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地的神奇秘密

1971年6月于woodlands,孟买,印度

在太平洋里有一个叫复活岛的小岛,岛上有一千座巨大的石头神像,全都高达七十英尺。岛上的居民只有两百人。当人们最初发现小岛的时候,小岛实在太小了以至于无法提供超过两百人的食物。岛上只有两百人,可却有多达一千座巨型石像,实在令人震惊。平均每人五座神像。就算那些人想建造这些石像,他们也不可这么做,因为他们的精力都用去满足每日温饱了。那些神像是做什么用的?是谁建造的,又是为了什么?许许多多的问题呈现在历史学家们面前。

在亚洲中部还有另一个地方,同样的令人迷惑不解。它很有可能是用来做飞机场的,但只要没有飞机那就是不可能的。那个地方似乎是一万五千年到二万年以前开辟的。只有当飞机被发明以后,我们才明白那块地的用途,我们才明白亚洲中部的那个地方一定曾是飞机场。

我告诉你们这些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们不可能知道朝圣地的意义,除非我们自己能意识到对它们的需要。

当从飞机上给复活岛上的石像拍照时,可以发现它们是被安排在特定的地理位置上,这样在特定的夜晚就可以从月球上看到这些石像。那些对此做过研究的人认为,这个时代的我们并不是第一个在其它星球上寻找生命的人类。在很久以前就曾经有过在其它星球上寻找动物或其它形式生命的实验和努力,试图和它们建立联系。不仅如此,其它星球的生命似乎也和我们地球联系过。

这些二十英尺长的神像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当从飞机上看它们整体阵形时,有一些标记的暗示和神秘的信息。这些标记只有从月球上才能看明白。但如果不是我们从飞机上看这些石像,我们就无法想象它们的用途,它们就只会是石像而已。同样在地球上也有很多事我们一无所知,除非等到我们的文明进行探索并再次建立起同样的环境。

就在三四天前,我还在讲在德黑兰找到的一个小铁盒子。这个盒子在英国博物馆放了很久,很多年它就一直被放在那儿。现在据发现,它是约两万年前在德黑兰用的一种电池。在德黑兰,两万年前,竟然存在这样一个电池,简直难以想象。但是现在,已经得到证实,它的确是个电池。如果不是我们已经发明了电池,我们无法想象这么个盒子会是电池。

提尔塔(Tirtha)是一个朝圣的地方,它是独一无二的创造,非常的深奥,有象征性,是由一个古代文明建造的。但我们现在的文明已经忘记了这种地方重要意义。今天,到朝圣的地方对我们只是个死的仪式。我们只是接受它们,不知道为什么要建这些朝圣地,不知道它们的用途,也不知道是谁建的。

从外表看到的并不代表一切。有一些从外表看不到的隐藏的意义。我们首先要明白,我们的文明已经丢失了朝圣地的目的和意义,所以今天人们去朝圣只是在浪费时间。那些反对朝圣的人也是在浪费时间,不管他们看上去多么对,它们对这些地方一无所知。不管是朝圣的人还是反对朝圣的人,都不知道朝圣地的用途,所以让我们来了解一些关于它们的事情吧……

Samved Shikhar是耆那教徒的一个很著名的朝圣地。二十四个耆那教的锡山卡(Tirthankaras得道者),就有二十二个死在那里,把他们的身体留在那里。这一切似乎是事先安排好的;否则不可能二十四个里面二十二个都会碰巧死在那里,在同一个地方,而他们之间的时间又相距很长。如果我们相信耆那教,在第一个和第二十四个锡山卡之间相距十万年,那么他们中二十二个死在同一个地方就值得探讨了。

穆斯林的朝圣地是卡巴(Kaaba)。直到摩哈摩第(Mohammed)的时代,在卡巴有三百六十五个神像——全年的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神像。所有这些神像都被摧毁了,但寺庙的中心,那个中心的石头没有被摧毁。卡巴比穆斯林宗教还要古老。伊斯兰教的历史只有一千四百年,但卡巴的那个黑石头却有上万年的历史。另一件有趣的事是,那个石头似乎并不属于地球。它是怎么来到地球的呢?我们唯一的假设就是它是一颗流星的一部分。在流星解体的二十四小时里,成千上万的石头碎片落到了地球上。其中有许多在到达地球之前就化成灰烬了。晚上当我们看见星辰陨落——那些不是行星,而是流星。有时候,十分巨大的石头能到达地球,这些石头的构成不同一般。而卡巴的那个石头就是这样一颗石头。

但一些做过更深入研究的人认为,这样的大石头很有可能是被带到地球上并留在这里的,就像我们的航天员从地球上带了些东西留在月球上一样。不论航天员在月球上留下了什么就会安全的留在那里,即使地球上发生的核战争,所有的生命毁于一旦。如果有什么文明到达月球,看到我们留在那的东西,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

所以卡巴的石头可能并不是流星的一部分,而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外星人留下的。也许,通过那个石头曾经一度和他们建立了联系。但是现在,只有对石头的参拜保留下来。如何把它作为一种联络方式的科学却被遗忘了。

一艘无人驾驶俄罗斯宇宙飞船由于和地球的无线通信中断而消失了,所以没有办法找到它。它是被烧毁了,还是仍在太空的某个地方,我们不得而知。但如果它在某个星球着陆,而如果那个星球上的生命能修好无线通信系统,他们就能再次和地球建立联系。又或者他们可能将它破坏,也或许他们将它保存在他们的历史博物馆里。他们甚至或许害怕它,会对它感到惊奇,或者他们甚至会开始参拜它。Kaaba的石头就可能是另一个星球的航天员送来和地球保持联络的仪器。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举例说明朝圣地是个建立联系的途径,不是和太空里的生物,而是和曾在地球上生活过的已开悟的灵魂。

就在他们离开他们身体的时刻,那二十二个大师在Samved Shikhar做了一个非常深而强烈的实验。在那个山上,他们试图倍增他们高度觉知的震撼,这样我们就能更容易和他们交流。人们认为,如果这么多觉知的灵魂将他们的身体留在同一个地方,那么就可能有一条路存在于那个地方和另一个地方之间。的确有这样的一条路。

地球上的降雨并不是到处都一样:一些地区有大雨,有五百英寸之多,而沙漠地区就没有雨或者几乎很少的雨。同样的,有的地方非常的冷,到处都是雪;而有的地方则非常热,以至于根本不可能结冰。同样的道理,地球上有的地方有很大强度的觉知,有的地方则很低强度的觉知。圣人们试图建立高觉知的领域,那个领域充满了人类的觉知。这个领域并不是自动产生的,而是许多强大个人的觉知的结晶。

二十二个大师来到那座山上,进入三摩地,并将他们的身体留在那里,从某种特殊意义上说,他们在Samved Shikhar建立了一个高强度的觉知场。于是,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默念那二十二个大师给的特殊咒语,他魂游体外的体验旅程就会立刻开始。这就和实验室里的实验一样科学。

建立朝圣地的唯一原因就是试图建立一个强大的觉知能量场,以便任何人都能容易的开始他的内在旅程。

有两种办法让船动起来。一种办法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方向打开船帆,而不用浆;另一种方法是不扬帆,但是要靠划桨来使船动起来。朝圣地就是觉知的河流自然流淌的地方:你只用站在河中央,扬起你觉知的船帆,你就可以开始你向前的旅程了。在这样的地方,你能比在其它任何地方更容易更快的行进,而且是单独的。在其它地方,你可能会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方向扬帆:你就会离你的目的地越来越远,而迷路。

例如,如果你坐在一个充满负面情绪的地方静心——那里屠夫整天在屠宰动物——你心里就会产生强大的挣扎与矛盾。静心时,你变得善于接纳,开放而脆弱,所以这时任何发生在你周围的事都会进入你。所以当你静心时,有必要选择一个不会误导你的地方。不论何时,你感到静心受到打扰,觉得很难静下来,就离开那个地方。

你也可以在牢房里静心,但那需要非常强的意志力。有很多方法帮助你在监牢里静心:你可以建立一条分界线,让负面的力量无法越过。

但是在提尔塔,不需要这样一条界线。在这样的地方,你放下一切抗拒,尽可能的将自己打开。那里,正向的能量汹涌澎湃。成百上千的人从那里进入那未知的领域,并开辟了一条路。就好像他们砍倒了挡路的大树,摧毁了阻碍前行的灌木,这样跟在他们后面的人就能更容易的行进了。在宗教的道路上,更高更强的觉知努力以各种方式帮助那些软弱无力的人。而朝圣地就是这样的方式之一。

在朝圣地,觉知从身体流向灵魂,这里是个觉知场。在这里人们进入了三摩地,在这里人们开悟。这样的地方受到场的作用。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你扬起帆,什么都不用做你就能开始你的旅程。

所以所有的宗教都建立他们的朝圣地。即使那些反对寺庙的宗教也有他们的朝圣地。神像可以很容易被摧毁,但朝圣地却无法被摧毁,因为这样的地方有任何宗教都无法反对和否认的价值。

耆那教原本并不是神像崇拜者,伊斯兰教徒,印度锡克教徒和佛教徒也不是;最初,佛教徒根本就不拜佛。但是他们全都建立了他们自己的朝拜圣地。他们不得不这么做。没有这样的地方,宗教就毫无意义。如果没有这样的地方,个人能够完成一切,那么宗教团体就毫无意义。

提尔塔这个词的意思是指某种能使人跳入无限海洋的跳板。而Jaina(耆那)语锡山卡(Tirthankara)是指一个提尔塔的创造者,一个朝圣地的创造者。只有当一个人在一个区域开辟了场,任何普通人都能进入这个场,打开他们自己并开始他们内在的探寻的时候,这个人才能被称为锡山卡。耆那教称他们自己为锡山卡而不是神的化身。锡山卡是比神的化身更伟大的现象,因为如果神进入一个人类的身体,那是好的,但如果一个人建立了一个能让其它人也进入神性的地方,那这将是伟大得多的事。

耆那教不信上帝,而相信人的潜力。这就是为什么耆那教能比其它任何宗教的追随者更能受益于提尔塔和锡山卡。耆那教里,没有所谓的“上帝的光辉”或是“上帝的怜悯”。耆那教不认为上帝能有什么帮助;寻道者是单独的,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能量前行。

但是他们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每个人必须靠他自己的双手划桨来驱动自己的船。很多人里才能有一个成功。但这第二条路,你可以借助风的帮助,打开你的船帆这样你就能更快更容易的向前进。

但是,有这样的“精神的风”吗?这就是朝圣地的全部用意所在。

如果一个像马哈维亚一样的人站在那里,在他的周围,可能从某个方向产生能量流吗?他能在某个方向产生能量流,以至于进入的人就能被能量流带到他的终极吗?

事实上,这种精神领域的能量流动就是神圣的朝圣。

这种朝圣的地方是有隐藏的标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标记可能消失了。所以必须通过建造宗庙或建立巨型神像来保护他们,这样那些伟大先知的足迹就能被保留下来。必须十分的小心,这样才不会从过去某个时候真正发生伟大事件的地方偏移哪怕是一英寸。

地下埋了很多宝藏,直到现在人们还在寻找。例如,地球上最珍贵的财宝,现在人们还在寻找的——也就是俄沙皇的宝藏——就埋在美国的什么地方。宝藏一定埋藏在那里,因为沙皇是1917年被废黜的,并不是很久前。在藏宝图上有宝藏的位置,但是无法破译其准确位置。同样的,瓜利奥尔(Gwalior)的皇室家族就在瓜利奥尔的某个地方。有一张图,但是却无法破译准确的位置。这样的图是用密码描绘的,否则他们会落到坏人手里。

同样,大家都知道朝圣地,但那个精神事件发生的准确地方却是未知的。这样的地方对普通人是隐藏的。这很令人迷惑。你可能去一个据说是马哈维亚涅盘的地方,但很可能真正确切的位置在离众人皆知的地方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这个真实的地方只会向真正的受之无愧的寻道者显现。那里,那些人能尊敬的鞠躬,并回到家。对那些不是真的来寻道的,来寻求跳跃的帮助的人,这个真实的地点是隐蔽的。

有这样一些地方……在一个阿拉伯国家有一个叫Alkufa的村子,没有文明人到过这里。我们去过月球,但没有人进入过这个小村子。直到现在,仍然无法准确的定位这个村子的地址。这个村子肯定是存在的,因为历史中提到过它,而且还有地图为证。为了某种特殊的目的,它的位置被隐藏了。当一个苏菲派教徒在静心中达到一个很深的状态时,他找到了关键的路口;他有机会见识了整个Alkufa。那么,那些图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误导人们的。

在过去的三个世纪里,许多来自欧洲的朝圣者试图到达Alkufa。他们中的许多人没能活着回来。那些没有回来的人没能到达村子,只是在周围徘徊。一个人只有通过特殊的静心才能到达,在静心过程中Alkufa才能显现。一旦他在静心中看到了那个地方,这个苏菲静心者便走了进去。Alkufa是个神秘的圣地,比伊斯兰教还要古老。那些著名的能被任何朝圣者朝拜的朝圣地并不是真正的朝圣地;真的就在附近,不过是隐蔽的。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当甘地的大徒弟维诺巴.比哈夫(Vinoba Bhave)和一些印度最底层的平民去位于贝拿勒斯(Benares) 的印度金庙(Vishwanath)时,一个叫卡帕垂(Karpatriji)的正统婆罗门学者说:“你可以进去,但现在我们将不得不建立另一座庙了,因为这座庙已经被亵渎了。”它真的开始建立另一座庙,因为对他而言旧的庙宇已经没有用了。表面上看,维诺巴比卡帕垂更象一个博学的人。卡帕垂非常传统,对当时世界的流行趋势和理念一无所知。但是,就他想支持的深奥的秘密而言,他懂得更多。

真相是,那个印度金庙并不是真正的那个,而那个卡帕垂想建立的取而代之的也不是真的。真正的庙宇是第三个,那个隐蔽的,要不然任何社会宗教改革者都有可能亵渎它。现在的那个印度金庙的庙宇早已经被玷污了。玷污一座庙并不难;如果你想的话你就能做到。在那里正在建立的任何其它庙也将是假的,但在那里有必要有一个假的,这样真的才能保持隐蔽。

通过神秘的钥匙,咒语才能进入印度金庙,就和进入Alkufa一样。偶尔,一些幸运的寻道者知道那个咒语,也许就能进入,在那里朝拜并回到家,否则他们就只会进入错误的庙宇。但是几千年来这座庙有一种神圣,即使它是假的,因为长久以来人们一直相信它是真的。

所有的宗教都试图禁止异教徒进入他们的宗庙和朝圣地。为什么?那些定下这些规矩的人知道这种进入的危险。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就像在一个原子能量实验室入口挂张牌子,警告说:“除原子学家外,闲人免进。”我们认为这种约束是必要的——非科学家进入是危险的——但当这种约束和一座宗庙或朝圣地联系在一起地时候,我们又不赞成了。我们不知道它们也有它们的科学。这些宗庙和圣地也是面向专业人士的。

这就好像一群医生围在一个病人周围开会讨论他的病情。这个病人听他们说,但却不明白他们的话,因为他们用的是医学术语,希腊语和拉丁语。这个病人没法听明白。同样的,所有的宗教都有它自己的语言。它们有它们自己的秘密圣地,秘密语言和秘密经文。所以,我们所知道的朝圣地几乎可以肯定不是正确的地方。这样伟大的传统必须被隐藏起来,因为如果它落入坏人之手,它们就会被错误的使用。普通人只会遇到困难而无法受益于它们。

据说如果你被允许进入Alkufa的苏菲村,你就会发疯。据说任何碰巧进入的人将会疯着离开,因为Alkufa充满震撼,不是普通的头脑能承受的。所以没有很好的准备和训练之前最好不要进入。

据说在Alkufa无法入睡,所以很自然的那些没有深入经验过清醒的人会发疯。苏菲徒最大的成功就是守夜,它们可以整夜保持清醒。如果一个人九十天不吃东西他就会变得很衰弱,但是他不会死也不会疯。一个一般的健康人可以很容易的禁食九十天,但是他无法坚持二十一天不睡觉。他可以三个月没有食物,但他不能坚持三个星期不睡觉。三个星期并不是很长的时间——其实即使坚持一个礼拜不睡觉都很难——但是在Alkufa根本就不可能睡觉。

一个佛教徒出家人从斯里兰卡被送到我这。这个出家人三年来都没能好好睡觉。他的手脚总是一直发抖,他一直在出汗,这令他很困扰。他甚至不敢迈出一步,他彻底对自己丧失了信心。他几乎要精神错乱了。强镇定剂也不能帮他入睡,只能让他没精打采的躺着;内在他仍是醒的。

我问他是否修行过佛祖的味帕沙那瑜珈,因为对一个佛教徒出家人这项修行是必须的。他说他练过。于是我告诉他,他应该放弃睡觉的念头,因为味帕沙那瑜珈就是让睡眠成为不可能的一种修行。但这只是修行的第一步;一旦睡眠变得不可能,要马上进行另一个修行。如果你继续做第一部分而不做第二部分,你就会变得虚弱;你甚至可能发疯并死去。

一旦睡眠从内被摧毁,你觉知的质量将产生很大变化,于是你可以接着进行下一步修行。当我问那个出家人,他是否知道修行的第二步时,他说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第二步在任何书里都没有提到过,就只是写这第一步就已经很危险了,因为任何修行它的人都会无法入睡。这就是为什么要隐藏,这样才不会伤害任何人。它们是为了给那些在精神领域探寻中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指导的。

这就是为什么朝圣地是必要的,但是真的那一个却总是隐蔽的。建立假的地方是为了不让你误闯,直到你准备好进入那个真的。不对的人是无法进入真正的圣地的,而对的人却总能找到它。

每个朝圣地都有它自己的钥匙。如果你想找到苏菲的朝圣地,你不能用耆那教的钥匙,而耆那教的朝圣地不能用苏菲的钥匙开启。每个宗教都有它自己的钥匙。我不想列举它们,但是我将告诉你关于一个朝圣地的钥匙。

西藏人有特殊的神秘代码,或者说是咒语。这些就是钥匙。印度教徒也有这样的东西,成千上万之多。在他们家里,他们写诸如“Labha-Shubha”的字——意思是“繁荣和美好”——而且他们在下面写上一些数字,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在他们的家里也许有一些这样的咒语,它们很可能就是朝圣地的钥匙。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写,但是他们继续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们的祖先这么做。

每个在外围创建的形象,也会在你内在的觉知里创建一个形象。例如,如果你凝视你的窗户几分钟,然后闭上眼睛,你会看见一个反的窗户框架的影像。同样的,如果你静心地将精神集中在某个事物上,你的意识里会产生和那个图案和数字相反的影像。经过几个静心修行就会发现这一点。如果你可以产生这样的影像,那么这时你就可以马上开始你精神领域的朝圣了。

有一个穆拉拉纳斯鲁丁生活中的故事……他丢了他的驴子——而那头驴子是他唯一的财产。他找遍了整个村子。所有的村民都加入了搜寻,但一无所获。于是人们说,因为那个月是朝圣月,有许多朝圣者经过小镇,也许驴子跟着他们走了。要不然,怎么他们找遍了整个小镇都没找着它呢,所以纳斯鲁丁还是接受驴子丢了的事实吧。

但是纳斯鲁丁说他要再试最后一次。他立刻站好,闭上了眼睛。接着他弯下腰开始爬着走。他绕着房子走,然后是花园,最后他到了一个大坑,他的驴子就掉在里面。他的朋友们都很震惊,并问他耍的什么把戏。

纳斯鲁丁说:“我想如果一个人找不到一头驴,那么找到它的钥匙不是人;要想找到驴,我就得变得像驴一样。所以当我开始感觉像头驴时,我想如果我是一头驴,要找到一头驴我该上哪去呢?我一那么想,我就四肢着地,开始像一头驴一样行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但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我到了那个坑,而我的驴就在那!”

纳斯鲁丁是一个苏菲教徒。任何人读了这个故事后都只把它当笑话一笑了之,但是这个故事里有一把钥匙。这是把探寻的钥匙,而且在精神层面,这是唯一一条探寻之路。所以每个朝圣地都有钥匙和咒语。这样的地方存在的主要的原因是,它们能把你放在一个觉知流的场中央,而你便可以顺流而行。

另一个重要的事实是,人的一生中除了他的觉知,所有的一切都是物质的。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个内在的觉知是什么。我们只知道我们的身体,而身体在各方面都和物质相联。所以,让我们来看看另一个神奇炼金术,这样你就能理解朝圣地的第二个意义。

炼金术士们的实验是非常深奥的。炼金术士说,如果能把水转化成蒸气,接着再把蒸气转化回水,然后再把水转化成蒸气——如果你如此反复上千次——那么水就获得了一种特殊的普通水所没有的质量。早先,这种说法被当成笑柄:水的品质怎么会变呢?如果你重复蒸馏水能产生什么区别?——水仍是蒸馏而来的。但是现在,科学也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水的质量的确变了,尽管变化是如何发生的尚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水产生了质的变化,重复那个实验上千上万次将会得到更好质量的水。

你也许知道我们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化学组成就和海水的一样。如果你不吃足够的盐,那你体内的盐份就会减少,比海水中的盐的比例还少。如果你身体盐分的比例变了,你的觉知就会有变化。如果你喝已经被蒸馏过成千上万次的水,它会给你的欲望和态度带来改变。炼金术士们就在做这样的实验。将水蒸馏成千上万次需要花几年的时间,但是炼金术士们做到了。

这将会带来两种改变。第一个是对炼金术士的头脑。日复一日地做同样的事会变得非常枯燥。如果出于枯燥他停下了,他将会回到他头脑过去的状态;但是那个枯燥的时刻是个转折点。如果他不管多枯燥继续下去,他将会获得新的觉知。

如果你每晚十点钟睡觉,那么每当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困了。但是如果你决定不睡觉,那么半个小时后你本该变得更困,但是事实却是你发现你感觉比早上还要新鲜。在十点钟有一个转折点;你习惯在那时睡觉,但如果你不顾那个习惯,那么你就打破了身体的自动设置,当身体意识到它将要保持清醒,它就从储备库里释放出新鲜的能量应急,于是你就觉得比以往更清新。

现在那个已经把水蒸馏了一千次的人感到枯燥了,但他的师父会让他继续——也许这会持续十年或十五年。他会到达一个点,他会觉得哪怕再让他再蒸馏一次他也受不了,他会死掉。但是他的师父会坚持让他继续,不论结果如何。所以,一方面水的质量会变,另一方面,他的觉知会渐渐改变。

就像恒河的水一样。到现在为止,科学家们还没能明白为什么恒河的水会具有一些世界任何其它河流的水所没有的质量。即使是那些和恒河从同一座山流出的河流,也不具有同恒河一样的质量。山是一样的,山上空降雨的云是一样的,同一个的山顶的冰融化后流入这些河流,但是这些河流的水的质量竟会不同。很难考证他们的区别,但是整条恒河都是炼金术士们的实验。

整条河都经验过古老的炼金术。那就是为什么印度教徒在恒河岸上有那么多朝圣地。这是个伟大的实验,它给了恒河与众不同的东西。现在化学家们和科学家们也承认,恒河的水的确不同。如果你保存其它河的水,它们会腐败变质,但是恒河的水不会,不管存多久。你能将其保存很多年,它也不会变,但是如果你保存其它河流的水,几个星期后它们就发臭了。恒河的水能保持纯凈不变很多年。因此,印度教徒沿着河岸建造了许多提尔塔。

如果你把尸体投入其它的河流,它们会变得骯脏,而且会开始腐臭,但是恒河接纳了成千上万的尸体却没有发出臭味。令人称奇的是,通常骨头是不溶于水的,但它们在恒河里却溶解了——完全的溶解了。在恒河里,任何东西都会立刻溶解,回到它原来的样子。所以,人们坚持要将尸体投入恒河,因为在任何其它的河流里,要花几年的时间尸体才能溶解,但在恒河里却很快。

恒河和其它源于同一座山的河流的流淌不一样,它是被驱动着的。这个现象不容易理解。甘哥德里(Gangotri),那个所谓恒河的源头,并不是恒河真正的源头。朝圣者们去甘哥德里,朝拜并回到了家。但这是假的甘哥德里,真的一直是隐藏的,已被隐藏了几千年。通过普通的途径是不可能到达的,只能通过灵魂之旅(astral travel)。肉身是不可能到达那里的。

我早先告诉过你关于Alkufa,那个苏菲村子的事。那里,你可以用肉身抵达,甚至能碰巧进入。如果你寻找它,你可能会被一张错误的地图误导,但是如果你没有开始寻找它,你有可能错误的误闯进去。所以,你能误打误撞进入Alkufa——但是肉身是无法到达甘哥德里的,只能通过灵魂之旅。肉眼是看不见甘哥德里的。在静心中,肉体必须被留下,意识体才能去甘哥德里;然后,只有那时,一个人才会明白恒河的水具有特殊质量的秘密。在恒河的源头,河水已经被炼金术处理过了。在河水源头的两岸,印度教徒建造了许多朝圣地。

你会奇怪为什么印度教所有的朝圣地都在河沿岸,而耆那教的却在山顶。耆那教徒们把他们的朝圣地只建在绝对干燥,寸草不生的山顶上。有花草树木的山是不被接受的,即使像喜马拉雅这样的大山也不被采纳。但是耆那教要干燥的山,那些被太阳曝晒,最不可能有植物和水的山。原因是他们所使用的炼金术是和身体的火元素相关联的。而印度教的炼金术则是和水元素相联系的。

两者各有各自的钥匙。印度教绝不会考虑在没有水,没有水流过,没有美丽绿色植物的地方建提尔塔(Tirtha)。他们对水元素实验,而蓍那徒对火元素实验,所以他们更依赖于身体产生tap和热量。

印度教的经文和桑雅士更注重水元素,所以一个印度教桑雅士喝大量的牛奶,凝乳喝酥油来使身体保持足够的湿度和水分。没有足够的水分,印度教的钥匙就不灵。耆那教的所有努力则是创造内在的干燥,所以耆那教的和尚甚至根本不洗澡,因为他们想保持干燥的状态。这些耆那教的和尚变得很脏,而且他们散发出臭气!但是他们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不洗澡。为什么他们对洗澡那么吝啬呢?水不是他们的钥匙,而是火,而且是自身禁欲苦行的火元素(and the fire element in austerity and self-mortification)。他们用尽一切办法引起内在的火。如果他们将水泼在身上,内在的火就会被削弱。所以你会发现耆那教和尚在荒凉的干燥的山上,没有绿色植物,没有水,到处都非常热,而他被包围在一堆石头中。

所有的宗教都使用禁食,但除了耆那教外没有一个宗教在禁食中禁止饮水。那些居家的耆那教徒被告知,即使他们不能在其它时候不用水,至少他们应该在晚上避免饮水。但是他们只知道他们晚上不该喝水是因为可能会不小心杀死看不见的微生物和昆虫。事实上,所有这些规矩都是为了增强火元素。另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如果一个人只喝最少的水,就像马哈维亚过去那样,能帮助他保持独身,因为这样精子就开始干枯了。即使一点点的湿润也能让精子流动起来。

所以耆那教的朝圣地都在山上。真正的印度教提尔塔将在河岸上,在一个美丽,郁郁葱葱的地方——但是耆那徒选择的山却是丑陋的,因为一座山没有植物就失去了美丽。

耆那教和尚不会洗澡也不会刷牙:为什么不只用一点水刷牙呢?要正确理解整个干燥原理才能理解耆那教经文。他们所有的戒律都是为了唤起火,如果和水的联系彻底切断了,这将从反面保持火的燃烧。

我们体内所有的元素是平衡的:如果你想通过其中一个元素开始你的灵魂之旅,就要停止使用与其相反的元素,那个与其保持平衡的元素。所以,如果你集中在火元素上,水就是你的敌人,因为体内的水越少,体内的火就能更好的燃烧。

恒河经过深入的化学和炼金术实验,在恒河里洗个澡,一个人就能进入提尔塔。一旦他在河里沐浴了,他体内的水元素就被改变了。这个改变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但是如果这个经验能很好的完成,那精神旅程就能开始。要知道,如果一个住在恒河边的人饮用别的水,他将感到不适。

人们试图在许多其它地方制造和恒河一样的质量,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这么做的真正的钥匙已经丢失了。在恒河中沐浴后马上去寺庙或是一个朝圣地,这是唯一的借助外力开始内在精神旅程的方法。

埃及的金字塔是某个古老的失落的文明的提尔塔。一件关于金字塔的趣事是,金字塔内是完全黑暗的。科学家们认为,在建造金字塔时不太可能有电——一些金字塔是一万年以前建造的,而有的则是在两万年前。有可能人们在进入时借助火把,但是金字塔的墙壁和顶部却没有烟的痕迹。金字塔里的隧道非常的长,并有很多弯弯曲曲的拐角,沿路都非常暗。这里不可能用过电,因为这里没有电力设置和电源的痕迹。燃烧火把用的油或酥油一定会留下烟的痕迹。所以,问题是人们是如何进入的呢?如果没人进去过,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隧道?有这么多隧道,楼梯,门和内部的窗户,还有给人坐和站的地方,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呢?这是一个还没解开的迷。一些人猜测,金字塔是某个国王的突发奇想。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些金字塔是提尔塔(Tirtha)。当一个人正确的运用内在之火,他的身体就能照明。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金字塔。电和火把都用不着,他们身体的光已足够他们在金字塔里行走了。但是这样的身体的光只有通过特殊的静心修炼才能产生。所以能产生那种身体之光本身就能证明一个人进入的资格。

在十九世纪早期,在做金字塔研究时,一个科学家的助手失踪了。借助探照灯他们到处找他——找了二十四小时可是没找到。接着,过了二十四小时后,大约是凌晨两点钟,他向他们跑过来,已经几乎精神错乱了。

他说:“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突然我好像感知到一扇门打开了。我走了进去,我刚进去,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了。当我回头看时,门已经关上了。而当我第一次到那的时候,只有一个敞开的走道,根本没有什么门。但我一进入了走道的那个部分,一扇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了;一块大石头落下来封住了出口。接着我大声喊,但是没有反应。我没办法只好继续往前走,接着我看到了些东西……!简直难以形容……”

他的确失踪了二十四小时,而且他被找到时已经半疯了,但是他所描述的他见到的东西却令人难以置信。整个搜查小组试图找到那个门,但是没找到——他既不能说出他从哪进去的,也说不出他从哪出来的——所以人们最后得出结论,要么是他昏倒了,或是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而已。但是不论如何,他所说的一切还是被记录下来。

过了一些时候,在深入探索的过程中,这个小组发现了一本书,书里描述了和那个人的经历类似的事。于是这就变得更神秘了。人们认为,这些事情发生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只有在一个人进入某种特定的精神状态时才会开启。也许这是偶然的,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不知不觉中,他的精神状态正好和触发门开启的状态吻合,于是触发了那一切。一定是这样,因为尽管这个人没法证明他说的一切,但那扇门的确开启过。

所以我所讲的神秘的地方是有门的,而且一个人有办法通过这些门进入。在特定的安排和特殊的内在精神状态下才能到达。金字塔所有的房间和大厅都是依照某种事先约定好的方式建造的。你可能已经发现,有时房顶被设置得很低,尽管你碰不到它,但是你内在有种被压迫的感觉。当你进入一个天花板很高的地方,你会内在会有种扩展的感觉。一个房间的大小能够以一种令你更容易静心的方式设计。

通过实验,能令你最容易静心的房间大小被设计出来。房间的大小要么能帮助你扩张你的觉知,要么则压缩它。对房间里的颜色,芳香和声音效果,也能找出这样一种设计来帮助静心。

所有的提尔塔都有他们自己的音乐。事实上,所有的音乐都源于这样的地方,而音乐最初也是由寻道者创造的。不只是音乐的艺术,舞蹈也源于寺庙。芳香也是在寺庙里第一次使用。当人们知道一个人可以通过音乐的帮助达到神性,人们也发现用音乐能使一个人发疯。如果某种特别的芳香能帮助你接近神性,那么另一种芳香就能让你淫乱。如果在某种房间一个人能更快更容易地进入静心,那么其它的房间就能妨碍静心。

在中国就有特殊建筑的房间,在那里囚犯能被洗脑;房间的设计是事先就定好的,如果改变设计则会使洗脑变得困难。经过许多次实验后,这种房间的长宽高被设定下来,只要囚犯被带进这种房间,他的头脑就会开始受到影响。同时还会有一种声音来加速洗脑进程,如果敲他头部某个位置能让头脑的衰弱更快。

在囚犯的头顶掉着一个水罐,水一滴接一滴的以一种特别的节奏慢慢的落到他的头顶,水会持续落到他头顶的那个部位二十四小时。囚犯被禁止从那个地方移开;他不能坐,只能站着。半小时内,他就会感到非常枯燥,以至于他觉得那声音越来越大,那声音散布开来,大得以至于他感觉好像一座山在他头顶坍塌。在那个封闭的特殊设计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重复着那声音,这会让一个人的头脑爆炸;当他出来时,他将不会是原来那个人。从各方面,这个设计令他崩溃。

在提尔塔和寺庙里有所有的帮助寻道者的方法。寺庙里挂的钟,它所发出的声音,熏香,鲜花——它们的芳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这一切设计都是为了保持某种和谐不被打破。

如果要做Arati——一种用灯的宗教仪式——总是在早晨,下午和晚上重复固定的次数,进行固定的时间,而且常常伴随一些咒语。这个仪式固定举行,年复一年,已经几千年了。

正如我早先告诉你的那样,当水重复被蒸馏后它的质量会改变一样,如果在一个房间一个声音产生了几千次,那个房间的振动和那个房间的质量也会改变。如果一个寻道者被带到那个房间,那将会有助于他的改变。正如我们的身体是物质的,无论物质发生了什么变化都会影响我们整个个体。人是这样的外向,从外围改变他更容易些;一开始就做内在的改变是困难的;所以要创造一个系统,以便能从物质的角度帮助一个人改变。

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通常,我们误以为我们是分开的个体。这是错的。我们这么多人坐在这里,但如果我们全都静静的坐着,将不会有分开的个体,只有一个整体。只剩下一个静默的整体,而我们的觉知将开始一起振动并互相交流。

提尔塔是一个团体的经验。

一年中的某个特殊的日子,成百上千的人集中在提尔塔——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一个期待。人们会从千里之外来到这里,在某个时间,在某个的星空下相聚在一起。这么多人带着一个愿望和期待,一个祈祷,一个目标,一座觉知之桥产生了。那时将不再有个体。

如果我们看看在昆巴·梅拉(Kumbha-Mela)节上的巨大集会,我们看不见个体;你只看见人群,没有个人的脸。在一个人群里找不到个人的脸——只有一个无脸的几千人的人群。谁是谁?搞清楚这个没有什么意义。谁穷谁富?谁是国王谁是乞丐?区分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每个人的觉知开始相互交流。如果能建造一座这一千万人的觉知,如果能将它们融为一体,那么比起许多分开的个体神性将更容易进入这个整体。

尼采曾写过这么一件事,他在花园里散步,突然他的脚踩到了一只小昆虫,那只小昆虫立刻蜷缩起来。尼采非常奇怪它为什么要这样。他写道,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他意识到那只昆虫是在试图减少接触面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如果是一只大一些的昆虫,就更有可能被踩到而由于占得面积比较大而死去。所以这是小昆虫的自我保护措施——减少接触面。

所以当人类的觉知形成了一个更大接触面的场,那么神性进入这个场的可能性就更大。神性的降临是个伟大的发生。它越伟大,我们就要创造越大的空间去接纳它。

所以祈祷最初的形式是团体的;个体的祈祷是后来才产生的,当个体变得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他就更难和其它人融为一体。所以当世界上出现了个体的祈祷者,祈祷真正的价值就丧失了。事实上,祈祷不该是个体的。当我们要引入像神性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们提供的接触面越大,那力量就越容易降临。

从这个角度说,提尔塔建立了巨大的接触场。那么,在某个特别的时刻,在特别的某一天,在某个特别的星空下,在某个特别的地方,这个场接受神性的机会将更大。

同时还要知道生命循环是有周期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季风在一年里的一个特定的时间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干扰;它的时间是固定的,甚至能精确到天和小时。夏季和冬季也会在特定的时间来临;而且即使我们的身体也是这么运作的。女人的月经是有规律的,而且和月亮的周期有着某种关联。如果身体是健康的,那么二十八天后就会有月经。如果这个循环被打破了,那么那个女人体内的某个地方某个部位一定出了问题。

所有的事都以一种规律重复。如果神性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个时刻来临,那么下一年的同一时刻你可以再次期盼它的到来。那个时刻已经变得很强大,在那个时刻神性的能量能再次流动。所以这样年复一年了几百年,人们在某个地方聚集在一起等待着这个时刻。如果它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那么那个事件在那个时刻再次发生几乎变成肯定的。

例如,在昆巴·梅拉节上就有很多关于谁第一个浸泡恒河水的争执,因为不可能上万人同时浸泡恒河水。那个特定的时刻是事先就已经定好的,而且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谁能在正确的时刻第一个浸泡恒河水?那些过去就为这个时刻努力,苦苦寻求这个时刻的人,他们将是第一个。

有时,正确的时刻被错过了。那开悟的时刻就像闪电一样,一闪而过。如果在那个时刻你能完全的打开,完全的无我,全然的觉知,那么将会有那伟大的体验。如果在那个时刻你的眼睛是闭上的,是盲的,如果你的觉知是迟钝的,那么你就会错过那个伟大的经验。

提尔塔的第三个用途就是团体经验。当人们单纯和简单的时候,终极的力量将更容易降临。所以提尔塔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没有人会从提尔塔空手而归。但是今天的朝圣者却是空手而回的,所以他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朝圣。一个社会越单纯和简单,人们越少个人意识,这种团体经验就越成功。

即使现在,仍有原始部落的人没有什么个人意识。很少有“我”的意识,而更多的是“我们”的意识。有几个部落的语言根本没有“我”这个词。部落里的人用“我们”的语言。部落里没有“我”的概念,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语言中没有“我”,而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团体化。这产生了一些非常令人震惊的结果。

在新加坡附近有一个小岛,西方人曾入侵过那里。部落的首领来到岸边告诉入侵者,他的人民没有武器,但也不准备做奴隶。西方人坚持要把他们变成奴隶——这个部落拒绝战争,但是说他们知道怎么死亡。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死。他们在岛上着陆,五百族人聚集在海岸上。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的眼睛:首先,首领倒下去死了。接着其它所有人也开始倒在地上死去——一个接一个——没有受到任何武器的攻击。开始,西方人以为他们只是因为害怕而倒下,但是当他们靠近时却发现所有的族人都已经死了。

如果“我们”的意识占主导地位,死亡也能传染。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么死亡将会传播。一些动物就是这样死亡。一只羊死了,死亡将会传播。羊并没有什么“我”的意识,只有“我们”。如果你看见羊在走,好像他们都聚在一起——只有一个生命在移动。如果一只羊死了,那么其它也想要死;内在的死亡的感觉开始传播。

所以当社会更觉知“我们”,更少“我”的意识,提尔塔将更能适用。一旦“我”的意识增强,对这种地方的使用将会遗失。

最后一件要了解的关于提尔塔的事是象征性行为的价值。例如,有人来找耶稣忏悔他的罪过。耶稣将他的手放在那个人的头上说:“去吧,你所有的罪过被宽恕了。”那么,耶稣怎么可能通过把手放在一个人的头上而宽恕他们呢?耶稣是谁,他能宽恕任何人的罪过吗?如果一个人犯了杀人罪,他能这样就被宽恕吗?在印度,据说不论犯了什么罪行,只要在恒河中洗个澡,你就能从你的罪孽中解脱。一个人犯了偷窃罪,欺骗了别人,杀死了某人——他在恒河中洗个澡就能从他的罪孽中解脱吗?

这里,你要明白两件事。罪行并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而对它的记忆才是。并不是那个罪行,那个犯罪的行为,而只是对它的记忆牢牢抓住了你。如果你杀死了某人,那个记忆将像梦魇一样缠你一辈子。那些知道内在的人说,不论犯了杀人罪还是没有都只是一场戏的一部分,并不很重要。一个人不会死,也不会被杀死。但是,对罪行的记忆像一块石头一样押在你的胸口。一个行为实现后就消失在无限中了;你没必要受打扰。如果你犯了偷窃罪,那是无限通过你而偷的。如果你杀死了一个人,那是无限通过你杀的。你毫无必要地站在对那些行为的记忆中间,而那记忆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耶稣说:“忏悔吧,我将带走你所有的罪孽”——相信耶稣的人卸下了负担,被凈化了。实际上,耶稣没有帮你从罪孽中解脱,而是帮你从对罪孽的记忆中解脱。记忆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耶稣只是消除了它。同样的,恒河没有洗脱罪行,但能帮你从对它们的记忆中解脱。如果一个人真正的相信恒河,并相信如果他在河中沐浴就能从所有的罪孽中解脱——如果他几千年来累积的无意识能增强这信任,而如果他身处的社会也能肯定他的坚定信念——那么他就真的能解脱。沐浴并不能让一个人洗脱罪行,因为罪行已经犯下了;偷已经偷了,人也已经杀了,没法取消这些罪行——但是当一个有这样信念的人从恒河中沐浴出来时,他对恒河凈化和力量的信任将会帮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即使沐浴只是个象征性的行为。

耶稣能在地球上活多久?他能接见多少有罪的人?他们中有多少人会忏悔?时间非常短,如果耶稣不在了那该怎么办?印度教已经找到了一个永久的办法,将忏悔和一条河而不是和一个人联系起来。这条河继续接受忏悔并宽恕人们。这条河是无限的,它的河流是稳定和永久的——耶稣能活多久?他顶多只工作三年,从三十岁到三十三岁。在这三年里,有多少有罪的人会忏悔呢?有多少有罪的人能到他那里?他又能将手放在多少人头上?所以印度教的先知将这个工作交给一条河,而不是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去一个提尔塔,他将毫无负担的自由的回来;他将从对自己罪行的记忆中解脱。是这记忆束缚他,而且变成了一种负担。那个跟着他的罪行的影子才是罪犯。有可能从中解脱,但是有个条件。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你要完全的信任——信任那个已经作用了几千年的信念。

有几个提尔塔是永恒的——克什米尔就是这样的一个提尔塔。地球上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克什米尔—瓦拉纳西(Varansi)—不是提尔塔。它是人类最古老的朝圣地,所以它有更高的价值。那么多人在那里得到解脱,经历了和平与神圣,在那里那么多人的罪行被冲洗——持续了很久很久,于是一个人能在那里得到宽恕的信念越来越深入人心。简单的头脑坚信这个信念,如果有信任,这个圣地将有价值;否则它是没用的。没有你的合作,Tirha没法帮助你。而只有当朝圣地非常的古老,历史悠久时,你才会合作。

印度教说克什米尔不是地球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分离的地方;城市Shiva是分离的是不可摧毁的。许多城镇可以被建立,可以被摧毁,但克什米尔将会永存。佛祖去过克什米尔,所有的耆那教锡山卡(Tirthankaras)出生在克什米尔,商羯罗师(Shankaracharya)去过克什米尔,卡比儿去过克什米尔:克什米尔见过所有的锡山卡,神的化身和圣人,但他们都不在了。他们没有一个留下来,但是克什米尔留下来了。所有这些人的神圣,他们美好工作的益处,他们一生的所有成就,他们芳香的集合都被克什米尔吸收了,而且克什米尔接纳了他们生命之流。这使克什米尔与地球分离,至少是形而上学的(metaphysically)。

佛祖曾在这个城市的街上走过,卡比儿曾在这个城市的小巷里进行过宗教演讲。现在这些都只是一个故事,一个梦,但是克什米尔将所有的一切吸收并包容起来。如果一个人带着绝对的虔诚和信任进入这座城市,他能再次看见佛祖在城市的街道上行走,他能看见陶斯达思(Tulsidas)和卡比儿……如果你能这样进入克什米尔,那么它将不只是个普通的和孟买、伦敦一样的城市,它会有一种独特的精神层面。它的觉知是古老的,永久的。历史可以丢失,文明可以产生然后毁灭,可以来了又去,但是克什米尔内在的生命之流仍继续。

走在它的街道上,在它的河流恒河岸边沐浴,在克什米尔坐下静心,你也能变成它内在涌动的一部分。那种“我一个人就能完成一切”的想法是危险的。圣地能以各种方式帮助你。在寺庙和圣地能得到帮助;他们的安排就是为了提供帮助。

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些事情,给你解释提尔塔——但是这还不够。还有很多和这些地方相关的事却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这些事无法用头脑去理解,或是套用数学公式,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

我将告诉你发生的两三件事……如果你单独坐在某处静心,你可能不太会觉知到可能围绕在你周围的几个灵魂。但是在提尔塔,这种体验将非常强烈。有时它是如此深刻,你将会更感觉到其它人的存在,而感觉不到自己。

例如,冈仁波齐(Kailash)是印度教也是西藏佛教的圣地。但是冈仁波齐是绝对荒凉的,没有房屋也没有人烟——没有朝拜者,也没有传教士……但是任何在冈仁波齐静心的人都会发现这里住满了人。你到达冈仁波齐的那一刻,如果你能进入静心,你会说这里有住着很多魂灵,而且是非常美好的灵魂。但如果你去那里却不能静心,那么冈仁波齐对你来说是个空城。

研究员们相信月球上没有居民。但是那些在冈仁波齐有过经验的人不会同意这种关于月球的说法是对的。航天员不会找到任何居住的痕迹,但并不能因为航天员没找到任何人就说没有人在那里。

耆那教的经文里有对神住在月球上的详细描述;但是自从航天员报告说月球上没有生命后,耆那圣者和耆那和尚就感到困惑了。他们所能说的就是航天员没有到达真正的月球;否则他们就要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经文是错的。

最近,古杰拉特省(Gujarat)有个人告诉说,一个耆那和尚正在收集证据以证明航天员并没到达真正的月球。这是无法证明的;航天员的确到达了真正的月球,但问题是蓍那经文说神住在那里——他们的书上是这么写的。他们自己不明白,所以普通智慧的耆那和尚会说航天员没达到真正的月球,因为对他而言经文是不可能错的。还有一些耆那和尚声称航天员到达的只是月球附近的某个巨大的卫星,而不是月球本身。这一切都是荒唐的,是疯狂的;但是这疯狂背后是有原因的。月球上有生命,这是耆那的信念,已经持续了两万年之久,但是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生命。那生命形式就和在冈仁波齐或任何其它提尔塔的一样。

当你在克什米尔火车站下火车,你看见克什米尔的大体形式,用泥巴和石头建成的:任何游客都能去那里然后返回。但克什米尔的一种精神形式只有那些内省的人——那些能深入静心的人才能达到。对他们而言,克什米尔是不同的,是非常美好的,超乎想象的,尽管世俗里克什米尔比任何其它城市都脏,都更臭气熏天。但那只是看得见的克什米尔。有人会说,那另一个克什米尔,那个美丽的一个只存在于诗人的想象中——但是那个克什米尔就在那里。真正的克什米尔是静心者的一个伟大的接触场。一个通过静心到达的人,会到达精神的克什米尔:在它遥远的彼岸,他会遇到他想都不敢想的人。

我刚刚讲过,在冈仁波齐住着超自然的生命形式。大约有五百左右的佛教徒的“成就者”(siddhas)常停留在那里;五百个开悟的佛会一直留在冈仁波齐。如果他们中的一个要去完成一个使命,他会等到其它的佛来取代他的位置再走。但是至少有五百开悟的佛陀会一直停留在冈仁波齐,使冈仁波齐成为一个提尔塔。一个人只有到了这样一个提尔塔才能和脱离身体的灵魂会面,但是你无法和他们相会,除非有一个固定的物理地点;否则你在哪能遇到你看不见的脱离身体的灵魂呢?所以,在克什米尔你能坐下静心,并进入那个内在世界,和这样的魂灵交流。一个提尔塔是不能用头脑理解的,因为这和智力没有任何关系。真正的提尔塔就在物理地点附近某个地方隐藏着。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当一个开悟的人离开他的肉体,他的慈悲驱使他留下一些物理记号以帮助跟随他的人,那些经历苦行,为了开悟付出了巨大努力却还没成功的人。应该为他们留下一些引导的暗示和象征性的记号,这样如果他们想和他联系就能做到。在这个世界里,尽管身体会消失,灵魂却不会,所以要建立一些程序来和脱离身体的灵魂建立联系。

提尔塔所做的工作就和今天的雷达是一样的:雷达能达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雷达能探测到肉眼看不到的行星。现在通过提尔塔可以和那些已经离开我们、那些已经和我们分离的人建立联系。提尔塔是那些离开的人为还在路上的人建立的——为那些还没到达,为那些可能走弯路的人建立的。那些留下的人可能有时会想问些问题,想要知道些什么,这些很可能是继续前行绝对必须的东西,如果不知道这些他们可能就会走错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他们不知道前面的路;因此为了象他们这样有需要的寻道者,建立了特别的安排——如提尔塔,寺庙,咒语,神像等等。他们都是仪式,但是他们却是必要的程序。

如果一个原始人在晚上被带到你家里,你想要开灯,你起身走向最近的一盏灯,按下开关灯就亮了。这个原始人不会知道开关和灯之间有联机;他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个魔术,他认为你起身后走到墙边按下开关只是个仪式。按第一个按钮点亮灯,按第二个按钮打开风扇,按第三个按钮则打开收音机。如果他不知道电,他就会觉得你在墙附近玩魔术,某种宗教的魔术。

但是假如有一天你不在家,停电了,而那个原始人走到墙边打开了开关……当他发现灯没亮,风扇没转,收音机也没开,他会以为他在仪式里犯了错误——他可能从椅子到墙壁走的步数不对,也可能他先迈出的脚不对,又或者可能你在按下开关时念了什么咒语。他无法理解,也不可能知道电是什么。

当和宗教联系起来时,同样的事发生了。我们所谓的宗教仪式是外围的,我们遵守的表面的行为。那些对内在设置一无所知的人也照样做。有时候,当有些事发生了,我们觉得也许仪式有帮助;其它时候,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又会觉得早先的成功一定是偶然的,因为如果仪式是正确的,它应该有同样的结果。所以,任何我们所不了解的事从外表看起来都象仪式一样。即使是对高智商的人也是如此——因为智力,某种角度看来,是幼稚的,一个聪明人某种角度上说是稚嫩的,因为头脑不能将你带得很深入。

三百年前,当留声机被引入法国,当一个科学家声称它发明了留声机时,法国学术界开会审核他的声明。这个科学家开始通过放一张唱片来证明自己的声明,学术界的主席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接着立刻走上去掐住了发明者的脖子!他以为那个科学家用喉咙玩着什么把戏;要不然一个机器怎么能发出声音呢?他把他的脖子越掐越紧,可是那声音继续着!那个发明家绝没料到一个科学家会有这种举动。他害怕了,他问主席在干什么。发明家说这不是把戏,并叫主席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留声机的声音还可以听得到。所有在场的其它科学家都反对起来,他们说这是骗局,这一定是魔鬼的杰作;要不然一个小圆盘怎么能说话呢?今天我们看到这些只会大笑,因为我们知道留声机是什么;否则我们的反应也会和他们一样。

如果有一天原子弹爆炸摧毁了整个文明,只剩下一台唱片机,一个土著族人碰巧得到了它……如果他打开那台唱片机,其它的土著人可能会杀了他,因为他没法解释一张唱片怎么会说话。即使是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张唱片能“讲话”。

有趣的是所有的文明都生活在相信中。只有三四个人可能会知道唱片机是如何工作的;其它人只是相信它的功能。你按下开关,灯亮了;你每天都这么做,但你能解释它是如何发生的吗?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它工作的秘密;其它人只是利用了这些发现的好处。但是当那些秘密丢失的时候,那些只会使用他们的人将不知所措;他们会害怕有一天灯点不亮。

提尔塔和寺庙有他们自己科学,而那个科学对整个程序都有特别的规则。第二步跟在第一步后面,第三步跟在第二步后面;即使少了一步,结果都会不同。

还有一点你要知道的是,当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科学能被正确地理解时,仪式和方法都会简化,不再那么复杂。如果科技没能得到很好的发展,程序将保持复杂。例如,还有比按一下开关就能点亮灯更容易事吗?要不是有人发明了电能这么容易地点亮灯吗?我讲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还有和这一样容易和简单的事吗?我们并不用做太多事情,但是你以为制造录音机真的那么容易吗?如果有人问我,讲话是如何被记录在这台磁带机上的,我会说,他只用讲话,他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但是录音机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制造出来的。现在程序被简化了,而且由于它被简化了,普通人就能使用这项技术。普通人手中只有最后的成果。

宗教也是这样。当马哈维亚创造一些宗教戒律时,他把他的生命都押上了。但是你很容易就了解了进化后的程序。它变得就和按按钮一样容易。但是这也是问题所在——创造者走了,只剩下你手中的按钮,你也许将无法解释如何启动这个程序或这个程序是如何运作的。

目前,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非常热衷于研发感应方法来和太空里的航天员联络。宇宙飞船“luna”号就是因为无线通信系统故障而在太空里消失的,所以科学家们不敢再冒险过于依赖太空中的机器。如果无线通信没有了,航天员们就永远的消失了,我们将无法再和他们联系上。在太空里,他们也许想向我们报告一些发现,但是他们无法将信息传达给我们,所以必须找出另一个方法,这样即使机器坏了,想法还是能被传递。所以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对研发心灵感应术非常感兴趣。

美国派遣了一个小队去搜集全世界所有和心灵感应相关的信息。

过了三四年以后,这个小队报告说心灵感应是可能的,但是那些能够使用心灵感应的人无法解释他们是如何做的。

报告中提到了美国的一个部落:那个部落的每个村子里都有一种特殊的小树,通过这种树这个部落的人能将消息从一个村子传到另一个村子。

例如,如果一个男人去了附近的村子买日常用品,假如他的妻子突然想起她忘记告诉他带件东西回来,她就会告诉那棵树来把信息传达给她的丈夫。晚上丈夫回家的时候,他就带了那样东西。这个小队的成员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们非常迷惑不解。

当我们和某人通电话的时候,原始人一定感到很迷惑。我们并不会感到奇怪,因为我们了解这个系统。而当我们听收音机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惊奇的,因为我们知道它是什么。但当我们知道有人通过树来传递消息时我们的确感到震惊。那个小队的成员在那个部落呆了三四天并进行了他们自己的考察。他们和村里的人交谈;没人能解释信息是如何传递的,他们只是说,一直都是这么传递的。他们要保住那种树的生命—-他们有个移植树的分枝的仪式。他们的父亲和他们的祖先一直都是用这种树传递消息,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成功的。那种树的主要能量被用来心灵感应,但是为什么要用那种树,心灵感应是如何运作的,那个部落的人们都不知道。心灵感应的钥匙随着发现它的人一起消失了。

佛教徒们决不会让原来那棵菩提树——那棵佛祖曾在下面开悟的树死去。

现在你会知道为什么的。当原来那棵树枯萎的时候,阿育王送了树的一枝到斯里兰卡。那根树枝长成了一棵树,现在就在那里。这棵树的一枝被带回了印度并种在了菩提伽耶(Bodhgaya)。那棵树的生命得到了延续。菩提伽耶的提尔塔正因为那棵树而有价值。

当佛祖开悟的时候,那棵树一定深深吸纳了佛祖觉知中的某些东西。佛祖经验了开悟,这是前所未有的非比寻常的一个事件。如果闪电击中一棵树,那棵树会着火,所以不难想象当觉知的闪电击中佛祖时,那棵树某种程度上也开悟了。

佛祖一定曾经给过一些秘密指示,不能让那棵树死去。他说:“不要朝拜我——朝拜那棵树就已经足够了。”那就是为什么他开悟后的五百年里,没有做他的神像。那棵菩提树成了偶像,被人们朝拜。那个时候佛教寺庙的图案只有那棵菩提树,中央有佛祖的光环,但是没有佛祖本人的像。那棵树对开悟也有它自身的经验,并收到了影响。那些知道的人会通过这棵树和佛祖交流。

所以并不是菩提伽耶(Bodhgaya)城而是那棵树有价值。佛祖开悟前在那棵树下行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树下的足迹被保留下来。当佛祖在静心中感到疲惫时,他会在这棵树下接连散步几个小时。佛祖和这棵树一起生活的时间比和任何其它人生活的时间都长。他和任何其它人类一起生活都不可能象和那棵树在一起时那么自然和单纯。他睡在树下,坐在树下,绕着树散步;他一定曾对树说过话。那棵树整个生命的能量都被佛祖充满了,渗透了,影响了。

当阿育王(Ashoka)派他的儿子摩哂陀(Mahendra)去斯里兰卡时,摩哂陀问:“我该带什么做礼物呢?”阿育王回答说,他们只有一样礼物,世界上没有比菩提树更好的礼物了,他可以将菩提树的一枝作为礼物。所以,那根菩提树的分枝被带到了斯里兰卡。世界上没有其它国王把一根树枝作为礼物。这样的东西可以作为礼物吗?但是整个斯里兰卡都受到了来自那根菩提树分枝的能量震撼的影响。

人们说是摩哂陀令斯里兰卡成为佛教的,但是他们错了。斯里兰卡的转变来源于那根菩提树的分枝;那根树枝将人们变成佛教的。佛祖传达了一个秘密信息,要将那根分枝送去斯里兰卡,但要等正确的时间,由正确的人送过去。当正确的人来了,那跟树枝就被送过去了。

摩哂陀和僧伽蜜多(Sanghamitra)是佛教徒出家人,他们生活在佛祖的时代。那根菩提树的树枝不可能由任何其它人送去斯里兰卡;只有一个和佛祖生活过的人,一个知道佛祖人,一个不会简单地把那树枝看成一棵树的树枝而把他看成活着的佛祖的人,才能被委于这个重任。一天,通过另一人,它将被再次带回印度。

这个历史背后的历史值得记住。这是个流传于世俗历史背后的秘密历史。这个真实的历史就是根源所在;而在表面则有网络般错综复杂的事情发生。印在报纸和书上的并不是真正的历史。

如果我们能将眼光集中在真实的历史上,我们将能明白所有这些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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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有很多很妙的词汇,由于鄙人能力有限没能完全转达。例如:charge。所以,可以的话读英文原文绝对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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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者:tantra

–节选自《隐藏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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