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吉堪布說紫瑪護法

「…此前,我對紫瑪護法神就很有信心。在那之後,我一直祈禱並供養他,從未間斷。無論是我個人修行還是外出弘法,包括去其他國家時,在關鍵時刻他都非常靈驗,而且常常出現許多稀有之相…」

🌈索達吉堪布《夢塵回憶錄》摘錄:

1990年9月16日,法王在根噶秋林賓館會見了一些當地人。其中一位是不丹僧人,他不懂藏語。他請翻譯告訴法王:紫瑪護法神經常降臨在他身上,但是這個過程使他非常痛苦。他希望法王能夠加持並阻止護法神的到來。

法王說:“我必須觀察一下。如果真的是紫瑪護法神,這對弘法利生是有益的,不能制止;如果不是紫瑪護法神,而是非人附體,那我也有辦法。稍後再看吧。”

法王給了這位僧人一條哈達,以此緣起,他突然降神了。當時,他的神態很不尋常,眼睛不停轉動,口中嘶嘶作響,身體開始舞動。我們沒有任何準備,看到這種情景,感到非常驚訝。

僧人不懂藏語,但是當他降神時,可以用藏語直接與法王交流,口音有點像康巴語與衛藏語混合。他談到了他18以前的故事,並特別提到了他在班達霍地的經歷。

法王問:“你認識我嗎?”

他說:“當然認識。我們許多世都在一起弘法。”

法王似乎想起了什麼,表情變得有點悲傷,然後安住了一會兒。

之後,紫瑪護法神說:“兩天后您去布姆唐(Bumthang)時,請一定要到我的護法殿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面談。現在我該走了。”

然後僧人昏了過去。過了一會兒,他醒了過來,神態恢復如初。

法王告訴他:“這是真正的紫瑪護法神,不能阻止。但是我可以給你一些加持品,幫助你打開身脈,減輕降神時的痛苦。”僧人非常感激,法王也為他做了一些加持。

這個僧人有20多歲,身體很瘦,鼻子很高,臉有些長。他平常的行為比較寂靜,講話有些慢,但是一降神就神情大變,聲音非常急促,姿態非常威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法王坐下休息時,紫瑪護法神的降神喇嘛也來了。他以普通人的身份,請法王傳授“緣起除障法”灌頂。法王同意後,他當場就降神了。在灌頂時,我和紫瑪護法神坐在一起, 身體的感應非常強烈。他一直在認真聆聽,並重複上師念的灌頂偈,但與常人不同的是,他不停轉動的眼睛,從始至終沒有眨過。在此過程中,我還收到了來自紫瑪護法神的資訊,他以意念跟我溝通:“我們今天一起灌頂,以後就是最親密的金剛道友了。你將來的弘法利生事業,我一定會鼎力護助······”

灌頂結束後,紫瑪護法神非常高興,並對法王的未來作了一些授記:

1.圓滿所有行程後, 法王最好返回藏地。法王的弘法事業主要在藏地,不適合在印度停留太長時間。否則,有些人會嫉妒並準備製造違緣。

2.我們本來計畫去新德里的敏珠林寺。他再三叮囑這次千萬不能去,如果去了,會出一些事情。

3.過兩天返回印度後,我們將再次去南卓林。他說不會有違緣,貝諾法王與法王如意寶有很多大願要共同實現。

4.我們回藏地時,計畫經過香港中轉。他說沒問題,如果有需要,在緊急關頭呼喚他,他會立即趕來相助。

原本還有幾件事情想問他,比如,為法王長久住世要做些什麼、我是否要去敏珠林寺。但紫瑪護法神似乎很忙,授記之後說:“我必須走了。”然後,降神的喇嘛就倒下了。

過了一會兒,喇嘛清醒過來,非常感激法王的加持,說這次降神沒有以前那麼痛苦。
不知道這位喇嘛是否還在世。據說,後來不丹國家遇到重要事情時也會請教他。

此前,我對紫瑪護法神就很有信心。在那之後,我一直祈禱並供養他,從未間斷。無論是我個人修行還是外出弘法,包括去其他國家時,在關鍵時刻他都非常靈驗,而且常常出現許多稀有之相。但這些都是保密的,沒有必要說。

拉薩布達拉宮的白六臂瑪哈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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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尊銀質的白六臂瑪哈嘎拉供奉於拉薩布達拉宮。是歷代仁波切们所修持的重要護法。

白六臂瑪哈噶拉正式名稱為「白如意珍寶怙主」,他是觀世音菩薩的慈悲化現,可攝受三界一切成就,鈎召財富、壽元,增上聞思修三慧,並追隨嚴持密戒之行者,幫助行者圓滿息增懷誅四事業,密護善德修持覺道者,福德高廣等同須彌山,名聲普聞遍虛空界,長壽無恙,任運成就。

江贡上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一天,以财富聞名的財寶天王想看看白滿願如意怙主的不共資糧寶庫,多次祈求,才得以如愿,一進法生宮殿,他吓了一跳,財寶天王惊嘆道:“滿願如意怙主,我完全不能與您相比啊!您的資糧寶庫內擁有的財富,如恆河沙數般无量无边,不可思議啊!哎呀,跟您相比,我是真正的穷人呀!贊嘆隨喜啊!”所以,白滿願如意怙主之富有,天上天下無能相比。

楊唐仁波切:要依止出世間的神祇

楊唐仁波切在格薩爾王護法的修持法門傳承時曾開示:

供養護法,要把護法當成是自性的一部分,自己心性的顯現。如果只把護法當成外在的對象,是可以得到護法的幫助,自己卻無法得到護法的成就。

要依止出世間的神祇,如果依止的是世間的神祇,比如山神、地神、河神或者土地公這類的神,他們有時會幫助我們,但有時會傷害我們,甚至我們死的時候把我們引領到黑暗的地方去。

大家都很忙,要工作賺錢,財富是基於因果的。

如果有福報,不需要怎麼努力就會有錢。

沒有福報,再努力也不會多有錢,不然就要花很多精力才能得到。

吃的、穿的夠用就好。 接下來不妨想想,如何多花一點時間修法。

大家工作很忙沒時間,修法的時候,咒語也不用念很多,念一些就好。

快快樂樂過日子,沒什麼煩惱,這樣過一生就可以了。

慈誠羅珠堪布:現在做的那些所謂的火供其實不是火供。

慈誠羅珠堪布:

火供在藏傳佛教的密法裡比較常見。在印度教裡,早期的婆羅門等修行人會把火供作為他們日常一個不可缺少的功課、儀式。藏傳佛教密法裡的火供從形式上來講,也是用火燒一些東西,但兩者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在火供方面大家要注意的是:現在很多的師兄經常去參加各種各樣的火供,但我個人認為,現在很多所謂的火供根本就不是火供,所以我建議不要過多去參加這類所謂的火供儀式。

火供本是密法裡非常好的一個儀式。但它不僅僅是把食物倒在火裡面燒,在這之前有一系列的本尊修法,火供其實是本尊修法的一個附屬修法。一個本尊修法修完後,再修一個附屬的火供修法,通過火供修法能夠讓這個本尊修法更加圓滿。所以它是一個補充的、附屬的、附加的修法。

但現在外面做的這些火供,並沒有這些本尊修法,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我們把這些形式的東西搞得太隆重以後,把真實的東西最後就丟掉了。我們並不是不需要這些儀式,儀式、形式是可以有的,特別是對某些人來說,儀式、儀軌的確比較重要,尤其把它作為一種引導的方法,這些是沒有錯的。但我們如果不追求佛教的精華,而一直停留在火供、煙供等方面,這些反而會變成我們真正學佛的阻礙。大家會認為火供、薈供、煙供等就是學佛,我這樣做就已經學佛了,實際上卻不知道真正的佛教含義是什麼,真正的學佛學什麼。

我覺得大家一定要分清楚:火供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現在做的那些所謂的火供其實不是火供。我重複一遍,建議大家不要過多參加這類活動。我們本來就沒有太多時間,這個時間是不能浪費的,如果我們稍微有一點時間,卻用在這些事情上,就太不划算了。我們的時間應該用到學習、修行,實實在在的這些方面。我們學佛應該追求的是慈悲心和智慧,這兩個才是佛教的精華。

十多年前,火供不是很多,很少聽到,幾乎沒有。即使藏傳佛教偶爾會做一些火供,但這個前面是有一系列本尊修法的,修了七天、八天、十天,最後一天有這麼一點補充的附加儀式。後來我們內地的學佛人慢慢開始搞火供,當然這也是我們藏傳佛教的一些上師帶動大家去做的。這方面我剛才講了,正確的火供是沒問題的,但現在做的很多都不是。我們直接把火燒很大,然後把太多的食物扔到裡面燒,很浪費。有時候火太大、太猛,消防車都開來了,以為著火了,這對我們佛教的形像不是很好,所以大家不要去參加太多的火供。如果一定要參加,那就先去學習本尊的修法,然後可以適當地做一點。

莲花生大士:明性又分為三種

摘自《蓮師心要建言》除障珍寶寶庫

在無念的境界中,明性即是明覺或覺性不受阻礙、赤裸無遮的光輝。

明性又分為三種:

「自然明性」就是處於遠離對境的狀態。

「本初明性」不會只是短暫時間出現而已。

「本然明性」則非由任何人所能製造。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圓寂:「死亡只是一個幻象」

諾瑪李維(Norma Levine)叙述:

一位來見噶瑪巴的人哭了起來,噶瑪巴問他:「你為什麼哭?死亡只是一個幻象。」
第十六世噶瑪巴其中一項偉大的教導,就是為我們示現,死亡的僅僅是軀體而已。來自東西方的見證人,共同目睹了他進入涅槃的神奇過程,就像佛陀一樣。

這種圓寂的方式西藏稱為「圖當」(tukdam),是一種死亡後心與明光融合的禪定狀態,就好像這個人還活著有心跳一樣,心臟是溫暖的、肢體柔軟且沒有腐敗。這種禪定有可能持續一周的時間,只有圖當結束時,身體才會變成屍體。最後的禪定階段,最重要的是不要以任何方式千擾到身體,甚至不能去觸碰它。

噶瑪巴圓寂前十年,就已經預言自己將於58歲(1981年)離世,而且他還提到過好幾次。有人問他是否需要一件新法袍時,他回答說:「我不再需要更多的法袍了,這是最後一件。」他曾對一個非常親近的弟子說:「我會成為一個小男孩回來的,照顧好那一切。」他也知道自己將在西方圓寂,他說:「我將在一個西方國家,呼出最後一口氣,然後將吸入全新的一口氣。」一他圓寂於美國,還預示著他的佛行事業將遍及全世界。
法王的四大心子之一司徒仁波切,在1981年11月7日的探訪中,說明第16世噶瑪巴的圓寂方式:伊利諾州的錫安診所宣佈法王醫學死亡48個小時之後,他依然處於死後的禪定中。

「法王的離世,與一般的死亡是完全不同的……這並非就是失去,當然我們失去了他和他的身體,但是我們又從未失去過他……他在這個當下身體的狀態,也就是他當下自心狀態的象徵,現在正處於三摩地或明覺的狀態中,這不只是大手印的智慧或究竟真理。
換一種方式說,這就是法身。因為這個原因,他的心臟是熱的,皮膚和肉體所有一切都和活著的人一樣……我們在等待他結束三摩地。然後他的身體會表現出死亡的徵兆……
法身一直在哪裡,在他活著的時候,或者在他現在的狀態,或之後他重新出生時。究竟而言,他心的本性一直都在法身的狀態中……」

美國醫生米切爾賴維(Mitchell Levy)參與了噶瑪巴圓寂的過程,他生動描述了1981年11月5日那天,宣佈噶瑪巴醫學死亡所發生的事。

「……經由法王心臟的電子脈衝器發生變化,顯示出心臟已經開始衰竭……我們都知道有些事已經逼近眼前了。接著他的心臟停止了大約10秒鐘,我們將他急救回來……之後穩定了大約25到30分鐘,看起來似乎是心髒病發作。

接著他的血壓急劇下降,我們完全無法用藥物輓回血壓……然後他的心跳再次停止……那個時候,我知道就是這樣了。因為你能從面前的監視器看到,他的心臟正在死去。 」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繼續搶救了45分鐘,注射了二安培的心腔內投腎上腺素、腎上腺素、然後是鈣劑,但都無濟於事。 15分鐘過去了,就在他們淮備取出導管時,突然間他的血壓指數恢復活力。

「然後,一個護士幾乎要尖叫了,他的脈搏良好!」

米切爾賴維醫生描述他親眼目睹,從科學上來說不可能發生的事。

「法王當時的心跳為80,血壓指數是140/80,就在那間房間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簡直要昏過去了。沒有人說話,那個時刻我只是在想這怎麼可能!雖然之前和法王在一起時,也發生過很多事,但這顯然是我所見到最不可思議的……這不只是個離奇的事件,而是發生在他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一個小時,我們都已經放棄所有搶救的15分鐘之後……
我在那房間的感覺,就好像是法王回來再檢查一次:看他的身體是不是能夠支撐他的意識?只靠他意識回來的力量,就又使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了……這只是我簡單的感想,但是卻是在那個房間裡的真實感受。

我們離開房間之後不久,外科醫生出來說道:他有溫度,他有溫度。 ……發生這一切後,他們只是接受了,即使發生的這一切可能大大的違背了他們的醫學訓練,文化信仰以及他們的宗教信仰,但是此刻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接受的困難了。 」
這神奇的死亡之後的反應,使法王的身體可以在醫院保持原狀,直到他結束三摩地。醫生們全都理解,他們現在所處理的不是普通的死亡。

法王圓寂後的第二天,大司徒仁波切描述了醫生的反應。

「我把醫生帶到法王身邊,他檢查了法王,輕輕地拉他的皮膚並觸摸他的心臟。醫生很驚訝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他說:當一個人死後,你去拉那個人的皮膚會處於鬆弛的狀態,但法王皮膚的反應就像正常活著的人那樣。醫生也感覺到法王胸口的熱度,就像活著的人。

那個醫生哭了大約20分鐘,除了照料法王的喇嘛之外,這位醫生是唯一觸摸過法王身體的人。如果醫生沒有被說服的話,我們就不能把法王的身體留在那裡。實際情況是——他被說服了。 」

第16世噶瑪巴最後的三摩地持續了三天,這期間他的身體沒有任何腐敗的跡象。三摩地接近尾聲時,他的額頭滲出了汗水,這是三摩地結束的徵兆。

1981年11月初,裝著法王法體的棺木抵達隆德寺。他以禪定姿勢坐著,身上放著神聖的種子字,身著僧服,佩戴五方佛的寶冠。圍繞著法體放置著大量供品,僧侶和喇嘛們從早到晚舉行了49天的法會。喜馬拉雅山區各地,以及西方國家大量的人群聚集到隆德寺,來向法王做最後的致敬。

我幸運地參加了第16世噶瑪巴的荼毘典禮,而且在寺院屋頂,靠近封存法體的荼毘佛塔找到一個座位。那是正午的時候,天空是純淨的藍,看不見一絲雲彩。印度軍隊鳴槍21聲以示禮敬四,裝著法體的荼毘佛塔點燃時,圍繞著太陽出現了一圈彩虹光暈。
現場出現很多神奇景象,在本書的一個故事中,有人提到他看見噶瑪巴的身形環繞於虹光中,後來我聽說有一群鳥列隊環繞著寺院盤旋飛行,然後往北飛去。荼毘後的灰燼發現了形似佛陀的骨頭。

我與荼毘佛塔離得很近,因而親眼見證到也許是最重要的一幕。噶瑪巴的四大心子,當時分別坐在環繞荼毘佛塔的四個方向,每個人都在佛塔門前做了一次供養。當大司徒仁波切供養時,噶瑪巴的心臟從火裡跳了出來。現在這顆心臟安放在隆德寺紀念法王的佛塔中,據說無論誰到那裡許願,都能圓滿實現。這正是如意寶永不間斷的佛行事業,及愛與慈悲的示現。

晉美彭措:依靠格薩爾王、密主佛母為主護法神的加持,才得以化險為夷。

《法王晉美彭措傳》:

形勢日趨嚴重,甚至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上級下令:摧毀佛像、誹謗三寶……,整天無休止地召開大大小小的批鬥會,社會動盪不安,人們心神不寧。有些意志薄弱的僧人經不住嚴刑拷打、百般污辱,喪失了正念脫下僧衣,穿上俗裝捨戒還俗;有些公然誹謗上師三寶。當時先後有八百多名僧人捨戒還俗,在色達這塊地盤上幾乎找不到身著僧衣的出家人了。

一天孜穹批鬥大會接近尾聲時,一位領導聲色俱厲地說:「 這些天的工作卓見成效,許多出家人已改變立場。明天的會上晉美彭措必須當眾發言,公開指責出家人的過失,如果言詞不當,哼!那就等著瞧吧。」口氣之硬令人不寒而慄,在場的許多人嚇得瑟瑟發抖,法王卻泰然自若。

回到住處,他默默沈思:如果不按他們的意圖去作,生命就會有危險。當然,哪怕捨棄生命也絕不能作有損三寶之事,說有侮三寶之語。他開始作食子,祈禱護法神,到了後半夜,他覺得臉腫起來了。清晨,喚來一人,那人一見法王嚇了一跳。法王問他:「 我的臉腫得怎麼樣?」他說:「您的臉腫得十分厲害,眼睛成了一條縫,簡直認不出來是您了。」「很好,你去叫領導來看。」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制服、趾高氣揚的幹部走進法王的居室,一看,嚇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 怎麼……怎麼會病成這樣了呢?趕快派人把他送回家鄉。」就這樣,法王相安無事了。

每次出現這類情況時,法王就祈禱格薩爾王為主的護法神,臉就會浮腫,面目全非,所以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誹謗三寶的話。法王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 在那樣的非常時期,我能夠不違誓言,也是依靠格薩爾王、密主佛母為主護法神的加持,才得以化險為夷。尤其一髻佛母護法神不離左右,隨叫隨到。」

在當時,不用說講經說法,就是藏有經書,手拿念珠、轉經輪一旦被人發現也會在劫難逃。一次,一些官員通過卑鄙伎倆從一位弟子手中弄到了法王所造的《 格薩爾王護法儀軌 》,他們如獲至寶,這是再好不過的證據了。還沒等他們開始行動時,那本書竟然不翼而飛,奇蹟般地回到了法王的書架裡。他們的陰謀又未得逞,這也是護法神的加持。

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讓炯日佩多傑的超度故事

來自譯者 艾瑞克•貝瑪昆桑的回憶

有個晚上,噶瑪巴召喚當時的貼身侍者確吉尼瑪仁波切。噶瑪巴吩咐他陳設佛壇,並將接下來要修度亡(焚燒往生蓮位)儀式所需的儀軌拿來。確吉尼瑪仁波切喚醒了僧眾,並用朵瑪(食子)等等在噶瑪巴的床邊佈置了一個小佛壇。

當一切就緒時,噶瑪巴隨即翻開法本開始唱誦,並進行度亡儀式。之後,法王不發一語地坐著並凝視空中,彷彿在那虛空裡看到了什麼。接著他大聲喊出神聖的種子字幾次,並且彈指。最後,他完成唱誦並收起法本,示意要僧眾將佛壇移開。對於剛剛所發生的事,他並未做任何解釋。而確吉尼瑪仁波切對於這類事情早已司空見慣,於是便回房就寢。

數小時之後,一位僧人匆忙地跑進辦公室並大喊:「依欣諾布!如意寶啊!不丹的國王方才駕崩了,朝臣打電話來請您為他進行度亡。他們說您是他們最具信心的人,所以要請您立刻處理。」噶瑪巴平靜地轉身過來,向著這位上氣不接下氣的僧人說:「告訴他們,我已經處理好了。」

噶瑪巴後來對確吉尼瑪仁波切吐露說:「任何此生與我有緣的人,不論是善是惡,當他們經歷中陰(中有)時都會來到我面前。即使他們已不具色身,我總是能認出他們。又因為中陰的神識具有他心通,所以他們也知道我是誰。如果他們與我有清淨的業緣,將一直留在我面前直到我令他們解脫。反之,他們則會遠遠高飛、一去不回,以新的色身而再次投生。」

噶瑪巴千諾!

盧伊巴尊者的故事:你是否覺察到自己在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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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伊巴生於8世紀末9世紀初,是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之一,在《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傳》(明吉·金貝巴班智達口授傳承,蔣揚欽哲汪波等編纂)中列於首位。

盧伊巴是印度梵語音譯,意為食魚內臟者。

盧伊巴是一位王子。後來,他拋棄王位,在一位上師那裡,他得到了勝樂金剛法之後,他一直如法而修,精進不輟。但他一直沒有明白心性,所以他細微的所知障和分別心並沒有清除。

一天,他遇到了一位有著乞丐外相的空行母。她給盧伊巴供養了腐爛的食物,盧伊巴嫌髒不吃。

空行母說:“你其他脈輪上的業障都已得到清淨,只有心輪上還有一點點的汙染,它是由你的分別心造成的,你必須對治你的分別心。”

她又說:“修行的所有目的,就是為了對治分別心。因為所有煩惱的根本,是分別心。沒有分別心,就沒有煩惱。”

空行母說:“你是否已經覺察到自己在作秀?

你似模似樣地念誦時,你其實在作秀;
你像模像樣地打坐時,其實是在作秀;
你拒絕國王的誘惑時,你也離不了作秀;
你在修那諸多的苦行時,你仍然有作秀之心;
有人的時候,你作秀給人看;
你獨處的時候,你作秀給自己看。

雖然你時時感動你自己,但你並沒有降伏自己的心,因為你還沒有明白心性,你還有分別心。有了分別心,便有執著。

而修行的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破除自己的執著。

當你破除我執時,你便是阿羅漢;當你破除法執時,你便是菩薩。

哪怕你不去念誦那些你視如生命的儀軌,只要你在破除你的執著,你便是在最好地修行。”

那時,盧伊巴感受到一種醍醐灌頂般的戰慄。

空行母又說:“你記住:

無論你如何似模似樣地按那教法修持,
無論你的唸誦和觀修如何如法,
無論別人如何地讚美你的功德,
無論你行怎樣的苦行,
只要你的心沒有因它們而有所改變,你便是在作秀。

真正的修行是改變自己的心,而改變心的表現就是你心中的某種世俗的東西在日漸減少,而不是在增加。

你不要去看你生起或是增加哪些覺受,因為所有的覺受僅僅是覺受,任何有為的覺受都是無常的,它們跟世上萬物一樣,如露亦如電,更如夢幻泡影。

你不要去執著那些有為的覺受,你要看你的心中是不是經常地減少一些東西,比如,減少貪婪,減少仇恨,減少愚昧,減少煩惱……你要看你的心是不是一天天歸於無為,歸於清淨,歸於安詳和寧靜。

你要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已經自主,是不是真正成了你自己的心,不再受外物左右,不再為外現所困擾,不再成為外部世界的奴隸。

當你看那些美食跟那些腐物了無差別的時候,也就是經上常說的那種‘黃金與糞土同值,虛空與手掌無別’時,你的修行才有意義。因為,只有到了這時,你的心才真正屬於你自己。”

從此,那個高貴的王子變成了一個瘋子,因為他常常揀食被人拋棄的魚腸。人們看到他揀起那軟軟的東西吞食,就掩鼻皺眉。

他們並不知道,即使在吞食骯髒的魚腸時,那個形似瘋子的人也沒有失去他的聖者之心,他的空性光明使他真正做到了垢淨一如。

雖然那王子是勝樂金剛的成就者,人們還是稱他為盧伊巴,意思是“食魚腸的人”。

後來,盧伊巴常說,他的根本上師,其實是那位空行母。以前的上師雖然教了他許多教法,但使他真正得到究竟法益的,是那位乞丐相的空行母。

正是在十二年中,盧伊巴以吃魚腸的方式,守護著他跟那位空行母的三昧耶誓約,才有了他日後偉大的成就。

宗薩欽哲仁波切談不丹傳奇大伏藏王貝瑪林巴

宗薩欽哲仁波切2014.07.25

密續是一條大膽無畏的道途,它與一般人的思維框架並不相符。由於密續的整個重點是在於跳脫常規的框架性思考,也就是要超越那些規範一般人思維的參數而思考,因此,我們必須非常勇敢,才能夠依循這條道途。密續之道也必須不斷證明其自身的純正性——迄今,聲聞乘和大乘的追隨者依然否認密續是由佛陀所教導的。而這些對續部的普遍疑慮,若與人們對偉大伏藏教法的懷疑和不信任相比,則是微不足道的。然而,令我們產生懷疑的原因,往往也成為我們之所以受到伏藏教法啓發與激勵的原因。例如,貝瑪林巴有數篇關於十八部大圓滿教文的論釋,是非常直接且切中要點的教法,在很多其他大師的著作中有所引述,亦可佐證我們何以最好不要輕忽伏藏教法。

關於伏藏教法以及取出伏藏教法的伏藏師們,你要謹記在心的是:在藏傳佛教的歷史中,從未有任何一位伏藏師所取出的伏藏不是源自於佛陀;也從未有任何一位伏藏師聲稱,自己取出了一部佛陀未曾親授的教法。事實上,伏藏師總是大費周章地表明,自己不過是依止釋迦牟尼佛的教法,並對這些教法提出補充和做出貢獻。

貝瑪林巴的誕生可見於蓮師的一則授記。故事始於一位母親和孩子們共同建造位於加德滿都、今日仍受人朝拜的博達納佛塔(Boudhnath Stupa,俗稱「大白塔」)。完工之際,每一位成員都獻上了不可思議的發願——這些是我們所應努力效仿的發願——其中一位兒子發願要在未來的某世成為偉大的上師,另一位兒子則發願要提供那位上師所需要的一切護持。就在發願之時,一隻小蚊子叮了發願要提供護持的男孩一口,數百年後,蚊子轉世成為赤松德贊王的女兒——貝瑪薩公主(蓮花明)。由於她仍然擔負著重大的業債,因此壽命短暫,有些人說她在八歲時就死了,有些人則說是十歲。但是,在往生時,蓮師和父親都在場,且她的父王請求蓮師幫助自己心愛的女兒,於是蓮師將她的神識召回身體,並授予她《空行心髓》(Khandro Nyingtik,康卓寧體)的教法。蓮師表示,當時尚不需要這些教法,但在適當時刻來臨時,貝瑪薩公主就會轉世,而這位轉世不是別人,正是貝瑪林巴。

蓮師對貝瑪林巴的授記非常簡潔,卻是個美妙的描述。蓮師說,貝瑪薩公主轉世的身形很矮,矮到幾乎像侏儒一般,並會有暗紅色的肌膚、馬鳴般的聲音,而且說話極為粗俗、無禮。這些敘述全都應驗了。他還授記貝瑪薩轉世時會成為諸多流言蜚語的對象,這也與事實相符,貝瑪林巴的確一輩子都不時遭受非議。這倒不令人驚訝,因為他並非是個容易相處的人。別的不說,他說話大半若非粗鄙、就是不夠圓融,單是這一點,就讓人受不了。

貝瑪林巴的出身種姓極為卑賤,是以打鐡為生。他非常忙碌,總是身處各種忙亂之中。當他進行鍛造工作時,注意力甚至會渙散到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赤手拿著炙熱燒紅的金屬!然而,他卻完全沒被燙傷,毫無疤痕,甚至也不覺得疼痛。在不丹,今日仍然留有很多他所製作的刀、劍,有些上面還烙著他的指印。不幸的是,神妙的故事並不一定會感動那些因襲傳統、好作批判的心。他在世的時候,不只遭受批評,還被指控是騙子、偽伏藏師,完全不被當成是一位大伏藏師。這一切必然都令他感到惱怒,因為他最後決定要證明自己是位真正的伏藏師。

在貝瑪林巴位於不丹的居處,附近有一座峽谷,其中有一極深的水潭,今日被稱作「美巴措」(Mebar Tsho,火焰湖或燃燒湖)。某日,貝瑪林巴站在水邊宣布:「如果我不是真正的伏藏師,那麼我跳進這潭裡就會死去。如果我是伏藏師,我就會帶著伏藏教法回來。」於是他手持一盞火光閃爍的酥油燈,縱身跳進了水裡;幾個小時之後,又重新冒出水面,手上還拿著仍在燃燒的酥油燈,右腋下則挾著一些石頭和文卷。就是從這些石頭和文卷中,取出了很多的貝瑪林巴伏藏教法。

貝瑪林巴是公認的五位伏藏王之一。不僅他本人受到極高的尊崇,就連他的很多轉世也是如此。在蔣揚欽哲旺波所書錄的自身淨相中說到,有一次,他造訪蓮師的銅色山淨土時,在那裡遇見一位素未謀面的男子,身上穿的是不丹喇嘛常見的紅色生絲衣著。欽哲旺波對這男子頗感好奇,他寫道:「我不曉得他在吃些什麽,但他的嘴頰裡塞著某種鮮紅色的東西,而且片刻不停地咀嚼著。」直到那次淨相結束之後,欽哲旺波才想起,數天前,貝瑪林巴的第三任轉世在不丹圓寂了。於是欽哲旺波思忖:「當然了,他圓寂之後必然直接回家,到銅色山去了。」那位轉世所咀嚼的「鮮紅色東西」就是檳榔,不丹喇嘛們總是嚼著檳榔,但在東藏沒有檳榔,所以蔣揚欽哲旺波先前從未見過檳榔。

你或許會覺得,從水潭中撈出伏藏教法的這個想法實在可笑,很多大乘的追隨者就是這麼認為;但若你閱讀《華嚴經》等佛經就會發現,往昔的菩薩眾皆曾熱切地祈願,希望有朝一日,樹叢中的風聲和流動的水聲,都能在聽聞者的耳裡成為佛法。如果大乘的追隨者能接受這種觀念,那麽為何不能接受這些伏藏教法呢?

我們必須牢牢記得,伏藏教法並非由某個被鬼靈附身的人所任意揭示,伏藏原本就是由佛陀所授予的教法。因此,如果你將貝瑪林巴的任何一部伏藏和《華嚴經》或任何一部大乘佛經作比較,並且保持開放的心胸,就會發現兩者毫不相違,事實上還能圓滿地相輔相成。

關於大伏藏師貝瑪林巴生平和教法的這本書,現已譯成中文,我祈願並希望藉由讓中文世界的讀者得以閱覽這位大師的故事,從而為現在和未來都帶來利益。

頂果欽哲仁波切:面对负面力量的进攻时

頂果欽哲仁波切:

在佛陀成佛前夕,他坐在金剛座菩提樹下,

魔王大批魔軍黑雲壓境地環伺,怨恨嫉妒地叫囂,對佛陀吼叫辱駡並投擲武器。

但佛陀依然保持安詳,洋溢著慈愛。

因此他們的辱駡轉為悅耳旋律,投射的毒器變成花雨。

以慈愛為武器,你將能消滅任何暴戾。

面對敵意和嗔恨時,也只會增長你的菩提心。

頂果欽哲法王:在觀念頭中下功夫!

壹|生起念頭

一般而言,心有動、靜兩面,有時候,心是寧靜無念的,像一潭靜水,就是靜相。最後,念頭必從中生起,就是動相。

然而在實相上,雖然靜中多少有些念頭的活動,但實際上,兩者之間並無分別,靜的本性是空,動的本性也是空,動、靜只是心的兩個名相罷了。

大部分時候我們不曾留意心的狀態,也不會注意心是靜的還是動的;當你禪修時,一個念頭可能從心中生起,例如逛街的念頭,如果你覺察到這個念頭,

讓它自行消融,就是念頭的結束。

但如果你還停留在不知念頭生起的狀態中,任由它發展下去,就會引生第二念,生起想要休息一下的念頭,霎時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起來並準備去市場了。

很快地,許多念頭和想法隨之而起,要買這個、要買那個等,這時你已和持誦嘛呢咒相隔遙遠了。

貳|讓念頭自生自滅

念頭不斷生起是很自然的,重點在於不要試著阻止,因為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要讓它們解脫。

做法就是住於離戲狀態中,讓念頭自生自滅,不與任何他念串聯。

當你不再持續念頭的變遷時,它們就會不留痕跡地自行消融。

當你不再用造作來擾亂靜止之心時,你就能不費力地住於心的本然寂靜中。

有時,你讓念頭流動,注視著它們後面那不變的自性;有時,突然切斷念頭之流,注視著赤裸的覺性。

無數的念頭和記憶在心中生起,被我們習以為常的習氣所攪動。

一個接著一個,每個念頭似乎已經消失,但只是被下一個念頭取代。

輪到下個念頭,在它讓路給未來的念頭之前,也僅是短暫的現前一念。

每個念頭都會重拾前一念的動量,所以隨著時間流逝,一串念頭的影響力也增長了,這就是“迷妄之鏈”。

三|心是短暫念頭的相續

如同我們所說的念珠,實際上是成串的珠子。

因此我們也常稱心是短暫念頭的相續,這樣連綿的念頭構成了意識之流,心河,心河通向存在的大海。

我們相信心是一個實體,是奠基在不充分的探討上。

我相信今日所見之河和昨日所見一樣,但事實上,河水連一秒鐘都未曾停歇,

昨日之河的河水,肯定現今已成了海洋的一部分。

同樣的事實也發生在,從早到晚流過心河的無數念頭上。

我們的心河只是許多短暫念頭的相續,沒有一個你可以指出為心的單獨個體存在。
現在如果我們依照中觀的邏輯,來探查念頭的過程,很明顯地,過去的念頭已經死了,就像屍體一樣,未來的念頭尚未出生。

至於現在的念頭,也不能說它們有任何屬性,如位置、顏色或形狀等;它們不留痕跡無處可覓,事實上,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念頭之間,並無任何可能的接點。

肆|檢視惡念

如果過去念和現在念之間,有任何真實的連續性存在於其間的話,就表示過去念是現在,或現在念是過去;如果過去真的能以這種方式伸延到現在,那未來也必定已經是現在了。

但無論如何,由於對念頭真實本性的無知,我們保持這種習性,將念頭視為不斷的連結、一個接一個,此乃迷妄的根本,正是這個習性,使我們愈來愈被念頭和情緒所控制,直到全然迷亂為止。

覺知念頭的生起,並平息那些攻擊你的念頭波浪是極為重要的。

例如,瞋是一種極具破壞力的習氣,能毀掉你在其他方面,可能擁有的一切美好功德。
沒有人喜歡和發怒者在一起,蛇的外表並沒有天生駭人之處,但因為蛇通常具有攻擊性,只要一看到它們,就今人心生恐懼、厭惡。

不管是人或蛇,如此強烈的瞋恨,只是未曾檢視惡念日積月累的結果。

如果在瞋念生起的一刹那,你了知瞋念是什麼。

並明白它有多麼負面,你的忿怒就會自動平靜下來,可以與任何人好好相處。

伍|從煩惱中解脫

相反地,如果你讓第一瞋念,引生第二瞋念,馬上就無法控制怒氣,甚至甘冒生命危險,也不惜要毀掉你的敵人。

但請千萬牢記,念頭只是諸多因素與短暫機緣和合的歷程,無論念頭好壞,都沒有具體的存在。

只要一個念頭生起,你了知它的空性,它就無力產生第二念,迷妄之鏈將在當下停住。
如前所述,這並不表示,你要試著壓抑心的原創力,或應嘗試用特殊的對治法去止住每個念頭。

單單只要了知念頭的空性,讓它們安住在寬坦的心境中,心的純淨本性,質樸不變,就會住于明明不動中。

至於禪定的兩種方式:“止”和“觀”,“止”提供“觀”的基礎,使“觀”能夠打開心的本性,讓你從煩惱中解脫出來。

如果“止”的基礎不穩固,“觀”也不會穩固,你將很難控制妄念。因此修行專一瑜伽,住於不動的明覺中是很重要的。

蓮花生大士:你無法瞭解別人,除非你已證得般若。

摘自《空行法教》蓮花生大士

蓮師說:不管你做什麼,都不要不如法而無法累積功德與智慧。

除了渴望成佛與利益眾生外,不要渴求任何事物。

不要執著任何事物,執著本身即是系縛之根。

不要批評其他教法,也不要臧否任何人。所有的教法在究竟上都是不可分的,一如鹹味不同般。

不要批評任何較高或較低的乘,就修道而言,它們都是同樣的,就像每步台階一樣。

你無法瞭解別人,除非你已證得般若,所以不要批評別人。

一般而言,所有眾生的本性皆是任運圓滿的佛,眾生皆具佛性,所以不要檢驗別人的過錯或迷妄。

不要檢驗別人的可能限度,而是檢視自己能改變多少。

不要檢驗別人的缺點,而是檢視自身的缺點。

罪大惡極是懷抱宗教的偏見,和不瞭解他人而胡亂批評。所以舍棄偏見,仿佛它是毒藥般。

頂果欽哲法王:瞭解念頭的空性!

我們平常稱為“心”的其實是迷惑的心,是執著、憤怒和無明攪起的念頭所形成的混亂渦旋。這個心不同於證悟的覺知,這個心永遠不斷的被一個接一個的妄念帶走。仇恨或執著的念頭隨時可能因為偶然遇見仇敵或朋友而毫無預警的突然生起。如果不能用正確的對治立即征服這種念頭,會快速生根繁殖,加強心中仇恨或執著的慣性主導位置,增添更多業力的烙印。

但不論這些念頭有多麼強烈,它們畢竟只是念頭,終究會消逝於空性中。當你認識到心的本性,這些似乎隨時在出現與消失的念頭再也無法欺騙你。就如同雲會形成、停留片刻,然後又消失於天空中,同樣的,妄念生起、停留片刻,然後又消逝在心的空性中。事實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當陽光照到水晶,彩虹般的光會出現,但這些光並不具有能被抓住的實質。同樣的,所有的念頭呈現出無限的樣貌——虔誠、慈悲、害人之心、欲望——但它們完全沒有實質的存在。這就是佛陀的心。沒有任何念頭不是空性。當念頭生起的那一刹那,如果我們能瞭解念頭的空性,它們會消逝。執著與仇恨永遠無法打擾自己的心,迷惑的情緒自動瓦解,不會累積負面行為的業,也不會有苦。

諾那祖師開示︰觀想問答

摘自《諾那呼圖克圖法語開示錄》

問︰按密宗之理,修某尊法或持某尊咒時,應觀想某尊之形像。假如修諸佛菩薩之一切法,或念諸佛菩薩之一切咒時,不分別觀想某尊形像,始終觀想為本尊形像時,其功德有無差別?

答︰功德沒有差別。因一切均由心生,就是由阿達爾媽佛之心所生。枝葉雖不同,根子是一樣,故功德相等。

但此種修持自修則可,如為法師則不可。

蓮師伏藏教授:大手印的直指教言

摘自《松嶺寶藏》

禮敬鄔金蓮花生。
此乃大手印訣示。

烏迪亞那的上師(蓮花生大師)說:諦聽,措嘉(益西措嘉佛母)。於教導大手印的直指竅訣時,有四個要點:見大手印、修大手印、果大手印、行大手印。

首先是見地的大手印。續典中說道:見大手印是心的自性,無須證明之或驅逐之。
如此,大手印無所緣,無指涉,本性為無生,不因環境狀況而毀壞。大手印的戲耍無所拘束,是本然的狀態,是一切可知事物地基本自性。

此外,大手印沒有需要產生的善德,也沒有需要滅除的過失。就有如誤將繩當為蛇的比喻一般,錯的是把繩當成蛇的想法,而不是繩子本身。雖然乍看之下像蛇,但後來就了悟它只是一條繩子而已。既無需證明那是條繩子,也無須將蛇趕走,一點也不必。同樣的,一切可知事物的基本自性,本身即是大手印的自性。因此,既不需要產生無念的覺性,也不需要消除意念。思及之際,無念的覺性是直接現前的。因此它也稱為原本圓滿的清淨,不屬於恒常或空無等兩種性相的任何一種,也不屬於能知或所知。

其次是禪修的大手印,續典中說道:任由基本自性無攀執而安住,即是禪修狀態的大手印。

如此,禪修的大手印是心中了無執取,隨由心的原本自性保任如是。因此,它並非思考的結果,非經由指示,非「是」或「不是」某個東西。它沒有衝突與意念的造作,且什麼也不排除。

此外,任隨的住於本然之中,無須以對治作修正,正如海與浪一般。當大海起浪時,浪由海中而起,又回歸於海中。浪與海無二,海與浪無二。保持寧靜有如一味,有如海中之浪。如同這個比喻,於你心性的大手印中,在離于念頭的原本自性中,全然地任其安住於本然之中。心中無所執持。不論生起什麼念頭,在念頭生起的那一刻,該念頭都不離於無念與無誤的覺性。念頭由你而生,向你顯現,又消融於你。在那一刻,本然狀態並非你所能思維的,也無法以文字指出。

由於沒有能感知者與所感知事物此二元性,它並非「是」某個東西。由於此無二的覺性能以任何方式去體驗,它也非「不是」某個東西。且由於這兩種層次的實相是無可分別的,它們便互不衝突。

由於一切被誤解的現象皆以它作為封印,它並不排除任何事物。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是自由而無拘束的,因此被稱為自解脫的原本狀態。

第三,果大手印,續典中說道:根基本自成熟為果實,那就是果的大手印。

如此,果大手印是當基本自性——所有可知事物的本然狀態——已經成熟證悟。換言之,它的本質,即法身,與空性並存;它的自性,即報身,具有清明覺醒的善巧方便;而其力用,即化身,則是無拘束的自然表現。

用一個比喻來說,當一粒種子成熟變成稻穗時,發展為稻穗的就只是那粒種子。除了種子以外,別無稻穗;而除了稻穗之外,種子無法成熟成為任何其他東西。正如這個比喻,果是你本來的心,本然清淨的基本狀態——在無數種短暫的變化都平息回歸自心之後,它就僅為如是的本然狀態。

它是你自心的空性本質,是無拘束的覺醒狀態,也就是法身。它是你自心的清明自性,是難以言詮的覺受,也就是報身。它是你自心的表現力用,是每一刻覺受的自行解脫,也就是化身。

第四,行大手印,續典中說道:為了帶來源源不絕的加持,便有行持的大手印。

你必須向具有傳承、證量與悲心的上師求取口訣教言。從那一天開始,你必須向他祈請,視他為法身,而非色相之身。由於無法忍受與上師分離,你以深切的渴望融入上師,如此,透過上師的加持,大手印的了悟將自然生起。這是單一便已足夠的捷徑,無須依靠兩種次第的任何其他方法,此稱為行大手印。

舉一個比喻為例,在豔陽高照的時候,拿一個未受損壞或無有髒汗的透鏡,只要將陽光、透鏡和乾苔放在妥當的位置上,乾苔就可以瞬即燃燒起來。同樣的,當上師的加持、你的虔敬,以及你相續的清淨誠心,這三者同時發生時,只要以懇切的渴望祈請,本來的覺性,也就是大手印,將自然生起。

接著是確保你的相續獲得淨化的方法。於接受口訣教言之後,一開始要前往僻靜之處獨自隱居。其後,要捨下所有其他的目標——完全的放棄,不斷重複培養這個心態:「若把這個只能獲得一次的暇滿之身揮霍掉,是多麼可怕的浪費啊!由於沒有任何事情是確定的,如果我今晚或現在就死了,該怎麼辦!我的心還沒有獲得任何的穩定。我死了之後,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會陪伴我!」

之後,皈依並多次生起堅決的菩提心。運用各種方法清淨你的障蔽,並積聚資糧。不過,特別要在心的中央,觀想自己的根本上師,思維:「他就是大手印,法身佛!」懇切誠意地向他祈請,直到你精疲力竭為止。屆時,你的意識將變成無念與空的狀態,那是一種無以言喻的清明覺受,或說是離於貪執的大樂狀態。認知到:「僅僅這個,就是上師的心,我自己的心,是法身的大手印!」然後安住于本然根本狀態的任運自在之中。

一開始,以短時而多次的禪坐重複修持,如此,你的念頭將如薄霧般蒸發。之後,延長禪坐的時間,借此保持完全無念。最後,超越禪修(座上)與休息(座下)的界線,你將擴及而進入萬事萬物皆是法性的一性狀態。

在座下休息時,以持續與遍滿的清明覺性進行所有的日常活動,离於任何意念的造作。然而,即使這種本然狀態現在已經成為你的實際狀態,你仍需不斷培養對有情眾生的廣大悲心,並祝願能夠以無為的方式自然成為他人的安樂。

這不過是「自解脫覺性:大手印直指教言」當中的片段。

三昧耶。封印,封印,封印。

這卷美妙且究竟的教法,是止美貢噶(DrimeyKunga)的再伏藏,由貝瑪韋瑟朵昂林巴于「直徑紅岩」作為悉地(成就)之一而取出。其後則將此交予烏金奇美滇尼雍仲林巴。願此能使真實的密意傳承廣弘遍及等虛空一切處所。

慈誠羅珠堪布:回憶前世的實例

摘自《生命的真相》慈誠羅珠堪布

緬甸女孩的故事

1953 年 12 月 26 日,一個名為曼德奧蜜尤的女人在緬甸的塔曼城生下了一個女兒。小女孩在四歲之前一直未曾開口講話,當她終於能開口講話時,卻對家人說:“我本是一個日本軍人,後死在緬甸。”不僅如此,她還經常對父母哭著請求說:“我要回日本! ”又說:“我前世是日本軍隊裡的一個廚師,有天正燒火做飯時,空中突然飛過來一架飛機,飛機上的機關槍’嘟嘟嘟’地不停向地面瘋狂掃射。我來不及過多考慮,急忙向山中躲避,結果還是被子彈擊中了臀部。由於得不到醫治,後來我就死在山里。當時的葬身之地,離我們家也就只有七十五米的距離。另外,我在日本時還生有五個孩子。”這個小女孩身上依然保留著一些前世帶來的濃厚習氣,她只要看見或聽到飛機及其音響,馬上就會嚇得尖聲驚叫。父母罵她時,她總是委屈地申辯說:“我前生就是被飛機打死的。”而在日常生活,諸如吃飯等方面,她亦不喜歡緬甸食物,倒是對甜食頗為鍾愛。除此之外,小女孩也不愛穿女人衣物,對男式服裝倒情有獨鍾。她還喜愛玩槍等兵器玩具,每回和小朋友們一道作遊戲時,也總愛玩些打打殺殺的戰爭演習。以前中彈的地方,如今仍留有一塊紫黑色的疤痕,兩三歲之前若用手去摸,還會有疼痛的感覺。

大體說來,有些人最初即能回憶前世;而還有一些則要等到見到某些對像或因別種因緣才可突然回憶起過去生的往事。

《毗奈耶經》中就記載了這麼一個釋迦牟尼佛住世時期發生的公案:有一長者名更嘎本迦,曾於五百世中身墮惡趣,其後方轉為人身。當其身為在家人時,因忙於家務,已不復能憶念前生往事。出家之後,當世尊宣講地獄之種種慘痛時,更嘎本迦忽然憶起前生經歷。其後每每聽聞地獄之痛,渾身汗毛即流出膿血,竟將法衣染成雜色。諸比丘不堪其味,遂相率往詣世尊。世尊告之曰:“既如是,當許其內著身巾(法衣之一,貼身穿著),以免染垢自他。 ”從此,開許出家人身著身巾的這條戒律就流傳了下來。

美國耶魯大學醫學博士、西奈山醫學中心精神科主任魏斯也看到了這種回憶前世的時間延遲現象。他說:“我曾碰到過一位急急忙忙趕來找我的女律師,她一見我就說:’我四歲的女兒最近行為很反常,有次我拿著一些以前的舊幣回家,結果她看到後就拿走了其中幾塊多邊形的貨幣玩來玩去,還把不同種類的貨幣進行了分類。她又告訴我:’媽媽,我認識這種貨幣,你還能回憶起來嗎?我是大人、你是小孩時,咱們家就有很多這種貨幣。’她晚上還抱著貨幣入睡,並常講一些好像發生在其他時代中的故事。 ‘這個女人說完後顯得很擔心,她懷疑自己女兒是否精神出了問題。我當時安慰她說:‘你女兒沒有任何精神疾患,她肯定是想起了前生的一些經歷,你大可不必為此擔心。 ’後來,小女孩的行為又恢復了正常,她母親便也不再替她擔心了。 ”

憶念頂果钦哲法王

宗薩欽哲仁波切憶念頂果法王:

他也是一位偉大的領袖,就像一位威嚴的美國印第安人酋長或一位優越的日本武士將軍,欽哲仁波切從不會被任何混亂或困難的情景所干擾,不管那情況有多麼糟糕。

反而,他總是一派恬適,猶如一座山,毫不費力地散發出一種遍布的自信,自然讓周遭的人也產生了信心,與一種絕對、不動搖的平靜。

宗薩欽哲仁波切:

(說到過去佛為正法捨命的故事)在我有生之年,非常幸運能從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體驗到這點。但不幸的是,當我談到他的偉大功德,人們並不相信我所言。他們認為我誇大其詞,或以為我帶有偏私或是心存善意,說這些只是因為我喜歡他。這真讓人洩氣!我只是出於自身微小有限的領受力與觀點而說。當我讀到岡波巴、密勒日巴、蔣貢康楚與蔣揚欽哲等往昔祖師的佛行事業時,不明白他們是如何設法做到他們聲稱完成的每一件事。然而看見如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這樣的人存在時,便能說服自己,是的,那些必定曾發生過。但如果告訴其他人,他們會認為那只是傳說。不幸的是,我認為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的佛行事業將成為傳說。我稱它「不幸」,因為人們不相信傳說。

總之,怙主頂果欽哲仁波切滿溢著教法,滿溢佛法與智慧。任何時候,只要有機會,他就會給予教授,即使在最後時日亦然。當然,我們知道他一直教導到最後,那也許並不讓人驚訝,但直到最後,他也仍在聽聞並領受教法。從任何方面來說,那都讓人難以想像。儘管他肯定是知道一切,但他對教法的渴望與欣賞是如此強烈,以致於他總設法找到那些擁有他自己所沒有的某些教法的持有者,他會從茫茫人海中找到許多這樣的人。我記得,1990年代我們在中國成都,當時情勢還相當緊繃,沒有多少佛教徒。怙主總是在做一些像是法會或授予灌頂的事。但我們在成都,誰會來領受教法呢?沒什麼人!有一天,他要求我們來到旅館,一位模樣讓人很倒胃口的僧人正要翻開一本書,怙主要求我們全都坐下聆聽。他說那是一個即將滅絕的特定口傳,我們都應該領受。我們就這樣度過接下來的兩天!

聽聞教法,僅僅聆聽傳法聲音,怙主對此的重視讓人覺得難以置信。當他在尼泊爾傳授大法時,會有非常多的年輕祖古和仁波切,有時候七、八十位,他們很多都跟我一樣很野。我們不重視這些教法。我們當中很多人會去鎮上,然後因遲到而錯過某些口傳,但怙主就是會知道誰錯過哪些頁數。我很清楚這點,因為怙主常問我,「你能唸那段給他聽嗎?我想他錯過了這兩頁。」我曾經很氣惱那些年輕喇嘛,因為我總是必須額外多讀一些內容!怙主非常關切誰錯過了什麼。怙主一般都很溫和,絕不會提高嗓門,基本上他對我們煞費苦心。他如此重視聞法。傳法當中,幾乎有各種的事情在發生。我們可能寫些東西,並派人去買饃饃與書本,或同時縫補法袍;怙主也知道這一切,但只要我們並未因睡著而沒能聆聽,就沒問題。

我想,正如彌勒所言,做為好的開始,僅僅聆聽就是最重要的。即使現在,即使這些傢伙(祖古貝瑪旺嘉仁波切與祖古吉美欽哲仁波切)已經聽聞這部論很多次,他們仍在這裡。他們可能對這些內容瞭若指掌,但並沒有在上午放鬆,去觀賞一場精采的足球賽電視轉播,他們反倒在這裡。我想我們從這可以學到的一件事是,我們一直保持重視聞法的傳統。你們很多人為了來此而犧牲了許多其他東西。雖然是出自我口,但我想,至少它跟彌勒的言教有幾分連繫,就像我們昨天談到的狗牙(曾有老婦把狗牙當佛舍利祈禱的故事,自謙詞)。我猜想,這必定至少有一些利益。

頂果欽哲法王:特別呼吸法解決最憎恨的人

觀想你最憎恨的人在你前方,當你呼氣時,你一切的快樂、善行和財富,如同風吹霧氣般離開自己,融入敵人之中。

因此,他從痛苦中解脫,充滿喜悅,如同投身西方極樂淨土一般快樂。 當你吸氣時,他所有的痛苦、惡行和障礙,如同風中塵沙般沉入我們的體內。

想像他的痛苦真實地落在我們身上,要感受那重量,如同自己身負重擔。 隨著練習,觀想會愈來愈容易。

長期從事如此的禪觀,月復一月,年復一年,你就會習以為常,你的覺受也會有所增長。 在過去的時代,堪千·札西·歐薩的一位弟子在山中隱居。 當他家中一位僕人過世時,他為僕人祈請。

一天晚上,他夢到僕人投生地獄道中的一個熱地獄。 醒來之後,這位隱士直接去找堪千·札西·歐薩,向他說明這個夢境,請求他為已故的僕人祈請。 堪千·札西·歐薩回答:“我會為他祈請的,但你應當同時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如果你能夠持續地修持,他將會從地獄道中解脫出來。” 隱士回到山洞,精進修持自他交換的觀想。 七天后,他全身長滿水泡。 他認為這是一種徵兆,於是他又去找堪千·札西·歐薩。

“你要我修持自他交換,”他告訴上師,“現在我的身體彷彿被火焚燒一般,全身長滿水泡。” “這只是一個徵兆,”堪千·札西·歐薩說,“那個僕人已從地獄道中解脫。這也表示,你真的有能力以自己的快樂來交換他人的痛苦。” 如果我們希望從這個修行法門中獲得真正的利益,我們應當持續修持,直到這類的徵兆生起。 阿宗·竹巴的弟子在修持自他交換法時——藏文稱之為“通林”,特別以犯下許多深重惡行的人為觀想對象。

在修持過程中,他們過去禪修所獲得的領悟和覺受,常常會被蒙蔽,感覺障礙增加。 如果出現這種徵兆,不要認為我們在未來會承受痛苦。

格西卡拉·貢千一輩子都祈請:“願我代替那些積聚惡業的眾生,投生地獄道。”他在晨昏重複這個祈願。 但就在他圓寂之前,他說:“我的願望沒有實現!

因為看樣子,我要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無論我朝哪裡看,眼中所見盡是花團錦簇的花園和花雨。

雖然我一直祈請,願所有眾生前往西方極樂世界,自己代替他們投生地獄,但看樣子,我是去不成了。 ”這就是自他交換的成果。

麦彭仁波切:智慧的本体-如何保任本觉的本面

智慧的本体:如何保任本觉的本面
麦彭仁波切

英译中:谷平 Eric Gu,2019年8月8日

恭敬顶礼护法诸圣众!

保任本觉的本面有三个阶段:认出、持续和稳固。

首先,你需要对见解进行深入细致的理解,通过上师的窍诀指引,你就能够见到本觉的真实面目,它是赤裸的,毫无分别念和思虑的。一旦你达到了这个确信,保任本觉的本面对你来说就非常重要了。

只是认出来是不够的,你必须要令其强化持久。另外,虽然你可能一开始就已经认出了本觉,除非你可以安住在那个“认出”当中,否则就会很快被念头干扰,令你很难再体验到赤裸和无染的本觉。因此,此时对你来说,安住于既不阻拦又不放任念头,反复地放松,让安住于无造作和清净觉性当中的时间延长,这些都很重要的。一旦你对这些都很反反复复地很纯熟了,念头的波浪就会开始衰弱,你希望保任的本觉的本面就会变得越来越清晰。你在座上要能够尽可能久地安住在找回本觉本面的正念当中,在座下要能够维持那找回了本觉本面的正念。如果你能够对此非常纯熟,本觉的力量就会增长。念头一开始会不断地生起,但是,由于没有采取任何对治法来进行抑制,它们就会立即由于如其所是而自我解脱,就像是蛇结自解。

之后,由于纯熟不断地加深,生起的念头虽然还会带来微细的散乱,然而都会立即自我消解,就像是在水面写字一样。由于你越来越纯熟于此,就会发现从某一刻起,生起的念头已经不再会产生任何作用,你对念头的生或不生既没有希冀也没有恐惧。这种情况超越了利益与损害,就像是贼入空屋。

由于纯熟进一步地加深,你就会达到“持续”这个阶段,此时念头和阿赖耶,以及任何心中想要有所造作的意乐,都会消融于无有变异的法身,本觉也会稳坐于其自体当中。就像是你要在金岛寻石一样,永远都不会找到,一切显现法,毫无例外地,都生起于周遍一切的清净法身。这就是获得了“稳固”,此时任何对轮回涅槃、出生死亡的希冀或恐惧都完全远离。

通过这种方式,白天的时候,知觉和念头持续不断地消融于本觉当中,在夜间也是如此,并不需要依靠任何其他的方便法门,因为这个方法运用在梦中,就能令你在深度睡眠当中认出光之净光。理解了这些,你就必须要精进于这个修持,直到获得稳固,这种精进就如同江河之水绵延不断。

麦彭给与这个教导,愿一切善法周遍!

附录:《大圆满直指心性》麦彭仁波切

頂果欽哲仁波切:關於魔障的開示

我們於日常的修行、或睡夢之中,可能屢屢逢厲妖及魔障等惡業的強烈影響。這些現象發生的時候,我們絕不可以意圖殲滅此種有害的厲鬼,即使在睡夢中也是如此。而應當視他們為過去世的父母,他門曾養育我們,而現在竟欲妨害、傷害我們。他們之所以如此,必然是我們過去世所造惡業的結果,我們更應該進一步了知這種損害我們的惡業力量,他們本身也為他們本身、或他們過去世的惡業所支配。作此傷害,無非是為自己來世種惡因,作如是的觀察,大悲心乃隨之而升起。

當這些魔類決心為害我們,也應視之為清除無明的逆增上緣。任何的障礙、身體的痛苦、心靈的折磨,都可轉換為修行的方便。也就是將這些障礙視之為上師智慧的示現,當我們作如是修持時,惡業自然清淨,而痛苦也隨之消除。隨時如此覺照,這些惡業力量就不能成為傷害。反之,若視之為敵對,而欲摧毀他們,則會增加更多煩惱。

近幾年來,許多人因為雜念妄想,而引起各種不正常的障礙。這實在是自身潛在意識的作用。行者不應以此為外來的困境,而應當了知這是上師的賜予,作為修持過中的增上因緣。如此,更應專心於祈請上師,而對於所有魔類生起廣大的悲心,如果能如此的話魔障就不會興起。

若遇外力的干擾,則應當探究其來源,追究這些障礙本身是否有其具體的實質,是不是可以用手掌握,或用棒擊打。如果是如此,則追究他們安住於何處?源於何處?以及從何因緣生起?以此心意,我們應當誠心持誦蓮華生大士心咒併發願,願諸魔類得依蓮華生大大士大慈悲心,而親遇蓮師的善法。願他們不自損損他,願菩提心深入他們的心中。

如此的大悲心,融攝諸魔的心念、我的心、及蓮師的清淨心,三者合而為一,其功德尤其廣大。如果能視一切外相為上師智慧的示現。那麼障礙這個名詞也將自然消失。

蒙古国啟目觀音像

图文均来自网络

蒙古国的啟目觀音像

位於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的甘丹寺裡的「啟目觀音像」,高26.5米,是目前最高的銅鑄启目觀音像。

原先的啟目觀音像由第八世哲布尊丹巴於1912年倡建,作為蒙古國的象征。

之所以選用「啟目觀音མིག་འབྱེད་སྤྱན་རས་གཟིགས།」,是因为此世哲布尊丹巴視力極差,四十多歲時幾乎失明的緣故。

後來蘇聯俄軍摧毀了觀音像,據說已將其熔化,用以製成子彈。

現在所見的「啟目觀音像」為1991年蒙古總統決議重建,於1996年落成。

第九世哲布尊丹巴為了復興蒙古佛教的緣起,於2011年在觀音像旁造了一尊5米高的金剛手菩薩像,過後又造了一尊文殊菩薩像,湊成了「三怙主རིགས་གསུམ་མགོན་པོ།」

啟目觀音一面四臂,現雙腳合攏之站立相。身色如仲秋之月,皎潔光亮。上左手平放在胸間位置,掌心朝天,上右手作塗眼藥手印,下左手持一面明鏡,下右手持一插有孔雀毛之寶瓶。觀音的鏡、瓶及手印均為治療眼疾所設,瓶內盛滿淨眼甘露,孔雀毛則能淨除導致眼疾或者目盲之病菌、垢穢。全身裙帶、珍寶完具,慈祥而文靜站立在蓮花月輪寶座上。

按照傳統佛教相關經論及藏醫的看法,人類患病因素有多種,其中大部分都是體內四大不調所致。眼疾的發生亦源出於此。由於體內四大元素不調,導致眼脈(比如各種眼神經以及毛細血管之類)阻塞,或者外來一些毒素及病菌的入侵,造成眼疾的形成。最嚴重者可致盲。其實這些觀點,在中國傳統中醫上也有類似說法,甚至在很多醫理方面也有相通之處。無論何種原因導致眼疾,藏族人都相信可以通過修持這個法門而治愈,在歷史上也有很多這樣的病例。

以前有一位出家僧人,由於患有眼疾而無法正常閱讀經書,因此內心很煩悶。後來向班禪大師傾訴時,班禪大師的經師就傳授了啟目觀音讓其修習,後來不治而愈。類似這種故事,在藏族人中流傳頗多,人們也大多相信。據說如果集中時間閉關修煉,基本會在幾個月內的時間治愈眼疾。當然,由於同屬觀音化身,在得到治療眼疾的同時,修持此本尊同樣會得到觀音法門的共通利益,比如增長愛心、臨終往生觀音淨土等。

能治眼病的四句偈誦

《妙法莲华经》第二十五品《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中有四句偈語:

「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暗,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

一般眼睛不好可以多念這個偈。或者只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也可以治愈眼疾。

启目观音祈願文 

無欺怙主聖者觀世音,度脫衰苦有情大悲藏
汝之大悲加持諦實力,祈請此刻現前示於我
無始所造難思之惡業,總及特別懺所造眼根
壞失之惡業及罪墮等,祈求加持迅速清凈除
所造法施供養燈明等,所集善業眾生皆無餘
獲得天眼容貌清靜德,現前趣入甚深真實意
總之大悲勝天觀世音,除汝之外不尋他皈依
解脫無怙哀泣之吾苦,祈加持所希欲任運成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南無大慈大悲啟目觀音菩薩

頂果欽哲法王:心性乃空,顯現為明,此二者是心性一體之二相。

我們開始禪修於心性,開始最好先短點時間修行,但每天多作幾次;堅持下去,我們漸漸的會認識到自己的心性,證悟越來越堅固,到此,念頭會喪失制宰我們的能力。

“空”是法身的實性,是絕對身,但不是簡單的虛無。它本自就具有遍知的能力。這就是“明”,或是俱生法身之“覺”。法身非因果之所造,它是心的原始本然。

認識到本然自性,正如無明黑暗中升起慧日,諸暗頓然消除。法身之明性不是像月亮那樣盈虧,而如同太陽中心散發的不變之光。

無論烏雲聚合,自性之天空卻無污染,無論烏雲消散,自性之天空卻無改善。這天空無虧損和增益,它無改變。這正如心性:念自來而無損害,念消融而無改善。

心性乃空,顯現為明,此二者是心性一體之二相。

將自己系縛於空、明的概念–就好像它們是實體一樣,那是沒有益處的。根本心性乃是超越一切概念,定義,分割的。

“我能在雲端行走”,孩子說,但是假如他到達雲端,他會發現無立足之地,假如一個人沒有審查心念,那時便有堅固的心念顯現;但是假如他檢查心念,結果會一無所有。這就叫做現空不二。

心之空性不是“無物”,不是在無記的愚鈍裡,它本來自發擁有本然知覺之明性力用,這就是所謂的“明覺”。

空明二者,無可分離,本質一如,猶如鏡面與其內的映像。

心念自顯於空,又收攝於空,猶如面孔在鏡子中出現又消失,面孔並非存於鏡內,當它不再於鏡中顯現時,它也沒有真正消失,鏡子本身也無任何改變。

因此,在前往修道之前,我們待在所謂輪迴的濁相之中,在那裡,表面上為無明所統治。當我們趨入修道,此處無明與智慧混雜參半。

然後最終,我們證得正覺之剎那,惟有純智存在。

頂果欽哲仁波切:不要阻止念头和烦恼。

頂果欽哲仁波切:

當念頭和煩惱出現時,我們應該不要阻止它們。

認為這些念頭不應該出現,

或认为我們在禪修時,應該要沒有貪、嗔。

善念和惡念顯現為好和壞,

但其本性是相同的——都是法性的顯發。

假如,這個本俱覺性的顯發(之念),被全然放置於本然之流中,

念頭就不再有力量,且沒有顯發力顯現的“基”,

此时,覺性就會非常強大。

全知米旁(麥彭)仁波切功德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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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全知」(裩千ཀུན་མཁྱེན་)稱謂的上師不多,往往是著作等身,於該教派中將顯密教法完整系統整理之上師,方得如是尊稱。米旁(麥彭)仁波切,就是這樣的大師。其傳記中,完全實現了密法生圓次第、大圓滿法實修的徵象。現在的寧瑪派佛學院,教科書大多都是米旁仁波切所寫的註釋。

敦珠法王如此說:「他雖沒有開取地下的伏藏,但為了特別的需要,便從其意藏中流出前所未有的如生起、圓滿、竅訣、事業等諸多甚深法要,加以弘揚,於甚深廣大的意藏能得自在,因此堪稱一切伏藏法要之王、伏藏導師之王。」

他從二十一歲開始,便日日於黎明時分勤修風脈明點圓滿次第;

上下午時間則安住於觀修無上大圓滿之光明境界;
中午就用來造作解開疑難問題之註疏等顯密論著;
黃昏降臨後,又開始以毫不散亂之心精進修持閉氣四釘;
晚上則開始修持所知入瓶教言以求解脫自相續。

在密乘增勝寺時,他用一年時間閉關專修長壽密集法,用普通食物做的食子、神饈等供品,冬季不凍僵,夏季不腐爛,一年當中無需更換。

當其取得悉地之時,五彩彩虹旋繞於佛堂及整個閉關房內外;贊巴嘎花雨時常落下,大地遍滿此種鮮花;而食子、神饈則閃爍發光,且於光中降下甘露……此等瑞相可謂紛然呈現、難以盡述。意慶繞降大師等有緣眾全都現量目睹,很多人自此之後都對尊者生起真切信仰。

於日登閻羅山洞中修《八大法行》時,他的心一直專註於心間旋繞的種子字,風、心全部融入本基,竟於十日之中身不動搖、目不暫舍、不享用一般食物,全身心投注於等持之中,臉色也呈一派潤澤、福態之相。有信心者在看到如此殊勝之修證境界後,紛紛對之生起不退轉信心。

在頂果靜處修《時輪金剛生圓次第》時,尊者完全了達了時輪續中有關日月星宿的不共意義,徹底掌握了宇宙天體的運行規律。他不僅以智慧心性將其駕馭,更在外相上顯示出身放光芒、天出彩虹等種種瑞相。他還曾在扎嘉神山下之圓寶寺中,以三年為期勤修秘密大圓滿,結果使有漏身體變成光身,身軀從此之後不留影痕,並獲得不退轉安忍境界,示現了諸如:體無虱子、頭髮指甲皆停止生長、自在無礙地穿越閉關房等稀有成就相,以堪布索曲為主的一百餘人都親眼目睹過此等情景。

上師蔣揚欽哲仁波切曾讚歎說:“彌勒密意現量知,如文殊智達諸法,尊勝諸方同法稱。”並常向人言:“喇嘛麥彭之外,於今別無學者,他博大的功德與事業如果加以記錄,較般若經還多,然他不願寫而已。”

綠色女孩來了,她要我去極樂淨土。

鄔金欽列多傑:

在印度拉達克曾經發生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我是在多年前去達拉克時知道,當時,這件事情發生已有三、四年了。

有一位家庭主婦,因為眼睛瞎無法工作,所以整天在家持度母咒。

有一天,她夢到一位渾身綠色的女子對她說:「你唸十萬遍的度母咒,我會照顧你。」

夢醒後,在完全沒有任何治療的情況下,婦人的眼睛竟然看得見了!

此後,她的信心變得非常強,晝夜不停地持度母咒,無論躺著、坐著、走著或工作時都繼續持咒。

有一天,她身體有點不舒服,在親友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說:「綠色女孩來了,她要我去極樂淨土。我走了,你們坐一下啊!」接著就斷氣了。

堪欽慈誠羅珠:我們從光明當中出來,經歷了無明、煩惱等等,最終又回歸光明。

首先,釋迦牟尼佛也不否認,物質可以解決很多的痛苦。當我們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物質,但物質卻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想必大家已經越來越感覺到這一點。所以最終,我們還是要回歸靜靜的海面,要覺悟。覺悟以後,所有的痛苦都可以煙消雲散。

覺悟是什麼?就是回歸光明。我們從光明當中出來,經歷了無明、執著、煩惱、造業、痛苦;繞了一大圈,最後證悟的時候,還是要回到原來的光明當中。禪宗稱之為本來面目。

為什麼叫做本來面目呢?因為我們的內心本來如此,無論我們生氣、貪婪、開心、還是焦慮,本性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曾改變。

怎樣才能證悟自己內心的本性光明呢?通過禪修的方法去證悟。證悟以後,就能恍然大悟:原來在光明當中,現實生活中的痛苦、幸福、嗔恨心、欲望等各種各樣的雜念,都是不存在的。這叫光明、佛性,也叫如來藏。

在光明當中,包含了慈悲和智慧,一個學佛的人真正應該追求的,既不是天堂,也不是造物主、萬能神的果位,而是證悟內心的本質。在內心的本質當中,已然涵括無限的慈悲和智慧。

……

在深度睡眠、死亡與證悟這三個時候,才能進入光明的狀態當中。

什麼時候才能進入這種光明的狀態當中呢?

第一,當我們證悟、明心見性的時候,就可以感受到這個光明。

第二,當我們死亡的時候,也可以進入這樣的境界。所有的人都不瞭解死亡。死亡這兩個字,是很多人不願意講,不願意聽,更不願意面對的。其實,死亡根本不是生命的結束,而是週期性的生命過程之一。這個週期的出發點,就是光明。從光明當中,產生我們各種各樣的念頭;最後我們死亡的時候,又會進入到這個光明當中。在這個光明當中,又將產生下一世。所以,我們所有意識的出發點,都是光明。

第三,在每天晚上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我們又有機會進入到光明當中。但沒有經過訓練的人,根本不會知道深度睡眠、作夢與醒覺之後回到現實的種種切換點。只有在藏傳佛教的密法裡面,才有一種特殊的訓練方法。

《西藏度亡經》這本書中介紹過,在深度睡眠、死亡與證悟這三個時候,接觸到光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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