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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温柔,但不是妥协。
宁静中,坚强。
微笑,但保持说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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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温柔,但不是妥协。
宁静中,坚强。
微笑,但保持说不的能力。
观音四十二手眼之宝篋手
宝篋观音心咒
Oṃ vajra dharma cakṣu ghaṭaya apratihatāya svāhā
om 瓦吉ra 达尔马 佳楚 嘎达亚 阿pra帝哈达亚 梭哈
om 金刚 法 眼 开见 无障碍 成就
寶篋觀音,又名見隱觀自在,為四十觀音之一。
《千光眼祕密法經》云:「若欲見地中伏藏者,應修寶篋法。」(大正20, p.123b)
【真言】唵 縛日羅 達磨 斫具數 伽咤耶 阿鉢羅底訶哆耶 娑縛賀。
宝篋观音是千手觀音之寶篋手所化現的菩薩。其形为左手置寶篋,右手作開篋蓋之勢。其他相好则同於觀自在菩萨。
「寶篋」,指以地中所伏藏之珍寶作成的,有頂蓋之箱匣。
人生在世,注定要受许多委屈。
而一个人越是成功,他所遭受的委屈也越多。
要使自己的生命获得价值和炫彩,就不能太在乎委屈,
不能让它们揪紧你的心灵、扰乱你的生活。
要学会一笑置之,要学会超然待之,要学会转化势能。
智者懂得隐忍,原谅周围的那些人,在宽容中壮大自己。
—莫言
頂果欽哲法王:蓮師在我們頭頂上
觀想在我們頭頂上有一朵十萬花瓣的蓮花,蓮花上面有著日輪、月輪;日輪象徵著慈悲的善巧方法,月輪象徵著了悟空性的智慧。日、月輪都是平扁、完整的,月輪稍稍漂浮在日輪之上,日輪稍稍漂浮在蓮花之上。在蓮花及日月輪之上端坐著我們的上師,以蓮花生大士的身形顯現,而蓮師則是集一切皈依於一身。從外在來說,蓮師是三寶(佛、法、僧)的融合。從內在來看,他是三根本(上師、本尊、空行)的融合。而在秘密上來說,他是三身(法身、報身、化身)的融合。在本性上,他就是我們的根本上師,在此一生中賜予我們所有的法教。
他的身形就是湖中誕生的蓮花生大士,也就是過去、現在、未來三世諸佛的融合精華,以化身的身形顯現於此。他的身體有金剛不壞的本質,為了示現他的無死境界,他的面貌是八歲兒童,充滿年輕氣息;他的膚色白裡透紅,散發著健康氣息。
他身穿九層袍衣,象徵對九乘的了悟,這其中包含三層僧袍及藍色袍子之下的一件白衣,這些之上是一件錦緞斗篷。三層僧袍象徵他對小乘法教的嫺熟成就;藍袍象徵他對大乘法教的嫺熟成就;錦緞斗篷象徵他對密乘法教的嫺熟成就。
蓮師有一面、雙臂、雙腿。他雙眼張大,直視虛空,象徵他隨時覺知到究竟本性。雖然嘴角帶著微笑,但額上雙眉微蹙,這代表在他身上融合了祥和及忿怒面。他以右腿微伸而左腿微曲的坐著,這是“王者遊戲”的坐姿。就如同沒有人會違背國王的命令,三界輪回之中也沒有人敢違背究竟智慧之王——蓮花生大士——的命令。
蓮師右手持五股金剛杵,象徵他成就了四灌頂中第一項瓶灌頂的一切功德特質。在其他許多法相中,蓮師手持金色金剛杵的位置是在胸前,手指頭向外指;但在此,因末法時代勝利的旗幟是由黑暗的負面能量所高舉,所以蓮師將降伏一切的金剛杵高舉向空中——這樣的手印也出現在龍欽寧體持明總集的儀軌中,名叫“威懾現象”。
蓮師的左手結平等印,其中有一盛滿甘露的顱器,此顱器具足一切功德。顱器象徵第二灌,也就是秘密灌頂的成就。顱器之上是無死寶瓶,象徵蓮師已達到無死持明者的境界,也就是“了知無死智慧者”。寶瓶之上有如意樹的樹枝。
在不同的法相中,蓮師會配戴各種不同的項冠或法帽,在此,他戴的是五瓣蓮花冠。五瓣代表著五方佛,因為蓮花生大士屬於“蓮花”家族,也就是阿彌陀佛的化身,所以他的頂冠是蓮花的形式。蓮花冠同時也象徵蓮花出淤泥而不染,蓮師奇跡般的化現,超越凡夫出生過程的所有垢染。蓮花冠之上有日月,象徵方法與智慧,之上有一個禿鷹的羽毛,象徵成就大圓滿之究竟見解。
蓮師左手的臂彎之間,有一三叉戟“卡杖嘎”靠在肩上,象徵第三種灌頂,也就是智慧灌頂的成就。三叉戟同時象徵空行母耶喜措嘉和曼達拉瓦的秘密身形,他們是蓮師的主要佛母,本身代表大樂與空性。三叉象徵一切現象的空性,空性的顯現是純淨的光明,以及周遍一切的慈悲。三叉的每一叉上各垂下三個環,加起來象徵九乘。在三叉之下,從上到下排列著一干的頭顱、一腐化中的頭顱,以及一個剛斬斷的新頭顱,象徵三世及三身。這些之下有一長壽瓶,一對交叉的金剛杵,以及一個掛上絲巾的顱鼓;絲巾的五色代表五種智慧。
蓮師坐在虛空中,空中充滿著彩虹光,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五色光點與光圈。他的身體放光,無量的光束射向十方,透過這些光束,蓮師能依自己意願化現為十方的佛土及諸佛菩薩,三根本中的所有本尊,這都是蓮師智慧心之化現。同樣地,他能將這些化現攝受入自己的身體,以此示現他們與他是合而為一的。
我們有三種方式來觀想蓮師:
1.第一種就是觀想他獨自一人稱為“總攝一切的珍寶”。
2.第二種方式是觀想蓮師,以及所有尊貴的上師排列成行,在他上方,從原始佛一路下來到蓮師本人。
3.在此,我們用第三種觀想方式,叫做“大會集”:蓮師在正中央,周圍如雲般會集諸上師與本尊,週邊會集的都是蓮師的心傳弟子。
這些弟子其實都是蓮師身、語、意、功德與事業的化身,這每一個面向再化成同樣五種化身,總共是二十五位心傳弟子,包括毘盧遮那、南卡寧波、吉松德真王、耶喜措嘉、多傑敦珠等等。在此偉大會集中,還有印度八大持明者,他們是八種傳承的持有者,包括執持忿怒文殊本尊身傳承的文殊友,持有密集金剛語之傳承的龍樹菩薩,以及持有真實嘿嚕嘎本尊心傳承的吽千伽納。
這龐大的會集,還包含印度八十四位偉大成就者,以及西藏各個傳承有成就的智者和瑜伽士,這些傳承包括寧瑪派、薩迦派、噶舉派、香巴噶舉、時輪、三金剛修行、施身法、噶當派,以及格魯派。這個極為龐大的會集環繞著蓮師,包含所有我們具足虔誠心的物件。觀想這所有偉大的上師都在我們頭頂上,想到在過去世,我們曾經從他們每一位身上得到開示,我們應當生起強烈的感恩與虔誠心,想像自己像善財童子一樣,這位“聰明的年輕人”曾經事奉一百五十位上師,終於達成證悟。
環繞在這一切之外,觀想密續四部46所有的本尊、父續及母續傳承之空行和護法,諸佛、菩薩、阿羅漢,以及獨覺佛;如同高山山頂被偉大的雲層環繞著,蓮師被這些偉大聖眾環繞。
為了修正我們對於現象的不純淨覺知,在做以上觀想時,不應當觀想他們是由血肉、骨頭等一般粗糙物質所構成,而是光體——非常清晰而透明,如彩虹般生動的顯現,但沒有實質的存在,像是水中月影一樣。同時,我們不應當認為他們是沒有生命的彩虹光展現,而應感覺到他們充滿智慧、慈悲,以及利益眾生的能力。
雖然我們觀想蓮師為主尊,周圍環繞著無量的隨從眷屬,但事實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分別;在這個觀想中,所有的本尊和上師都是蓮師本人的化身。他們是蓮師心意的化現,於是與蓮師的本性相同,他們的智慧及慈悲與蓮師相同。
透過強烈的願望和信心,任何事都能成就;同樣地,如果我們毫無懷疑,認為蓮師確實就在我們頭頂上,他的加持力能夠持續不間斷向下流入我們自身。我們不應當想,他可能在那裡,他或許未來會來,也不應當想頭頂上觀想的蓮師只不過是我們心中造作的,或者是一個替身,不如真正的蓮師,因為真正的蓮師居住在銅色山淨土。我們要有絕對的信心,具足一切智慧與慈悲的蓮師就在面前,因為自己的障礙才無法隨時看到他。
再說,我們也不應當認為蓮師居住的地方非常遙遠,遠到他無法感受到我們對他的請求,也不應當認為他要管的眾生那麼多,他不可能注意我們,也不可能記得我們。蓮師具足全然的智慧、慈悲,與能力,要瞭解,只要向蓮師祈請一次,或者念頌一次金剛上師咒語呼喚他,甚至於把手放在心上,以示對蓮師的虔誠,或者單純地用清晰的信心憶起他,他都會知道,因為他對我們的虔誠心是全然了知的。“只要有信心的人,佛陀就站在他面前!”
就算在這一秒鐘,無數眾生正在向蓮師祈請,他也會清楚地知道每一位是任何祈請,確實了知誰受苦,誰快樂。他會知道每一位眾生的程度在哪裡,也會知道每一位眾生所祈請的是什麼,這祈請是否來自心底深處。他會非常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就像是看到鏡中景象一樣清晰;蓮師自己曾說:“哪一位有虔誠心,我就站在他門口”,他永遠陪伴著我們,像是我們的影子一般。只要我們有虔誠心,三世諸佛會隨時與我們同在——這是一個承諾,這是蓮師的承諾!
蓮師是諸佛身語意的化身,特別為了末法時代的眾生顯現,為圓滿眾生的需求而化現。他的祈請與慈悲,對這樣一個時代所面臨的疾病、饑荒,和戰爭特別有效。在這個時代裡,眾生皆受三毒之苦,過去時代的良好特質只剩下殘渣。在這個時代,不重視法教、破戒的眾生比比皆是,負而影響甚大,我們必須向蓮師祈請,請求他降伏所有負面力量,安撫一切痛苦。
在此生,我們能夠親見自己的上師,直接從上師處聆聽心要指示,要有堅定的信心——我們的上師與蓮師相同。向自己的上師祈請,能夠更快帶來加持。雨下在屋頂上,集中在排水槽;同理,向自己的上師祈請,視上師與蓮師無二無別,更容易讓加持力集中。
蓮花生大士是三世諸佛的化身,他呈現許多不同面向,不論我們向哪一個面向祈請,我們的願望皆會達成。“心願頓成”祈請文中說明,如果我們生病,或者生命有危險,我們要向蓮師長壽佛,也就是無量壽佛祈請。如果我們窮困潦倒,一切都沒有了,我們向蓮師財神祈請。如果我們受到自然界威脅,我們向蓮師蓮華金剛祈請。如果受野獸或其他攻擊,要向蓮師不敗英雄面向祈請。如果病重,要像蓮師烏金藥師佛祈請。如果死亡突然來臨,要向蓮師無量光阿彌陀佛祈請。如果害怕中陰生,要向蓮師了知三世祈請。因為蓮師是諸佛的總集,所以能夠呈現如此廣大不同的面向。終究來說,把蓮師視為諸佛的精華而祈請,我們將能達成了悟自己內在智慧本性的至高成就。如此祈請,一心專注,充滿信心,毫無疑問,我們的祈請會有回應,這就是為什麼,在這個祈請文中,蓮師曾多至十三次重複說:“祈請時,不分心,不懷疑”。
紹雲老和尚:
觀音菩薩這個靈驗,要不是真人真事,也很難相信!
我九七年到台灣去,基隆大覺寺請我們去幫他傳戒,我和一誠和尚、體明等一共八個人去的。中午,有個老居士,六十多歲了,她身體還很好, 在當義工,給我們盛飯、洗碗、燒菜等等,忙個不停,已經做了一個多月。
我問:「老居士這麼大年齡,還這樣工作?」她會講普通話,也會講閩南話,閩南話我們聽不懂,普通話聽得懂。她講:「我這條命是佛菩薩救來的,我為了感佛菩薩恩,這裡做這個大法會,我特意趕來做義工。」
我問:「佛菩薩怎麼救你的?」她說:「我五十七歲時, 得了胃癌,兒子講,胃癌需要開刀,兒子是醫生,說我現在開刀還有希望,身體還好,年齡不大。然後她就去開刀了,胃切除了三分之二,過了半年以後,身體恢復了。又過了半年,肝上面又生了腫瘤,兒子更緊張了,花了更多錢,又把腫瘤搞掉了。第二次開刀,不到三個月,腫瘤又長了起來,大的有錘子大,小的有蛋黃那麼大,一共七八個, 鼓起來了,身子外面都可以摸到。那個大塊的,要是走路時,衣服碰到了都疼。
兒子哭起來了說:「媽媽,這下不能開刀了,這麼多怎麼開?」她講:「我不開了,開了我就不得活了,我求觀音菩薩,請觀音菩薩幫我開。」
她就這樣想,就求觀音菩薩。她一天到晚就念觀音菩薩,晚上就拜觀音菩薩。三四個月下來,那天晚上坐那裡念菩薩時,念著念著觀音菩薩現前,說:「徐居士,你不要急,三天之後,我來幫你開刀。」她想: 「我這是做夢啊,我一天到晚想,念菩薩名號,求觀音菩薩幫我開刀,菩薩還真來啊?我看看三天後是不是真來。」
三天後的晚上菩薩真來了,菩薩捧了一盆子剪子、刀、針, 還聽見響,肚皮剪開的響聲都能聽見,但是不疼。一個多小時以後,菩薩講:「好了,不要緊了!」
她講:「觀音菩薩穿了個白衣服,不是女的, 是男的,千恩萬謝的感謝菩薩。」轉念又想:「我這是做夢啊?菩薩真來了啊?」摸摸肚子,一個鼓包都沒有了。
高興了沒兩分鐘,肚子脹, 起來拉肚子,房間里有便桶。結果隨大便拉出來有六個腫瘤,血塊有半桶, 她夜裡就歡喜地叫起來:「我這下好了, 菩薩幫我開刀嘍!」她去敲兒子門:「快起來!觀音菩薩幫我開刀,真開好了!」媳婦聽到了和他兒子說:「媽媽是不是精神失常了,夜裡怎麼喊起來了?」兒子起來去她房間, 把桶打開一看,氣味難聞得很。媳婦也起來了,問:「媽媽,你真好了啊?」 她把衣服掀開給媳婦看,果然是沒有鼓包了。從那以後,就好了。第二天, 她把那半桶膿血,用石灰處理過,挖個洞,埋了起來。
所以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個老人家現在要是還在世的話,有八十多歲了,可能還在世。就住在基隆大覺寺不遠,這個事,要不是真人真事,人也很難相信。所以講,從這件事來看,有很多事不是人能想到的,你那個心念清淨到一定程度,境界就現前,緣起法就出來了。
那個老人家講:「我第一次得這個病, 小鎮上有個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一年了。」她說:「我知道,我這個病是癌症。」觀音菩薩幫我開刀後, 我再去,算命先生說:「老人家, 你在哪兒做了大功德啊?」她講:「我沒有做大功德,我就念觀音菩薩,拜觀音菩薩。」
世上最大的罪恶,都是由愚昧无知造成的,
即便是一个善良之人都是如此。
当善良没有见识的时候,
也会和罪恶一样,
带来同样多的损害。
善良要有足够的智慧才能撑得起来。
—— 阿尔贝·加缪
稻盛和夫:
人一定要改掉的四大毛病:
改掉輕易的掏心掏肺。
改掉毫無底線的心軟。
改掉一錯再錯的忍讓。
改掉沒有原則的善良。
不要去花园寻芳!
不,朋友!
别去那里,
在你的身体里就有一座花园,
在千瓣莲花之上,请坐下来,
凝视那无限之美!
–卡比尔
摘自《空行法教—無誤修持之水晶寶鬘》蓮師
持咒的力量並不是來自於和別人的聊天,
因此要保持禁語。
若你大聲地唱誦密咒乘的金剛誦或忿怒尊咒,其威力會削弱,
非人和鬼魔會驚慌與昏厥。
所以要以耳語的聲調來正確地唱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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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不足,则多虑。
当一个人见识不足的时候,就会过度担心很多事情,诚惶诚恐,没有安全感。就好像杨绛先生那句话,你的问题在于想的太多,而书读的太少,所以人们的焦虑往往是自己的认知和见识浅薄造成的。
智不足,则多疑。
当一个人认知不足的时候,就会对很多没有见过的东西半信半疑,总是在怀疑一切,徘徊不前,会错过很多重大的机会。
威不足,则多怒。
当一个人内在威力不足,却又需要震慑对方的时候,就会故意给自己制造声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然而越是这样,越显示他们内心的脆弱。
精不足,则多食。
当一个人精气神不足的时候,就会刻意从食物当中获取能量。暴饮暴食就是这么来的。平和心态、规律的生活,充足的睡眠是精气神的来源。
度不足、则多怨。
当一个人的度量和格局不够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不公平。二十楼看到的都是风景,三楼看到的都是垃圾,时间一长就会导致自己内心的偏激,充满怨恨和不满,整天抱怨和哀叹。
信不足,则多言。
当一个人越解释不清的时候,就越会千方百计、费尽口舌的去表达自己,然而越表达就越词穷,越容易被人抓住破绽和把柄。而那些自信的人,却总是沉默。
爱不足,则多情。
当一个人内心缺乏关爱和理解的时候,往往就需要在另一个地方寻求补偿,企图找到另一种爱承载自己的寄托。那么这不叫爱,这叫心理补偿。是很多悲剧的开始与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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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增长智慧陀罗尼
namo mañjuśriye kumārabhūtāya bhodhisattvāya mahāsattvāya mahākāruṇikāya,
那摩 曼主师利耶 古马ra 布达亚 菩提萨埵亚 马哈萨埵亚 马哈嘎卢尼嘎亚
tadyathā,
达地亚他
oṃ araje viraje śuddhe viśuddhe śodhaye viśodhaye amale vimale nirmale jayavare ruru cale hūṃ hūṃ hūṃ phaṭ phaṭ phaṭ svāhā
om 阿ra皆 vira皆 殊dei vi殊dei xio达耶 vixio达耶 阿马类 vi马类 尼r马类 佳亚瓦rei 汝汝 佳类 吽 吽 吽 啪 啪 啪 梭哈
功德利益
文殊增长智慧陀罗尼,能開一切智慧,破除愚暗。
若人至心持诵,能發一切智。
若人持诵满一月,则成具智慧者,具妙梵音者,具美貌庄严者。
即念此咒才一遍,则能于千劫中,出离轮回。
仅暂忆持此咒者,即得现前宿命智通。
若念十万,则成智者,
二十万遍,能得持明果位,
若念三十万遍,必亲睹文殊圣颜。
于具无间罪之行法者,若不成就,则我(文殊菩萨)同于自得无间罪,
若此誓愿,不得现前者,我(文殊菩萨)为欺瞒诸佛。
寒山問拾得
有一天. 寒山問拾得說:
如果世間有人無端的誹謗我、
欺負我、侮辱我、恥笑我、
輕視我、鄙賤我、惡厭我、
我要怎麼做才好呢?
拾得回答道 :
你何妨忍著他、謙讓他、任由他、
避開他、耐煩他、尊敬他、
不要理會他.. 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寒山再問道:
除此之外” 還有什麼處事秘訣、
可以躲避別人惡意的糾纏呢?
拾得回答道:
彌勒菩薩偈語說:
老拙穿破襖、淡飯腹中飽、
補破好遮寒、萬事隨緣了、
有人罵老拙
老拙只說好、有人打老拙、
老拙自睡倒、有人唾老拙、
隨他自乾了、我也省力氣、
他也無煩惱…
這樣波羅蜜、便是妙中寶、
若知這消息、何愁道不了?
人弱心不弱、#人貧道不貧、
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辦、
如果能夠體會偈中的精神、
那就是無上的處事秘訣、
有謂寒山拾得乃文殊、普賢二大士化身、
即使有人用各種難聽的話貶損我,並且在千萬個世界到處張揚,出於慈悲,我讚美這個人的功德,乃是菩薩的修行。
如果有人誹謗你、貶損你,那僅僅是你在過去批評、侮辱其他人,尤其是批評侮辱菩薩的結果。
與其對這種人感到憤怒;相反的,你應該感謝他們給予你機會來清淨過去的錯誤行為。
重要的是,在所有的情況下,你都要如實地依照教法來行止,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如果你不應用教法,那麼領受教法有什麼意義?遭遇逆緣是你把教法付諸實修的最佳機會。
有一次在拉倫寺,一個清白的僧侶被指責是偷盜一隻金碟子的竊賊。他去見寺院的住持,並問住持:「我沒有犯錯,我應該怎麼做?」
住持建議他:「接受指責,供茶給所有的僧侶,你終將被證明清白無辜。」僧侶照著住持的建議做。那天晚上,他擁有許多吉祥的夢兆,表示他整個人被清淨了。
之後不久,遺失的金碟子也被找到,那名僧侶洗刷了冤屈,住持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做出了一個結論:「這才是正確的行為方式!」
因此,你要記得,不論你擁有美譽或聲名狼藉,它完全不具有任何客觀的真實性,不值得你去在意。
過去偉大的上師從不為了這種事情而煩惱,他們總是用仁慈、忍辱來回應誹謗。朗日塘巴正是如此的上師,在他禪修的洞穴一帶,曾有一對夫妻所生的孩子總是在嬰兒時期夭折。
有一次他們又懷上另一個孩子,在孩子尚未出生前,他們前去請教一個傳神諭的人。那個神使說,只有他們聲稱孩子是一個上師的子嗣,孩子才能活下來。
因此,妻子帶著男嬰前往洞穴,把男嬰放在朗日塘巴的面前,她說:「這是你的兒子。」之後就離開了。
朗日塘巴對此未置一詞,只要求他認識的一名虔誠婦女來哺餵、照料孩子。可以肯定的是,朗日塘巴身為僧侶,卻生養了一個孩子的閒話滿天飛。
幾年之後,男孩的父母帶著大量的供養前來,充滿恭敬地對朗日塘巴說:「請原諒我們。雖然你一點過失也沒有,但我們卻讓不利於你的謠言四處傳播。這個孩子能夠活下來,全是因為你的仁慈。」如往常般寧靜地,朗日塘巴把孩子交還給他的雙親,沒有說只言片語。
一些人投入所有的精力,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來追求名望聲譽。
名望聲譽和惡名昭彰都不過是空虛的回音,你的名譽如同誘人的海市蜃樓,能夠輕易地讓你走入歧途。
毫不猶豫地拋棄名聲,如同你把鼻涕從鼻子擤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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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心
善似花香不言自芬芳
只有两种人最具有吸引力,
一种是无所不知的人,
一种是一无所知的人。
——王尔德 《道林·格雷的画像》
作者:雲林
九年前,朱博士有個美國好萊塢的朋友金博士(Doctor King),到台灣來請教南老師有關佛法方面的問題。這位金博士年紀輕輕,三十來歲,基督教家庭出身,學的是音樂,對佛法特別有興趣,鈴木大拙等各家的禪學著作、《大般若經》、及若干小乘英譯佛典都曾涉獵,並有在錫蘭(斯里蘭卡)某處習定一年多的經驗,是一個受現代高等教育的西方佛教青年。
他在台期間也隨眾聽南老師講課,由朱博士當場傳譯,由於語言的隔閡,對於所講內容的吸收頗感吃力。後來他要求朱博士有空帶他去參訪台灣地區的有道之士,朱博士當時很忙,抽不了身,便找上了我,要我帶著這位到處尋師訪道的老外,到外面去走走玩玩。我說我也不曉得哪個是有道之士,幫不上忙啊!後來經不了再三的請託,推辭不掉,只好勉強應命。
我說,那看誰呢?朱博士說隨便,再問金博士的意見,他說他喜歡修禪的和尚,在家出家二者都想見識見識。這下我可傻了眼,誰又知道誰會禪呢?我問他:「你在西方基督教家庭長大,怎麼也喜歡搞這一套啊?」他笑笑說:「我不知道,大概前生我喜歡玩這個吧!」我說:「你們美國人也講前生?」他理直氣壯地答道:「怎麼不講啊!」
大家就這樣聊了聊,彼此有了認識。隔天,本來我想帶他去拜謁印順老法師,但以在嘉義太遠而作罷,最後乃決定先去找在武昌街擺書攤的詩人周夢蝶,再上土城承天禪寺參訪廣欽老和尚。結果金博士與詩人見面後,可說對機也可說不對機,彼此並沒有什麼話講,三人站在人潮川流不息的明星咖啡店前廊下,默然以對,不到半小時,便告辭走了。
金博士與我轉搭公路局車往土城,下車後,改雇計程車上山,原先講好他出計程車費,我說我也坐了,我出一半吧!他說,那剛才公路局的車費他也要出一份。
上了山,到了大殿,看見老和尚坐在殿中一處的蓮花墊上,我有一個老習慣,看了和尚喜歡拜,走到老和尚座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想不到這個年輕的老外也緊跟著我趴地一聲拜了下去,老和尚只是坐在那兒,不作一聲。
後來老和尚移到窗邊的舊藤椅上去坐,我們跟了過去,他周圍的幾位尼師也圍攏過來,準備要當翻譯,我說我的閩南語還馬馬虎虎懂得一點,我來翻譯好了,省得多費一道翻譯手續。
我首先跟老和尚簡單介紹了金博士的背景情況,說他這一回專程到台灣來參學佛法,我特別帶他來,師父您老人家給他開示。
老和尚聽完話便問金博士:「你幾歲?」
我以最快的速度作傳譯,「三十五歲。」金博士答。
老和尚又問:「你有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問題,我只是來看看。」
老和尚再問:「佛法中你喜歡什麼呢?」
「禪宗。」金博士答。
老和尚說:「淨土也很好嘛!淨土也是禪。」
停了一會兒,大家沒講話,旁邊的尼師端來幾杯茶,我跟金博士各接過一杯飲用。
這時老和尚抓到了題目,又問:「你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茶。」
老和尚接著要金博士不要猶豫,馬上回答他能喝茶的是什麼?
金博士如法答:「渴啊!」
我回稟老和尚說:「口乾啦!」
「不對!不對!」老和尚當頭不客氣地猛下一棒,弄得金博士很不好意思,回不了話。大家想想能喝的怎麼會是「渴」呢?
老和尚看金博士不講話,便安慰他說:「普通到我這兒來,我都讓人念阿彌陀佛,什麼也不談。這次你來以前,我莫知你來,你走了,我也莫知你到哪裡去。現在你喝茶,我便問你喝茶。能喝茶的並不是渴,渴只是一種現象。」
說完,老和尚又將同樣的話重復了一遍,並說:「我聽雲居士說,你在錫蘭下過功夫,我現在只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停了一下,金博士開了口,問說:他曾看佛學書籍中提到有個「念佛三昧」,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老和尚是否得過這種境界?
老和尚這下又說:「你來以前,我莫知你來,你走了,我也莫知你到哪裡去。現在你問我問題,我憑我的記憶回答你。我在五十幾年前,有一次情況我認為是念佛三昧,你以為怎樣我不曉得。」
金博士一聽,精神來了,說他喜歡聽。我趕快從旁翻譯道:「他請師父開示啦!」
老和尚說:「五十幾年前,我在福州鼓山時,有一次隨眾在大殿行香念佛,大家隨著木魚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我手結定印,邊走邊念,突然我那麼一頓。……」
老和尚的話我逐句翻來,到了「那麼一頓」這裡,我頭大了,勉強譯成「Once suddenly a stop」。老和尚馬上對著我說:「你不要翻錯啊!不是‘停止’哦。」這時金博士看了老和尚「那麼一頓」的身勢與手勢,表示他懂得老和尚的意思,而我也覺得我的翻譯有誤,慚愧莫名。
老和尚接著表示:當時「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先在大殿地面盤繞,然後再冉冉地回旋上升起來,老和尚講到此處,邊作緩緩盤旋手勢,同時念佛,聲音深沈而渾厚。他說當時沒有什麼寺廟建築和其它人事物的感覺,只有源源不斷的念佛聲,由下至上一直繞轉,盡虛空、遍法界盡是彌陀聖號。
我問老和尚:「此時師父行不行香?」
老和尚說,那時他也不曉得行不行香,也不曉得定在哪裡,光是「南無阿彌陀佛」而已。最後維那引磬一敲,功課圓滿,大眾各歸寮房,他還是一樣「南無阿彌陀佛」下去,二六時中,行住坐臥,上殿過堂,完全融於「南無阿彌陀佛」佛號聲中,鳥語花香,如此有三個月之久。
老和尚笑著說:「那真的很爽快!不過這只是我記憶中的體會,是不是念佛三昧,我給你作個參考,我覺得是個念佛三昧,你認為是不是那是你的事情了。」
老和尚這麼不見外地坦誠相見,以個人實際的修持經驗為來者解惑,金博士聽了似乎大感受用,法喜充滿,高興得不得了。
這時圍侍在旁邊的尼師們怕老和尚累了,一直要他休息,我想這回上山已有收穫,沒有白跑,便起身告退,沒想到我還沒拜,這位獲嘗法味的老外又趴地對老和尚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我們出了殿外,由於時間還早,便在周圍的欄桿邊徘徊了一下,欣賞承天禪寺的翠綠山景。我告訴金博士說,對面有個日月洞,聽說老和尚早前剛來台灣時,曾在洞里閉關,他可以從大殿這邊一躍飛到那邊,不知是真是假。我們兩人正這麼閒扯時,不經意一回頭,老和尚竟跟在後面走了過來。
我趕快叫說:「師父,您怎麼跑出來了!」
老和尚一臉笑得好開心說:「玩玩,玩玩嘛!」
那時老和尚已很少出門,我看到幾位尼師站在大殿門口,很關切地望著這邊,想是怕老和尚走遠了,又有老和尚的吩咐,不便過來。
我一時興來,便提起老和尚有關他飛越兩山間的傳聞。
老和尚答說:「莫啦!莫啦!不要亂講。」
我又轉頭告訴金博士:「你今天的緣很好,老和尚平時很少出來。」又跟老和尚說:「我看師父是中意他。」
老和尚笑著說:「莫啦!莫啦!跟你們玩玩,玩玩。」
大家如此站在一起,不再講話,我告訴金博士,這時正好一起念佛,便自個念了起來,金博士沒念。老和尚在旁邊看看我,又看看他,大約有三分鐘的樣子,我看也差不多了,便再跟老和尚告辭,老和尚又送了我們幾步路,被我勸止回去。
下山時,我們的計程車沿著曲折的山路蜿蜒而行,柔和的陽光在林間山邊閃耀,我感覺整個身心非常暢快,金博士轉過頭來問我原本的中國文化是否也講三昧呢?我沒有什麼學問,隨便以破爛的英語拾了論語中「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及「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的記載給他參考,他一聽大為興奮,說:「這應該就是一種三昧吧!」我笑笑說:「這是個大問題,我可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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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在《 海龍王經 》授記:
釋迦牟尼佛的教法中,有九百九十億佛弟子因為破禁戒等轉生為龍,九百九十億,若以十萬為億,則是九千九百萬。
這也警醒佛弟子,雖然平常勤做功課,供養布施,但也要調伏自心,守護戒律,熄灭贪嗔痴。若经常破禁戒,贪婪,嗔恨,導致善惡業交雜成熟,可能轉生為龍。龙雖有神通福報,卻常受四苦。
龍有四種苦
一、被大鵬金翅鳥食苦:
大鵬金翅鳥專門吃龍,牠眼睛明亮,可觀十萬八千里,以龙为食。
二、行慾時現本身苦:
龍和龍交合的時候,必须現出蛇的樣子,現出原形,像一條蟲。
三、鱗甲細蟲苦:
龍所住的龍宮是不熱的,時時都是清涼的,可是龍的每一片鱗裏面,常有許多小蟲在那兒咬牠,咬得牠混身奇癢,很是苦恼。
四、熱沙炙身苦:
龍最怕熱,尤其怕太陽曬,所以龍出來时,常有雲彩霧氣掩護;可是當龍被蟲子咬得混身受不了時,怎麼辦呢?雖然有陽光,牠還是出了水,到沙灘上,用沙子來摩擦牠的鱗。沙子被太陽曬得非常的熱,牠這麼一摩擦,整個身體就像被火炙燙這麼痛苦。
紹雲老和尚:
有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師父,名叫界寬,他為人忠實,喜好參禪。他用功之中,看見阿彌陀佛現前,就生了歡喜心,因而不再參禪,而修念佛,他說娑婆太苦,希望阿彌陀佛早日接他到極樂世界。每次他坐下來不久,阿彌陀佛就現在其前,有時還對他說: 如果你要到極樂世界,就要快些來了。
他以為此境界是真的,也不去請示虛雲老和尚,還暗中跟一些同道講,我某日就要往生了。有人問他:你為什麼要往生呢? 他說: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啊!
不料到了那個日期,他還安然無恙,沒有往生。知情的人就來問他: 為什麼阿彌陀佛沒有來接你呢? 他感到不好意思,就起了一個惡念,偷偷摸摸地到山上撿拾了一些樹枝,放在寺外一個石頭上。那時剛好是臘月三十,大眾僧都聚集在禪堂裡面普茶,他便偷偷地跑到寺外去,用柴將自己圍起來,倒上火油,然後將自己雙腿縛起來,再引火自焚。
關外的老百姓看見火光後,便去救火,發現有個和尚被火焚燒,連忙通知寺院。當大眾趕到時,他已經被燒死了,手腳都已經被燒掉,只剩下頭部及肚子尚未燒完,真是好悲慘啊!
老和尚知道此事後,初一便上堂開示:你們千萬不要著相,否則很容易著魔,界寬師見到的不是阿彌陀佛,而是他妄想變現出來的。因為有了妄念,那個魔就隨著你的妄念而出現,所以一切妄想的境界,都會出現種種不同的魔境。他老人家隨後連續多次開示,都是說明此事。
因此,我們參禪用功的人,如果用功至清淨心現前,千萬不要生歡喜心,也不能動其他的妄念,或妄想有種種神通知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宿命通等,這些都是要不得的。因為參禪到了無生的境界時,你一動念頭,隨著你的念頭所想,各種魔境也會出現,你若能一念不生,一切魔境也都沒有了。
所以參禪的人,到了無念境界的時候,是一大關鍵,只要有一次貪著妄念,你就會走入歧途。所以參禪的人要具足金剛眼睛,亦即正知正見,這是很重要的。
尼采:
许多人所谓的成熟,不过是被习俗抹去了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了。
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
真正的成熟应当是独特个性的形成,
真实自我的发现和精神上的结果和丰收。
无数的念头和记忆在心中生起,被我们习以为常的习气所搅动。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念头似乎已经消失,但只是被下一个念头取代;轮到下个念头,在它让路给未来的念头之前,也仅是短暂的现前一念。每个念头都会重拾前一念的动量,所以随着时间流逝,一串念头的影响力也增长了,这就是“迷妄之链”。如同我们所说的念珠,实际上是成串的珠子。因此我们也常称心是短暂念头的相续,这样连绵的念头构成了意识之流–心河,心河通向存在的大海。我们相信心是一个实体,是奠基在不充分的探讨上。我相信今日所见之河和昨日所见一样,但事实上,河水连一秒钟都未曾停歇–昨日之河的河水肯定现念已成了海洋的一部分。同样的事实也发生在从早到晚流过心河的无数念头上。我们的心河只是许多短暂念头的相续,没有一个你可以指出为心的单独个体存在。
现在如果我们依照中观的逻辑来探查念头的过程,很明显地,过去的念头已经死了,就像尸体一样。未来的念头尚未出生。至于现在的念头,也不能说它们有任何属性,如位置、颜色或形状等;它们不留痕迹无处可觅,事实上,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念头之间并无任何可能的接点。如果过去念和现在念之间有任何真实的连续性存在于其半的话,就表示过去念是现在,或现在念是过去;如果过去真的能以这种方式伸延到现在,那未来也必定已经是现在了。但无论如何,由于对念头真实本性的无知,我们保持这种习性,将念头视为不断的连结、一个接一个,此乃迷妄的根本。正是这个习性,使我们愈来愈被念头和情绪所控制,直到全然迷乱为止。
觉知念头的生起,并平息那些攻击你的念头波浪是极为重要的。例如,瞋是一种极具破坏力的习气,能毁掉你在其它方面可能拥有的一切美好功德。没有人喜欢和发怒者在一起;蛇的外表并没有天生骇人之处,但因为蛇通常具有攻击性,只要一看到牠们,就今人心生恐惧、厌恶。不管是人或蛇,如此强烈的瞋恨,只是未曾检视恶念日积月累的结果。如果在瞋念生起的一刹那,你了知瞋念是什幺,并明白它有多幺负面,你的忿怒就会自动平静下来,可以与任何人好好相处。相反地,如果你让第一瞋念引生第二瞋念,马上就无法控制怒气,甚至甘冒生命危险也不惜要毁掉你的敌人。
但请千万牢记,念头只是诸多因素与短暂机缘和合的历程。无论念头好坏,都没有具体的存在。只要一个念头生起,你了知它的空性,它就无力产生第二念,迷妄之链将在当下停住。
創古仁波切:
一般來說,利益分為利益自己與利益他人兩部分,利益自己的觀想是希望消除自己的病痛與障礙等。首先觀想自己是藥師佛,心間有一藍色「吽」字,周圍圍繞藥師佛的咒語。對生觀想的對境藥師佛的心間也有一藍色「吽」字,周圍圍繞藥師佛的咒語。
消除自己身心的病痛與障礙的方法 :
接著觀想從自心間的咒字放光,從眉間放射出去射到對境藥師佛的眉間,並融入對境藥師佛心間的咒語﹔這段觀想的用意是請求藥師佛陀的慈悲加持。
特別當我們有病的時候,可以觀想從自己心間放射光芒,射入對境藥師佛的心間,再從對境藥師佛的心間放射出光芒,在光芒的最前端有一尊如拳頭般大的藥師佛,自己身體哪個部位不舒服,就觀想這尊充滿力量的藥師佛降臨到不舒服的部位,並流出甘露,消除清靜了我們身體的病痛與障礙。以上是消除自己身心的病痛與障礙的方法。
消除他人病痛與障礙的觀想方法 :
利益他人的方法,為了消除對方的病痛,障礙與逆緣等,先從自心心間咒語放射出光芒,射到對境藥師佛的心間,再從對境藥師佛的心間放射出光芒,這股光芒特別照射到有病痛的所緣眾生身上,消除他的病痛,得到藥師佛的加持,保護他今後不再受苦痛,障礙與逆緣的干擾。
特別為了消除眾生的某部位的病痛,可以觀想對境藥師佛心間放射的光芒的前端,有一拳頭般大的藥師佛,降臨到病痛的部位,流出加持的甘露水,消除與清靜所有的病痛。
消除整個地方,境域或城鎮病痛與障礙的方法 :
另外,也可以更廣大的觀想利益一個地方、村鎮或城市,而不只是針對某一個人或眾生。觀想方法和之前一樣,從自身心間咒語放光,射入對境藥師佛心間,從其心間放射出無量光芒,遍照天地,涵蓋整個地方、村鎮或城市,消除所有病痛障礙與逆緣。
摘自《次第花开》
水看似清澈,并不是因为它不含杂质,而是因为它懂得沉淀,
心看似通透,不是因为没有杂念,而是在于明白取舍。
人生就像是一场长跑,输赢得失都是暂时的。
从容淡定,张弛有度,才是人生的大智慧。
文章来自凯西中国
(生命解读中的此类信息) 被选出,以帮助目前正在地球游历的灵魂的实践能力,去完成被人们称之为因果法则的内容。
但要知道,根据恩典法则(Law of Grace) ,那些“命中注定”只不过是潜在的冲动;如果一个灵魂能将自我统一于伟大的道,那么将会防止、克服(那些冲动),从而得以选择爱意、快乐、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去实践那些充满痛苦历程的法则。
自我永远会遭遇自我。
当你学会站在一边,让小我逝去,你会得到越来越多你所渴望的知识、领会和真实。
真实的东西与其说是物质的东西,不如说是不可见之物,因为物质的东西会引起失望、恐惧,以及那些让人害怕的东西。
(凯西解读 1771-2)
紹雲老和尚:
那時候有人傳說老和尚是觀音菩薩,有人說他是迦葉尊者,還有人說他是憨山大師。他說:「你怎麼知道?」「你老人家自己講的。」
老和尚在南華寺臘月三十上普供,到憨山大師的肉身像那兒,他在那兒說法。憨山大師在世時也叫德清,他說:「今德清,古德清,今古相逢換了形。佛法興衰聽時節,入林入草不曾停。」他不作聲了。
有一個師父拿著《楞伽經註解》來向老和尚請教,老和尚脫口而出:那是我坐水牢的時候寫的。憨山大師以私修廟之罪被充軍到南海後坐過水牢,水牢的水到膝蓋以上,一天要站八個小時,回來以後再寫《楞伽經註解》。
我們都在那兒笑:「老和尚今天自個兒講出來了。」
老和尚修南華寺時的艱難與憨山大師修南華寺時的艱難也差不多。老和尚修南華寺的時候,南華寺周邊還很亂,山裡還有土匪。那時李漢魂是廣東省政府主席,為維持南華寺的正常維修,派了一排的軍人來維護秩序。
有一天,南華寺在放菩薩戒,晚上看到山門外兩個大電光照過來,越走越近,一看是頭老虎。那個老虎相當大,幾個軍人跑回去把槍拿出來對著老虎要打,老和尚說:「不能開槍、不能開槍,這老虎不能打死。」
老和尚走過去,老虎就跪在他面前。老和尚給老虎授三皈依,三皈依以後跟它說:「以後要出來就在後山叫,我就出來,你到我這裡來,我不出來人家就要打死你。」所以,南華寺後山有個伏虎亭。這些事情都是當代的事情。
今天晚上借這個機會應兩個居士的要求把老和尚的事跡簡單地說了幾件。但是大家對這個事情不要認為神奇、不要有詫異。我們今天在這堂中聞無上甚深的大法,修行無上的法門。
老和尚一生就是宣揚禪宗大法,我們大家來了,這裡又有他老人家的像在,我們一天要圍繞他老人家的像轉好多圈,每轉一圈就有一圈的功德,因為他老人家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們應該有信心,這是一次難得的殊勝的機會,希望大家認真對待這次法會。
說的都是空話,參!
廣欽老和尚:
念佛,念到心中只單純一念,
無其他雜思想,便能預知時至。
卡夫卡说:
邪恶太了解善良,而善良的人却毫不了解邪恶。
目的虽有,却无路可寻,
我们称之为路的无非只是踌躇,
所以失去了智慧的善良,就如同雄鹰失去了翅膀,必定成为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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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尊自生度母位於一間極窄小石屋中。距離各殿有一點距離,卻在進寺朝拜者必經之路上。
當年著名大德隆睹喇嘛在此摔倒,下意識叫了一聲「媽啊」。
這尊度母竟回答:「媽在這裡」。
這尊度母最近的一次說話,是在上世紀80年代。
當時寺院打算將這塊有度母的石板移到措欽大殿。
她說:「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洞明世事也是一种灵性,理应学习,但不要过度解读,徒增妄想,自陷幻觉。正如庄子的寓言故事:
“有人丢了斧子,疑邻家孩子所偷。便看那孩子,走路像小偷,表情像小偷,说话也像小偷,总之怎么看都像小偷,越看越觉得是这孩子偷了斧子。
不久,他在山谷里找到了斧子,以后再看那孩子,不论是走路、表情,还是说话、动作,怎么看都不像小偷了。”
读哲理,明世事是好的,但过度解读,幻想连篇,就又是一种愚痴了。
杨绛先生:
当你看清了一个人而不揭穿,
你就懂得了格局的意义,
当你讨厌一个人而不翻脸,
你就明白了释然的重要性;
活着,总有你看不惯的事,也有你看不惯的人。
茶不过两种姿态,沉、浮;
饮茶人不过两种动作,拿起、放下!
人生如茶,
沉时坦然,浮时淡然,
拿得起也要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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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九十九年来,我为利益众生而服务,现在这件工作几乎完成了。
我将不会再度以肉身形体投生人道,也不会留下任何遗骸或舍利。
我在这世间将会有无尽的化现,许多人会认出,却会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到,就取决于清淨或不淨的业力。
同样的,心性本身没有助缘、没有对境。让心性安住在自然无造作的宽广中,当束缚或负面念头被释放,你将会得解脱,这是毫无疑问的。
当你凝视虚空,所有外显境像消失,这就是心性本身。当心看著心时,漫无边际的念头止息,就获得了证悟。
如同天空中的云消融在天空裡;云朵到处去,也哪裡都没去,在任何处,也不在任何处。
在心性中的念头也是如此,当心看著心时,概念性的念头波动会消失。
我们的身体是无常的,犹如在高山关隘上的一根羽毛般。我们的心性是空的,清澈如幽深的虚空。
休息在自然状态中,不造作,此时当心无所缘时,那就是大手印。逐渐熟悉这状态,融会你的心在其中,那就是佛性。
最究竟的见地是超越所有主客体的二元特性
最殊胜的禅修是不散乱
最上乘的事业是不费力的作为
最圆满的果报是无希求和恐惧
这就是老妇人没有比这更深刻的教导可以给你的。
頂果欽哲法王:
為什麼持咒這麼重要,咒語又是什麼?
我們觀想自己是本尊,
所處的環境是淨土,
這是為了淨化我們對形色的不淨覺受;
持頌咒語
則是淨化我們對聲音的不淨覺受。
「咒」這個字,在梵文中代表「心的護持」,
因為當我們持咒時,我們就保護心令它不落入凡夫妄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