方世界普香山南的優陀延比丘已證四果,灰身泯智入無餘涅槃。世尊以神通力,一瞬間即取滅度羅漢之骨而來,交與梵志問道:「是男?是女?」梵志以手敲擊推察,數度往返,最後不解地喃喃自語:「怪哉!怪哉!此事甚為稀奇!觀察此髑髏,既非男人骨,亦非女子身,周旋無往來,不見所生處,不見所滅處,八方上下渺無蹤跡,無從觀見此骨本來因緣,世尊,此事甚為奇特,不知此髑髏是何人之骨啊?」
佛陀道:「梵志,你竟不識此骨嗎?你要知道這髑髏,無終、無始、亦無生死,亦無八方、上下所可適處,這是東方世界普香山之南,已證道果入於無餘涅槃的優陀延尊者之髑髏。梵志!這是阿羅漢的髑髏啊!」

鹿頭梵志聽完佛陀的開示,歡喜讚歎,感到殊勝難得,對佛說:「世尊!我觀察世間萬物乃至蟲蟻之類,對其生所從來,死往何去,都能了知分別,至於鳥獸音聲,一聽即刻能判知雄雌;但是今日阿羅漢的髑髏,無論如何仔細推敲、觀察,始終無法得知本來因緣,也尋不到生死之跡,如來正法甚深奇妙!如來神口宣說正法,信受奉行成就道果,阿羅漢者,即依法修行,猶如從佛口生,從法化生。」世尊讚嘆梵志:「梵志,如你所言,出世正法解脫因緣,如來親口所宣,正使天人、世間、阿修羅或諸魔眷屬,都不能知道阿羅漢的去處啊!」

此時,梵志虔誠頂禮世尊說:「我能了知九十六種外道之趣向,然而於如來之法得證聖者,卻無法分辨其趣向,唯願世尊,聽我出家學道修法,也能入於聖流之道,永脫生死輪迴。」佛言:「善哉梵志!大丈夫應如是,至心專修梵行,得成聖道,沒有人能了知你的趣向!」

鹿頭梵志當下就出家學道,住在閑靜之處,恆常思惟道法,精進修習。如同其他隨佛出家的行者,剃除鬚髮,披三法衣,修行梵行,生死已盡,所作已辦,不再受胎,鹿頭梵志也是如此,以大信心用功不懈,即成阿羅漢道。

冥吏論福報和懺悔

(圖文均來自網絡)

摘自《閱微草堂筆記》

冥吏論佛

我家鄉有個姓張的老婦人,自稱做過走無常,現在已經不再從事這個行當了。

她說自己曾在地府問冥吏,信佛拜佛到底有沒有好處。

冥吏說:佛只是勸人為善,善人自會有福報,而非佛降的福報。倘若用供品求佛降福,廉潔的官吏尚且不會接受賄賂,佛難道會嗎?

她又問犯下惡行後懺悔是否有用?

冥吏答道:懺悔必須要真心實意,用今後的行動彌補以前所犯下的過錯,現在的人懺悔,只是為求免除罪過,又能有甚麼用呢?

這話不像是她一個鄉下婦人所能講出來的,我懷疑真是冥吏教給她的。

佛陀:不見愚人,不與共事。

摘自《 增壹阿含經.卷十三 》

過去,佛陀曾在羅閱城迦蘭陀竹園弘法。

一天,佛陀領著弟子們進入羅閱城中乞食托缽,正巧惡比丘提婆達多也到羅閱城中乞食。就在佛陀將進入某個巷子的時候,從遠遠的地方看到提婆達多也將進入同個巷子,佛陀便自然地轉身,準備繞道而去。

這時,隨侍在一旁的阿難非常不解地請示佛陀:

「世尊啊!您為什麼要避開這個巷子呢?」

佛陀說:「阿難啊!提婆達多即將到達這個巷子,所以我要避開。」

阿難更疑惑了,問佛陀說:「世尊啊!您難道害怕提婆達多嗎?」

佛陀回答:「我不是害怕提婆達多,而是不應與作惡之人相見。」

阿難於是說:「好的,世尊!但我們是不是應該將提婆達多驅逐到其他地方呢?」

佛陀回答:「阿難啊!我從來沒有想過、也不需要特別將提婆達多驅逐至他處。他所做的一切惡行,因果都要由他自己來承擔。我們的因地不同,所以果報自然不同,既然果報不同,就等於是他已經在其他地方了。」

阿難又說:「但是提婆達多在世尊的僧團當中造諸惡業,我們應當如何對待呢?」

佛陀說:「他是愚癡之人啊!愚癡的人不應該和他見面,不要和他共事,也不需要和他談論,和愚癡的人往來只是在造惡業、生是非而已。」

阿難訝異地問:「世尊,愚癡之人為何有如此大的能耐和過失,使得和他往來的人,也有這麼大的過患呢?」

佛陀告訴阿難:「愚癡人的行為都是不如法的,他們總是違背正見、常規,讓邪見日益增長。所以,阿難,你要記得不要和惡知識共事。如果和愚癡人共事,不僅沒有信用、沒有戒行,無法聽聞正法,又沒有智慧;而與善知識共事,則能增益諸功德,成就戒行。阿難,當如是學!」

阿難聽聞開示,歡喜奉行。

倓虛法師:苦讀《楞嚴》豁然開朗入奇境……

摘自《影尘回忆录》倓虛法師

(近代高僧倓虛法師,與虛雲法師、太虛法師合稱為中國近代佛教界的「三虛」。《影塵回憶錄》是倓虛法師口述自傳,由其弟子大光法師私下記錄而成,記錄倓虛法師從出生到1948年的傳奇經歷。倓虛法師在結束談話時,引《楞嚴經》:「縱滅一切見聞覺知,內守幽閒,猶為法塵,分別影事。」下面這則故事,講的是倓虛法師講述自己出家之前,遇到一位學佛之人,因為苦讀《楞嚴》,無意之間進入奇特境界,並且超度六位冤親亡魂的故事。)

精進誦經持咒,心靜體會自然。

我在藥鋪里,一方面行醫,一方面看善書,後來研究佛經。當時有劉文化、王鳳儀兩個人和我很要好,他們都是朝陽人。劉文化也是和我一樣信一些外道,好參方,他曾經參謁過海城牛頭山性亮老和尚。

宣統二年,劉文化到北京去請經,住嘉興寺,共一個多月。文成和尚對他很好,還有個老和尚對他說:「開慧《楞嚴》,成佛《法華》!」這樣劉文化的信心就更加堅固了,他像唐僧取經似的回來,大伙都很歡喜!自從在北京請了《楞嚴經》之後,我們大伙沒事就看,得工夫就研究;可是裡邊有些很生澀的句子,還有一些名詞,看幾遍也不懂。繼續再往下看,還是不懂。

那時候因為附近沒有知道佛法的,也無從去請問。營口西邊有一個西大廟,裡邊有一位老和尚,我們都到那裡去請問,他說:「經還能講嗎?我只聽說有念經的,沒聽說有講經的。」原來這位老和尚也是糊裡糊塗的,和我們程度差不多,聽他說這話真像一個笑話!從他那裡請問了之後,他不明白,我們依然還是不明白。沒辦法,還是繼續往下看,不懂,繼續又看了七八年工夫,對於內里的正文都熟悉了,對文里的條貫大義也漸漸明白了。然而所領會的意思都不甚徹底,前後文義雖熟,究竟也不明白他的宗旨在何處。

向來劉文化比我們都心誠,平素他就有個魔道勁,看不懂就在佛前磕頭,跪在佛前求智慧,晝夜這樣幹!佛法這件事情,看起來似很難,如果念頭正,心理專一,把一切執著看得開、放得下,也不很難,只要你有誠心,能長久的去行。劉文化看《楞嚴經》看的像入了魔一樣,往往整宿整宿的在佛前求,果然他得一種靈驗!

有一天他在藥鋪里看《楞嚴經》,對面坐著一位給藥鋪里管帳的先生,姓黃叫黃聘之。他兩個人相距很近,黃正在低著頭寫帳,劉文化看經像入定一樣,心裡豁然開朗!眼看在亮光里現出一種境界來:有山河大地,樓閣宮殿,周匝欄楯,清瑩澄澈,儼如琉璃世界一般;還有一些天龍鬼神,護法八部,手裡各拿著寶杵在虛空佇候著;自己平素所住的這個污濁世界已完全看不見了!

劉文化覺得很納悶、很奇怪!正在看得出神的時候,忽然來了兩個鬼,而且這兩個鬼還與劉文化認識。原來這兩個鬼在世的時候和劉文化都不錯,後來因為打地畝官司,他兩個因為打輸氣死了。劉文化雖然官司打贏,可是為爭一點地氣死兩個人,自己想想沒意思,很後悔,於是把家庭交給他弟弟管理,自己出門訪道尋師,開始禁絕酒色財氣。因為忌色的緣故,夫妻之間失和,他女人氣死了,女人一死,還有一個小姑娘也隨著死了。自此以後,劉文化覺得更傷心。又沒什麼罣礙,就天天住在我那個藥鋪里,誠心敬意地看楞嚴經。現在既然遇到這麼一種境界,又看見來了兩個鬼,不但不像生氣那樣,而且來到劉文化跟前跪下了。

這時劉文化有點害怕的樣子,就問:「你來有什麼事?」

「請你慈悲!」兩個鬼說,「我們來求你超度我們。」

劉文化想:「既是要我超度他,必定不要我償命了。」可是他又猶豫似的對那兩個鬼說:「我自己還沒解脫,怎麼能超度你呢?」

「唉!」那兩個鬼又哀求似的說,「只要你能答應一句,我們踏著你的肩就可以升天了。」

劉文化想:「既然不要我償命,我答應一句,還能升天,這何樂而不為呢?」就順口答應了一句:「好吧!」

兩個鬼走過去,踏著他的肩膀,一齊都飄然升天去了。

不一會,他死的那個女人懷裡抱一個小閨女也來了。這一次來不像先前那兩個鬼一樣,她來到跟前很喜歡,把那個小姑娘往地下一扔,就磕頭求度。劉文化答應了一句,他女人和他那個小孩也踏著肩膀升天了。

劉文化這時候很詫異,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忽然他過去的父母也來了,見了他很歡喜的,並沒跪下,彼此說了幾句話,也踏著他的肩升天去了。

對於這些境界,劉文化看得明明白白,所說的話也記得很清楚,究竟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正在這樣思量之間,忽然境界不現了。屋子里寂然無聲,肅靜得很,黃先生依然在對面的一張桌子上低著頭寫賬。不但眼裡沒看見什麼境界動作,就是在心裡也沒想到有什麼事。轉瞬之間境界不見了,他忽的站起來問:「黃大爺!(因為他歲數大,大家都是這樣稱呼他。)你剛才看見了沒有?」

「什麼事!」黃先生抬起頭來,像發呆似的反問了這麼一句,並且又繼續往下追問,「我沒看見,剛才怎麼的啦!」

屋子里經過兩個人這樣一問一答,把一種沈寂的氣氛衝破了。黃先生因為自己追問的話沒得到劉先生的解答,也不再理會,依然低下頭去寫帳。劉文化以為剛才的境界黃先生也同樣能看見,然而相反的他卻沒看見,劉知道是自己的密事,也就默不發表。

後來他把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的私自告訴了我,當時我對他說:「這是破識蘊的工夫!識蘊破了之後,往往就能看到這種境界。在《楞嚴經》上不是說嗎:‘精色不沈,發現幽秘,此則名為,識陰區宇。若於群召,已獲同中,銷磨六門,合開成就,見聞通靈,互用清淨,十方世界,及與身心,如吠琉璃。內外明徹,名識陰盡。是人則能,超越命濁。’《心經》上也說:‘照見五蘊皆空。’如果看經的工夫深,對五蘊上不起執著,遇到這種境界不算回事。不過,對研究經的工夫,固然要專,可是不要執著在這上邊,如果有執著的話就要入魔了。」

當時我恐怕他入魔,又恐怕他起執著,就隨便這樣告訴他。究竟他是否破識蘊。是不是與經文的意思相符。我因為那時還都在居士身份,也沒去深加考慮,不過姑妄說之而已。

九无学和六种阿罗汉

九无学

于声闻之第四阿罗汉果分为九种。有关九无学之名称及次第,诸经论所举不一,依中阿含之《福田经甘露味论》卷上:

(一)退法:谓得四果阿罗汉后,若遭疾病等缘,即起修惑,退失所得之果,而降为不还果(三果阿那含)、一来果(二果斯陀含)、或预流果(初果须陀洹)等。乃阿罗汉中最钝根者。

(二)思法:因害怕退失所得之法,乃欲自杀,希求早日结束生命,而入于无余涅槃,以保所得,名为思法阿罗汉。

(三)护法:于所得之阿罗汉果防护不退,但若怠于防护,仍有退失之忧。

(四)安住法:若无殊胜之退缘则不退,但若无殊胜之加行,亦不会上进至较优之次第。

(五)堪达法:堪能于修行之事,速达不动种姓。

(六)不动法:谓一旦证得阿罗汉果后,不再为烦恼所动,无论遭遇什么事情,也不会有所退转。

(七)不退法:不动法、不退法此二者,乃最利根,能断尽一切烦恼,得尽智及无生智;其中以修练为因而得者,称为不动,依本来种姓者,称为不退;亦即前者不坏所得三昧之种种因缘,后者不退失所得之功德。

(八)慧解脱:了断慧障之烦恼,于慧得自由。但于定力尚不足。

(九)俱解脱:了断定障、慧障,断染污无知,得灭尽定,于定、慧能自在。

其中,前七者,依根之利钝而分,后二者,依所离之障而分。

《成实论》卷一分别贤圣品:退相、死相、守相、住相、可进相、不坏相、不退相、慧解脱相、俱解脱相。

《俱舍论》卷二十五:思法乃至不退法之七种阿罗汉,再加上独觉、佛而成九无学。此乃依根之上中下,而分为下下乃至上上等九种。(《大毗婆沙论》卷六十二、《杂阿毗昙心论》卷五)p147

《大乘义章》卷七:九无学加有学位之十八种,称为二十七贤圣,乃南传圣者分类之一种。

时解脱阿罗汉

六种罗汉当中,前五种性,因恒时爱护自己所证得的果法,所以名为时爱。因心解脱一切的烦恼系缚,所以名为解脱。或简单的说为时解脱,因为要等待时机,方能入定得解脱。

所谓待时,略有六:一、得好食时,二、得好衣时,三、得好卧具时,四、得好处所时,五、得好说法时,六、得好同学时。

“六时吉祥,法喜充满” 就是从这里来的。指时解脱阿罗汉于得好衣、好食、好卧具、好处所、好说法、好同学之时(六时),可入定得解脱,法喜充满。

为什么要待这些胜时?

因前五种阿罗汉,属于钝根性,若没有这些殊胜的时缘,不能证得阿罗汉妙果。

不时解脱阿罗汉

六种阿罗汉中,最后不动种性阿罗汉,因为属利根的关系,无需等待以上所说的好时机,随时随地都有解脱见修二惑的可能,所以名为不时解脱。又因为不为烦恼之所退动,及心解脱于烦恼系缚,所以,亦名不动心解脱。

廣欽老和尚:自淨其意

有位弟子請示老和尚:「師父,什麼叫‘自淨其意’?」

老和尚說:

「眼見不生分別,耳聽不生分別,就是‘自淨其意’,

別人的是非善惡是別人的事,與你又何乾?

只要審察自己有無過失,不要去看別人的過失。」

有一位弟子心有煩惱解不開,正好客堂有事,要到和尚寮一趟,一進去,老和尚便對他說:

「金剛經裡頭講,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你解釋看看?」

這位弟子無言以對。

老和尚就囑咐旁邊的另一位弟子為他解說:

「如果人在好言、惡言上起分別,在形色相上分別善人、惡人、好事、惡事,而生起執著憎愛,

以這樣分別、執著的業識習氣,是無法進入如來清淨解脫的境界。」

南怀瑾:居一切時,不起妄念;於諸妄心,亦不息滅;住妄想境,不加了知;於無了知,不辨真實。

南怀瑾:

《圓覺經》的幾句話,對於修持非常重要,是走大乘最好的路線,也是最難的:

居一切時,不起妄念;於諸妄心,亦不息滅;住妄想境,不加了知;於無了知,不辨真實。

在任何時間常不起妄念,如果你能狂性頓歇,歇即菩提就成功了。但是怎麼叫作不起妄念?如果一個人沒有妄念,什麼念都不起,完全像木頭一樣,也並不是佛道。於諸妄心,亦不息滅,對於自然來的妄想,並不勉強用個方法加以息滅,如果對於自然來的思想,想個方法加以滅除,這個加以滅除的方法,也是妄念;如果不加息滅的話,自然就清淨了。

所以再進一步告訴你,「住妄想境,不加了知」,我們做功夫最易犯的錯誤,就是對妄想境加以了知,尤其是學佛有一點基礎的人,妄念一起就怕,然後拼命想辦法除妄念,統統在了知的階段。其實那個明明了了知道的,也是個大妄念,所以佛告訴我們:住妄想境不加了知,自然而來的,會自然而去。

最後一句話,佛告訴我們:「於無了知,不辨真實」,假定我們到了無了知,明明了了都沒有了,寂滅了,「於無了知,不辨真實」,到了這樣境界,就不必要自尋煩惱,不要再自問這個對不對?或怕大概是頑空吧!最好不要再起分別。

還有一個重點:

「知幻即離,不作方便」,一切妄念都是幻想,當你知道是幻想,那個幻想已走了,不要另外用個方法,如觀想啦、煉氣啦等等,去除那個幻想,那些方法也是幻。為什麼?因為做功夫才有,不做就沒有,所以是靠不住的。

「離幻即覺,亦無漸次」,知道是妄念,妄念早跑了,這中間再不必加一點,不增不減,那個寂滅清淨同覺性。這裡頭沒有初地、二地、初禪、二禪之分,把這個認識清楚就好辦了。

真的認識清楚了這個,或者稍稍有點見地的人,悟後正好起修,才算是真正在修行。所以五祖對六祖說:「不見本性,修法無益」。

紹雲長老:虛雲老和尚開悟後,在終南山住茅蓬時遇到的魔境。

紹雲長老:

又有人問:開了悟究竟是什麼境界呢?這個問題我們在雲居山虛老在世時,也親自問過老和尚:[老和尚啊!您老人家當時開悟以後,那個境界究竟是怎樣的呢?

他老人家嘆了一口氣,語意深長的說:不開悟時還算好,開了悟事更多。

我們感到很詫異啊,怎麼開了悟還有那麼多事呢?他老人家給我們說了一個比喻,他說:[好比一個人離開老家三十年了,而他老家還有三間蓋得很好的房子,三十年來那個門一直都是鎖著的。今天他回家了,把門鎖打開,到屋子里一看,三十年不住的房子,你看那灰塵垃圾很多呀,你不清除洗滌的話,你能住嗎?

這是說開悟以後,這眼打開了,你能見到自己無始以來累計的習氣毛病在哪裡。他就能依著他所悟的道理,慢慢來清除自己的習氣流識。

猶如三十年不住的房子, 必須要清除一番,才能在住一樣。

所以開了悟的人,多數都要到深山去住茅蓬,所謂:水邊林下,長養聖胎。直至把自己的習氣流識滌蕩清淨,然後才出來弘法利生。

但是現在有些人,自己道眼都還沒開,工夫也不是真正的得力,就想獨自一人在深山住茅蓬。

古人說:不破本參;不過重關,不閉關。就是說開了悟以後,你才有住山的本錢;你才能不被一切習氣、邪知邪見所迷惑。

你到那個時候,道眼已經打開了,你就能分辨邪正,你一個人住茅蓬才會有成就,才不會被魔障所魔。

如果你沒有破本參,沒有真實工夫,一個人到深山住茅蓬,遇到境界時就很難排除。

老和尚曾把他的一次親身經歷告訴我們:當年他在終南山住茅蓬,有一天他動了一個念頭,想吃麵條。

到了下午,就有一個女子拿了一桶麵條,來送給老和尚,並催促他趕快吃。

老和尚說:我好久沒有吃過面了,今天雖然過了午,但我還是要先供佛後才吃啊!
在供佛中,當念至變食真言時,那個女子就跑掉了。

老和尚出去施過食後,回來想吃麵條時,一看那個桶子裡面哪裡是麵條呢,根本完全是毛蟲。

老和尚嘆說:唉呀!今天險些兒便遭害了!

所以,住茅蓬並不容易啊!你動啥念頭,它就有什麼魔子到了。

又有山精妖怪,他們有神通的,你動念頭它便知道,它就跟著你的念頭,變現來供養你,實際上是想來害你。這種事情到現在都還有的啊!

我們雲居山有位妙善師,今年才四十歲左右,前年在終南山住茅蓬,這位師傅也是很久沒有吃過麵條了,有一天,他也是動了想吃麵條的念頭,到了中午,就有一個女子送麵條來了,好客氣地叫他吃。

他也是先供佛,念供養咒和變食真言,當他出食完回去一看,那個桶子裡面全都是蚯蚓;再回頭望時,那個女子也不見了。

他說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打妄想吃這個吃那個了。這位師傅,以後再也不敢住茅蓬,他又跑回來雲居山住禪堂了。

今天把這些事告訴你們,希望你們不要打妄想住茅蓬。茅蓬不好住啊!這位妙善師在雲居山禪堂住了兩年,工夫用的很好啊。

觀音菩薩吉祥偈


願晝吉祥夜吉祥,晝夜六時恆吉祥。
一切時中吉祥者,願諸三寶哀攝受。

願晝吉祥夜吉祥,晝夜六時恆吉祥。
一切時中吉祥者,願諸上師哀攝受。

願晝吉祥夜吉祥,晝夜六時恆吉祥。
一切時中吉祥者,願諸護法常擁護。

廣欽老和尚:別人與你談論是非,該如何對待

某某師到客堂來,常常一坐就開始論人眾是非,且往往耗去很多時間,今天又是如此。

等某某師走後,廣欽老和尚就對傳某師說:

‘別人來與你談論是非,我們唯唯諾諾就好,

不去參與,則對方自退,

且自己亦不被度走,

別人走錯路,自己不要跟上去。’

黃州伏虎和尚

(图文均来自网络)

南宋宰相范成大一生致力於研究老虎,他撰寫的《虎說》里記載了這樣一件事:

黃州有個和尚整天口念「阿彌陀佛」,晝夜不絕,只要是他看到的,都稱為「阿彌陀佛」,比如看到姓張的人,就稱「張阿彌陀佛」,看到姓李的人,就稱「李阿彌陀佛」,看到雞,就稱「尖嘴阿彌陀佛」,看到老虎,就稱「大嘴阿彌陀佛」。

一天,這個和尚在山裡遇到一個獵人,那個獵人活捉了一頭大老虎,正要運到城裡去賣。黃州和尚見了,便上前攔住獵人,表示願意給他錢,讓他把老虎放生。獵人說:「一頭活老虎是很值錢的,我冒著生命危險,在山裡蹲了幾個月才捉到了它,如果你出錢讓我放生的話,必須給我三十兩銀子才行。」​可是和尚只有四兩銀子,卻堅持要獵人放生。獵人說:「你一定要我放生也行,你要是能抓著老虎的耳朵,牽著它走三圈,老虎不吃你,我就把老虎給你。」和尚當即答應了,他先上前給老虎「授記」 ,接著,和尚把老虎鬆綁,抓著老虎的耳朵,牽著它走了三圈,老虎乖乖地,毫不發威。

獵人本想為難和尚,讓他知難而退,可見了眼前的景象,卻震撼不已,覺得這和尚有神通,獵人不敢再堅持,馬上就把老虎放了。

這天夜裡,老虎就皈依了,與和尚一起住在黃麻山金剛洞內。黃州和尚伏虎的事傳開後,有個叫盧九德的人經過黃州,慕名去拜訪和尚,他想見見老虎。和尚叫老虎出來,可是老虎只是探出了頭,盧九德想看老虎全身,於是和尚又叫了一次,老虎大吼一聲跳了出來,盧九德一見,心靈深受觸動,也皈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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