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雲老和尚:悟道僅為真正修行的開始

(一)靜坐不過是教行人返觀自性的一種方便方法。簡言其要,則在於繫念一句佛號。(或阿彌陀佛、或觀世音菩薩皆可。)心心相契,念念相續,由心而出,從耳而入,莫令間斷。

果能如斯,則更無余緣雜入矣。若能久久不退,彌勤彌專,轉持轉切,不分行住坐臥,豈覺動靜閒忙,便可一直到家,永生安養。居士才覺得有些定明澄澈之境,便生心動念而執著之,宜其不能進步。

(二)靜坐宜取乎自然,身體有病,宜適當調養,不必勉強支持。修行用功不拘於行住坐臥也。

(三)悟道不一定皆從靜坐得來。古德在作務行動中悟道者,不可勝數。悟道僅為真正修道的開始,由修而證,則神通不待求而自得矣。若專為求得神通而修行,是魔見,為學佛人所不齒者。

(四)參禪、念佛、持咒等一切法門,皆教眾生破除妄念,顯自本心。佛法無高下,根機有利鈍,其中以念佛法門比較最為方便穩妥。居士受持《佛說阿彌陀經》,熟覽《印光法師文鈔》,若能依而行之,則淨土現成,萬修萬去。

(五)葷食造殺害生,大違慈旨。令人智昧神昏,增長貪嗔淫欲,身後業案如山,冤怨債報,寧有了日。

靜坐修行的目的,要了生死,葷食則增加無邊生死,漏瓶盛油,虛勞精神,智者可以自審矣。蓮池大師戒殺放生文,當熟覽諦受。

(六)靜坐如法,可使四大勻調,促進健康。

(七)「歸元性無二,方便有多門。」八萬四千法門,對治眾生八萬四千煩惱,莫不殊途同歸,惟當擇其契理契機者而修持之。平常日用,皆在道中行,那裡不是道場?本用不著什麼禪堂,也不是坐才是禪的。

所謂禪堂,所謂坐禪,不過為我等末世障深慧淺的眾生而設。

來果禅师:是自己的問題,不關業障的事。

來果禅师:

我們凡夫一直以來都是極度的昏沈污濁,隨著自己的業力不斷流轉生死,沈淪在六道輪回的苦海中不得出頭。為了貪圖一點舒適的感受,只要稍微對自己的心念、言行加以規範,人們就十分難受,挨不過去。

如果有人要在叢林裡面修學,他應該知道:守規矩,是在去除自己的惡習,剪斷自己的惡業串習,應當嚴格守持,不可逃避放逸。要明確地知道,「規矩」就是自己成為好人的標準模範。

所以說人能守清規,業障不肯守清規。

但是這句話應該怎麼理解呢?

每每就有人說:「我很苦惱,我想成為守持清規的好人,但是業障他不肯啊!」

咦~你想守清規,業障他不肯,所以你才守不了?那麼說,你和「業障」豈不是有兩個人?你且回過頭來想一想,如果是「我要向東,業障向西;我要吃飯,業要吃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才能夠說是「業不由主」。

大家都細心地審問一下自己內心,我要閱看經典,立刻就能去閱經;我要拜佛,立即就能拜佛,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阻擋牽絆。為什麼唯獨要你守清規戒律,你要冤枉業障,說它不肯讓你守清規?

業障如果能夠講話,再聽到你說業障不讓你做主,它立刻就會喊冤枉:主人委屈我業障啊!遇事不辦,明明是他不肯辦,老賴我業障不肯辦,豈有此理?業不由主?怎麼會業不由主!

這個主人因這番話醒悟過來了說:哦,了即業障本來空,未了情願守規矩。從今往後立大行,發大願,誓死守清規,決定不隨業障轉。但凡有什麼問題,誠哉是我,都賴我自己,不關業障的事。

佛说骨节烦疼因缘

《兴起行经-又名严诚宿缘经》佛说骨节烦疼因缘经 第四

佛对舍利弗说:

从前非常遥远的时代,有一位长者儿子,患了急性疾病,十分危难。

长者的儿子召唤医生说:请为我把病治好,我将给您很多的财宝。

医生就治疗了,长者儿子的病就得到痊愈了。后来却不报答医生。

长者的儿子,后来又患病,又叫医生治疗他。痊愈了但却没酬劳给医生。

像这样有了三次,都不给医生酬劳。

后来又得病了,继续请医生治疗他。医生心里想:前面已经治好三次,而不回报。

长者儿子说:您前后三次治好我的病,没有获得相对回报。今天您好好医治好我的病,痊愈了必当一起报答。

医生心里想:被他这样欺骗有三次了,我今天治疗他,应当对他做出重大了断。就给他不正确的药,病就更厉害,就导致他死了。

佛对舍利弗说:你知道那时的医生就是我的前身。那时生病的长者儿子,就是今天的提婆达多。

佛对舍利弗说:我那时给个长者儿子不正确的药,导致长者儿子死亡。

因为这个因缘,数千年来受到地狱的焚烧烹煮以及畜生、饿鬼的报应。

由于这个残存的因缘,今天虽然得以成佛,还有骨头关节各种各样疼痛的疾病产生。

佛对舍利弗说:你看如来,所有的恶已经断除,所有的善都具备,尚且有这样的因缘。更何况那些愚昧,冥顽的没有得道的众生。

佛说木枪刺脚因缘

(图文均来自网络)

摘自《佛说兴起行经·卷上》佛说木枪刺脚因缘经 第六

释迦牟尼佛住王舍城北的竹林精舍时,有一天,与五百比丘入城托钵。在乞食途中,见到一些破刚木,有一木片,长一尺二,散失一边,正竖立佛前。

佛想:「此乃宿缘,我应示现偿还宿缘,让大家深信因果,不敢造恶。

佛纵身一跃,跳到虚空,这木片像枪一样,追着佛跑。佛站到石头上,木枪穿石而出,立在佛前。

佛化大水,又化大火,立于其上,木枪仍然穿过水、火,竖在佛前。

佛化一股旋风,立在风上,木枪就从侧面斜至,到佛前挺立。

众人见了,无不惊愕万分。

佛与比丘们步出王舍城,木枪随之在后,众人亦尾随出城,欲探究竟。

佛命众人回家,等候消息。

回到竹林精舍,亦命比丘各自回房,阿难也不例外。

佛告诉阿难:「若众人见我偿还宿缘的状况,一定会难过得昏厥倒地。」

佛在房里,折好大衣,端坐本座,伸展右脚,让木枪从脚背刺穿脚掌,再穿入地板,渐次穿过深六万八千由延的地轮、深六万八千由延的水轮,再至高六万八千由延的火轮,木枪此时才被火轮之火烧烂。

这个时候,大地六种震动,阿难及诸比丘,皆知木枪已刺了佛脚。

阿阇世王听到佛脚被刺,立刻带着耆婆、诸臣,到竹林精舍来。

阿阇世王向佛顶礼,问候佛陀后说:「我从如来得知,佛身如金刚,不可毁坏,今为何被木枪所刺?」

佛说:「万法皆因缘,我身如金刚,非木枪能坏,乃宿缘所坏。」

阿阇世王便命神医耆婆,以最好的生肌妙药,替佛疗伤。

【多劫前的余报】

事后佛告诉舍利弗:

「无数阿僧祇劫以前,在波罗奈国有两个商团,他们各有五百人,为了度海寻宝,各自集资备船。两条船同时抵达一个丰饶的岛屿,有众多民生用品,还有美丽的彩女、各种杂宝。

七天后岛屿淹水了,乙船主便带领部属上船,不料甲船主却来夺船,为了护船,乙船主跟他格斗,以矛刺入他的脚,由于穿过脚掌,甲船主伤重而亡。

甲船主乃今生的提婆达多,乙船主即是我,五百部属,今生各自成了我们的五百弟子。

从前我当船主,贪财度海,与人争船,用矛刺死对方。以此因缘,长久堕地狱受苦,被矛刺过无数次;又长久在畜生道中,被人射杀;再长久当饿鬼,上铁锥树。

如今虽已成佛,因愍念众生,示现被木枪所刺,欲人明白成佛尚且如此,何况未得道的愚冥众生!

警惕大家务必守护身口意,善恶到头终有报,勿任意为非作歹。

第三世阿知仁波切诛杀龙王的如幻业果

第十三世阿知仁波切

(图文均来自网络)

作者:阿明

有缘见到阿知仁波切的人,如果仔细的观察会发现,在仁波切上下楼梯的时候,有轻微的不便,平地行走的时候则不是很明显。末学早期依止仁波切的时候也发觉了,但也并不在意。

在藏地我见过很多藏民和修行人腿都不太好,一则和藏民的生活习惯有关,很容易得风湿病,二则很多修行人长期的禅坐也很容易导致腿疾。后来在与仁波切侍者交流之中才慢慢的了解到仁波切的腿疾原来和第三世阿知仁波切的一段公案有关。

西藏那曲阿知寺院的后面有一座大山叫“十万龙王山”,这个名字在建立阿知寺院之前就有了。这座山之所以叫“十万龙王山”是因为,这座山里住着十万个龙王,这十万个龙王各自都有自己的众多眷属,而在这十万龙王有一个总头领的“龙王之王”。

在第三世阿知仁波切之前,这个龙王之王及其手下的十万龙王眷属经常恼修学佛法的人,三世仁波切多次向其劝诫,希望他们能够弃恶向善皈依佛法而成为护法居士。这十万龙王不但不听仁波切的训诫,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危害众生。第三世仁波切无奈之下,修持大鹏金翅鸟本尊诛杀超度了龙王之王和部分眷属,剩余的一部分龙王在威慑之下皈依了佛法,并发誓护持仁波切及三宝事业,还有一部分龙王逃离了龙王山逃往了大海。

第三世阿知仁波切诛杀龙王之王后,对众弟子讲:“对于这些龙王,我本不想采取这么严厉的方式调伏他们,但他们不但不听规劝,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恼害众生,已经满足了密乘之中必须进行诛杀戒律的条件,为了对他们和众生的共同利益,我也是无奈之下才采取了这种方式。由于我今天的诛杀行为,以后的每世的阿知仁波切再化身,都会示现腿疾,直至这个如幻的业果清净”。

阿知仁波切的预言后来果然应验,后来从第四世阿知仁波切到第十三世阿知仁波切,也就是今世的阿知仁波切,都示现腿疾。第十二世阿知仁波切在圆寂之前,曾经对自己的弟子比较详细的预言过下一世阿知仁波的转世,以及弘法利生事业的情况。

当提及每世阿知仁波切都示现的腿疾的时候。仁波切很欢喜的对弟子们讲:“经过了这么多生的如幻业果显现,下一世阿知再化身将有可能是最后一生显现腿疾,下一世再化身将会在7岁因故而腿受伤,37岁的时候,因此而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和障碍,如果再化身能顺利度过,那么第三世诛杀龙王的如幻业果就彻底清净了,以后的历世再化身将不显现腿疾。而且顺利渡过37岁的障难之后,再化身的事业,会‘如星如月如日’般的越来越广大。

关于这段开示在十二世阿知仁波切圆寂前留下的转世预言信里,也有明确标注,如:“七和三十七岁云遮灾,要靠圣绿度母之吉祥,一生三次星月日之光,善业任运普照众生苦”。事实上从仁波切此生显现的事迹来看,十二世阿知仁波切关于腿疾的预言已经完全无错谬的实现了。

阿知仁波切是一位具广大教证功德的大善知识,但是尊者自己却非常谦逊低调,在公众场合一般都闭口不提自己的点滴功德。但是由于末学对仁波切具足信心以及和仁波切的亲近关系,为了让弟子生起殊胜信心,在末学与仁波切独处的时候,仁波切有时禁不住我的央求怂恿,也偶尔透露些许历世仁波切的点滴事迹。

一次晚上末学趁着仁波切没什么事情,我问起了仁波切腿疾的问题,仁波切那天很高兴,就给我慢慢的讲起来了。仁波切说由于他是远近闻名的大活佛,小的时候因此吃过很多苦,六七岁的时候也被迫跟着参加强制劳动,在七岁的时候摔坏了膝盖。

关于摔伤膝盖的事情,仁波切是这样对我讲的: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在梦中见到一个龙王,他的身体像一条大蛇,有一千个头。每次他都跟我哭诉,不断地说,我苦呀,我苦呀,我非常的苦呀!于是我就很可怜他,在梦境中经常给他诵经回向,给他食物等等。梦醒了,白天我也经常给他烧施,但是我还是总是梦到他,他每次来了还是说,他很苦,希望我消除他的痛苦。

在我摔坏膝盖的前天晚上,那个龙王又来了,在梦里,他又和我诉苦,请求我救他。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升起了难以忍受的悲心,对他说如果能消除你的痛苦,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愿意。你觉得我怎么做可以消除你的痛苦呢?

龙王于是对我说,知格(活佛)你能不能让我吸你的血,其实我一直非常想吸你的血?我对他他说,如果这能使你的痛苦止息,那你就来吧,你想做什么我都满足你!于是梦境中那个龙王猛然咬住我的膝盖开始吸我的血,我闭着眼睛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血在不断的流失,最后我感到我身上的血全部被他吸干了,一滴都不剩了。于是他也放开了我,很满足很欢喜的对我说,好了,我彻底的满足了,我不再痛苦了,谢谢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摔坏了膝盖,那个时候小,医疗条件很差,再加上我是个大活佛是被斗争的对象,因此没有受到比较好的治疗,吃了很多苦,也留下了膝盖的旧疾。

听到这,我问仁波切:那个梦中的龙王是否是第三世阿知仁波切诛杀的龙王呢?仁波切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说:应该是吧,我没有能力观察,但是依照十二世阿知仁波切的预言,应该是他不会错的。

我继续问仁波切:前世仁波切的预言中有“七及三十七岁云遮灾”,那后来您37岁的时候又遭遇了什么样的境况呢?

仁波切讲:后来宗教政策恢复了,我回到寺院继续闻思佛法,并尽一个转世活佛的本分。膝盖的伤愈合了,但是留下了一个硬化的后遗症,不能弯曲。在我27岁的时候,我的腿伤恶化了,当时到马尔康医院去检查,确诊是骨癌晚期。医生很惋惜的对我说“太可惜了,你这么年轻,这么大的活佛,学问也这么大,可惜可能命不久矣了,太可惜了”。当时我的病情很严重,但我看医院没什么办法就回寺院了,后来经过修法就慢慢好了,不痛不痒就是走路不太方便。

后来在我37岁的时候,腿的病又复发了,经过确诊还是骨癌,那时候我在拉萨治疗了一段时间,但是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医生也都是表示没有医治的办法了。我还是选择回到寺院修法,病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仁波切接着讲:十二世阿知仁波切明确地说过,如果37岁的障碍不能过去,也就是如果因障难去世的话,那么下一世再化身,也就是14世再化身还会显现腿疾。但是如果过去了,那么第三世阿知仁波切诛杀龙王的如幻业果就彻底清净了,从十四世阿知仁波切开始以后的所有再化身,再不会有这个业报的残余,不会再显现腿疾,而且十三世再化身,还将成熟极为广大的利生事业。

听到这我很欢喜,本来想询问一下仁波切两次病情严重之后,回寺院禅修都是修的什么法,但是顾虑仁波切会回避,就没有问起。不过就我对仁波切的了解,仁波切肯定是在历世具缘本尊绿度母的指导之下进行相应的修法回遮的,这在前世仁波切的转世预言信之中也明确指出了,即“七和三十七岁云遮灾,要靠圣绿度母之吉祥”。

对于藏传佛教息、增、怀、诛四种事业之中的“诛”事业,很多不了解的人认为属于不慈悲的杀生行为,这显然是少闻无知的表现,透过阿知仁波切显现腿疾的宿世因缘,我们可见一斑。

真诚祈愿大恩上师阿知仁波切的慈悲永远不远离我们这些浊苦众生。

念诵背后的心态才是关键因素

密宗里有很多消灾的咒语、防护的咒语、威猛的咒语。威猛的就比如说大威德、普巴。防护回遮的咒语,就比如说大白伞盖。还有消业的咒语,比如说百字明啊,等等。

这些咒语实际上作为短期应用、应急是可以的,应应急没有问题,但是你如果作为长期的念诵,而且在你的心态里面,你长期念诵就是为了消业,就是为了防护,就是为了降服他人,这就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等于你在你的潜意识深处,已经预设了一个立场,这个立场就是你有很多敌人!你业力特别的重,有很多的冤亲债主、妖魔鬼怪想要来进攻你。

那么如果你预设下这样的暗示的话,预设下这样的立场的话,你长期念这些咒产生的效果就有可能是相反的,你越念,倒霉的事越多,越念,来进攻你的人越多,越念,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状况越是发生在你的身上。

另外一点,对于一个念诵威猛咒:大威德、普巴等等,要降服怨敌的人,这样做本身其实是很危险的,你在念诵大威德,你以降服他人的心来念,就好像你在怼天怼地怼空气一样,你在怼远方的一个你讨厌的人~怨敌,你隔空的在怼他。

如果一个这样的人,如果在生活中,你遇见一个这样的人,你知道他一天到晚有这种怼天怼地的习惯,你会喜欢他吗?肯定不会。而且你会躲得他远远的。你知道王凤仪有一句话,他说众人对你做的,实际上就是老天爷想对你做的,众人讨厌你,实际上就是老天爷也在讨厌你。

所以那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人,很快,空气里面就会有东西怼回给他,那个念降服咒语,要降服别人的人,很快就会有力量来击倒他,无论这个力量是来自一个人,来自一件事,或者是来自病痛,都有可能。有千万种方式存在,有千万种方式可以击倒你,你永远不是对手。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密宗说,当你要念降服咒的时候,你必须具备一个慈悲的心肠。

据说,在禅宗里曾经有这么一个公案,有一个好像是修忍道,还是修武士道的这么一个禅师,他有一个跟他对练的对手,他跟这个对练的对手武艺相当,他们打了将近30年,未分胜负。后来有一次,这个禅师在跟他对打的时候,突然他放下手中的棍棒,他说:“我今天第一次输了,30年来我第一次真正的输给你”。为什么?他说:“我打到最高潮、最激烈的时候,我突然升起了一念愤怒,当时我就知道我输了,我错了”。这就是禅的态度,禅认为你只要赤膊上阵的时候,动了一念愤怒,你就输了。他给那个对手跪下来顶礼。

所以这是禅的态度,禅在这一点上的认知是非常非常深奥而透彻的,你心里有怨恨,即使你没有说出口,这个怨恨实际上已经怼到空气里去了,很快你就会发现有什么事或什么人开始怼回你,你的车突然间被人扎了车胎,被小孩,被一个路过的小孩,不认识的人,他仅仅是为了玩耍而已,他跟你无冤无仇,他并不想伤害你,只不过“存在”通过他怼回你了。

所以不要以为你念这些忿怒真言,你真的能够降服谁,你其实最终降服的是你自己。你怼出去的所有力量都会怼回来,最后会把你自己彻底降服,因为你不能跟整体相抗衡,跟整体抗衡,你永远是失败者,你太渺小了,整体是无限的海洋。

西藏有一个寺庙叫巴干寺,据说巴干寺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大白伞盖,他们念所有的佛事,全部都念大白伞盖。无论是喜事、丧事、要回遮、要消灾、要增寿、要长寿,要什么什么,所有的一切,他们都只念大白伞盖。

大白伞盖是有防护跟回遮力量的。如果一个普通人,在他的观念当中,他要防护,他要把这个诅咒的力量弹回去,等等等等,他要在身边结一个界,把自己围起来包住、保护好。很快你就会发现有力量来打破你的壳。很快!非常快!根本用不了几天,也许当天就会有这样的力量回来。

但是,为什么巴干寺可以长年累月地念大白伞盖?

当然,你应急,以应急的方式念念,因为总有一些紧急的情况,真正需要一些防护或阻挡,这是可以的,这样念是可以的。

但是巴干寺,一年365天都在念,为什么他们就没有一些负面的回应?

因为,他把大白伞盖当成一个主要本尊在念,他的内在暗示里面根本就没想要防护,或者想要什么怼回去,他没有这个心念,他就当他是观世音菩萨一样念,这是他的主要的本尊,他心爱的本尊,他认为这个本尊可以满足一切愿望。所以,婚丧嫁娶他都念大白伞盖。

所以,这就跟你的潜意识相关了,因为你潜意识里面,你没有那种要怼来怼去的意念,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主,当成你的尊主在念,这就没问题。

所以,一切其实都跟你的潜意识的这种预设立场有关,你的内在如果充满慈悲祥和,你念什么都可以,念威猛的咒都不会有任何伤害。

所以,这个世界,或者这个生命,其实非常悖论,充满悖论。只有一个内在充满慈悲祥和,没有任何对他人的怨言,没有任何想要怼回去的心态的人,才可以念威猛咒。他念的威猛咒背后,没有任何想怼人的这种背景。

这样一个人他会如何发愿呢?你会发现一个充满慈悲的人,他念威猛咒、念消灾咒、念防护咒,他的心愿是非个人的,他是愿所有的人没有灾难,愿所有的人身体健康,愿所有的人摆脱魔扰。他念威猛咒是为了让所有人摆脱魔扰,他是为了所有人,几乎是在向世界撒出他的爱,他的爱意,他的善良跟慈悲,他没有一点背景说:这个世界充满了魔鬼,所以我要念威猛咒,要去除所有的魔鬼。不是的,他如果这样想,他念威猛咒就会有很多的负面效应。

所以一个人的心态是非常重要的,你要时刻了解你在讲的一句话,或者在做的一件事,你背后的心态,或者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因为这个背后的东西,才是决定产生怎样效益的关键因素。

揚唐仁波切:火焰化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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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化紅蓮」聽起來確實很美。它美到像一個演講題目,美到像一個海報標題,美到像一句口號,也美得像文人客廳裡一幅抽象風的潑墨畫。

藏文典籍向來比較會直球對決,雖說少了一種玄幻朦朧的詩意,但「轉違緣為道用」、「轉五毒成五智」這些詞句,顯然容易意會得多。只是,再怎麼直接,恐怕還是比不上親眼目睹一個活生生的案例,「眼見為信」肯定是最震撼,也最具啟發性。

許多人都看過揚唐仁波切走路一拐一拐的樣子。到了晚年,走路的吃力更顯現在他的喘噓之中。我們雖然看得到那些「吃力」、「辛苦」、「不方便」,對於其中的劇烈痛楚卻少有所悉,而這,絕非我們冷漠無感。

我們看到一臉痛苦、滿面愁容、雙眼泛淚的人,難免生起側隱之心,可是揚唐仁波切永遠是平靜、祥和的表情,總是帶著溫暖和煦的微笑,所以他所經歷的所有苦難、痛楚,固然在深入了解之下似有所感,但由於跟他顯現出來的光明和溫度有極大反差,實在很容易令人又不了了之地忽略那些事情。

我親眼看到了那插著鋼釘的遺骨。當時我想說,大概是因為荼毗火勢的關係,使得那根鋼釘跑了出來。後來,在進行傳記計畫的過程中,龔師姐和丁乃竺的訪談都說明了事實原委。在那些「一拐一拐」背後,是我們想像不到的痛,更有著不可思議的非凡修行。
荼毗一年後,我又有幸再看到同一塊遺骨,這一次,更是無可言詮的驚嘆。在那遺骨的空心處,出現了許多…且容我賣個關子,影片在此,我就不好破梗。總之,在見證這一切之後,「火焰化紅蓮」不再是虛無縹緲的文青佛教詞句,而是一代大師親身示範的實例。

這部影片也有緬懷仁波切多年在台灣化育子弟的意思。從《我的淨土到了》這本書,到傳記紀錄長片,乃至後來二十幾部揚唐仁波切行儀系列短片,無非是為了體現仁波切的慈悲與智慧。我明白仁波切有些弟子相當低調,所以如果影片畫面和照片的照片有冒犯到的地方,在此深深鞠躬,還盼能夠諒解。

言歸正傳,揚唐仁波切不只把燒在自己生命中的大火都化為紅蓮,如同在傳記和所有相關影片中可以看到的,許許多多人在遭逢生命中的大火時,他也總是適時出現,於是,他踏遍所有火場,不僅未遭火吻,還種出一朵又一朵蓮花。

在他所寫的〈修行之王——上師瑜伽〉裡就發願道:「為了要利益每一個如父、如母的有情,就算要為了每個有情而犧牲身體、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毫不感到厭倦。就像是一隻天鵝快樂地進入了蓮花池裡一樣….」

凡夫像醜小鴨一般,在輪迴的火坑中掙扎,聖者則像天鵝一樣,把輪迴當成蓮池,悠遊其中。對我來說,仁波切是如此發願,也已如此做到了。

最後,謹以這部「上師記得你」,為傳記計畫劃上休止符,也盼望,這是許許多多蓮花綻放的開始。

泰戈尔:生命的佳酿

《生命的佳酿》

泰戈尔

如果你侧耳倾听,

就会静静的感觉到时光之河的流淌。

日落时分,

林间的鸟鸣轻柔婉转,如乐曲般悠长,

把我的心引向那充满欢乐的五光十色的生命之园。

它们同在当下,

并且拒绝回到过去。

它们只有一句话深深打动我的心~活着是奇妙的!

像在河边打水的姑娘似的,

我从鸟儿们空灵的啼声里,汲取生命的佳酿,

来滋润我干涸的身心。

请给我更多一些时间吧,

因为我的思绪即将张开临空翱翔的翅膀。

山西平遥双林寺“天下第一韦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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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林寺在山西省平遥县城西南7千米处的桥头村村北,原名“中都寺”,北宋时纪念佛祖释迦牟尼“双林入灭”之说,改为双林寺。重修于北齐武平二年(公元571年)。从现存的最早的碑刻看,双林寺在宋代已是名声显赫,规模宏大。现存建筑大多为明清时所重建,彩塑也是随建筑一起完成的。

双林寺彩塑保存非常完整。现存彩塑2052尊,完好的1566尊。释迦殿四壁布满泥塑壁龛,每一壁龛为一独立神话或佛教故事。菩萨殿主像两侧塑有上百尊高约50厘米的菩萨。

双林寺韦陀:为什么被称为天下第一韦陀?

韦陀菩萨,是佛家的护法天神,担当驱魔护法的重任,为护法金刚力士的之一。佛教寺院中的韦陀形象,大多为身穿甲胄的武将,手持金刚杵,或以杵柱地,或双手合十。而双林寺的韦陀像被塑造得不仅体格魁伟,威武勇猛,而且十分隽美,武中蕴文,颇具动感,极富个性色彩,宛如活人。

卡尔萨根:暗淡蓝点

《暗淡蓝点》、《苍蓝小点》或是译为《淡蓝小点》(英语:Pale Blue Dot),是一张由旅行者1号拍摄的著名地球照片之一,显示了地球悬浮在太阳系漆黑的背景中。美国天文学家卡尔·萨根因而得到灵感,写成了《暗淡蓝点:展望人类的太空家园》。

在1990年2月14日,当时旅行者1号太空船刚完成其首要任务,即将飞出太阳系。卡尔·萨根说服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让控制中心发出指令,指示太空船向后看,以拍摄它所探访过的行星。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最终从这个动作中编译出60帧照片,辑成了一幅太阳系全家福。当中一张照片刚好把地球摄于镜内。地球在这张从40亿英里外(64亿公里外)拍摄的照片中,只是在粒状照片里的一个渺小“暗淡蓝点”。

卡尔萨根在其1994年所著的《暗淡蓝点》中记录了他得到的启示:

再来看一眼这个小点。就在这里。这就是家。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小点上,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你认识的人,每一个你听说过的人,每一个人,无论是谁,都在此度过一生。我们所有的快乐和挣扎,数以千万自傲的宗教信仰、思想体系观念意识,以及经济学原理教义,每一个猎人或征服者,每一位勇士或懦夫,每一个文明的缔造者或摧毁者,每一位君王或农夫,每一对陷入爱河的年轻伴侣,每一位为人父母者,所有充满希望的小孩、发明家或探险者,每一位灵魂导师,每一个腐败的政客,每一个所谓的‘超级巨星’,每一个所谓的‘至高领袖’,每一位我们人类史上的圣人或罪人……我们的一切一切,全部都存在于这样一粒悬浮在一束阳光中的尘埃上。

地球,只是浩瀚宇宙竞技场上一个小小的舞台。想想那些帝王将相扬起的腥风血雨,只为在荣耀和胜利中,短暂享受主宰著一个小点上一小部分的滋味。想想有些永无止境的残暴,竟然就发生在这个小点上某个角落里的一群人、与几乎分不出任何区别的同样这一个小点上的另一个角落的另一群人之间。他们之间的误解能有多频繁,他们之间想灭掉对方的愿望能有多迫切,他们之间互相的仇恨能有多炽烈。

我们的装腔作势与妄自尊大,我们以为自己在宇宙中享有特权的幻想,都被这颗发着微弱蓝光的小点所挑战。我们的这颗星球,是一粒孤孤单单的微尘,被包裹在宇宙浩瀚的黑暗中。在我们有限的认知里,在这一片浩瀚之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救助会从别处而来帮助我们救赎自己。

目前为止,地球是我们唯一所知有生命居住的世界。没有其他地方——至少是在不远的未来里,可供我们这一物种移民。我们能够造访,但尚不能常驻。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目前为止只有地球是我们的立足之地。

有人说,天文学是一门令人谦卑的、同时也是塑造性情的学问。也许没有什么能比从遥远太空拍摄到的我们微小世界的这张照片,更能展示人类的自负有多愚蠢。对我而言,这也是在提醒我们的责任所在:更和善地对待彼此,并维护和珍惜这颗暗蓝色的小点——这个我们目前所知唯一的家园。

多芒揚唐仁波切簡传

(图文均来自网络)

第一章 出生及轉世認證

多芒揚唐仁波切於藏歷第十六勝生週期的地蛇年之十一月十日特殊時日,時值公元1929年,出生於錫金境內一個名叫“揚唐”的地方。父親是從多康卓千過來的貝瑪卓度,母親名為丹增確準,她是揚唐阿聽的女兒,出自名為“臧沃白玉岩”這個族系。出生時有彩虹出現等等許多稀奇的瑞相。仁波切出生時,在牙上有“嗡”字、腳底有右旋白螺自然浮現出的形象,並且異於其他孩童,身體很快地發育。

仁波切的前世多芒大伏藏師(多芒德千)為拉尊南開吉美的化現,這在金剛伏藏文獻中有授記。

文獻中云:“奧明具樂蓮花網之洲,不變祥德之地哲莫雄,吉美巴渥袞桑南嘉尊,降下不壞金剛表法雨。為利藏地康區諸多眾,埋藏瑜伽名為多傑者,憶起過往意界自然生。”

拉尊南巴家瓦的二次伏藏——持明命修增補章裡面提到:“瞻洲中心聖地哲莫炯,天山心帳金剛岩洞中,一切持明上師精華意,南開吉美之幻化瑜伽。自生金剛密語自解釋,淨相上師持明命修之,增品遇者自然得解脫,吉美巴渥袞桑南嘉之,化現多傑德千林巴尊,決斷不變金剛密語善。”

此外,還有:“比瑪幻現哲炯卓千巴,黑如迦尊南開吉美力,再現名為吉美巴渥者,第三世為多傑德千林。”

諸如此等了義金剛文獻中所讚譽一般,嘉瓦拉尊千波,其化現為剎通吉美巴渥,他復化現為多芒德千或稱多傑德千林巴。這位無有爭議的大伏藏師取出了持明命修的增補章,以及十二余函新伏藏等地伏藏及意伏藏,全然維續了拉尊南巴嘉瓦伏藏終章,並且廣大利益眾生。

他的再化現,即是多芒揚唐仁波切,或稱全名為袞桑吉美德千韋色多傑。第五世卓千仁波切圖登卻紀多傑等大師認證他為多芒大伏藏師多傑德千林巴的轉世。

並且囑咐道:“前往秘境哲莫炯(錫金)的揚唐地區,肯定會毫無困難地找到(多芒德千的轉世)。”於是多芒梭珠等人前往錫金尋找,來到揚唐地區時,碰到幾個在玩耍的小孩,其中一個小孩來到他們面前,用錫金話對他們說:“你們實在是太慢了!”他們詢問了他地名和父親的名字,他回答:“這個地方叫揚唐,我爸爸名叫貝瑪卓度。”並且對他們說:“來我家吧!”

尋找轉世的眾人對這個小孩深感稀奇,對他的父親說:“這小孩蠻稀奇的。”父親也說:“就是啊!當初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天空還響起了這樣的聲音,我把它紀錄成文字。”於是把文字紀錄拿來給眾人觀看。

文字記錄上寫著(當初天空響起的聲音):

“谷頂皓白雪山如佛塔,谷尾浩大川流如鐵銬,谷腰如同金剛之座上,乃吾多傑德千林巴也!”

眾人看到這些文字之時,小孩的父親完全不曉得這群人前來的目的是什麼。這份授記文和第五世卓千仁波切所說不謀而合,無有牴觸之誤。於是,多芒梭珠仁波切認證這名小孩為德千林巴的轉世。

第二章 從錫金迎請到康區,舉行坐床典禮

仁波切的轉世確定無誤找到後,多芒梭珠仁波切等人,供養金、銀等許多種珍寶。仁波切9歲時,主從眾人從秘境錫金,以騎馬的方式,經過拉薩等地,沿路在衛藏的一些大聖地朝聖之後,在14歲那一年(西藏第十六勝生的水馬年,值公元1941年)抵達了位於現在多康哲霍地區章郭宗境內的多芒寺聖教善增洲,或稱多芒賢緣寺。在前世多芒大伏藏師(多傑德千林巴)的法座上坐床。

仁波切的出生地是現今印度的錫金省境內,從這個地方將轉世的仁波切迎請到康區章郭的李闊瑪牧民區裡的多芒寺,在歷史上像這樣到這麼遠的地方尋找、迎請轉世高僧的例子十分罕見。

第三章 於諸多善知識尊前精勤聞思學習

仁波切從小時候起,便在他前世的弟子多芒梭珠仁波切為主的多位善知識尊前,除了勤於學習諸如文字讀寫、舞、繪、聲等等金剛阿闍黎所必備的科目之外,也在匝卡喇嘛粗洛、白玉祖寺特地派來的堪千貝瑪、堪布洛桑卻札、祖古耶謝多傑、拉霍卓珠、堪布圓嘎、剎通敦炯林巴的兒子加空祖古多傑展度、余括恰撤瓦、瑪尼喇嘛貝瑪悉地等許多具格的大師尊前,於包括一般科目在內的無量顯密經論,圓滿了聞、思、修,並且主動修持了義隱密大瑜伽秘行,一心專注在閉關修行。仁波切自己時常提到,自己不共的上師,主要是主千林珠仁波切、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以及色拉揚珠仁波切等大師。

第四章 時代變遷之中,牢禁二十餘載

仁波切和多康一帶的許多大上師們曾經計劃流亡,於是來到了多扣主千寺。仁波切向他的根本上師主千林珠仁波切(請參見註釋)詢問自己是否需要流亡。上師開示道:“無論有多少艱辛困難要承受,都要去承受,你不可以流亡。”

於是仁波切聽從上師囑咐,面對危險,來到他所庇護的克朋裡扣瑪的地區。爾後,他被關入監牢,仁波切在牢中度過了二十餘年的時光。

那時候,在他的監牢中,還有許多康區的上師、祖古,最重要的是色拉揚珠仁波切也跟他關在同一個牢獄,所以平時得以獲得許多深奧秘密修行的法宴。儘管當時必須承受各種身體上的煎熬逼迫,仁波切予樂、受苦,並將違緣視為行善的鼓動力量,在牢中主要是以修行來度過時日。仁波切在閒談時,對弟子及有緣眾提到,他得以在監牢之中行持他的主要修行。

政策稍加寬鬆之際,仁波切得以從獄中釋放。他不只成為大眾虔誠信慕的大上師,由於他出生於印度,中國政府已準備好請他在甘孜州政協中工作。於是仁波切藉此之便,盡其所能地進行復興聖教及文化等相關工作。

第五章 以灌頂、口傳、竅訣來成熟度化有緣眾

仁波切以深奧的灌頂、口傳、竅訣,接引有緣眾生成熟解脫。

1999年到美國加州及首都華盛頓,分別傳授“寧體雅錫”的灌頂和口傳。

2000年,貝諾仁波切在位於印度南部的寧瑪派大寺院——南卓講修廣弘寺(即南卓林寺)對廣大群眾傳授大寶伏藏之際,揚唐仁波切應貝諾仁波切之請求,對以貝諾仁波切為首的廣大信眾傳授了他的前一世多芒大伏藏師法藏的完整灌頂。

2010年1月29日起,在二十多天當中,仁波切應舊譯教傳維護學會之請,在菩提迦耶對僧俗大眾傳授了舊譯教傳(嘎瑪)的灌頂。同年在錫金貝瑪揚澤寺傳授了拉尊南開吉美的完整法藏,以及大伏藏師嘉村寧波“稀寶總集”(一般譯為“三寶總集”)完整法藏。

2011年,仁波切在尼泊爾虛空鵬集寺(南卡芎宗寺),向第三世德嘉祖古為首的大眾傳授了“寧體雅錫”灌頂和口傳。

2012年,應舊譯法脈維續學會之請,仁波切在菩提迦耶向1700位信眾傳授教傳嘎瑪的口傳以及八教如來總集的灌頂。同年,仁波切來到Rigpa佛法中心在法國的惹那林寺,傳授持明吉美林巴的法教。

2013年4月,仁波切在美國加州嘉初仁波切的寺院“烏金金剛座”(Ogyen Dorjee Den)傳授舊譯教傳(嘎瑪)灌頂等。仁波切以正法滋養具信弟子眾,將許多有緣弟子眾引向解脫成熟之道。

第六章 復興聖教之相關佛行事業

西藏雪域當中,從外在形相來看,佛教僅存其名,而事實上,執持聖教的諸多大師仍然住世。如同重燃聖教餘燼一般,仁波切扛起復興他所觀護的多芒寺之責,重建了大殿及殿中聖像,同時,也新建了佛學院及修行院。當前正是多芒寺講、修、羯摩三項事業正在蓬勃之時。

仁波切從監牢釋放之後,並沒有在西藏住很久,而是來到印度,駐錫在他的出生地:錫金。秘境錫金聖地初開之際,嘉瓦拉尊千波、阿大森巴千波以及噶陀袞度桑波(即噶陀仁增千波策汪諾布)一同會集。揚唐仁波切在三位大師當中阿大森巴千波往昔的駐錫地——紅宮,新建了阿大菩提法林寺(Ngadak Jangchub Choling),內奉主尊為千手千眼觀音。

同樣地,仁波切也在噶陀袞度桑波過往的駐錫地——曼達崗上新建了噶陀寺,內奉主尊為蓮花生大士。仁波切還在玉僧地區的中心,新建了世上罕見的轉經輪殿,內有十八個銅、金等材質做成的大轉經輪。

仁波切繼續從事復興聖教的事業,現今雖高齡85,仍然健朗地為了教法及眾生持續奉獻當中。

2016年10月15日,揚唐仁波切示現圓寂。

編譯註:

*這一系列相關文章乃轉譯自藏文期刊《舊譯持明》中的藏文文章,原文作者為色達慈誠。這篇文章收集了一些文獻,並且有和仁波切的近侍徵詢相關資料,所以豐富而寫實是本文的特色,不同於一般網路上或書中流傳的仁波切傳記。

**由於仁波切一向謙遜低調,基於種種考量,我們選擇性地沒有譯出原文當中刊載的幾項神奇的事蹟,敬請見諒。

註解:

1. “哲莫雄”、“哲莫炯”以及“哲炯”均指當今的錫金(Sikkim)。

2. 拉尊南開吉美、拉尊南巴嘉瓦、拉尊千波均指同一人,惟不同名號。他是揚唐仁波切轉世世系之基。

3. 拉尊南開吉美第17世紀時在錫金取出“持明命修”伏藏。多傑德千林巴(揚唐仁波切前世)取出了持明命修的增補章,這個部分稱為“二次伏藏”。

4. “比瑪”指比瑪拉密扎。

5. 多芒梭珠是多傑德千林巴(揚唐仁波切前世)的一位弟子。

6. 揚唐(Yangthang)位於錫金境內貝林(Pelling)和給辛(Gyazing)兩個地方的中間。

7. 谷頂雪山指的是錫金境內著名的雪山“康間炯卡”(Kangchenjonka)。

8. 谷尾指的是在錫金給辛地區(Gayzing)兩條匯流的大河,彙集之處兩川交結狀若鐵銬。

9. 谷腰指的是在康間炯卡雪山及給辛大河中間一帶,也就是當今的貝林地區(Pelling)。“如金剛之座”指的是拉尊南開吉美在貝林所建的貝瑪揚澤寺(Pemayangtse Monastery)。楊唐仁波切被認證後,直到前去康區之前的幾年間,是駐錫在這間寺院。這間寺院也是目前世上僅存少數專修拉尊南開吉美“持明命修”伏藏法脈的寺院。

10. 多竹千仁波切有兩個應化身,一位是主千林珠仁波切,是仁波切在西藏時期的根本上師之一,已經圓寂許多年。另一位多竹千仁波切目前駐錫在錫金首都甘多。兩位多竹千仁波切都是揚唐仁波切的上師。

冥想、念诵的周期律

我们今天来讲一下关于冥想跟念诵的周期率的问题。在生物学上每7年,你身体的整个细胞就会完全换新,所以生命本身是有周期率的。你内在的能量也有一定的周期率,这个周期率实际上非常的奥妙,而且他涉及到很多的事,我们今天只讲它涉及的最表浅的一些现象。

也就是每当你念诵,或者每当你做一个特定冥想的时候,你会发现从一开始念诵差不多两到三个礼拜,你会渐渐地走入佳境,你会越来越感觉到有感应,越来越感觉到好像有一些进展、进步、加持力等等,有一些吉祥的梦啊,或者类似情况,有一些相应啊,有一些感应啊等等。

但是当你来到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你似乎碰到了一个瓶颈或者说一个最低点,从一开始念,两三个礼拜以后就越念越好,感应非常好,渐渐的高峰过了以后开始下降,到49天的时候,几乎没感应了,几乎所有的感应都没了,你甚至开始觉得对这个念诵的咒语有点厌烦,每当你念的时候,你甚至感觉到非常无聊,无聊透顶。

这就是一个能量的七七四十九天的循环周期,它到了一个八度音阶的断档也就是“1234567”(哆瑞咪发索拉西),它到了7(西),跟下一个八度音节1(do)中间的一个断档,这个断层是一个空档期,是一个会让你感觉到毫无感应的时期,是一个会让你觉得非常无聊厌倦的时期,是一个停滞期。

当你面对这个停滞期的时候,有两种方式。

第一个,你可以换咒语,换一个新的咒语,所以你可以储备5-6个咒语,或者更多,每到49天,你就可以轮换一个新的。这样,每次你念新的咒语,很快两个礼拜以后,三个礼拜以后,他又达到一个高峰,感应又很好,但是三个礼拜以后又开始下降,三四个星期以后,感应又开始变弱,一直到49天以后,几乎没有反应了,你也烦了,所以
它是一个意识能量的循环变化。

如果你不寻求更上一个台阶的话,你就可以每49天换一个新咒语、新花样,这样你每49天都会有一些小感应,小小的感应。

但是如果你寻求更上一个台阶,有更大的感应,有明确的进步,那么就需要你坚持住、撑住,在最没有感应的这后面的两个礼拜撑住,一直撑到49天,达到顶点、顶峰,无聊的顶峰,厌倦的顶峰,你继续撑住,继续按原来的强度来念。

一旦你顺利度过这个空档期,这个断层,八度音阶的断层,你会发现有一天,忽然你感觉到你获得了一个新的进步。

在灵性上,或者即使在生活当中,你会发现你获得进步的方式总是在某一个片刻忽然来的,即使是内心的领悟,你忽然想通的,你忽然间获得到一个长足的成长,虽然前面这49天,或者前面一长段时间,的确是铺垫,在积累。但是看不出跳跃性的成长,这个跳跃性的成长,总是在一个非常短的时间里突然来临,也就是一个新的八度音阶启动了,一个新的1(do)开始了。

你在往更高的八度音阶向上运动,所以如果你想获得真正的进步,你不满足于小恩小惠的话,小小的感应的话,那么你就要撑住,坚持住在49天,面临最低谷,能量最低谷的时候,你要撑住。

这种能量的7年的循环,或者7天的循环,它也适合于一个人的生命现象,也就是你会发现,就像刚才提到了,你成长总是在临界点的时候,突然间有那么几天,或者非常短的时间里,你突然意识到你有一个大的成长。

在你生命的状态下也是这样,一个人基本上在临近49岁前后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整个身体的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一个明显的衰退,35岁36、37、38,三十几岁的时候都没感觉到,到四十几岁,四十一二岁,三四岁,四十四五岁都没感觉到,好像还差不多,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将近临近50岁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整个身体有一个断崖式的下降,这就是49年的一个周期。

同样的,在12个七年,也就是你84岁的时候,你将面临第二个断崖式的下降,所以在命理学里面讲,民间谚语里面,命理学里面都讲73、84阎王不请自己去.

因为你在84岁以后断崖式下降,你如果没有挺过去,你的身体没有适应,你就会走了。

在49岁的时候,你面临一个断崖式下降的时候,身体还没有那么衰老,它就会花一定的时间,也许是半年一年两年,开始适应你内在器官的这种衰退的状况,所以你的肉身是一个自适应的系统,它像电脑一样,它非常聪明,开始自适应,他重新调整方案、计划,来适应你这个已经衰退的整个机能,他制定出一套新的方案,所以你会发现一个人50岁以后,过了一两年,他又感觉身体又好一些了,好多了,好像又正常了,又恢复了。倒没有恢复到三十几岁那样的体能,但整个身体的状况平稳了,平稳下来了。因为你的自适应系统,你的身体的系统,已经开始调整方案,开始变得能够适应现在的内脏器官,内分泌等等,开始适应它,所以你身体又好一点了。

但是当你84岁第二次断崖式下降,你如果身体这个时候没有能力再调试过来,你就会离开。如果调试过来,你还可以活下去。

所以这就是一个七七四十九天的这么一个周期,这个周期适合于你的这个肉身的能量系统,也适合于你的意识的精神能量系统。

所以每当你进入49天的低谷期,你是选择换题目呢?还是选择进阶呢?这个是你自己的选择,都可以。

崇迪·卓尊者 (Somdej Toh):旧业无法消除,但新的善业会帮助你。

崇迪·卓 (Somdej Toh) 尊者教导拉玛五世(朱拉隆功国王):

旧业无法消除,但新业会帮助你。

儿子,请记住,有意而为之的业,无论是好还是坏,都将不可避免地影响他们的未来。

梵天或天神都无法帮助你消除这种恶业,你必须自己去做。

Suad Mon,Pawana(念诵,修心),慈悲,施展慈心,这种善行的果报将会帮助你。

人类知道如何每天沐浴几次身体,以清除身上的污垢。

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冥想一分钟来净化自己的心灵。

结果,他们的心仍然被贪、嗔、痴的烦恼所污染。

若知其利,持戒修心,贪嗔痴自然消失。

当我们使心走中道,不喜不怒,则与阿罗汉无异。

南泉道者~死而复活,始知積德修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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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普願禪師有一次在打坐時,突然大吼一聲,把侍者嚇了一跳,趕緊走到南泉禪師的身旁,南泉禪師道:「你去涅槃堂看看,是不是有人逝世了?」

侍者走到半路上,碰巧遇到涅槃堂的堂主,於是相偕一同去報告南泉禪師:「剛才有一位雲水參學的禪僧圓寂了。」

侍者和堂主話剛說完,卻見一知客僧匆匆地跑來,向南泉禪師道:「剛才圓寂的禪僧又復活了。」

南泉禪師問道:「那位逝世的禪僧既已活轉過來,現在怎麼樣啦?」

知客僧道:「他很想見見老師,但那是一個不知修福,不肯結緣的人。」

於是南泉禪師就到涅槃堂見生病的禪僧,並問道:「方才你到哪裡里去」

病僧回答道:「我到陰間去了!」

南泉禪師道:「陰間的情形如何?」

病僧道:「我大約走了一百里路的時候,就手腳疼痛得走不動,尤其是喉嚨乾渴得很,忽然有人要把我叫進大樓台閣中,因我實在很累,很想進去休息,才一上樓便見一位老僧,對我怒吼,不許我上去,嚇得我抽身就往後倒下,所以現在才能再見到老師。」

南泉禪師申斥說:「那是一所多麼富麗堂皇的大樓閣呀!但沒有積聚福德,怎能進去?假如你不是遇見老僧,恐怕早已鑽進地獄受苦了。」

從此以後,這位病僧便日夜不停地積德修福,活到七十多歲才安然坐化,所以人們便稱他為「南泉道者」。

昆努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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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努喇嘛滇津蒋称,英文Khunu Lama Tenzin Gyaltsen,又称为Negi Lama ,1894年~1977年(生卒年)。他精通藏传佛教各派的教法,尤其在传授《入菩萨行论》方面颇有造诣,是当代最杰出的佛教学者之一。

1895年,昆努出生在印度金瑙尔县的松南村。他的父亲家族信奉宁玛派,母亲家族信奉竹巴噶举派。在他年幼时,他被送到母亲的娘家,并开始在舅舅的指导下学习。随后,他跟随夏迦师利的大弟子索南坚赞深造。

1913年,昆努前往甘托克(锡金),在那里结识了乌金·丹增仁波切,他是一位游历西藏并曾在楚布寺居住过的学者。昆努在隆德寺跟随乌金学了3年的梵文文法。随后,他前往扎什伦布寺(日喀则),继续深入研读文法和诗词,同时开始认真学习佛法哲理。在那里学习了3年后,昆努前往拉萨,在著名的藏医历算学院教授声明(五明之一),并成为多个贵族家庭的家教。在直贡梯寺,他跟随竹旺·安贡仁波切学习,还在竹巴噶举的康达中心修习大手印,同时进入格鲁派拉萨三大寺深造。随后,他在扎什伦布寺遇到了正要前往拉萨朝圣的噶陀·锡杜·确吉嘉措。

1924年,昆努前往康区,在那里度过了大约19年的时间。在这段期间,他跟随噶陀·锡杜·确吉嘉措、蒋扬确吉罗卓、堪布贤嘎、明雅昆桑索南、堪布衮巴、堪布蒋扬嘉参以及其他各派的上师学习。与此同时,他还为顶果钦哲仁波切、德松仁波切教授梵文。

(注:昆努仁波切与頂果欽哲仁波切是堪布贤嘎的两大弟子)。

昆努仁波切在噶陀寺跟随噶陀锡杜秋吉嘉措、堪布阿琼等上师学习大圆满法,同时也向佐钦寺的上师学习。随后,他又随萨迦堪布温度钦若学习,他们彼此互相教导。此外,他还与安宗竹巴学法,向萨迦阿旺雷巴学习萨迦法教。当时,昆努的学识声望逐渐升高,尤其在声明和文法方面,他在康区被认为是无人能及的梵文上师。当地人称他为札喇嘛,意为声喇嘛。康区的一位堪布向他学习文法,后来将所学整理成一本书,名为《净语炬》,目前在印度仍有翻印版本。在八邦寺的闭关中心有一位老僧人,他与第1世蒋贡康楚一起生活了50年。昆努向这位老僧人学习了很多法教,他还曾前往止贡寺求法,向策登仁波切、安贡仁波切等学习。昆努曾向安贡仁波切询问何为心性?安贡仁波切指着昆努的鼻子说:“阿!阿!阿!”。昆努表示当时心中颇有悟境。

蒋扬钦哲确吉罗卓曾对昆努说:“ 你和香巴噶举始祖琼波南交一样,有150位上师”。昆努回答道:“虽然没有150位,但有100多位”。

1945年,昆努决定专心修行,返回印度,开始了真正的瑜伽士生活。他选择在那烂陀寺遗址处与印度教徒一同生活。在那里,他目睹了印度教徒勤奋修行的场景。昆努与印度教徒共同度过了11年,期间不说话,专心修行。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看到他在修行,渐渐地有人开始供养牛奶给他。

昆努遇到了很多高度觉悟且备受尊敬的上师,也跟随着他们学习教法。然而,他从不透露自己将哪一位视为根本上师,也从不讨论他的上师们。尽管如此,他的确鼓励他人谨慎选择根本上师,以确保所选的上师是一个真正培养了菩提心的人。

尽管昆努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在家乞讨者,极其谦逊,但很多高阶僧人和觉悟高深的修行者都能察觉到,他并不仅限于这个形象。他们认出了他内在所具有的功德,并渴望追随他学习,因此纷纷邀请他给予开示。
昆努采用这种这表,旨在展现一个看似在家居士的形象,能够舍离世俗的物质,坚定修持佛法并获得觉悟。他的目的在于激发居家士,尤其是在喜马拉雅地区,都能以这样的生活方式,领悟到自己同样有潜力以最有效、最有益的方式来修持证悟之道。当时的喜马拉雅地区及藏地很多人认为,只有僧人才有资格修持佛法。因此,居家士的修持往往较为简略,仅限于肤浅地读经和修法。

纵然昆努已成是当代杰出的学者,他仍感到有必要超越知识的层面,深入研习佛法。他认为这是因为以藏文学习存在一定的限制。他深刻了解到佛法的根本主要源自梵文,于是决定前往瓦拉纳西学习梵文,以更深刻地理解佛法。在瓦拉纳西的印度教寺院中,他度过了多年的苦行僧生活。在这段时间里,他完成了著作《菩提心赞宝灯论》(The Jewel Lamp–A Praise of Bodhichitta)。

1966年,昆努的著作在藏地出版后,他的声望逐渐在大学者和高僧传开。由于很多弟子前来访问,他在印度的名望逐渐扩大。这些弟子通过领受佛法和加持,从昆努不可思议的慈悲心和智慧中得到了实际的利益。

“最后他回到印度,过着真正苦行僧的生活。当我和上师离开西藏,前往印度朝圣时,我们在瓦拉纳西到处找他。最后终于发现,原来他待在一间印度寺庙里。没有人认识他,甚至不知道他是佛教徒,更不用说还晓得他是一位大师。他们只知道他是位温和、神圣的瑜伽士,并供养食物给他。每当我想起他时,我总是对自己说:圣方济·亚西西肯定也是像这样吧”。——索甲仁波切

昆努一直过着谦逊、教导和修习的生活,直到某次被高阶上师顶礼后,才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于是,他的低调苦行僧的生活逐渐演变为家喻户晓的存在。除了他无量的慈悲心外,昆努还展现了不可思议的布施。他将自己拥有的东西都无私地送给有需要的人,却不接受任何金钱的供养。他甚至将得到的供养物品再次供养、转增给他眼中更需要的人。通过孜孜不倦的善行、开示和修持,昆努与无数人结缘。每当弟子前来拜访,他都会给予咒语、经典和祈愿文的口传,以确保每次会面都能带来实际的利益。

昆努的生活方式罕见而朴素,不仅表现在他的穿着打扮上,也体现在他选择不拥有任何圣物或佛像上。他的修持焦点在于他最崇敬的文本——寂天的《入菩萨行论》。他常说,如果对佛陀的功德有真实的崇敬并内化其中,那就不需要持有佛像。一尊佛像怎能浓缩所有功德并汇集入心呢?如果能真正理解佛陀的功德,拥有佛像也是有益的,但必须先对佛陀的功德生起真实的崇敬,否则佛像就无法发挥任何提示作用。

昆努从未参与正式的闭关,相反,他的一生就像是一场内在的闭关。然而,如果有人请法,或者他认为某个开示对对方有益,他会暂时打破闭关的状态。

在其他时间,昆努专注于修持《入菩萨行论》,日以继夜地研读和观修这部经典。他只有在用餐时稍作停顿,或偶尔在书桌前小憩。昆努鼓励人们让生命中的每一刻都成为一种闭关。这意味着在狂野的心灵中创造空间,使心灵减缓并体验更多的明性,以减少恶念并增长善念。

为了确保不浪费时间,昆努一天只进食1餐。他会用户外杯子煮水,然后加入少量牛奶、糖、酥油以及适量的糌粑粉,最后直接用杯子进食。有时,昆努在尝试寻找住所时会被拒之门外,或者在公开场所禅修时,经常会受到骚扰,有人向他投掷石头或踢他。
昆努对于攻击从不做任何回应,只是平静地祝福对方,展现了他不可思议的慈心和忍耐。他时刻居住在平等的境地,对待高阶上师或者行乞者都一视同仁,不作评价,、批判或区分,以敬重和慈悲之心对待每个人。

作为一个不追随活佛转世传承的上师,昆努形容自己既不属于宁玛、萨迦、噶举,也不属于格鲁,而是龙树的弟子。他不赞同将转世传承的领导者过分重视,同时提醒人们不要忽略佛陀的重要性。为了提醒僧众,他会给每一位来访者一份《释迦佛赞》。

昆努一生并没有大量的著作或公开的传法活动,因此他的名气不算很大。然而,很多当代的大成就者都是他的学生。他是一位学识渊博、修行精进的成就者,虽然并不显露出神通。在他圆寂前2个月,昆努离开菩提伽耶,前往金瑙尔和拉豪尔,进行传法活动。

1977年2月23日,昆努在途径拉豪尔的途中在竹巴噶举派寺院(Shashul monastery)圆寂,享年82岁。经过在荼毗大典后,他的舍利被安放在他出生地附近的一座舍利塔中。

1979年,昆努仁波切的转世——昆努·蒋秋尼玛出生在印度,他的父亲是竹巴噶举派的修行者。

昆努仁波切因一生完整体现了慈悲的精神修行而受到藏传佛教僧众的尊敬。他主要在藏地和印度等地区弘传法教。他最著名的著作是《Vast as The Heavens Deep as The Sea》。

太虛大師:我的三次定境

我初出家,雖然有很多復雜的因緣,而最主要的還是仙佛不分,想得神通而出家。所以受戒、讀經、參禅,都是想得神通。出家的最初一年,是在這樣莫明其妙的追求中度過的。第一年已經讀熟了《法華經》,每日可背誦五六部。第二年夏天聽講《法華經》,始知佛與仙及天神不同。

曾住禅堂參禅,要得開悟的心很切,一方面讀《楞嚴經》,一方面看語錄及《高僧傳》等。第三年又聽講了《楞嚴經》,對於天台教觀已有了大體的了解。並旁研及賢首五教儀、相宗八要等。而參究話頭的悶葫蘆,仍掛在心上。

秋天去住藏經閣看藏經,那時喜歡看《憨山集》、《紫柏集》,及其他古德詩文集與經論等。如此經過了幾個月,同看藏經的有一位老首座告訴我說:“看藏經不可東翻西找,要從頭依次的看到尾”。當時我因找不到閱藏頭路,就依他的話,從大藏經最前的《大般若經》看起。

看了個把月,身心漸漸的安定了。四百卷的《大般若》尚未看完,有一日,看到“一切法不可得,乃至有一法過於涅槃者,亦不可得!”身心世界忽然的頓空,但並沒有失去知覺。在這一剎那空覺中,沒有我和萬物的世界對待。一轉瞬間明見世界萬物都在無邊的大空覺中,而都是沒有實體的影子一般。這種境界,經過一兩點鐘,起座後仍覺到身心非常的輕快、恬適。在二三十天的中間,都是如此。

《大般若經》閱後改看《華嚴經》,覺到華藏剎海,宛然是自心境界,莫不空靈活潑;從前所參的禅話,所記的教理,都溶化無痕了。我從前的記憶力很強,只要用心看一遍就能背誦。但從此後變成理解力強而沒有記性了。

我原沒有好好的讀過書,但從那一回以後,我每天寫出的非詩非歌的文字很多。口舌筆墨的辯才,均達到了非常的敏銳鋒利。同看經的有後作金山方丈的靜觀和尚等,他們疑我得了憨山大師所說一般的禅病,但我心中很安定。

我現在想起來,當時如從這種定慧心繼續下去,三乘的聖果是可以成就的。可惜當時就改了途徑,因為遇到了一位華山法師,他那時就在杭州辦僧學校,暫來藏經閣休息。大家說起我的神慧,他與我談到科學的天文、地理、與物理、化學等常識;並攜示天演論、康有為大同書、譚嗣同仁學、章太炎文集、梁啟超飲冰室等書要我看。

我起初不信,因為我讀過的書,只是中國古來的經史詩文與佛教經籍。當時與他辯論了十幾天,積數十萬言。後來覺他頗有道理,對於譚嗣同的仁學,尤極為欽佩。由此轉變生起了以佛法救世救人救國救民的悲願心。

當時,以為就可憑自所得的佛法,再充實些新知識,便能救世。

次年乃從八指頭陀辦僧教育會;冬天又同去參加鎮江所開的江蘇僧教育會;繼又參加楊仁山居士預備復興印度佛教的祗園精捨。

自此以後,就沒有依了以前的禅定去修,這樣從光緒三十四年,一直到民國三年。歐戰爆發,對於西洋的學說及自己以佛法救世的力量發生懷疑,覺到如此的荒棄光陰下去,甚不值得,遂到普陀山去閉關。

閉關二三個月後,有一次晚上靜坐,在心漸靜時,聞到前寺的打鐘聲,好像心念完全被打斷了,冥然罔覺,沒有知識,一直到第二天早鐘時,才生起覺心。最初,只覺到光明音聲遍滿虛空,虛空、光明、聲音渾然一片;沒有物我內外。嗣即生起分別心,而漸次恢復了平凡心境。自此,我對於起信,楞嚴的意義,像是自己所見到的,所以我當時就開始著成了《楞嚴攝論》。

經過這次後,繼續看經,著書,坐禅。這一年中專看法相唯識書。當時其他的經論雖亦參看,但很注意看唯識述記。述記中釋“假智诠不得自相”一段,反復看了好多次,有一又入了定心現觀。這與前兩次不同,見到因緣生法有很深的條理,秩然絲毫不亂。這一種心境,以後每一靜心觀察,就能再現。

從此於思想文字等都有改變,從前是空靈活潑的,以後則轉入條理深細緊密的一途;在此時所寫出的文章不同,亦看得出。

上述經過定境三次,都因後來事緣紛集的時間太多,致不能有長時的深造成就。

自從經過第一次後,我的記憶力便沒有以前好,但理解力很深。那年頭發已變白,眼已近視,但後來頭發轉青了,眼睛到現在未變。經過第二次後,起信、楞嚴的由覺而不覺的緣起相,得了證明。第三次現觀唯識的因果法相。古人所謂不昧因果,實在一一皆有條理、秩然而不紊亂的因果。

經過這三次的定境,每一次心理生理都有改變,並曾偶然有過天眼、天耳、他心通的征兆;六通可能,則建基天眼、宿命通上的業果流轉相續亦決可信。因為悲願心太重,未能向禅定去繼續深進。所以沒有次第,可為別人修證的依止。

念诵有助于融入心流的状态

我们前两天发了一个武志红对话水哥的文章,这篇文章非常重要,水哥可以从许多杯白水当中认出他曾经看过的那一杯水,可以看出这杯水的纹路跟其他杯是不一样,所以这个能力是-据他自己讲是有一定天生的成分,他似乎有比常人更深的专注力,他在看的时候会自然地屏蔽掉听觉,紧接着其他的一些感官也会逐个的屏蔽掉,只剩下看。所以他能看到常人无法看到的一些纹路,芝麻的纹路,水的纹路。

这种状态也称作一个心流的状态,或者在宗教里把它称作是一个三昧的状态,三摩地的状态。

广钦老和尚早年在寺院里念佛的时候,他曾经经验到一个念佛三昧的经验,念到后来发现这个佛号突然间根本用不着他念,而是自然的在空气中飘荡,我记得好像他提到过这个佛号后来连续几天几夜的时间,一直在空气中震动,所以这也是一个高度专注的心流状态。

水哥提到,要进入这个心流状态,可以做一些重复性的手工。在宗教里,进入三昧的状态有很多的方法,其中一个就是广钦老和尚提到的念佛,无论是佛号还是心咒,你如果重复的念它,而且最好是在无限当中念诵的时候,你很容易进入到一个心流的状态,因为无限本身就是一个心流状态,这是一个忘掉整个世界的一个浩瀚意识的状态,有一种沉醉在其中的体验,有一种神醉的体验,所以当你在无限当中念诵圣号,念诵心咒的时候,你就进入了某种三昧,某种睁着眼睛的禅定,当然,这个禅定一开始还并不是特别深,还需要更多的训练。

所以念诵本身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在济公的传记里面提到,他开悟以后,他没有做其他任何事,济公禅师的保任就是靠六字大明咒,一直反复的念诵om mani padma hum,越来越纯熟,越来越纯熟,以至于达到一个像类似广钦经验到的这种念佛三昧的体验。

所以这个体验,这种深入心流的体验,是可以通过一些重复的方式,来训练出来的。

当然,如果小孩子训练,可能会更加容易,记得有一个印度的圣人,他提到他在很小的时候,他很少跟伙伴一起去玩,但是他有一个爱好,他喜欢一个人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这个房间越小越好,非常小的一个楼梯底下的房间里,一个人关在里面,关上门,他就喜欢看房间角落的木头纹路,可以一看两个钟头、三个钟头,他觉得很有意思,所以这也是一种心流的状态。

对于孩子来说,这种状态是天然的,自然的,几乎用不着通过什么训练,他自然的对一些单调的东西,能够看得津津有味,能够看出味道来,能够看出他的纹理来,所以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实际上最好不要给他太复杂的眼花缭乱的玩具,这样会使他更分心,你给他一个简单的球,一个婴儿可以玩一个简单的球很长时间,可以在这个球的表面看到你完全看不到的一些纹路,所以这种状态对于孩子来说是很容易达到的。

但对于成年人,你需要训练,你需要长期的训练,通过念诵也好,通过手工艺也好,通过陶艺,如果念诵让你感觉到非常单调枯燥,你可以通过陶艺,陶艺需要专注,它有一定的窍门,它需要你一定时间的训练,你才能做出一个相对比较圆的一个陶罐。

禅宗寺院里,甚至有禅僧在扫地当中开悟的,“扫地”一个重复的动作,反复的扫,然后渐渐地就进入了某种三昧的体验。

所以念诵或者某种单纯的简单的行为,是非常好的一种训练方式。

铃木大拙曾经写过一本《妙好人》的书,在这本书里面他提到这个妙好人,他每天早晨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念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然后这一整天他就能够进入某种一直感知到阿弥陀佛力量存在的这么一个三昧的经验,也就是说他一整天只需要念一声佛号,早晨起来念一声,然后他一整天都感觉到阿弥陀佛的力量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身上,他看到的花,好像也是阿弥陀佛展现给他的,他听到的声音也是阿弥陀佛传递给他的,这就意味着他整个潜意识里面都被这个阿弥陀佛的力量充满了。

所以他是一个开悟者。妙好人是一个开悟者,对于一个开悟者来说,他可以在浩瀚的经验里投入一声佛号,然后那个涟漪就一直扩大扩大,扩大一整天。

所以在无限的状态里面,你可以一直经验到某一个你设定的神圣力量的余波一整天,这是一种三昧,或者说这是一种心流的体验。

所以妙好人每天都沉浸在这种心流的体验当中,他越进越深,这也是一种训练,这也是一种悟后的保任,所以济公通过六字大明咒来保任,妙好人通过一声佛号来保任,随着他保任的时间,他越来越深入这种三昧,三昧是可以深入的,它是有深跟浅的差别的。它可以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深。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可以通过陶艺,通过心咒,通过站桩,你知道在站桩当中,如果你非常沉静的话,在气功里面提到站桩是慢慢会让人看到性光的(本性的性,性光),这也是一种心流状态。

他站在那儿,他天天站在那儿,每天站40分钟,半个钟头,天长日久,而且他总是固定在一个地方站,他没有换地方,天长日久,半年一年以后,他突然间看到眼前出现一些稳定的光芒,很稳定,这在气功里面叫性光,突然间看到眼前的茶杯边缘开始出现一些毛茸茸的光芒,性光,眼前的桌子的边缘,出现一些毛茸茸的光芒,所以这也是一种心流状态下的视觉的体验,变得能够看到更精微的东西。

这个在佛陀的“味柏萨那”呼吸观里面也有,当你注意呼吸的出入,几个月以后,你会看到鼻尖开始出现光芒。所以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共通的,但它需要-对于成年人来说,需要付出一定的训练,几个月、半年、一年,你开始能够看到或者听到更精微的存在,看到性光。

或者你念佛的话,你会开始听到周围都充满了佛号,空气当中,佛号在空气当中振动,或者更精微的,像妙好人那样,你觉得所有的存在,你眼前看到的一切都似乎拥有某种阿弥陀佛的力量。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念诵非常的重要,你的念诵应该往这个方向走,三昧的方向走,心流的方向走,专注的方向走。而不要往另外一个,就是上几次提到的,“我要消业”,“我要超度冤亲债主”。如果你一直这样思考的话,这几乎是一个病态心理,是不正常的,你一直觉得你身边都是冤亲债主,你自己是充满了业力,业重如山。这是一种病态,这跟精神病实际上只是程度的差别。

一个重度精神病人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充满了要谋害他的人,他有被害妄想症,他甚至想用刀来刺杀身边的人。如果他没有能力刺杀的话,他自己会尖叫着冲出门外跳进河里,因为他觉得身后有很多人在追杀他,所以这种认为身边都是冤亲债主的人,他其实就是某种轻度的精神病。

所以要避免你的念诵往那个方向走,那是一个错误的方向,那是一个非常病态的方向,如果你长久沉浸在这样的病态思维里面,它也会加深,就好像你长久沉浸在心流状态里,这个心流会变得深入,你长久沉浸在这种负向思考里,它也会变得深,以至于最后真的变成多重人格,你开始听到声音,听到这些催你去跳楼、跳河的这些声音,骂你的声音等等,精神就分裂了。

所以这个就是今天要谈到的,人是要经过训练的,而且必须是方向对的训练,朝上的训练,你的精神必须是朝向更专精、更浩瀚、更无限的这么一个心流状态的训练。

不要把你的注意力向下延伸,延伸到地狱、恶鬼、冤亲债主等等。

所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认知。

好,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

頂果欽哲法王:修行的步驟

證悟的步驟有三:了解、體驗、真實的證悟。

第一個步驟是理論性的理解,來自研讀經文。這當然是必要的,但並不是很穩定。它像一塊布上的補丁,終究會脫落。

理論性的理解不夠堅強,無法讓我們承受生命中的起伏。一旦面臨困境,任何理論性的理解都無法讓我們克服困境。

禪定的經驗像煙霧,終究要消逝。如果我們在一個隱密的地方專注禪修,我們必然會得到某些體驗。但是這一類的體驗非常靠不住。

有人說:「奔向體驗的禪修者,就如同小孩奔向一道美麗的彩虹一樣,會誤人歧途。」

專注而密集的修行可能會帶來一剎那的通靈,也會讓我們看到某一些成就的徵兆,但這一切只會增加期望和傲慢——只是一些魔鬼般的騙局,障礙的來源。

話說好的狀況比壞的狀況更難處理,因為好的狀況更令人分心。

如果我們得到一切所欲──財富、舒適的房子、衣服──應該把它視為幻覺一般,像是在夢中得到的財產,而不要對它產生一種慣性的執著。

如果有人對我們生氣,或威脅我們,反而比較容易修忍辱的禪定;如果我們生病了,也比較容易面對。

這些都是造成痛苦的因,而痛苦本身自然會提醒自己想到佛法。所以說,從某個角度來看,這些困難的遭遇反而比較容易融到自己道路中。

但是當一切都很順暢,也感覺快樂時,我們的心會毫無困難地會接受那個狀況。就如同我們全身塗滿了油,執著很容易在無形中滲入我們心中;它會變成意念的一部分。

當我們開始執著於有利的狀況,會開始迷上自己的成就、我們的名、我們的財富。這是非常難去除的。

但是擁有證悟的人就像一座壯麗的山,無法被任何風動搖,就像永遠不變的藍天。好的狀況和壞的狀況,即使來幾千個,都不會形成執著或排斥,不會造成任何期待或懷疑。

經文這樣形容,如果在他一邊站著一個人,拿著檀香扇子幫他搧風,另一邊站著一個人拿斧頭準備砍他,他不會較高興有人幫他搧扇子,也不會更恐懼有人要砍他。

這樣的人,所有的迷惑都已消失貽盡。不管任何狀況,不論有利或有害,都會讓他在道路上有所進步。

鹿頭梵志得度的故事

摘自:《增壹阿含經.卷二十》聲聞品第二十八

佛陀在羅閱城的時候,有五百位大比丘跟隨用功學習。有一天,世尊從靈鷲山下來,在路上遇到了鹿頭梵志。佛陀和梵志一同走著,來到郊外棄置死人屍體的大畏塜間。世尊從地上拿起一顆髑髏,交給梵志,問道:「梵志啊!你通曉星宿天文,世間醫藥,能治療一般人種種的病苦雜症,也能知道一個人死亡的原因,現在你看看手上這顆髑髏,到底是男的髑髏,還是女的?當時他生了什麼病而去世的?」

梵志拿著髑髏反復觀察,用手輕輕敲擊聆聽後,稟白世尊:「這是男人的髑髏。」佛言:「沒錯!這是男人的髑髏。」佛陀繼續又問:「這個人是怎麼去世的?」梵志再用手叩擊,推敲一番後說:「這個人同時生了很多病,全身百節痠痛而死。」佛又問:「當時應該用什麼方法醫治,便能使他的病好起來呢?」梵志回答:「當時如果能用蜜配著呵梨勒果,一起服用就會痊癒。」世尊說:「沒錯,如你所說,此人如能服用此藥,就不會喪命。那麼,這人往生後投生何處呢?」梵志捉著髑髏擊叩推敲,回答世尊:「這人墮到三惡道了,沒有投生在善處!」佛點點頭:「是呀!就如你所說的,已墮三惡道!」

世尊拿起另一顆髑髏給梵志,問:「你再看看,這是男的,還是女的髑髏?」梵志同樣用手敲叩細聽,觀察後回答:「這髑髏是女人的。」「她生了什麼病,為什麼往生?」佛又問。梵志再輕叩後稟白世尊:「這女人是懷妊命終。」「哦!她生什麼病導致往生呢?」「世尊,這女人懷妊生產後,未滿一月又復受妊,身體贏弱,沒多久小產血崩,因此命終。」世尊點頭道:「沒錯!如你所說。那麼依你之見,這女人再度懷妊後,該用什麼方法來養身呢?」「只要當時服用上好的油酥醍醐,就可保全胎兒與自身性命。」「沒錯,梵志,你的判斷很正確。那這女人往生後到何處去了?」梵志回答:「世尊,她投生畜生道了。」佛陀輕輕地點頭:「很好,你說的沒錯。」

世尊又撿起另一顆髑髏,問道:「這髑髏是男,是女?」梵志用手叩擊敲打,回答道:「世尊,這是男人的遺骨。」「很好,這人患了什麼病而往生?」梵志敲擊骨頭後回答:「這人飲食過度,却又一直瀉肚子,因此往生。」「這病有無方法可醫?」「世尊,當時如果他能忌口,禁食三日,病就能痊癒!」「說得好,梵志,你的觀察很正確,那此人命終生到何處?」梵志回答:「他命終後投生餓鬼道中。」佛言:「沒錯,說得很對!」

佛陀又再撿起一顆髑髏,遞給梵志,問:「是男子,還是女子之骨呢?」梵志以手擊之,回答:「世尊,此是女人之骨。」「很好,那她生了什麼病去世的?」梵志再度敲了敲骨頭,說道:「這女人是生產時去世的。」世尊又問:「她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以致命喪黃泉?」梵志用手敲叩髑髏,答道:「這女子生產之時氣力虛竭,又飢餓困頓,所以命終。」世尊問:「那她死後往生何處?」梵志以手輕擊骨頭答道:「這女子投生人道。」佛問:「餓死的人如何能投生善道呢?」梵志又輕敲髑髏後回答:「這女人生前持戒清淨無缺直至命終!」佛陀說道:「正是!這女人持戒完具而命終。如果善男子、善女人,生前持戒沒有缺犯,命終之後當生二趣:一是天上,二在人間。」

世尊又手捉一髑髏交給梵志,再問道:「是男?是女?」梵志依然用手敲叩觀察,回答:「這是男人的髑髏。」「很好,你說得沒錯,他生了什麼病去世的?」梵志擊骨傾聽,說:「這個人沒有生病,是被人所害而終!」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是被人所害而死,那麼他現在生到哪裡去了?」梵志叩骨而聽,答道:「這個人轉生到天上了。」佛問:「梵志啊!這樣說來豈不矛盾?一般遭人所害命終的,多墮於三惡道啊,為何此人會生到天上去呢?」梵志閉目靜心,叩敲此骨,回答世尊:「此人奉持五戒,又能兼行十善,所以死後生到天上。」佛微微一笑,說道:「善哉!如你所說,持戒之人因為生時對眾生無所觸害,所以命終投生善處。那你知道這個人生前持守了幾條戒律呢?」梵志專精一意,摒除妄想雜念,仔細擊骨傾聽:「這個人持守一戒、二戒?三戒、四戒、五戒?嗯!這個人是持守八關齋戒最後命終。」世尊回答:「很好,如你所說,這個人的確是持守八關齋戒最後命終。」

就在此時,東方世界普香山南的優陀延比丘已證四果,灰身泯智入無餘涅槃。世尊以神通力,一瞬間即取滅度羅漢之骨而來,交與梵志問道:「是男?是女?」梵志以手敲擊推察,數度往返,最後不解地喃喃自語:「怪哉!怪哉!此事甚為稀奇!觀察此髑髏,既非男人骨,亦非女子身,周旋無往來,不見所生處,不見所滅處,八方上下渺無蹤跡,無從觀見此骨本來因緣,世尊,此事甚為奇特,不知此髑髏是何人之骨啊?」
佛陀道:「梵志,你竟不識此骨嗎?你要知道這髑髏,無終、無始、亦無生死,亦無八方、上下所可適處,這是東方世界普香山之南,已證道果入於無餘涅槃的優陀延尊者之髑髏。梵志!這是阿羅漢的髑髏啊!」

鹿頭梵志聽完佛陀的開示,歡喜讚歎,感到殊勝難得,對佛說:「世尊!我觀察世間萬物乃至蟲蟻之類,對其生所從來,死往何去,都能了知分別,至於鳥獸音聲,一聽即刻能判知雄雌;但是今日阿羅漢的髑髏,無論如何仔細推敲、觀察,始終無法得知本來因緣,也尋不到生死之跡,如來正法甚深奇妙!如來神口宣說正法,信受奉行成就道果,阿羅漢者,即依法修行,猶如從佛口生,從法化生。」世尊讚嘆梵志:「梵志,如你所言,出世正法解脫因緣,如來親口所宣,正使天人、世間、阿修羅或諸魔眷屬,都不能知道阿羅漢的去處啊!」

此時,梵志虔誠頂禮世尊說:「我能了知九十六種外道之趣向,然而於如來之法得證聖者,卻無法分辨其趣向,唯願世尊,聽我出家學道修法,也能入於聖流之道,永脫生死輪迴。」佛言:「善哉梵志!大丈夫應如是,至心專修梵行,得成聖道,沒有人能了知你的趣向!」

鹿頭梵志當下就出家學道,住在閑靜之處,恆常思惟道法,精進修習。如同其他隨佛出家的行者,剃除鬚髮,披三法衣,修行梵行,生死已盡,所作已辦,不再受胎,鹿頭梵志也是如此,以大信心用功不懈,即成阿羅漢道。

頂果欽哲法王:沒有比觀世音的六字大明咒更殊勝的了。

頂果欽哲法王:

觀世音菩薩是徹底覺悟的佛陀,他為了利益眾生而化現為菩薩。

一切佛都具有同一本質,他們大悲心的表現形式就是觀世音菩薩,作為諸佛大悲化現的觀世音同時是諸佛菩薩的根源,因為大悲是覺悟的根本。

作為菩薩,觀世音本身即慈悲的象徵,觀世音即是佛,觀世音即是法,觀世音即是僧,觀世音即是上師,觀世音即是本尊,觀世音即是空行;觀世音即是法身,觀世音即是報身,觀世音即是化身;觀世音即是阿彌陀佛,觀世音即是蓮花生大士,觀世音即是度母。更重要的是,觀世音即是我們的根本上師。

如同一座橋跨越眾多溪流一樣,觀世音菩薩是諸佛的總合。

獲得了觀世音的加持即獲得了諸佛的加持,理解了觀世音的本質即理解了諸佛的本質。

在這黑暗的時代,觀世音菩薩曾以蓮花生大士的形象化現於人間。

蓮花生大士的智慧、慈悲與神力比其它任何佛都要迅猛有力。因為他是特別為了利益這個時代的眾生,為了那些熱切祈請者而化現的。

觀世音菩薩化現為各種形式:國王、精神導師、普通男女、野生動物,甚至山巒、樹木、橋樑,總之是應以何身而度即以何身而度。

甚至在炎熱天氣中一陣涼爽的微風、病痛者片刻的安寧都是觀世音菩薩慈悲的顯現。

同樣,觀世音菩薩的六字大明咒— 嗡•嘛•呢•叭.唛•吽(OM MANI PADME HUM)是諸佛的智悲在聲音上的顯現,它包含了佛法中八萬四千法門的精髓。

在各種咒,如明咒(Awareness Mantras)、陀羅尼咒、密咒中,沒有比觀世音的六字大明咒更殊勝的了。

持誦此咒(通常稱為摩尼)的巨大益處如同如意寶珠般能滿一切心願,這在顯密經典中都多次反复詳述過,據說持誦一遍摩尼等於持誦了整個十二部正法。

持誦六字大明咒可圓滿六波羅蜜,並關閉一切轉生六道輪迴之門,這是一種簡便易懂並易接受的修行方法,同時它又涵蓋了佛法的本質。

对话“水哥”(王昱珩)

武志红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

第1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一) 引出“心流”的概念…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0166131610733878

第2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二) 水哥证实“心流”的概念以及证伪了“刻意练习”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0166241526615337

第3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三) “水哥”自身的特殊性是如何来的呢?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0166302260235574

第4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四) 水哥谈自己能力的开关过程,武志红老师听的太入迷了太震撼了…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0166377015282956

第5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五) 水哥揭秘自身的能力是否是与生俱来的呢?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0172097941081385

第11集 | 深度对话“水哥”的能力(总结) #武志红 老师对话“水哥”能力做出总结概括…

https://www.douyin.com/video/7321623730818469156

蔡康永對談水哥

頂果欽哲仁波切:赤裸的覺性

頂果欽哲仁波切:

念頭不斷生起是很自然的,重點在於不要試著阻止,因為那是不可能的,而是要讓它們解脫。

做法就是住於離戲狀態中,讓念頭自生自滅,不與任何他念串連。

當你不再持續念頭的遷移時,它們就會不留痕跡地自行消融。

當你不再用造作來擾亂靜止之心時,你就能不費力地住於心的本然寂靜中。

有時,你讓念頭流動,注視著它們後面那不變的自性;

有時,突然切斷念頭之流,注視著赤裸的覺性。

关于消业的迷思03-消业的潜意识背后

我们来谈一下,现在也许是近50-100年吧,也许更久,我没有真正考据过历史上的这种消业传统的来源,这种通过咒语,念诵大量的咒语,通过拜忏、礼拜,通过念佛号来消业。

前面已经提到了,只有内在成长是真正能够消业的,而不是数字、数量,但当一个人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放到数量上的时候,或者放到消业这件事上的时候,会有什么后果?

是有后果的。而且,也许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这个后果,就好像一开始我们提到,如果你是一个旁观者,你碰到一个宗教信徒,长年累月地在唠叨着消业,嘴上、行为上、眼神里、身体上,整个人一门心思都想要消业。因为他觉得他太痛苦,他的命运太悲惨,急着要消业,这可以理解。

拼命地念百字明,拼命地念地藏心咒,地藏灭定业真言,然后供养、礼拜、供曼达、等等各种方式,唯一的潜台词就是我要消业,我要把这个业障去掉,我不要再受苦了,我太惨了,我投资失败,我家庭破碎,我一身的重病等等。太气人了,我要消业。

如果你是一个旁观者,你看到这么一个人在你面前365天沉浸在这样的思想里,你立刻会觉得他一定是有点毛病,不太正常啊。非常明显是神经质,非常明显的焦虑,非常明显的神经质。

那么你觉得一个焦虑的人,一个神经质的人,会吸引什么?

焦虑会吸引更多的焦虑,神经质会吸引更多的神经质,因为,这是铁律。你的外在总是跟你内在相应,这个是铁律。因为你外在的美好程度,总是跟你内在的美好程度相应,也就是你的频率相应,这是铁律。

一个长年累月在想着焦虑,想着消业的人,他在创造一个焦虑的氛围,各种倒霉会越来越围绕他,而且,如果你了解潜意识的运作法则的话,这种常年要消业,以消业为背景思想的人是很危险的,在潜意识里没有对错,你给潜意识一个暗示,他只会说好“yes”。

所以在催眠里面,甚至你可以催眠一个人身体变得坚硬如铁,他就可以真的变得躺在那儿,变得坚硬的很。两头放两个板凳,他中间躺着,他身体上可以甚至站两到三个人,成年人,这看上去几乎是个奇迹。

他的腰一下子变得那么硬,脊椎骨变得那么硬,因为潜意识,这是潜意识的能力,你只要暗示他的潜意识,它变硬了,他就说yes-是的。它毫不怀疑。

所以一年365天在暗示自己业力很重的人会怎么样?潜意识会说yes,业很重。所以他会更倒霉,这就是那个后果,这就是不理解灵性法则的后果。

你在往反方向运作,你要消业,但是你却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加充满了业障,因为你在24小时,365天的暗示。通过咒语,通过拜忏等等,你总是在暗示你自己,你的潜台词在反复的向潜意识宣导,“业重!业重!业重”,“我要消业,我要消业”,“太重了,太苦了,命太苦了”,

“业重!业重!业重”这真的是个灾难!是你自己加给自己的灾难。

所以你看: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你知道地藏,汉传的地藏本愿经,至今为止没有找到过梵文本,也没有藏文本,现在的地藏经的藏文本是从汉传中文翻译的。

在地藏经里面,地藏是跟地狱挂钩的,是跟超度鬼类挂钩的,尤其是超度那些业力特别深重的人,而在藏传里面,地藏跟地狱没有任何关系,藏传里面地藏是主地-地之伏藏的一个财神,是主财的。地底下所有埋藏的珍宝,金银宝贝玛瑙啊等等,包括矿产,都主地藏管。而且地藏,还主精气,也就是庄稼地脂的精气,庄稼可以吸收到更多的地脂精气,所以他也负责庄稼的丰收,也负责田宅宅舍的安稳,所以房子也归他管,也由于他负责精气,所以人的元气,地藏也有帮助,他可以让你变得元气充满、精力充沛。

所以地藏在藏传里面,完全是一个既管身体,又管房子,又管财富的这么一个尊主,所以当你的思想是挂钩在藏传的地藏上的时候,你念藏传的地藏,你将获得丰沛的精力,元气充满,庄稼丰收,甚至财富增长等等。

但是如果你念地藏的时候,你挂钩在地狱的系统上,跟地狱相关,跟消业相关,跟驱除鬼魅相关,如果你长年累月地念地藏就是为了”我要消业“,“我要消业,我要去除鬼,去除魔”等等,去除我自身的地狱业等等,你常年的这样暗示自己的潜意识,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其实一切的力量,都源自于你自己,都源自于潜意识,并不是地藏有什么力量,是你的潜意识更有力量!

而所有这些神圣、地藏、观音、佛陀、耶稣、上帝、等等,他们其实就是你潜意识的源头,或者说他们是潜意识跟显意识的合一,它们是一个超越的整体意识源头。

它们看到一切,它们既看到你的显意识,也看到你的潜意识,这个是超意识状态,看到一切,既看到你的肉身存在,也看到物理世界,也看到你的显意识,也看到你的潜意识,它是超越的,它超越这一切。

所以要注意,你在给你的潜意识施以怎样的信号,这一点很重要。你念地藏,但是你不要关联地狱,不要让他关联消业,你可以让他关联宅舍,关联元气。关于关联什么,这是你的选择,你关联什么就会获得什么。

当你念准提咒的时候:om 加列 朱列 准爹 梭哈。这个梵文的意思就是清净,非常清净。当你念准提的时候,你其实一直在你的念力里面向这个物理世界释放清净的意念:“清净、清净、非常祥和美丽”。

所以,你的周围环境就会变得自然的清净。念力也是一种力量,就是潜意识的力量,但是当你念清净的时候,如果你的意念是这样的:“哎呀!我怎么这么烦呢?我要清净一点,我要清净一点“,你就会更烦,你周围环境就会更嘈杂,因为这个话语的背后就是你在嫌烦!那你就会更烦,你给潜意识的一个诉苦的信号,就是:”好烦呐!好烦呐!好烦呐!“所以你才念,准提!准提!准提!。

所以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你在念咒的时候,要提高你自己的心智,让你的心智进入一个美好的状态,并且把这个美好洒向物理世界,这是一种布施,这是一种念力,念力的回向,那么你将获得更多,你将获得回应,因为你付出了祥和,你也会收到,收获祥和,更多的祥和会回来,回到你身边,所以要理解这个原理。

好的,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谈的。

我们以后可能会不定期的讲到一些话题,也许下次我会讲到关于超意识的状态,这里面有很大的误解存在。

冥吏論福報和懺悔

(圖文均來自網絡)

摘自《閱微草堂筆記》

冥吏論佛

我家鄉有個姓張的老婦人,自稱做過走無常,現在已經不再從事這個行當了。

她說自己曾在地府問冥吏,信佛拜佛到底有沒有好處。

冥吏說:佛只是勸人為善,善人自會有福報,而非佛降的福報。倘若用供品求佛降福,廉潔的官吏尚且不會接受賄賂,佛難道會嗎?

她又問犯下惡行後懺悔是否有用?

冥吏答道:懺悔必須要真心實意,用今後的行動彌補以前所犯下的過錯,現在的人懺悔,只是為求免除罪過,又能有甚麼用呢?

這話不像是她一個鄉下婦人所能講出來的,我懷疑真是冥吏教給她的。

長壽五姐妹

(图文均来自网络)

長壽五仙女原為西藏民間所奉神,又稱「吉祥長壽五神女」、「神勉長壽五姊姝」或「具祥空行母五姊妹」。她們是:祥壽仙女、翠顏仙女、貞慧仙女、施仁仙女、冠詠仙女。公元八世紀時印度蓮花生大師進藏,將她們降服,從此成為佛教的護法神。蓮花生大師降服五仙女的故事至今在西藏地區廣為流傳。

長壽五仙女進入西藏佛教後,後弘期相繼興起的各教派紛紛將她們拉入作本派的護法,並賦予她們各自不同的職司、各自不同的形貌特徵等新內容。但是,由於教派不同,各派所奉五仙女的職司和形象等也不盡相同,甚至連名稱也有所區別。

西藏在十七世紀以後主要由格魯派獨攬政教大權,所以現今所傳和所見的長壽五仙女主要是格魯派所奉之模式。格魯派所奉長壽五仙女職司,形貌特徵分別如下:

祥壽仙女,藏名為「扎西次仁瑪」,是長壽五仙女的首領,主要掌管人世間的福祿壽辰。她的形象特徵是:端莊美麗,面露微笑,頭戴花冠,頂束高髻,白色絲衣,身披孔雀毛織成的披風,左手持頭骨碗當胸,右手高舉金剛杵,以白獅為坐騎。

翠顏仙女,藏名為「婷吉希桑瑪」,主要掌管智慧。她的形象特徵是:裝束同上,騎一匹無鞍寶馬,左手持黃色寶珠,右手高舉五彩旗旛。

貞慧仙女,藏名稱「米玉洛桑瑪」,主管人間福祿和食物。她的形象特徵為:膚色桔黃,裝束同上,右手握谷穗,左手持盛滿五穀的寶盤,騎在猛虎背上。

施仁仙女,藏名為「達嘎卓桑瑪」,掌管牲畜繁衍。她的形象特徵為:身體綠色,裝束同上,右手持一隻占卜神箭,騎在一條玉龍背上。

冠詠仙女,藏名為「決班震桑瑪」,主管人世間的財物和寶庫。她的形貌特徵為:肌膚紅色,裝束同上,兩手持盛滿寶物的盤子,騎坐在一頭紅色的牡鹿上。

長壽五姊妹女神的居住地,文獻記載是在「北方雪域的山脈,尼泊爾藏地的交界地方」,「是吉祥福祿形成之地,是生成九種寶物的地方,是龍王螺聲居住的宮殿,是一片雪山。」更確切地說,女神居住在珠穆朗瑪雪峰之上或拉兒康雪山。

神話中說珠峰腳下有五個冰雪湖。每個湖各有不同的顏色,與五位女神的身色相一致。

吉祥長壽五佛母,曾經在蓮花生大士的座前發願,也接受了三昧耶戒,要護持一切的眾生。印度有八十大成就者,其中有位名為那玻巴大成就者,吉祥長壽五佛母在那玻巴大成就者座前也接受菩薩戒和三昧耶戒。還有在西藏大成就者密勒日巴尊者座前接受很多密乘的灌頂、口傳,並接受密乘金剛乘的三昧耶戒,也發願要護持一切的眾生。今天的本尊最重要就是他們曾經發願要護持佛陀正法,還要利益眾生。

密勒日巴尊者曾經說過:「這五位長壽佛母可以算是我的護法,一切善男子和善女人你們如法修行這個護法的話,他們也會永遠保護你們。」密勒日巴尊者曾經教導他們說:「你們要護持一切的眾生,消除一切世間的障礙。」

1. 吉祥長壽佛母,其座騎為獅子。吉祥長壽佛母可以消除我們一切世間上的障礙,還能夠得到世間上一切財物的加持。

2. 第二尊(掌先知)名為霞姜瑪佛母,坐在馬的上面,全身是藍色的。我們修此尊天女的話,會得到一種神通力,就是用鏡子能夠卜卦,所要卜問的事物會顯現在鏡子上面。

3. 第三尊(掌衣田)名為米若札西佛母,坐在老虎的上面,全身是橘色的。可以消除我們一切財物的障礙,得到財物的加持。

4. 第四尊(掌財寶)名為覺貝狄瑪佛母,坐在鹿的上面,全身是紅色的。能消除我們一切財物的障礙,能夠得到珠寶、錢財的加持。

5. 第五尊(掌牲畜)名為德兒康卓章瑪佛母,坐在龍的上面,全身是綠色的。我們可以得到所飼養的羊、馬、牛等等安康興旺的加持。

佛陀:不見愚人,不與共事。

摘自《 增壹阿含經.卷十三 》

過去,佛陀曾在羅閱城迦蘭陀竹園弘法。

一天,佛陀領著弟子們進入羅閱城中乞食托缽,正巧惡比丘提婆達多也到羅閱城中乞食。就在佛陀將進入某個巷子的時候,從遠遠的地方看到提婆達多也將進入同個巷子,佛陀便自然地轉身,準備繞道而去。

這時,隨侍在一旁的阿難非常不解地請示佛陀:

「世尊啊!您為什麼要避開這個巷子呢?」

佛陀說:「阿難啊!提婆達多即將到達這個巷子,所以我要避開。」

阿難更疑惑了,問佛陀說:「世尊啊!您難道害怕提婆達多嗎?」

佛陀回答:「我不是害怕提婆達多,而是不應與作惡之人相見。」

阿難於是說:「好的,世尊!但我們是不是應該將提婆達多驅逐到其他地方呢?」

佛陀回答:「阿難啊!我從來沒有想過、也不需要特別將提婆達多驅逐至他處。他所做的一切惡行,因果都要由他自己來承擔。我們的因地不同,所以果報自然不同,既然果報不同,就等於是他已經在其他地方了。」

阿難又說:「但是提婆達多在世尊的僧團當中造諸惡業,我們應當如何對待呢?」

佛陀說:「他是愚癡之人啊!愚癡的人不應該和他見面,不要和他共事,也不需要和他談論,和愚癡的人往來只是在造惡業、生是非而已。」

阿難訝異地問:「世尊,愚癡之人為何有如此大的能耐和過失,使得和他往來的人,也有這麼大的過患呢?」

佛陀告訴阿難:「愚癡人的行為都是不如法的,他們總是違背正見、常規,讓邪見日益增長。所以,阿難,你要記得不要和惡知識共事。如果和愚癡人共事,不僅沒有信用、沒有戒行,無法聽聞正法,又沒有智慧;而與善知識共事,則能增益諸功德,成就戒行。阿難,當如是學!」

阿難聽聞開示,歡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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