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令人倾心,他像一壶美酒一样散发着香味,永不枯竭。

千万不要退休,千万不要。任何人都不应该提到“退休”这两个字,除非他的身体垮了,而当你没有退休的时候你的身体不可能垮,除非你退休,当你退休了,你真的退休了,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垮,你在暗示你的生命画上句号,所以他当然会垮。

一个人只要活着,他就应该工作,这是克里希那穆提说的。确实是这样,只要活着他就应该继续工作,而他的工作应该就是他的所爱,他的工作就是他的兴趣爱好,他的工作就是他以他的方式在帮助这个世界增加丰富和色彩。

这比念什么咒语都要好,你每一个片刻都在帮助世界变的更美好,更充实。所以要发现你的兴趣爱好,你不可能把一件你讨厌的事一直做下去,你只能做你喜欢的事。

一个人只可能在自己喜欢的、感兴趣的事情上越做越深、越做越广,所以那些圣人们离开了城市,走进森林,走进荒芜人烟的森林,但很快森林变成了大学,成千上万的人围绕在他的身边,这样的人是令人倾心的,他像一壶美酒一样散发着香味,他永不枯竭,他走到哪儿,他的香味就会飘到哪儿,很快就有人围拢来。

当一个人如果有这样一个品质的时候,我们可以说他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内在成长,这种成长比你禅定一个礼拜要更有价值,因为禅定一个礼拜只有一个礼拜而已,而一个这样的人,一个自带美酒的人,他每一秒钟都在,他没有时间限制,他每时每刻都在某种上帝的视角当中。

当你拥有无限视角的时候,你就是拥有了上帝的视角,一个有上帝视角的人他不在乎天堂,他只在乎人间,他在乎他所在的层面,他在乎让他所在的层面变的更丰富,这是他要做的事。所以这就是今天我们从遗体捐献说开来的一些话。

摘自《夕阳问答046》夕阳 著

頂果欽哲法王:在此黑暗時代,觀世音菩薩化現為蓮師。

頂果欽哲法王:

在此黑暗時代,觀世音菩薩化現為蓮師。

觀世音菩薩是一位完全證悟的佛,為了利益眾生而示現菩薩身。

諸佛的本性同一,其悲心的化現便是觀世音菩薩。既是諸佛悲心的化現,觀世音菩薩也是一切諸佛菩薩的本源,因為慈悲是證悟成佛的最根本,觀世音菩薩便是悲心的本尊形相。

觀世音是佛,觀世音是法師,觀世音是僧;觀世音是上師,觀世音是本尊,觀世音是空行;觀世音是法身,觀世音是報身,觀世音是化身;觀世音是阿彌陀佛,觀世音是蓮師,觀世音是聖救度母;總之,觀世音菩薩即是我們的根本上師。

如同百川匯流於一座橋下,觀世音菩薩是諸佛的總集。接受他的加持,就是接受諸佛的加持;了悟他的本性,就是了悟諸佛的本性。

在此黑暗時代,觀世音菩薩化現為蓮師。

由於他發願要特別利益這個時代的眾生,其智慧、悲心和力量比其他任何諸佛還要迅速。觀世音菩薩的化身無數:國王、善知識、凡夫、野生動物,甚至山、樹、橋等,任何能圓滿眾生需要的形相。即使是酷熱天氣裏吹過的一陣涼風,或病痛中片刻的舒暢,都是觀世音菩薩悲心的顯現。

同樣地,觀世音菩薩的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唄美吽(OM MANI PADME HUM),是諸佛慈悲智慧的音聲顯現。其中涵攝了佛所教授八萬四千法門的精義。在眾多不同的咒語中,如明咒、陀羅尼咒、密咒,沒有一個比觀世音菩薩的六字大明咒更殊勝。

持誦這個一般所稱嘛呢咒咒語的大利益,在佛經和密續中一再被提及。據說,只持誦麻呢咒一遍,就等於誦念了佛陀所傳的十二分教。持誦六字大明咒及圓滿了菩薩的六度,並能穩固地杜絕任何投生六道的可能性。

這是個簡單的修法,容易瞭解,所有人都能修持,也包含了佛法的要義。如果你把嘛呢咒當作快樂與痛苦時的皈依處,那麼觀世音菩薩將一直與你同在。你將不假造作地愈來愈虔誠,自然升起對大乘之道的所有了悟。

頂果欽哲法王:究竟悲心是自俱與遍滿的。

摘自《本淨》頂果欽哲法王

空性、遠離任何現象概念的本性——吾人的自證智——被稱為智。

一旦我們透過這個智了悟空性的自性,就毋須向別處找尋悲心。大悲心就俱現在空性的本性之中。

我們可能會對正在受苦的眾生生起悲心,但這種悲心只是當我們看見痛苦時才生起。

當我們沒看到痛苦,這種悲心就不會生起,所以這不是真正的究竟悲心。

究竟悲心是自俱與遍滿的。

一旦我們了悟空性並覺察到眾生並未了悟,無論禪修與否,以一種相續之流的方式,自然恒時對一切眾生髮起悲心。

頂果仁波切:不用採取對治

頂果欽哲仁波切:

在大圓滿中,當煩惱現起時,毋須排拒也不用採取對治。

當你保任在不作意、本俱正念時,鬆坦會自動到來。

一旦吾人確定了念頭本性是空, 不可避免地念頭的力量就會自然平息。

假如吾人安住在那個平靜的階段裡, 對于每個煩惱就不再需要有任何的對治。

菩萨摩诃萨有七种清净精进

《华严经·离世间品》

佛言:菩萨摩诃萨有七种清净精进。所谓:

一、身清净精进,承事供养诸佛菩萨及诸师长,尊重福田不退转故;

二、语清净精进,随所闻法广为他说,赞佛功德无疲倦故;

三、意清净精进,善能入出慈、悲、喜、舍、禅定、解脱及诸三昧无休息故;

四、正直心清净精进,无诳无谄,无曲无伪,一切勤修无退转故;

五、增胜心清净精进,志常趣求上上智慧,愿具一切白净法故;

六、不唐捐清净精进,摄取布施、戒、忍、多闻及不放逸乃至菩提无中息故;

七、无来无去清净精进,得如实智,入法界门,身语及心皆悉平等,了相非相,无所著故。

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清净精进。

莲师伏藏-朗達解脫杵

(图文均来自网络)

往昔,蓮花生大士從尼泊爾楊列雪岩洞前往吉祥那爛陀寺迎請《 普巴十萬續 》時,掘出此伏藏,所以此杵普遍被稱之為蓮師普巴杵。

其前方腰間的蓮花花瓣之上,可以看到蓮師三尖天杖如同印章般的法印,這是歷史真實不虛的明證。

此杵尖端有被斧砍過的痕跡,這是在朗達瑪滅佛時期受到的損害,所以此杵也被稱為朗達解脫杵。

經由歷代祖師持明大德們的金線般傳承,此杵得以完好保存至今,堪為眾生的福祉所依。

近代大伏藏師鎢金德威多傑、第十世班禪大師額爾德尼、曼希額爾德尼、巴絨活佛等均親自認定此杵為無誤伏藏珍品,具足殊勝加持,並對此杵讚嘆不已。

密勒日巴尊者的禪修帶

(图文均来自网络)

願大家看到此聖物即領到加持!

此禪修帶是密勒日巴尊者修持拙火瑜珈的神聖法物,具有噶舉傳承與三世諸佛無上的加持。

只有大寶法王本人才可打開及觸摸。

歷代法王會以最深的虔請與廣大的祈願後親自封印。

密勒日巴的三昧食和衣服,是上師和諸佛都加持過了的。

若有眾生,聽我見的名號,生一念信心,在七生之中,也決不會墮入惡趣,並能憶念七生之事。此是諸佛菩薩之授記。

圖片來源香港噶舉中心

頂果欽哲法王:慢慢地嫻熟這個狀態。

頂果欽哲法王:

當輕安、樂、明出現時,我們應該不要認為它們有多特別。

當我們昏沉或掉舉時,也不要覺得自責或厭煩。

我們應該保任在不高亢與不低落的狀態。

假如我們安住在法性中,沒有感到高亢或低落,就會慢慢地嫻熟這個狀態。

其結果,就是動念再也不能撼動心的覺受。

贊札仁千扎能言度母

(图文均来自网络)

贊札仁千扎有一尊極其殊勝難得的綠度母佛像。這尊綠度母佛像是蓮花生大師入藏時帶到藏地,是龍樹菩薩獨特皈依的佛像。 後來蓮花生大師將之伏藏,蔣揚欽哲旺波去拉薩朝聖時將此佛像伏藏取出,並帶回宗薩寺供養。

偉大的伏藏師秋吉林巴在宗薩寺的嘎姆當措山洞(雪豹洞)修大圓滿法時,於淨觀中顯現出一尊美麗祥和的綠度母像,對秋吉林巴連說三次:「累所,累所,累所」。(累所漢語意為善哉之意)。

秋吉林巴以此意伏藏寫出能言度母修持儀軌,並給予蔣揚欽哲旺波耳傳(獨一傳承),蔣揚欽哲旺波修持此法三年。

後來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在贊札仁千扎大神山興建了贊札仁千扎香巴噶舉閉關中心,中心建成開光前,蔣楊欽哲旺波心中想:我把能言度母供養給蔣貢康楚仁波切吧!蔣楊欽哲旺波這樣一想,能言度母佛像再度開口說話:「累所,累所,累所」,說明能言度母很歡喜去到贊札仁千扎,護持贊札法脈。

所以,後來在贊札仁千扎閉關中心開光時,蔣揚欽哲旺波就把能言度母修持儀軌耳傳給蔣貢康楚羅卓泰耶,並把能言度母佛像供養給了贊札仁千扎閉關中心永久收藏保存。
閉關中心喇嘛們每日晨間亦修持此能言度母儀軌,為藏地平安健康和一切眾生的福祉而祈願護持。 由此,能言度母修持儀軌得以廣傳。

在《大寶伏藏》裡,蔣貢康楚羅卓泰耶指出:藏地眾多的綠度母修法中,以此綠度母修法最為殊勝,但有所求,無不應從。

波卡仁波切曾開示:度母圓滿眾生的願望,而這些願望必須是能為他們帶來暫時和究竟的安樂,而對於會造成惡業或更多痛苦的願望,度母不會讓他滿願。

宗薩欽哲仁波切談伏藏教法

(2012 年七月,宗薩欽哲仁波切於遠在印度西北、中印邊界的思碧諦(Spiti),連續十八天傳授貝瑪林巴伏藏教法。這篇開示即節錄自當時的教授。)

你們有些人非常新近才接觸這些教法,我想你們是碰巧來到這裡,然後加入了我們。這種情況下,要將教法講解得適合每一個人聽,有點困難。因為理想上,我假設你們領受這次伏藏教法、參加這些法會和灌頂之前,已經完成某種準備。我說的不是修持,那樣當然最好,但一般來講,你對佛法應該至少有某些哲學上的了解。

總之,你們可以很容易去確認一般人所知道的佛法,像是四聖諦、八正道、四法印,甚至是菩薩道。比如寂天菩薩的《入菩薩行》,它在斯里蘭卡、緬甸和泰國這些地區仍很普遍;至於大乘佛法,依舊盛行於日本和中國等地。但現在我們要傳授的,並不是那麼接近[一般人所知道的]佛法。

每當我們提及「佛」、「佛法」,就會想到釋迦牟尼、悉達多太子。他逃離王宮,前往摩揭陀,最後在菩提樹下證得涅槃。他在鹿野苑、瓦拉那西和靈鷲山等處,教導四聖諦。

如同我先前所說的,在接受這些教法之前,如果你是非常認真地要追尋這個道,那麼我會假定你先前已具備相當的背景。一般而言,金剛乘、密乘在佛教徒中已經飽受批評,因為許多時候,密法修行者的作為,並不具有任何釋迦牟尼佛平靜、慈悲、純淨、樸實等的嚴謹行儀。

我總是說,修持密法的人有兩個額外的包袱。他們必須向上座部、聲聞乘的人證明,他們也是佛陀的信徒,這是一個包袱。第二個包袱是,他們還必須向遵循大乘之道的人證明,他們是佛陀的信徒;盛行於中國等地的大乘傳統並不接納他們。

反之,遵循密續之道的人必須接受,聲聞乘和上座部的佛法毫無疑問是佛陀的教法。不僅如此,上座部更是佛法的根源。沒有別解脫戒,就沒有佛法的根;沒有佛法的根,就沒有如同莖幹的大乘。如果樹木的莖幹沒有根,你去哪裡採摘密乘的花果?

因此,修持密法的人擔負著額外的包袱。望向未來,金剛乘仍將面對許多批評和問題。這有很多原因,首先,密續之道是非常大膽的。密法不符合一般人類的思惟界線,事實上,密法的整個重點就是要擺脫人類思惟的框架,那個框架有點像是混亂壇城的界限(parameterofthatmandalaofconfusion);這就是整個密乘的重點。這是為什麼密續要在未來被認為是純淨真實的解脫道,並不容易。

我們還有其他的問題,我們有那麼多雄心勃勃、好色、行為總是失當的密續上師。他們幫不了忙,實際上,他們把情況弄得更糟。

所以我先要告訴各位,目前你們將要接受的是尊者貝瑪林巴所取出的整套伏藏教法。基本上,你們將要接受的教法被稱為「伏藏教法」。我說過,密續正努力要證明自己是一條真實不欺的道,非常辛苦。而伏藏教法更甚於此,它還必需在密續行者中證明自己是真實不欺。

大部分新譯派人士會不以為然地揚起眉毛,懷疑伏藏教法。舉例來說,我公開告訴各位──雖然有些人會不高興,但你們可以引述我的話──許多薩迦巴和格魯巴的人,對待伏藏教法的態度有點像是「嗯,等等,這是什麼?」其實有很好的理由說明這種情形。因為在西藏,我們有很多假的、野心勃勃的、好色的掘藏師。掘藏師或是「德童」,他們通常需要伴侶,而那個伴侶通常是女性。因此許多時候,德童會被仔細檢驗,他們究竟做了什麼會受到極大的質疑。

同時我認為,較之從前,伏藏教法將會遭受更大的磨難。舉例來說,現在有些書講述的方式,好像那是作者自己的伏藏教法。當作者在海邊散步,不知怎地某個想法就出現在他腦裡。你們很多人都知道,在西方的思維中,認為「天啟」(註:revelation,「掘藏」也使用同一英文)是很神祕、很令人興奮的事,所以我們會有這種挑戰。很多這類的東西被「挖掘」出來,我相信甚至當我們現在說話時,在蘇格蘭或加州的某處,就會出現一些雄心勃勃的好色之徒,聲稱自己發現某個東西。他們常常令人感到生氣,因為如果你去看那些書,會發現他們明目張膽地剽竊《入菩薩行》或其他密續典籍的內容。不過我們現在不討論那些,因為那只是我個人的意見。

我也支持新譯傳承,我是薩迦巴和噶舉巴等新譯教派的虔誠弟子,那些傳承對我而言非常深奧。因此我知道,伏藏教法受到所謂的一般佛教徒或密續行者的仔細檢驗。我希望你們了解這點。

雖然我們有很好的理由懷疑伏藏教法,但是,導致你懷疑的原因也可能恰好是啟發你的原因。舉例來說,偉大的秋吉林巴、尤其是貝瑪林巴──你們現在正在接受貝瑪林巴的教法──他們兩人完全不識字!貝瑪林巴完全不知如何讀或寫,他沒上過學。當你閱讀他的教法時,從他編輯教法的方式就會發現這個跡象。事實上,我們現在正處於很令人頭痛的狀況,因為從法本中你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教法出自某個「沒上過大學」的人之手。
不過,如果你真的去深入思考這傢伙到底是如何想出這些了不起的教法,那就更有意思了。舉例來說,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我念誦了貝瑪林巴十八部「大圓滿」文本的根本頌和釋論,這些在其他上師的教法裡幾乎看不到。這些根本頌和釋論是如此地切中要害、赤裸裸的毫不掩飾,因為很多時候,沒有受過正式教育的人,當他們說話時,他們是打從內心說出。他們不給你所有這些詞藻、片語、詩句,他們不拐彎抹角,他們沒有這一切的繁文褥節。

如果我要寫書,當我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卻又想讓大家以為我有很多東西可寫時,我會引用別人的話,我會舉例,我會提出論證,所有這些都是要矇騙你們。而你們會想,哇,這是多麼偉大的老師。但貝瑪林巴可不是這種人,他很直接。

所以如果你考量了這些情況,會了解到伏藏教法不容忽視,它非常殊勝。可是你也必須牢記在心,藏傳佛教歷代德童所取出的教法,沒有一個是佛陀未曾教導過的,這點很重要。這些掘藏師從沒說過,他們發現了佛陀沒有發現的教法。事實上他們非常強調,他們實實在在地遵循、補充、協助釋迦牟尼佛的教法;這正是德童的美好之處。因為很多來自加州和蘇格蘭的「德童」說:「這東西從來沒人發現,我是第一個發現的人。」人類有個習慣,總認為自己是唯一知道真理的人,但這種情況從未發生在真正的德童或伏藏教法上。

伏藏教法為何如此殊勝?我必須再次假定,你們對於一般佛法已具有某種程度的常識,特別是有關大乘佛法,尤其是關於金剛乘佛法。一旦你擁有那些常識,就會比較容易理解。

例如說,我今天下午口傳過的某些伏藏教法,是貝瑪林巴在不丹人所稱的「曼巴措」發現的。(註:「曼巴措」是位於不丹東部布姆唐(Bumthang)的火焰湖(BurningLake))那是很大的海,它不真的是海或洋,它是一個池塘,非常深的池塘。有些人可能去過。它看起來其實很可怕,因為它很深,也許像這所寺院的高度那樣深。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因為這裡邊有太多元素,但我試試看。這一切就從「塔景咖啡店」(StupaView)附近的某個地方開始。

塔景咖啡店在加德滿都博達那大佛塔(Boudhanath)附近,一切都從那兒開始!從前有個母親,她有三個孩子,他們幾位最後一起建造了這座尼泊爾的大佛塔,直到今天我們仍可以去拜訪這座佛塔。當佛塔建造完成時,他們各自供養了非常了不起、令人驚嘆、不可思議的願望,值得我們仿效。

其中一位發願成為一個上師;另一位發願,當這個上師於未來傳法時,要做這位上師的護持者。我簡短地講述這個故事。當時有一隻小蚊子叮咬了那位發願成為護持者、成為國王的男孩,而那隻蚊子後來投生成為國王赤松德真的公主。因為公主仍受制於非常重的業債,所以她的壽命並不長,有說八年,有說十年,總之,她很年輕就過世了。蓮師貝瑪炯涅當時在場,所以赤松德真王極力請求蓮師保護他的女兒。於是蓮師在公主死後,將她的意識召回至她的身體,然後迅速地傳給她許多教法。

蓮師隨後說,那些教法在當時並不需要,因為那時西藏正處於最吉祥、最有靈性的時期,但那些教法在未來將會是非常必要。當那個時間年代到臨,貝瑪塞(PemaSal)公主的轉世(即貝瑪林巴)將會取出那些教法。

蓮師甚至預言,當貝瑪林巴再次投生──這全是我的解讀,預言內容本身非常精簡 ──他被描述成像侏儒一樣的矮。貝瑪林巴在布姆唐(Bumthang)建造的寺廟可以證明他的身材矮小,因為天花板很低,你必須彎下身體。

蓮師的預言說,貝瑪林巴是深紅色的,笑起來像一匹馬;這也是我的解讀。因為預言說他說話像馬一樣,所以我總覺得他的笑聲必定是像馬那樣「嘶嘶嘶嘶」。蓮師還說,貝瑪林巴會講很多低俗、粗魯的話,很多粗鄙的字句出現在他具含深意的挑釁語言當中。

談到貝瑪林巴,我要對這裡的不丹同胞說,我們以身為不丹人為傲,因為我們有貝瑪林巴。這裡有西藏人嗎?西藏人視不丹人為未開化的民族。他們說的沒錯,西藏人非常有教養,不丹人就是未開化。不丹是原始部落,基本上他們以部落的方式思考,如果你去過不丹,就會了解這點。

不過有個傢伙、一個不丹傢伙,甚至最高傲的西藏人都得向他鞠躬敬禮,那人就是貝瑪林巴,信不信由你!讓我告訴各位,貝瑪林巴是五位德童王的其中之一。並不是所有掘藏師都是德童王。你們有些人修持秋吉林巴的伏藏教法,秋吉林巴就不是德童王。有些人修持蔣貢康楚羅卓泰耶的伏藏教法,我必須很恭敬地告訴你們,他也不是德童王。你們很多人是敦珠新巖藏的修持者,我以恭敬的心告訴你們,敦珠仁波切、敦珠林巴也不是德童王。而貝瑪林巴,是的,他是一位德童王,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他就是!

再多提供一些訊息。我們不丹人很引以為傲,如今貝瑪林巴的血脈仍然存在於不丹。這是非常殊勝的。

蓮師所做的另一項預言是,貝瑪林巴生前會遭受許多流言蜚語。由於人們的批評,他不好過。他不是個容易相處的人。想想看,他每兩句話就有一句是粗鄙無禮的。他長得很矮、很結實,不是圓滑得體的人。他基本上是個文盲,然後突然之間發現這些[伏藏]。他喜歡喝酒,對女性很尊重,這些都和主流群眾不符。因此他吃了很多苦頭,許多人甚至批評他是個假的魔術師。

從某方面來說,西藏和不丹的觀眾都是經驗老到,他們不見得會相信魔術師。因為有太多魔術師了,所以你還必須是個偉大的上師才行。很多時候,德童也被污衊為魔術師。「哦,他不過是個魔術師而已,我們不必相信他。」我想貝瑪林巴也受過這樣的折磨,因為他是鐵匠,鐵匠本身就已經被認為是低種姓的工作。

貝瑪林巴常受僱製造很多刀劍,有些至今仍存在不丹。他有很多小孩,非常忙碌,所以當他鑄劍時,常常因為忙於四周發生的事而忘了使用火鉗,他直接用手握住熱鐵,但卻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們如今仍可看到劍上的指紋。可是這種事不見得能打動那些觀眾,他們心裡想:「哦,他不過是個魔術師,魔術師都會做這種事。」

總之,貝瑪林巴必定被所有這些事情給激怒了,所以他說:「如果我不是掘藏師,不是一位真正的掘藏者,那我就會死在這個池塘裡。如果我是真的掘藏者,我將帶著伏藏教法回來。」於是他帶著一盞酥油燈,跳入池塘裡,幾個小時後,再帶著完好無損、仍在燃燒的酥油燈回來。他的右脥下夾了一些石頭和幾捆書卷,從當中出現了這些伏藏紙頁,也就是我現在正辛苦地口傳的這些伏藏文。

另一個我們應該非常感激的事實是,貝瑪林巴以不懂世故、非學術出身的掘藏者示現,因為在他的許多法本裡,根本頌是以空行字母出現。你們有些懂一點藏文的人會注意到,當我傳誦法本,每當遇到空行文字時,我常常就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唸誦。如果知道怎麼唸,我當然就像貝瑪林巴一樣是一位德童了。我們不知道怎麼唸,因為那些看起來就像是無法閱讀的文字。

貝瑪林巴有時把空行文字放在開頭,有時放中間,有時甚至是一整段。大概兩天前口傳的內容中,有一段的空行文字是「一半一半」。例如,如果有「到這裡」這樣的句子,他用藏文表示「到」,但「這裡」或「那裡」則是我們看不懂的空行文字。所以我們不知道他說的是「到這裡」還是「到那裡」,誰知道呢?他留下的伏藏文本就是這樣子。這些是德童做的事。

當然,不只貝瑪林巴本人,甚至他的轉世都備受尊崇。就我個人的傳承,告訴各位一個故事。這故事來自蔣揚欽哲旺波的淨觀、淨相,它不是關於德童貝瑪林巴本人,而是發生在貝瑪林巴的第三世轉世之後。

十八世紀初,蔣揚欽哲旺波與蔣貢康楚羅卓泰耶二人算是死硬派的教法編輯,他們無法忍受有那麼多的假德童。因為假德童非常受歡迎──情況總是像這樣──真德童和真實教法因此黯然失色。蔣揚欽哲旺波與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對此非常憂心,因此在蔣揚欽哲旺波的委託下,蔣貢康楚羅卓泰耶全心盡力地編纂「仁欽德佐千嫫」,即《大寶伏藏》。

蔣揚欽哲旺波不會輕易向某個碰巧叫作貝瑪林巴這種怪異名字的人或向貝瑪林巴的轉世表示敬意。但是在他的一個淨觀中,他描述到,每當他需要向蓮師請教問題或需要釐清問題時,他可以只闔上雙眼便到達銅色山和蓮師對話,並享受那裡的會供盛宴。回來之後,他就繼續重新編輯,或就能把事情處理好。

在蔣揚欽哲旺波的某一段話裡,他說,他記得銅色山那裡有些什麼人。有一回他去銅色山,看到角落裡坐著一個「新人」,他從來沒見過那個人,所以感到有點好奇,心想,「這人是誰啊?」那傢伙戴著不丹語所說的「布瑞」──一種染成紅色的生絲,不丹喇嘛常穿戴,那個人就戴著那種絲巾。蔣揚欽哲旺波非常清楚地描述到:「我不知道他在吃什麼,但他嘴裡和牙齒上有種紅色的東西,他不停地咀嚼著。」就像這樣,蔣揚欽哲旺波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誰。

當蔣揚欽哲旺波從淨觀中醒來,隨即說道:「當然,我現在知道了!」因為就在幾天以前,第三世貝瑪林巴在不丹圓寂。順帶一提,不丹人吃檳榔,喇嘛總是在嚼檳榔。但西藏東部沒有檳榔,所以蔣揚欽哲旺波不曉得那人嘴裡嚼的是什麼東西。

有些人嘲笑伏藏教法,像大乘的人、聲聞乘的人以及所有新譯教派的人,他們也許嘲笑伏藏教法,因為伏藏教法來自比如我剛才提到的那個池塘「曼措巴」。貝瑪林巴的很多伏藏教法取自布姆唐(Bumthang)的一塊石頭岩面上,如果今天你到不丹去,那塊大石頭還在。

伏藏教法就像這樣。以蔣揚欽哲旺波的「一髻佛母(Ekadzati)」儀軌為例,它完全是某天凌晨的產物!某天凌晨兩點鐘左右,欽哲旺波面前有一盞酥油燈。當酥油燈的油快要燃盡、火燄將滅時,發出「冊」的火花聲。對我們這些凡夫來說,那就是燈火熄滅的聲音;但對蔣揚欽哲旺波而言,從那個燈火熄滅的聲音,從那一聲「冊」,出現了「一髻佛母」的儀軌,這就是伏藏教法出現的方式。伏藏有時也會顯現為夢境的結果。

現在,我要你們把心轉到因乘上。我現在不討論金剛乘,而是以大乘的角度來看,如果仔細閱讀《華嚴經》這類的大乘經典,你會了解到,諸佛菩薩曾經祈禱,希望在未來樹木可以給予教法,水聲也可以給予教法。我說的不是密乘,而是大乘教法。所以,如果大乘的人可以接受這種教法,那麼為何不能接受伏藏教法呢?

所以事實上,甚至是邏輯上來說,如果你有時間和能力去仔細研究伏藏教法,便會了解到,這些教法不是來自某個被惡魔或其他精靈附身的人的隨意發現。

伏藏教法所言是否是正確的道,你永遠可以這樣對照,例如,你可以拿貝瑪林巴的某一個伏藏教法或某一個主題,和《華嚴經》或《阿含經》的任何一部分作比較,你可以把任何大乘或聲聞乘的教法經典拿來對照。當然,你的心胸必須非常開放,如果你沒有開放的心胸,就永遠無法體會這些教法的深度。如果有開放的心胸,你就會了解,伏藏教法與佛經並沒有牴觸,它們反而是相輔相成。

舉例來說,你們今天接受了馬頭明王的教法,馬頭明王就是佛,當然也是本尊。本尊即是佛,在密乘裡,他們是一樣的。

但這種馬、佛的概念,裝不進界限極為狹窄的心,裝不進小小四方形的心。因為對心胸狹窄的人來說,佛陀赤足、穿著體面的袍子。他們總是認為救世主是安詳的,就像聖方濟一樣,有溫和的形象、仁慈、微笑,口中說著「你需要什麼?」「我能幫你什麼?」「哦,可憐的人!」這是像我們這種擁有小小四方形心胸的人所喜歡的。

但那是個概念,概念總是約束你,這就是密續的哲理。概念好比情緒煩惱的祖父,只要有概念,你就一直都會產生情緒煩惱,而情緒煩惱衍生出行為,一個行為又衍生出更多行為,然後行為衍生出結果,像是你的身體、你的感覺、你的自我等等,你整個人就是概念的副產品、附帶產生的結果。如果你讀《金剛經》,佛親口說,那些以身相看見他的人,沒有正見。(「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為了打破概念,密續怎麼做?一般而言,人類總是認為猪是最糟糕的動物,像我們罵人「你是猪」,或認為猪很髒,即使科學家現在已經證明猪十分的聰明。總之,猪在過去被認為又髒又醜,或諸如此類的負面形容。任何被視為最糟糕的東西,忽然間變成本尊;還不只如此,在金剛乘裡,擁有馬頭、猪頭的本尊,是更為真實的釋迦牟尼佛化身。現在,這些都必須裝進你的腦袋裡,但這很難,這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事。

為何這些東西無法裝進你的腦袋?我今天碰到幾個俄羅斯人,他們提到更敦秋培,於是我想起更敦秋培解釋了為何我們無法接受這些東西。他說:「這些之所以無法裝進我們的腦袋,是因為我們過度相信可相信的事物,過度不相信不可信的事物。」這就是我們的問題。過度相信可信的事物,和過度不相信不可信的事物,這兩種情況總是拖累我們。然後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看自己就可以,不必看別人。(翻譯:「西遊譯文」)

文殊童子度五百比丘

《大乘文殊安住经》①中记载:

文殊童子于五百比丘的住处次第巡行时,来到舍利子的住舍,看他正在禅修,就和舍利子关于禅修展开话题。在讲到「一切法无所得」的甚深真如时,在场的五百比丘从座而起,说:「我们不想见到文殊童子的身体,不想听到文殊童子的名字,任何地方若有他在,我们都应离开,为什么?本师明明是现量的(清净),文殊却说染净是一体,他说的不是正法。」他们出口不逊,讥毁着就要离开。

文殊说:「五百比丘如此说,善哉!为什么?因为文殊童子非有,故不可得,(因为不可得,)所以不能被见到、听到。如果他不可得,那么他的住处也没有,如此也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所在之处。」

那些比丘听到此话,又返回来说:「文殊,我们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文殊说:「比丘,善哉! 善哉!本师的声闻弟子应如是学……」他对这些比丘解说了(诸法)无了知、无所知,这一法界是安住性、不可得等,使四百比丘心无所取而解脱一切漏法。但另一百比丘的心更加烦乱,身体堕入大号叫地狱。

舍利子对文殊说:「你要保护众生,不要这样说法。一百比丘已白白段掉,真是可惜。」

世尊告言:「舍利子,不要说这种话。那一百比丘刚一接触大号叫地狱,瞬间就会转生到兜率天。他们如果没有听闻此法,无疑会趋向有情地狱,待业力穷尽之后方可投生为人,而依靠此法,只要少分感受本应于数劫中感受的有情地狱之业,之后便成为弥勒的首座眷属,证得阿罗汉果。带着怀疑听闻这种法门也是殊胜的,而获得禅定、四无色定、四无量,则不能如此。如果没有听闻这一法门,无法从轮回中解脱。

舍利子对文殊说:「您为成熟有情,善说此法门,真是稀奇。」

文殊言:「真如、法界和有情无增无减,非染非净,一无所得,不住不灭,这就是菩提、解脱、涅盘。」

世尊也如是赞叹了文殊所讲,并宣说一切法唯句假立,无所得。结果十万众生远尘离垢、得法眼净,五百比丘心得解脱一切漏法,色界的八万天子发无上菩提心,获得圆满菩提授记。

纵然是以愚痴而舍弃深法者,文殊童子也能直接或间接成熟他们。以这些佛经为主的经藏中,都讲述了文殊童子依靠请问如来、与其他菩萨研讨、与诸声闻相互间答、为天人和人类众生说法等种种方便来成然有情,其无边事业在经藏中有再三提及。

注1:《大乘文殊安住经》所摘内容,在汉文大藏经《佛说文殊师利巡行经(卷一)》中有。

麥彭仁波切《三句要訣》

མི་ཕམ་རིན་པོ་ཆེའི་ཚིག་གསུམ་གནད་ཀྱི་མན་ངག་ལས།
麥彭仁波切《三句要訣》
ནམ་མཁའི་ངང་ནས་སྤྲིན་བཞིན་དུ།།
猶如空中雲,
སྣ་ཚོགས་རྣམ་རྟོག་རྦ་རླབས་ཀུན།།
分別念波濤,
ཕན་གནོད་མེད་པར་བློ་བདེ་ན།།
無利無害時,
རང་སར་གྲོལ་ཞེས་དེ་ལ་བྱ།།ཞེས་གསུངས།།
可謂自解脫。

頂果欽哲法王:那赤裸的空性,就是上師。

頂果欽哲法王:

那赤裸的空性,就是上師。

當你見到高山,請記得內在的見地,

內在的見地就是上師的心,與你的心的本性無二無別。

當你見到美麗的森林,請記得體驗和證量,

無需期望也無需懷疑,它們都是上師的幻化。

當你見到滿園的花朵,請記得行為是自然的解脫,

所有行為與法相應,這就是上師圓滿的生命。

不論你的念頭多麼錯亂,它們不過是智力的產品。

一旦你令念頭被解脫,於不生、不住、不滅,念頭即消融於空性。

那赤裸的空性就是上師:超越智力的原始智慧。

祈竹仁寶哲:死亡有三種情況

摘自《延壽法門的理論》祈竹仁寶哲

死亡有三種情況,一是功德耗盡而壽量未完,二是功德未盡但壽量已完,最後一種是功德與壽量皆耗盡而終。

依佛法的定義來說,人的生命分為兩種,一種是平凡的身命,另一種是具備所有八種有暇及十種圓滿的暇滿身命。前者固然不易獲取,但後者卻是最為稀有寶貴的。既獲取了一個具足暇滿的身命,我們必須好好珍惜,善用生命。

但不幸的是,人身及人生並不恒久,只能維持一段極短的幾十年。在世界上,沒有甚麼東西或現像是久存不變的,人身亦然。要想長生不死當然是不可能的幻想。然而,在佛法中卻有一些法門,能令修行者延長壽命。

對真正的佛法修持者而言,長壽而善用身命是修行道上的一種大助緣。依古印度及西藏傳統,不少真正的行者都先修延壽法門,待得到成就徵兆後,就致力於開發智慧。這並不基於世俗貪生怕死的心態,而是為了要爭取在具有這完美修行條件時好好修持。

人的壽命長短取決於兩大因素,第一是福德,第二是壽量。在二者其一開始衰落耗盡時,我們可以透過相應的修持令其增長,從而延長生命,爭取更多的修持機會及時間。

死亡有三種情況,一是功德耗盡而壽量未完,二是功德未盡但壽量已完,最後一種是功德與壽量皆耗盡而終。

如果功德與壽量同時皆近乎耗盡,要想延壽是極為困難的。

但如果只是二者其一近乎用盡,則可以透過相應法門令快將耗盡者增長,從而達到延壽的效果。

我們有時會聽到有人因病或意外而陷入長年的昏迷狀態,雖仍一息尚存,但卻永不會醒轉過來,這便是功德用盡了而壽量尚存的例子。

若要增長功德,行者必須勤對師長及三寶供養,或作廣大布施善行。

若要增長壽量,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戒殺及護生,亦可進行救生及放生、修持延壽本尊法門、求取服用長壽法藥及修持氣脈等。此外,食療、服用調理生理機能的藥物、養生運動等對長壽亦有輔助作用,故亦屬增長壽量的範圍。

如果沒有有證量的大師或有經驗的人代為觀察,我們或許不易得知自己的福德或壽量是否充足堅固。

故此,延壽的最穩當方法是長期在增長福德及壽量這兩方面同時好好修持,同時要善用身命,在有生之年勤作善業,多修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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