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彭仁波切:心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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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本体》麦彭仁波切

Eric Gu译

南无古汝曼殊师利耶!

诸法的真实自性是不可思议和难以表述的,但是对于那些追寻法性甚深意义的善士,我在此会给与一些讲解。

我们称为“心的本体”的就是清净觉性,不假外缘的真实面貌,通过上师的加持和引导我们就能够认出它。如果你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可以说它的本体是空,超越了一切分别言思;它的自性是明了,自然的呈现;它是大悲任运,周遍无碍。这就是三身无别的本觉。

因此持明噶绕多杰在其最后的遗嘱中说:

本觉无实任何亦不似
自显自生全然无挂碍

总之,心的真实自性,是内在的无造作且无局限的清净觉性,它从本以来就是如此,本来如是。

如果用否定的方式来表述,就是这样的:

非为任何法
亦非断灭空
非是此二俱
亦非二俱非

这就是无有任何真实存在的见解,不能够用任何概念如“它就是这个样子”一般去思维。

如果是用肯定的觉受的方式来说,就是明亮的空、清晰的明,活泼的清净,圆满广大的开放等等。

下面用例子来描述:没有局限或者中心,就像是虚空;无限的明晰,就像是阳光洒满天空;没有内与外,就像水晶球;远离执着和执取,就像飞鸟无迹;不生不灭,就像是天空。

为了遣除引导当中可能会出现的疑惑和误解,它可能会被描述为远离偏袒的大明性,远离分别的大空性,以及二者无别的大双运等等。

就其意义而言,任何文字都无法究竟其义,它是无法言喻的;也不能被庸常的意识所了知,它是不可思议的;也不会堕入任何偏见,它是远离造作的。总之,它是超越了一切言表的,例如:它是全体,它是每一个个体。它不是全体,个体从它所生。或者个体不从它生等等。它存在于个体(每一个具体的有情)的自明觉性的觉受和体验当中。

通常使用的术语是“本来清净”(ka dag)和“任运自成”(lhun grub),并且合称为“独一周遍的自生智慧”(rang byung ye shes thig le nyag gcig)。

就其所拥有的功德而言,它是一切的顶严,它也是究竟圆满的智慧(般若波罗密多)等等。

作为它的象征,还可以用太阳、放大镜、水晶球或者手指虚空等等来表述其意义。

手中紧握珍宝时
众皆嫌弃何嗔恨
不失内心之窍诀
诸法顶严自福报
众皆批驳何嗔恨

《穿越六道轮回之旅》:还魂师

摘自《穿越六道轮回之旅》

在藏地,除了神奇的伏藏师以外,还有一些「还魂师」,会进入类似完全没有生命迹象的状态几天后,说出一些生者所无法知道的事,由于还魂师能亲眼见到亡者念诵六字大明咒等圣号有极大利益,这些还魂师劝告生者行善、持咒时,大多数人都会认真对待。老一辈的上师,去西方的嘉都仁波切的妈妈也是还魂师,还有一本自传,色拉空行母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些经历。

仁珍千宝仁波切:「历史上有很多进入中阴的成就者,通过自己的经验把中阴的经历写下来,这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有些人在大众面前可以入定七天或者二十几天,入定的时候看起来已经没有呼吸像死亡一样。这些看起来像死亡又复活的例子很多,大部分是女众,男众相对少一些。一九三几年、四几年期间,西藏有一位女众叫西琼堪卓玛,她是一位空行母,这位空行母看起来脏兮兮的,每天跟流浪狗一起在街上睡觉,大家都知道她是空行母,但她不接受供养,有人问她一些过去生的事情她会讲,有时候她也会传法,但她不接收弟子。不接受弟子的意思是,没有固定的寺庙传法给弟子,随时随地传法,传法后,弟子各自回去修行,没有僧团管理制度,就是睡在街上。但她常常入定七天或二十几天,入定前她会告诉别人不要动她的身体,看起来她就像睡着了,有时候感觉她已经没有了呼吸,但她醒过来的时候就会讲很多中阴的事情。

很多人会问往生的祖先、父母、家人等等在哪里,六道里面的人她都知道,她会讲这些人往生之前身上有什么特征、有什么愿望、有什么秘密,不管父子之间、夫妻之间、兄弟之间等等,家人的秘密她都讲得很清楚。这不是通过讲话,而是通过心灵感应,因此很多人很相信她,她也将她经历中阴的过程写了一本书。德格地区也有一位女众叫岭·萨曲菊,她也写了本中阴的书,情况和她差不多。

前几年我的上师白雅仁波切的一位往生的女弟子也是,她入定的时间没有那么长,有时候三天,最多七天,入定的过程中,她会经历中阴,到地狱道和饿鬼道。

她们的中阴经历给大家传达的信息是希望大家做好事,多行善业,还有告诉大家像阿弥陀佛、不动佛、莲师心咒等等,一些特定的佛菩萨的佛号和咒语要常常念诵。」

恰度祖古仁波切(Chagdud Tulku)的母亲,也就是还魂师达娃卓玛的笔记在她圆寂后出版,仁波切所写的导言,略摘数段:

1.「在西藏,当我是个孩子的时候,有时候会发现我的母亲德洛达娃多玛被一群屏气凝神的听众环绕,听她述说前往轮回其他五道的经过。当她说到净土中的本尊时,她的脸庞焕发着光芒;当她描述地狱道和饿鬼道众生的悲惨痛苦时,她的眼睛涌出泪水。她讲述遇见某些人已故的亲属,她把死者在生前的未竟之事传达给生者(或许是埋藏在某处、无法找到的钱币或珠宝),或请求生者为其举办法会。她也从已经圆寂、地位崇高的上师那里带回修行的忠告,而在死亡此岸的上师则对这些忠告报以深深的敬重。

我的母亲是一个喇嘛,拥有非比寻常的力量而受到全西藏人的敬重,但是她更以一个回阳人德洛的身分而出名。德洛(delog)是指跨越死亡的门坎,然后回到阳间述说其中经过的人。她的经历不是幻想或瞬间的濒死经验。她全身冰冷、毫无气息地躺在那里整整五天,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是她的心识却自由地进入其他的轮回道,而且常常有智慧白度母陪同护卫。她按照度母在净观中所给予的教导和指示,展开做为一个回阳人的旅程。这个做法违背了她的上师的冀望。她的上师们求她不要冒这样的风险。

了不起的是,她这个十六岁的年轻女子对禅修有着如此深厚的信心,而且她禅修的功力胜过非常有智慧、年纪大她许多的喇嘛们。她被认证为白度母的化身,而白度母是一种力量强大、长寿和解脱有情众生的证悟心。在达娃多玛的童年时期,她就显现出一种非常深刻的慈悲。前来我们营账的乞丐,没有一个不带着她的供养离开。由于她把伸手所及的每一件物品供养出去,我的家人开始把贵重物品藏起来,免得她把这些物品送人。

在举行大型法会期间,我家的黑色毛毡帐篷可以容纳四百人。达娃多玛和其他地位崇高的喇嘛被人们敬重地安排坐在法座之上。这些地位崇高的喇嘛,包括达娃多玛四位名遍东藏的叔伯们。在修行仪轨时,她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数年前,我遇见一个僧侣,他记得在法会上吹法器吹得很差劲时,达娃多玛因而发怒的情景。她的示现既激励人们精进地从事造作的修行次第,同时也启发人们认清任运明觉乃这些次第的根本本质。」

2.「当我的母亲教导正确的行为举止和因果业报时,她所经历轮回其他道的直接觉受确实赋予了她巨大的修行权威。没有人怀疑她所说的话,不只是因为诸如东美创巴等伟大的喇嘛曾经亲眼目睹她死而复生,也因为她知道已故者在生前埋藏钱币的地点和行为。如果她没有做为一个回阳人,直接从遇见的人口中得到讯息,她便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在她的晚年,一名西藏商人是她最慷慨的施主之一,但他却是一个顽固而不肯修行的人,直到我的母亲告诉他,他已故的姊妹埋藏金钱的讯息,他才有所改变。」

3.「一九四一年,她在产下一名男婴之后不久便过世。这名男婴在两年后死亡。她过世时才三十多岁,我十一岁。她的遗体维持禅修的姿势数天,然后倒下,表示她的心识已经离开肉身。她在住处的屋顶上被火化。天空出现彩虹,有五只秃鹰在头顶上盘旋。在金刚乘佛教中,这五只秃鹰象征了悟的瑜伽士的胜观。我确信她返回净土,但是同样的,我也毫无疑虑地相信她返回地狱道和饿鬼道去拯救和她结缘的众生。在她的悲心之中,她全然无畏。」

4.「尚有其他的德洛记述─另一名女性修行者德洛林札却登的记述也相当出名。印度达兰色拉的「西藏著作暨档案图书馆」,至少收藏了十二本德洛记述。德洛常常是女人;一些德洛看起来像是寻常的在家众,但是德洛这个经验本身即是高深禅修证量的一个征相,因此他们不可能是凡庸之辈。他们的叙述使人们对喇嘛所传授、未见的轮回五道的教法生起信心。

我不知道其他的德洛记述是否已经被翻译成为西方语言。非常幸运的是,我和优秀的译者理察贝朗(Richard Barron,却吉尼玛Chokyi Nyima)、十分能干有才华的编辑玛莉拉辛(Mary Racine)的缘分,得以把达娃多玛的记述翻译成英文。理察贝朗为本书做了清晰的批注。虽然这本记述的章节先从三个净土写起,然后在第四章介绍不净的六道轮回,但是这本记述的内在迹象却表示,这段旅程是以本书的章节顺序展开:吉祥铜色山净土、不净的六道轮回、普陀山净土和檐木山净土。最后一个章节是由我的儿子吉美东美仁波切在一九九四年从东藏带回美国,这个章节是一个摘要总结,主要记录了达娃多玛在不净六道轮回的经历。为了使本书的英语更可读,本书用自然流畅的散文来翻译原本的藏文偈颂,而非精确的逐字翻译。本书藏文的语音是以贝玛出版社(Padma Publishing)使用的系统为基础。」

5.「即使在藏传金刚乘佛教的背景脉络中,德洛也是一个非比寻常、不可思议的经验。」(也就是在修行人当中只有很少的人有这样的能力。)

女伏藏師色拉康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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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拉康卓空行母是近代的有名的女性伏藏师(1892-1940),也是夏扎法王的重要上师,她年轻的时候也有各种遭遇、克服了很多困难。后来取出了甚深伏藏法,整理成了《色拉康卓全集》。

曾有人请夏扎法王传《色拉康卓全集》,法王可能看到一些因缘,表示「纵然可能此法存续危急,自己也不外传」,后来,有人想起宗萨钦哲仁波切在很小的时候,敦珠法王就曾经传给他,于是迎请宗萨钦哲仁波切传授《色拉康卓全集》,法脉于是延续…

索达吉堪布:

事实上,我是第一次翻译女性作者的作品,感觉确实有一种不同于男性作者的独特文风,构思细腻、内涵深刻、诗词优美……令人钦佩。

此书几乎是色拉康卓一生的写照,从出生到 43 岁。书中不仅讲述了她背井离乡追随上师求法,途中历尽千辛万苦,也讲述了她开取伏藏、弘法利生的广大事业,既有普通女性的情感体验,又有圣者空行母的超凡境界,情节感人至深。

闲暇之余,我甚至想,如果把她的人生拍成连续剧,可能会非常精彩,应该会受到很多观众的喜爱,因为这是真人真事的生动呈现,没有任何虚构。对于空行母的一些经历,想必大多数女性也感同身受。会不会觉得它就像一面镜子,从中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

当然,作为女性,虽然可能会有和男性不同的痛苦与烦恼,但也没必要妄自菲薄。只要初心不改、誓愿坚定、竭尽全力,就一定可以同样成就,同样荷担如来家业,同样不负此生。

仁珍千宝仁波切:

取藏大师希娜堪卓(或译音色拉,取自地方名。堪卓意为空行母),为尼泊尔现世成就者,夏札仁波切的上师,父亲为驻锡西藏的汉使,母亲为藏人。

十四岁时,离开家乡到果洛地区,因身无分文而成雇工,为人放牧牛羊。某日放羊时,亲见印度八十四成就者的祖古热巴大师,教他一些密乘七供属圆满次第的法门,精进练习后,修行增长。

后来噶日迭顿伏藏大师敦珠旺秋临圆寂前,前往拜见,圆寂后数日,示现于她面前并给予灌顶后开悟,从此知道所有的仪轨、坛城及朵玛的制作,通达大小五明、显密经典。

十几岁时,康区具盛名、博学的安尊珠巴见到希娜堪卓所写的伏藏法本后,说:「一个女孩子写出这样的法本是不可思议的,我一定要请她为我的上师。」便派人寻找并请她到那里为安尊珠巴的上师,堪卓传予他大圆满法。

米旁仁波切(为宁玛巴非常有学问的上师之一,写有三十二本书,目前宁玛巴所有学院的课程都是由他整理。)也非常赞诵她,从此有名于康区。

希娜堪卓写有六本书,这里全部都有,我以前曾向上师 夏札仁波切请传过她的秘密传记,内容多为四灌顶和大圆满的教授,因为密传,所以不公开。

你越关紧自己,那个外在的冲力就会越大

你的意识上升,意味着你的振动和频率在增加。所以,那个因果的速度、那个生克的强度、生克的速度都会相应的增加,因此这点需要很好的理解。

即使你没有学习冥想,即使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灵性倾向,你从来也没有想过灵性这两个字,你仍然受到这种能量运动的包围,你仍然受到生克效应的约束。但是大多数人并不了解这个生克效应背后的原理,他们总是怨天尤人,他们认为只是他们的命太苦了,他们最近太倒霉了,或者他们撞见小人了,其实都不是的。

如果你对发生在你身边的事足够理解的话,你会发现每一件事都有真正的内在原因,那个内在原因永远是源自于你本人的,所有那些外围的倒霉的事,所有那些外围的所谓的小人,仅仅是生命能量通过他们来对你产生冲击而已。

他们只是工具,你责怪他们,其实他们并不应该负完全的责任,那个背后的责任其实是你——是你变得太坚硬了,你的壳太封闭了,是你吸引来的那些冲击,那个全部的责任归根结底在你自己身上。你的自我太向内封闭了,太结晶化了,自动引发了生命来冲击你。

这点一定要很好地理解。它在你的生活当中,在每一个人的生活当中,每天都在显现,而大多数人不理解是怎么回事。其实这就是生命能量的因果效应,平衡效应。

你可以认为它是在逼迫你改变,实际上更好的说法是:它是在促使你产生理解。它不是在逼迫你,它是逼迫你打开自己的大门。

如果你不理解,你很难会真正打开你的大门,可能会因为这个冲击而关闭得更紧,仅仅是出于自我保护的倾向,你会更想要关紧自己。这就演变成一个恶性循环了,你越关紧自己,那个外在的冲力就会越大。

摘自《夕阳问答》002  夕阳 著

仁珍千宝仁波切:希那堪卓的疯弟子——因瑞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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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珍千宝仁波切:

希那堪卓的弟子——因瑞仁波切,他住在我家隔壁的村落(阿万仓宁玛寺)。问歌期间他不怕被人指责,议论,只要有人要求,他都不避讳的念经传法,所以常常挨打,被很多人批斗,凌辱。

后来有不少人都劝他装病,不然这样天天打下去,早晚有一天被打死。

他原本只是一位经忏师,但每次被打的时候,他都很放松,好像入定了样,不管怎么打都没有反应,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他被打死了,可结束之后,他又好像出定一样慢慢恢复过来,而且还说很快乐,很舒服。

很多人都不相信,以为他是装的,或是说他疯了,但他说自己没疯,是真正感到快乐…。

希望大家都有机会变成这样的境界,我也希望自己以后能达到这种境界!

行走在旷野里的森林僧

所以为什么阿姜曼会成就,因为他是森林僧,他行走在原野里,行走在旷野里,行走在原始森林里,他有几个月的时间生痢疾,没有任何药物,靠自己身体慢慢恢复,无数次的面对死亡的威胁。

阿姜曼提到,他曾经教训他手底下的门徒说:如果你们这些人在丛林里从来没有昏倒过,你们就不要来见我!他们太养尊处优了,没在丛林里日晒雨淋以至于昏倒。而他这个话是有理由的:你没有昏倒过,没有吃过苦,你有什么力量可以进入禅定呢?今天即使教了你如何开悟,教了你如何禅定,你又能维持多久呢?你一定会怀疑,迟早会后退,这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你没有力量,你心里没有受过罪。

为什么印度教会叫教人禁食,并不是禁食本身有什么帮助,而是那个禁食能够让你产生极大的警觉。你一定会很饿很难受,这毫无例外,一定会饿得头晕,但是你能够坚持吗?你能面对挑战吗?挑战越大,情绪越强烈,产生的力量就越大。任何一个人,如果你能够产生如此强大的心灵力量,你一定能够成功!

我们现代人太弱了,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习惯于住在象牙塔里,而这无法让你成就,你必须从象牙塔里走出去!

这就是为什么六祖慧能在每一个弟子开悟以后,就让他们离开,让他们自己去云游,所有弟子都被他一个个的请出寺院。这是禅的风格,禅并不会溺爱你,禅反而会在你足以能自己行走以后,就像莲花生说的“你可以去坟地了”那样去锻炼。

阿姜曼尊者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事,他在每个弟子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就会指导他们到丛林里去,甚至到深山里、到老虎洞去。一个孩子在长大以后,你必须让他离开,否则他永远长不大,这是真正的禅的态度,真正的心灵的态度!

所以希望大家认真的领会莲花生的这个用意,古人的这个用意都是一样的,一个人内在的成长不经过这一步是不可能的。希望大家坚定你的信心,不要逃避,面对你生活当中的痛苦。

今天下午有个学员说:我总是过一段时间就希望到庙里去住一住。我回答他说:你最好不要去庙里,你最好是回到世界上。因为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象牙塔,现在更需要的是有人“抽”你。

最后希望每一个人都能面对你的生活,勇敢地面对,让你的力量从你的心里展现出来,这是你最终的良药!

摘自《莲师建言心滴》夕阳 著

观音开慧偈

大智发于心,

于心无所寻,

成就一切义,

无古亦无今。

此偈缘由:

1、南安岩自严尊者传授:

《补续高僧传》载:『南安岩自严尊者,生郑氏,泉州同安人。年十一出家为童子,十七为大僧。游方至庐陵,谒西峰老宿豁公,豁云门之孙也。师依止五年,尽得其法。自是神异不测,世传定光佛化身。』

『后游南康槃古山,先是西竺波利尊者,经始谶曰:「却后当有白衣菩萨,来兴此山。」师住三年成丛林,乃还南安。』

『有沙弥,无多闻性,而事即谨愿,师怜之作偈,使诵久当聪明,偈曰:「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于是世间文字语言,一览诵念,无所遗忘,偈语章句,援笔立就。』

『师异蹟甚着,所属状以闻,诏佳之,宰相王钦若、大参张安仁以下皆赠诗,师未甞视,置承尘上而已。淳化乙卯正月六日,集众曰:「吾此日生,今正是时。」遂右脇而化,諡定光圆应禅师。』

2、观世音菩萨传授:

《观世音持验纪》载:『宋张孝纯:有孙五岁,不能行。或告之曰:「顷淮甸间,一农夫病腿足甚久,但日持观世音名号不辍,遂感观音示现,因留四句偈曰:『大智发于心,于心无所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农夫诵偈满百日,痼病顿愈。」孝纯遂教其孙及乳母,斋戒持诵三月,而步武如常。儿患腿足者,诵之皆验。』

释义:

《紫柏尊者全集》云:『「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此四句偈,事理不成就,即是文殊根本智,普贤差别智,一部《华严经》尽具其中。诵之者,多能生慧,何以故?大智,根本智也,大智发于心,理成就矣。然智既发于心,则心已化而为智,更从何处觅心?若心有可觅,则是心能见心,无有是理,故曰:「于心何处寻也。」无处寻,即所谓无依也。大智无依,则横无外,横无外,则横无待矣,无待之智,非理不成就乎?理不成就,则不碍事,而事成就,故曰:「成就一切义。」虽能成就一切义,而无古无今,则事又不成就矣,无古今无所住也,无住故竪无外,竪无外,则竪无待矣。此偈是南安岩严尊者,为侍者而作。侍者前生为牛,以驮砖造寺功德,获报为僧,苦无闻性,诵此偈久,闻性豁然而开,一切经书遂能记忆。故名此偈为「智慧偈」,以诵之者,多能发慧故也。』

感应故事:

治病

*《夷坚甲志》:宋时,张孝纯,有孙子五岁了,仍不能走路。有人告诉他说,淮甸有一个农夫,患脚病很久,只持念观音菩萨圣号,感得观音大士传授给他四句偈:“大智发于心,于心无所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农夫念诵百日,脚病痊愈。

孝纯于是教孙子和乳母,斋戒持诵。三个月后,孙子行走如常。后来验证,凡是小儿脚病,念诵偈语后都好了。

*《斜川集》载:有居士刘,素事南安像,忽得重病,祷于像前,香盘中现小青蛇,舌相纯白,举头如语,后二日,有人教以此偈,昼夜诵持,三日疾愈。

增慧

*宋时,僧人自严法师,人称“白衣菩萨”。

因一位沙弥比较愚钝,自严法师就写下四句偈“大智发于心,于心无所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叫沙弥念诵。 于是,凡世间文章,沙弥都能上口。

开悟

*《五灯全书》:『金陵柏氏子,少孤失学,知事佛。二十四岁,投三峰藏披剃,执収饭之役。藏一日问曰:「出家奚事?」师曰:「将学经。」藏曰:「循行得自头已白矣,其奈生死何?」师骇然曰:「若为即得。」藏曰:「顾子如木石,且持偈发慧去。」口授「南严偈」俾持之。

师繫念不辍,每下山収饭,往返三十里,如痴如兀,童稺揶揄,或倚山岩竟日,至忘移步。如是三年不少懈,一日忽觉风声鸟语皆转此偈。自念:至此何故不知此意?因求进七日关力究之,足纔跨门,目前一迸,大地平沉,顿省偈义。亟趋方丈拟申问,藏即打趂。

时值上元雪霁,有抟雪罗汉于庭,藏令众作颂,师倩书,呈偈曰:「虗空一尊雪罗汉,思惟尽处阿谁判,一片冰壶难指拟,恰来正是正月半。」藏嘉赏之,乃曰:「惟尔幻空,潜蛟伏虯,若遇春雷,倒岳倾湫。」

后一日,闻竹椅倒地作声,豁然大悟。藏为助喜,命字「顶目」,示偈曰:「一目不足观,两目观不足,直具顶门眼,予夺兼双独。」师随侍一十五年,日臻法奥。崇祯己巳,藏记莂焉,遂继三峰法席。』

《山海经》、《易经》…

57.问:中华文明的源头在哪里?《山海经》、《易经》是谁的作品?玛雅人怎么消失的?

答:人类的文明将会得到普遍的提升,因为水瓶时代来临了。中华文明的源头,是古老戈壁的沙漠,凯西提到过的,道家的源头来自于古老戈壁沙漠。

《山海经》、《易经》,当然你知道这些都是古代圣者的作品。古代圣者有很多像玛雅人一样消失了,他们是集体消失的。古代甚至有一个国家凭空消失掉,这个在玛雅经典跟古人的记载里面都提到过,在《山海经》里面也提到过,有一个文明是直接整个国家消失了。因为一旦一个文明达到了某个阶段以后,它必须跟物理世界匹配,就好像你的灵魂必须跟地球匹配一样。当你的灵魂进化到一定阶段,和地球将无法再匹配了,你不得不离开。

你知道像《时轮金刚》的香巴拉净土,那个文明实际上原来在地球上,那个文明就在我们地球的表层,在这个土地上存在。但由于那个文明进化了,它开始无法在土地上存在了,它开始进入了非物质存在。然而这个非物质存在并没有离开地球,它还在地球的同一个空间。

禅宗里面曾经有这么个公案,有位著名的禅师,这个禅师修道修得越来越好,好到什么程度?好到当地的地祗——也就是土地爷,从他静修的山洞的地底下冒出来,献给他一本书,说这本书是古代的仙人留下的,你看了以后对你的修行将更好。这位老禅师读后,果然对他的修行帮助很大。一个月后,这个土地爷又出现了,他说:“师父啊,由于你的进展太快了,人类世界——这个物理世界将无法再适应你,所以我给你一粒药丸,你必须吃下,然后你会来到某种类似于非物理世界的仙界。否则的话,你要么圆寂,要么就是彻底离开,只有这两个选择,你已经没法呆在这个山洞里了,这个山洞是物理的,它已经跟你不匹配了。

所以老和尚后来就跟他的门徒道别,说:我并不想离开,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我内在的修证已经达到了这个高度,我不得不离开,这个物理世界已经跟我不匹配了。道别以后,第二天,他在这个山洞里吃下那粒土地神给他的药丸以后,他从山洞向前跨越,他的门徒眼看着他跨入空气当中的台阶或者彩虹,直接跨越过去以后就消失了,不知到哪去了——他进入了另一个存在,这个存在实际上也在同一个空间,他并没有到别的地方去,他只是进入了一个非物理的空间,人类看不到而已。他进入了福地洞天,仙界。这个福地洞天其实仍然在这个洞里,只是人类看不到。这则公案被记载在禅宗的书里,作为一个奇迹。禅宗,你知道并不会随便记载这些神奇的事,它一旦记下来,说明这件事有可能发生过。

之所以会这样讲,因为它来自禅宗,它不是一个道家的神仙传。道家神仙传里面,有很多都是民间的神话,不太可靠。但禅宗公案里这些东西,可靠性就高一点,它不会乱讲。所以这个公案就意味着,它其实产生了一个跟玛雅文明跟古代那些文明一样的,活着的时候的一个平移、一个转移,一个物理层面向高纬度层面的转移。它跟香巴拉净土的转移是一样的,整个香巴拉净土的臣民都集体转移到了非物理空间,这个非物理空间在六百年以后会被人类发现,《时轮金刚》里面提到。六百年以后,人类将发现香巴拉净土,并且发生一场人类跟香巴拉国民的战争,这场战争以香巴拉世界战胜为结局。

摘自《夕阳问答》025  夕阳 著

顶果钦哲仁波切的赤裸瑜伽士装扮

摘自《明月:顶果钦哲法王自传与访谈录》访谈录中乌金托杰仁波切叙述的章节《自在瑜伽士的一生》。

经年累月,我注意到顶果钦哲仁波切的仪态和行为有所变化。我年轻时,在早上一起床后,他就会马上梳洗头发、优雅地穿上他的法袍,通常是锦缎做的袍服,然后坐下来念诵他的日课。但在1980年,仁波切在朋措林闭了四个月的关,之后他就穿的越来越简便。

我相信有个授记说钦哲确吉罗卓在他的晚年,应当要裸身、穿戴骨饰,像嘿噜嘎一样,为了要有个吉祥的缘起,所以我们的钦哲仁波切大部分的时间是裸露上身、带着两串小骨饰的,为此他说:“这是我的瑜伽士装扮。”

当人们为他拍照或摄影时,他依旧是要上丝毫不挂。有一次某位显要来拜访时,雪谦冉江试着帮仁波切的胸口上披上一件上衣,但仁波切只是又把它取下。在他最后一次访问西藏时,成千上万的人们沿路等候着要欢迎他,其中有传统迎宾的僧众队伍和穿着正式服装的数百名骑士;但仁波切仍旧是赤裸胸膛走过迎宾队伍。他也光着胸脯造访了卓千寺、雪谦寺、白玉寺和噶陀寺,不管纬度多高、气候多冷,当我们问他要不要穿上上衣或披上披巾时,他答说:“除非你们闭嘴,不然我也要脱下裙子!”

身着骨饰赤裸上身的仁波切

(赤裸暗喻法身)

顶果钦哲总是带着一串有天珠的项链和其他饰物。其中一两样饰物,是来自莲师和益西措嘉,这是蒋阳钦哲旺波取出的伏藏物,有一些则是麦彭仁波切加持过的宝石;也有一些是得自他根本上师念珠的珠子。早先仁波切戴着两只纯金的戒指,一个有金刚杵,另一个有铃,他从未取下来过。他也戴着一只钻戒,是不丹的王后送的。他说:“这是最有名的宝石,因此也是最好的庄严;这也有助于抵抗疾病。”

假如去到某地,即使只有几天的时间,仁波切也总是要带着至少二十或三十函的书,以及一支金刚橛和几尊佛像。在他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小金盒里,是画在麦彭仁波切一片颅骨上的文殊菩萨,和其他特殊的舍利。后来他也保存了一尊印度制的文殊菩萨小铜像,是麦彭仁波切作为自己修法所依物的佛像。这尊珍贵的塑像是最近康区献给仁波切的。

善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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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佛陀带了迦叶尊者与阿难尊者两位侍者一同行脚,近中午时分,一行人感到有些口渴,便在路边的大树下休息。佛陀见不远处有块瓜田,就请阿难尊者去化缘西瓜让大家解渴。

阿难尊者听从佛陀的指示来到瓜田,见到田里有位年轻女子在看守西瓜,于是阿难上前和女子商量布施个西瓜,阿难尊者话未说完,那位女子便恼怒地拒绝了阿难的请求,并恶言恶语地要阿难赶快离开瓜田。

尊者失望地回到树下,佛陀一点不惊讶,且微笑着对迦叶尊者说:「迦叶,换你去化缘!」阿难心想,那女子都已经不肯布施,迦叶尊者又怎能化缘到西瓜呢?迦叶尊者听到阿难尊者化缘不成的消息,自己心里也没多大把握,但因受了佛陀的嘱咐,且心知佛陀的一言一行皆有着甚深意涵,便起身前往瓜田。没想到,瓜田中的女子一见到迦叶尊者,就很高兴的站起来向尊者顶礼,并频频询问尊者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是否需要食物以供充饥?迦叶尊者还未开口化缘,女子即主动挑了一颗最好最大的西瓜,供养尊者。阿难见迦叶抱着大西瓜回来,心中正感到纳闷的时候,佛陀即为迦叶尊者和阿难尊者说明两人过去生的因缘。

数万大劫以前,迦叶与阿难同为出家众时,两人经常结伴去行脚参访。一天,阿难走在前,迦叶在后,行经的道路上正好有只死猫,由于时值盛夏,死猫的尸体已出现腐臭的味道,且身上满是虫蚁,正在啮食着死猫身上的腐肉。阿难一见到这只死猫,立刻摀住鼻子,匆忙地离开;尔后,迦叶看到死猫,即慈悲的为它三皈依,并在路旁挖了个坑洞,将猫埋葬,祝愿它能早日超生善道。

说完过去生的因缘,佛陀便对两位尊者开示道:「瓜田中的那位女子就是过去的死猫投胎转世而来,因为当时迦叶为其皈依祝愿的关系,所以得为人身,因此她一见到迦叶就心生欢喜。而阿难因为一念嫌恶的心,所以不但化缘不到瓜,反而还遭受辱骂。」听完佛陀的开示,两位尊者更对因缘果报的道理深信不疑。

阳神出体

但有一种方式是可以的,就是阳神出体。什么叫阳神出体?阳神出体是另一个极端,也就是你灵魂的能量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级别,以至于肉体已经无法承载它了,不是你要出体,而是肉体已经盛不下这么大的能量了,这个能量好像已经溢出来了,以至于肉身装不下了,这个能量就溢出来了,这叫阳神出体。

李涵虚在《九层炼心》提到:你如果炼到内在丹田的能量越来越饱和,饱和到它向上移动——沿着中脉向上移动,中脉就像一根管子一样,水装满以后,它就往上溢出来了,这个灵魂的能量越来越增大,以至于溢出来了,最后它真的溢出来了。这种溢出来的现象,叫阳神出体。它就不是一个主动的“我要离开”,不是的,它是装不下了,是肉身已经无法承载如此高频的灵魂存在。

你的灵魂如果自我饱和,饱和到能量饱满的最顶点的时候,肉身将无法承载它。这就是为什么禅宗那些大师可以做到坐脱立亡。

临济禅师是坐脱立亡的,他事先预告门徒,说:今天我就要走。门徒很惊讶:你今天就要走?因为他看上去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声如洪钟,气色很好。但他就跟门徒说:我今天就要走,然后召集所有的门徒到他面前,在临走之前,最后讲一些类似于公案、偈语的话,他问门徒里谁是真正能够承接我这个法位的人呢?结果有一个门徒就出来,装他的样子,“喝”了一声(临济喝与德山棒齐名,临济以“喝”闻名)但这装样子“喝”,是没有用的。临济祖师长叹:“谁知我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 讲完这句话,闭眼就走了。他来去实在是潇洒得不得了,像他这样的人,属于达到了像《九层炼心》里提到的:内在灵魂已经绝对饱和的程度。在那种程度下,任何一个片刻,他说去就可以去,这就是道家提到的阳神出体。

建议大家不要追求阴神出体,那对你没有帮助,那仅仅是逃课,仅仅是出去玩。以上是出体的问题。建议大家还是真正地完成你在地球上的功课、在身体里的功课。你如果能够在你的肉身里变得快乐,你的能量就会越来越饱和。你在肉身里,如果像前面说过的那个人一样要自杀,这意味着,你的灵魂能量在越来越降到冰点、越来越下降。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灵魂能量越充满的人就越快乐,你有这样的体验吗?你越快乐的时候,是你能量越充沛的时候;你越沮丧的时候,越忧郁的时候,正好是你能量越低落的时候。

你要做一件事:就是能够活在肉体里而变得快乐!这是你的挑战,这快乐并不会白来,并不会莫名其妙的来。这其实是你的功课,你要学会做一个人,而且做一个快乐的人!这比你出体要远远好得多,对你的成长来说,这比你出体要好得多得多,出体并不会带来更大的成长。这是一个误会,很多人都认为出体是灵魂的成长,其实不是,真的不是!如果你变得快乐、能够像褚时健一样,在监狱里、在劳改出狱以后,依然保持极大的生活热情,你才是一个真正成长的人。你能够做到像他那样,对生活充满了常人没有的热情吗?他出狱后马上种脐橙,而且种成亿万富翁。你能够做到像他这样吗?你能够做到像他这样,你即使不信灵性,没有宗教信仰,你也是一个成长的人。

所以,成长并不需要宗教,成长并不需要文字,成长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活在肉体里面,快乐的生活,没有比此时此地更快乐的地方!这就是成长,这真的是成长。像褚时健这样的人,身体力行的方式比说教要好得多,他以身体力行的方式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

总想着离开此地,去到远方的人,是个错失快乐的人。他真的到了远方也不会快乐的。因为,没有比此时此地更快乐的地方!活出当下的快乐是一种能力。是需要培养的能力。这是非常珍贵的灵魂品质:就是做一个有趣而阳光的灵魂!

摘自《夕阳问答》019  夕阳 著

秋吉林巴大师鳄口取藏

文章来自网络

秋吉林巴(1829-1870)是大伏藏师,利美运动的主要发起人之一。

有一次,在月圆那天,秋吉林巴抵达噶瓦村庄,并被邀请到此住五天;进入当地寺院后,人们隆重地向他献茶。

突然这位掘藏大师从上师法座跳起来冲出去,他的弟子卡美堪布紧随着他。

其时,上师的马刚好系在门边,马鞍尚未除下,秋吉林巴一跃上了马背,马受到惊吓,开始往外跑,但缰绳仍系在柱上,卡美堪布立刻抽刀割断缰绳,这种刀是所有康巴(意指东藏康地的人们)随身系在皮带上的。

卡美堪布自知不宜质问像秋吉林巴这样的大成就者的意图。

人马飞驰而去,仿佛被人追赶一般,很快地来到一条河水高涨的岸边,所有秋吉林巴的随从都跟着来,村民也跟来看热闹。

秋吉林巴驱马直跃河中,消失不见,大约五分钟后,才在众人的欣慰中在对岸出现。

原来在寺院中喝茶的当儿,秋吉林巴在正观中见到西藏之后益西措嘉,她说河中有大怪兽看管着岩藏法宝,那是她在久远前依莲花生大士的命令亲自所藏的。

根据莲花生大士的授记,这只大鳄鱼在满月那天的正午就会合口;如果它闭上嘴,六十年内没有人能够取得这重要的岩藏宝藏。

这岩藏中载有许多忿怒尊的法门,适合秋吉林巴那个动乱时代,而秋吉林巴正是可以修习并且弘扬这些教法的上师。

当秋吉林巴从波涛汹涌的河中浮现时,手持一黄色羊皮卷,上面覆盖着空行母闪闪发亮的神秘手迹。那是他在正午前适时从鳄鱼齿中夺了下来。

那只河怪是护法神的化现,几世纪前就发愿保护莲花生大士的岩藏法宝。

这位取宝大师将岩藏译出,广泛地教导学生,利益度化了无数众生。

慈诚罗珠堪布:诀窍只有五个字

摘自《赞法界颂》略释(慈诚罗珠堪布)

大圆满法建立在彻却的基础上,彻却穩固則脱噶現前。其中,很多诀窍、口诀其实很简单。

慈誠羅珠堪布:「短的竅訣有可能幾個字而已。確實有很多人看到彻却的法本就失望了,覺得根本沒說什麼特別的。」

大圓滿也有廣的竅訣,但仍然根据自己理解的深淺程度而定,就算看到法本也不一定能如何。

「……也對上師有了足夠的信心,這樣就可以不聽很多法,僅僅到靜處反反复复地思維、體會“寂靜如虛空”這五個字,都會證悟的。

「很多人非常希望聽密法,但真正講密法,最終也就是這些內容了,主要視我們自己理解的深淺程度而定。」(註:堪布說的密法主要是对应大圓滿。)

以自私心念咒的回应

这就是为什么印度教提到,其实每一个人,你的身体,你身体里的心灵就是一个真正的坛城。坛城意味着一个能量的中心,你在创造你的能量中心,创造你属于你个人的坛城。

你如果有一个恶的心,有一个自私的心,你即使在念财神心咒,即使在念观音心咒,如果你在念这些心咒背后的一个主动力量、中心力量是自私的,你希望为你自己创造福利,为你自己创造财富,而从来都不顾及到他人,你的心是狭小的、是狭隘的,当你以这样一个心,即使你在念财神咒、念观音咒,也意味着你在创造一个属于狭小的坛城场域。而这个场域它是物理化的,它是物理性的,它会像磁场一样吸引同等效应的场域来到你的生活当中。

所以你会发现你总是碰到相同类型的朋友,如果你是一个糟糕的人,你也总是会碰到相同类型的人来到你的朋友圈里面。你总是会碰到相同类型的女朋友、男朋友,你很难碰到更好的人,除非你改变你自己的坛城,也就是你自己的心。当你改变了你心灵的振动,你将自动地吸引更好的人和事来到你身边。所以不要埋怨你家里的环境不好,不要埋怨你的风水不好,不要埋怨你的父母家人没有给你太大的帮助,实际上他们无法帮助你,如果你内心的场域是一个低频的振动,即使你身边拥有各种各样的资源,你一样会失败,一定是这样的。

能量是完全物理化的,所以在这里莲师告诉你,你必须先从这个场域开始,你必须先学会怎么样进入正确的场域,也就是尊重因果、尊重善恶,从你自身的言行开始创造属于你的正面能量,这是第一步。这一步莲师甚至认为它是佛法的精髓、是智慧的要点,但是他这样讲似乎对于普通的佛教徒、或者对于普通的宗教徒来说,也许一看而过,你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精髓。

因果律似乎在所有的宗教里都被提及,已经耳熟能详了,已经听到耳朵里出老茧了,但他却说是最最精髓的东西——因为当你深入你会发现它本质的东西就是能量的振动,而一切都是能量,一切的一切都是能量。所以当你了解这一点,你会真的发现它的确是最最微妙的法则,需要很深的智慧才能理解到这样的深度。

所以连一刹那都不要让身语意陷入世俗凡庸的状态,一刹那都不要让你的身语意陷入一个凡庸的场域,你在给自己挖坟墓,你用你的身语意在把自己挖到坑里去。没有人能够救你,所以连一刹那你都要守护你的身语意,不要让它陷入庸俗的状态,陷入低频的状态。

摘自《莲师建言心滴》夕阳 著

第四世多智钦仁波切:分别念自解脱

多智钦·仁增丹贝嘉参教言

在我头顶大乐轮上,
总集三世诸佛之上师,
我向您速疾甚于闪电的大悲作祈请,
您并不在远方,而就在我心中。

远离分别、具有信心
心之明智即上师,
就在自己身内真稀有!
今于此广大空界,
无有执着请安住。

不论生起何种寻伺分别念,
犹如雪花落在烫石上,
让它们消融于本基之大空性界中,
如此心念将无害也无益。真喜悦!

分别好与坏、善与恶,
犹如在虚空中划线,
看到它们虽有动相却清澈透明,而证悟它们自清净,
因为它们最初就远离希冀和恐惧之相状。

念智(Dran Rig)是触即自解脱,
三界即是解脱之基最胜智,
诸显即是法身觉性力之游舞,
轮涅俱是唯一之明智。

为满珠古仁波切琛列衮洽之请,吉扎敦都南凯多杰造于伊释放出狱时。

策顿喇嘛的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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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顿喇嘛是当代西藏上师蒋扬·钦哲仁波切的弟子,也是师父性灵上的妻子佛母康卓·慈玲秋卓的老师。他死的方式很特别。虽然附近就有寺院,他却拒绝前往,说是不愿留个尸体给他们清理,佛母便负责看护、照料她这位老师。有一晚,他突然把她叫到床前,以亲密的方式用当地方言叫她“阿米”,意思是“我的孩子”。“阿米,”他柔和地说:“来这儿,就快发生了。我没别的忠告好给你,你本来就很好,我很高兴有你陪伴。就以你一向所做的,继续服侍师父吧!”

她马上转身想跑出帐篷,但他拉住她的袖子。“你去哪儿?”他问。“我要叫仁波切。”她回话。

“别麻烦他,不需要的,”他微笑着说:“对师父来说,没有距离这回事。”说完,他注视着天空,便辞世了。

佛母跑去找来蒋扬·钦哲仁波切。当他进到帐篷内时,看了策顿喇嘛的脸一眼,接着,盯着他的眼睛看,然后轻笑了起来。他一向都叫他“老喇嘛”,这显示出他对他的感情。“老喇嘛,”他说,“别一直呆在这种状态!”他看出来策顿喇嘛正在修某种特别的法,将自己的心性与实相的空结合在一起。“你知道的,老喇嘛,你修这法,有时会遭遇上小麻烦。来,我来带你。”

那些在场的人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怔住不动,无法相信。蒋扬·钦哲仁波切在策顿喇嘛身边,带着他进行整个破瓦法(一种在临死前引导意识的修行法)。修行此法有许多方式,他所采用的这种,在最后时,师父会发出“啊”这音即三次。当师父发出第一声“啊”时,有人听到策顿喇嘛也随着发出相当音量;第二声时便较不清楚;到了第三声,就听不到了。他已经走了。

策顿喇嘛的死亡过程,显示出他在性灵上的高度成熟。

自我来到顶峰以后会发生什么?

蒂帕嬷是先证到神通、后证到圣位的,尤其证到二果、三果以后,她果断然放弃了所有的神通。虽然那时候她依然可以拥有神通,那时候拥有神通对她其实没有多大伤害了,她已经证入了圣位,她已经不那么自我了。但是一个越不自我的人,她越不愿意在人前显露自己。因为现在让自我显得高傲,对她来说是可笑的、愚蠢的行为,她再也不会站在树梢上变出一幢房屋,然后冲别人咧嘴笑了,那是多么的愚蠢。

为什么说那是多么的愚蠢?因为也许你不了解这件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只知道笑,咧嘴笑,很得意,但得意完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你没有预料到——

自我来到顶峰以后会发生什么?任何的事物一旦达到了顶峰,它将不得不走下坡路——下坠。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孩子在狂笑的时候,她的妈妈立刻知道他快哭了。一个孩子如果疯过头了,玩过头了,很快他就要哭的,很快就要跌一跤,很快就要摔得鼻青脸肿,很快玩具就要砸碎,很快各种各样事情会发生,然后他就会哭。

你的自我就是一个孩子。当他的得意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将不可避免地面对那个对立面,面对来自生命的打击,面对那个自然的下坠。很快你会变得沮丧,很快你会变得忧郁,很快你会失落。你会在生活中发现这一点:每一个高潮以后就是低潮,就是失落。所以那个拿大锤砸舍利弗的鬼王,据说后来很快堕入了地狱,他的力量很快就消失了,他从一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匹敌的鬼王,一下子变成被捆绑起来扔到油锅里去油炸的囚徒。

灵魂渴望体验对立面,他体验了高高在上,他就渴望体验被踩在脚下的感觉。那些鄙视乞丐的人,那些朝乞丐指责、吐口水的人,他的下一世将不得不成为一个乞丐,因为他渴望体验被人吐口水、被人鄙视的感觉,这是生命能量,没有人左右,并不是上帝在惩罚你。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宗教或者灵性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并不是有因果律在惩罚你,而是生命能量渴望体验对立面。显然,蒂帕嬷认识到了这一点,那个傲慢背后的痛苦不可避免,那个自我的两极现象只会让你浪费时间,浪费你的生命。为什么还要尝试它呢?完全没这个必要。所以在证入三果以后,她放弃了所有的神通。

月光童子在那个时候,也证到了化地大为水大的能力。你扔一颗石头到水里面去,它看上去是水,摸上去是水,喝上去也是水,其实那个水就是他的身体,他只不过把身体的“地大”全部化作了“水大”。当他出定的时候,那个水会再一次凝结成一个身体,显然他把那块石头也凝结到他身体里去了,所以他会心痛,因为他身体里现在多了一块异物。他不得不再入定,再把身体化成一汪水,叫弟子把这块石头捡出来。捡出来后,他再出定回到身体,就舒服了。

但他达到的这个境界,仍然是一个五大转换的境界,这境界并不是特别高级,它仍然受限于物理世界。所以他提到,又经过了无量佛,到山海自在通王佛的时候,他真正证到了亡身除蕴,也就是蒂帕嬷的境界——开悟。蒂帕嬷在证果以后,她发现,不需要转化五大,五大也是空的,这跟月光童子早年的境界是很不一样的。

月光童子早年的境界意味着,他认为地大是地大,水大是水大,火大是火大,风大是风大,空大是空大。虽然这五大可以相互转变,但这五大并没有消失,这五大还不是彻底的空,五蕴还是在的。一直到在山海自在通王如来的时候,他才证到实际上五蕴根本就不存在,完全没有,它不需要转化,它们就是没有,叫亡身除蕴,它们不存在。当它们不存在的时候,他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在香水海里面融合了,没有水大,没有空大,没有地大,没有火大,没有风大,五大都没有,只剩下一个无边无际的香水海,也就是那个最终的背景。

这个香水海就是克里希那穆提讲到的背景——大能,无限的大能。而月光童子是把这个大能描述为水性,因为水性是他喜欢的一个用词,虽然它已经不是什么水了,它就是源头的大能。当他融入了这个源头的大能,他发现一切都孕育在香水海的大能里面,从此证得了无生法忍。

摘自《楞严今释》013  夕阳 著

顶果·钦哲仁波切的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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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顶果·钦哲仁波切十五岁时,曾在上师临死前承诺,不论是谁向他求法,都要倾囊以授。他为了能妥善准备以完成使命,在其后十三年的多数时间,都到尼泊尔他出生地附近的僻静住所或洞穴中安静地进行闭关,后来,他告诉第二位老师,想把余生都用在严格的禅修闭关上。他的老师却回答他:“时间已经到了,你应该将学到的无数教法传授给别人。”他在心灵上曾有的经历,让他拥有超凡深奥的知识,也使他足以像泉水,涌出慈爱、智慧、悲悯来滋养众生,直到他1991年过世为止。

钦哲仁波切对于无常与死亡总保持着敏锐的觉知力。不论什么时候,如果有人要他来看他们,或要他以后还要再来,他都会说:“如果我还活着,会来的。”他的活力一向是他的标志,就算已年过八十岁仍然如此。但是到了1991年初,他在佛陀证悟地菩提伽耶传法的时候,身体却开始出现健康恶化的初期征兆。他仍旧完成所教授的课程,然后前往达兰色拉,停留了一个月,将重要的教法传给喇嘛。等他稍后在春季回到尼泊尔时,健康明显地更加恶化了。他的体重减轻,也越来越需要休息。他花许多时间默默进行祈求及禅修;一天当中只能腾出几个钟头接见那些急需见他的人。他没有前往西藏,但选择要在不丹某个圣洁的闭关处度过三个半月。这一年中,他多次表明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人世。有时他还会开玩笑,说些类似这样的话:“要我现在死吗?”有一次,他给一位亲近的弟子写信,曾说道:“我们会在壮丽的铜色山(莲花生大士的净土——这位大师将佛法带到西藏)上见面的。”

结束在不丹的闭关后,钦哲仁波切的健康似乎较为好转。他探视了几个闭关中的弟子,跟他们说究竟上师是如何超脱生死、超脱肉身的。他接受不丹王后母亲的邀请,前往卡宁鹏,但并未乘坐她为他安排好的直升机,坚持要采取陆路辛苦的前往,以便顺路看望他的一位老弟子。

回到不丹后不久,钦哲仁波切再次出现病危,以至于长达十二天几乎都无法饮食。去世前四天,他在一张纸上留言:“我会在十九号走。”两天后,他最亲近的弟子,同时也是法友,楚西仁波切从尼泊尔到来,彼此相见甚为高兴。第二天,1991年9月27日(也就是藏历的第十九天)傍晚时分,他要侍者帮助他坐正,然后安详地入睡。清晨时,他便不再呼吸了,他的心性也消融在绝对空性之中了。

由于西藏及全球弟子的要求,他的遗体以传统方式保存了一年。死后前七周的每个礼拜五(他去世的日子),尼泊尔雪谦寺附近的大白塔里都会点燃十万盏酥油灯作为供养。最后,于1992年11月,遗体在不丹的帕罗附近火化,为期三天的葬礼,参加者有超过百位的重量级喇嘛、不丹的皇家成员及大臣、五百位西方人弟子,以及超过五万的信徒——这样的盛会在不丹历史上前所未有。就像其老师一样,仁波切也以自己的死作为最后教法的内涵,即是对无常的教法:

切不可忘记,这一世的生命很快就会结束——就像夏日闪电一瞬,亦如举手一摆。既有此机缘来修佛法,就别在他处浪费一时一刻,务以全部精力,奋力修持。

第十六世噶玛巴:什么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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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世嘎玛巴在1980年最后一次访问美国的行程期间,宣布他罹患严重癌症。去世前最后十八天,他是在伊利诺州的一家医院里度过的。他的弟子如此形容这段期间的他:“法王的心情十分愉快,利益众生的举止从未中断过。”

1981年11月5日,法王去世前不久,有个西方弟子前来向他致上最后的敬意。当这弟子低下头来接受加持时,发现自己无法克制地哭了起来,泪水不停地流下来,此时,嘎玛巴轻轻碰触他的头发。等他不哭了,抬起头来,看到嘎玛巴正注视着他的双眼,带着浅浅的微笑对这位弟子说:“什么事也没有。”这句话如此简单、毫无装腔作势,却将无常的真理再次刺入这位弟子的内心深处。

嘎玛巴的主治医师也是位西方人,这位医师对于他的病人从不抱怨疼痛,甚至看起来也没有痛苦的情形感到十分讶异。让他更感震惊的医学事实是,在嘎玛巴死后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甚至七十二小时之后,他的心脏部位摸起来都还是温热的。对此,他这么说:“身为内科医师的我,无法解释这个情况。”不过,西藏传统上认为这是“三摩地”的征兆。由于信徒的要求,这家伊利诺州的医院(可能是医院史上第一次)特别让法王的尸身留置在病房中两天,以便进行宗教上的仪式。锡度仁波切为遗体沐浴,在上头画上保护性的咒语,然后僧众开始在病房外面进行仪式。

嘎玛巴的身躯以飞机载运到隆德寺(他在锡金的寺院),以进行传统的火化——让身体坐正、采打坐的姿势,并以薄纱、织锦包覆于外——然后安置在特意准备的房内。各色各样的人前来致敬。同时也立刻着手准备搭建一座特别的圣坛,叫做chorten(佛塔),象征证悟者的身、口、意,用来在火化仪式时容纳嘎玛巴的身躯。期间的七个礼拜,净化仪式不断,而为了众生的利益,希望嘎玛巴能很快转世的祷告时而可闻。代表佛教各派的群众数以千计地前来,一一排队走过圣坛,致上敬意,并依照传统献上白丝巾作为供物。正当火化要开始前,寺院上头晴朗的蓝天里出现了一道彩虹。

一些拍摄纪录片的组员表示,火化进行时,曾看到chorten的顶端发生爆炸的情形。其中一人看到黑色物体飞到空中,而且没再落下。之后有位仁波切解释说道这个物体其实是法王头颅的顶端;而由于空行母在寺院上空等着迎接法王,这现象表示他已经见到他们,而且与他们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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